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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风对锦觅说的情话有哪些

时间:2014-09-11 10:43

香蜜沉沉烬如霜旭风重回天界挟持锦觅说我们的树死了是哪集

是的啊,最后面才知道。

当时锦觅成了水神,二凤成了魔尊,锦觅经常去魔界找二凤,二凤都知道,就是故意的伤锦觅的心。

最后面的时候,锦觅正大光明的以水神的身份去找二凤,告诉他自己爱他,当时误会他了,以为他杀了水神爹爹,说了自己以前不懂爱,现在懂了,也说了自己之前吃过陨丹断情绝爱,后来杀了他才吐出来......不过,二凤没相信,二凤说从来都没听过有这样的丹药,让锦觅别再骗自己。

内心os则是,如果锦觅再说一遍爱自己,他一定会放下一切爱她的,结果,锦觅也是伤到家了,以为他真的特别厌恶自己就没说。

正好,已当了天帝的小鱼仙官带领天兵天将来魔界找锦觅,而二凤早就暗中操练士兵,迎战了。

然后,锦觅就死在了二凤和小鱼仙官的夹击之下。

后面变成二凤严重一滴泪,再后面又转世为人了(但是还带着记忆),作人的锦觅被当时的皇帝看上了封为锦妃,在成亲那天,凤凰来抢亲了。

然后,锦觅就和凤凰在一起了,生了俩娃,一男一女。

香觅沉沉烬如霜中旭凤有碰过别人么除了锦觅

哎,这咋说呢,首先,他是真的喜欢锦觅的圆房这方面是只跟锦觅那啥过在天上时,天后设计要弄死锦觅,被旭凤救了,锦觅装死,然后,水神知道花神也是被天后害了,就要揍天后,被凤凰给挡了,然后凤凰重伤了。

之后,锦觅去看旭凤,看到穗禾在旭凤做梦时偷亲凤凰。

后来,入魔了,锦觅化成小兔子去看他,他知道锦觅是小兔子故意伤害锦觅,替一个女妖理过头发:凤凰坐于殿首浅酌,两旁各有一个满身绫罗的女子,一个斟酒,一个添菜。

凤凰忽然对着殿角眯了咪眼,放下手中酒杯,对着右手边的女子弯了弯唇角,一抹未荡漾开的笑容似乎半绽放花般最勾魂摄魄,那女妖满目惊艳,手上一软,一双银筷掉落在桌沿,身子亦软了软。

凤凰体贴的伸出手扶了她一下,那女妖立刻受宠若惊的彻底瘫软在了他的臂弯里,半晌后,似乎见凤凰未有推拒,便索性偎入他的怀中,一双欺霜赛雪的藕臂亦攀上了凤凰的后颈脸颊在他胸前风情万种的蹭了蹭,“尊上,穗禾公主已离去,夜还长,剩下的时间可否分与奴下少许

”凤凰眼神凉凉未有变化,唇角却略略一弯,不知是笑还是许. 那女妖想来一时被蒙蔽了心智,更加贴紧凤凰,只差坐到他腿上了,凤凰亦伸手撩了撩她的发梢,一个简单的动作不知为何由他来做竟是这般风情无边. 我忽然想起他过去常常这样撩过我的长发,为我摘去风中偶落的柳絮,便是没有柳絮时,他也喜欢这样缓缓摩挲我的发梢.我有时被他撩得厌烦了,便会不耐烦地别过头去,他却不让,只道:“这里还有一丝柳絮,我替你拿去,你莫要乱动.” 再后面,锦觅去魔界找他,旭凤装醉和锦觅亲密了,却故意叫穗禾的名字,把锦觅给伤的呀。

