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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收拾干净发朋友圈的说说

时间:2018-03-24 07:44

我的工作很心烦

是这样的,做销售营销客户的确实压力很大,而且好多事做的都是吃力不讨好,非常理解。

我的想法是结合你自身的情况,目前的工作确实难找,你只要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在为以后积累的,譬如积累人脉关系,积累知识,积累经验,这样就值得了,毕竟年轻,等以后这些因素充足了,跳槽什么都是正常的。

如果现在还不充足就不忍,那么也许就乱大谋了,为自己考虑好将来,认准目标走下去。

工地现场材料管理

你好,你主要下三部分。

第一、就是材进库。

这你要做的就严格按照材料的质量要求检查材料质量,合格的予以入库,并制作材料进库流水账,登记材料数量、规格、生产厂家、质保书情况等等。

第二、就是材料的保管。

这部分你要按照材料的特性合理堆放储存材料,防潮防水,取材方便,库房要整洁美观。

仓库平时要做到闲人勿进,防止材料丢失。

第三、材料的发放。

这部分你最好对班组的取料要施工员或预算员等人签字核对数量后方能发放,避免因不清楚情况多发材料,或者闲人乱领材料的情况。

做好发料登记。

总之,做仓库保管就是要做到细心。

滴水不漏。

求感人的爱情故事,要催人泪下的那种,要悲剧,越悲越好.....先献上10分~~~

老婆的最后一条短信(看到你流泪)  珍惜自己的所爱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妻子是个小尾巴,我走到哪里她都要问到哪里。

我厌烦,她却乐此不疲。

可是,这个小尾巴却在那个下着大雨的深夜永远消失了……  我的心情非常难过,内心充满了内疚和痛楚,我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结婚那天,老婆用买戒指的钱给我买了一款手机。

那天夜里,我们两人在被窝里一遍遍地调试着手机的响铃。

我们觉得,生活就像这铃声,响亮、悦耳,充满着憧憬和希望。

从那天开始,我常常接到她的电话:“老公,下班了买点菜回家。

”“老公,我想你,我爱你。

”“老公,晚上一起去妈妈家吃饭。

”我的心里十分温暖。

有一次,我忘了给手机充电,又恰好陪领导到基层,应酬到半夜才回到家,推开房门一看,我发现老婆早已哭红了眼睛。

原来从我下班时间开始,她每隔一刻钟就打一次电话,我都不在服务区。

老婆更加着急,总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后来每隔十分钟打一次,直到我推开家门,她刚把话筒放下。

我对老婆的小题大做不以为然:“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出什么事情

”老婆却说有一种预感,觉得我不接电话就不会回来了,我拍拍老婆的脑袋,笑了:“傻瓜

”不过,从此以后我一直没有忘记及时给手机充电。

  后来我升了职,有了钱,手机换了好几个。

突然有一天,我想起欠着老婆的那枚戒指,便兴冲冲地拉她去商厦。

可是她又犹豫了,说:“白金钻戒套在手指上有什么用啊

给我买个手机好吗

我可以经常跟你联系。

”于是我就给她买了一个手机。

  那天,我们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互相发着短信息,玩得高兴极了。

  一天夜里,到朋友家玩牌,正玩在兴头上,老婆打来了电话:“你在哪里

怎么还不回家

”“我在同事家里玩牌。

”“你什么时候回来

”“呆会儿吧。

”输了赢,赢了输,老婆的电话打了一次又一次。

外面下起了大雨,老婆的电话又响了:“你究竟在哪里

在干什么

快回来

”“没告诉你吗

我在同事家玩,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回去

”“那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来接你

”“不用了

”一起打牌的朋友都嘲笑我“妻管严”,一气之下,我把手机关了。

  天亮了,我输得两手空空,朋友用车子把我送回家,不料家门紧锁,老婆不在家。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岳母打来的,电话那头哭着说:她深夜冒着雨出来,骑着自行车,带着雨伞去我同事家找,找了一家又一家,路上出了车祸,再也没有醒来。

  我打开手机,只见上面有一条未读留言:“你忘记了吗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曰呀

我去找你了,别乱跑,我带着伞

”她走在找我的路上,永远不会再醒来了。

我泪流满面,一遍遍看着这条短信息,我觉得我输了整个世界。

  老婆去世已经3个月,可我仍然无法从噩梦中醒来,我不想工作,整曰消沉萎靡,并且一次次想到了陪她而去……

我写检讨,路过的一起帮帮忙..~`

检讨书尊敬的领导: 您好

昨天由于租不到仓库。

有加之货物没地方排放。

导致把亮相货品放在原本不应该放对方东西的地方了。

而时候由于粗心大意。

又忘记将货物收拾好。

给整个市场的交通,管理等带了了不便,严重的影响了整个市场的秩序。

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借此表示道歉。

接受领导的批评下次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希望领导相信。

谢谢@

此致 敬礼

***hehe ,多说说好话。

拍拍马屁。

就ok了,

有没有关于生活经历的作文

考试急用

第1集  戏剧学院导演系以后,小庄就成了彻底的自由职业者。

在朋友邵胖子的介绍下,在剧组做副导演。

在片场附近小庄意外碰到了自己以前的班长老炮,沦为民工的老炮不愿意面对小庄,消失了。

小庄联系到特警队的老战友强子,两人一同去寻找班长老炮,却发现在建筑工地打工的老炮已经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响的走了。

小庄回到自己的住所,翻出深藏在军用包里特种部队的标志和一些旧物,回忆翻腾,开始写下自己的经历。

新兵入伍,刚进部队的小庄就和班长老炮“杠”上了,老炮特意把小庄和一些“看起来垃圾”的兵选到了自己班上。

为了给这些“熊兵”一个下马威,老炮带着他们在操场上跑圈,“熊兵”们一个个倒地脱离队伍,从小“特殊训练”过的小庄却超过了老炮,赢得一片喝彩。

在此之后,老炮对于小庄似乎特别“照顾”,两人之间的对抗也愈演愈烈,但在不知不觉中,小庄也逐渐有了集体意识,慢慢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和新兵们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大雨,老炮让“熊兵”们在历经一天的训练之后端着杯子在雨中站军姿,命令他们接满雨水再去吃饭。

