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学艺要送什么给师傅
不用 我认为要有个仪式 磕个头 端杯茶敬 要是老师傅很在意这个的 还有就是以后要以师傅相称了 毕恭毕敬
韩鹤晓当初为什么离开德云社
全文如下: 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
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只是局限于业内流传。
况且家务事不宜外扬,像我和徒弟小金闹得那么鼓乐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事情一出,人们都很亢奋,也都在等待我回应。
回应什么呢
这也不是小金写的啊。
以他的文化水平来说,慢说写下这六千字,就算念下来都不容易。
揣摩当时的情景,大约是一人口述,众人帮腔,有人录入,集体润色。
一篇作文都要回应,这要是来本小说我得累死。
有明白人说这种处境好尴尬:正面回应是以大欺小、如不回应是理亏默认、马上回应是气急败坏、回应慢了是处心积虑。
观众说几句被骂是水军、徒弟说几句是威逼利诱。
做人好难啊,也只得冷眼看轻薄。
回应给谁呢
给我
我知道是假的。
给小金
他知道是编的。
给狗仔
他们是兄弟,一起策划的这件事。
给水军
人家是工作。
坐船打仗拿钱发帖,天经地义的事情。
据说这次涨到两块一帖,也算给五毛耀武扬威。
内部消息,某水军公司给多少钱都没接单,因为老板是纲丝。
业内良心啊,感动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除了这些,就是吃瓜喝茶摇扇子的围观群众了。
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人必先疑而后谗入。
这句话很适应这个情景。
网络暴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了。
一批人为了骂而骂,根本没有底线。
好与坏、真与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关键又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点,真是好快乐。
人需要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环境发泄,可见生活中有多么的不如意。
这些优秀人才,听风就是雨,真以为逮着理似的,咬住了不撒嘴还摇晃脑袋。
微博评论很好的证实了六道轮回,有些人确实是没进化好就出生了。
按这么说就不用回应了,奈何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载,始终是和观众连在一起的。
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
千年的文字会说话,给后世写下个有来有往的备注也是应该的。
2002年小金进京。
他之前在天津卖盗版光盘,因为喜欢相声,见过相声前辈田先生一次。
先生告诉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
这一面之缘后来被夸大为田先生开蒙,可以理解,谁都有要强的心。
后来小金红了,请田先生演出,以礼宾之,估计谁也不好意思分辨当初了。
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
如小金所讲,来北京一看也没教室也没宿舍,一年收8000学费,再加上吃饭住宿得上万,02年啊,这不是小数目。
应该扭头就走,赶快报警有人。
谁家那么有钱胡糟,你怎么能那么相信当年落魄无时没有工作没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
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亲戚啊。
因为潘云侠张云雷与我妻沾亲,小金也裹在里面被外界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
他其实很愿意被误认,我也没机会解释。
当然,2010年德云社险些毁灭的时候,小金倒是极力告诉记者我们不沾亲。
思想起来,小金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书中提到当初学艺,特意说我分文不取,白吃白住好几年。
那会感动的我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说我收了钱,弄的我都有点糊涂了。
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另外 ,如果这么收费的方法,岳云鹏这一帮穷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
而且这么多年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位说收学费了,所以,这一段设计的不好,很难说的圆满,差评。
事情出来后,张云雷的母亲和当年的同学及父母都表示,热烈期盼广大媒体采访,当年的事情大家愿意证明。
教相声,每个徒弟是有区别的。
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
