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会在朋友圈发人生感悟 是不是不大适合
会不会太矫情了
喜欢看人生感悟的人关注点在人生感悟上,并且你会给自己营造一个深沉的形象,会让这些人喜欢。
不喜欢人生感悟的人会觉得发这些很矫情,但那能有什么,想发什么就发吧,只要不是些过分的信息,他们觉得什么那是他们的事,对自己能有怎样
每个人的三观不同之处多的是,自己无论做什么言行总会有人有异议的,不用去迎合每一个人,自己做好自己就行啦
但也要从他人的看法中找到自身的缺点,自己是否真的太过矫情,如果是,那改就行了,不必纠结别人的看法怎么样,应该为自己因为发现了自己的缺点并改正而庆幸。
如果心里还是会因为别人的想法而不适的话,你可以发现他们的观念的漏洞背后他们自身的缺失来得到自身的心理平衡。
你可以就觉得是他们肤浅浮躁,目光短浅,不懂对人生世界的思考,你能写出这样的语句并敢于向世界发表,而他们不能也不敢,你自己在思想认知层次上就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
你把时间花在了更有意义的对人生的思考中,而他们却把时间花费在了对别人的嘲讽中,很明显,自己做得更好。
他们觉得发人生感悟很矫情,但终有一时他们会更矫情地发人生感悟。
这样想心里就会好受很多,但还是建议碰到问题时更平淡平和理性一些,采取前者方式,这样更理性平稳。
其实思考人生倒不必发朋友圈,重点不是发朋友圈上,也不是对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的担忧,重点在对人生的思考,抓住重点,让自己生活得更好、更开心。
很多事物的好坏不在于其本身,而在于人或人的使用方式。
如果发朋友圈是个人喜好的话那也没什么,是可以保持的,如果发朋友圈能促进自己更多地思考得出成果来发朋友圈,那发朋友圈则也会有积极的一面,如果能在朋友圈中就自己的思考成果展开交流讨论,那就更好,发朋友圈的积极作用就很明显了。
思考人生是好事,能让自己更清楚地认识生活,更认真地去生活,人生正是在不断地思索中获得进步,何必因为别人会觉得自己矫情而中断呢。
一个字一个字地码出这么多来不是求采纳,而是:愿你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理性的人生,愿你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
爷爷去世怎样发朋友圈
各位亲朋好友,本人祖父因某种原因,医治无效,不幸于某月某天辞世……
有没有卖过墓地的朋友,我现在想去卖墓地,好还是不好呢
做墓地销售人员必须过三管
第一,世见,身边朋友你这一关;第家庭成员不赞成,给你压力的这一关;第三,自己对殡葬行业认识不够透彻,内心不够强大,左右摇摆,自己能否在外界压力下继续战胜自己不动摇。
墓地销售工作是富有挑战性的工作,对个人有较强的磨练性,有压力,有难度,当然收入也丰厚
行业有句俗语:房地产是卖面积的,公墓是卖文化的。
所以说:干这个还要有学习力,要有丰富的风俗、礼仪、孝文化知识;当然,入了门、也不难,头三脚难踢,多学多练,功夫不负有心人,都是有外行变成内行的。
谈不上好坏
关键是你喜欢不喜欢这一行
人死为什么上百日坟
照古代的丧俗,灵柩要停三天以上。
据说是希望还能复生。
三不能复活,希望就彻底破。
实际上停柩的时间长,是由于当时丧礼繁缛复杂,尤其是天子诸侯,需要浩大的陵墓和大量随葬品,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近代以后,灵柩一般都在“终七”以后入葬。
按传统的说法,人死后七天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要举行“做七”,每逢七天一祭,“七七”四十九天才结束。
事实上这主要是受佛教和道教的影响。
佛教认为,除罪大恶极的立即下地狱,善功极多的人立即升天,灵魂一般并不能够马上转生。
没有转生的亡灵不是鬼,是在死后至转生过程中的一种身体,等待转生机缘的成熟。
所以,人死之后七个七期中,孝属或亲友如果能请僧人来为他做些佛事,亡者即可因此而投生到更好的去处。
所以,佛教主张超度亡灵最好是在七七期中。
如果过了七七期之后,亡灵托生的类别已成定案,再做佛事,就只能增加他的福分,却不能改变他已托生的类别了。
如果一个人,生前作恶很多,注定来生要托生畜类,当他死后的七七期中,如果有孝属亲友为他大做佛事,使他听到出家人诵经,当下忏悔,立意向善,他就可以免去做畜牲,而重生为人了。