给你贴个片段:他忽地睁开眼,黑漆漆地看着我,满室的灯火没有一盏能倒映入那双瞳仁之中。

我被他这动作生生吓了一跳,不得动弹。

然而,他却只是这样看了看我,刹那间又闭上了眼,我这才想起,他那次在凡间醉酒亦是这般,只是无意识地睁眼,实则并未清醒。

他的双唇动了动,微微翕张,似乎在说什么。

我一时好奇将耳朵贴近,听了半晌,再细看他的口型,似乎是两个不成句的字,“水……喝……”他定是酒后口干了。

意识到动作之前,我已变化出了一盏香茗端在手边,一手托了他的后颈稍稍固定,一手将那杯茶送到他嘴边缓缓倾斜。

岂料,他薄唇紧抿,竟是滴水也为漏进,茶水沿着他的唇角慢慢滑落,留下一道浅浅的茶渍。

如此反复几次,皆灌不进去。

我一时有些着急,无法,只得一口将茶水灌入自己口中,再俯身贴上他的唇,撬开齿缝,将水一点一点全部渡了进去。

离开他的双唇时,我看见他他敛着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正待放下茶杯,却又听他启口翕张,口形仍是:“水……喝……”于是,我又蓄了一口茶准备再渡给他,我刚用舌尖挑开他光洁的齿缝,便被另一个舌尖勾住了,我一怔,待反应过来要退出时却已经来不及。

那舌尖带着馥郁的桂花香味,如倒刺般一根一根扎入了我的舌尖,勾住,缠绕,如影随形。

我逃不出,避不开,一口清茶于缭绕之间酿成了浓烈的酒,熏得我神志迷离。

(猫*窝)有一只手掌托住了我的后脑,掌心冰冷如玄铁,我打了个寒战,惊醒过来,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爬起身来,却不想后背已被他的另一只手臂牢牢锁住,任凭我如何挣扎,却只不过让两人的衣裳更加凌乱而忆。

他的衣襟敞开了,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肌理让我脸上一烫,慌乱地要闭上双眼,却在双眼合上之前瞥见了一道细小的霜菱,约两寸长,正好匍匐在他胸膛的正中,似乎尘封了什么,又似乎铭记着什么……我心中一痛,伸手便抚上了这淡淡的疤痕。

他闭着眼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一道浓重的杀气划过我的脸侧,我不由得一惊。

下一刻他却松开了我的后脑抚上我的衣襟,一寸一寸探了进去,那些丝纽盘扣顷刻之间颗颗散落。

他轻轻抚过我的腰,指尖沿着脊梁缓缓向上,绕过我的肩头,最后停在了一处,他虚虚笼着那团柔软,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他掌中一下快过一下。

他带着酒香的吐息呼吸掠过我的额头,竟有一丝残酷的甜味,长久的凝滞压得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连足尖都是绷紧的,清明只在稍纵即逝的一瞬间飞逝而过,顷刻之间,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舔了舔开涸的唇瓣,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他吮着我,从舌尖到足背,一寸一寸,细腻却不温柔,暖暖却不温暖,他吻着我抚摸我,唇如烈火,盅惑人心。

我攀上他的肩,绕上他的腿,仿佛心中想要寻找一个温暖的桎梏。

一时间,支离破碎的喘息交织成网,将我们紧紧网住,仿佛我们从未远离过,没有生与死的隔断,没有爱与恨的疑惑,只有两颗靠近的心,频率不同却紧紧相偎……他冲了进来,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那一瞬间竟是寂静的,像是一曲琤琤琴音嘎然而止。

猛地,琴音再次响起,金戈铁马,战火纷飞,硝烟、号角、铁蹄、喊杀……汹涌而至,直至将我彻底吞没……不知过了多久,我大汗淋漓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眼前是他合眼的睡容,有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完美。

我垂头看着他胸间那道有棱有角的淡淡霜菱,我再次伸出手抚上,心中如溺水般不能呼吸。

他动了动唇,看那口形依旧是:“水……喝……”我一怔,他又想喝茶了

转念一想,他醉酒后肝火旺盛,口渴自是当然。

岂料,我将茶送到他唇边,他却不耐烦地扭开了头,唇瓣再次开启,这次却终于出了声,不用我再根据他的口形猜测他在说什么。

“穗……禾……”我有一种五雷轰顶之感,怔了片刻后,忽然伸手捂上自己的双耳,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越清晰,越受伤……”小鱼仙倌的话突兀地闯入我的脑海,我感觉自己的心鲜血淋漓。