我教何伟《口吐莲花》不让小金旁听,我教小金时也没让别人听。
这是教学方式,不是被压迫的经历。
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
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
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
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
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我当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们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学。
后来小金提出来,为了跟何伟对词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的父母家住,每个月交三五百房租。
孩子已经大了,而且在德云社开始挣钱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的房子。
至于说把孩子赶出去,在花园露宿一个星期,那就是瞪着眼瞎说了。
好家伙,白天在德云社说相声,夜里回花园睡觉。
望满天星斗思绪万千,回想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止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问苍天何以如此……对不起,编不下去了,请原谅我不礼貌的笑出声。
当然,这个片段在网络上会加分,很多人听故事的时候会代入感觉。
身临其境的设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联想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满,一定有共鸣的。
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就不愉快了。
小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打他。
问原因也不说。
只是要搬回来。
问题是家中还有潘云侠张云雷呢,都是大小伙子,小金要回来就得换个大点的房子。
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租房钱1500元。
当年的我确实没办法,小金提出负担500,我也就同意了。
所以,我要承认,那几个月,小金确实花了几个500元。
后来,小金嫌住在大兴离城太远,提出搬到张画家的地下室去住。
那个半地下室我们很多人都去过,在北京五里店。
还挺好,干干净净采光也不错。
张画家常年住那里,吃住画画都于此。
这个地下室让小金说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湿,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桌子就长绿毛了。
听起来好像张画家是在澡堂子创作呢,这个环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纸是怎么活下来的。
2006年,我正式收徒。
按照相声届的规矩,摆知仪式上,长辈们要送徒弟们礼物,作为回赠徒弟们也要表示心意准备礼物。
这次收的是何、曹、栾、孔、于五个弟子。
除了给长辈的礼物之外,当天还要宴请大批贺喜的客人。
在钱方面,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
那四个徒弟一共出了一万二。
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
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
小金把他出的3000块钱说成我盘剥他的拜师费,我估计这是他跟我开玩笑。
小剧场演出收入少众所周知。
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那时候的票价统一是20元一张,不分座位,全场一共261个座位,这票钱是唯一的收入。
每场演出14位演员,1位主持人,除去场地、音响、水电、小吃等费用,要说演员能拿到一百多一场,那还真是算多的,这账明白人都会算。
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
除了小剧场,小金他们代课,教师弟们学习是有补助的,另外大宗的收入就是商演。
商演的助演,演出方提出来在当地解决,费用他们付。
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用我的徒弟。
商演带着孩子们为了捧人,让他们见世面增强自信,更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挣钱。
我看到小金对天津分社的事有些不满,本想解释一下,看了看也没地方下嘴。
我觉得是小金记错了,你再想想吧。
好在当年参演的人都在,大家也可以开个茶话会,找个平台直播。
我支持你们耶。
这些年,德云社的影视剧也弄了不少。
十几年前的市场好难,我们参与制作《相声演义》、《三笑才子佳人》回款艰难,分文未见。
