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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改色朋友圈说说

时间:2019-10-06 09:15

谁有《朝花夕拾》原文(全部)

小引  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然而委实不容易。

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这么芜杂。

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

中国的做文章有轨范,世事也仍然是螺旋。

前几天我离开中山大学的时候,便想起四个月以前的离开厦门大学;听到飞机在头上鸣叫,竟记得了一年前在北京城上日日旋绕的飞机。

我那时还做了一篇短文,叫做《一觉》。

现在是,连这“一觉”也没有了。

  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

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

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

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前天,已将《野草》编定了;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上的《旧事重提》,我还替他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

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

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他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芜杂的文章。

或者,他日仰看流云时,会在我的眼前一闪烁罢。

  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

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

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

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这十篇就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样。

文体大概很杂乱,因为是或作或辍,经了九个月之多。

环境也不一:前两篇写于北京寓所的东壁下;中三篇是流离中所作,地方是医院和木匠房;后五篇却在厦门大学的图书馆的楼上,已经是被学者们挤出集团之后了。

  一九二七年五月一日,鲁迅于广州白云楼记。

  范爱农  在东京的客店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

学生所看的多是《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专爱打听社会上琐事的就看《二六新闻》。

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中国来的电报,大概是:——?  “安徽巡抚恩铭被JoShikiRin刺杀,刺客就擒。

”?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刺客是谁,汉字是怎样三个字。

但只要是绍兴人,又不专看教科书的,却早已明白了。

这是徐锡麟,他留学回国之后,在做安徽候补道,办着巡警事物,正合于刺杀巡抚的地位。

?  大家接着就预测他将被极刑,家族将被连累。

不久,秋瑾姑娘在绍兴被杀的消息也传来了,徐锡麟是被挖了心,给恩铭的亲兵炒食净尽。

人心很愤怒。

有几个人便密秘地开一个会,筹集川资;这时用得着日本浪人了,撕乌贼鱼下酒,慷慨一通之后,他便登程去接徐伯荪的家属去。

?  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北京,痛斥满政府的无人道。

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电,一派不要发。

我是主张发电的,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钝滞的声音跟着起来:——  “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

”?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象在渺视。

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

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他争起来。

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

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  “何必推举呢

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

”他说。

?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

但我便主张这一篇悲壮的文章必须深知烈士生平的人做,因为他比别人关系更密切,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定更动人。

于是又争起来。

结果是他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

?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

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

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

直到革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范爱农

”?  “哦哦,你是鲁迅

”?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

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

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

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

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

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

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趁了航船进城来。

?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

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

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然听到了也发笑。

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  “你还不知道

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  “怎么不知道。

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

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

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

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放下公事,拿着子细地看。

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

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

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

不料这一群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坐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子,乙要丙去坐,做揖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

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火车上的坐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

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

然而那群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

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这一群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

而我都茫无所知,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

徐伯荪虽然和他们同船来,却不在这车上,因为他在神户就和他的夫人坐车走了陆路了。

?  我想我那时摇头大约有两回,他们看见的不知道是那一回。

让坐时喧闹,检查时幽静,一定是在税关上的那一回了,试问爱农,果然是的。

?  “我真不懂你们带这东西做什么

是谁的

”?  “还不是我们师母的

”他瞪着他多白的眼。

?  “到东京就要假装大脚,又何必带这东西呢

”?  “谁知道呢

你问她去。

”?  到冬初,我们的景况更拮据了,然而还喝酒,讲笑话。

忽然是武昌起义,接着是绍兴光复。

第二天爱农就上城来,戴着农夫常用的毡帽,那笑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  “老迅,我们今天不喝酒了。

我要去看看光复的绍兴。

我们同去。

”?  我们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旗。

然而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依旧的,因为还是几个旧乡绅所组织的军政府,什么铁路股东是行政司长,钱店掌柜是军械司长……。