而道家也认为超度度亡灵最好是在他“七魄”没有散尽之前。
“做七”期间的具体礼仪繁多,各地有各地的做法。
有些地方,旧丧俗中的第五个七天,必须由外嫁女回来,这一天的费用完全由外嫁女负担,如果死者没有外嫁女,就由外嫁的侄女或侄孙女来做。
人死后的第一个七天、第三个七天和第七个七天,叫做“大七”。
在这一天祭奠中有“走七”的习俗,就是说在这一天的祭奠中,外嫁女儿和媳妇们,每人各自提一只灯笼,在规定的仪式中飞也似地赛跑,争取第一个跑回家,俗称“争英雄”,认为这样死者灵魂能庇佑降福。
因为人们认为人虽然死了,但灵魂仍然和活人一样有情感。
穿孝--老人死后,儿孙为表示哀悼’,直系子孙、媳妇,要每人做一孝衫、孝鞋、孝帽、直穿至谢孝日。
葬后三日为“祭坟”,七日为“小期”,二十一天为“三期”(也称“三七”),三十五天为“五期”,四十九天为“断七”。
百日、亡人生日,孝男孝女上坟祭奠。
期年为周年。
三年过了才换下孝衣。
所谓守孝三年,至此了结。
现代做七比起传统的做法要简单,但很多人还在“大期”日到殡仪馆烧点纸,祭奠一下。
老人们讲,头七的时候,人的灵魂还在各处飘荡,在望乡台上,时时刻刻都在看着自己家乡。
到了头七晚上半夜的时候,自己的亲人在家里烟囱旁边烧一个梯于形的东西,叫“天梯”,只有烧了这个天梯,灵魂才能顺着这个梯子达到天堂。
虽然这只是无情,但是在自己的亲人身上,即使是迷信也要信一信,谁又肯让自己的亲人在这种事情上受委屈呢?头七,中国人的丧殡习俗,是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然习惯上大家都认为「头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头七」习俗,然一般都认为,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家人应于魂魄回来前,为死者魂魄预备一顿饭,之后便须回避,最好的方法是睡觉,睡不著也要躲入被窝;如果死者魂魄看见家人,会令他记挂,便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亦有说认为人死后魂魄会于「头七」前到处飘荡,到了「头七」当天的子时回家,家人应于家中烧一个梯子形状的东西,让魂魄顺著这趟「天梯」到天上。
人死后头七返家探视 出自 《西藏度亡经》(又名中阴救度大法)。
东北的七七具体是指:头七,三七,五七和七七。
这几天是要烧纸的(一般为汉族人的风俗)。
丧葬习俗县内丧葬习俗在建国之后,虽有所革新,但举办丧事,农民家庭一般仍按历史相沿的传统习俗进行。
(1)准备“后事”人生百岁总有一死。
当人老年迈以后,本人或家属其他成员则要为其准备身后用物。
最主要的一是棺材,二是寿衣。
当地习俗,这两样东西一般都在老人生前准备好。
过去备棺材,木材以柏木为最好,板料越厚、棺材越大越好。
寿衣要备衣、裤(裙)、鞋、袜、帽,衣裤应有棉有单,寿衣颜色多为红、蓝,忌黑、忌花。
这些备用物品看似不吉利,但谁都不忌讳。
有些人家准备的早,结果多年死亡不至,到另一世界的衣物、“房子”只好仍处在备用中。
(2)老人病重期间的礼俗病人病重期间,儿女一定要陪护身边,否则为不孝。
亲戚一定要携礼物看望,否则若病人死后无法面对死者及其家属(不知者除外)。
凡重要的亲戚应当多次探望病人。
病人病危时,不在病人身边的重要亲属,病家应通知前来,以防事后落“埋怨”。
(3)弥留之际与初亡时的处置咽气前,儿女要守护身边,并为其理发(女人梳头)、净面、洗脚、看寿衣。
气断,全家举哀。
入敛时,死者脸蒙黄表纸,曰“蒙脸纸”;口含一铜钱或硬币,曰“噙口钱”,背垫铜钱或硬币,曰“垫背钱”;手持线串小面饼,曰“打狗饼”,小饼个数与死者年岁相等。
棺头点一黑瓷灯,曰“引魂灯”,放一陶盆,供停灵期间焚纸用,曰“老盆”灵房门口搭棚,曰“灵棚”,棚内设供桌,供举行吊祭仪式用;院门外放“指魂纸”,白纸条之条数与死者年岁相等。
(4)着孝孝布白色,。
儿子剃头,戴斜角孝帽,帽订麻匹,谓之“披麻”;腰束茼绳拖地,谓之“拦腰绳”;赤足穿草鞋,手执柳木哀杖,哀杖裹以指魂纸。
儿媳披发,顶褡头,束腰绳,穿草鞋。
女儿戴孝同儿媳。
侄辈戴平角孝帽,孙辈戴“柿花”孝帽。
吊客中闺女婿、侄婿束孝带,戴平角孝帽;孙婿、外孙婿束孝带,戴“柿花”帽;其余一律戴平角孝帽。
(5)送汤当地叫“泼汤”。
临沭地方人死之后,一般三日而葬。
葬前,每日早、午、晚三次送汤。