除了小庄所有的兵都哭了,小庄带头唱歌鼓舞士气,却被老炮以违反队列纪律为由,被罚再接一杯雨水才能去吃饭。

所有的一切被夜老虎侦察连的苗连看在眼里,他对小庄有了特殊的好感。

  第2集  射击训练,原来在体校射击队的小庄第一次打靶就取得了99环的好成绩,老炮故意让他打夹在射靶上的一元钱硬币,小庄也成功击中。

于是,老炮再次跟小庄“杠”上,要求比试侦察兵100米活动速射。

小庄急中生智,在没有子弹的情况下用枪砸中最后一个靶,巧妙的赢了老炮,新兵欢呼,愿赌服输的老炮原地做起俯卧撑,赢得新兵的尊敬。

目睹全程的苗连更加中意小庄,便暗示老炮赶紧让小庄出点格,打消其他连长抢走小庄的念头。

果然第二天的训练,小庄被激动手打了老炮,被关了禁闭,所有的连长都不敢要这个刺头兵。

苗连亲自到新兵部把喜娃和小庄带回侦察连。

因为打班长一事,各个连长以各种理由推脱,问题兵小庄无人敢要,无奈跟在苗连身边当文书。

当小庄问了老文书老炮,了解文书就是照顾苗连日常生活的勤务兵之后,决定向苗连报告不干。

进了房间的小庄却被苗连身上一种说不出来的能量给震慑了,那一刻起他从一个狗屁不通的大学生向一个士兵开始转变。

玻璃台板下的一张狼牙特种部队的合照让小庄对苗连的过去好奇起来,对话中小庄知道了苗连没能留在特种部队是因为眼睛被炸伤,小庄肃然起敬。

又到了军区情报部视察的日子,苗连指明让小庄和喜娃两个新兵参加汇报。

  第3集  为第二天的视察打了一天枪的小庄,半夜下楼找喜娃说话,看到还在训练的陈排,陈排告诉小庄自己这么努力是为了加入特种大队,小庄十分不解。

军区首长来视察,特种大队的高队长速打啤酒瓶的神技震慑全场。

被踢场的苗连一怒之下扯下连旗,战士们受到刺激,纷纷更加努力的练习,表示年度演习一定要超过特种大队。

辛苦了一天的小庄给女友小影写信,文工团子弟小庄和小影青梅竹马,后来小影搬家至城市的另一头,小庄每天跑步穿越城市去看小影。

长大后小影当了文艺兵,和考上北影导演系的小庄分开,小庄为了女友保留了学籍参军入伍。

军区年度对抗演习,侦察连担任红军的先锋团。

小庄、老炮和陈排潜入了蓝军大后方,由于蓝军强烈的电子干扰,红军频率完全没有信号,陈排派小庄扮演大学生通过封锁线给前方指挥部送情报。

小庄刚走不久,高中队就命令蓝军撤销电子干扰,不久蓝军就利用红军的发电频率把红军这一小股力量全部歼灭,唯独没有陈排。

传送情报的小庄被高中队一行拦住,情急之下小庄掏出学生证扮演旅游的大学生,逃过一劫。

小庄在山坡下找到了受伤逃脱的陈排,两人来到河边武装泅渡,过程中小庄与陈排失散,上岸后的小庄发现有两个兵围着陈排,正欲上前解救陈排,其中一个女兵大喊了声小庄,体力不支的小庄昏倒在地上。

  第4集  这个女兵正是小影,清醒后的小庄认出了小影,相认的两人兴奋不已。

面对一言不发的红军俘虏,高中队什么也没问出,在多余的行军背囊里发现了一本莎士比亚戏剧集,高中队这才意识到,那个逃脱的大学生正是小庄。

在小影的帮助下,小庄和陈排利用野战医院的电台发送了情报。

蓝军搜索队来到野战医院要求搜人,野战医院拒不承认藏匿红军,再三坚持下,院长给了蓝军五分钟的时间。

特种兵涌入,却一个人也没找到,只剩下女兵宿舍没法进去,蓝军无奈只好撤出。

离女兵宿舍不远,利用热成像仪,蓝军确定陈排和小庄就在在女兵宿舍,高中队派人继续监视,决定等他们一出野战医院就立刻拿下。

小影的战友小菲利用关系,把小庄和陈排直接送上了演习导演部给医院送给养的直升机,两人顺利逃脱。

陈排和小庄偷了蓝军的油罐车开入导弹旅,炸车与蓝军“同归于尽”。

演习结束,小庄得到全连公认,大伙儿兴奋的把侦察连的连旗重新挂上。

全连上下都在写加入特种部队训练的申请,只有小庄不屑加入。

苗连找小庄谈话,想让他写申请加入考核,小庄却说自己志不在此,苗连十分生气。

在与陈排的对话中小庄得知苗连即将转业,他这一辈子的遗憾就是自己没能留在特种部队,而自己是他最爱的兵,也是苗连的希望。

至此,小庄毅然决定申请考核,他要为苗连争气。

  第5集  为了苗连,小庄报名特种兵集训,以第十名的成绩进入。

参加集训的队员登上一辆卡车开往集训基地,半路遭袭,众人被告知,前十个被抓到的就取消资格。

高中队亲自开车准备抓小庄,第九人的时候,小庄被高中队抓住,灰狼故意假装自己肚子疼下车磨蹭时间,就这样小庄幸运的留在了集训队里。

喜娃、老炮、陈排、强子、耿继辉、海军陆战队史大凡、空降兵邓振华陆续被抓住了。

探照灯下,被俘的侦察兵们双手抱头,戴着手铐坐在场地中间。

十个最先被抓住的侦察兵们没戴手铐,站在场地外围,他们后面是一面五星红旗。

高中队的伞兵突击车高速开来,小庄被扔下车。

高中队转身面对那边的倒霉蛋宣布,摘下钢盔,意味着他们已经被淘汰。

剩下的人将要成为菜鸟,开始武装越野20公里。

菜鸟们开始了疲惫不堪的训练,刚回到宿舍,刚进入梦乡,枪声爆响,十几颗催泪弹在地上旋转,喷出白烟。

菜鸟们一阵咳嗽,从梦中惊醒。

高中队面无表情看看表,宣布现在是午夜12 点,地狱周正式开始。

地狱周名不虚传,长达60个小时的连轴转,中间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而且是在沼泽地里面。

在这一周中,菜鸟们历经了各种非人的训练,其间不断有人被淘汰,放在五星红旗下的钢盔也越来越多。

  第6集  淘汰了一批菜鸟后,马达宣布地狱周结束,留下的人都进行了一对一的谈话。

选拔集训的第二阶段,学员们要编组继续训练。

他们要学习和掌握非常规和秘密作战的特定技能——轻武器和重武器使用、爆破和工程建设、密码密语通讯、战地急救甚至是截肢手术,如何审讯和反审讯、如何侦察和反侦察等,也就是说,他们将都会成为John Rambo。

夜老虎侦察连的陈排、小庄、喜娃、老炮,钢铁八连的强子,尖刀侦察连二排一班副班长耿继辉,海军陆战队侦察连的卫生员史大凡,空降兵雄鹰师侦察连狙击手邓振华,共同组成了菜鸟A队。