那时候的市场跟现在的不一样,我们也不太懂。
《三笑》的发行公司现在都已经没了,你想告都没处说理去。
小金说的很好:我又不是跟你打江山,凭什么不给钱
孩子说的有骨气,就是稍微有点晚。
十年前拍戏时就应该拍着胸脯这么说,让我惭愧无地,然后灰溜溜的换别的孩子演。
徒弟多了,确实不好管理。
2004年,在天桥乐茶园后台,小金说:“别让我火了,我以后火了就给他(指我)弄个大的。
”我也是单纯了,认为这是青春期叛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果然有心胸。
他唯一没意识到是天黑之后未必是光明,应该是深夜。
有句老话:财要善用,禄要无愧。
如果德云社对演员苛刻,20岁出头的小金怎么能在德云社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呢
怎么能开上那么好的汽车呢
怎么能在北京买房呢
房子这个事小金肯定记着,因为这套房的装修是我花的钱。
装修的师傅是老吕,现在我们还经常见面。
小金聪明、爱相声,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他能红。
创造机会捧他,带他做节目,给他办相声专场,慢慢的也算是有了人气。
我在博客上说他是“相声小王子”,观众也夸他在台上像我,这一切我都很开心。
人的野心是随着位置的变化不断膨胀的,任何人都不例外。
小金酒后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
这句话到今天我也没明白从何说起。
有段时间,师弟们在后台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对面相遇都要停下脚步,恭恭敬敬鞠躬跟他打招呼,打招呼的表情不好,还要被拎到他面前重新来一遍。
谁不捧他谁不把他当神供着,就得挨骂,就得被威胁。
鹤字科第二次招生的时候,老师们在二楼开会,一言不和,小金举拳要打谢天顺先生。
谢先生是相声宝字辈身份,与侯宝林先生同辈。
比小金大三辈,他应该喊老祖。
但他视辈份如粪土,敢与先人作斗争。
再后来,小金认识了一位据说是有钱的投资人。
印象中这位投资人可亲民了,坐后台吃盒饭能连吃两盒,看着那个香啊。
这位先生后来因为诽谤某位影星还被诉上法庭,可见工作很忙碌。
反正小金认识这位盒饭大亨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这时候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从09年开始小金就基本不到小剧场演出了,自己到外面去拍戏接私活,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拿着。
我知道了也没管,还承诺想回小剧场随时都可以。
我是想凑合着这段师徒感情,不让别人看笑话。
这一切直到2010年1月18号我生日那天,终于有了场爆发。
在三里屯的郭家菜,德云社所有人欢聚一堂。
小金借酒撒疯呵斥众人。
并且大声喊道:我不干了
张文顺先生的女儿张德燕求小金回来,并说:求你就看我爸爸的面子了
小金喊道:我他妈谁也不看
转身走到门口,跪在前厅关公像面前,大声说:关二爷作证,我要是再回德云社,我就是个**。
起了誓转身就走,张德燕一直追到马路上拦着,小金用力把她推搡摔倒在地,开车离去。
当然,那天为什么这么闹,背后是另有原因的。
这也是为什么云字科清门要驱逐两个人…… 虽然小金在关公面前起了誓,但我还是背着关二爷原谅了他。
我宁愿相信是孩子酒喝多了。
那年3月份的开箱演出攒底的《大保镖》特意安排的小金。
8月份在天桥德云社又安排了专场,我和于谦为他助演捧哏。
目的是为了暖孩子的心,希望他好好的。
9月份德云社复演以后,德云社的演出就开始分队,规范化演出。
当时分了三个队,每天的演出都是计划好的,有人专门负责安排演出阵容和节目,各队在剧场轮流演出。
9月26号,小金一条微博发出去,让观众来剧场看演出,招呼都不打就要上台表演。
当时那场是岳云鹏,岳云鹏不知道这事怎么办,问我经纪人王海,王海告诉你演出得提前说,安排好才能排进去,不然这算哪个队啊
第几个出场啊
原来的计划怎么办啊
(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来演出,但不能打乱已有的计划和安排,你想演出分好队就可以演。
)小金又发了一条微博要“清君侧”,说演出部故意刁难,德云社不让演出。
我觉得栾云平那句话特别好:既然拿你赚钱,干吗不让你演
很多事情并不是撒泼和撒谎就有效果的。
正所谓作假者认不得真,卖巧者藏不得拙。
与此同时德云社改革,开始了合同制的管理。
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
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一晃六年。
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
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
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的展示。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
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
