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代太医的如何通过把脉,非常经典的文章
为什么古代的太医们只要一把脉就知道是怀上宝宝了呢
现在如果怀上宝宝,却要进行很多的检查呢
下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
其实,每一个女生在怀上宝宝以后,就会发生一些比较明显的现象,就像是在生活中,他们经常就会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不想吃饭,或者是非常想吃酸的或者是一些辣的。
当然,除了这些以外,每一个怀上宝宝的人都会发生一些比较正常的怀孕现象,他们的生理状态也和之前的不尽相同,脉象也会随着这些发生很明显的变化。
随着怀孕的时间的增长,她的脉象也会发生很明显的一种规律了
在古代的时候,那是的卫生情况并不是非常的好,很多人即使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却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等到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叫个太医来,最多也就是问一问有没有来月事,看看你有没有发生恶心的现象,之后再看一看你的脸部有没有稍微变圆,胸部有没有不正常的隆起,再结合上一些脉象的原因,判断起来也就差不多了~
如何写古代医生看病的句子呢
古代医生“望闻切问”,望是观察病人的发育情况、面色、舌苔、表情等;闻是听病人的说话声音、咳嗽、喘息,并且嗅出病人的口臭、体臭等气味;问是询问病人自己所感到的症状,以前所患过的病等;切是用手诊脉或按腹部有没有痞块。
叫做四诊。
古代医药还是分开的,一般郎中不会兼开药铺,都是收诊金诊断后开方,病人拿方子去药店抓药。
郎中还可以上门看病,就是依水平名气高低,出诊费用高下有别,如果是太医,则非官宦之家能请得动的。
具体过程你可以参考红楼梦中有关章节。
比如秦可卿、贾母、巧姐、晴雯、尤二姐都有延医问诊的情节描写
精彩发现:古代的太医有多难当
中医切诊方法是指医生用手指触按病人的动脉搏动,以探查脉象,从而了解病情的一种诊断方法。
切脉的部位可分为遍诊法、三部诊法、寸口诊法三种,其中常用的是寸口诊法和。
寸口位于两手腕后桡动脉搏起动处,分为寸、关、尺三部。
掌后高骨处为关,关前为寸,关后为尺。
寸口脉可分候脏腑之气,左寸候心,小肠;左关候肝、胆;左尺候肾、膀胱;右寸候肺,右关候脾、胃;右尺候肾。
切脉应注意时间、姿势、指法。
时间应选在清晨病人未活动时,若病人活动,应休息15分钟左右再进行脉诊。
病人可坐位或卧位,手臂伸平,手心向上,使手臂与心脏接近于同一水平。
切诊时,三指要同时切脉,用力要平衡,由轻到重,分为浮取、中取、沉取三种指力。
诊脉时间应不少于1分钟。
健康人脉象应为一次呼吸跳4次,寸关尺三部有脉,脉不浮不沉,和缓有力,尺脉沉取应有力。
常见病脉有浮脉、沉脉、迟脉、数脉、虚脉、实脉、滑脉、洪脉、细脉、弦脉等。
浮脉:轻按可得,重按则减。
主病:表证由于外感病邪停留于表时,卫气抗邪,脉气鼓动于外,故脉位浅显。
浮而有力为表实;浮而无力为表虚。
内伤久病因阴血衰少,,虚阳外浮,脉浮大无力为危证。
沉脉:轻按不得,重按乃得。
主病:里证。
有力为里实,无力为里虚。
邪郁于里,气血阻滞阳气不畅,脉沉有力为里实;脏腑虚弱,阳虚气陷,脉气鼓动无力,则脉沉无力。
迟脉:脉搏缓慢,(每分钟脉搏在60次以下)。
主病:寒证。
有力为实寒,无力为虚寒。
寒则凝滞,气血运行缓慢,脉迟而有力为实寒证。
阳气虚损,无力运行气血,脉迟而无力,为虚寒证。
数脉:脉搏急促,(每分钟脉搏在90次以上)。
主病:热证。
有力为实热,无力为虚热。
外感热病初起,脏腑热盛,邪热鼓动,血行加速,脉快有力为实热。
,津血不足,虚热内生,脉快而无力为虚热。
虚脉: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
重按空虚。
主病:虚证:多为,,难以鼓动脉搏,故按之空虚。
实脉:寸关尺三部脉皆有力。
主病:实证:邪气亢盛而正气充足,正邪相搏,气血充盈脉道,搏动有力。
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多见于青壮年气血充实。
妊娠妇女滑脉是气血旺盛养胎之现象。
均属生理现象。
洪脉:脉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
主病:热盛。
内热盛脉道扩张,脉形宽大,因热盛邪灼,气盛血涌,使脉有。
细脉:脉按之细小如线,起落明显。
主病:虚证,多见于阴虚、血虚证。
又主湿病。
阴血亏虚不能充盈脉道,或湿邪阻压脉道,脉细小。
弦脉:端直而长,挺然指下,如按琴弦。
主肝胆病、痛证、痰饮。
气机不利,肝失疏泄,脉道拘急而显弦脉。
病则气乱或痰饮内停,致使气机输转不利,出现弦脉。
脘腹是人体的重要部位,脐上属胃,脐下属肠,大腹属脾,脐腹属肾,少腹属肝。
通过手指的触摸、按压可了解局部的冷热、软硬、胀满、肿块及压痛等情况,有助于了解脏腑的病情。
一般以触摸、按压虚里穴(心夹搏动处)诊断病况. 虚损病证:跳动明显,按之搏指。
肺气虚证:跳动散漫而数 :两胁胀痛,痛处按此连彼。
肝虚:胁痛喜按,胁下按之空虚无力。
瘀血:胁下肿块,刺痛拒按,痛处不移。
肝癌:胁下肿块,按之表面凹凸不平,则应警惕肝癌。
:胃部胀痛,按之旁及两胁。
胃寒:胃痛骤烈,疼痛拒按,发冷怯寒。
气虚:胃腹痛经久不愈,按之痛缓或痛止。
虚:腹痛喜暖喜按,按腹软无力。
实:腹痛胀满拒按,按腹充实,叩之声音重浊,或按之有包块不移者 凡是看过中医的患者,往往会看到医生先给病人“号脉”教科书上叫“切脉”,切脉的同时医生会先“看”,看病人的“动”、“静”,也就是病人的“神”然后观察病人气色、通过气色的明快和晦暗以及脉象的迟数和尺肤的寒温,分清疾病属“阴”属“阳”属“寒”属“热”,再看病人的舌,舌体分上、中、下,舌质,舌底,上以求上“心、肺、头、上焦”,中以求中“脾胃、中焦”,下以求下“肝肾、下焦”。
通过舌苔的厚薄,以及脉象的浮沉,探求疾病的“表里”,通过脉象的有力、无力,分清患者的“虚实”。
“八纲”既明,通过病人对疾病的主诉,进一步辨明疾病所属的脏腑、经络。
以此辩证,论治。