在军帐里,大家的自我介绍,玩笑式的话语缓和了连续考核的紧张,菜鸟A队队员的相互了解促进了众人之间的友谊。

考核依旧无时不刻的在进行,为了锻炼应变能力,菜鸟们进行一边射击一边回答高中队随时提出的问题。

艰苦的作战条件,突发的各种情况,无情的战争,一切都在紧接着的训练中一一体现。

伪装网下,浑身泥泞的菜鸟们累得两手都颤抖,头顶飞过都是实弹,一个士兵在训练中遭遇不幸,生死未卜。

接下来,镜头切换,马达把卷子发下来,菜鸟们开始写。

两个特种兵拿着冲锋枪,在里面走着,不时地对天射击,干扰队员答卷,喜娃是初中毕业,完全看不懂试卷上的化学题目,含泪退出了。

喜娃的退出,让小庄对这样的训练方式产生质疑,而高中队的回答是,我要自己的兵在未来的战争中能活下来。

军帐里,一张长桌上放着两把拆卸的手枪组件,进来的人都用黑布蒙着眼睛,并被告知得在20秒得规定时间内组装一把,而小庄摸到桌子上其实是有两把枪,便把两把都装好。

而被骗只装了一把的菜鸟被淘汰,这又是一次考核。

实弹障碍训练中,陈排因腿部疼痛倒地,小庄让其放弃训练,被陈排制止。

晚上宿舍,陈排的腿又开始剧烈疼痛,他告诉小庄他是强直性脊柱炎,是很多侦察兵老兵的职业病,让小庄保守秘密,小庄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只好答应了。

  第7集  第二阶段考试,菜鸟A队的任务是突击营救被敌人关押的侦察机飞行员并把他带回来。

在路上,他们会遇到各种阻截,被俘就没有机会继续考试。

他们必须在明天天黑以前到达直线90公里的B控制点,等待下一步指示,而中途还有许多潜伏的老鸟。

去往B点的途中历经了许多艰险,众人分开行动,陈排行动不久就倒地,在这最后的训练中,陈排痛哭着鸣枪,把老鸟们引来。

他的痛哭并不是自己退出了考核,而他心里明白,他这一辈子也许再也当不了兵了。

赶来的老鸟们迅速把腿病发作的陈排带回治疗,躲过老鸟追击的菜鸟A队顺利集合,卫生员问起陈排,小庄回答他陈排得了职业病强直性脊柱炎。

卫生员脸色一沉,却说没事,但告诉大家以后受伤生病一定要告诉自己。

在B点集合的菜鸟A队决定报复老鸟,他们商讨了计划,顺利埋伏攻击了外围的老鸟,劫持了一辆吉普推下山谷引燃,冲入军帐找到了马达扮演的受伤飞行员。

M点谷地,地面上的烟雾弹在冒烟,这是引导标志。

直升机旋转着螺旋桨缓慢下降,舷门打开。

高中队戴着墨镜出现在舱门,确实很意外。

菜鸟们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高中队面无表情宣布,直升机接应途中被击落了,菜鸟A队要抬着飞行员回去。

菜鸟们都傻眼了。

高中队继续宣布,去捡90公斤的石头,装在背囊里面,抬回去。

菜鸟们眼巴巴地看着马达跟着高中队上了直升机。

菜鸟A队只得抬了90公斤的石头,在各种艰难地形穿山越岭,一路回到营地,高中队蹲下,打开背囊,拿出来潮湿的石头看看又放回去,然后宣布,因为菜鸟们的愚蠢,拖延了时间,又让伤员掉进河里,伤员牺牲了,现在必须把它安葬,半小时后他会来参加追悼会。

  第8集  一阵忙碌,高中队又宣布,把坟平了,一点都不许看出来,半个小时。

菜鸟们二话不说,跟兔子一样转身就跑向帐篷,脱掉常服,换干净的迷彩服和军靴,一片手忙脚乱。

时间到,马达宣布,体能训练场,菜鸟们再次疲于奔命。

被告知陈排也许再也站不起来了,苗连和高中队痛惜不已,他们被陈排坚强的意志震撼不已,陈排被授予钢铁狼牙的称号。

陈排知道自己这么一病肯定会让重感情的小庄激动不已,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请求高中队让小庄来见自己一面。

前来探病的小庄在医院的走廊上遇到当上护士的小影。

果然,得知陈排可能再也不能走路的小庄,情绪特别激动,在陈排的激将下,小庄痛哭着答应陈排一定会成为特战队员,要连着陈排的那份希望一起努力。

此后小庄的训练更加的刻苦努力,野外生存训练正式开始,到了起始地马达开始分发地图。

众人发现发到手的只有一张手绘的不完整的地图,并且要求10分钟出发一个,搭伴互助救都会被淘汰,三天时间返回驻地。

彻夜赶路的小庄拿着砍刀一路做着记号,却发现自己赶了一夜的路都是在兜圈子,  第9集  伞兵不小心一脚踩滑摔下悬崖,幸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的树,卫生员路过,狠狠的跟他开了次玩笑,丢了根绳子救了他。

老炮坚持了部队纪律,拒绝了伪装成路人的老鸟给他的食物,顺利通过了检验。

耿继辉在途中遇到受伤的战友,简单的处理伤情以后,不惜耗费自己的体力把战友背出险地不离不弃。

途中,他来到自己父亲耿辉的墓地,原来他是狼牙特种部队首任政委的儿子,父亲牺牲以后他决定追随父亲的脚步化名来到特种大队。

路经的小庄发现了这个秘密,肃然起敬,两个人的兄弟情进一步升华。

连续的体力消耗让小庄不慎摔下山坡,被正在钓鱼的大黑脸和他的随从所救。

大黑脸对小庄颇有兴趣,他和小庄打赌。

如果小庄打中他扔出的草帽三枪,他就按照小庄的要求把他送回原处,否则小庄就要留下来陪他钓鱼,小庄满口答应。

小庄赌输,只好按照约定陪大黑脸钓鱼。

小庄拒绝了大黑脸送他回去的好意,赢得了大黑脸的赞赏。

终点,菜鸟A队疲惫不堪的归了队,大家瘫倒在树荫底下,期待着小庄的归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最后关头小庄终于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一瘸一拐的小庄一步一步的接近终点,但是时间已经到了,高中队善意的放了水,在众人的欢呼打气声中小庄下过了关。

两天的休整后,老鸟对于他们的态度转变很大,但是菜鸟们都清楚这就预示着接下来的考验将更加的残酷。

马达宣布菜鸟们要进行最终考核,而这个考核将是他们第一次的实战。

下午合练完以后,老鸟要求他们每人写份遗书以备后患,一时人心动摇,又有菜鸟在这里止步,小庄一行默默的写好遗书,坚定了信念。

马达告知菜鸟们晚上前往边境地区,明天凌晨,将会有一股贩毒武装入境。

这次的任务就是要去伏击他们,把他们全部干掉。

  第10集  丛林山地里,土狼带着菜鸟们接头了边防武警的情报参谋夏岚。

夏岚和他们一起来到了埋伏地点。

万万没有想到,一行人却遇到了伏击。

毒贩们把被俘的中国兵带到了他们的营寨。

队员们遭受了殴打后,被关进了木头笼子。

副参谋被当场“枪杀”了。

夏岚被拖进指挥部,遭受了凌辱。

毒贩们把下一个目标转向了马达,马达在威胁之下只字不泄露毒贩的问题,气急的毒贩准备剁掉马达的双手逼问。

众人目睹了马达被剁掉双手,在极大的威胁面前,菜鸟A队没有一个透露出自己的名字,单位,以及指挥官。

小庄带领兄弟们愤怒的反击,却发现都是空包弹。

正在大家疑惑之际,高中队走出指挥部,宣布菜鸟A队都合格了,毒贩们和老鸟们笑逐颜开,众人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欢呼这来之不易的时刻。