润玉泪吻锦觅是第几集啊……片段虐哭嘤嘤嘤……

37集 润玉给锦觅修补陨丹 然后后面吻了锦觅

谁能给我《香蜜沉沉烬如霜》里锦觅在凤凰和小鱼仙大战时被他俩同时伤到以后的文啊

真是太感谢啦

我尚未来得及看清他面上的神色,眼角却掠过一道奇异之光,自忘川彼岸射来,如离弦之箭,脱缰之马,风驰电掣,来势凶猛。

  我来不及多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纵身便往凤凰胸膛处扑去。

不想,凤凰早已察觉那道暗光,已抬手相迎击出一掌,电光火石之间,他掌上烈焰腾地蹿起,红莲业火敷药胜放……  不过一刹那而已,很短,很短。

  那道暗光没能射入魔尊的胸膛,而那掌红莲火亦没能烧至彼岸的天帝。

  我闷闷哼了一声,慢慢滑落,手心一道佛印金光四射……  “锦觅

”  依稀听见有人唤我,是谁呢

是凤凰你嘛

如果是你,那真好。

  原来,我可以这么轻,轻得像一片迷路的羽毛,不知皈依何处。

  真的有来世吗

  那么,我愿为一直振翅而飞的蝶,一滴渗透宣纸的墨,一粒随风远去的沙……  第二十四章 沧海有泪  [1]  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一觉睡醒看见有有酒有菜等你来享用。

  我在一个超长的梦里被一阵阵肉香诱得按赖不住,醒转过来。

面前赫然一张景致的膳台,杯碗碟盘里装着花红柳绿的各式菜点,荤素搭配,依次摆开,我数了数,总共八十一道。

  真是奢侈,其实八十道就好了,如今的人越发不晓得勤俭持家了

  膳台旁站着一个挺养眼的小姑娘,摆了一副碗筷在我眼下,又摆了  一副碗筷在一旁紧挨着的位子上,垂首恭敬地道:“尊上,菜上齐了。

”  尊上

是在叫我吗

我正由于着要不要回答,却听一个声音在我下面道:“下去吧。

”  生生唬了我一大跳

我忙要伸手拍胸口,却发现伸不出手,一低头更看不见自己的身体,我一时惊慌失措,想要开口惊呼,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于是我吓晕过去了。

  如何能不晕呢

看得到却吃不到,人生最大之悲哀。

我居然没有形体,意味着再也吃不上饭了,太可怕了,吓死我了

  再次醒来时,面前还是一桌饭菜,不过貌似是早膳,比较清淡。

没有见着肉。

眼下还是一副碗筷,似乎动也未动,干净得像刚洗过一般,一旁挨着的碗筷里倒是放了些饭菜,只是那副碗筷前面却根本没有人坐着。

  委实有些诡异。

  接着我看见一双修长的手拿起我眼下的长筷,夹了一块芙蓉酥放在旁边的那只碟子里。

那芙蓉酥长得十分合我胃口,然而这只手却比芙蓉酥更惹眼些,我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把注意放在了这只手上。