下面分别论述“脉因证治” 首先论“脉”,脉包括,切脉、望脉络。
脉络分体表脉络及舌底脉络。
体表脉络主要观察面部皮肤的细小络脉,青紫为寒,红赤为热为出血。
枯燥为津亏,白为寒。
舌底脉络是家传秘法: 一:舌下络脉细而短,色淡红,周围小络脉不明显,舌色和舌下粘膜色偏淡者属于。
二:舌下络脉粗状,或色呈青紫,紫红,绛紫,紫黑色,或舌下细小络脉呈暗红色或紫色网状或络脉曲张者属血瘀。
三:舌底脉络细暗,属。
四:舌底脉络紫暗怒张属。
五:舌底脉络红紫夹杂,属于脾虚血瘀。
总之心开窍与舌,通过舌质根据分经可很直观地看出何脏何腑病变。
但是如果这时看出的病变往往很重,而舌底脉络所反映疾病的征象常常早于舌质的变化。
正常的舌底脉络主干呈单支、双支、三支几种形态,分支又有若干小分支成树枝样分布。
主干脉以暗红为佳,分支脉以粉红色的网状小脉络,多不显露于外并且没有瘀点。
舌底脉络的异常能真实地反映脏腑气血的寒热虚实。
虚者舌底脉络淡红而细短,瘀者青紫而粗(怒张)。
寒者脉络淡紫紧束,热者紫红而怒张。
正常的舌伸缩抬举自如。
舌僵不语、偏斜,是中风。
切脉 切脉也叫号脉、把脉、平脉。
实际上平脉其义自现:以医者的平静之脉体察患者脉位:寸、关、尺脉,脉形,脉数,脉势。
通过位、数、形、势,体察患者脏腑气血的太过与不及。
太过为实,不及为虚。
切诊中的三才诊法极为实用。
八卦由三个爻组成,上要为“天”中爻为“人”下爻为“地”;寸为“天”,关为“人”,尺为“地”。
浮取为“天”,中取为“人”,沉取为“地”。
按照,“天”应“上”为心与肺、头。
“人”应中焦脾胃。
“地”应下焦、肝、肾、膀胱、下肢。
并无需严格的分左右手。
平 脉 法 问曰:脉何以知气血脏腑之诊也
师曰:脉乃气血先见。
气血有盛衰,脏腑有偏盛。
气血俱盛,脉阴阳俱 盛;气血俱衰,脉阴阳俱衰。
气独盛者,则脉强;血独盛者,则脉滑;气偏衰者,则脉微;血偏衰者,则脉涩; 气血和者,则脉缓;气血平者,则脉平;气血乱者,则脉乱;气血脱者,则脉绝;阳迫气血,则脉数;阴阻气 血,则脉迟;若感于邪,气血扰动,脉随变化,变化无穷,气血使之。
病变百端,本原别之;欲知病源,当凭 脉变;欲知病变,先揣其本;本之不齐,在人体躬,相体以诊,病无遁情。
问曰:脉有三部,阴阳相乘;荣卫血气,在人体躬;呼吸出入,上下于中;因息游布,津液流通;随时动 作,肖象形荣。
春弦秋浮,冬沉夏洪;察色观脉,大小不同;一时之间,变无经常;尺寸参差,或短或长;上 下乖错,或存或亡;病辙改易,进退低昂;心迷意惑,动失纪纲;愿为俱陈,令得分明。
师曰:子之所问,道之根源。
脉有三部,尺寸及关;荣卫流行,不失衡铨;肾沉心洪,肺浮肝弦;此自经 常,不失铢分,出入升降,漏刻周旋,水下百刻,一周循环,当复寸口,虚实见焉。
变化相乘,阴阳相干;风 则浮虚,寒则牢坚,沉潜水蓄,支饮急弦,动则为痛,数则热烦;设有不应,知变所缘;三部不同,病各异端, 大过可怪,不及亦然,邪不空见,中必有奸,审查表里,三焦别焉;知其所舍,消息诊看,料度脏腑,独见若 神,为子条记,传于贤人。
师曰:平脉大法,脉分三部。
浮部分经,以候皮肤经络之气;沉部分经,以候五脏之气;中部分经,以候 六腑之气。
师曰:脉分寸关尺,寸脉分经以候阳,阳者气之统也;尺脉分经以候阴,阴者血之注也;故曰阴阳。
关上 阴阳交界,应气血升降,分经以候中州之气。
问曰:经说脉有三菽六菽重者何谓也
师曰:脉人以指按之,如三菽之重者,肺气也;如六菽之重者,心 气也;如九菽之重者,脾气也;如十二菽之重者,肝气也;按之至骨者,肾气也。
假令下利,寸口关上尺中悉 不见脉,然尺中时一小见, 脉再举头者,肾气也;若见损至脉来,为难治。
问曰:东方肝脉,其形何似
师曰:肝者木也,名厥阴,其脉微弦濡弱而长,是肝脉;肝病自得濡弱者, 愈也;假令得纯弦脉者,死。
何以知之
以其脉如弦直,此是肝脏伤,故知死也。
南方心脉,其形何似
师曰:心者火也,名少阴,其脉洪大而长,是心脉也;心病自得洪大者,愈也;假 令脉来微去大,故名反,病在里也;脉来头小本大,故曰复,病在表也;上微头小者,则汗出;下微本大者, 则为关格不通,不得尿,头无汗者,可治,有汗者,死。
西方肺脉,其形何似
师曰:肺者金也,名太阴,其脉毛浮也;肺病自得此脉,若得缓迟者,皆愈;若得 数者,则剧;何以知之
数者南方火也,火克西方金,法当痈肿,为难治也 北方肾脉,其形何似
师曰:肾者水也,其脉沉而石,肾病自得此脉者,愈;若得实大者,则剧;何以知 之
实大者,长夏土王,土克北方水,水脏立涸也。
师曰:人迎脉大,趺阳脉小,其常也;假令人迎趺阳平等为逆;人迎负趺阳为大逆;所以然者,胃气上升, 动在人迎,胃气下降,动在趺阳,上升力强故曰大,下降力弱故曰小,反此为逆,大逆则死。
师曰:六气所伤,各有法度,舍有专属,病有先后。
风中于前,寒中于背;湿伤于下,雾伤于上。
雾客皮 腠,湿流关节;极寒伤经,极热伤络;风令脉浮, 寒令脉紧,又令脉急;暑则浮虚;湿则濡涩,燥短以促,火 燥而数。
风寒所中,先客太阳;暑气炎热,肺金则伤;湿生长夏,病入脾胃;燥气先伤,大肠合肺;壮火食气, 病生于内,心与小肠,先受其害。
六气合化,表里相传,脏气偏胜,或移或干,病之变证,难以殚论,能合色 脉,可以万全。
问曰:上工望而知之,中工问而知之,下工脉而知之,愿闻其说。
师曰:夫色合脉,色主形外,脉主应内; 其色露脏,亦有内外;察色之妙,明堂阙庭;察色之法,大指推之。
察明堂,推而下之;察阙庭,推而上之。
五色应五脏,如肝色青, 脾色黄,肺色白,心色赤,肾色黑,显然易晓。
色之生死,在思用精,心迷意惑, 难与为言。
色青者,病在肝与胆。
假令身色青,明堂色微赤者,生;白者,死;黄白者,半死半生也。
色赤者,病在心与小肠。
假令身色赤,明堂微黄者,生;黑者,死;黄黑者,半死半生也。
色黄者,病在脾与胃。
假令身色黄,明堂微白者,生;青者,死;黄青者,半死半生也。
色白者,病在肺与大肠。
假令身色白,明堂色微黑者,生;赤者,死;黄赤者,半死半生也。
色黑者,病在肾与膀胱。
假令身色黑,明堂色微青者,生;黄者,死;黄赤者,半死半生也。
阙庭脉,色青而沉细,推之不移者,病在肝;青而浮大,推之随转者,病在胆。
阙庭脉,色赤而沉细,推之参差不齐者,病在心;赤而横戈,推之愈赤者,病在小肠。
阙庭脉,色黄,推之如水停留者,病在脾;如水急流者,病在胃。
阙庭脉,色青白,推之久不还者,病在肺;推之即至者,病在大肠。
阙庭脉,色青黑直下晴明,推之不变者,病在肾;推之即至者,病在膀胱。