菜鸟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为中国陆军特种兵,但是这时小庄却决定离开特种部队回到侦察连,他从心里就不稀罕这个地方。

高中队把他带到特种大队的荣誉室小庄发现和自己打赌的大黑脸居然就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

大队长娓娓道来墙上自己牺牲的兄弟们的经历,小庄被泪流满面,被深深的震撼。

这一刻他感到了军人的职责,信念和荣誉。

  第11集  半个小时之后,他毅然穿上狼牙特种大队的战服,坚定的出现在入队仪式上。

小庄、耿继辉、老炮、强子、邓振华、史大凡被分到了孤狼特别突击队——特种部队当中的特种部队,一支高度保密的精锐别动队,一支不存在的影子部队。

对外番号是026后勤仓库,而他们也都属于后勤兵种,是仓库保管员,这是为了防止敌人的报复。

六人被带到仓库,被告知老鸟会来和他们见面。

几人正放松,门突然“轰”的一下被炸开了。

四只老鸟熟练的射击、清场,这样特殊的欢迎方式让菜鸟们目瞪口呆。

马达起身摘下防毒面具带着爽朗的笑容:欢迎加入孤狼特别突击队。

加入特种兵后,为了让战斗成为一种本能,菜鸟们开始了不停的训练并且学习战术、易容等技能。

  第12集  战斗警报拉响,菜鸟们开始了第一次的实战,解救一个被贩毒分子挟持的7岁小女孩儿。

现场,史大凡与人质的妈妈进行交流,立求救出的孩子以后会健康的成长。

精密的策划过后,孤狼行动队人员到位,但谈判专家依然与毒贩僵持不下。

高中队夺过喇叭威胁毒贩,称其儿子在自己手上,毒贩激动的有了动作。

孤狼突击队趁虚而入击毙所有毒贩。

史大凡根据人质妈妈的提示,准备了小女孩儿最喜欢的米老鼠唐老鸭,分散小女孩儿的注意力,老炮迅速的拆弹。

正当众人觉得万无一失之时,却发现老炮并没有拆弹成功,时间只剩下五分钟,高中队命令大家全部撤退。

平时和卫生员史大凡不停斗嘴的伞兵却第一个回到拆弹现场,孤狼突击队回到车上拿了准备好的玩偶,全部去往了现场。

时间迫在眉睫,孤狼突击队做着最后的努力,当小女孩儿出现在楼盘门口,人群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孤狼突击队第一次行动,大获全胜。

夜老虎侦察连,苗连集合了所有的兵训话,这是他最后一次站在这个队伍的前面,今天他就要退役回家。

喜娃哭着要求送苗连最后一程,苗连却下了命令让喜娃入列训练,一个人去往了火车站。

在大家的敬礼目送中,硬汉苗连背对着他们留下了眼泪。

另一边,小庄接到了喜娃打来的电话。

喜娃打电话给小庄,告诉他苗连转业搭今天的火车走。

小庄立刻狂奔向火车站,但在高中队的阻拦下没能给苗连送行,高中队说苗连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脱下军装的样子。

小庄回去受到了处分,令他意外的是变态老高居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开除他,后面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这天,小影带着蛋糕步行了十五公里山路来到狼牙大队,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得到半天休假的小庄领着小影参观狼牙大队。

  第13集  小影故作神秘的让小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小庄看到小影为自己准备的蛋糕异常开心,而这一次却是小庄最后一次过生日。

小影走后,孤狼得到了任务,准备参加军区组织的年度对抗演习,代号春雷。

春雷演习蓝军司令部第一次作战会议上,老爷子宣布,为了对抗特种部队,他还从西北战区借调来一支部队——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战区黑虎特种大队。

春雷演习的背景是——敌强大海陆空军队,登陆红军沿海地区,红军被迫展开本土防御作战。

为了防止蓝军特种部队无处不在的侦察,红军没有采用任何一种交通工具进入战区,而是选择了——徒步奔袭。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侵略战争,蓝军海陆空三军的强大混遍登陆部队,在某个清晨对红军发动了突袭。

他们拥有技术优势和火力优势,而红军数百名红军特战队员,毫无疑问被搁置在了敌后。

小庄表示,现在只能化整为零,各自为战。

耿继辉宣布,现在开始两人小组,化妆行动。

缴获蓝军电台,监控他们的通联,目标是师级以上的通讯指挥中心和后勤中心。

坦克师师部驻地,土狼化装成捡破烂的老乡,进入炊事班,把一个药包丢进锅里。

果然,一个小时后,成群的官兵飞奔向厕所,在门口排队,都是痛苦不堪。

邓振华和史大凡化妆成空降兵,邓振华误打正撞遇到自己带过的兵小谢,小谢扑到邓振华怀里哇哇大哭,说什么也让他们到师部警卫连住下。

邓振华和史大凡就这样进了空降兵师部。

  第14集  小庄和老炮化妆成驴友,遇到女孩儿彤彤,帮其修了车,彤彤对小庄心存好感。

彤彤给他们安排了住处,误以为小庄是杀手,对其产生爱意,并愿意为他提供一切帮助。

在彤彤的帮助下,小庄和老炮两人顺利渗透到了蓝军的后勤中枢,并炸掉了物流中心。

住在空降兵指挥部的伞兵和卫生员没开一枪,顺利把蓝军空降军除了女兵宿舍全部割喉,师长醒来以后暴跳如雷。

一夜之间,空降师已经群龙无首了,物流中心也完了,还有其余的后勤损失,让黑虎大队决定反击。

覆盖在整个帐篷群上空的巨大伪装网正在徐徐拿下,黑虎特种兵们在集结待命。

雷大队大步走出帐篷,宣布升旗,他要告诉那些狼牙大队的野狗们——雷克鸣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来踢场子

