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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受企业捐赠仪式主持词

时间:2018-02-27 12:54

捐赠仪式的感谢词

*为了弘扬中华民族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在全社会形成尊老爱老助老的良好道德风尚。

……*老年人是社会的财富,因为您们的劳动,才创造出我们今天的和谐社会和幸福生活;您们经过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了无数挫折和坎坷,如今你们不用再辛勤劳作,可以安享晚年。

希望我们能给您们的晚年带来一些快乐,希望全社会都关注老年人的幸福。

——我的意见:主持人不要长篇大套,以免老人们不耐烦。

最好简练些。

话题要轻松活泼。

比如开始上来问候一声:爷爷奶奶们,你们好

然后带领大家一起活动一下四肢,作简单手足操。

热热身,提提神。

或者合唱一首老歌。

这样大家都活跃起来投入其中。

再开始节目。

中间也要穿插能让老人们参与的环节,比如提问,比如有没有可以推举出来的人表演一个小节目。

活动过程中观察老人们的反映,是否感兴趣,是否走神,然后及时活跃气氛。

祝你们成功。

英语作文

给朋友写一封信,邀请对方参加学校的某项活动

Dear Li Min, I'm writing to invite you to our school's art festival. I know you like singing and dancing. In the festival there are many programs such as singing, dancing, sketches, magic shows and so on. It will be held in our school hall at 7:00 pm next Sunday. Hope you can come.

试述第三部门兴起的原因。

从传统民间公益组织到现代“第三部门” 作者:秦晖 文章来源:互联网 点击数:1647 更新时间:2006-10-17 ——中西公益事业史比较的若干问题 作者系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 一、公益事业发展史的西方模式 两种“第三部门”观 “第三部门”(third sector)这一概念如果按它的提出者T.列维特等人(Levitt,1973)的定义,即非公非私的、既不是国家机构也不是私营企业的第三类组织,那末它就应该是个古已有之的现象。

因为无论中国还是“西方”抑或是任何文明区,国家(政府)与企业之外的人们组织形式都是自古迄今种类繁多的。

而且严格说来,“民族国家”在西方被认为是近代现象,在中国固然“国家”早熟而且形成了前近代世界罕见的官僚机构,但其组织的发达也不能与现代国家相比。

而“私营企业”的严格定义几乎只适用于资本主义时代,其广义的所指尽管可见于古今中外,毕竟也以近代为繁荣。

所以从逻辑上讲,如上定义的“第三部门”应当是时代越古、社会越“传统”它就越兴盛才对。

我们的祖先(西方人的祖先也一样)活动在“衙门与公司之外”的形形色色的组织——宗族、部落、村社、教会、帮伙、行会等等——中的时候,实比如今的人们为多。

就是在加上附加条件(如必须是提供“公共产品”的组织等)之后也如此:毕竟那个时代如果有“公共产品”的话,也恐怕更不能指望衙门与公司来提供的。

然而,通常人们都是把“第三部门”作为一种现代(近代)现象,乃至“后现代”现象来描述的。

其中有的主要把“第三部门”的成长与国家干预、国家控制的退缩和公民自治、社会自治的扩张联系起来,因而非常强调它的“现代性”意义或“市民社会”意义——这两个词在这种语境中一般都是与被称为资本主义的西方现存社会相联系的。

这种观点往往直接指出“第三部门”之发展与“私有化”进程的关系、与福利国家的消亡之关系,并把它看作是“官方的替代物”、“非计划的(个人志愿)合作”与“制度化的私有化”等等。

(Kramer [et al],1993)相反地,有的人则主要强调“第三部门”的成长是对个人主义、自由竞争、私人企业等“市民社会”古典原则的否定,把“第三部门”的兴起与社群主义、合作主义、“新社会主义”、“现代性批判”或“后现代趋向”联系起来。

这种观点往往把非私有(当然,也非官办)经济当作“第三部门”的主要构成,从前南斯拉夫的“工人自治”企业、西班牙的蒙德拉贡、英国的工合运动与费边主义经济直到以色列的基布兹公社,都被视为“第三部门”的事例。

有人还归纳出了“第三部门”的三种类型:“合作经济”、“混合经济中的合作成份”和“与利润分配相结合的参与制中的合作利益”。

(Clayre,1980) 显然,这两种“第三部门观”是非常不同的,乃至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立的。

它不仅导致了价值判断的差异,而且也导致了事实判断、包括“什么是第三部门”这一判断的差异。

象前南斯拉夫的“自治企业”、西班牙的蒙德拉贡与以色列的基布兹这类虽非私有但仍是“企业”、虽未必追求利润极大化但绝对具有法人经济效益目的的“部门”,在克莱尔眼中是第三部门的典型,但在克莱默看来恐怕是根本不能列入第三部门范畴的。

我们可以把它们分别称为新左派的第三部门观与新右派的第三部门观,或者“非个人主义”的第三部门观与“非国家主义”的第三部门观。

按玛利琳·泰勒的说法,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提供公共产品的途径:在公共福利的主要提供者方面,新左派(书中称为“福利多元主义”)期待于“志愿部门”,而新右派期待于“具有志愿部门社会保障网络的赢利部门”。

在财政来源方面,前者期待于政府而后者期待于私人来源。

在规则方面,前者主张按政府与作为“中介结构”的志愿部门的规矩,后者则主张按市场规则通过个人交易来进行。

当然,有别于这二者的是传统的福利国家模式,它在所有这三个方面都只期待于政府。

(Gidron [et al],1992:150) 可见,如今人们讲的“第三部门”具有时代之根(现代的或“后现代”的)和结构之根(政府和企业之间,或更本质地说,是国家与个人之间)。