这军政府也到底不长久,几个少年一嚷,王金发带兵从杭州进来了,但即使不嚷或者也会来。

他进来以后,也就被许多闲汉和新进的革命党所包围,大做王都督。

在衙门里的人物,穿布衣来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换上皮袍子了,天气还并不冷。

?  我被摆在师范学校校长的饭碗旁边,王都督给了我校款二百元。

爱农做监学,还是那件布袍子,但不大喝酒了,也很少有工夫谈闲天。

他办事,兼教书,实在勤快得可以。

  “情形还是不行,王金发他们。

”一个去年听过我的讲义的少年来访我,慷慨地说,“我们要办一种报来监督他们。

不过发起人要借用先生的名字。

还有一个是子英先生,一个是德清先生。

为社会,我们知道你决不推却的。

”?  我答应他了。

两天后便看见出报的传单,发起人诚然是三个。

五天后便见报,开首便骂军政府和那里面的人员;此后是骂都督,都督的亲戚、同乡、姨太太……。

?  这样地骂了十多天,就有一种消息传到我的家里来,说都督因为你们诈取了他的钱,还骂他,要派人用手枪来打死你们了。

?  别人倒还不打紧,第一个着急的是我的母亲,叮嘱我不要再出去。

但我还是照常走,并且说明,王金发是不来打死我们的,他虽然绿林大学出身,而杀人却不很轻易。

况且我拿的是校款,这一点他还能明白的,不过说说罢了。

?  果然没有来杀。

写信去要经费,又取了二百元。

但仿佛有些怒意,同时传令道:再来要,没有了

?  ?不过爱农得到了一种新消息,却使我很为难。

原来所谓“诈取”者,并非指学校经费而言,是指另有送给报馆的一笔款。

报纸上骂了几天之后,王金发便叫人送去了五百元。

于是乎我们的少年们便开起会议来,第一个问题是:收不收

决议曰:收。

第二个问题是:收了之后骂不骂

决议曰:骂。

理由是:收钱之后,他是股东;股东不好,自然要骂。

?  我即刻到报馆去问这事的真假。

都是真的。

略说了几句不该收他钱的话,一个名为会计的便不高兴了,质问我道:——?  “报馆为什么不收股本

”?  “这不是股本……”?  “不是股本是什么

”?  我就不再说下去了,这一点世故是早已知道的,倘我再说出连累我们的话来,他就会面斥我太爱惜不值钱的生命,不肯为社会牺牲,或者明天在报上就可以看见我怎样怕死发抖的记载。

?  然而事情很凑巧,季弗写信来催我往南京了。

爱农也很赞成,但颇凄凉,说:——  “这里又是那样,住不得。

你快去罢……。

”?  我懂得他无声的话,决计往南京。

先到都督府去辞职,自然照准,派来了一个拖鼻涕的接收员,我交出账目和余款一角又两铜元,不是校长了。

后任是孔教会会长傅力臣。

  报馆案是我到南京后两三个星期了结的,被一群兵们捣毁。

子英在乡下,没有事;德清适值在城里,大腿上被刺了一尖刀。

他大怒了。

自然,这是很有些痛的,怪他不得。

他大怒之后,脱下衣服,照了一张照片,以显示一寸来宽的刀伤,并且做一篇文章叙述情形,向各处分送,宣传军政府的横暴。

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止的。

  我从南京移到北京的时候,爱农的学监也被孔教会会长的校长设法去掉了。

他又成了革命前的爱农。

我想为他在北京寻一点小事做,这是他非常希望的,然而没有机会。

他后来便到一个熟人的家里去寄食,也时时给我信,景况愈困穷,言辞也愈凄苦。

终于又非走出这熟人的家不可,便在各处飘浮。

不久,忽然从同乡那里得到一个消息,说他已经掉在水里,淹死了。

?  我疑心他是自杀。

因为他是浮水的好手,不容易淹死的。

?  夜间独坐在会馆里,十分悲凉,又疑心这消息并不确,但无端又觉得这是极其可靠的,虽然并无证据。

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做了四首诗,后来曾在一种日报上发表,现在是将要忘记完了。

只记得一首里的六句,起首四句是:“把酒论天下,先生小酒人,大圜犹酩酊,微醉合沉沦。

”中间忘掉两句,末了是“旧朋云散尽,余亦等轻尘。

”?  后来我回故乡去,才知道一些较为详细的事。

爱农先是什么事也没得做,因为大家讨厌他。

他很困难,但还喝酒,是朋友请他的。

他已经很少和人们来往,常见的只剩下几个后来认识的较为年青的人了,然而他们似乎也不愿意多听他的牢骚,以为不如讲笑话有趣。

?  “也许明天就收到一个电报,拆开来一看,是鲁迅来叫我的。

”他时常这样说。

?  一天,几个新的朋友约他坐船去看戏,回来已过夜半,又是大风雨,他醉着,却偏要到船舷上去小解。

大家劝阻他,也不听,自己说是不会掉下去的。

但他掉下去了,虽然能浮水,却从此不起来。

?  第二天打捞尸体,是在菱荡里找到的,直立着。

?  我至今不明白他究竟是失足还是自杀。

?  他死后一无所有,遗下一个幼女和他的夫人。

有几个人想集一点钱作他女孩将来的学费的基金,因为一经提议,即有族人来争这笔款的保管权,——其实还没有这笔款,大家觉得无聊,便无形消散了。

?  现在不知他唯一的女儿景况如何

倘在上学,中学已该毕业了罢。

  十一月十八日。

  藤野先生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

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

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

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

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

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

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

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

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

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

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

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

饭食也不坏。

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

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

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

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

最初是骨学。

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书。

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

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

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

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

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

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

”他问。

  “可以抄一点。

”  “拿来我看

”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

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

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

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

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

——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

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

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

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

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

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

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

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首便是这一句。

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不逊,爱国青年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