  应该是一双男子的手,白暂纤长,骨节分明,让我突然生出咬一口或许还不错的感觉。

  “锦觅,你不是最喜欢吃芙蓉酥的吗

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就在我身边

”我正端着那只手,为自己咬不到而烦恼,却不经意间听见上回那声音有冷不丁地从我下面冒出来:“锦觅,你出来吧,出来吃这芙蓉酥。

……你若不想我见你,我便闭上眼……只要你出来……”  我一愣,依这男子的口气谚语推断——  这锦觅定是他养的一只宠兽

他这是在诱哄他出来吃食。

与主任共桌,着宠兽委实好命。

  只是……锦觅

这个名字仿佛有些耳熟。

我不禁深思,最后得出结论,我实在不曾见过一只明唤锦觅的小猫,小狗,抑或是小兔子。

  忽然,我眼前一黑,社么也瞧不着了。

我正惊讶得不知所以然,又听见那男子道:“我闭上眼了,你出来可好

”  五雷轰顶,青天霹雳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我竟是一缕无形之魂,寄存之处,竟是这男子的眼瞳之中

  于是,我再一次吓晕过去了。

  我的宿主,也就是这眼瞳的主人,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是根据我近些日子的观察得出的论断。

  他常常喜欢对着葡萄发呆,生的葡萄也好,画上的葡萄也好,只要是葡萄,或者是像葡萄一样的紫色溜圆的东西,皆能吸引他的目光。

其实他喜欢看葡萄倒也无妨,所谓人各有所好,我不能强迫他和我一样喜欢看蹄膀或者芙蓉酥,可是我如今宿存处是他的眼睛,他看向哪里,我便只能被迫看向哪里,这叫我十分痛苦。

整日对着一片紫色,我恐怕终有一日我不是变成一个色盲,便是变成一颗葡萄从他眼眶里蹦达出来。

  他这么喜欢看葡萄,我本以为他一定非常喜欢吃这果子,岂料他只是眼观,却不动口,从未见他伸手拿过盘子里的哪怕一颗紫玉葡萄。

  我想人们常说的叶公好龙,指的便是他这样的人吧。

  我不知道他是何人,只是总听那些来来往往的妖怪恭敬地唤他尊上,想来是个品阶颇高之人。

我亦不知晓他张得是什么模样,因为他似乎从来不照镜子,不照镜子,我如何瞧得见他的全貌

因而我便只能想象。

看那些妖怪见他时立刻垂头,从不敢抬头看他的站兢模样,我估摸着此人必定极丑

丑到连铮宁的鬼怪都觉得不堪入目,让我不禁遐想,那该是何种程度的丑啊。

所谓鬼比鬼吓使鬼。

  故而,他从不照镜子,原来是怕吓到自己。

  幸而,他从不照镜子,我怕他吓到我。

  我如今是一个寄存的魂,自然只有仰人鼻息而活,他只要一闭眼,我便喀嚓一下什么也瞧不见了,因而第一件重要之事便是我应调整自己的作息,尽量与他同醒同睡,这样才能多争取一些光明。

若是他睡着,我醒着,那我便永无见天之日。

只是,渐渐我发现,几乎无论何时,只要我醒来,他皆是睁着眼的。

后来,我强撑着一日一夜不睡,竟发现他连须臾都不曾合过眼。

  此人还有一怪,每到用膳是分,便会吩咐上一桌子丰盛的酒菜,然后身旁紧挨着的座前定回摆上一副碗筷,但那个座位却总是空的。

从来不曾见有人坐过。

而用膳之时,我这宿主总回时不时往那碗里夹些菜,什么可口便夹什么菜,皆是我爱吃的,叫我看着既眼馋,又牙痒痒,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座上之人。