初次送汤之前,要为死者举行“报庙”、“指路”仪式,到土地庙向净王爷报到,并予以指引路线。
送汤时,孝男孝女分开进行。
男由长子带领;女由长媳带领,并由长媳提汤壶。
孝男孝女送汤时必须痛哭,哭的越痛越显孝道;不哭则显对死者无感情,不孝。
每次送汤,除丧家男女跪拜致哀外,吊客也要行跪礼吊祭,丧家儿女们陪祭。
(6)报丧此地叫“对信”。
出殡前一日早,主事人把应前来参加吊丧亲戚的名单,分路排好,由数人分头通知各地亲戚,对信的人手持白布条,向每一亲戚说明死者姓名、接待吊客的时间,出殡的日期。
亲戚按通知前往吊丧,俗称“吊纸”.(7)请灵与送灵夫妇二人如有一人已死亡,出殡的前一日晚应对先死者举行请灵仪式。
事先写好所请灵魂的牌位,再写一张请灵文,孝子们到巷口或郊外,主事人念完请灵文,焚烧了,行礼毕返家。
即将死者之灵请回家。
先死者便与后死者在家共席享祭。
这也是丧家孝子贤孙们对先逝父或母的一种纪念方式。
殡日早天明时,再将先逝者的灵魂送走,曰“送灵”。
因为后死者随之也要归茔。
(8)辞灵 殡日午后,将死者灵魂自家中送走的一道仪式。
由丧家孝男孝女同吊客一同进行。
(9)送盘缠这是活人为死人即将归于另一个世界的时候,送上吃、穿、花、用等物。
这些用物除了烧纸之外,就是纸扎的牛、马、轿、车及金库、银库、童男童女等。
随同祭奠仪式一并烧之,礼即告成。
(10)出殡辞完灵,送完盘缠之后,紧接着就是出殡,当地又叫“拉棺”。
拉棺仪式与辞灵、送盘缠仪式相比反倒简单。
接棺前,孝子们先要跪拜放棺材的木架或拉棺材的车辆,叫做“拜架子”或“拜车”,以祈求死者归茔的路上平安。
此后即将棺材抬出院外的路上,孝男孝女泣跪于棺前,在棺材起行的一霎那,主事者将“老盆”放在长子头上绕一圈摔碎,谓之“摔老盆”。
然后由庄邻们组成的杠子队抬棺入墓,或由汽车、拖拉机拉棺入墓。
这时帮忙的庄邻则分别拿着镢、锨、小车等用具,去坟地为死者添土埋坟。
出殡时,孝男们及主要男性亲属应送到墓地,直到棺材入土仪式完成方回。
(11)守灵据传说,人死后,虽出殡,五七之内灵魂不离灵屋,因而应当守灵。
守灵者是死者的儿孙及侄子们。
他们在灵屋睡草铺,与亡者共眠,以免亡者寂寞。
守灵一月零五天。
(12)瞧坟 新葬后,头三日,每晚儿孙们要到坟上看望,谓之“瞧坟”。
瞧坟是生者安慰死者,也隐含护坟防盗防破坏之意。
(13)上坟 葬后三日上“三日坟”,七日上“头七坟”,逢第二个七日上“二七坟”。
此地风俗,逢七上坟至五七而止。
在逢七必上的五次上坟中,如果死者有几个男孩,几七坟就可不上。
因为据说死者儿子的数目与逢七上坟的次数犯忌。
这其中,五七坟最被看重。
出殡之日,丧主要出五七祭日告示,说明五七祭日的具体日期,诚邀亲戚朋友光临。
五七坟祭日,凡重要亲戚朋友都要前来参加祭吊仪式。
仪式放在午后,中午要盛宴接待参与吊祭的宾客。
对一个死者,上完五七坟后,逢百日上百日坟,逢一年整上“周年坟”,逢三年上“三年周”,满十年前在第九个年头上“十年周”。
民间的丧葬习俗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形成的,内中有封建迷信的一面,但深深寓含了人类后生者对先逝者的亲情、友情、关爱和追念。
死者已矣,万事不知,生者难忘,便以自己的心灵之路对待死者。
烧七烧七即“过七”,从老人死亡之日算起,每七天作一个祭奠的日期,称作“烧七”。
第一个七天叫“头七”,第二个七天叫“二七”,以此类推,直到七七四十九天的最后一天称为“尽七”。
烧七时,孝子们要到墓前焚烧冥纸冥钱,恸哭一场,以示哀悼。
此为小祭。
百期 死者亡故后100天,孝子要上坟烧化冥纸冥钱,或将死者亡灵请回家中祭奠。
此亦为小祭,也称“百日”。
周年周年分头周年、二周年和三周年。
头周年、二周年皆为小祭,只是头周年规模稍大一些,但均只限于本家和出嫁的女儿等极近的亲属之间。
届时,主家将亡灵请回家中,设立灵位,焚化纸钱,以表纪念。
三周年最为隆重,一般都要过大事,搭设祭棚,请鼓乐手、阴阳班子打醮念经、呈献纸活、花圈等。
旧时,家中有长者亡故时,子孙三年内不准身着彩衣,不行娱乐,不能酗酒,不许欢笑,表示有重孝在身,待三年孝满后方可恢复正常。
现时,除三年内本家不贴红对联外,其他多不甚讲究。
求小时代最终大结局原文
顾里从沉睡里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睁睛,第一见的,就是我,南湘,唐宛如三个人并肩站在她的病床前面。
她足足盯着我们看了一分钟之后,才开口,对我们说了第一句话,她说:“我想喝水。