它是现代化过程中人们生活日益形成国家与公民社会(即个人主义的或个人本位的社会)二元格局的结果。

也正是作为这种二元格局中的一种“中介”组织和对二元紧张的现代社会症状的一种治疗尝试,“第三部门”中才会存在“非国家主义”与“非个人主义”、“现代性”与“后现代”这样两种方向。

从“共同体”公益到“国家+市场”公益 而在近代以前的传统西方,这种二元格局是不存在的。

德国现代社会学奠基人之一F.滕尼斯曾指出:“共同体”与“社会”是人类群体生活的两种结合类型。

前近代的传统文明中没有“社会”而只有“共同体”,共同体是一种自然形成的、以习惯性强制力为基础的血缘、地缘或宗教缘集体纽带,它不是其成员个人意志的总和,而是有机地浑然生长在一起的整体,是一种“人们意志的统一体”。

只是到了近代化过程中,一方面交往的发达突破了共同体的狭隘界限,发育了大范围的(地区或民族的)公共生活,一方面人的个性与个人权利发达起来,于是形成了“社会”。

滕尼斯认为,共同体是自然习俗的产物,而社会则是理性人在合意的基础上结成的“有目的的联合体”。

共同体是整体本位的,而社会则是个人本位的,“社会的基础是个人、个人的思想和意志”。

共同体是相对狭小的群体,而社会则大至与民族国家相当,并由此形成“社会”与“国家”的二元结构。

“共同体是古老的,而社会是新的”。

(滕尼斯,1999) 滕尼斯的这种分析,我以为是大体符合西方社会史的实际的。

在这一进程中既然国家与“社会”(个人本位的公民社会)的二元格局是近代(现代)化的产物,那么这二元之外(或之间)的“第三”部门也只能是近现代的产物。

而在传统的“共同体”时代既然没有民族国家与公民社会这“二”元,当然也就不会有“第三”部门。

因此尽管西方传统时代也存在着“衙门与公司之外”的组织(即“共同体”),存在着由它提供的“公共产品”即传统的公益、慈善事业,但现代第三部门并不是它的后继。

而“第三部门史”的研究者在论述当代第三部门发育的时代、社会根源的同时,也很少要涉及它的“历史根源”。

当代史学对西方(乃至日本、印度等其他各国)前近代的公益、慈善事业或“社会工作”事业的历史已积累了丰富的研究成果。

如J.B.施尼温德等对西方博爱与救济意识演进史的研究(Schneewind,1996)、A.E.C.麦坎茨对17-18世纪荷兰自治市阿姆斯特丹等地市民慈善组织与孤儿救助事业的论述(McCants,1997)、M.道顿等的英国公益慈善史探讨(Dauton,1996)、W.K.约尔丹的1480-1660年间伦敦慈善团体研究(Jordan,1960)、S.卡瓦罗对1541-1789年意大利都灵地区慈善医院文献的考证(Cavallo,1995)、T.M.萨弗利关于德国奥格斯堡地区济贫抚孤公益事业历史的描述(Safley,1997),P.加维特关于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贫儿、弃儿与孤儿养济院的研究(Gavitt,1990),等等。

从这些研究看,西方近代以前的传统时代慈善、公益事业除技术上的落后特征(活动领域狭小,主要限于救济孤儿、施舍医药等等)外,在观念形态与社会组织层面更有明显的特点:在观念上慈善过份依赖于宗教意识,被看作是一种单方向的“赐与”(Giving),不可能形成“公共物品”的概念。

(Schneewind,1996)活动局限于狭小的群体,而且往往被纳入传统共同体的束缚——保护关系中,施舍者与被施舍者间形成一种人身依附纽带。

如16世纪都灵地区“慈善与权力”存在着明显的相关性,捐助者建立免费医院的目的往往是以之作为通往统治者地位的桥梁。

而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最著名的慈善机构英诺森养济会,则是直接受庇于教皇的。

它虽然也由教会募捐来支持,但那时的认捐属于对教会尽义务,并无“志愿”性质。

西欧以外不少其他民族的传统公益活动,也带有明显的“共同体”性质,束缚——保护纽带而非志愿合作纽带成为这些活动的基础。

如俄国传统的米尔公社除了土地公有、定期重分、劳动组合、连环保等经济职能外,还有十分发达的社区公益职能。

米尔专门预留有“共耕地”,其收获用作公益金(即各家在共耕地上出工相当于公益捐助),诸如老弱病残、意外灾难的补助、公医、公匠、公牧的雇请、节庆典仪的开支等,均可承担(Figes,1986)。

日本传统时代的町与印度的村社,也有类似的公益职能。

(吉田久一,1994;Wadia,1968)。

然而进入近代化过程后,传统共同体趋于解体,人们在摆脱了传统的束缚的同时,也失去了传统的保护——包括相当一部分原由传统共同体提供的“公共物品”。

于是许多国家的人们在由“共同体的附属物”变成自由公民的同时便“享受”到了两种自由:摆脱束缚的自由与失去保护的自由。

传统共同体的公益职能一部分由新兴的国家机器来承担,一部分则成了市场交易物而改由赢利部门来提供。

至于公共物品供求中的“搭便车”问题在这个时期是不会引起太大注意的。

原因很简单:在由共同体本位的传统时代向个人本位的市民社会过渡时由于旧的身份、等级、特权、共同体等壁垒的存在,“市场失灵”的领域比比皆是,因“搭便车”而造成的“失灵”因而易于被掩盖。