果然,土狼带人冲进了雷克鸣大队部,但却中了雷克鸣的计,高中队一行悉数被俘。

小庄等决定控制蓝军空军的指挥系统,给他们发出指令,调动蓝军的飞行员,自己去轰炸自己的特种部队。

空军指挥中心,小庄一行偷袭成功。

耿继辉戴上耳机,在电脑上输入指令。

结果,黑虎大队大队部遭到强击机密集扫射,大队部一片黄色烟雾升腾起来。

雷大队慢慢撕下自己的胸条,在他的从军生涯当中,从未有过一次失败。

今天,他和他的特种部队——全军覆没

  第15集  司令部命夜老虎侦察连去收拾残局,除了小庄,全体成员被俘。

老林带着搜索队四处寻找小庄,小庄偷袭了喜娃,脱下喜娃的衣服装成喜娃跟着搜索队。

公路上,小赵队长清点人数发现喜娃不见了,搜索后发现了狼狈的喜娃,于是收队。

这时的小庄正四肢夹在车底盘上,悬在车底,随着车队回到联合指挥部。

小庄潜入一辆坦克,直接开入了指挥部帐篷,将校们都惊呆了。

小庄从坦克里面钻出来,甩手就是两颗手榴弹。

一团黄色烟雾升起,年轻军官们毫不犹豫开枪。

小庄还在欢笑着扫射,突然身上中弹了。

小庄不敢相信,低头看自己,实弹

他眼一黑,从坦克上栽下来,小菲跑过来抱住他:小庄——小庄——。

小庄梦也没想到,他一次漂亮的斩首行动,将敌人司令部所有的军事主官和参谋人员通通报销。

群龙无首的敌人各自为战,红军开始了大反攻,彻底将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敌军歼灭在红军的领土上。

小菲的外公,蓝军的中将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救活小庄。

三天后小庄醒了,众人来探病。

另小庄意外的是苗连也来了,苗连向小庄详细介绍了彤彤的背景。

原来彤彤的家族是盘踞我边境地区的一颗大毒瘤,他们依托远山镇,背靠金三角,掌控着一张巨大的国际贩毒网络。

远山镇的社情民情非常复杂,所有打进去的内线,都牺牲了。

他希望小庄能接近马琪彤,打入马家集团。

小庄犹豫了,他不想去欺骗那个女孩。

苗连重复,这不是命令,而是一个请求,一个缉毒警察对一个特种兵战士的请求。

  第16集  小庄对小影说,他明天就要走了。

小影看着他,突然一把捧住他的脸紧紧地吻着他。

回到026后,小庄他们也成了老鸟。

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什么都在一起,好像从生下来就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他们就是一个完整的身体,每个队员都是这个身体的一部分。

在军队,他们把这种关系,叫做——战友。

又一次的野外生存训练开始了,这次队员们将携带实弹,为期三个月。

孤狼A组和B组,将分为两个单位,沿着边境线丛林地区行军。

野外生存是一个幌子,实质是代号为“丛林狼”的缉毒侦察行动,这是为边境缉毒战役而采取的前期侦察。

高中队正在布置事项,小菲领着一群女兵来探望。

邓振华一心想要表现,倒惹了不少笑话,特种兵们教女兵打靶,男兵带着女兵在爬山。

树林里,小影询问了小庄的去向,表达了思念之情。

小菲从树林里走出,小影找了借口离开,为了给小菲一个宣泄情感的机会。

小庄的小说在网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读者丫头成了忠实的书迷,并一直与小庄在网上保持沟通。

小庄看了丫头的留言,决定出去走走。

他来到音乐学院音乐厅,默默看着毕业演出的海报。

丫头跟小萱打闹着追逐进来。

丫头撞了小庄一下。

小庄看到丫头,傻了。

这个女孩,居然和小影长得一模一样

小庄的眼泪哗哗流下来。

  第17集  根据上级的统一安排,孤狼特别突击队和眼镜蛇特别突击队,分成两个战略方向进行长途渗透侦察活动。

漫长的边境线犬牙交错,境外就是著名的金三角,有大量的贩毒武装在活动。

“丛林狼”行动,注定充满了危险和挑战。

小庄一行来到边境的村子朗德,与潜伏在那儿的夏岚会合。

夏岚告诉耿继辉,她来这里半个月,也是“丛林狼”侦察行动的一员。

前天夜里,这里的猎人们伏击了一队贩毒武装,会引起毒贩的报复。

只有安排山民迅速转移到县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耿继辉见到族长,向他表示,要想对付贩毒武装,只有组织人民战争——帮助朗德重建民兵排,并且训练他们,教会他们如何打仗

他们认识了抱着小狗的孩子大宝,很快和村民打成一片。

小影对小菲说,自己想去防武警部队,跟小庄在一起,不光是因为小庄,那里的战友也需要她。

小菲被感动让小影拿报告来,并说主任不会批准这份报告,但是,她能让战区司令批准。

小菲说动外公批准她和小影去一线,两人得到批准后迅速前往集训。

夏岚得到内线情报,毒贩要报复了,今天晚上,几个派别的武装联合起来,准备屠了朗德寨。

耿继华请示狼头,狼头让众人带着村民退到县城,没想到族长却不同意转移,他说他们不会离开朗德,这片世代生息的大山,他们要留下来,跟豺狼血战到底。

  第18集  耿继辉决定六人每人带两个民兵,展开游击战。

贩毒武装部队队形松散,小庄一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响了一个很好的开头,歼灭了一股敌人的先锋。

正当耿继辉准备引爆的时候,一只小狗在引爆点附近飞奔,大宝为了抓住小狗跟在了后面,小庄见此情况提着武器追了出去。

小庄按住了大宝,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耿继华宣布敌人进入一号雷区准备引爆,被夏岚制止。

六人为了救小狗小宝冲入了敌阵。

史大凡腿部中弹,邓振华被摔了出去,两人顿时不能动弹,小庄救回小狗塞给夏岚。

老炮为了掩护不能动弹的两个人肩部中弹,强子也因此腿部中弹。

正当队员们准备同生共死之际,援军到了

匪徒的身影开始溃散,惊恐地逃命。

黑暗当中,十几个戴着夜视仪的特战队员展开进攻峰线,扫荡溃散的匪徒。

高中队的声音传过来:“B组

我们过来了,不要射击——”邓振华疲惫地笑着:第一次觉得狗头老高声音这么好听。

当小庄在第一线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的小影为了能够到第一线参战,而在刻苦训练着。

重伤的众人被送往医院。

小影和小庄重逢,激动不已。

何大队严肃地对小庄说,苗连在边境地区与线人会面,中了盘踞在远山镇的毒枭集团的埋伏,他失踪了,被绑架了。

而警方所有打入马家集团的内线,都牺牲了。

小庄表示自己愿意打入马家军。

以妹妹进步了为题的作文

近两个月,没怎么见我的老师,在网上。

他很忙,一般的上白班,也上夜班。

那段时间,老母亲病了住院,住了二十多天,只要不上班,就去伺候老母亲。

再有点时间,就去练车,买了部新车不久。

上一次见面,在网上匆匆说了几句话,前天见面,说的比较多。

他说;‘我写的顺势而生,写成说明文,平铺直抒,泛泛而谈,整个的像个解说员,写成小说,就有看头了。

’‘小说是什么

’‘小说,就是时间地点人物,完整的故事。

’‘我记得,高中语文书里也是这么说的,可我脑子里没多少东西。

’每次,他都真诚的给我提意见,给我推荐一本好书,也说我的不足,还顺便说我有进步;推荐我参加齐鲁文学社。

有时候,我真感觉,自己像地上的泥巴,怎么扶,也上不了墙头,书是囫囵吞枣地读,高雅的地方去不了,油盐不进,没进步。

为了对得起我的老师,对得起无私的帮助过我的好友,在百忙之中光顾我空间的朋友,我试着写一篇所谓的小说。

  时间是2010年十月的一天下午两点,地点是在我家里。

我听见门口角橱上的固定电话响,‘叮铃铃,叮铃铃。

’响个不停。

我走过去,拿起电话;‘谁啊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你说我是谁

’‘奥,我知道了,你是夏云,我的妹子。

’‘你还记得我

一年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记得记得,我不会忘记你。

不是你们两口子俩开小饭店很忙,我是不好意思的打扰你。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这个电话