明堂阙庭色不见,推之色青紫者,病在中焦有积;推之明于水者,病在上焦有饮;推之黑赤参差者,病在 下焦有寒热。
问曰:色有内外,何以别之
师曰:一望而知之者,谓之外;在明堂阙庭,推而见之者,谓之内。
病暴至者,先形于色,不见于脉;病久发者,先见于脉,不形于色;病入于脏,无余证者,见于脉,不形 于色;病痼疾者,见于脉,不形于色也。
问曰:色有生死,何谓也
师曰:假令色黄如蟹腹者,生;如枳实者,死。
有气则生,无气则死,余色仿 此。
师曰:人秉五常,有五脏,五脏发五声,宫商角徵羽是也;五声在人,各具一体。
假令人本声角,变商声 者,为金克木,至秋当死;变宫徵羽,皆病,以本声不可变故也。
人本声宫变角者,为木克土,至春当死;变商徵羽皆病。
人本声商变徵声者,为火克金,至夏当死;变宫角羽皆病。
人本声徵变羽声者,为水克火,至冬当死;变角宫商皆病。
人本声羽变宫声者,为土克水,至长夏当死,变角商徵皆病。
以上所言,皆人不病而声先变者,初变可治,变成难疗,词声之妙,差在毫厘,本不易晓,若病至发声则 易知也。
师曰:持脉病人欠者,无病也;脉之呻者,病也;言迟者,风也;摇头言者,里痛也;行迟者,表强也; 坐而伏者,短气也;坐而下一脚_____者,腰痛也;里实护腹如怀卵物者,心痛也。
病人长叹声,出高入卑者,病在上焦;出卑入高者,病在下焦;出入急促者,病在中焦有痛处;声唧唧而 叹者,身体疼痛;问之不欲语,语先泪下者,必有忧郁;问之不语,泪下不止者,必有隐衷;问之不语,数问 之而微笑者,必有隐疾。
实则谵语,虚则郑声,假令言出声卑者,为气虚;言出声高者,为气实;欲言手按胸中者,胸中满痛;欲 言手按腹者,腹中满痛;欲言声不出者,咽中肿痛。
师曰:脉病人不病,名曰行尸,以无王气,卒眩仆不识人者,短命则死;人病脉不病,名曰内虚,以少谷 神,虽困无苦。
师曰:脉,肥人责浮,瘦人责沉;肥人当沉今反浮,瘦人当浮今反沉,故责之。
师曰:呼吸者,脉之头也。
初持脉,来疾去迟,此出疾入迟,名曰内虚外实也;初持脉,来迟去疾,此出 迟入疾,名曰内实外虚也。
寸口卫气盛,名曰高;荣气盛,名曰章;高章相搏,名曰纲;卫气弱,名曰揲,荣气弱,名曰卑,揲卑相 搏,名曰损;卫气和,名曰缓,荣气和,名曰迟;缓迟相搏,名曰沉。
阳脉浮大而濡,阴脉浮大而濡,阴脉与阳脉同等者,名曰缓也。
问曰:二月得毛浮脉,何以处言至秋当死
师曰:二月之时,脉当濡弱,反得毛浮者,故知至秋死。
二月 肝用事,肝属木,脉应濡弱,反得毛浮脉者,是肺脉也;肺属金,金来克木,故知至秋死,他皆仿此。
师曰:立夏得洪大脉是其本位,其人病身体苦痛重者,须发其汗;若明日身不痛不重者,不须发汗;若汗 濈濈自出者,明日便解矣;何以言之
立夏脉洪大是其时脉,故使然也。
四时仿此。
凡病欲知何时得,何时愈,何以别之
师曰:假令夜半得病者,明日日中愈;日中得病者,夜半愈。
何以 言之
日中得病,夜半愈者,以阳得阴则解也,夜半得病,明日日中愈者,以阴得阳则解也。
问曰:脉病欲知愈未愈者,何以别之
师曰:寸口关上尺中三处,大小浮沉迟数同等,虽有寒热不解者, 此脉阴阳为和平,虽剧当愈。
师曰:寸脉下不至关,为阳绝;尺脉上不至关,为阴绝;此皆不治,决死也;若 计其余命_€镃3生死之期, 期以月节克之也。
脉,浮者在前,其病在表;浮者在后,其病在里;假令濡而上鱼际者,宗气泄也;孤而下尺中者,精不藏 也;若乍高乍卑,乍升乍坠,为难治。
寸口脉,缓而迟,缓则阳气长,其色鲜,其颜光,其声商,毛发长;迟则阴气盛,骨髓生,血满,肌肉紧 薄鲜梗,阴阳相抱,荣卫俱行,刚柔相得,名曰强也。
寸口脉,浮为在表,沉为在里;数为在腑,迟为在脏;假令脉迟,此为在脏也。
寸口脉,浮紧,浮则为风,紧则为寒;风则伤卫,紧则伤荣;荣卫俱病,骨节烦痛,当发其汗也。
寸口脉,浮而数,浮为风,数为热;风为虚,虚为寒;风虚相搏,则洒淅恶寒也。
问曰:病有洒淅恶寒者,而复发热者何也
师曰:阴脉不足,阳往从之;阳脉不足,阴往乘之也。
何谓阳 脉不足
师曰:假令寸口脉微,名曰阳不足,阴气上入阳中,则洒淅恶寒也。
何谓阴脉不足
师曰:假令迟脉 弱,名曰阴不足,阳气下陷入阴中,则发热也;阴脉弱者,则血虚,血虚则筋急也;其脉涩者,荣气微也,其 脉浮而汗出如流珠者,卫气衰也;荣气微者,加烧针则血流不行,更发热而躁烦也。
寸口脉,阴阳俱紧者,法当清邪中于上焦,浊邪中于下焦;清邪中于上名曰洁也,浊邪中于下名曰浑也; 阴中于邪必内栗也;表气虚微,里气不守,故使邪中于阴也。
阳中于邪,必发热,头痛项强,颈挛腰痛,胫酸, 所谓阳中雾露之气,故曰清邪中上;浊邪中下,阴气为栗,足膝逆冷,便溺妄出;表气微虚,里气微急,三焦 相溷,内外不通,上焦拂郁,脏气相熏,口烂食断也;中焦不治,胃气上冲,脾气不转,胃中为浊,荣卫不通, 血凝不流;若胃气前通者,小便赤黄,与热相搏,因热作使,游于经络,出入脏腑,热气所过,则为痈脓;若 阴气前通者,阳气厥微,阴无所使,客气内入,嚏而出之,声愠咽塞;寒厥相追,为热所拥,血凝自下,状如 豚肝;阴阳俱厥,脾气孤弱,五液注下,下焦不阖,清便下重,令便数难,齐筑湫痛,命将难全。
寸口脉,阴阳俱紧者,口中气出,唇口干燥,倦卧足冷,鼻中涕出,舌上苔滑,勿妄治也;到七日以来其 人微发热,手足温者,此为欲解;或到八日以上,反大发热者,此为难治。
设使恶寒者,必欲呕也;腹内痛者, 必欲利也。
寸口脉,阴阳俱紧,至于吐利,其脉独不解;紧去人安,此为欲解;若脉迟至六七日,不欲食,此为晚发, 水停故也,为未解;食自可者,为欲解。
寸口脉,浮而大,有热,心下反梗,属脏者,攻之不令发汗;属腑者,不令溲数,溲数则大便梗;汗多则 热盛。
脉迟者,尚未可攻也。
问曰:病有战而汗出因得解者何也
师曰:脉浮而紧,按之反芤,此为本虚,故当战而汗出也;其人本虚 是以发战,以脉浮紧故当汗出而解也;若脉浮数,按之不芤,此人本不虚,若欲自解,但汗出耳,不发战也。
问曰:病有不战而汗出解者何也
师曰:脉大而浮数,故不战而汗出解也。
问曰:病有不战不汗出而解者何也
师曰:其脉自微,此以曾发汗,若吐,若下,若亡血,以内无津液, 此阴阳自和,必自愈,故不战汗出而解也。
问曰:伤寒三日,脉浮数而微,病人身凉和者何也
师曰:此为欲解也,解以夜半。
浮而解者,濈然汗出 也;数而解者,必能食也;微而解者,必大汗出也。
脉浮而迟,面热赤而战惕者,六七日当汗出而解;反发热者差迟,迟为无阳,不能作汗,其身必痒也。
病六七日,手足三部脉皆至,大烦而口噤不能言,其人躁扰者,未欲解也;若脉和,其人不烦,目重睑内 际黄者,此欲解也。