只有到旧时羁绊已不存在、交易自由充分发展、社会经济机制最大限度地趋近于“完全市场”的状态下,那些不是因为非市场力量的干扰,而是由于市场逻辑本身的固有缺陷所致的“失灵”才会凸显。

同样道理,在“民族国家”职能初具、政府干预力量还未充分施展之时,“政府失灵”的问题也是难以凸显的。

直至“二战”以前的情形的确如此。

那时“国家主义”和市场主义一样处在上升期。

从19世纪英国的迪斯累里、德国的俾斯麦分别建立福利国家的雏形(即“皇帝——国王的国家社会主义”、“保守的福利国家”和“父权式的托利党社会主义”)、20世纪的美国新政、北欧社会党福利体制、英国劳合乔治与麦克唐纳的“工党社会主义”、德意法西斯的“法团主义”与“国家社会主义”,直到斯大林式的社会主义,欧美的左派(社会党)、右派(保守党)、极左派(共产党)与极右派(法西斯)都出台了由国家提供“公共产品”的制度设计。

另一方面,传统的共同体公益日渐衰落,如17世纪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传统社区捐赠基金与教会慈善基金尚处在“黄金时代”,但18世纪后因“资本主义的兴起”,市民社会出现了“财政上的保守与文化上的慷慨”,而“朋友政治与金钱”的关系日显,传统慈善基金制度随即衰落了。

(Mccants,1997)在英国,原由教会主持的慈济诊所与药房在18世纪大都世俗化,转由世俗政府及企业支持,当时在约克、利兹、赫尔、设菲尔德等地的这类医疗公益还带有行会性,到19世纪这种行会性也趋于消除。

如在哈德菲尔德的纺织业慈济诊所中,1841年还有57%的病人是纺织业雇员,到1871年这一比例降至22%;但诊所超越行会性而向社会开放的同时,慈善性也逐渐为商业性所取代了。

(Barry and Jones,1991:149-169)19世纪法国的传统社区互助协会在摆脱村社、行会、教会的色彩后也发展迅速,其数从1852年的2488个发展到1902年的13673个,会员由23.9万增至207.4万。

但同时其慈善色彩也大为减退。

到1910年,这类协会总预算收入达6298万法朗,然而其中只有1189万,即18.8%来自捐赠、遗产赠与及成员的自愿奉献;另有1172万(18。

6%)来自政府资助,3936万(62.5%)来自带有自惠性的入会费或会金——而这部分取之会员,用之会员的资金作为入会条件实际上是一种交易。

(同上,172-186)。

总之在欧美社会“走入现代化”的背景下,公益事业的共同体基础逐渐为国家+市场(或政府+“社会”、国家+个人)基础所取代。

正如研究者所指出:这一时期公益组织的特征是“非制度性的自由捐助作用很小,大多数组织处于政府的监督下”。

法国在1882-1902年间“经批准的”公益会社成员增加了100万,而“自由的”公益组织成员只增加10万。

解释很简单:国家的资助只有在政府控制下才能使用。

而若无国家支持,极少有组织可以达到收支平衡。

因此从国家与私人(市场)那里得到收入并不是“非正常”的。

这一时期“互助主义”(mutualism)公益的实践实际上是战后福利国家体制的序幕,“它使人们不由自主地选择了一条介乎自由主义与国家主义之间的道路”。

(同上:184-185) 对于西方历史上从传统公益向现代公益的演变,以往学者有多种表述,如“从教会慈善向世俗控制转变”(Weaver,1967:14),“从父爱主义的福利形式向职业化管理与保险——融资体制过渡”(Barry and Jones,1991;190),从“救助个人的慈善”到“作为社会责任的慈善”和“作为道德责任的慈善”、最后到“福利国家中的慈善”的演变(Alvey,1995),以及从“近似原则”向“理性主义的福音主义”的发展(同上;26)等等。

但从根本上讲,笔者认为这种转变的本质在于“共同体失灵”所导致的对国家与对市场的二元崇拜。

西方的现代公益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形成的。

从“国家+市场”公益到第三部门:否定的否定

现代公益模式的形成带来了一系列变化: 首先是传统慈善观念的变革。

西语中“慈善(harity)”一词现在的辞书中都释为“仁爱”、“基督之爱”、“为上帝而普爱众生”等,带有浓厚的宗教(基督教)色彩。

但实际上它早于前基督教的古典文明时代已经流行,在早期拉丁语(caritas)及希腊语(charis)中,它首先都意味着一种珍贵的情怀与高尚行为,它与恩惠及感恩相联系,但无论在古希腊还是古罗马,这个词都从不用来表达一个家庭(家族)内的施惠关系,而只是用以表达一个人对他自己家庭(家族)以外的他人之善意行为。

可见,这时的慈善虽然含有受者对施主的依附性含义,但也反映了一种突破共同体中自然形成的人际关系的局限之意图。

(Weaver:6)这时也已经出现了西方公益史上著名的“近似原则”(cy-pres doctrine):这一原则认为施主的直接救助目标不能达到时,有势力的组织者可以征集其所施并用之于“近似于施主原意的其他目的”。

(Alvey;8)这就为慈善信托基金的发展开了路。

但到19世纪,与感恩相联系的慈善观念已越来越为两个方面所排拒:对弱者而言,他们“对于受惠的民主化预期”已使“慈善”变得像是“对贫穷阶层的侮辱”(Barry and Jones,1991:190)。

