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用优雅的句子形容单身狗
用诗句表达单身,供参考。
你的认可是我解答的动力,请采纳。
1、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2、秋风词· 秋风清 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 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尽 早知如此绊人心 还如当初莫相 3、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4、独望江水载落日 只怨寂寞断柔肠
为什么要把单身人士说成“单身狗
一个人的小屋里。
深夜里突然醒来,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种孤独,象幽灵一样,从灵魂最隐秘的地方悄然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开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就象一只无影的魔手,从你背后无声无息地伸来,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紧紧地将你抓住,再用嘲笑将你一片片地撕碎,扔掉。
这种感觉从一丝开始直至最后将我整个人死死的包缠住只用了短短的几秒,可于我却有一个年代之久。
我无法动弹,只能听任它的折磨。
在我还未来得及反抗时,它已将我灵魂的外衣一层层剥去,那些记忆中的、或是梦境中的片断让我无形可遁。
一直阴了几天了。
窗外沥沥地下着小雨,透过湿湿的玻璃看到外面,迷迷朦朦的一片。
下雨,特别是下着小雨让人心烦。
阴雨天里人变得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
我靠在窗台,看着外面发呆。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有想。
我想还是需要想点什么吧。
那就想想星吧。
我发现自己的思维开始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如果没有具体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想些什么,因为我记不住很多东西。
比如现在我要想星,可是我连他的脸都记不住,尽管昨夜我梦到了他。
此时我仅仅只记得星这个名字,印象里当我和这个名字的主人在一起时的记忆都是快乐的,但是具体的快乐我却什么也不记得。
我没有学过心理学,可我想我需要。
我需要找到一件具体的可以刺激我的记忆的事情或是物品来帮助我想想星,以填充发呆的空白,也算对得起昨夜的那个梦。
我打开mp3播放器,反复地放着一首叫《笨小孩》的歌。
我喜欢小孩,于是我喜欢这首歌。
星是个孩子,于是他喜欢这首歌。
我要星唱给我听。
他唱了。
星唱歌很好听,比虫虫好听多了。
虫虫不会唱这个首,虽然他也是个孩子。
我和星唱歌都很好听,我们配合也很好。
虫虫听我唱,我听星唱,那么星呢
他会听谁的歌
我突然想很哭。
除了模糊的回忆,我一无所有。
我哭了,所以我觉得累了,于是我睡了。
象个孩子似的。
醒来时,屋内漆黑一片。
在我还来不及想起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特有的感触,因为我不敢向人提起。
深夜里突然醒来,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种孤独,象幽灵一样,从灵魂最隐秘的地方悄然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开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就象一只无影的魔手,从你背后无声无息地伸来,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紧紧地将你抓住,再用嘲笑将你一片片地撕碎,扔掉。
这种感觉从一丝开始直至最后将我整个人死死的包缠住只用了短短的几秒,可于我却有一个年代之久。
我无法动弹,只能听任它的折磨。
在我还未来得及反抗时,它已将我灵魂的外衣一层层剥去,那些记忆中的、或是梦境中的片断让我无形可遁。
我挣扎着起来,扭开台灯。
我需要光明,我神经质地害怕黑暗。
我总是认为黑暗中有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在虎视耽耽地看着我,时刻准备伺机把我吃掉。
柔和的灯光也无法驱走令我生惧的感觉。
我打开电脑。
我知道在网上还很多和我一样孤独的灵魂,他们和我一样逃避着黑暗和孤独。
我的电子信箱里有一封新邮件,是来自神仙鱼的。
神仙鱼是我两个交往比较长久、稳定的网友之一。
我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是知道他常常会出差。
但这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在网络中,我交友甚至比生活中更谨慎,因为我不想受到外来的、不知所谓的打扰,生活中的已经够我受了。
第一次认识糖糖是在一个聊天室里,这个很甜味的名字。
好象那天我对一个叫kevin的女孩的失恋表示了不屑。
kiven面对我冷漠无情的话语无所适从,而糖糖象一个仗义的大侠,替kevin打抱不平。
现在的kevin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而糖糖与我则是不打不相识。
不相信网络的我竟然与他成了网友。
鱼的信很短: 巨蟹座是很念旧的,面对分手的痛楚,就像失去了什幺似的浑身不对劲,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更是苦不堪言,很难自己走出情伤的框框的。
坚强指数: 我是个典型的巨蟹座女人。
糖,恐怕是唯一知道我对星的感情的人。
连自己都不太清楚,我到底是否爱星,或是爱她有多少。
平静地分手,不在乎的态度,让人以为我根本不曾认真。
也让我自己相信了,对星,我从未认真。
只在失眠的夜里,那些短暂的回忆会不自觉地浮现脑海,然后让失眠更浓。