师曰:伏气之病,以意候之,今月之内,欲知伏气,假令旧有伏气,当须脉之;若脉微弱者,当喉中痛似 伤,非喉痹也。
病人云,实咽中痛。
虽尔,今复宜下之。
师曰:病家人请云,病人苦发热,身体痛,病人自卧。
师到,诊其脉,沉而迟者,知其差也。
何以知之
凡表有病者,脉当浮大,今反沉迟,故知愈也。
假令病人云腹内卒痛,病人自坐。
师到,脉之浮而大者,知其 差也。
凡里有病者,脉当沉细,今反浮大,故知愈也。
师曰:病家人来请云,病人发热烦极。
明日师到,病人向壁卧,此热已去也;设令脉不和,处言已愈;设 令向壁卧,闻师到不惊起,而盼视,若三言三止,脉之咽唾者,此诈病也;设令脉自和,处言此病大重,当须 服吐下药,针灸数十百处乃愈。
问曰:脉有灾怪,何谓也
师曰:假令人病,脉得太阳,与形证相应,因为作汤,比还送汤,如食顷,病 人乃大吐,若下利,腹中痛。
师曰:我前来不见此证,今乃变异,是名灾怪。
又问曰:何缘得此吐利
师曰: 或有旧时服药,今乃发作,故为灾怪耳。
伤寒杂病论卷第二 平 脉 法 下 问曰:脉有阴阳,何谓也
师曰:凡脉大浮数动滑,此名阳也;凡脉沉涩迟弦微,此名阴也。
凡阴病见阳 脉者生,阳病见阴脉者死。
阴阳相搏名曰动,阳动则汗出,阴动则发热,形冷恶寒者,此三焦伤也。
若脉数见于关上,上下无头尾, 如豆大,厥厥然动摇者,名曰动也;脉来缓,时一止复来者,名曰结;脉来数,时一止复来者,名曰促;脉阳 盛则促,阴盛则结,此皆病脉。
又脉来动而中止,更来小数,中有还者反动,名曰结阴也;脉来动而中止,不 能自还,因而复动者,名曰代阴也;得此脉者,必难治。
脉阴阳俱促,当病血,为实;阴阳俱结,当亡血,为 虚;假令促上寸口者,当吐血,或衄;下尺中者,当下血;若乍促乍结为难治。
脉数者,久数不止,止则邪结, 正气不能复,却结于脏;故邪气浮之,与皮毛相得,脉数者不可下,下之必烦利不止。
问曰:脉有阳结阴结者,何以别之
师曰:其脉浮而数,能食不大便者,此为实,名曰阳结也,期十七日 当剧。
其脉沉而迟,不能食,身体重,大便反梗,名曰阴结也,期十四日当剧。
脉蔼蔼如车盖者,名曰阳结也。
脉累累如循长竿者,名曰阴结也。
脉瞟瞟如羹上肥者,阳气微也。
脉萦萦 如蜘蛛丝者,阴气衰也。
脉绵绵如泻漆之绝者,亡其血也。
问曰:脉有残贼,何谓也
师曰:脉有弦紧浮滑沉涩,此六脉,名曰残贼,能为诸脉作病也。
问曰:脉有相乘,有纵有横,有逆有顺,何谓也
师曰:水行乘火,金行乘木,名曰纵;火行乘水,木行 乘金,名曰横;水行乘金,火行乘木,名曰逆;金行乘水,木行乘火,名曰顺也。
问曰:濡弱何以反适十一头
师曰:五脏六腑相乘,故令十一。
脉阴阳俱弦,无寒热,为病饮。
在浮部,饮在皮肤;在中部,饮在经络;在沉部,饮在肌肉;若寸口弦,饮在 上焦;关上弦,饮在中焦;尺中弦,饮在下焦。
脉弦而紧者,名曰革也。
弦者状如弓弦,按之不移也;紧者如转索无常也。
脉弦而大,弦则为减,大则为芤;减则为寒,芤则为虚;虚寒相搏,此名为革。
妇人则半产漏下,男子则 亡血失精。
问曰:曾为人所难,紧脉从何而来
师曰:假令亡汗,若吐,以肺里寒,故令脉紧也;假令咳者,坐饮冷 水,故令脉紧也;假令下利,以胃虚冷,故令脉紧也。
寸口脉浮而紧,医反下之,此为大逆。
浮则无血,紧则为寒;寒气相搏,则为肠鸣;医乃不知,而反饮冷 水,令汗不出。
水得寒气,冷必相搏,其人即饲。
寸口脉微,尺脉紧,其人虚损多汗,知阴常在,绝不见阳也。
寸口脉浮而大,浮为风虚,大为气强;风气相搏,必成瘾疹,身体为痒,痒者名曰泄风,久久为痂癞。
寸口脉浮而大,浮为虚,大为实;在尺为关,在寸为格;关则不得小便,格则吐逆。
寸口脉微而涩,微者卫气不行,涩者荣气不逮,荣卫不能相捋,三焦无所仰,身体痹不仁;荣气不足则烦 疼,口难言,卫气虚者,则恶寒数欠,三焦不归其部,上焦不归者,噫而酢吞,中焦不归者,不能消谷引食, 下焦不归,则遗溲。
寸口脉微而涩,微者胃气衰,涩者荣气不足,卫气衰则面色黄,荣气不足则面色青。
荣为根,卫为叶,荣 卫俱微,则根叶枯槁,而寒栗咳逆,唾腥吐涎沫也。
寸口脉微而缓,微者胃气疏,疏则其肤空,缓者卫气实,实则谷消而水化也。
谷入于胃,脉道乃行,水入 于经,其血乃成,荣盛则其肤必疏,三焦失经,名曰血崩。
寸口脉弱而缓,弱者阳气不足,缓者胃气有余,噫而吞酸,食卒不下,气填于膈上也。
寸口脉弱而迟,弱者胃气微,迟者荣中寒,荣为血,血寒则发热,卫为气,气微者心内饥,饥而虚满不能 食也。
寸口脉弱而涩, 尺中浮大, 无外证者, 为病属内伤。
寸口脉弱而涩,尺中濡弱者,男子病失精,女子病赤白带下。
寸口脉洪数,按之弦急者,当发瘾疹,假令脉浮数,按之反平者____,为 次论“因” 根据望诊、切诊的结果找出病变的原因,询问病人是否属实,加上病人的主诉。
客观辩证的找出疾病的原因。
三论“证”根据以上望闻问切的结果辨别疾病属于何证。
再论“治”,根据四诊八纲辩证,选择合理的治法。
寒以热治,热以寒治;寒热错杂,寒药热药并用,气虚温之,血虚濡之。
阴虚润之。
血瘀之证当细分辨之。
并非化淤只用活血祛瘀药。
活血化瘀药能清除体内淤浊物,改善微循环,增强人体抵抗力,减少疲劳。
淤血和痰饮往往同时存在,痰瘀胶结杂病丛生。
血热则壅阻不行,血寒则泣而不行,血少则瑟缩而不行,阴虚则涩而不行。
因此活血之法,并非只用活血化瘀药。
正确懂得用法是热者寒之,寒者热之,血少补之,阴虚濡之,气虚温之。
因寒而瘀,应用当归、黄芪、桂枝、细辛、红花、麻黄、荆芥、生姜、干姜、炮姜、良姜、荜拨等药。
因热而瘀,应用丹皮、赤芍、丹参、络石藤、等药。
阴血不足之血瘀,应用当归、麦冬、生地、沙参、玉竹、黄精、枸杞等药。
另如桃仁、苏木等平性药物无论寒热均可用之。
另外白花蛇祛风、通络、止痉,无论寒热夹风者尤宜,不但可祛络中淤血,通脉效果堪嘉。
治疗中的用药原则是“有是证则用是药,用是药则得其效”。
久病用大方,方中药味多,涉及多个脏腑用药。
新病小病用小方,药味少。
纨绔世子妃后记蕃外
后记番外 (1) 云浅月醒来,入眼处是容景盯着她一眨不眨的温颜。
这温柔,像是碎了蜜一样,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在他的眼里,如被千丝网缠住一般,不能动弹分毫,让她不由一怔。
“醒了
”容景见她醒来,声音分外低柔。
云浅月乍醒不能适应这样的容景,虽然这人平时对她也是温柔,但是那温柔却也包涵着大男子主义的固执在内,可不像如今,这般温柔至极,她不由颦眉,“你怎么了
” 容景看着她,笑而不语。