’‘我刚才打了一个电话,你家原先那个号码,正好你男人接的电话,他告诉我的。

’‘这样,那个电话挪到门头上,还用着,门头两部电话,家里是换了号码。

我想你打电话,就会找到我,就没通知你。

’‘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愿意打电话,觉得离你们开的小饭店也不远,就是二十多分钟的路,有时间就去找你玩。

好几次,快到你那里,又犹豫没去。

’‘你明天,方便吧

我明天下午去。

’‘行啊,来吧,好久没见面了,我真想你。

’‘我也是,经常做梦,梦见你。

’‘小饭店也开了一年多了,干得很顺手了,也习惯了,就是想过去的几个朋友。

’‘我明天下午一定去,咱俩好好说说话。

’  夏云,名字不错,有那么点意思,夏天的云彩。

夏天,酷暑难耐,一块云彩飘过来,可以遮遮阳光;厚厚的云彩飘过来,可以下一阵雨,湿乎乎的,不但可以滋润我们的心肝肺,还可以滋润万物生灵。

她是属狗的,今年算起来也四十了,一过年就四十一了。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我从家骑电瓶车出的门,路上买点糖炒栗子,瓜子,桔子,去小饭店找她。

不多一会,就到了,小饭店在中百商业圈内。

门口外,有四张一米见方离地面二十公分高的小桌子,十几个小木头板凳。

我把电瓶车锁冲她门口锁好,径直走进小饭店。

她,他对象都在。

一年没见,他两口子模样没变,两个人依旧好笑,见面先笑,而后说话。

‘来了

’‘啊。

’‘坐里面。

’里面有五个吃饭的,她一边忙,一边和我说话。

她对象,守着做饭的台子转,她给客人端碗,收拾桌子,结账。

我坐下来,环顾四周,墙是白的,六张一米长五十公分宽的浅蓝色的桌子,凳子是三条圆柱形铁腿小圆凳,正冲门在北墙上挂着一个圆形表,西墙,南墙,挂着两台能摆头的风扇;靠东头,一个简易的收款台,收款台南面,是灶台,一个电磁炉,一个燃气炉,是那种带罐的;紧靠着就是两个大冰柜。

墙的一角,有个价格表;小碗馄饨,小碗米线,小碗面条,小碗水饺,都是四元;中碗的五元;大碗的六元。

是那种看起来干净,吃的有比较实惠的快餐型小饭店。

小饭店,开业有一年多了,她对象过去在这里修过十年的摩托车,眼见骑摩托车的人少了,开车的人多了,修理摩托车的买卖也不好做了,客户群少了;就去学了个厨师,两个人就在原地,开了这个小餐馆。

  我那个妹子,年轻的时候,是美女;一张标准的大娃娃脸,白净,鼓鼓的肉乎乎的腮帮,常年带着粉扑扑的健康的天然胭脂红,眉毛不浓也不淡,双眼皮,大眼,鼻子不大不小,嘴唇是红红的;头发很多;手大,手掌宽厚,手指粗短,拇指的指甲,长短比宽窄少一半,据说,这种指头,叫荷包指头。

有个老话说,头发多的女人,能干;有荷包指头的人,能干,她都占着。

她是我见过最能干的女人。

静静地看起来,她好像比过去瘦那么一点,不过看起来更自信,更心满意足,那种从心底弥漫洋溢出来的笑容,始终罩在脸上,没看出老来。

他对象,看起来更不装年纪,瘦长脸,高鼻梁,两眼很精神,嘴唇较薄,我第一次见他,他就这样;似乎年轮在他脸上没留下什么痕迹,怎么看,都像中央二台为你服务外景主持人,很秀气很帅的一个人。

他们两个在一起,是绝配。

传统说法,同龄的人,结婚不好,说是同命,同命就相争,他两个就是同龄人的结合,可巧的是生个孩子,也是属狗的,一家三口都一个属,不是也生活得很好吗

缘分的深浅,和年龄的大小,没多大关系。

  吃饭的人,陆陆续续,一直到三点。

她终于,可以坐下来,和我说话。

她拿出馄饨皮,和一小鹏搅好的肉馅,一边包馄饨,一边和我说话。

她对象,到另一间小屋,休息一会,离开。

我两个,无拘无束的,说起话;各子说说孩子,说说老公,说说家里的老人,说说自己,反正是无话不拉。

四点,又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人吃晚饭的,人越来越多,两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忙活,我知趣的站起来;‘我走了,在一天再来玩。

’‘好吧,一定来啊。

’他们两个,都一副恋恋不舍的样。

再恋恋不舍,也要离开,我自己也很高兴,见了老友,攒了肚子里一年多的陈芝麻烂谷子,都倒出来,两个字,痛快,人家忙,总不能太打扰人家。

  潍坊,什么名气大

风筝,潍县萝卜。

一说风筝,大家都知道,世界风筝都,潍坊。

风筝的代表作,最大的是就是龙头蜈蚣风筝,长一百多米,放到空中还会喷火;最小的风筝,就是和火柴盒一样大的蝴蝶风筝。

每年风筝会,吸引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人来游玩投资。

潍县萝卜,很出名,当地有个民间谣;‘烟台的苹果莱阳的梨,不如潍县的萝卜皮。

’虽说到处都有种萝卜的,种出的萝卜就是不一样;正宗的潍县萝卜,水分特足,切开后,亮亮的一层水雾;一点也不辣,好像还有点甜;很脆,掉了地上整个萝卜,就摔断。

鸢飞路上,到处可见搞萝卜批发的。

据说,去年就萝卜一项,年产业值一百个亿。

潍坊名吃,有潍坊的肉火烧;薄薄的皮,就有两种面组成,一种是油酥面,一种是发面,烤的黄黄的,咬开里面是肉馅,又酥,又香;还有馄饨,烧饼。

烧饼就有两种;一种是肉烧饼,一种是鼓烧饼,薄薄的,圆圆的,上面撒着芝麻,烤的黄黄的。

这些东西,好像多少年都没变化,变化大的是社会;过去主要是公有制,现在主要是私有制。

在这股大潮的影响下,这代人从稳定的工人阶级,走向个体经营者,中间有多少艰辛,坎坷,风雨,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们不会做买卖,我们不奸不懒不馋,社会把我们推向风口浪尖。