  起初我还怀疑那座上是不是座了一个旁人瞧不见的人,譬如和我一样是一个无形之魂,只是可以行动自如,游荡在外。

不过时日长了,我瞧出来了,那座上根本就是空得连丝气息也没有。

任凭那碗里的饭菜堆积到满溢,却无人食,实在是浪费。

而我的宿主除了喜欢给那空碗添菜以外,自己却几乎不食,只是偶尔夹一两筷便放下碗筷。

想来这厨子做的饭菜卖相虽好,滋味却必定不好,不合他胃口,叫他吃得这般勉强。

  至此,我总结出,我的宿主是一个相貌奇丑,不吃不睡照样还能活的大妖怪。

恩,还有一条,他喜欢看葡萄,却不敢吃葡萄。

还有,他养着一只名唤锦觅却成天不见踪影的宠兽。

  他对这宠兽……恩,如何形容才好呢

应该是很特别吧。

当然这只宠兽好象也很特别,我至今不晓得它究竟是个什么物什。

  有时,他望着天边一片落过的云彩,喃喃道:“锦觅。

”有时他看着一朵半开的花唤道:“锦觅。

”有时,他对着一颗圆溜溜的新鲜葡萄,喃喃出声:“锦觅。

”还有时,他对着一滴普通的朝露,亦唤:“锦觅。

”  更奇怪的是,他这样叫的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心里像藏了一颗没熟的葡萄般,又酸又涩。

  我有些惊惶地想,恐怕总有一天,我会堕落成一颗葡萄。

  [2]  今日,我刚一睁开眼便瞧见一片金光闪闪,恍得我两眼只冒金星,最后勉力定了定神,仔细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

  前面不正是佛祖爷爷吗

善哉善哉,佛祖爷爷岂是随便想见便能见到的

可见我这宿主来头确实不小。

  “旭凤见过我佛。

”旭凤

原来他的真名叫旭凤。

  佛祖盘腿坐在莲花座上,垂下眼淡淡地看了看他,似乎一眼便洞穿所有,道:“你不必相求,能为之事,不求亦能成,不能为之事,求遍万般亦是空。

差之毫厘,失之须臾。

”  我似乎感觉我的宿主身子顿了顿,气息有刹那见的凝滞,又听他低声说道:“旭凤亦知此理。

我自己造下的业障,终要自食其果。

可是……”长久地停顿之后,方才继续道:“我只想再看看她,看一眼也是好的。

哪怕一眼也无,便是能听她再说一句话……”  他虽然长得难看,但声音素来还是好听的,今日却不知怎的,连声音也这般嘶哑断续,倒像一个伤心的孩子一般,语带哽咽,我以为十分不好。

  过了很久之后,他又道:“她的魂魄尚未散尽,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可是却不知她在何处,今日不求其他,但求我佛指点。

”  佛祖爷爷叹了一口气道:“近在眼前,眼所至,心所见。

汝所见皆彼,彼所见皆汝所见。

”  好玄妙的话,我着般聪明的魂魄都未听明白,不晓得这宿主可能听明白。

  “谢佛祖指点……”听他这口气,显然同样没有参悟过来,屏息良久,仿佛在酝酿着什么至关重要之言,最后方才开口,“不知是否尚有一线生机

”  佛祖回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  佛祖爷爷诚然亲切,有问必答,但是我以为这禅机确实不是人人都能参悟透的,这便是为何佛祖是佛祖,而我只能是一缕小魂魄的原由。

  我仔细地想啊想,于是,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看见宿主带我回到了原来的处所,面前却付手站立着一位没见过的青衫公子,他袍带飘飘,一副清雅的神仙模样。

  “我曾经以为我们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都坚持着自己的尊严与立场。

只要互相耗着,僵持着,总有一方会胜出。

可是如今,我方才顿悟,原来有些事情从来就没有输赢之说,没有对错之分,有的,只有错过……我算错了开始,你算错了结局……。

回天乏力,悔不当初……”青衫公子说话时声音很轻,很和煦,但眉宇见却有解不开的哀愁和悔恨,好象一阵忧伤的春风,错过了化期。

  “错过

”只见我的宿主缓缓开口,“不,你并非算错,而我从未计算。

难道今日你还不明白,一个‘算’字乃是情之大忌。

我从不曾错过,我不相信错过。

我只相信过错。

”  那青衫公子似乎被戳到要害处,一时间再无答言。

半响,才开口道:“穗禾,已经被我压入眦婆牢狱。

”  闻言,我的宿主只是轻轻“恩”了一声,表示知晓,似乎心思并不在此处。

我顺着他的眼睛,看见了那青衫公子袖口露出的一角宣纸。

  那青衫公子临走之前从袖兜之中拿出一裸纸,递给我的宿主,“我想,有些东西她是想给你的,虽然我有千千万万之不愿,我殚精竭虑地想占为几有,但是,不是我的,终究不是……”  我的宿主接过这沓泛黄的纸张,看了看那袭即将离去的青衫,吐出四个字:“永不再战。

