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联 鹏程万里兴骏业 鸿运千秋绘锦图 哪个是上联,为什么不是先千后万呢
1932年,威在他的纪实性作品《午后之死,提出著名的“冰则”。
他以“”为喻,认为作者只应描写“冰山”露出水面的部分,水下的部分应该通过文本的提示让读者去想像补充。
他说:“冰山运动之雄伟壮观,是因为他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
”文学作品中,文字和形象是所谓的“八分之一”,而情感和思想是所谓的“八分之七”。
前两者是具体可见的,后两者是寓于前两者之中的。
“冰山理论”有两个层面的含义:一是简约的艺术。
即删掉小说中一切可有可无的东西,以少胜多,象中国水墨画技巧,计白当黑,不要铺陈,不要八分之八,而只要八分之一。
英国学者贝茨在《海明威的短篇小说》一文中认为,这种简约在语言上表现为删掉了小说中几乎所有的解释、探讨,甚至议论;砍掉了一切花花绿绿的比喻;剥下了亨利·詹姆斯时代句子长、形容词多得要命的华丽外衣:“他以谁也不曾有过的勇气把英语中附着于文学的乱毛剪了个干净。
”这些英语文学的乱毛中被海明威收拾得最利索的是形容词。
形容词过多是十九世纪末以亨利·詹姆斯为代表的小说家带给英语文学的一大灾难。
譬如詹姆斯的代表作《贵妇人的画像》充斥了长句子和多重修饰,“你不憋足一口长气是读不完一个句子的,好比一长列货车,站在它面前望不到尽头”(董衡巽语)。
这绝对是学者型的文风。
而海明威18岁就去打仗,根本没有机会进行科班训练,打过仗当了美国一家报纸驻欧洲的记者,写文章和报道要用电报发回国,语言必须简明,于是形成了一种所谓的“电报体风格”,极少用修饰语,极少用形容词。
可以说文学史上有一类作家是敌视形容词的。
法国大文豪伏尔泰就有句名言:“形容词是名词的敌人。
”他似乎在说只有名词是直抵事物本身,是直面、直接呈示事物,形容词多了反而遮蔽事物和内质,所以是名词的敌人。
其二,小说家马原认为“冰山理论”的更内在的质素可以概括为“经验省略”。
他指出开始许多评论家把海明威的省略与传统的留空白理论等同起来,以为这是一种含蓄手法的运用,言有尽而意无穷,这是一个大的失误。
传统的省略方法很类似于删节号的作用,它省略的是情味和韵致;而海明威省略的则是完全不同质的东西——实体经验。
马原以《永别了武器》中曾被海明威改写了三十九遍(在另一处海明威又说是四十遍)的结尾为例:我往房门走去。
“你现在不可以进来。
”一个护士说。
“不,我可以的。
”我说。
“目前你还不可以进来。
”“你出去。
”我说。
“那位也出去。
”“在此之前作者没告诉我们房间里有几位护士,这段文字也没交代,可是我们马上知道了这间停着‘我’情人(卡萨玲)尸体的房子里有两位护士。
‘我’的对话没有丝毫失态之处,可是我们也从这段文字里知道了‘我’的失常变态。
”“这些语调上的变化其实在上边文本中全无提示,作者也没有用叙述的方式告诉我们关于主人公‘我’的任何情绪变化,然而我们都知道了。
作者利用了人所共有的感知方式及其规律,他知道大家都知道的东西你不说大家也会知道这个道理,他就不说大家都知道的东西,结果大家还是都知道了。
这样做除了因省略掉一些东西而缩短了篇幅外,由这种省略还产生了完全出人意料的新的审美方法,以作用于(阅读)对象心理为根本目标的方法。
”(马原《小说》)海明威省略的其实是我们凭经验可以填充想象的部分,因此,这种省略技巧就最大限度地调动了读者的经验参与,使读者觉得作家很信任自己的理解力和经验能力。
在这个意义上,海明威等于把冰山的八分之七空在那里让读者自己凭经验去填充。
而以往的小说家如果是现实主义者就把什么都告诉你,喋喋不休,不厌其烦,不留空白;如果是浪漫主义者就拼命调动读者的情绪,拼命煽情。
海明威也在调动,他调动的则象马原所说,是经验。