对于强者而言,“理性主义的福音主义”也造成了一种对所谓不争气者的一种“维多利亚式的厌恶”;而倾向于“对受惠者更具选择性的博爱”。

正如英国学者安德烈·里德所言:“它不打算帮助那些不值得同情的浪荡子、二流子或纯粹的贫民,土地法已经为他们提供了足够的东西。

它只打算帮助那些愿意自助的人:他们与其他人一样,没有什么天意神旨以不可抗拒的突发灾难挡住他们的路”。

新的博爱要帮助的是这样的人:“他们不能乞讨,因为他们习惯于工作,他们拒绝成为穷人,因为他们已经为更好地生活而追求了独立性”。

(Alvey,1995:26) 由于这种“福音主义”拒绝救助所谓“自已弄穷的人”,而并非“自己弄穷”的真正的不幸者(如残疾人、孤弃儿等)的救助又被认为应当是当时职能日趋发达的国家的责任,因而19世纪兴起的私人捐助信托基金(慈善基金)便逐渐退出传统慈善领域即对特殊不幸者的施舍,而转向了对公共生活的关注,如教育、法律、宗教、科研等,更突出的则是20世纪兴起的环保等领域。

现代公益的特点在与宗教的关系上表现尤为明显。

如前所述,中世纪西方慈善事业的最大施主是教会,“教会资助社会事业”是那时的传统。

但英国在16世纪、荷兰在18世纪、其他西欧国家大致也在此期间都出现了来自宗教的慈善基金日益减少的趋势。

由大笔私人遗产(资本主义积累的产物)捐赠而设立的世俗基金取代之而成了救济事业的支柱。

(Alvey:1995:12,19)但随着“理性主义的福音主义”的兴起,济贫施药养老育孤这类事业逐渐转由国家主办,民间世俗基金便更多地关心公众的精神需求,同时现代化要求的政教分离趋势也使国家不便支持教会,民间世俗基金便成为宗教这一特殊“公共物品”的主要投资者。

基督教博爱思想、救世情怀与利他主义虽然仍是西方人捐助行为的精神动力之一,但教会本身已由施助者变成了主要是受助者。

“教会资助社会事业”遂为“社会事业资助教会”所取代而成为现代公益的一大特征。

在美国这一点尤为明显,20世纪60年代前期美国全国公益来源有80%来自个人捐赠,而在公益开支中宗教占了将近一半(49%),为其最大端,以下依次是教育(17%)、福利(14%)、保健(12%)、其他(8%)。

(Weaver,1967:62-65) 在传统慈善的重要领域医疗事业中,“父爱主义”的施医舍药也逐渐变成了“理性主义的福音主义”的医学研究资助。

1888年法国出现的巴斯德研究所便被视为“20世纪医疗慈善事业所继承的模范”。

这个私人投资、吸纳志愿捐助的非赢利机构除以一系列科研成就闻名于世外,还开展了预防白喉(1894年起)等社会公益活动并为狂犬病等患者提供免费医疗。

但它的主办者始终认为科学是“消除贫困与疾病之根”的希望,而慈善则是次要的。

它开创了此后一大批类似机构之先河,如法兰克福洛克菲勒医学研究所、保罗·埃里克研究所等。

与此类似,传统的施舍济贫也发展成以民间公益组织扩大就业机会的努力,工合运动的发展便是一个典型。

(Barry and Jones,1991:195-196) 现代公益的另一重要活动领域是教育。

随着公民社会——民族国家二元结构的形成,以市场规则运作的“教育产业”和国家主办的“教育事业”同时勃兴并排挤了传统时代以教会、村社为主角的共同体教育。

但“教育产业”与官办“教育事业”之间仍有很大的空缺需要第三种力量来填补,这是工业化时代教育成为最重要的公共产品之一的结果,因此也正是在这一领域较早兴起了新的公益组织形式。

19世纪前期,英国出现了拥有数千捐助人的“要求关心穷人教育的皇家慈善委员会”、布罗哈姆委员会等组织,从事对学校与对学生的教育资助。

当时一份调查显示,英国有4100多所学校受到资助,这些学校共有学生16.5万。

在另外约14300个未受资助的学校中,则有31万交费生与16.8万慈善资助生。

受资助学校的学生与未受助校中的受助生合计33.4万人,已经超过了交费生人数。

除此之外,在主流教育系统之外的非英国国教徒中还有许多受资助的初级学校,分别由战憟教徒、犹太人与胡格诺教徒建立(Alvey,1995:28-31)。

教育、宗教、科研领域的这些情况表明,即使在“国家+市场”被寄以最高期望的“走进现代化”时期西方也存在着国家与市场之外的民间公益力量。

它无疑是当代第三部门的先驱。

无疑,就西方文化的继承性而言它与前近代传统文化并不是毫无瓜葛,正如保尔·魏德林所说:基督教人道主义遗产与更早时代商业主义的大众参与到工业时代“与其说被拒绝了,不如说是在更现代的指导下被改造了”。

(Barry and Jones,1991:190)但如果就实践的指导思想、组织资源、动员方式与行为规则等方面看,父爱主义与理性福音主义、共同体慈善组织与公民公益组织、“教会资助社会”与“社会资助教会”等区别的断裂性还是很明显的。

正因为如此,19世纪后期至20世纪初西方一直有所谓“慈善终结论”、“慈善失败论”之说。

正如英国讨论公益问题的拿旦(Nathan)委员会在20世纪50年代初所提到的:“我们历史中最悲壮的失败之一,就是这些慈善者所作出的努力。

尤其是在18世纪后期及19世纪,由私人努力来提供学校、医院、施药所、济贫院、孤儿院的普遍服务、发放养老年金、以及救济其他范畴的‘应当贫穷者’(deserving poors)”。