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

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

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

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

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

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

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

”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

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

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

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

”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

”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

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

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

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

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

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

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

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

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

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十月十二日。

  长度有限,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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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笑因为开心,而是眼已经没了泪,即经近视,但依然能看的清楚。

大眼睛,完了以后小嘴巴,完了以后视力要好,完了以后特别清楚的看世界。

听说天上的星星是在天上去的人的眼睛,有的清楚,有的模糊,可能是有的视力正常,有的是近视眼睛吧

思念就像感冒打喷嚏 ,打了好几个过后,想打就会打不出来了, 眼睛涩阿涩眼泪就出来了,模糊了近视眼镜。

眼睛不曾喜欢过, 如何闭着眼认错。

谎言是说给耳朵听得,却让眼睛流泪,不得不摘掉眼镜擦眼泪。

遇见眼睛视力下降,就如同遇见缺了水分的花草,及时补充视力营养素,给眼睛补水,用乐睛总是那么适宜。

蝴蝶眨几次眼睛 才学会飞行 夜空洒满了星星 但几颗会落地失了生机的眼睛,再没有眼神,那一片儿死寂,不是绝望是什么

谁有搞笑版的西游记小品剧本

篇幅不要太长。

《功夫》 赵本山:我家有头老公猪,黑底白花的,一天早上忽然以每小时80迈的速度向前飞跑,吧嗒撞树上死了。

请问是怎么回事

唐僧:那猪的视力不大好吧。

沙僧:可能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孙悟空:那猪脑筋不会急转弯呗。

猪八戒:你骂人

范伟:请听题。

过年了,我们家什么年货都没买,就剩一头猪和一只猴了,你说我是先杀猪呢,还是先杀猴呢

唐僧:先杀猴。

范伟:猪也是这么想的。

沙僧:先杀猪。

范伟:猴也是这么想的。

悟空、八戒:我俩啥时候这样想过

《说事》 崔永元:唐师父,你们都是怎么去的西天

唐僧:像我这样的大腕当然是坐专机了。

崔永元:小孙,听师父说你们坐专机去的

孙悟空:是啊,是坐拉砖的拖拉机去的。

崔永元:你们把真经取回来都怎么处理的

唐僧:搞了个签名售书。

那场面热闹啊,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右手在胸前来回摆动) 崔永元:小孙,真有这事