这肯定是一种新的小说美学。
怎样深入阐发它的美学层次的内容还需要继续思考。
但我们起码可以说,这种“经验省略”涉及的决不仅仅是个“简洁”的问题,它还关涉着对世界的认知与呈示问题,关涉着小说家对生活中的情境和境遇的传达方式问题,从中有可能生成一种小说的情境美学。
形容画家画的很好的句段有哪些
【第1句】河西走廊乌鞘岭,玉门关,东西长约1,000公里要城市有武威、张酒泉、敦煌等历史文化名城,以及石油工业的摇篮——玉门市。
它自古就是西北地区重要的交通要道。
汉唐时的“丝绸之路”经这里通向中亚、西亚,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条黄金通道,不仅是昔日的古战场,也是甘肃著名的粮仓。
【第2句】历史上的敦煌,对于中原来说,是多么遥远的地方。
有人说,敦煌不仅仅是一个地理名词,更是一个精神坐标,一处文化高地。
因为铭刻了太多的民族文化记忆,敦煌几乎成了一种代代相传的文化基因。
【第3句】“很多人向往大海,但是我向往西域,那连绵的群山和流淌在丝绸之路上的文化血脉,经由河西走廊这个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的千年走廊,空谷回响。
”刚生完宝宝,在黑龙江满洲里边检工作的刘晓,曾经在甘肃兰州上过大学,“一直觉得甘肃除了敦煌,没有什么特别的美景,这次在纪录片《河西走廊》里,看到了不一样的甘肃风貌,很后悔大学里没有去看看,今年计划带着老公和儿子,重回甘肃走走、看看。
”的确,对普通观众而言,最直观的感受则是:“相约河西走廊吧,感受最纯净的美。
”【第4句】河西走廊,是古时内地通往新疆的重要通道,也是丝绸之路的一部分。
河西走廊东起乌鞘岭,西至玉门关,东西长约1,000公里,主要城市有武威、张掖、嘉峪关、敦煌等历史文化名城。
曾经,这一条线人声鼎沸,繁极一时,留下了众多故事等着被发现。
八九月,是去西部旅游的最佳时期,如果你对逝去的繁华,古老的历史有兴趣,那不妨来一次河西走廊的穿越之旅。
【第5句】河西走廊曾是古代中西方文明交流的重要通道,是中华民族重要的文化资源宝库,厚厚的历史典籍中记载了昔日的荣光。
大型历史人文纪录片《河西走廊》更是如春雷一般,将河西走廊厚重的历史文化和美丽的风光呈现给了观众。
随着纪录片的热播,河西走廊再次成就了甘肃人内心的骄傲和荣耀,勾起了游子的思乡情怀,也成为国内外游客们心目中极具诱惑的旅游热点。
【第6句】关河冷落,大漠孤烟,千百年来,穿过历史的走廊,敦煌在肆虐的狂沙中站出了自己独有的姿态,坚强,神秘,不妩媚奔放,却吸引着无数人想要靠近。
走近它,依稀能听见辉煌与失落交织的文化音符,窥视到历史与现实叠加的璀璨星空;循着它,便走进了一方灵魂与美学集结的心灵圣地,一处厚重与灵动交融的艺术殿堂,一个欲望与信仰辉映的精神家园,一场醉了千年也不愿醒来的大梦。
【第7句】河西走廊的起点并不在兰州,而是在武威天祝。
不过,穿越河西走廊,兰州是重要的出发地。
或许离中原太远,兰州总是很容易被人忽视。
黄河水穿兰州城而过,让这座城市有着富庶的绿荫,软软的柔情。
兰州拉面的美名确实远播在外。
除了拉面,兰州也有不少其他的美食,大众巷汇聚了兰州的美食精华,何不去大快朵颐一番。
中国古诗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
诗乃文学之祖,艺术之根。
“诗者,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也”(语见赵缺《无咎诗三百序》)
如何理解“词之为体 要眇宜修”
此句出自马致远《天净沙·秋思》,诗意:天昏,一群乌鸦落在枯藤缠绕的老树上出凄厉的哀鸣。
小桥下流水哗哗作响,小桥边庄户人家炊烟袅袅。
古道上的一匹瘦马,顶着西风艰难地前行。
夕阳渐渐地失去了光泽,从西边落下。
