
诗经中的动物文化有哪几篇
经》三百余篇提及有名的动百余种,在自然界它有各的本性,一旦入诗,还会移一部分人情附加给它们。
NO.1 雎鸠 第一个在《诗经》里出场的既不是什么显赫的人物,也不是什么悦目的植物,而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动物——雎鸠。
雎鸠,鱼鹰类水鸟。
相传此种鸟有定偶,故以喻男女之恋。
释名 鹗、鱼鹰、沸波、下窟乌。
《关雎》以雎鸠之雌雄和鸣,以喻夫妻之和谐相处,这一根深蒂固的观念,至少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在汉儒大量的解说中,我们听到的几乎是一种完全相同的声音。
闻一多先生是一位最富创见的学者,而其《诗经通义》解“关关雎鸠”一句时,仍沿“雌雄情意专一”、“尤笃于伉俪之情”一说。
高亨先生的《诗经今注》新见丛出,但注释“雎鸠”仍说:“雌雄有固定的配偶,古人称作贞鸟。
” NO.2 黄鸟 《诗经》里的“黄鸟”或指黄鹂,或指黄雀,都是“载好其音”(《凯风》)的小鸟。
凡言成群飞鸣的都指黄雀,如上所引即是,因为“集”就是“群鸟在木上”(《说文解字》)的意思。
其实,此处的喈喈用来押韵的成份远要多过于拟声,“萋”、“飞”与“喈”是脂微合韵(详见王力《诗经韵读》),“其鸣喈喈”主要是摹写黄雀群飞合鸣的和谐、热闹,以反衬“我”将“归宁父母”前的孤单、冷清,重点是氛围,而不是声音,不像杜甫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突出的是颜色。
虽然“灌木”也大都是翠绿的,但诗人并未去刻意强调,一如杜诗只说“鸣”而不表出“喈喈”之类的假性拟声词,取舍之间自有技巧在焉。
NO.3 螽斯 《诗经》的注家往往将螽斯、蝗、莎鸡、蟋蟀这几类直翅目的昆虫相提并论,说明古人早已具备了一定的分类知识,例如李樗等《毛诗集解》“或言螽斯(高亨《诗经今注》:“螽,蝗虫。
斯,之也”——赶秋按),或言斯螽(见《七月》——赶秋按),其义一也。
螽斯,蝗虫之类(一说:螽斯,民间俗称“帮帮”,说像蝗虫,其实更近似蝈蝈,黄或浅绿,会振翅而鸣——赶秋按)”、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莎鸡居莎草间,蟋蟀之类,似蝗而斑”。
严粲《诗缉》干脆称之为“螽蝗”—— 螽蝗生子最多,信宿即群飞。
因飞而见其多,故以“羽”言之。
诗人采取这种习性来比附和祝福人们(王安石《诗义》等认为是“后妃”)多子多孙,于是就成就了《周南·螽斯》这么一篇工整而铿锵的欢乐颂。
NO.4 鲂 如果雎鸠真是鱼鹰,那么《关雎》一篇就隐隐然有一“鱼”在,好比弦外之音。
《毛传》:“赪,赤也,鱼劳则尾赤。
”认为是普通的青白鲂劳累后,尾巴就变红了,恰似汽车防盗灯遇到情况。
这不过是臆测之词,不足取信。
其实尾红是鲂发情时的正常表现,形容“未见君子”的妻子的性“饥”渴。
“王”者大也,“毁”者火也,欲火焚身犹如大房子烧着了,兼喻鱼与人。
虽然情热委实难以自控,但父母就在近旁需要照顾,也只好强忍着不去寻找爱人。
作为一首先秦的性爱诗,《汝坟》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但这绝对离不开那尾小小的鲂鱼对诗人的启发。
NO.5 燕 燕是典型的迁徙鸟。
繁殖结束后,幼鸟仍跟随成鸟活动,并逐渐集成大群,在第一次寒潮到来前南迁越冬。
燕在古诗中的意象: 1、表现春光的美好,传达惜春之情。
相传燕子于春天社日北来,秋天社日南归,故很多诗人都把它当做春天的象征加以美化和歌颂。
2、表现爱情的美好,传达思念情人之切。
燕子素以雌雄颉颃,飞则相随,以此而成为爱情的象征,“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燕尔新婚,如兄如弟”(《诗经·谷风》),“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诗经·燕燕》),正是因为燕子的这种成双成对,才引起了有情人寄情于燕、渴望比翼双飞的思念。
3、表现时事变迁,抒发昔盛今衰、人事代谢、亡国破家的感慨和悲愤。
燕子秋去春回,不忘旧巢,诗人抓住此特点,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慨,最著名的当属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 4、代人传书,幽诉离情之苦。
正是因为燕子的有情才促成了丈夫的回心转意,夫妻相会。
郭绍兰是幸运的,一些不幸的妇人借燕传书,却是石沉大海,音信皆无,如“伤心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张可久·《塞鸿秋·春情》),“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冯延巳·《蝶恋花》),其悲情之苦,思情之切,让人为之动容,继而潸然泪下。
5、表现羁旅情愁,状写漂泊流浪之苦。
燕子,已不仅仅再是燕子,它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象征,融入到每一个炎黄子孙的血液中。
NO.6 乌 今人口头禅有所谓“老鸹嫌猪黑,自己不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红楼梦》作“天下老鸹一般黑”,《冷眼观》作“天下老鸦一般黑”), 《北风》只用“莫黑匪乌”四字就道尽了这些意思。
老鸹是乌鸦的俗称,按照《唐雅》、《小尔雅》等词典的说法,纯黑而反哺者谓之乌,小而腹下白、不反哺者谓之鸦。
然则古代却不常连言“乌鸦”,而惯于并提“乌鹊”来偏指“鹊”,如杜甫“浪传乌鹊喜”、黄庭坚“慈母每占乌鹊喜”等诗句,不过“乌”与“鸦”却可以等义互换,如《易林·师》“鸦鸣庭中”云云《大过》篇只改一字作“乌鸣庭中”云云。