” 我把杯子递过去,将吸管放进她干裂的嘴唇。
她艰难地吮吸着,眼里滑下了一滴眼泪。
但是她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笑容。
仿佛大雨过后,天空挂出的一道最大的彩虹。
当然,站在病床前的不止我们三个。
还有顾准和顾源。
在顾里沉睡的时候,我告诉了他们所有人,发生在我们身上这些乌烟瘴气的来龙去脉。
顾源一边听,一边红起了眼眶。
他不停地捏自己的拳头,骨节咔嚓咔嚓地响着。
说实话,我想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看他哭过,好像这是第一次。
我以前总是不太相信那些圆满的幸福结局,古人总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可见悲剧才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主题。
我一直觉得那些电影电视里合家欢乐的结局,无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邪不胜正、坏人身败名裂好人一统江湖,这些都看起来太过虚假。
然而,我们这群跌跌撞撞的人,却似乎渐渐地,迎来了属于我们的,幸福美满的结局。
我看着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的顾里,有一点恍惚。
我想起我在墓地里对她说过的话,我说否极泰来,苦尽甘来,最坏的一定都已经过去了。
也许我们真的已经喝完了一大杯苦涩的草药,接下来,应该是一杯香甜的美酒了。
顾里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
医生说康复得很好。
之后只要坚持治疗,应该会有非常好的愈后效果。
而就在顾里住院的这段时间里,Neil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这个消息瞬间让顾里变成了亿万富婆。
她在医院里笑得合不拢嘴,差点把喝汤的勺子吞下去。
原来那天Neil没有到别墅里和我们吃最后一顿饭,是因为他突然接到了守林人的电话。
电话里,守林人说因为一场台风的登陆,顾延盛留下的那栋小木屋整个房顶被掀翻了,屋子一片狼藉,只留下了矗立的木墙。
守林人问Neil如何处理,是否需要拆掉,因为整个房子已经不能用了。
Neil听到矗立的木墙时,隐约预感到了什么。
于是他就连夜跑去了崇明岛。
结果—— “顾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Neil贱兮兮地歪着嘴巴,金色的眉毛和睫毛,在阳光里显得闪闪发亮。
“你赶紧的。
医生说,我现在不能过度用脑,否则随时可能休克,你不要逼我上法庭控告你谋杀罪。
”顾里翻了个白眼。
我在旁边,忍不住笑起来。
她终于恢复了獠牙上毒液闪闪发光的样子,看起来格外亲切。
“那些木墙实在是站立得太稳当了,周围的巨大树木都东倒西歪,很多甚至被风拦腰吹断,但四面木板墙却没事儿,这也太不符合物理学了。
所以,我就抡起锤子,把木墙凿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所有看起来是木板搭成的墙壁,全部是双层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是一块一块金砖垒起来的砖墙。
所以,台风根本吹不动这铜墙铁壁。
” “我靠,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怎么变成林中自有黄金屋了
”唐宛如在一边,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她捧着一碗稀饭,在帮顾里吹凉,此刻差点把粥吸进肺里。
“但顾延盛干吗当初把钱换成一堆黄金放在屋子里
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顾里皱着眉头,显然她也被这个结果吓住了。
“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谁会想到那样一座破房子里,有这么多厚实的金砖呢
连我们亲自去过的人,都没有想到。
外人就更别提了。
而且,我不得不说,你爸爸是个犯罪天才。