凄寒的夜色里,只有孤独的旅人漂泊在遥远的地方。
赏析:这首小令很短,一共只有五句二十八个字,但却描绘出一幅凄凉动人的秋郊夕照图,并且准确地传达出旅人凄苦的心境。
这首成功的曲作,从多方面体现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特征。
一、以景托情,寓情于景,在景情的交融中构成一种凄凉悲苦的意境。
中国古典诗歌十分讲究意境的创造。
意境是中国古典诗歌美学中的一个重要范畴,它的本质特征在于情景交融、心物合一。
情与景能否妙合,成为能否构成意境的关键。
清王夫之《萱斋诗话》曰:“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
神于诗者,妙合无垠。
”王国维《人间词话删稿》云:“一切景语皆情语也。
”马致远这首小令,前四句皆写景色,这些景语都是情语,“枯”“老”“昏”“瘦”等字眼使浓郁的秋色之中蕴含着无限凄凉悲苦的情调。
而最后一句“断肠人在天涯”作为曲眼更具有画龙点睛之妙,使前四句所描之景成为人活动的环境,作为天涯断肠人内心悲凉情感的触发物。
曲上的景物既是马致远旅途中之所见,乃眼中物。
但同时又是其情感载体,乃心中物。
全曲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情景妙合,构成了一种动人的艺术境界。
二、使用众多密集的意象来表达作者的羁旅之苦和悲秋之恨,使作品充满浓郁的诗情。
意象是指出现在诗歌之中的用以传达作者情感,寄寓作者思想的艺术形象。
中国古典诗歌往往具有使用意象繁复密集的特色。
中国古代不少诗人常常在诗中紧密地排列众多的意象来表情达意。
马致远此曲明显地体现出这一特色。
短短的二十八字中排列着十种意象,这些意象既是断肠人生活的真实环境,又是他内心沉重的忧伤悲凉的载体。
如果没有这些意象,这首曲也就不复存在了。
与意象的繁复性并存的是意象表意的单一性。
在同一作品之中,不同的意象的地位比较均衡,并无刻意突出的个体,其情感指向趋于一致,即众多的意象往往共同传达着作者的同一情感基调。
此曲亦如此。
作者为了表达自己惆怅感伤的情怀,选用众多的物象入诗。
而这些物象能够传达作者的内心情感,情与景的结合,便使作品中意象的情感指向呈现一致性、单一性。
众多的意象被作者的同一情感的线索串联起来,构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意象的繁复性与单一性的结合,是造成中国古典诗歌意蕴深厚、境界和谐、诗味浓重的重要原因。
古典诗歌中意象的安排往往具有多而不乱,层次分明的特点,这种有序性的产生得力于作者以时间、空间的正常顺序来安排意象的习惯。
三、善于加工提炼,用极其简练的白描手法,勾勒出一由游子深秋远行图。
马致远《天净沙·秋思》。
其中“古道”一词,最早出现在署名为李白《忆秦娥·箫声咽》词中“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
宋张炎《壶中天·扬舲万里》词中也有“老柳官河,斜阳古道,风定波犹直”。
在词句的锤炼上,马致远充分显示了他的才能,前三句十八个字中,全是名词和形容词,无一动词,各种景物的关系以及它们各自的动态与形状,全靠读者根据意象之间的组织排列顺序以及自己的生活经验去把握。
这种奇妙的用字法,实在为古之所罕见,温庭筠《商山早行》中“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与马曲用字法相似,但其容量仍不如马曲大。
马曲用字之简练已达到不能再减的程度,用最少的文字来表达丰富的情感,这正是《天净沙·秋思》这首小令艺术上取得成功的原因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