每个人在这个过程中,苦苦的挣扎。

年龄大的师傅们,干了一辈子退休了,他们可以不用付出劳动,就有钱生活;我们也干了二十多年了,和年轻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计件工资是多劳多得,年龄大的是干不过年轻人的,那还不等于拿出我们一部分工资,分给年轻人,留住了年轻人在工厂里。

干工人的,没休班,只要有活就干,没白天,没晚上,整月整月的不休班,也正常。

说起来这代人傻,叫怎么干,就怎么干,拼命地干,还不如改制前的工资高。

企业是九八年改的制,由大集体改成有限公司,实际上就是民营,也就是大个体户。

这样的状况,又过了六年,到了零四年,有人去劳保局一查保险从九八年到零四年,单位就没为我们交过,个人交的部分每个月都从工资里扣除了,那和到社会干有什么区别,社会上干物业的都比我们挣钱多。

明白了后,有活也不干了,去找市政府,闹的结果,单位上给我们补上六年的保险,领了两年失业金,离开了工作二十多年的工厂,到社会大家庭重新谋取职位,挣口饭吃,上有老下有小,要生存。

我的妹妹,是我们这代人的缩影,是个典范,她没什么社会背景,靠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勤劳的双手,他一家人的生活起起伏伏,一步步生存发展到今天,完完全全是靠自己,靠自己的头脑,靠自己的劳动。

  现在一家人,生活的不错,一个买卖红火的小饭店,自己住着一套九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另外有两套房子出租,一个是二十多平方米的门头房,在小吃一条街;一套八十平方米的的住房,也在商业圈内,这三套房子都是商品房,都有房产证,加起来固定资产也有一百万,一个女儿在上高中。

这样的家庭,在潍坊城区,也算中等偏上的水平,属不属于中产阶层,我不太清楚。

反正我知道,当今这个社会,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的手里,这百分之二十的人,占了整个消费的百分之八十;有百分之二十的家庭,是苦苦挣扎在贫困线上,需要社会个人救济。

  历史是一条河,是一本书。

如果一页代表一年的话,那么就往前翻过三十二页。

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模样。

那是夏天的一个傍晚,我走在厂里去澡堂的水泥路上,远远的看见几个女孩刚洗完澡出来,其中一个女孩很惹眼,匀称丰满的身材,一脸的阳光,很迷人,又黑又亮又多的头发,呈s形,沿肩,自然的垂到腰际,一股浓浓的海鸥洗发膏的味道,迎面袭来。

走到近前,更漂亮;白净的脸,透着一抹霞光,红红的嘴唇,大大的一双眼睛,双眼皮,不浓不淡的眉毛,不高不矮的鼻梁,不大不小的鼻子,长得真漂亮。

真想不到,自己厂里还有这么漂亮女孩,那种漂亮是不需要化妆的,无需粉脂装饰,很养眼,上下看了一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遍。

她发现我看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脸,涨的更红了,两只眼像两弯明月,一个腮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小酒窝,亦如花园迎风盛开的牡丹,风姿卓越,大气,迷人。

  过了十天,还是半个月,又一次邂逅在女厕所里。

我朝她笑笑,她朝我点点头。

我主动和她打招呼,‘你好,咱两个年龄好像差不多大。

’‘是啊,你属什么的

’‘我属马的。

’‘我属狗的。

’‘你和我妈妈一个属。

’‘你在哪里干

’‘我在后面车间里干。

’‘奥,活还可以吧

’‘还行,不是很累,也不是很脏。

开开电动开关,就是看着,是自动的,自动进料,自动出产品。

’‘那很不错了。

’‘你进厂几年了

’‘两年多,初中毕业就进来了,干了两年零时工,招工的年龄不够,今年转成正式的。

’两个人在厕所里,一问一答,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话,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全然不顾厕所里浓浓的氨水味,还有飞上飞下讨厌的头顶上放蓝光的大苍蝇。

进厕所,不是一起进去的,出来是一起出来的,就变成很熟悉的人,都面带微笑,再次分手,就相互挥挥手告别。

  相识后,在厂里遇见,就说几句话。

‘你打热水

’‘啊,你也打

’在锅炉旁;‘你吃了吗

’‘吃了,你那

’,早晨或中午。

看似不经意,彼此感觉很好。

  谁也想不到,以后会在一起工作,我们两个。

  工作的厂,是个大厂,有职工一千五百多人。

生产出的产品,是山东省名牌产品,在同行业中,除了烟台哪一家,就是我们厂哪一家大。

产品,有六大系列,一百多个品种。

50年建厂,厂房,都是我们的师傅们利用下班的时间,一砖一瓦地垒成的。

我工作的车间,也有一百五十多人。

我们在最后一道工序,产品从我们这里出去,就是成品,接着就进仓库。

产品有两大类,三十多个品种。

进到我们这个工序的都是成品的配件,在检验一次,经过包装,就是成品。

从上一道工序来,都是用塑料周转箱铁皮箱盛着,也有用大竹筐,或者是袋子盛着的。

一个人,一个大案子,案子上铺着木头板子,板子上面再铺上一层厚厚的胶皮。

案子离地面一米二三高,所有的配件能放案子上,就抬到案子上,依次排好。

一个人一个四条腿的木凳,也可以坐着干,一般的站着干。

我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按要求,把它们按顺序放到小盒里,一小盒,就是一套,然后在装到大箱里。