而历史证明民间的这些努力终结了,“如今国家的法定服务——新的或旧的——现在提供了从摇篮到坟墓的个人福利,……(于是)困扰委员会的基本问题是:慈善者还有什么事可做

” 但委员会主席、英国著名律师与议会法学家拿但认为旧慈善的终结恰恰意味着新型志愿行动的兴起。

有趣的是:他在论证这一点时并未强调“市场失灵”与“国家失灵”,而恰恰论述了志愿行动与这二者的契合。

他认为志愿服务与国家服务相互排斥的观点已经过时,这两者并无明显界限:“历史上(民主)国家行为就是志愿行为的结晶与普遍化”,“如所周知,如果没有志愿服务的渠道相配合,民主国家很难有效地发挥职能”。

福利国家制度应当由志愿努力来补充,这不仅由于作为民间力量的志愿组织可以作为压力团体对国家构成“刺激、抑制和批判”,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帮国家的忙:“志愿部门不像政府衙门,它有自由去进行实验,能成为开创性的先锋,而国家可以接着干——如果这种开创被证明有益的话”。

与之相比,赢利部门虽然也有“实验的自由”,但其实验的目的是产出私人物品,因此即使实验成功,国家也无法“接着干”。

反过来讲,志愿部门因其不具强制性,其实验如果失败,也不致造成严重后果,而国家如果胡乱搞“实验”,那就要酿成灾难了。

换言之,志愿部门再不济,顶多成为“有益无害的乌托邦”,而国家若搞乌托邦就可怕了——有过这种经历的中国人对此应当比拿但更有体会——这是从“消极自由”的角度肯定志愿部门。

若从“积极自由”的角度志愿行动当然就更值得肯定。

因为这种自由观不仅讲“有权做什么”,而且更讲“应当做什么”,而志愿者的利他向善、服务公众显然是“应当做”的。

可见,拿但委员会眼中的志愿部门是建立在自由主义(在“积极自由”意义上也可以说是社会民主主义)基础上的,它以(民主)国家有效、市场有效为前提,即它首先是(民主)国家主义、个人主义的,然后才在一更高层次上体现其非国家主义、非个人主义的色彩,发挥其弥补“国家失灵”、“市场失灵”缺陷的功能。

只有在这样的基础上,社会才能“找到一种方法,使过去的好心能更自由地服务于现时变化了的新需求”。

(Alver,1995:38) 因此,现代西方的志愿部门或第三部门是在公民社会内部发展起来的,无论它的创新实验是成功打开了“后现代”的大门,还是流为“有益无害的乌托邦”,它与前公民社会的传统慈善都已判然为两。

只是在“否定之否定”的逻辑下,传统慈善的若干特点有时会“复归”,如“近似原则”如今已成为志愿捐助信托基金的通行准则。

依靠这一原则,分散的捐助者的个人意志既得到尊重,又可以把这些捐赠整合为统一的资助意向并服务于更大的社会目标。

古罗马时代已经出现的这一原则在“理性福音主义”时代受到了严格的限制,因为那时更强调遗嘱自由和对捐赠者特定选择的尊重。

但在战后,第三部门与公益事业的发展日益要求突破捐赠者个人意志分散的局限,“近似原则”也就日益扩大了适用性。

如美国早期最重要的公益捐助人、也是大政治家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在1743年建立的北美最早公益组织之一“富兰克林基金”(正式名称为美国仁爱协会),以富兰克林捐赠的遗产为本金,富氏原定的资助对象是:波士顿、费城两地“有优良声誉的已婚青年发明家”。

但到1962年,富兰克林基金会终获法律许可,在cy pres的原则下把最初专为青年发明家而设的这笔钱用于资助医学院学生及医院职员,而在此以前,基金的一部分已用于支持开办富兰克林学院。

(Weaver,1967:21-22) “近似原则”赋予民间组织在不断变化的社会条件下有效动员志愿捐赠资源用于事前并未设想的各种公益目标的权利,明显地扩大了志愿部门的能量。

可以说没有这一原则就没有今天的第三部门发展。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拿但委员会曾主张:如果志愿的公益应受到鼓励的话,则公益信托基金必须被赋予“它们的古代特权”(指cy pres等)。

(Alvey,1995:38)但这种“古代特权”已经是公民社会条件下经过二次创新即“否定之否定”的结果,已不是“传统的”简单延续了。

二、公益事业发展史的中国模式 共同体·社会·大共同体 如上所述,共同体——(个人本位)社会的纵向二分法与民族国家——公民社会的横向二分法是解释西方社会变迁的有效模式。

因而从传统共同体公益向近现代国家+社会(个人、市场等)公益转变,再从国家与市场之外发展出第三部门便成了西方公益事业发展的主线。

然而中国的情形则全然不同。

正如笔者曾论证的(秦晖,1998-9),秦汉以来的传统中国社会并非滕尼斯所讲的那种以个人为本位的“社会”,但地缘、血缘等“自然形成的”小共同体也并无西方中世纪那样发达。

在古代中国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国家下无数小农的个体家庭直接作为“编户齐民”而隶属于皇权及其下延权力组织(吏权)。

在这种结构中,小共同体无法取得本位地位,但这并非意味着个性自由与公民个人权利的成长,恰恰相反,正是早熟的集权国家作为一个大共同体的强控制使小共同体权利的成长都成为不可能,就更谈不上个人权利的成长了。