”Neil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在操作这笔黄金交易的时候,正好是2007年,那时候黄金跌到最低谷六百美元一盎司,你爸爸能够在这种价位大量地吃进,一定是有内部人员透露给他讯息,所以,他不敢用私人身份进行交易,这样势必会被引起调查,涉嫌内幕操作。
然而,如果明目张胆地用公司的钱进行黄金交易,一方面,无法说服其他股东不说,另一方面,就算其他股东同意这个决定,那么也势必将赚到的钱和所有人均分。
于是顾延盛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偷天换日的手法,先把这笔钱,经过错综复杂的金融衍生品,让它看起来凭空蒸发了。
然后再用这笔钱,大量购入黄金,等到赚钱抛出之后,再将之前挪用的本金,填上窟窿。
于是,巨大的利润就可以自己独享,同时完全没有会被调查的担忧。
” “那么,这样说起来,《M.E》也是一样的操作手法咯
”顾里一边点头,一边沉思着。
“应该是。
而且有可能这个消息也是宫勋透露给你爸爸的。
至于他们谁掌握了情报,谁设计出了方案,这个我们就永远都无法知道了。
”Neil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惋惜。
“为什么
”顾里问。
“因为就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宫勋却突然中风了。
所有他们家的人都飞去了意大利。
昨天,他们家族已经宣布宫勋脑死。
现在已经在执行遗产的法律流程层面了。
”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崇光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顾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么
”Neil突然眨了眨眼。
“多少
”顾里挑了挑眉毛。
“你答应给我百分之十,我就告诉你。
”Neil神秘地笑了笑。
“我给你百分之十五。
你说吧。
”顾里经过了几天前的生死考验,似乎换了个人。
要是以前,她一定讨价还价,和Neil拉扯上二十个回合不松口。
“现在黄金的价格是一千四百美元一盎司,是之前顾延盛买入价格的两点三倍。
你现在有接近两亿的现金。
现金啊姐姐
”Neil瞪圆了眼睛,他似乎也被自己口里的数字吓到了,“我靠,我突然到手了两千万啊
” “你先别急啊,我还没说怎么支付呢。
”顾里笑了笑,拍拍Neil的脑袋,“弟弟,我分期付款,总共分六十年支付完毕。
” Neil:“……” 顾里说完,抬起头看着正在开一个水果罐头的南湘,对她说:“我还得还公司七千万呢,顾准手里的股票,这下可大幅升值了。
你抓紧时间,赶紧嫁了吧。
” 南湘转过头来,冲着顾里有点害羞地笑了。
“顾亿元,”顾里突然想到什么,“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这么叫我吧,听上去老娘就像一个美国不要脸的政客。
” 我抬起头,窗外的阳光真好。
无数金黄色的梧桐树叶被秋风吹拂着,仿佛成群的蝴蝶。
光束里浮动着轻盈的尘埃,我看着它们出神。
对于整个浩瀚的宇宙来说,也许我们的世界,就是其中一颗小小的尘埃。
我们这群人,折腾来,折腾去,眼泪流了,血也流了,最后终于踏踏实实地踩在了地上。
顾里出院那天,刚好唐宛如搬家。
是的,唐宛如又搬家了。
她上一次搬家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然而,此刻她又忍不住折腾了起来。
因为她在静安一家大型外资企业里,找了一份保健训练员的职业,薪水漂亮,工作轻松。
所以,她耀武扬威地在静安找了套公寓,把自己倒腾了进去。
我上午帮如如收拾好,下午就要去接顾里了。
我出门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我说:“要么把大家都叫上,来你这里帮你开个暖房party吧,就算是把上次我们静安别墅没有完成的聚会,给完成了。
” 唐宛如倒吸一口凉气:“林萧,你说得倒容易,你知道那么多人,我要买多少菜吗
你倒拍拍屁股去接顾里了,我呢
我搞不定。
我不干
” “现在才中午不到,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呢。
到晚饭时间肯定够了。
我让他们下午都先来你这边,帮你打下手。
我负责把顾里送过来。
” “不行不行不行。