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
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
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
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
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
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
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
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
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
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
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
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
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
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
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
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
反正40块钱的本儿。
顺便转述张先生女儿张德燕的一个愿望:父亲已故,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用老爷子说事了。
死者为大,撒谎对张先生不尊重。
还有相声大赛的事,为什么退赛
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
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
其实是关系到几位相声界老前辈,小金心里清楚不敢说,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
小金说演出时我给设置障碍,这件事有点可笑了。
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有演出商、场地、活动公司等等机构参与。
跟你签合同的公司是为了挣钱,我不让他装台他就听了
那不是毁自己买卖吗
事情出来后,北京环宇兄弟文化公司的乔总特地询问相关部门和人员,并没有任何人从中做梗,并且把对话截图发了微博,弄的我好感慨。
天津台的春晚节目,相声请了我没有用小金,这事很难解释吗。
正常啊,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
所以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
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
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
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
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
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
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
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
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
小金大怒,毅然决然的违背合同墩场而去。
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
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
看的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
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
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
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
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
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
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
但放心,我不会的。
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
第二点我得批评小金了,不应该和狗仔成为一家人。
你还年轻,正在前进的路上。
娱乐圈谁还敢跟你来往
谁还敢跟你交朋友
谁还敢用你拍戏
你来了就把狗仔带来了。
设想一下,你进组拍戏,谁知道你的哪个助理是狗仔假扮的
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
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
缘来不拒,情走不留。
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
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
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
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既如此,便如此。
不是讽刺曹云金,是手撕曹云金,撕逼,我就服郭大爷。
刘若英 我们没有在一起想表达的是什么情感
相声界公认的“开山祖师”叫朱绍文(也作“朱少文”),绰号叫做“穷不怕”。
可是确切地说,朱绍文之前已经有人在用后来的这种“相声”的形式在谋生了,比如朱的老师张三禄。
相声艺人拜师的传统程序 相声艺人拜师的传统程序拜师仪式,相声行话又叫“摆知”。
相声艺人,作为一个特殊行业群体,形成了一整套适合行业发展,维护从业人员利益的习俗惯制。
其中,严密复杂的拜师仪式是相声传承的核心,联结着全体的职业相声艺人。
师承关系如此被重视是源于旧社会艺人的现实生存状况。
作为“下九流”的行业,相声与其他民间表演形式一样被人轻贱,相声艺人的地位也非常低,没有固定的表演场所,常是“撂地”演出,生活朝不保夕。
这样恶劣的条件必然促使从业人员自觉产生维护本行业的心理倾向,既要竞争,提高技艺 ;又要生存,填饱肚子。
这必然就产生了对没有门户的演员的排挤,对行内人的照顾。
想要学相声必须正式拜师,没有师承门户的是不被同行的承认,即使家族内有人说相声,是行内人,也必须另行拜师,成为不变的规矩,这样的例子也非常多。
相声艺人拜师举行仪式要有引师、保师和代师,引师就是介绍入师门的人,保师是师徒双方的保证人,代师是代替师父授业的,通常都是师父一辈的艺人。
保师也可以由外人来担任。
传统的拜师后学艺时间称为“三年零一节”,业满出师。
到时候,还要举行谢师仪式。
另外,举行拜师仪式按规矩必须请说评书的、唱单弦的、变戏法的艺人参加,据说因为相声这行业在初创时期,在艺术上借用了这三个行业的很多东西。
相声艺人每一代还设立门长的大师兄主要管理相声门内部的事务,有一定的权威性。
拜师又分为叩门、授业和代拉子三种形式。
新旧拜师仪式比较 关于拜师仪式的详情历史上的记述并不多。
在这里,笔者选取传统的马三立拜师仪式和现代的李伯祥收徒及众弟子谢师仪式作为比较对象,两个拜师仪式年代相隔久远相差近八十年,对比十分强烈,都带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详细比较见列表 : 通过对列表的分析,可以看出新旧仪式有同有异,对比非常明显。
清晰地反映了不同时代相声艺人的生活情况和相声艺术的生存状况。
从整体来看,作为门规的拜师仪式基本程序没有变化,只是根据时代需要发生一些变异,主要表现在 :第一,仪式选择的地点一般是在饭店和多有曲艺表演的场所,因为这些地方为艺人所熟识。
作为仪式当然要有司仪,旧时的司仪由保师担任(不知是否普遍),新仪式有专门的主持人,但也是业内人士。
第二,介绍参加仪式的宾客一般由主持人负责,按照来宾的身份、行业、长幼等规矩逐一介绍。
新仪式中的来宾身份更加多元,不再是以往的只有曲艺圈内的人参加,因为曲艺从撂地的草根表演成为舞台艺术,艺人也成为艺术家,进入了娱乐圈,所以有许多影视界的明星也到场祝贺。
同时,这种行内仪式也突破了以往的封闭而面向媒体开放,新时期的拜师仪式更像是一次“大聚会”。
适当的宣传也是对现在相声不景气的一种回应。
同时,主办方由以往的相声界内部组织变为各地方的曲艺家协会,并且有了承办方,使拜师仪式更加专业化和规范化。
建国后曲艺家协会的成立使得艺人的生活有了基本的保障,能够更专心地提高艺术水平。
第三,仪式一开始的焚香拜祖师的习俗发生了最明显的变化,或许是门长赵心敏的去世,在李伯祥收徒仪式上,这个环节换成了照片揭幕仪式,由常宝霆和张永熙两位老艺人为李洁尘和赵佩茹的照片揭幕,李洁尘是李伯祥的父亲,赵佩茹是李伯祥的师父,这里的独具匠心很有深意,目的是让弟子传承相声艺术的同时也要继承老艺人的爱国主义精神和高尚的情操。
赵佩茹早年参加抗美援朝慰问演出光荣负伤,他的搭档、著名相声演员常宝堃则不幸牺牲。
从祭拜祖师到怀念师父和父亲,相声拜师仪式经过七十多年的变迁显示出新时代的新风俗。
第四,保留了引师、保师、代师。
这是相声行业特有的现象,直到今天也没有改变。
同时传统礼仪中的拜师行大礼也有保留,体现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尊师重道。
在新仪式中增加了献花和互赠礼物,体现人文关怀和改善旧时师徒关系的新理念。
第五,师父训话作为传统,体现师道尊严。
在新仪式中增加了徒弟的代表讲话,师徒地位等级的融和化。