于是在微观层面,传统中国因缺乏强固的小共同体纽带而呈现出与西方近代化过程以个人本位消解了传统共同体之后的状况具有某种表面相似的“伪个人主义”状态,“编户齐民”之间无法发生广泛的横向依附(如西方中世纪在村社、采邑、教区、行会与宗族等类群体中所见的那种依附),因而彼此间显得很“自由”,中国也因此很早就产生了西方直到近代化过程开始后才习见的许多现象如“自由租佃”、“土地私有”、“自由交易”等等。

但这种一盘散沙式的“自由”却以宏观层面上的某种“普遍奴隶制”为前提。

(

以《当公益成为一种习惯》为题写一篇文章

1893年   1月27日,诞生于上海。

   在上海与家人合影(右三)1907年   赴美国留学。

[6]   1908年   考入佐治亚州梅肯市威斯里安学院。

  1913年   获文学士学位毕业。

8月离美国途经日本。

冬,任孙中山秘书。

  1915年   10月25日,与孙中山在日本东京结婚。

  1916年   5月,随孙中山离日本回国,抵上海。

  1917年   7月,随孙中山离沪赴穗,进行“护法”运动。

  1918年   5月21日,第一次“护法”失败,随孙中山离广州,6月26日抵上海。

  1920年   11月,粤军攻克广州,随孙中山离沪返穗,再次组织“护法”军政府。

  1922年   6月16日,陈炯明叛乱。

勇敢的掩护孙中山脱险。

翌晨转赴黄埔与孙中山会合于永丰舰。

后转居上海。

  8月23日,在上海寓所陪同孙中山与李大钊等会晤,商讨国共合作等问题。

  1923年   2月,随孙中山再次赴穗。

  8月,在永丰舰纪念蒙难一周年。

  1924年   6月16日,随孙中山在广州黄埔出席陆军军官学校开学典礼。

  11月13日,随孙中山应冯玉祥之邀,离穗北上。

17日经上海。

28日途经日本神户,发表了关于妇女解放问题的演说。

  12月4日,抵天津。

31日抵北京。

  1925年   年初,孙中山病重,在病榻旁侍侯。

  3月11日,接受孙中山遗嘱,并应允代孙中山访苏。

12日孙中山在北京逝世。

此后经常向国内外介绍孙中山遗嘱和三大政策。

  4月,从北京回上海。

  8月,对廖仲恺在广州被暗杀,深感悲痛和愤慨。

  1926年   1月,在广州召开的 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坚持孙中山三大政策的演说。

被选为中央执行委员。

  11月,北伐军攻克武汉后,率国民政府先遣人员抵武汉,筹备迁都。

  12月,与共产党人和国民党左派领袖组成“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及国民政府临时联席会议”,作为迁都前的临时党政最高权力机关。

  1927年   2月,在武汉开办妇女政治训练班。

  3月,出席国民党二届三中全会,被选为主席团成员。

同月,国民政府在武汉成立,任国民政府委员。

  7月14日,发表《为抗议违反孙中山的革命原则和政策的声明》与当局决裂。

  8月1日,支持南昌起义。

2日,被选为南昌起义的革命委员会主席团成员。

  8月23日,离上海赴苏访问   9月6日,抵莫斯科。

  12月,在比利时召开的国际反帝同盟大会上,被选为名誉主席。

  1929年   5月,离欧洲回国,参加南京的孙中山国葬仪式。

行前发表《关于不参与国民党任何工作的声明》。

  8月10日,以英文发表《与戴传贤的谈话记录》。

同月,国际反帝同盟在德国开会,再度被选为大会名誉主席。

  9月21日,离沪赴法国。

  1930年   旅居欧洲,多在柏林。

  1931年   7月,从德国回国。

  12月19日,为邓演达被害发表《国民党已不再是一个政治力量》一文。

  1932年   1月,与杨铨、何香凝等创办“国民伤兵医院”,为抗日救济伤病人员。

  12月,与蔡元培、鲁迅、杨铨等在上海组织“中国民权保障同盟”。

  1933年   1月,在上海成立“民权保障同盟”分会。

  3月8日,在上海“国民御悔自救会“成立大会上发表演说,号召民众团结抗日。

  5月13日,到德国驻沪办事处递交抗议书,谴责法西斯恐怖统治。

  6月18日,杨铨被暗杀。

为此发表声明,抗议当局杀害进步人士,并亲自参加杨铨的葬仪   9月30日,在上海主持“世界反对帝国主义战争委员会“远东大会,并发表《中国的自由与反战斗争》的演说。

是年,领导“民权保障同盟”营救罗登贤、陈赓等人。

  1934年   4月20日,与何香凝等1779人联名发表《中华人民对日作战基本纲领》。

  秋,在上海成立中国民族武装自卫委员会,任主席。

  1935年   资助旅费给上海的共产党干部赴陕北联系工作。

  1936年   春,促成埃德加·斯诺和马海德的陕北之行。

  5月底,在沈钧儒等于上海成立的“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上,被选为执行委员。

  11月26日,为沈钧儒等“七君子”被捕,发表声明。

  12月,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   1937年   2月,同何香凝、冯玉祥等联名向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提出《恢复孙中山先生手订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案》。