万事万物皆有例外,“乌鹊”也有偏指“乌”而言的时候,最知名的例子就是曹操《短歌行》“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NO.7 象 象是哺乳纲长鼻目象科动物,有两个种,即印度象(亚洲象)和非洲象。
象是世界最大的陆栖动物,主要外部特征为柔韧而肌肉发达的长鼻,具缠卷的功能,是象自卫和取食的有力工具。
NO.8 麕 “麕,獐也,鹿属。
”中国古代法定教材《诗集传》的作者如是说。
《毛传》认为“尨,狗也”,而男女“非礼相侵则狗吠”。
从《野有死麕》始作俑而后,历代诗文描写儿女私情仿佛总离不开狗,例如李商隐《戏赠任秀才》中那只“卧锦裀”的“乌龙”、裴铏《传奇》中那头“漕州孟海”猛犬。
贾岱宗甚至专门写赋赞美大狗“昼则无窥窬之客,夜则无奸淫之宾”,它既能防盗盗物,也能防人偷人。
稍微世故一点:外贼来了才吠,获取主人的宠爱;外遇来了就不作声,博得主妇的欢心。
“有女怀春”虽然乐意“吉士诱之”,但她极怕“尨也吠”,因为她要么不是它的主人,要么是,它却并不世故、识趣。
NO.9 鹑 鹑性淳,窜伏浅草,无常居而有常匹,随地而安,《庄子》所谓“圣人鹑居”(请比较《论语》“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赶秋按)是矣。
其行遇小草即旋避之,亦可谓淳矣。
(《本草纲目》禽部第四十八卷) NO.10 凫 较真的李时珍为了证明《尸子》“野鸭为凫,家鸭为鹜”的正确性,不但举屈原《离骚》“将与鸡鹜争食乎……若泛泛水中之凫乎”为例,还提出《女曰鸡鸣》“弋凫与雁”一句,反问宋人寇宗奭之流:这些与家鸡家鸭“对言”、与有“野鹅”(毛奇龄《续诗传鸟名》)之称的雁并列的凫“岂家鸭乎”
不过寇氏所谓“凫、鹜皆家鸭也”也不算错,因为凫又名“野鹜”、鹜又名“家凫”,在这些别名中,凫、鹜无疑都成了鸭的同义字。
王勃《滕王阁序》云“落霞与孤鹜其飞”,这个鹜就是野鹜,也就是曹植《洛神赋》“体迅飞凫”之凫。
凫也叫水鸭,形状似家鸭而小,常成群栖息于湖泽,善游泳,能飞,肉味鲜美。
所以,曹植、王勃能在水边看到它们。
结合你所熟悉的《诗经》作品,谈谈诗经的艺术特色
(赋比兴)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
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
“兴”字的本义是“起”。
《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
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
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
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
《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诗经》中和“鸟”有关的句子有哪些
【葛覃】(葛之覃兮)——将回娘家的喜悦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bó )污我私,薄浣我衣。
害浣害否
归宁父母。
回娘家是《诗经》中再三吟咏的主题,而这种主题的反复出现,我觉得并非是为了倡颂后妃之德需要,更多的是因为此题裁在民间的大量流传,然后采风者秉笔为之,自然缕缕见于讽咏。
为何此题材可以大量流传
则必曰关乎妇人之生活环境,关乎妇人之心性矣。
我想由于环境的束缚,古代妇女回娘家的喜悦心情要远远大于现代人,那心情不啻球队回到主场。
在娘家是疼自己爱自己的爹娘,护自己哄自己的兄弟,家务活不多做——有嫂子弟妹呢,有什么好吃的也要“先倩小姑尝”——地位还很高,尤其是争吵起来,绝对的常有理。
“灼灼其华”的年纪,蓦地被父母说一声“宜其家人”,“将尔车来,以我贿去”就落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一大家子人全靠自己照料,见谁都要陪着笑脸和小心,“三岁为妇,靡室老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这就是要还债的时候了——所以我们在《诗经》中从未看见有关妇人婚后幸福生活的歌颂。
当心情被熬煎的“女也不爽”的时候,忽然得到自己可以归宁的喜讯,那感觉就该是“天亮了
解放了
” 顺便说一句,那时候的封建礼教可能还没那么邪性,所以更多的归因于生活环境。
至于“妇人心性”之论述,在此先按下不表。
前面说到球队回到了主场我们接着这个比喻说下去记着有人说过,比赛的喜悦,三分之一在赛前,三分之一在赛中,三分之一在赛后。
那么《葛覃》集中论述的就是这“赛前”的三分之一。
当其时也,这位“美丽的小媳妇”正在“采葛”,满脑子都是疲劳和对娘家人的思念,“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但当“胜利”的消息传来时,周围的一切景色都变得美丽了。
纠结的葛藤变得“维叶萋萋”,烦人的鸟叫变得“其鸣喈喈”了。
正所谓“以我之心情观物,则物皆着我之色彩”——哎这位读者,就说你
把心思从小媳妇的脸蛋上挪回来,我们这儿讨论的是诗词
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茎可编篮做绳,纤维可织布,称~布。
~巾(葛布做的头巾,古人不分贵贱常服)。
~履。
表面有花纹的纺织品,用丝做经,棉线或麻线等做纬。
以葛为兴,取其枝条蔓延而总不离其根之意,“树梢树枝树根根,亲山亲水有亲人”嘛。
新嫁娘的思绪翩翩,自然从眼前的景物蔓延到了回家的准备上,“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即是对葛用途的说明,又自然而然的贯穿到了“服”上,准备着要“著我旧时裳”了。
贵妇人的出嫁总带着许多陪嫁者,“庶姜孽孽,庶士有朅”,条件稍差的也可以有个老妈子——“师氏”,侍侯起居,自然也就比较亲密,所以这个好消息当然要告诉她。
告诉她“赶紧着