云浅月愈发觉得今**可疑,不由心下疑惑,细细打量他,一张玉颜除了温柔还是温柔,任她如何看也看不出什么,不由移开视线,看向房间,房间内的陈设一目了然,再熟悉不过,她立即道,“我记得我们不是去了灵台寺吗
怎么如今在自家的房里
” 容景依然笑而不语。
云浅月皱眉,看向窗外,天色尚早,阳光正好,她伸手揉揉额头,“我记得你去寻灵隐大师,我和容凌上了后山,他淘气爬上树去,之后……”之后如何,她却是没了印象,不由头疼起来。
“之后你晕倒了,将容凌给吓坏了。
”容景抓住她的手,温柔至极地道,“你昏迷不醒,后来事儿自然想不起来,不要想了,免得耗费心神,仔细伤身。
” 云浅月愕然,“我晕倒了
” 容景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把摸,笑着点头。
“我怎么会晕倒
”云浅月愈发奇怪。
“你说你怎么会晕倒
自己的身子日日不精细注意,如此粗心,若不是容枫出现救了你,险些酿成了大错。
”容景责怪地看着她,想起这事儿,便是一阵后怕,若是容枫不出现,她身边只有一个三岁的容凌,摔倒在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云浅月本来奇怪自己竟然晕倒,还未容她细究,便听他说起容枫,躺着的身子腾地坐了起来,喜道,“容枫来了
” 容景早有防范,连忙将她身子稳住,板下脸来,“刚说你的话,便当没听一样,动作还是这般粗重不注意分寸,你让我怎么放心
” 云浅月却不理会他说什么,根本无心去听,继续喜道,“他在哪里
怎么不见
”说着,便要推开容景,急着下床,口中嘟囔道,“两三年不见他了,怪想的,难得雪山老头将他放了出来,否则的话,难保我忍不住杀去天雪山将他抢出来,好好的一个人,那死老头子非要栓在荒山野岭的陪他,岂不是糟蹋了人。
” 容景见她急急躁躁,脸色顿时不好看,怒道,“云浅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 这一声极大,一改早先轻声细语的温柔,带着隐隐沉怒。
云浅月动作一顿,看向容景,想着这样的他才是真的他,不由松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这才是我认识的容景,刚刚我差点儿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否则好好的人,凭地弄成那副柔成水的样子来。
” 容景闻言,顿时被她气笑了,语气阴沉沉地道,“你不想想我为何变成你口中柔成水的鬼样子
” 云浅月见他真的怒了,也顾不得见容枫了,这尊大佛她向来惹不起,若不想自己遭罪,还是乖巧些,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腰,软绵绵,温温柔地问,“容公子,为何呀
” 容景见她识时务的模样,又气又笑,撇过脸道,“你少拿这套来唬我。
” 云浅月失笑,容景被她惹了发作得快,但被她略略一哄,也好得快,这个人向来是最好哄的,她笑问,“难道是发生什么好事儿了
” 容景闻言,嘴角笑容不自觉地露出,那模样忍都忍不住。
云浅月看着他,越发肯定,不由继续问,“什么好事儿
说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 容景转过头,眸光盯着她,又恢复温柔似水的神色,语气低柔,“你猜。
” 云浅月眨眨眼睛,说道,“容枫领了媳妇回来
” 容景顿时嗤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就惦记着他。
” “不是他了。
”云浅月看着他,继续猜,“那是嫂嫂肚子里的小外甥生了
” 容景脸一扭,气道,“云浅月,你还有没有脑子
她年前才查出有喜,如今刚刚四月份,算起来才半年之数,哪里能生得
” “我觉得也不该啊,还差几个月才生呢。
”云浅月觉得自己近来脑子是不够使,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想事情也丢三落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由皱眉,烦闷道,“难道是容凌又认了哪个大臣家的弟弟或者妹妹
可你当爹的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 容景失语,撇开头,似乎懒得再和她说。
云浅月知道又猜错了,不由想着容凌也该好好教育一通了,这孩子可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不知道随了谁,见到哪个大臣家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长得白白净净,就忍不住下手,非要将人家小脸搓搓,小手揉揉,实在喜爱的,就更是霸了人家认弟弟或者妹妹,弄得朝中大臣家有儿女的都不敢放进宫来,实在头疼。
“你真猜不到
”容景见她神色苦恼,顿时心软,舍不得她再费神。
“难道是有谁家了不得的女儿看上你了
”云浅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云浅月
”容景怒喝了一声,脸顿时青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说着玩的,就算谁家的女儿看上你,你也看不上她。
”云浅月立即安抚地对他笑,讨好地抱着他胳膊晃,“好容景了,我实在猜不出来了,你聪明绝顶,告诉我吧
” 容景依然气恼,想着本来好好的事儿,可是摊在这么个女人身上,怎么将好事儿转眼间就抹杀了个一干二净呢
连带他的好心情也糟蹋了,他气闷道,“猜不出来,不准吃饭。
” “你舍得
”云浅月挑眉。
容景一噎,他自然舍不得,别说以前舍不得,如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更舍不得了。
云浅月嘻嘻一笑,“你再不说,我就去找墨菊问问,那个鬼灵精一定知道。
” 容景哼了一声,“你找不到他,他被我罚去暗室了。
” 云浅月一怔,这才收了嬉闹,正视起来,容景不会轻易罚人去暗室,既然罚了人,这是犯了大错了,不由正色问,“他犯了何错
没看顾好容凌
还是……” 自从她和容凌从东海回到这片土地后,容景就将墨菊安置在了容凌身边,贴真看顾。
“没看顾好你。
”容景脸色微沉,打断她的话。
“你说的是我晕倒的事儿
