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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人生情话

时间:2014-05-20 04:43

季羡林的《人生》里好词好句有哪些

(至少十句)

1、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

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

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2、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二无价值。

3、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4、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

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

忍者,相互容忍也。

5、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

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6、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

只望有誉,不能有毁。

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7、学者们常说:“真理愈辩愈明。

”我也曾长期虔诚地相信这一句话。

但是,最近我忽然大彻大悟,觉得事情正好相反,真理是愈辩愈糊涂。

8、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这是我的看法。

9、我的工作主要是爬格子。

几十年来,我已经爬出了上千万的字。

这些东西都值得爬吗?我认为是值得的。

我爬出的东西不见得都是精金粹玉,都是甘露醍醐,吃了能让人飞升成仙;但是其中绝没有毒药,绝没有假冒伪劣,读了以后,至少能让人获得点享受,能让人爱国、爱乡、爱人类、爱自然、爱儿童,爱一切美好的东西。

10、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任何一个生物,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

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

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

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季羡林的一生想表达的什么

品格——季羡林——传承 今年的《温暖》新增了一个板块叫做“探望”,这主要是受到《艺术人生》最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在完成的“拯救老艺术家”这一工程的启示。

有一批老人一辈子都在追求自己的信念,默默无闻,他们从来都是不是聚光灯的焦点,或者说他们也从来都没想过像明星一样去生活,他们那一代人,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坚持,到今天,他们的生命已经走到垂暮之时,从他们的本心来讲,他们并不愿意成为任何一个节目的嘉宾,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需要安静,需要把以往没来得及写的字下来,需要把现在每一个可能转瞬即逝的思考记下来。

可是,我们需要去探访他们的足迹,需要听他们讲话,需要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因为,我们更需要他们身上那种可以温暖我们的人性力量,需要去感受那种必须要在心和心之间传承品格。

当季羡林老人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虽然老人的头脑还相当清晰,可毕竟95岁了,老人的每句话我们都必须特别专注才能听得清楚。

听见朱军叫他“爷爷”,老人开心极了;提到95岁还经常在梦中相见的母亲,老人说,他19岁离家就再也没见过母亲,现在天天想,可就是想不起妈妈的模样了,“我要是知道当初我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俺娘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俺娘”;说到诚实,老人说,他这辈子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一辈子都要过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最初的朴实,故事不再需要修饰,身份不再需要吹捧,这一生到最后剩下的就是一种品格——质朴、淳厚、诚恳、平易、骨头硬、心肠软、坏真情、讲真话,多想别人,少想自己,够了

今年的《温暖》新增了一个板块叫做“探望”,这主要是受到《艺术人生》最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在完成的“拯救老艺术家”这一工程的启示。

有一批老人一辈子都在追求自己的信念,默默无闻,他们从来都是不是聚光灯的焦点,或者说他们也从来都没想过像明星一样去生活,他们那一代人,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坚持,到今天,他们的生命已经走到垂暮之时,从他们的本心来讲,他们并不愿意成为任何一个节目的嘉宾,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需要安静,需要把以往没来得及写的字下来,需要把现在每一个可能转瞬即逝的思考记下来。

可是,我们需要去探访他们的足迹,需要听他们讲话,需要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因为,我们更需要他们身上那种可以温暖我们的人性力量,需要去感受那种必须要在心和心之间传承品格。

当季羡林老人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虽然老人的头脑还相当清晰,可毕竟95岁了,老人的每句话我们都必须特别专注才能听得清楚。

听见朱军叫他“爷爷”,老人开心极了;提到95岁还经常在梦中相见的母亲,老人说,他19岁离家就再也没见过母亲,现在天天想,可就是想不起妈妈的模样了,“我要是知道当初我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俺娘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俺娘”;说到诚实,老人说,他这辈子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一辈子都要过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最初的朴实,故事不再需要修饰,身份不再需要吹捧,这一生到最后剩下的就是一种品格——质朴、淳厚、诚恳、平易、骨头硬、心肠软、坏真情、讲真话,多想别人,少想自己,够了

我平生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甘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

可是我对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

我从来不相信什麼轮回转生。

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再拨弄我,千万别再把我弄成知识分子。

愈成愈诚~~~ 季羡林,1911年出生,山东省清平县(今临清市)人.1930年入清华大学,1935年赴德国,入阿根廷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任北京大学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并任系主任长达40年.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等.先后获印度国家文学院名誉院士,伊朗德黑兰大学荣誉博士等荣衔.主要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集》、《罗摩衍那初探》等 其的格言有: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翘尾巴的高度与人类前进的危险性成正比\\\/ 要了解自然,认识自然,要同自然交朋友\\\/考虑别人比考虑自己稍多一点就是好人.

季羡林的人生感悟

林:我的人生感悟 学习吐火罗文 一个生中不能没有性,偶然性人招灾,也能给人造福。

我学习吐火罗文,就与偶然性有关。

说句老实话,我到哥廷根以前,没有听说过什么吐火罗文。

到了哥廷根以后,读通了吐火罗文的大师西克就在眼前,我也还没有想到学习吐火罗文。

原因其实是很简单的:我要学三个系,已经选了那么多课程,学了那么多语言,已经是超负荷了。

我随时警告自己:自己的摊子已经铺得够大了,绝不能再扩大了。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老人家一定要把自己的拿手好戏统统传给我。