一小盒里,一般的有十几种配件,少一种,到客户手里,就是废品。

按要求,是万万不可以少一样东西。

每个大箱里,都有装箱单,装箱的日期,装箱人。

检验员天天抽查,发现少了一样配件的话,除了批评,还要罚钱,更重要的是会觉得脸面上过不去。

要是因为一盒里一套缺一样东西,被厂家返还,那更了不得了,大会批评,小会点名,罚款。

干的时候特别仔细,干得快,还要干得好。

很多人,都愿意干辅助工作,都不愿意干这个活,一是累,二是责任心大。

没拿大夫的钱,却要求一样高,一丁点错误,都不允许出。

我们两个,在一起,一干就是八年。

  那是个怎样的环境

所在的车间,实际上过去,是个大食堂。

我刚进厂的时候,还在里面买过早饭吃。

后来,食堂被撤消了,改成车间。

改成车间,就是把里面的隔断墙,都打通了,成了一个六间屋的大房子。

房顶,是隆起的三角形,在六间屋的中央屋顶,还保持一个小房子状,三角形的屋顶,周围类似一扇扇窗户样,过去食堂用来通风的。

南面,有两个窗户,北面,有两个还小的窗户,门口朝东,常年不怎么见太阳,白天里面黑咕隆咚的,只好一开门,就把所有的灯打开。

里面暖气片,也很多,一间屋,有两组大暖气片,按说一共十二组暖气片,应该很暖和,其实冬天很冷,在里面的干活的人,都穿着棉袄羽绒服,还不怎么暖和。

有个人,说的很形象,虽然话不怎么好听,说;‘在这里,狗比也能冻出水来。

’我现在想起这句话,还有想吐的感觉,那个地方,凡是大活人都知道,可有几个人能想到它也会冷。

仔细想来,她是不是有骂人的意思也包含里面,不得而知,我也想不明白,反正我是没得罪她。

还是车间领导会说话。

他一天过来几次,看看我们。

一进门,我们几个人就说;‘领导,我们冷啊。

’‘你看见我们被冻得半死不拉活的吧,没心思干活了。

’他就笑笑;‘在一天,我让他们给你两个做个大锅炉,一人后背上背一个,就不会冷了。

’虽然也知道,那是玩笑,可听起来很温暖。

他说话,很圆滑,我们提出要求,能满足的也尽量的满足,是个通情达理的好领导。

  一开始进厂,是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大集体厂。

当时,感觉福利待遇很高,一年每个职工发一吨大同块煤,拉回家供暖用;二百斤大白菜,一身好工作服,一个月发两块肥皂,一袋洗衣粉,一袋卫生纸。

水果,像苹果,梨,桔子,都是一袋子。

那个时候交通不像现在一样发达,桔子,在本地根本就没卖的,发袋桔子,都很高兴,不舍得吃,拿回家亲朋好友分分。

住的房子,是公管房,一个月那六七块钱的房租。

挣的钱是不多,一进厂,就三十一块五,挣了两年。

每个月,按计划生产。

所谓的计划,就是根据仓库存量的多少,制定出来的。

存量少的,多生产;存量多的,少生产。

大家,都干一样多的活,挣得工资,不一样多,老的挣得多,工龄长;年轻的挣得少,工龄短,奖金一样多。

每个星期六,星期天,都休班,一年几乎不加班。

月底,成品都进入仓库。

业务员,销售产品直接从仓库拉货。

九八年,改制,成有限公司,也就是民营,大个体户,根据业务员的订单,制定生产计划。

有订单,就生产;没订单,就不生产。

仓库里,就没积压的成品。

厂家,一要货,就加班加点的干;要不就没活干。

工资,是计件工资,大家都一样。

没上线,也没下线。

没上线是对的,多劳多得;没下线,就不对了,按说该有保底工资,厂里没活,工人不能不吃饭。

制度是领导定的,领导的工资是拿年薪的,没什么人管工人,工人只是低头拉磨的驴,有活就知道干,还干的无怨无悔的,他们一直把工厂当成自己命根子,自己靠它吃饭,而且已经吃了很多年了,总以为;大河里有水,小河里会满,自己挣得少,是企业暂时的困难。

患难与共,不怎么好,也愿意在原单位靠着,不愿意离开。

苦点,累点,挣得少点,都默默的忍受。

规章制度,越来越多,活越来越难干,挣得工资,十年没怎么变。

干活的人们,很少有离开的。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孩子很小,也就是有三岁,我女儿刚上小学二年级,我记得。

她平常上班,一般的是她妈妈给她看着孩子。

她妈妈,有血压高病。

她妈妈,病了的时候,她就带着孩子来上班。

把纸箱平扑到地上,让孩子在上面玩,自己干活。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一天,地上的雪有一尺多厚。

没人敢骑自行车上班,都是推着车子走到厂的。

八点多,差不多九点,组里十五个人,就差她自己没来。

不来,就是家里有事。

她一般的病了,也来上班。

她九点多一点,来到的,脸冻得很红,鼻子嘴里冒着热气,眉毛,头顶上的头发,上面覆盖着一层白白的霜,她女儿像个小尾巴一样,尾随在她身后。

‘天不好,把孩子送她奶奶家,让她奶奶看一天,她姥姥家还远。

’‘她奶奶爷爷说什么,也不留下孩子,一对老顽固。

’‘孩子,也是他家的,也不是我从俺娘家带去的。

’‘哪有这样当奶奶当爷爷的,自己的后代一天也不给看,让他们活活气死。

’‘就是邻居家的孩子,这样的天,送到你门上了,也不忍心把他们关在门外,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女。

’‘路上,一来,一去,两个小时过去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带着孩子来厂里。

’‘能帮忙的时候,不帮忙,以后老了,不管他们。

’一块里的同事说话安慰她。

孩子那么小,她不会安安静静地一个人玩,一会要尿尿,一会要喝水,大人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帮忙,影响情绪;要不,就在屋里,跑来跑去的,弄不好,会摔跤,要不就被东西碰着。

摔倒,碰着,孩子就会哭,当妈的就会叫,哄,唉,女人就是这样一边照顾着自己的孩子,一边坚持着工作。

天又那么冷,屋里有暖气也很冷,像个大冰窖,要是不干活,冻的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想走来走去。

孩子虽然穿着羽绒服,她的脸,依旧冻得红红的,小手指头冻得和个小胡萝卜似的又红又肿。

大人工作,孩子也跟着遭罪。

生人看了,也会心疼,一方面心疼大人,另一方面也心疼孩子。

外面是冰天雪地的,明晃晃的雪,刺得眼疼,睁不开眼。

屋里的同事,一边干着活,一边又说又笑的。

只有我,感觉一股凉气从脚下升腾起来,浑身上下冰凉,心里酸酸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水。

  有人提意见说,你怎么没说,你那妹子谈对象结婚前的事。

那事,都感兴趣,都想知道。

也是那么回事,我知道的,也是我那妹子告诉我的。

  那个时代,谈对象,说实在的,就是没多少要求。

人们的生活水平,都差不多,就没多好的。

你想想,一个县里,要是有个万元户,可以上报纸。

城里的孩子按部就班的上学,上完学不想上了,就招工。

到了谈对象的年龄,就有很熟的人,介绍对象。

介绍对象的人,感觉两个人,条件差不多,就介绍。

两个人见面,一般的谈一年,感觉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有安全感,就登记结婚。

  她对象家,父母是双职工,家里有三个孩子,上面有个姐姐有个哥哥,在家排行老三,是老小,在纺织行业上班,在工厂里干维修;她娘家,也是三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在家是中间的那个孩子,父母也是双职工。

两个人经济条件相当。

见面后,彼此感觉可以,一般的就是一个星期,见一次面,大都在晚上吃了晚饭后。

谈对象的时候,见女的很好,也有男的表现特别好的,把自己的本来面目包裹的严严实实,对女的百依百顺,也承认自己现阶段条件不怎么好,把未来的小日子描绘的顺风顺水,顺心如意,叫你远远地看着,是个很好看有很好吃的大饼。

对女的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但怕女的跑了,离开自己。

最后,女的也追到手了,登了记,结了婚,感觉女的娶到手了,就不再珍惜了,时间一长,尾巴就露出来。

有些女的自认倒霉,能忍的就忍,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有些实在忍受不了的,就打离婚。

这样的事也有,但不是很多。

多数人,不这样,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脾气合得上来,就在一起;合不上来,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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