孙悟空:没、没签名售书啊。

不全免费送的吗

拿回家全糊墙了,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

(右手在胸前来回摆动) 《红高粱模特队》 范伟:猴步,不是猴在散步,而是猴在走直线。

猪八戒:范老师,我觉得猴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妖怪。

如果妖怪拐弯了,猴还走直线,你说的是不是瞎猴走直线

(悟空去追八戒,要扁他) 《昨天 今天 明天》 崔永元:听说你们在取经路上闹过矛盾

都咋解决的

孙悟空:经过八戒、沙僧的举手表决,大家一致认为我崔永元:你是对的。

孙悟空:向师父赔礼道歉

崔永元(转向唐僧):道歉这段,一定得让师父讲。

唐僧:那天晚上,咣咣敲我房门。

我一开门,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非要给我朗诵一首诗:啊

师父,悟空向您道歉。

来到你门前,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

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崔永元:小孙,后来咋样了

孙悟空:(捂脸害羞)涛声依旧了

《钟点工》 铁扇公主:人家都说你在外边包养个玉面狐狸,可有这事

牛魔王:拉倒吧。

她要是漂亮包养还值

那狐狸精长得,比你还难看呢。

铁扇公主: 牛魔王:啊。

不是,她没你难看

铁扇公主:牛魔王:我是说啊,你比她难看

铁扇公主:。

牛魔王:对不起啊夫人,我老伤你自尊。

铁扇公主:老牛,你属于哪种男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你绝对属于那种没事找抽型的

《小偷公司》 观音:你被抓来南海,有何感想

黑熊怪:我。

我好后悔啊

你说我,堂堂的七尺汉子,干啥不好,怎么当上小偷了 观音:知道就好。

黑熊怪:还不如拦路抢劫呢。

观音:。

《心病》 (孙悟空被压五行山) 如来:悟空啊,人生在世掐指算,一共三万六千天。

就好比天上的流星,来匆匆,去匆匆,唰——说没就没啊。

高楼大厦千万间,睡觉就需三尺宽。

天宫再好,不过是个临时住所;这座小山,才是你永久的家啊。

(悟空“嘎”的一声,抽过去了) 《卖拐》 赵本山:不用介绍,我知道你在西天路上是干啥滴。

猪八戒:那你说说我是干啥滴

赵本山:你是做生意的大老板—— 猪八戒:啥——

赵本山:那是不可能滴。

猪八戒:切,大老板有出家当和尚的吗

赵本山:明白了,你是。

挑担子的

唐僧:咦,你咋知道他是挑担子的

赵本山: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挑夫

如何看风水

俗话说,一等风水看星斗, 二等风水看水口等风水走。

看风水有几点,1·方向2·摆设或格局3·解决方案星斗说的不是夜观天象,而是九宫星图也被称为九宫飞星水口说的是沙水分布,不是进出流水的满山走说的也不是非得去山上走,而是只看地面格局风水是体系复杂但是应用简单的一门易经学术。

学习风水可以从九宫八卦 五行 卦义入手。

求嘻哈包子铺相声《《我要搞对象》》台词 不要视频 好的加分 速度啊

急用

是这个吗(甲乙上台鞠躬)甲:谢谢,谢谢大家。

今天能站在舞台上给大家表演我很高兴。

乙:也十分的激动。

甲:这主要是和我自己平时的努力分不开的。

乙:啊

(吃惊的表情看甲)甲:当然了,也和平时领导的支持,同事的鼓励分不开的。

乙:这会儿再找不这个晚点儿了啊。

甲:这个作品都是我利用工作的间隙,比如上卫生间啊,坐公交车的时间构思创作的……乙:你什么时候坐公交车啊,你不是晕车么

甲:我是说那种感觉,晕车就会……是吧。

(看乙)乙:对,容易吐。

甲:所以我们俩说的有得罪各位之处或者让各位有上卫生间和晕车的感觉您多包涵啊。

乙:先给您道歉了。

(二人再次鞠躬)甲:最近怎么样

乙:什么怎么样

甲:媳妇不在身边的日子感觉怎么样

乙:(得意的笑笑)那还是不…….(猛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变脸)不一样了。

别说我,你小子二十大几的了怎么不找对象成家那。

甲:是啊。

谁都希望有一好的家庭乙:嗯甲:谁都希望找一个合适自己的伴侣乙:这倒是甲:这挺难的实话实说乙:不好找甲:拿我来说吧乙:啊甲:漂亮的不下厨房乙:哦甲:下厨房的吧,不时尚乙:嗯甲:时尚的乱花钱乙:嗯甲:不花钱的没个性乙:嗯甲:有个性的看不住乙:嗯甲:看得住那就没法儿看了乙:好么,一点儿好儿都没有了这个甲:这么说吧,想找一个会炸酱的太难了。

乙:你就做梦吧。

甲:每个人都希望有一段情,一段注定幸福的婚姻乙:啊。

甲:我也一样。

乙:是啊。

甲:小时候,我就听过与公主的故事。

乙:哦。

甲: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和一位美丽的公主相爱了。

乙:甲:他们相约来到森林。

森林里有一条小河,河边飞过几只海鸥乙:啊,你先等一会儿,河边儿有海鸥么

甲:海边儿乙:海边儿甲:海边儿飞过几只河鸥乙:诶,不叫人话了甲:反正飞过几只小鸟去乙:那倒可以甲:林荫小道上乙:嗯甲:公主和王子两人牵着手缓缓地走过来乙:嚯甲:后面跟着一匹白马乙:还有马甲:一边吃着草一边往前溜达着,王子这低声唱着歌儿乙:唱的是甲:我当个柴油工人多么荣耀(唱)乙:就这个,行啦,你王子这还干活儿去了甲:那是什么油,煤油…….汽油

乙:什么啊

石油。

甲:哦。

我……(唱了一个字)乙:(拦住)别唱了。

搞对象没有唱这个的甲:你知道王子搞对象唱什么

乙:唱什么也不能唱这个啊。

甲:这是石油王子么乙:好么甲:沙特那边来的。

乙:别闹了,往下说。

甲:这时候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唔…….迷得王子睁不开眼,再睁开眼,公主不见了。