并在会上发表《实行孙中山的遗嘱》的演说。

  6月,同胡愈之等16人发起“救国入狱运动”。

7月5日,亲率12人从上海到苏州监狱探视“七君子”,并要求同服“爱国罪”。

  7月,在上海寓所接待周恩来、博古和林伯渠,拥护共产党共同抗日的主张。

  8月,发表《中国是不可征服的》一文。

  11月,发表《关于国共合作的声明》。

  12月,移居香港。

   在香港和路易艾黎等合影(中下)[7]1938年   1月23日,国际反侵略运动大会在汉口成立。

和蔡元培、吴玉章等被选为出席伦敦代表大会代表,但未成行。

  6月14日,邀集中外著名人士,在香港发起组织“保卫中国同盟”。

  9月,参加保卫广州的斗争。

发表《华侨总动员--庆祝华侨第二届会员代表大会》一文。

  1939年   在香港开展“保卫中国同盟”的工作。

  12月12日,在香港电台发表演说,支援抗战。

  1940年   在香港继续“保盟”的工作。

  1941年   1月,与何香凝等联名通电:斥责当局破坏团结抗战,制造“皖南事变”。

  12月,日军侵占香港。

在香港沦陷前,乘最后一班飞机离港赴渝。

  当年,支持路易·艾黎等发起工业合作社运动。

  1942年   继续“保盟”的工作。

冬,在重庆与周恩来、邓颖超等欢送董必武离渝返延安。

   与保盟会部分成员合影(左四)[8]1943年   5月,以中华全国儿童福利协会主席名义举办国际足球赈灾义演,将全部所得捐赠河南灾民。

  9月18日,发表《给中国在海外的朋友们的公开信》,呼吁大家继续支持人民的斗争。

  1944年   2月8日,发表《致美国工人们》一文,呼吁美国工人支持中国的抗日民主斗争。

  3月12日,为在美国举行的孙中山纪念日,发表《孙中山与中国的民主》的广播演说。

  10月1日,在重庆同72人发起各党派各阶层举行追悼邹韬奋大会。

  1945年   9月,在重庆上清寺张治中住所与会见。

  12月,离渝回上海。

将“保盟”改为中国福利基金会,继续支持进步组织和民主力量,支持人民解放斗争。

并从事妇幼卫生、文化教育和社会救济事业。

  1946年   7月23日,在上海发表声明,呼吁美国人民制止他们的政府在军事上援助国民党。

  1947年   9月16日,发表声明,否认参加“竞选”。

  1948年   1月,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成立,被推选为名誉主席。

同月,发表《给世界民主青年联盟的信》,呼吁保卫世界和平。

  冬,迁居上海淮海中路1843号住宅(即今上海宋庆龄故居)。

  1949年   7月1日在上海发表《向中国共产党致敬》一文。

同月7日,在上海各界纪念“七七”庆祝大会上发表题为《帝国主义,滚开吧

否则将与反动派同归于尽》的谈话。

   在上海与合影(右)9月,应邀到北京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

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

  10月1日参加开国大典。

[9]   12月11日出席亚洲妇女代表会议。

同月被推选为中华全国民主妇女联合会(今全国妇联)名誉主席。

  1950年   4月出席在北京召开的中国人民救济代表会议,当选为中国人民救济总会执委会主席。

  8月宣布中国福利基金会改为中国福利会,继续任该组织执委会主席。

  11月23号,在华沙召开的第二届世界保卫和平大会上,被选为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

  1951年   9月18日,在北京接受“1950年度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国际奖金”。

将全部奖金献给中国福利会,创办了国际和平妇幼保健院。

  11月26日,在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当选为该委员会主席   1952年   年初,创办《中国建设》杂志。

  3月21日,与郭沫若等发起召开亚洲即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

  10月,参加在北京召开的亚太区域和平会议,被选为亚太区域和平联络委员会主席。

  12月11日,率中国代表团出席在维也纳举行的世界人民和平大会。

同月下旬访苏。

  1953年   1月13日,在莫斯科会见斯大林。

  4月25日,在第二届全国妇女代表大会上被选为全国妇联名誉主席。

  1954年   9月,出席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被选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12月,在第二届全国政协会议第一次会议上,被选为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1955年   1月,被选为中苏友好协会总会会长。

  8月20日,出席纪念廖仲恺先生逝世30周年大会,并发表讲话。

  12月,率廖承志等访问印度。

  1956年   1月-2月,率廖承志等访问缅甸和巴基斯坦。

接受达卡大学授予的名誉法学博士学位。

  8月,率中国代表团访问印度尼西亚。

  9月,应邀出席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并致辞。

  11月,发表《孙中山-中国人民伟大的儿子》和《回忆孙中山》两文。

  1957年   9月,在全国妇联第三届执委会第一次会议上,被选为全国妇联名誉主席。

  11月,随率领的中国代表团赴莫斯科,参加十月革命40周年庆祝活动,(并列席)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

  1958年   6月14日,参加庆祝中国福利会成立二十周年大会,并发表讲话。

  1959年   4月,出席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当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1960年   4月,出席第二届全国人大第二次会议。

  1961年   5月11日,在上海寓所会见。

  9月,任纪念辛亥革命50周年筹委会副主任委员。

  1962年   1月17日,在上海会见锡兰总理班拉达奈克夫人。

  11月12日,发表《孙中山和他与中国共产党的合作》一文。

  1963年   4月,迁居北京后海北沿46号新住所(今宋庆龄故居)。

  6月,在北京住所举行庆祝中国福利会成立25周年招待会。

  12月21日,出席第三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并任会议执行主席。

  1965年   1月,在第三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上,再次当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10月,任纪念孙中山先生百年诞辰筹委会副主席。

  1966年   11月12日,在北京参加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一百周年大会,并发表题为《孙中山--坚定不移、百折不挠的革命家》的演说。

同月,《宋庆龄选集》出版。

  1972年   1月10日,与、周恩来等参加陈毅追悼会。

  9月5日,在北京参加何香凝追悼会,并致悼词。

  1975年   1月17日,在第四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上,再次当选为副委员长。