”  那青衫公子回首,直视我的宿主道:“永不再战。

”随即,翩然离去。

  四字泯恩仇。

  只是,我怎么觉得那沓废纸看着有些眼熟

看着它们被一张一张翻过去,我越发觉得眼熟。

  每一张纸皆画满了图,只不过这作画之人的画技实在是拙劣不堪。

不说别的,便说眼前这张吧,我看了半日方才看出画的是一只鸟儿,只是,这究竟是一只什么鸟儿,便不大好说了……既像一只拖了长尾,染了色的畸形乌鸦,又像一只掉了毛被安错头脸的凤凰,不好说,实在不好说。

  我正啧啧赞叹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画技,却不经意见又瞧见一只能感纸,上面画了一个人的侧影,寥寥几笔,一个惊才绝艳的清傲公子便跃然纸上,凤眼薄唇,道似无情,却似含情,惹人遐思,让人竟想踏入画中一窥其真面目。

  一沓纸张被我的宿主逐一翻过,我发现其中大部分画的皆是这个清傲公子,或坐或站,或嗔或怒,虽然都只是侧影或背影,却皆生动至极,一笑一颦仿佛此人近在眼前。

  我不禁疑惑,这做画之人花鸟虫鱼洋样皆画得掺不忍睹,怎的独独画这男子却如得神来之笔,灵气神韵尽现笔间

  “锦觅……”  他怎么好端端地看着画,有唤这名字了

  只见他纤长的手指捏紧纸张的一角,一点一点收紧,力道之大竟连指节都泛白了,像是要抓住什么要不可及的东西,又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你怎么这么傻……太傻了……我以为我已经很傻……没有想到,你竟然比我更傻

”  “为什么你这么傻

我教了你一百年,你什么多没学会,怎么独独将这痴傻给学去了

庸才

”  “我一个人傻便够了,你怎么可以也这么傻

……你知道……我舍不得……”  他这一翻傻子论听得我头晕眼花,不过他这般鄙夷傻子,却叫我莫名地生出一种愤慨,傻子哪里不好了

没听说过傻人有傻福吗

  “从一开始,我便知晓是你救的我……那只兔子,我第一次看见时,便一眼看出是你,但是,我只当不知……因为我知道再见便是杀戮,可是我下不了手。

即便你骗了我,杀了我,即便我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要恨你,要亲手杀了你,可是只要一面对你,再好的驻防和策划顷刻之间便溃不成军,不值一提。

我不但下不去手,竟还常暗暗期盼看见你,中毒一般,连我自己都鄙弃自己……”  “那夜,我没有醉……可我只当自己醉了,抱着你,抱紧你,拥有你竟让我真的醉了。

我窃窃地满足,唯愿天荒地老。

仿佛无论什么恩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这样的念头惊到了我,让我痛恨我自己,痛恨自己为了你心软到连性命、尊严都可以舍弃。

”  “我故意唤穗禾的名字,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能被你迷惑。

可是,当触到你瞬间落寞的神情,看见你离去的凌乱脚步,我的心好疼,连呼吸都是疼的,我恨不能追上去告诉你,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天,你只身前来幽冥,你竟然对我说你爱我。

我一时间心跳都停止了,虽然连头发丝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可是我却信了,饮鸩止渴一般不能自己。

我口中虽然讽刺着你。

可心底却因为有你这句话而温暖起来。

”  “我逼自己对你说出狠言,我对你说:‘你再说一次爱我,我便立刻杀了你。

说一次,剐一次

’其实我知道,只要你再说一次,我便会什么都放弃,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将你牢牢绑在身边,再深的仇恨皆抛诸脑后……可是,你走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