”云浅月看着他,不由替墨菊说话,“我近来身体不舒服,想是快来葵水了,总是浑身疲惫无力,大约也是从万年寒池里带出来的病根,还没好全,也不叫个事儿,回头你给我把把脉,再开几服药,我继续调理就是了。
墨菊本来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但我想听听灵隐那老和尚又私下里和你编排我什么话了,所以,才派了他暗中去了寺里。
我晕倒,他正好不在,这原也怨不到他。
” “来葵水
”容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根本想不到她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心喜中不由泄气,轻敲了她脑袋一下,嗔怒道,“说起葵水,你就不觉得奇怪
你好好计算计算,你葵水多久没来了
” 云浅月一怔,反问道,“我哪里知道
我的葵水不都是你计算的吗
” 容景一时无语。
“难道是……”云浅月本也是聪明至极的主,此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起来,心中有一个想法,但也不敢去猜测证实,有些晕眩道,“我葵水向来不准确,多多少少的,在万年寒池下,怀着容凌,到底是损了心血气脉,容凌今年才三岁,怎么会……” 容景看着她不语,气怒顿去,又温柔起来。
云浅月想要证实,不由小心地问,“难道真是……” 容景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心喜中心骤然地疼了起来,万年寒池下的九死一生永远是他和她心口的一道伤,也勿怪他和她虽然觉得近日来她身体不对劲,只当是万年寒池留下的后遗症,愈发小心调理,哪里想得到因为怀了喜,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低声温柔地道,“真是有喜了。
” 云浅月顿时怔住。
“云浅月,既容凌之后,你真的有喜了,有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了。
”容景重复一遍。
云浅月一时间只觉得不敢置信,心思如在云雾中漂浮。
她又有喜了
有喜了
“这是上天厚待你我,本来以为你活着就是最好,却是意外惊喜给我个容凌,本来以为有你和容凌已然是最好,你身体能调理好,再有子没子,已经不再奢求,也许五年之后,也许十年之后,待你身体调养好,能有就是万幸,不能有,也不强求,如今却……”容景声音低低,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浅月听着他絮絮的声音,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迟钝的喜悦一瞬间充满了心肺,推开他,又问道,“真的是喜脉
你确定给我仔仔细细地把脉了
是喜脉无疑
” 容景失笑,“自然是喜脉,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 “你的医术我是信得过,但也分放在谁的身上,放在我的身上,难免你不关心则乱。
”云浅月喜意掩饰不住。
容景叹了口气,“你晕倒的时候,正逢容枫寻去了灵台寺后山,接住了你,给你把了脉,之后他和容凌去寻我,起初我也是不太信,回来仔仔细细又给你把了半响脉,又叫了大医院的太医来,所有人都说是喜脉,当是确信无疑了。
” 云浅月伸手摸在小腹上,想着容枫、容景的医术当是不必质疑,但容景竟然还请来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不用想也知道太医院那些太医是何等的诚惶诚恐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容景能活死人,肉白骨,医术冠绝天下,太医院的太医对于皇宫内苑来说无疑是摆设,只给那些官宦门第瞧病才有用处,否则他们怕是连饭碗都没了。
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嗔道,“还说我信不过你,你连自己都信不过,巴巴地请了太医来,这回传扬出去,怕是全天下人都笑话你了。
” “谁敢笑话
”容景眉梢一扬,随即又失笑,温柔地道,“笑话便笑话了,也不当事。
你有喜了,才是真的喜事一桩。
” 云浅月笑容蔓开,“那是自然。
” 容景温柔地凝视她,低下头,忍不住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云浅月任他吻着,甜蜜充斥心间,须臾,在他放开她时,不由担忧地道,“刚停药了两个月,不想便怀孕了,你本来说要停药后仔细查看一段时间,再酌情看看是否继续用药调理,如今却是怀孕了,不知道我这副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 “自然能撑得住。
”容景断然道,“你这副身体被我调理了这么长时间,原也是好了,只是我不放心,想再观察一阵子,视情况仔细再调理年余,不想比我预想的好,既然有喜了,便不必过多忧心,如今有我在身边,难道你还能比在万年寒池底下还苦不成
” “那倒是。
”云浅月放下心来,偎在他怀里。
容景捋着她零落的发丝,气息沉稳笃定,从容不迫。
拿定主意,容凌的时候他错过了陪在她身边是憾事,这回定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云浅月不知他心里所想,沉静了片刻,稳住了心神,欢喜散去些,想起了关在暗室里的墨菊道,“将墨菊关了多久了
放出来吧
本也是我的命令,他才离开,你罚的没道理。
” “两个时辰也该让他长了教训了。
”容景颔首,对外道,“来人,将墨菊放出来。
” “是
”外面有人应声去了。
“原来我昏迷两个时辰了。
”云浅月唏嘘一声,想起容凌,不由问,“容凌呢
” “还在灵台寺呢。
”容景道。
云浅月立即道,“你怎么将他扔在灵台寺了
他才三岁。
” “容枫陪着他在了。
”容景对她刚醒来就操心不满,想着还不如让她昏睡着,省心。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想见容枫的心愈加急了,立即道,“容凌好不容易去了灵台寺后山看桃花,你我又不在身边,他怕是成了放飞的鸟儿不得安生,容枫第一次见了他,性子软,拿不住他,一时半会儿怕是被他闹得回不来,你派人去喊他们回来吧。
” 容景对于她急着想见容枫不太乐意,但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她心急伤了身,无奈地点头,对外吩咐了一句。