把这件内衣,那件罩衣先洗出来,回家见爹娘是定要穿它的
” ——哎这位读者,就说你
把心思从小媳妇的内衣上挪回来,我们这儿讨论的是诗词
《毛诗序》:“《葛覃》,后妃之本也。
后妃在父母家,则志在于女功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则可以归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
”“师氏”被毛大爷当作是“师傅”,我们且不理它。
但毛老爷子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从文学意义上,我们自然关注对景色、对心情的生动描写,但从“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政治意义上,这番阐释却是基于事实的合理发挥。
采葛刈濩,体现了“志在于女功之事”,“为絺为绤,服之无斁”体现了“躬俭节用”,“服浣濯之衣”则洁身以自好,在做好自身“妇道”的基础上,归宁父母,确实值得提倡。
作品只反映了主人公的喜悦,并没有“怨”与“尤”,深和温柔敦厚之旨。
嗟乎,妇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
最后,我们把“妇人心性”这一头给捡起来,夫“妇人口兮,一喇叭兮。
妇人三兮,一戏台兮”,传串是妇人的天性,想象一下这种深刻反映妇女内心的作品,在劳作的场合由这一个唱出来,如何能不群雌粥粥,万口流传
采风者如不恭谨录之,如何能逃脱自己夫人青铜搓板陶夜壶之种种荼毒
呜呼,《葛覃》位居《诗经》其二,夫人之功欤
吾不可归之他人也
诗经里描述亲情的句子
《葛 覃》葛之覃兮于中谷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綌,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我私,薄浣我衣。
害浣害否
归宁父母。
这是一首女子准备回家探望爹娘的诗。
其中还描写了当时妇女生活的一些方面。
《凯 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甚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
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是一首儿子颂母而自责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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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诗三百)中,开创了赋、比、兴的创作手法,为今后的诗歌创作提供了范例。
一、《诗经》中的赋 《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
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
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
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朱熹《诗集传》说:赋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
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
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
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
二、《诗经》中的比兴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
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
三,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
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
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
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
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
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
《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
”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
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
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
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
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
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