乙:怎么回事

甲:这时候天上传来了一阵阴郁而又恐怖的笑。

哈哈哈哈(山东倒口)俺说小王子啊,这个公主归我了。

乙:呦呵,还是个山东妖精。

甲:小王子急了:(山西倒口)站住,额和你拼了。

乙:得,这是个沙特山西王子啊。

甲:小王子一路追了下去,这时候一个就长了两条腿一个头的小妖怪挡住了他,小王子一跳把它踩死了。

乙:这小王子挺厉害啊。

甲:又一个长了翅膀的乌龟冲了过来,小王子又一跳把它也踩死了。

乙:这山东妖怪手下够多的。

甲:这时候前面半空悬着一块金砖,上面刻着一个问号。

小王子走到下面一顶,问号消失了,金砖长出了一个蘑菇,掉了下来,小王子把它吃了。

一下个子长高了一倍。

乙:(非常有兴趣的听)真神奇啊。

甲:小王子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前面半空又出现一块悬着的金砖,上面也刻着一个问号。

小王子走到下面又是一顶,问号消失了。

乙:金砖又长出了一个蘑菇。

甲:没有,金砖上长出一棵花。

乙:(仿佛明白了)哦。

甲:小王子跳上去,把花吃了。

之后一阵金光过后,小王子换上了白色的衣服,长出了红色的胡子,眉毛也变红了,还能往外扔火球。

乙:(很认同的说)对甲:他嘴里唱着自己的咒语。

乙:怎么唱

甲:歌词我不记得,给你哼哼那旋律吧。

乙:行。

甲:(开始哼唱音乐)乙:(拦住)得了别说了。

越说越走板,这是王子和公主么

看来你小时候没怎么好好上学,净玩儿电子游戏了吧。

甲:没有,我学习还是不错的。

要不我也考不上大学啊。

乙:这倒是。

甲:到了大学之后我觉得也应该像王子那样去寻觅自己生命中的公主。

乙:留神,多吃蘑菇少吃花。

甲:你没完啊。

乙:说说吧,怎么寻觅的。

甲:(很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实话,之前没实践过,不知从何处开始。

乙:找人请教请教啊。

甲:我们宿舍的同学有那个有经验的。

乙:哦。

甲:你想啊,那年他十九都让人家踹了二十回了。

乙:好家伙,跟我有一拼,我那年谈吹了十三个。

甲:他跟我说跟女生你得搭讪,懂吗

搭讪

乙:对,翻译成中国话这叫勾搭。

甲:反正就这意思吧 乙:嗯。

甲:你不认识你怎么问人家呀 乙:找话 甲:跟我学呀 乙:跟他学吧 甲:她走前面你走后面呀 乙:诶。

甲:你看没人的时候 乙:嗯。

甲:你找点东西,你就身上没东西,你随便从地上捡点东西,过去问她:同学这是你掉的吗

乙:这是个办法啊 甲:不就认识了吗

乙:好主意 甲:好主意呀

乙:嗯 甲:我在三教旁边遇见了她 乙:开始了 甲:她在前边走 乙:嗯。

甲:我在后边跟着 乙:那是 甲:我对自己说:平静一下

乙:冷静 甲:勇气,拿出勇气来

乙:多拿点出来 甲:要拿出勇气来呀

我一拍她肩膀:同学,(哈腰做拣东西状)这块砖头是你掉的吗

乙:也别说,地上也没有别的可捡

甲:她把砖头抢过去这顿拍我呀

乙:对,这学生后来出家叫,她还打过一个叫镇关西的同学 甲:没听说过,现在这女生都这样,彪悍,嘛 乙:哦,挺好,这法儿挺灵啊 甲:是挺灵啊,虽然这次没成功,但是自那以后,满校园都是我和女生搭讪的身影 乙:您给介绍一下这勾搭的场景 甲:同学,这把铁锹是你掉的吗