”唐宛如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然后,我死磨硬泡了唐宛如半个小时,终于,她答应了。
代价是我帮她搞到一张宫洺的三角泳裤签名照。
我一口答应下来,但心里在想,这和让伏地魔扭秧歌一样,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一路上打电话给Neil,给顾源,给顾准,告诉他们下午聚会的地点。
等我到达医院的时候,顾里和南湘已经站在医院门口等我了。
顾里又恢复了她金花鼠的模样,脚踩着圆规一般的高跟鞋,浑身裹在黑色紧身连衣裙里,她脸上的墨镜实在太大,看起来就像她刚刚把电焊工的防护镜偷来顶在脑门上。
她一边撑着腰,一边用一种怪腔怪调的声音对我说:“林萧,你有没有人性啊
你见过接病人出院结果比病人还要晚的吗
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懒得骂你,医生告诉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稍微用力说话或者呼吸,都有可能大血崩……” 我赶紧把她和南湘塞到计程车上。
车子刚刚开到威海路,我的电话就响了。
我掏出手机,宫洺的名字闪烁在我的屏幕上。
我接起来听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电话,叫司机在路边停车。
我转过头看着顾里迷惑的脸,我说:“你和南湘先去吧。
我得回一趟公司。
宫洺回来了。
” 顾里眉毛一拧:“我本来就身体虚弱,不想去唐宛如家发疯。
是你非要去,结果好了,你自己却开溜了。
” 我摇摇头,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我不溜。
我只是去一下,一会儿就过来。
我向顾亿元保证。
” 周末的《M.E》除了门卫和保安,就没什么人了。
我掏出门禁卡,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在宫洺去意大利的半个月时间,我差不多都在请假陪着顾里。
只是半月时间没来,但是却感觉隔了很久。
我把包放到我自己的格子间座位上,然后转身去茶水间,拿出宫洺喜欢喝的咖啡,冲了满满一壶。
我推开房间的门,他正坐在落地窗边眺望着天际线处腾起的尘烟。
那是无数打桩机和起重吊臂所扬起的泥沙,这个城市每分每秒,都在改变着自己的样貌,永远不会停止。
宫洺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驼色羊绒衫,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他胸口的肌肉。
他的袖子轻轻挽到手肘位置,小臂清晰的肌肉线条上,柔软的汗毛在阳光下泛着碎钻般的光芒。
他永远看起来都是这么迷人——像谜一样的人。
“你大概都知道了吧
”他看着我,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的嗓音依然带着那种令人迷乱的磁性,很冰冷,却又令人狂热。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把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我其实只是想和你说说崇光的事儿。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重要。
”他把目光重新转向窗外,他留给我一个英俊无比的侧脸,浓密的眉毛在他的眉弓和眼窝上,投下漆黑的阴影。
他的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楂。
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了。
我低着头站着,没有说话。
“崇光参与这个计划的程度,非常非常低。
他甚至不知道我父亲宫勋和顾里父亲顾延盛之间的关系。
所以,他也并不知道顾里牵扯进了这个事情。
爸爸在要求他假装牺牲生命,以全新的人生存在的时候,仅仅只是告诉了他,公司面临了巨大的问题,必须要有一个人顶罪。
而他的癌症病情,正好成为最顺理成章,不会引起怀疑的死亡。
林萧,可能你不清楚我们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只能说,宫勋的任何要求,我们从来都只有听命,而无法反抗。