在传统仪式上,弟子是没有发言的机会的,而是顶着“小贴”聆听师父的训导,首先感受到艺术承传者的使命感,是一种过渡礼仪所必有的庄重。
在马三立的拜师仪式上门长玉德隆是严厉的训话,而现代李伯祥收徒仪式上弟子的发言表态体现了新社会新的师徒关系,不再是以往的等级森严。
相声行业拜师习俗传承的一百多年,是中国社会变迁最剧烈的百年,随着时代的进步,风俗习惯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归根结底,师承是作艺的资格,艺术是生存的资本,而繁复的拜师程序正是作艺艰辛的开始与缩影。
相声界拜师的过程 拜师仪式举行的时间、地点,一般都是由师父定的。
时间要么与师父的生日重合,要么就是另外的喜庆吉利的日子,地点一般都在饭庄,当然也有在家里的。
如果是在饭庄,仪式一般在上午八、九点开始,中午一、二点结束。
如果是在家里,一般就在晚上进行了。
很明显,前者的声势要相对大得多。
究竟怎么办,要根据师徒双方的具体情况而定的,并无完全确定模式。
以前在举行拜师仪式时,师父或者师母要将本行当的道具赐给徒弟一套,如说书艺人用的醒木、手巾、扇子,说相声用的装白沙子的布袋。
当然,有的是徒弟自己就准备好了的,也有的说是道具是徒弟出师时由师父赐予。
解放后50年尚有如此琐细、完整的仪式,我们可以推想清末民初拜师仪式的大体情况。
拜师仪式中,听家门大义,读拜师帖,听引保代诸师的训示和庄重的焚香叩首都是对徒弟一个不断重构和再塑造的过程。
正如刘树江所说,以往的拜师仪式要比这严肃复杂的多,这尤其体现在拜师帖的内容上。
拜师帖又称门生帖、写字或字据,常见格式如下: “师道大矣哉,入门授业投一技所能,乃系温饱养家之策,历代相传,礼节隆重。
今有XXX(师赐艺名XXX)情愿拜于XXX门下,受业学演XX。
X年期满,谢师效力X年。
课艺期间,收入归师,吃穿由师供给。
自后虽分师徒,谊同父子,对于师门,当知恭敬。
身受训诲,没齿难忘。
情出本心,绝无反悔。
空口无凭,谨据此字,以昭郑重。
”下面是艺徒签字画押,引保代师签字画押。
X年X月X日立。
有的还写有“死路生理,天灾人祸,车轧马踏,投河觅井,悬梁自尽,各听天命,与师无涉。
中途辍学,赔偿X年膳费”。
现在还能看到的1949年6月佟大方的拜师帖就是活的证据。
可见,拜师字据一般都说明了拜师学艺的正当性,规定了授业内容、学艺期限、收入分配方法及应负担的责任,承认了师父的绝对权威。
同时,也隐示了师徒之间既如父子、又如主仆的复杂关系。
而含有“投河觅井、悬梁上吊,各听天命,与师无涉”之类字句的拜师字据更近似于被卖身到妓院作妓女的卖身契。
有了这样的字据,究竟是因何原因,徒弟觅死,与师无涉,师父可置身事外。
而对把自己幼子/女送去学艺的父母来说,究竟孩子将来如何,只有听天由命了。
对于尚是幼童的徒弟来说,或许他已知晓学艺的辛酸,但多数是把希望寄予在将来有一天,能像师父那样挣钱就行了。
另外按关学曾的回忆,在正式拜师仪式举行之前,要把字据先写好,在“写字”时,引保代师都得在场,当徒弟的要先给这些师父一一磕头。
字据是徒弟和师父关系的重要凭证,所以师父把字据看得非常重。
如果徒弟要回字据或者师父将字据归还徒弟,就意味着师徒关系的终结。
在街头艺人这个另类社会中,字据就好像是主体社会具有法律意义的合同,有明显的约束力,而且在街头艺人中,字据具有多重的文化内涵。
因为每一位艺人自己的字据规定了每一位艺人的辈份乃至于名字,字据既是自己身份的标志象征,又表明了与其他艺人的关系和自己在一个行当中所处的位置,所以字据的习惯性约束力无疑强化了街头艺人之间的整合与链条关系。
字据既是街头艺人自我强化与认同的手段,同时也成为这种认同与强化的标志。
如果师父这个人本身比较好,或者徒弟与师父之间存在一定的亲属关系,那么拜师仪式与字据要相对平和的多。
比如“三蘑菇”常宝霆(相声艺人常连安的三儿子)拜郭荣起为师时,同时还有杜三宝也拜郭荣起为师,因为郭荣起的妻子就是三蘑菇的姨(应为姑,疑原文有误)——相声艺人常连安的老妹妹,再加之杜三宝的父母(父亲杜茂田是弦师,母亲筱月楼是二三十年代有名的说唱艺人)与郭荣起的关系特别亲近,是多年的老关系,所以这次拜师仪式是在相当轻松的气氛下进行的。
另外,也有师父向徒弟的父母许诺的情况,比如说保证徒弟将来能学到什么程度,将来每天可以挣回多少钱来。
关学曾拜常德山为师时,常德山就向关的父母许诺保证这孩子将来每天能拿回一个大洋来。
如果徒弟家特别的贫穷,或本身就是孤儿,再加上年龄、亲属关系等方面的原因,拜师的仪式会出现许多变通方式。
拜师仪式: 主礼人宣布开始 1.向各行业的祖师行礼 2.徒弟向师傅行礼 3.家长代表宣读拜师帖 4.师徒双方互表拜师心意 5.徒弟斟茶拜师 6.师父宣读收徒帖 7.师傅给徒弟一件信物
关于郭德纲的介绍
郭德纲,相声演员,1973年生于天津,北京德云社相声大会的创办者。
自幼酷爱民间艺术。
8岁投身艺坛,曾受到多位相声名家的指点、传授。
其间又潜心学习了京剧、评剧、河北梆子等姊妹剧种,辗转于梨园,兼工文丑与铜锤行当的经历,对丰富自己的相声表演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通过对多种艺术形式的借鉴,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表演风格。
2005年底,在网络与媒体的相互作用之下,郭德纲借势风云突起,成为现今相声界中的佼佼者之一。
但其言行表现也时常有人争议。
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