乙:这是铁锹系本科生

甲:(作拿铁锹拍人动作)乙:对,往死里拍他 甲:同学,这个隔离墩是你掉的吗

乙:你没膀子力气拿的起来吗

甲:(作拿隔离墩砸人动作)乙:对,直接写上碑就行了 甲:我不气馁

乙:对,你都死了

你上工地儿里搞对象去吧

隔离墩同学,这个楼是你掉的吗

甲:我被她们很多人打过

乙:谁不打谁遗憾啊

甲:一直到大四。

我还是唱着我的,行走在没有爱情的校园里。

乙:得,四年白忙活了。

甲:毕业后,也交过一女朋友乙:诶,也交过甲:她的名字叫爽乙:好名字甲:不能说人姓什么,名字叫爽。

每当我到她们家找她站楼底下喊:爽啊~~~爽

你知道一楼多少人推窗户看我

乙:人家不知道你干吗呢在底下甲:喊她的名儿啊乙:这是喊名儿呢么

甲:她温柔典雅,特别的可爱乙:哦甲:在一个售楼处做关公小姐乙:甭问啊,您这女朋友一定是红脸儿的。

什么叫关公小姐

甲:卖房的关公小姐么乙:,那叫甲:差不多差不多乙:关公小姐干嘛甲:我们一起去逛街看电影。

乙:哦,都看什么了。

甲:现在想想都忘了是什么片子了。

乙:啊

这才几年啊。

甲:你记得你跟你媳妇当年看过什么片子么

乙:(想了想,不好意思的笑)是啊,也想不起来了。

甲:有句诗说的好,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

就是这个意思。

乙:对,分析得挺有道理啊。

甲:我们有时候还一起下围棋。

乙:很高雅啊。

甲:马走日象走田车走一条线炮走一溜烟。

乙:这是象棋啊。

甲:军长,诶诶,胡啦....乙:到底这玩儿的是什么啊

甲:忘了,真忘了。

乙:好嘛,都爱糊涂了。

甲:那段美好的时光后来过去了乙:嗯甲:我们俩经常吵架乙:还打啊甲:吵得很厉害乙:是么甲:她指责我乙:嗯甲: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乙:嗬甲:你说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才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说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可不如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根本就没有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说起来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就是因为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最后这一句加速)乙:(伸手拦)您这儿溜活那。

甲:她急了,脱下鞋砍我。

乙:好家伙动手了。

甲:我也急了,反了你了,拿我当了。

乙:都这时候了,就别练贫了。

甲:吵完架之后,我们就分手了乙:那是甲:她给我留了张条乙:啊

甲:不要再找我了乙:嗯甲:我死了乙:死了甲:看到如此绝情的话,当时我就傻了乙:啊甲:我心爱的这个爽,她竟然死掉了乙:啊甲:我又到小区去找她乙:还找呢甲:我流着眼泪在楼底下喊乙:嗯甲:爽死了,爽死了,好家伙,看得人更多了乙:多新鲜哪,不同的阶段吧这是甲:这臭流氓啊乙:什么呀甲:心里,心里不是滋味,失过乱的人都知道乙:失过乱的人甲:失乱了吗乙:失恋甲:哦,失恋,我心里很难受乙:嗯甲:我咬定牙关打这儿起再也不找女朋友了乙:哟甲:后来好多人劝我,我说你别劝我,我心已死乙:诶呀甲:时光荏苒,日月蹉跎.我周围的同学同事有不少人走入了婚姻的围城,之后又有好几个挣扎着逃了出来乙:你看看甲:可能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药乙:嗯甲:我开始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谈恋爱了乙:啊甲:一天一天过去了乙:啧甲:第三天我想通了乙:就沉默三天啊甲:前三天没找着合适的乙:唉,这是,一点没往心里去敢情甲:诶,在我的小区里边乙:嗯甲:无意中一抬头乙:啊甲:有一女孩冲我招手乙:打招呼,碰着合适的甲:后来我才知道乙:嗯甲:人家擦玻璃乙:咳,您不看手里那毛巾合着,就看手甲:突然间觉得,我这春天又来了乙:哦甲:我在小区门口等着她乙:嗯甲:终于看见了,袅袅婷婷,美艳无双乙:好看甲:我很绅士的走过去一伸腿乙:嗯

甲:啪

摔那了乙:嚯

绅士还干这事儿甲:伸手搀她,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乙:啊甲:说错了乙:废话,你把实话说出来了甲:她站起来扬长而去乙:没理您甲:望着她的背影我都呆住了乙:哦甲:太漂亮了乙:哦