”宫洺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温热,“所以崇光真的是很单纯的,他的双手比谁都干净。
所以,你不用因为这个事情,而对他有所怨恨。
他比我晚一班飞机,明天就会回上海。
他一定会立刻找你的,我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心平气和地和他沟通,听他解释,不要折磨他。
我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你。
” 我胡乱地点点头。
脸红起来。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要好好对他。
”宫洺突然对我露出牙齿,微笑起来,他的笑容和他身后的落日一样,有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美,“没事儿啦,你快去过周末吧。
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也回家了。
”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宫洺:“宫先生,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聚会,都是你认识的人,要么……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吧
” “呵呵,不用了。
太多人的场合,我不习惯。
我怕闹。
”宫洺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你。
正好我也要回家了。
” 我和宫洺站在路边等司机把车从地库开上来。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唐宛如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正在做贼:“林萧,我告诉你,我家里来一个神秘嘉宾。
你猜猜看,是谁
” 我懒得猜:“我要挂了。
” “别别别,”唐宛如在那边一声惨叫,“林萧,我和你说了吧,是崇光
不过这会儿,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
他说他改签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这会儿受不了时差,先去眯一会儿,等你回来了就叫他。
他说他刚刚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手机都没人接。
所以他打给顾里了,听说我们在这里,他连行李都没放,就直接过来了……林萧,我和你说啊,我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蓬头垢面,浑身邋遢,却依然这么帅气,他熟睡的样子别提多迷人了,他那颤抖的眼睫毛哦……” 我不得不把电话挂了。
我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听着唐宛如用如此猥琐的口气谈论着我的男朋友。
更何况,此刻崇光还躺在她的床上。
我真心怀疑她有可能一个月都不会换被单。
坐上车,我把唐宛如发给我的短信打开,照着上面的地址念给司机听:“师傅,麻烦你送我去一下胶州路707弄1号,靠近余姚路,是一栋教师公寓。
麻烦您了师傅。
” 说实话,我很少和宫洺一起坐在他车子的后座上。
虽然我曾经趁宫洺不在的时候,无数次地裹着毯子躺在他宽敞的后座上睡觉甚至吃饼干。
但是,真正和他肩并肩这样沉默地坐在一起,还是非常难得的。
汽车行驶的速度非常快,但感觉上却仿佛静止着,完全没有颠簸起伏。
玻璃窗关得紧紧的,窗外的车水马龙,完全隔绝在一片寂静的背后。
狭窄的空气里,都是宫洺身上的气味,一种类似海水涨潮时的凛冽味道。
我的手机突然在这样的静谧里尴尬地响起来,我慌忙接听起来,Neil在电话里大呼小叫的:“林萧,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全部已经到齐啦,就等你了喂