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作为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赋比兴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
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
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 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
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
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
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
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
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
”(《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
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
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
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
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
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者,起也。
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
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
”又认为“比”的要求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
这就概括了“比兴”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
他还指出“诗人比兴,触物圆览”。
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
这些意见,都是很可取的。
“赋比兴”的观念在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不断积累,先由《周礼·春官·大师》总结:“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1]汉代《毛诗序》的作者,根据《周礼》的说法提出了“诗之六义”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2]很明显,风、雅、颂是属于《诗经》的文体分类,赋、比、兴是指什么,则没有说明。
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意思是前者是诗的作法,后者是诗的体裁。
一般说,赋、比,都比较清楚,兴就有疑问,后人的解释分歧很多。
至今也没有定论。
刘勰所谓“风通而赋同”,即风雅颂相通,赋则作为诗的一般表现手法,“通正变,兼美刺”,也是相同的,这些都比较好理解,惟独比和兴问题,历代解释很多。
概括起来大体上有三种解释的方法,即政治的解说、语言的解说和文学的解说。
一、三种不同角度的解说 政治的解说。
如汉代的“比刺兴美”说。
这是汉儒的经学的解释。
郑玄注《周礼》“六诗”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而言之。
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3]这种说法是以汉代的社会文化中的美刺论生硬地来解释比兴,与文学艺术离开得比较远,与文学创作没有多大关系。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抒情的诗歌中,离开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和所描绘的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就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牵强附会的理解,有着直接关系。
唐代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 “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并非比一定与“刺”相连,兴一定与“美”相连。
这种经学家的政治解释方法,在中国古代仍有不小影响。
连刘勰也不能不受其影响,如“比兴”篇中说:“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贞一,故夫人象义。
”意思是关雎雌雄有别,用以比喻后妃的美德,布谷鸟专一,所以诗人用来比喻夫人的专一用心。
这种读诗的方法承继的是郑玄的政治解释方法。
这种方法特点是用政治遮蔽艺术,用意识形态曲解诗义,离开了诗歌的常识,是不可取的。
语言的解说。
朱熹的解说可作为代表。
朱熹在《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言之辞。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4]赞成此说的人最多。
在朱熹的解说中,强调比兴是一种修辞手段,一种语言技巧。