”  “看见你化成一片霜花蒸腾而去……我以为我死了。

曾经被你一刀穿心都不及这般痛……可是,我却没死……为什么你每次都可以这么狠心

”  听他这般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是何感受,只觉得恨不能立刻便成一颗葡萄来让他欢欣。

  可是怎样才能变呢

正在我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之时,不想周遭竟起了变化,有水气在慢慢向我聚拢,一点一点凝结在我周身,最后将我固定地不能动弹。

  我心中一念闪过,不好

  然而,为时已晚。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一只被松脂凝结其中的飞蛾一般,被那些水气包裹着从他的眼眶之中滑脱而出。

  原来,我竟是宿在他眼瞳之中的一滴泪,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分离……  此刻,我竟生出一丝不舍,在下落的瞬间,我回头看他,根本不是什么丑陋不堪的妖怪,入眼的是一个极清俊的公子。

  意料之外,又似乎所有皆在意料之中。

  命中注定罢了……我一声叹息,落下。

  尾声 花好月圆  又是一年春来早,桃花满梢油菜黄。

  京城里来的迎亲队伍浩浩汤汤披红挂彩地将这锦家长女接出,一路向北便往京城中去。

  歙县虽小,路却不好走,迎亲队伍不过刚出了县城,便已近黄昏。

眼见着夕阳坠落明月将上,众人正待停轿休息,却不想天际夕阳沉落处一团火烧红云喷薄而出,一时间火映半边天。

见此景象,一干人等皆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忽闻红云深处一声清丽婉转的啼鸣,一只七彩流转的鸟儿自天地交接之际展翅飞出,尾长八尺,霞光绚丽,华贵得叫人不能逼视。

  “凤凰

是凤凰

”不是迎亲队伍中世哪个活络之人最先反应了过来,癫狂地大叫起来,其余人被他一叫方才回神,纷纷惊呼。

更有甚者,心下暗道:可了不得

有凤来仪,有凤来仪,今日竟见如此祥瑞之神鸟,莫非。

莫非。

今日所迎之锦妃便是他日之皇后

  然而,任凭这迎亲众人如何激动地叫唤,那轿中女子却纹丝不动,盖头边上的流苏都不曾晃动一下,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稳坐如泰山,无半分常人好奇之心。

  之见那火凤凰一跃飞来,眨眼便飞至迎亲队伍的上方,众凡人一时间皆是又敬又畏,连呼吸都不晓得应当怎样才算对。

  那凤凰拖着华丽的尾羽,在众人头上盘旋一圈后,一个俯冲稳稳当当衔起大红鸾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仰视中扬长而去……  “不好,凤凰抢走新娘了

”  明月升起,险峻山峦的那一边,田野大地被一望无际绽放的油菜花所堙没。

金黄色的花海中,一顶鲜艳的喜轿恣意地流泻着火红之色,夺人眼目却又显得静谧祥和,仿佛已经立在此处等了很久很久……  已有五千年……  原来,等的不过是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抢婚。

  远处,青石拱桥,一弯溪水。

  一个清俊的翩翩公子自花海深处行来,金黄色的油菜花自动在他脚下分来一条笔直之道.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一阵花雨,也吹开了火红的轿帘,吹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那清俊的公子撑开了一把纸伞,遮去漫天的花雨,俯身伸出手去,“锦觅,我来了。

”  轿中女子浅浅一笑,将手放入他的手心,眼一眨,却道:“可是,我已收了那皇帝小儿的聘礼。

”  女子手心被用力一捏,只闻那公子道:“唉,可惜我准备的六千年灵力了。

”  那女子闻言,嘴角弯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握紧他的手,从轿中迫不及待地起身而出,“如此,我便勉为其难了。

”  ……  万籁俱静,仅余虫鸣花语。

  月光下,一片圆满。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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