顾里说她的医生告诉她,她手术后不能等人超过十分钟,否则腹腔里就很容易再长出一个子宫来……哈哈哈哈,对了,林萧,你男人此刻可是脱了衣服睡在唐宛如的床上啊,你再不来的话……要么这样吧,反正迟早被唐宛如下手,不如先借我一下吧……啊啊……” 他的笑声诡异地响了几声之后,就仿佛飘远了,然后传来几声惊呼,然后是盘子打碎的声音,听筒里面一片嘈杂,我能听见唐宛如的惊天分贝,很明显,Neil被唐宛如殴打了。
我刚想说话,电话就断了。
等我拨过去,却没有了信号。
我转过头,尴尬地对宫洺抱歉地耸耸肩。
宫洺淡淡地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把汽车上的收音机随便调了个频道。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喇叭里飘出来:“各位听众,下午好,今天是2010年11月15日。
欢迎收听《历史上的今天》。
在1988年的今天,也就是11月15日,苏联首次发射大型实用航天飞机‘暴风雪’号进入太空……” 车厢里回荡着收音机的电波,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进来。
我突然有一种小时候星期天早上醒过来,闻着饭菜香味,听着收音机广播声的幸福感。
“前面转过路口就到了。
”司机礼貌地告诉我。
我抬起头,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将天空映照出一片灿烂的云霞。
上海常年都是灰蒙蒙的天空,很少能够看见这么漂亮的火烧云。
我回过头看着宫洺,他的眉眼在绚烂的云霞里,依然笼着一层谜一样的阴影。
他的目光低垂着,看起来仿佛油画里漠然的天使。
我看见他眼角一道不易觉察的细纹。
这些年,他也老了。
我突然觉得,他比谁都要孤独。
车子转过路口,就停了下来。
我和宫洺抬起头,看见前面堵得水泄不通。
很多车子挤在一起不停地按喇叭。
远处灿烂的云霞更加地浓烈,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得通红,仿佛上帝把一桶巨大的红色染料打翻在了这条街上。
我和宫洺拉开车门下车,朝前面张望着。
我看了两分钟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朝前面飞奔过去。
宫洺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腕掐出一道乌黑的淤青来。
我瘫坐在地上,膝盖擦破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当我再一次回到上海的时候,刚好一年过去。
这一次,我自己开车路过当时的路口。
灿烂的云霞已经消失了。
漆黑的大楼此刻依然包裹着绿色的脚手架,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上海的暮色里,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碑。
路边有一些路人放下的白色雏菊,细碎的花瓣被秋风吹拂着,铺了一地。
我停在当初的路口,趴在方向盘上。
手腕上依然残留着当时宫洺留给我的清晰的刺痛。
后来,我经常都梦见同样一个场景。
梦里我们还在大学的寝室。
窗外是上午清亮的阳光,整个寝室笼罩在一片泛着柔光的洁白色泽里。
顾里在饮水机面前倒腾着她刚刚搜罗来的诡异饮料,她冲了一壶蓝歪歪的东西,此刻正目光炯炯地倒进四个杯子里,准备拿给我们服用。
而唐宛如则大汗淋漓地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拧着一瓶运动饮料的盖子。
而我和南湘头靠着头,穿着睡衣挤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都依然是二十岁的年纪,苹果肌饱满发亮,宛如少女。
我们俩的头发都又黑又亮,长长软软地披散下来,缠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2011年11月14日 完稿于上海
晚辈去世,长辈要送花圈吗。
急
白发送黑发,一换一种寄托哀思的方式。
晚联就是长父辈吊唁晚辈逝世,在晚辈追悼会治丧和祭祀时写给晚辈专用的悼念晚辈的挽联挽幛。
一般分上下联,表示逝者的生平、成绩,以及他的死亡对后人的影响等的挽联对联。
一般包括:晚辈灵堂挽联、吊唁晚辈花圈挽联、祭奠晚辈花篮挽联、吊唁晚辈挽联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