这种解说与郑玄的政治教化说大异其趣,无疑把解说推进了一步。
从单纯的训诂的角度看,不能说没有道理。
但作为一种语言解说,用之于非文学著作中是可以的,但用之于文学作品似乎就还隔着一层。
因为诗歌的语言是情感的语言,离开情感,单纯从文字训诂的角度,很难把属于情感世界的诗歌解说清楚。
实际上,对于这种解说,连朱熹本人有时也是怀疑的。
(详下) 文学的解说。
最值得重视的解说。
具体代表性的有四人,即刘勰的“比显兴隐”说,钟嵘的“文已尽意有余”说,宋人李仲蒙的“叙物索物触物”说。
近人徐复观的现代解说。
这里先简单介绍钟嵘、李仲蒙的说法,然后再回过来重点阐述刘勰的说法以及徐复观的观点。
钟嵘在《诗品序》中说:“故诗有三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有尽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宏斯三义,酌而用之。
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
”在钟嵘看来,三者都是文学的方法。
因为运用赋比兴都要“干之以风力,润之者丹采”,最终目的都是要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
”其中,对兴的又以“文有尽意有余”来解说,这就把“兴”的含蓄蕴藉的文学功能说得比较清楚。
这种看似“与训诂乖殊”(黄侃《文心雕龙札记》)的解说,“说得不明不白”(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的解说。
恰恰揭示了“兴”的文学功能,是十分有意义的。
钟嵘对“兴”的这种解说影响很大,唐代以来的诗学实际上是沿着“文有尽而意有余”的旨意往前推进。
宋人李仲蒙的解说也很有意义,他说:“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
”[5]李仲蒙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
在他看来,作为赋的“叙物”不仅仅是 “铺陈其事”,还必须与“言情”相结合,就是说作者要把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又要把客观的物象描写得真切生动。
这就比传统的解释进了一大步,更加符合创作中对于“赋”的 要求。
唐代许多诗人用“赋”,的确都表现了这样的特点,如杜甫的《北征》、《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三吏三别”,白居易的《长恨歌》与《琵琶行》,主要是用“赋”,却也十分尽情。
作为“比”的“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完全是一个运用比喻手法问题,作者还必须在比喻中表达作者真挚的感情。
唐代许多诗歌中的比喻,如李白《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这里用“比”,却以情附物,而不象某些汉赋那样把各种比喻变成单纯词藻的堆砌。
作为“兴”的“触物”,由外物的激发以兴情,反过来又把情感浸透于所描写的物象中。
显然,李仲蒙对“赋、比、兴”的解说,最后都归结到一个“情”字上面,这就更符合文学的审美特征。
诗经中优美环境描写的句子
《周南 关雎》 关关雎鸠,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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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的沙洲上,鸣叫着一对王雎,时而并卧在沙滩上而倂游在河水中,鸣叫着,或高兴的站立在水上,不停地拍拍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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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 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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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葡萄藤,缠绕在南边的大树上。
是藤缠树,还是树托藤。
——若再有飞舞着的小鸟,树下闲话的老人。
)《周南 桃夭》: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
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
”你看,多么美好。
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负的憧憬和祝福。
桃花的鲜艳,衬托出姑娘的美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八个字。
有衬托出婚嫁的热烈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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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 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yù)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