外面立即有人去了。
云浅月见他应承,心下踏实下来,重新坐下身子,拉着他的手,笑问,“你猜,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 “也许是龙凤胎。
”容景果然对这个有兴趣,盯着她的肚子道。
云浅月嗤笑,白了他一眼,“哪里如你这般想要龙凤胎就容易得了的。
” “你我家族都有双生子的渊源,得了也不稀奇。
”容景慢悠悠地道。
“话虽然这样说,到底也是看缘分的,双生子还是少数。
”云浅月没他一般期待龙凤胎,嘟着嘴道,“一个我就嫌重了若是两个怎么得了
” “不会重,待你身子重了,走不得路时,我抱着你走。
”容景道。
云浅月失笑,“看你这样子,如此想龙凤胎,若是待时是一个,你岂不失望了
” 容景挑眉,漫不经心地道,“怎会
一个也是好的,若是一个,就必是个女儿。
” 云浅月失语。
“长一个像你一般的女儿,我定让她在锦绣堆里长大,定不让她受你一般的苦。
”容景思想着,口中便柔声说了出来。
“那还是不要女儿了。
恐怕届时她会被你养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将来谁敢娶
”云浅月无语地道,“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金玉楼里的翡翠人儿,娇得不得了,岂不是经不得风雨,一碰就碎,你这哪里是养女儿,是养小猪呢。
” 容景失笑,点了她额头一下,温声道,“那也不怕,你我的女儿,即便养成小猪,谁敢嫌弃
就算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怕何来
待我将容凌好好地调教,届时有他这个当哥哥的护着,谁敢欺负了去
” “真是不得了了。
”云浅月笑着感叹,想着这胎真若是女儿,恐怕会被容景宠到天上去,也许还真会被他宠成了温室里的娇花,那样的话,当哥哥的容凌肩上的担子可就重了。
她到底是心疼陪她在寒池里渡过苦难回来的容凌,立即不满地道,“你可不能这样算计容凌,你已经将他立为太子了,这肩上的胆子本来就够重的,还生生又给他压了一座妹妹山。
你也不怕累坏了你儿子
” 容景轻哼,“他是哥哥,自然要照拂妹妹,日日想着照拂别人家的妹妹,不如照拂自己家的。
” 云浅月哑口。
“你别想这许多了,仔细费心神,必须安心养身体。
”容景打住话,对她道,“快躺在床上休息,待容凌和容枫回来,我再喊你,免得累到。
” “我刚昏睡了一觉,哪里还要躺着
况且刚怀孕,哪能累着呢。
”云浅月有预感,容景如今就这副紧张的样子,她未来的日子怕是没那么轻松了。
“那也不行。
”容景摇头,弯身就要抱她上床。
云浅月觉得关于她未来养胎这个事情必须要好好郑重其事地和他商量妥当,否则她往后就没法混了,立即止住她,正了颜色道,“容景,我们来商量一下。
” “商量什么
”容景挑眉,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抗拒。
“关于我养胎。
”云浅月道。
“未来养胎的事儿你都要听我的。
”容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不行,容景,你不能像看管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看着我。
”云浅月抵不过他,被他抱上了床,觉得必须据理力争,瞪着眼睛不满地看他。
“你本来就是我紫竹林里的鸟儿。
”容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云浅月一噎,想起这句她和他几岁那年在天圣皇宫鸳鸯池里的对话来,难为他今日还记得,不由气笑,刚要争辩,外头传来蹦蹦跳跳的脚步声,伴随着欢欢喜喜的叫嚷声,正是容凌回来了,她立即顿住了话,看向门外,容凌回来,意味着容枫也回来了,眼前的事儿到不必急于一时的争执了。
容景闻声蹙眉,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安置妥当,才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锦袍,缓缓回身,轻声对外面跑进来的小人儿训斥,“容凌,做什么大呼小叫的,没了体统,我看你真该仔细地学学规矩了。
” 云浅月闻言瞥了容景一眼,想着她和容凌一辈子恐怕在他面前被管着不得翻身了。
容凌因为玩得太欢,一时间得意忘形,见容景训斥,立即止住脚步,缩了缩脖子,小手收拾了一下微微散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桃花末子,不多时,弄了个规规整整,这才慢慢踱步,小大人一般地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见礼,“请爹爹安,请娘亲安。
” 云浅月无语地嗔了他一眼,这孩子,千面玲珑,学了谁
容景对于容凌的识趣满意,点点头,温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容枫呢
” “枫哥哥和我本来一道回来,但是刚进了城,就被顾将军和沈大人给拖走了。
”容凌垮下脸,不满地道,“我还没和枫哥哥玩够,这俩人好不识趣。
” 云浅月失望了一下,但想想顾少卿和沈昭怕是也如她一般心情,许久没和容枫见了,急迫些到也不怪,笑道,“顾将军、沈大人和容枫本来也是旧识,如今知他进京,自然欢喜。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不识趣的话
”话落,她又想起刚刚容凌对容枫的称呼,板下脸道,“怎么能叫枫哥哥
你该叫叔叔或者舅舅。
” “娘,我舅舅够多了,左一个舅舅,右一个舅舅,都叫不过来了。
而且自从爹爹前些日子将荣王府旁支根系从北地招回京城来之后,叔叔也不少了。
”容凌苦下脸,一字一句地道,“爹爹说过了,算起辈分来,容枫本是他的子侄,论起来,我该叫他叔叔,虽然他和父亲年纪相仿,但也不能乱了祖宗辈分,谁叫他辈分浅来着。
”话落,他仰着脸看着容景,天真无*地问,“爹爹,你说要我仔细学规矩,如今这事儿说起来,我可没乱了规矩,是也不是
” “没错,正是这个道理。
”容景颔首,转头对云浅月道,“新朝初入正轨,国之上下,都学礼知仪。
你我尊为帝后,容凌身为太子,更该以身作则,怎能乱了规整
上梁不正下梁歪,国如何能国