糖生活在一个离我的城市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城市里。
我们从未见过面,甚至没有想过要互换电话号码或是相片什么的。
她便有条件知道我的真实情感。
“糖:你在笑我吗
”我回信。
“今天我在网络上遇上星了。
我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一直不敢出声。
安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她在网络的舞台上得意地表演。
我不敢或者是不想惊动她。
她只剩这些快乐了,我不想那么残忍地把她这一点点的快乐都给剥夺掉。
其实她完全可以对我不理不睬。
可她介意。
无论生活中我们如何表演,神情自如地当做什么事也没有过,我们还是朋友。
可是网络中,她要做的就是逃避我。
只要她发现了我的存在,她会立即停止他即兴的忘乎所以的表演,从网络中消失。
她换名,换图像,想办法迅速地离开。
” 糖曾说我是他所认识的男孩中最善良的一个。
她说我的善良是掩藏在不羁的外表下,因为没有人可以保护我,我只能自己小心地防备。
只要能够消除我的防备,便可以尽情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善良,就不用介意是否需要对我有所回报。
糖说,安安,你不要叫“走走停停”了,这是个让人感觉心底矛盾的名字,改名“天使的梦”吧,你的善良一如天使。
我说,糖,这不好。
走走停停是个让人思想的名字,我怀旧,所以喜欢它。
糖说,怀旧是一种自残的行为。
往事就象一块石块,在时间的石板上磨擦着。
想得越多,它与时间的磨擦便越来越快,直至最后,快到停不住的时候,火花便迸发出来。
零星的火花却有着极高的温度,磨石人终会被这些火花烫伤的。
我说,就算我是天使,可这个天使有的只是伤心的梦,这个天使不快乐。
真的,一点儿都不快乐,一点儿都不。
这是个爱哭的天使。
于是糖不再和我讨论名字的事情。
糖是个体贴的女孩。
生活中呢
我还是不禁地想到这个问题。
我遵守着与糖在网络中没有明文的默契,我们只是两个生活在网络中的真实的,同时也孤独着的灵魂。
仅此而已。
之威有整整一周没有给我写信了。
她破产了。
真的吗
我也不太清楚。
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为什么呢
试探我或是真的
我不想想太多。
之威给我的快乐很多,但也很虚。
有时候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而这个女人与我究竟是柏拉图的恋爱还是别的什么,我总是没有办法去分辨清楚。
只有对着之威的照片,我才可以真实的告诉自己这个人是真的。
有时潜伏在心底的那个怀疑主义的另一个我又会不自觉地想,照片会不会是合成的
或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当我开始想问题的时候,我的头开始疼,也许是它里面长了一个什么东西,也许我患有脑部疾病。
我曾梦到过一个死去的人叫我到她身边去。
我犹豫着,还是没有迈过那一步。
那是个曾经在中国大陆非常出名的女人。
她是舞蹈界的王子,是一个很气质的女人,也是个据说对老公很专情的女人。
可我不这么认为。
真的从不这么认为。
和这个女人相识很偶然。
她来我的城市演出,当时我是一家报社的编外记者。
我来了演出场地,等待那些所谓大腕的出现。
那一次的演出很隆重,来了很多腕级明星,有相声演员、电影名星,还有曾风糜一时的校园情歌歌手,再就是这个当时对自己严重的病情还一无所知的舞蹈王子。
看着那些腕们一个个不可一世的样子,我有些倒胃口。
屏幕上的他们的确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欢笑,可是台下,那种人人都求我的样子真让我讨厌。
也只有她,舞蹈仙子,就在从我身边走过的那一刻,将她微笑的眼光投向我,甚至说了一声“你好”。
纵然我从知道她时便开始非常非常的喜欢她,可是如果当时没有微笑的眼光和那一声“你好”,我已经做好了背包走人的准备。
其实那种性质的采访于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对那家报纸同样可有可无。
于是,她的微笑和问候将我留下。
我们的交谈很愉快。
如果说在这以前她是以荧屏上的舞姿将我吸引的话,那么在交谈中,我被她浑身散发出的一种高雅、深不可测的魅力所吸引。
在候场的时间里,她拿出随身带的书,是一本关于智谋的书。
这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而这种不同是不经意的流露,并非做秀。
当时谁也没有感觉到死神已经悄悄地降临到她身上了。
只觉得她出奇的瘦,当时我开玩笑说她好象一具骨架。
那一夜是她生前的最后一场演出。
离开我的城市的那天正是圣诞节。
一个星期后,她从医生那里拿到一份体检报告。
报告单上准确无误地说明她患上了不治之症后期。
然后的事情便都是我在她离开这个世界后才知道的。
除夕夜里,我想应该向她祝福。
于是我按她留给我的手机号按下电话,可是不论我拨多久,听筒里永远传出机械的女声:“你拨叫的用户不在GSM服务区,请用其他方式联系。
” 几个月后,西安的朋友打来电话,告诉我她不在了。
我以为是玩笑,可这是真的。
因为两个星期后,我在全国很著名的一家杂志的封面上看到采访她老公的文章。
于是我花了我身上所有的钱,买下那本书。
书上她的笑仍是微微的,深不可测的。
从采访的文章中我才知道了,除夕夜里她正在新疆一个偏僻小镇的CANCER中心里治疗她的绝症。
那里没有GSM信号。
我哭了,第一次为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哭了。
我突然想起,在新年之前,我曾与她通过几个电话,那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可没有丝毫的流露,电话中她的语气是那么平和、那么温柔,丝毫不会让人觉察到死神已经紧紧地将她抓住。
记不清过了多久,我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我和她中间隔着一张铁丝网。
她在网的那一头还是那样笑着,叫我过去。
梦中的我不记得她已经与我站在两个世界,我在想,我如何越过这张网,到她的身边。
在我想的时候,我的头开始疼痛,于是我醒了。
我是个容易被梦境感染的人。
两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