甲:我下决心我要追她乙:哦,追求人家甲:住在一个小区里比较方便一点乙:哦甲:一出小区门,她买报纸乙:嗯甲:我也买乙:嗬甲:真巧,你也买报纸啊乙:套近乎。

没理你甲:走了,门口公汽车,等着,真巧乙:嗬甲:你也等公车呀,对门的超市乙:嗯甲:也碰见了,真巧,你也逛超市啊乙:嘿甲:她站在路边低头看自己的鞋底,我也过去.乙:嗯甲:真巧啊,你也踩着狗屎了.乙:有这么套近乎的么,留神看看周围有没有砖头.甲:她看了我一眼,你到底要干嘛呀乙:唉,你说清楚了吧甲:我说我很仰慕你乙:嗯甲:你觉得我哪里不好乙:嗯甲:我改乙:嗯甲:姑娘点点头,你觉得我哪儿好,我改乙:诶呀好么,一点戏都没有甲:我恋爱又失败了乙:可不么甲:心情正沮丧的时候乙:嗯甲: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乙:哦,介绍的甲:相约在外面见面乙:哦甲:天儿挺冷的了乙:是吗甲:木叶尽脱,西风正紧,北雁南飞,已是深秋乙:诶,冷了甲:我们俩人坐在公园大长椅上乙:嗯甲:我仔细参观了一下她,身高小于等于一米四乙:啊

磨盘成精啊。

甲:那一脸的美潮一刮平啊

乙:好家伙,什么啊

在脸上刮腻子么

甲:那粉底啊。

乙:嚯,够厚的。

甲:连鼻子都快看不出来了。

乙:你这儿跟一日本艺妓约会那。

甲:就这样都盖不住那脸雀斑,我怀疑是不是给LV代言的乙:没听说过,代言也不能画脸上啊甲:她的长相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想象乙:是啊甲:这个妇女实在太好认了乙:嗯甲:极具后现代风格乙:哦甲:准有变形金刚的血统乙:没听说过甲:愣了很久乙:哦甲:她主动打破了僵局乙:她说甲:你好乙:嚯甲:我看着她乙:啊甲: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乙:嘿,把这句想起来了甲:哼,怎么称呼乙:嗯甲:嗯,嗯,我网名叫拒绝乙:嚯甲:哦,没想到这名字和人这么大反差,网名叫拒绝说明她很清高啊乙:拒绝甲:为什么起了这么一个网名乙:嗯甲:我觉得叫拒绝比较好乙:怎么呢甲:加上偏旁部首显得比较含蓄乙:那去掉偏旁部首呢甲:巨色乙:诶,嚯,碰上一女色鬼甲:哦,是,呵呵呵呵呵,真魁梧,呵呵呵,别看我长得胖,我腰儿细乙:嗬甲:别看我长得丑,我小名叫美丽乙:嚯甲:姑娘体重多少,260乙:嚯,260。

比你都沉。

甲:后来我才知道上当了乙:怎么呢甲:秤就到260斤乙:诶呀,打到头了就甲:我由衷的赞叹乙:嗯甲:姑娘,你真是条汉子乙:什么话呀这是,有这么夸女的么甲:她乐了乙:啊甲:打怀里掏出一剃须刀来,呲~~乙:嚯,多慎得慌啊甲:没什么乙:嗯甲:前两天我还让人家拐卖了那。

乙:啊

还有这么不开眼的人贩子

甲:没有,天太黑,小弟绑我的时候没看清。

乙:哦。

后来那。

甲:人贩子的头看了我说怕砸了自己牌子,把我放了。

乙:是啊。

甲:我不干那。

乙:啊

甲:绑了我就这么完了哪行啊。

乙:那还能怎么着啊。

甲:我要跟他们同居。

乙:好家伙。

甲:结果把他们逼得小弟自杀,老大上公安局自首去了。

乙: 是啊.甲: 他进去就喊.乙: 喊什么.甲: 政府啊,枪毙了我吧.乙:哎呀,应该把她介绍给公安部门打拐办钓鱼执法去啊。

甲:人家是大闺女,啊乙:没听出来,还刮胡子的那甲:她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咗~~吐了一烟圈)乙:哦甲:凭心而论,这么多年来我没见过这么好的烟圈乙:吐得好甲:又大又圆,诶,你,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乙:爱看这个甲:很爱看这个,哦,好,(咗~~呕,)吐得满地都是乙:晚饭都勾出来了甲:哎呀,我一句话都没有,坐着不敢说话乙:无语了甲:她也跟那呆着乙:啊甲:有人走过来在她脸上画了个圈乙:嗯甲:写了一个拆字乙:好么实在没法看了这人甲:我觉得他们有点过分乙:多新鲜哪甲:我叹了口气,你别往心里去乙:嗯甲:她很感激乙:哦甲:轻轻的倒在我的肩上乙:诶哟,也就是你这体格,怂点儿的扛不住啊。