政如何能政
这还是你前些日子提议的呢
如今怎能由你身上废了
你说是也不是
” 云浅月看着父子二人,两张相同的脸吐出让她无法反驳的话,一时间无言以对。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算是见识了。
关于新朝开始学礼知仪这件事情,她是觉得因为容景和她向来宽宏,使得京中一些富贵子弟渐渐地忘了本,平日行事没了礼数不说,愈发不像样子,若是一日两日倒也无妨,但是长此以往的话,怎么能行
不修身,哪能治国
国家大政,不能看眼前,还要看以后的子孙不是
她和容景之后,容凌接班,要靠的也是将来这些人进入容朝铺助他为政。
所以,和容景商量之下,觉得新朝已经稳定,也就该满朝上下规整规矩了,可是她没想到,这规矩刚开始,第一个束缚的就是她,不由气闷。
容景勾了勾嘴角,容凌偷偷吐了吐舌头,二人看着云浅月无语反驳的气闷样子,心照不宣。
云浅月焉能看不到这父子二人神色,轻轻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果然是父子。
” “孩儿和爹爹自然是父子,这天下诸般人士,除了爹爹,有哪个人配做我父亲
”容凌骄傲地仰起脖子。
云浅月嗤笑,“不知脸红。
” 容凌不理会云浅月所说,上前一步,卖乖地抱住容景的腿,小狗一般地乖巧问,“爹爹,娘亲肚子里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
” 容景轻咳了一声,玉手弹了容凌脑门一下,父亲威仪尽在,斥道,“什么弟弟
是妹妹。
” “妹妹啊,那也好啊。
”容凌从善如流。
容景面色带了满满的笑,语气温润了些,摸着他头道,“都说十月怀胎,如今你娘刚刚月余,怎么也还要有九个月之数才能生下你妹妹。
” “还要九个月啊,好久。
”容凌掰着手指头数了一番,不由心急,“爹爹,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娘亲快点儿生出来
” “没有。
”容景摇头。
“您的医术可是冠绝天下,怎么连个法子也没有
”容凌不禁不满地抱怨。
容景气笑,狠狠揉了他脑袋一下,教训道,“我就算医术再厉害,也不是神仙,管得了百病,但可管不得女人生孩子。
世间万事,向来都有规矩,这十月怀胎也是规律,否则孩儿哪能成型
” “那只能等着了。
”容凌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
云浅月看着父子二人,无语了半响,才奇怪地问容凌,“我记得问过你,你不是不喜欢我再生弟弟妹妹吗
如今这副模样,怎么改了主意
到是期待起来了。
” 容凌闻言顿时放开容景,转身来到床边,抱住云浅月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娘亲若是生了弟弟妹妹,是不是我就成了大哥哥了
” “自然是。
”云浅月点头。
“都说长兄如父,他们是不是要听我的
”容凌又问。
“一般情况是如此说。
”云浅月又点头。
“所以,有了个弟弟妹妹也没什么不好,届时爹爹和娘亲忙,我就可以教导他们了。
”容凌得意地道。
云浅月看着他放光的小脸,算是明白为什么想通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不由好笑。
容景也看着容凌,这时也笑道,“这样说来,还是要妹妹吧
待你娘生下来,交给你好好管着,从小管到老吧
” “真的
”容凌一喜,看着容景。
“自然是真的。
”容景含笑点头。
“帝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反悔的。
”容凌蹦起来,伸出小手指递给容景,“爹爹,拉钩钩。
” “自然不悔。
”容景和他拉钩钩。
云浅月看着二人,暗暗叹了口气,容凌三岁的毛孩子,自然算计不过容景。
这才转眼的功夫,身上就被他压了一座大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他是不知道容景要将闺女养成全天下的娇人儿,若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答应揽了这个麻烦。
她心疼儿子,不由开口提醒,“容凌,你这妹妹万一是个麻烦怎么办
长大了你忙着理政,还要忙着顾着她,会不会太累了
” 容凌正想着怎么调教妹妹,哪里还理会别的,况且他还小,虽然天赋异禀,聪明至极,但也没那么多心思,闻言立即摇头,“不累,是我亲妹妹,当哥哥的自然要管着妹妹。
哪里会累
” “你要管着妹妹也不必大包大揽。
”云浅月继续点醒他。
“为了爹爹和娘亲少累一些,我就多累一些也没什么,娘亲就放心吧
”容凌摇头,一副拿定主意的模样。
云浅月知道再劝不进去他话,只能住嘴,转头瞪了容景一眼。
容景轻笑,对容凌道,“你今日玩得累了,下去休息一个时辰,回头去御书房将那些奏折都看了。
既然你要为父母分担重任,自当先熟知国事,长些本事。
你三岁也不小了,看奏折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 “是,儿子这就去。
”容凌似乎生怕云浅月再阻止他管妹妹,闻言借着容景的话扭头跑了出去,转眼就跑出了房,没了影。
“欺负三岁的小孩子,也不脸红。
”云浅月叱容景,才三岁就看奏折,也就他想出来。
“从今日起,你就该少费些心神,仔细安胎,别再想这些繁琐事儿。
”容景褪了靴子,上了床,半躺在云浅月身边,一副只陪着她,再没别事儿的模样。
“大白天的,你陪我躺着做什么
”云浅月辩不过他,开始赶他。
“以前我们未大婚时,大白天和你躺了不知多少回,今日怎地不成了
”容景挑眉。
云浅月脸一红,捶了他一拳,“以前是以前,和现在怎么一样
” “无论是何时,都是一样。
”容景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道,“你别打着想去顾少卿府邸找容枫叙话的算盘,既然他来了,如今新朝用人,断然不再让他走了,来日方长,有你们叙话的日子,今日就好好给我安胎。
” 云浅月的心思被他撞破,无奈地骂道,“属蛔虫的。
” 容景轻笑,拥着她闭上了眼睛。
云浅月知道左右他今日是不让她走动了,便也不闹了,偎依着他闭目养神。
房中静静,清淡的香味从香炉袅袅熏出,室内温馨怡人。
这一夜,容景在内苑陪云浅月,容凌在御书房亮了一夜的灯看奏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