他早已越过古稀之年,难道他不知道教书的辛苦吗

难道他不知道在家里颐养天年会更舒服吗

但又为什么这样自找苦吃呢

我猜想,除了个人感情因素之外,他是以学术为天下之公器,想把自己的绝学传授给我这个异域的青年,让印度学和吐火罗学在中国生根开花。

难道这里面还有一些极“左”的先生们所说的什么侵略的险恶用心吗

中国佛教史上有不少传法、传授衣钵的佳话,什么半夜里秘密传授,什么有其他弟子嫉妒等等,我当时都没有碰到,大概是因为时移事迁今非昔比了吧。

总之,西克教授提出了要教我吐火罗文,丝毫没有征询意见的意味,他也不留给我任何考虑的余地。

他提出了意见,立刻安排时间,马上就要上课。

我真是深深地被感动了,除了感激之外,还能有什么话说呢

我下定决心,扩大自己的摊子,“舍命陪君子”了。

能够到哥廷根来跟这一位世界权威学习吐火罗文,是世界上许多学者的共同愿望。

多少人因为得不到这样的机会而自怨自艾。

我现在是近水楼台,是为许多人所艳羡的。

这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

我要是不学,实在是难以理解的。

正在西克给我开课的时候,比利时的一位治赫梯文的专家沃尔特·古勿勒(WalterCouvreur)来到哥廷根,想从西克教授治吐火罗文。

时机正好,于是一个吐火罗文特别班就开办起来了。

大学的课程表上并没有这样一门课,而且只有两个学生,还都是外国人,真是一个特别班。

可是西克并不马虎。

以他那耄耋之年,每周有几次从城东的家中穿过全城,走到高斯-韦伯楼来上课,精神矍铄,腰板挺直,不拿手杖,不戴眼镜,他本身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走这样远的路,却从来没有人陪他。

他无儿无女,家里没有人陪,学校里当然更不管这些事。

吐火罗文残卷只有中国新疆才有。

原来世界上没有人懂这种语言,是西克和西克灵在比较语言学家W.舒尔策(W.Schulzs)帮助下,读通了的。

他们三人合著的《吐火罗语语法》,蜚声全球士林,是这门新学问的经典著作。

但是,这一部长达518页的皇皇巨著,却绝非一般的入门之书,而是异常难读的。

读通这一种语言的大师,当然就是最理想的引路人。

西克教吐火罗文,用的也是德国的传统方法,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谈到过。

他根本不讲解语法,而是从直接读原文开始。

我们一起就读他同他的伙伴西克灵共同转写成拉丁字母、连同原卷影印本一起出版的吐火罗文残卷———西克经常称之为“精制品”(Prachtstück)的《福力太子因缘经》。

我们自己在下面翻读文法,查索引,译生词;到了课堂上,我同古勿勒轮流译成德文,西克加以纠正。

这工作是异常艰苦的。

原文残卷残缺不全,没有一页是完整的,连一行完整的都没有,虽然是“精制品”,也只是相对而言,这里缺几个字,那里缺几个音节。

不补足就抠不出意思,而补足也只能是以意为之,不一定有很大的把握。

结果是西克先生讲的多,我们讲的少。

读贝叶残卷,补足所缺的单词或者音节,一整套做法,我就是在吐火罗文课堂上学到的。

我学习的兴趣日益浓烈,每周两次上课,我不但不以为苦,有时候甚至有望穿秋水之感了。

有一天,下课以后,黄昏已经提前降临到人间,因为天阴,又由于灯火管制,大街上已经完全陷入一团黑暗中。

我扶着老人走下楼梯,走出大门。

十里长街积雪已深,阒无一人。

周围静得令人发憷,脚下响起了我们踏雪的声音,眼中闪耀着积雪的银光。

好像宇宙间就只剩下我们师徒二人。

我怕老师摔倒,紧紧地扶住了他,就这样一直把他送到家。

我生平可以回忆值得回忆的事情,多如牛毛,但是这一件小事却牢牢地印在我的记忆里。

每一回忆就感到一阵凄清中的温暖,成为我回忆的“保留节目”。

有一次,我发下宏愿大誓,要给老人增加点营养,给老人一点欢悦。

要想做到这一点,只有从自己的少得可怜的食品分配中硬挤。

我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吃奶油,忘记了是从哪里弄到的面粉和贵似金蛋的鸡蛋,以及一斤白糖,到一个最有名的糕点店里,请他们烤一个蛋糕。

这无疑是一件极其贵重的礼物,我像捧着一个宝盒一样把蛋糕捧到老教授家里。

这显然有点出他意料,他的双手有点颤抖,叫来了老伴,共同接了过去,连“谢谢”二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当然会在我腹中饥饿之火上又加上了一把火,然而我心里是愉快的,成为我一生最愉快的回忆之一。

我拉拉杂杂地回忆了一些我学习吐火罗文的情况。

我把这归之于偶然性。

这是对的,但还有点不够全面。

偶然性往往与必然性相结合。

在这里有没有必然性呢

不管怎样,我总是学了这一种语言,而且把学到的知识带回到中国。

尽管我始终没有把吐火罗文当作主业,它只是我的副业,中间还由于种种原因我几乎有三十年没有搞,只是由于另外一个偶然性我才又重理旧业;但是,这一种语言的研究在中国毕竟算生了根,开花结果是必然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对我这一位像祖父般的老师的怀念之情和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现在西克教授早已离开人世,我自己也年届耄耋,能工作的日子有限了。

但是,一想起我的老师西克先生,我的干劲就无限腾涌。

中国的吐火罗学,再扩大一点说,中国的印度学,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奠了基。

我们有一批朝气蓬勃的中青年梵文学者,是金克木先生和我的学生和学生的学生,当然也可以说是西克教授和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他们将肩负起繁荣这一门学问的重任,我深信不疑。

一想到这一点,我虽老迈昏庸,又不禁有一股清新的朝气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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