甲:有一摄影师走过来拍了张照片乙:嚯甲:后来命名为人鬼情未了乙:嘿,这,咳,多寒碜啊这甲:坐了半天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乙:恩甲:她问我,饿了么,吃饭去吧乙:嚯甲:我说,不乙:恩甲:我胃口不舒服乙:是甲:昨天做梦吃面条,早上发现鞋带儿没了乙:好么,那是做梦么,那夜游呢这不是甲:我不饿乙:恩甲:走吧,一块吃饭吧乙:还吃甲:拉着我站起来,俩人手拉着手往前走乙:恩甲:有朋友从对面过来看见我乐了,哎,新买的藏獒乙:好么,长的跟狗一模样甲:咬死你乙:还是狗啊甲:找一饭馆乙:恩甲:迈步要进去,服务员拦着,先生,我们这不让带宠物乙:咳,这,都当狗了甲:你仔细看看,仔细看看,对吧,来,进来,对面而坐乙:恩甲:很有情调乙:是甲:点了一个老醋花生乙:嘿甲:点了一个炒红果乙:啊甲:我们俩人一人一杯苹果醋乙:单吃这个

甲:我都醋了心了我乙:看她看的啊

甲:吃了一会儿,突然间她问我乙:恩甲:咱多会儿结婚啊乙:嚯甲:当时我就傻了,冷汗都下来了。

乙:你没地儿自首啊,只能自杀了。

甲:(推乙)手榴弹要是五毛一个,我喝出去不过了砸你一百块钱的。

乙:别,说正事儿。

甲:我说咱别玩笑,我可能不太适合你,没事,我能接受你乙:嗬甲:你想一想,我要是跟了你,这多大的教育意义乙:怎么呢甲:这不要了亲命么,她说这话我倒理解乙:是甲:我如果娶了她,我就如同是捐助红十字会了乙:啊甲:如同是替中国足球顶罪了乙:嘿甲:就如同干完楼脆脆不要设计费了。

乙:诶,行了,这段儿掐了别播啊。

甲:我说,不乙:哦甲: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乙:诶,这,好么,还是不干哪甲:她也急了,啪,一拍桌子乙:啊甲:你不娶我,我就在这找个人嫁了乙:你瞧甲:饭馆老板过来了,你这不应该,你一说这我客人都跑了乙:都怕娶她合着甲:我说你走吧乙:啊甲:我不走,你给我青春损失费乙:这话说的甲:我说一天你能损失到哪去啊,你开个价吧,一千块乙:不高甲:我真急了乙:恩甲: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威啊乙:啊,要死啊您这个甲:我实在气的不会说话了乙:说反了甲: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啊乙:嗯甲:咱划划价吧乙:啊,这也划价甲:他不认头乙:哦甲:我一看窗子外边,我说行了乙:怎么了甲:咱们听天意乙:天意甲:外面有一个塑像乙:哦,雕像甲:竖一背头,穿一西装,背着手,得有姿势啊,跟别人打招呼乙:手往前甲:诶,我说你看见了么,那人伸手了,咱们,五百吧,行吧乙:这是五百吗,不打招呼呢么甲:你这,你得骗她啊,你说一千,给五百乙:五百甲:哪的事儿啊,猪肉都涨价了,我怎么才五百,我说猪肉还能吃呢,你看看你,有利用价值么是吧乙:诶呀甲:行行行,明天,明天上午十点,这塑像那,咱俩见面,五百块钱乙:给钱甲:她走了,我觉得不值啊乙:那是甲:哪儿啊,我就溜一天狗,花五百块钱乙:啊,是遛狗出来了甲:找一朋友乙:啊甲:赶紧,那塑像,你给他去了,手指头,敲掉仨,给你一百。

乙:聪明啊,里外里省了二百啊。

甲:诶,给安排完了,转过天上午十点乙:嗯甲:塑像底下见面乙:唉甲:掏二百块钱给她,拿走,凭什么呀,凭什么,啊,两个手指头给二百啊乙:对甲:知道吗,你抬头看看,我一抬头没把我气死乙:怎么甲:这手是这样的(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六)乙:敲得这仨啊甲:把这仨敲掉了乙:嘿,好么,又多一百甲:给她乐坏了,六百,天意说给六百乙:诶,嘿,这俩人真话啊。

甲:给我气的啊乙:啊甲:那没办法啊,给人家吧,给完六百之后,扭头我找我那朋友去了乙:是啊甲:你真缺德呀,啊,我要你敲掉那,你怎么这么敲的,我多花了,你知道吗乙:对啊甲:把事儿一说,他乐了乙:恩甲:你认便宜吧乙:怎么甲:我敲成这样你给八百(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八)乙:更多了(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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