  6月14日,参加中国福利会成立40周年大会。

  9月17日,在中国妇女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选为全国妇联名誉主席,并致闭幕词。

  1979年   6月,接见美国知名妇女访问团、美国夏威夷各界访华团。

  10月12日,在北京住所宴请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

  1980年   元旦,与等出席全国政协的茶会。

  3月5日,主持纪念蔡元培逝世40周年大会,并致祝词。

  5月17日,参加刘少奇追悼会。

  10月7日,任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活动筹委会副主席委员。

  1981年   5月8日,接受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授予的荣誉法学博士学位,并发表讲话。

  同月15日,被中共中央政治局接收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

  同月16日,被全国人大常委会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名誉主席的荣誉称号。

  同月29日晚8时18分 在北京寓所逝世。

  6月3日,在北京举行宋庆龄追悼会。

6月4日,骨灰安葬于上海万国公寓宋氏墓地(今宋庆龄陵园)。

[10]宋庆龄祖籍海南省文昌县。

1893年1月27日生于上海。

父亲宋嘉树,字耀如,原名韩教准,早年漂泊美国,中年回国兴办实业,是孙中山革命事业的支持者和亲密战友。

母亲倪桂珍是中国较早接受文明,反对封建的进步妇女之一。

宋庆龄7岁时入上海中西女塾读书,1907年,15岁时偕妹妹宋美龄赴美国留学。

先在新泽西州斯密特城私立学校学习英语,次年考入佐治亚州梅肯市威斯里安女子学院文学系。

宋庆龄聪敏好学,思想活跃,经常参加学校的活动。

听到辛亥革命胜利的消息,热情欢呼辛亥革命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事件”。

   宋氏三姐妹合影(左一)[3] 1913年,宋庆龄大学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

她怀着满腔爱国热情和振兴中华的理想毅然回国,投身于“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的民主革命斗争。

  归国途中经过日本,拜会了她早已崇敬的孙中山先生。

随后担任了孙中山的秘书,在共同的革命斗争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和感情,她不顾家人的反对,设法从上海重返日本,于1915年10月25日与孙中山在日本东京结婚。

她淡漠名利、权势和阔绰优裕的家庭生活,心甘情愿地为孙中山一起分担流亡之苦。

她积极参加和支持孙中山领导的中国民主革命。

  1922年6月16日凌晨,陈炯明因反对孙中山北伐而叛变革命。

在叛军企图炮轰大元帅府及住所的危急关头,孙中山请宋庆龄先行撤离,而她却对孙中山说:“中国可以没有我,不可以没有你。

”坚持让孙中山先安全撤离。

后来,几经危难才死里逃生,次日于永丰舰(中山舰)会合。

  此后,孙中山、宋庆龄在上海与共产党人李大钊等中共代表以及列宁派来的特使进行多次交流,总结经验教训,磋商国共合作,着手改组国民党。

1924年1月20日,有共产党人参加的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

会议通过了孙中山制定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实现了第一次国共合作。

  1924年年底,宋庆龄随孙中山应冯玉祥之邀,为和平统一全国犯难北,直到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在北京病逝。

孙中山病重期间,宋庆龄日夜守候在病榻旁。

  孙中山先生逝世后,宋庆龄坚决维护、忠实执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同违反孙中山革命原则的势力进行了不懈的斗争。

“五卅”惨案发生后,她极为愤慨,呼吁“凡中国国民皆当负此救国重任”。

继续同共产党紧密合作支持北伐。

1926年1月,在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北伐军攻克武汉,国民政府准备迁都,宋庆龄与先遣人员一同抵达武汉。

  1927年上半年,正当大革命蓬勃高涨的时刻,国民党内的右派势力背叛孙中山的革命原则,反对“三大政策”,结成“宁汉合流”,大肆屠杀共产党人、爱国进步人士和劳苦大众。

对此,宋庆龄义愤填膺,毅然发表了《为抗议违反孙中山革命原则和政策的声明》,宣布与“宁汉合流者”决裂,“暂时隐退”。

  中国共产党于1927年在南昌发动了武装起义,当时她虽然不在南昌,但仍然与周恩来等25人组成革命委员会并被推选为7人主席团成员。

继而为了进一步探求革命道路,实现孙中山的遗愿,赴苏联访问。

在苏联,她受到了斯大林和其他领导人的亲切接见,与加里宁夫妇结下了浓厚的友谊。

  从欧洲回国参加孙中山的奉安大典后,在与戴季陶的谈话中,严厉指出:“我对于政客的生活不适合,况且我在上海都没有言论自由,难道到了南京可以希望得到吗

”并宣告:“使我不说话的唯一办法,只有枪毙我,或者监禁我。

”   在这一时期,宋庆龄积极参加了一系列重要的国际反帝活动,1927年12月和1929年8月两次被选为国际反帝同盟名誉主席,之后又成为世界反法西斯委员会的主要领导人之一。

  “九一八”事变后,宋庆龄再度从西欧回国,无情揭露蒋介石“欲攘外,必先安内”的不抵抗政策。

她确信:“只有以群众为基础并为群众服务的革命,才能粉碎军阀、政客的权力,才能摆脱帝国主义的枷锁,才能真正实现社会主义。

”1932年初,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上海,十五路军奋起反抗,宋庆龄高度评价十五路军抗日将士的爱国行动。

   和鲁迅、胡愈之合影(右一)[4] 1932年12月,宋庆龄与蔡元培、鲁迅、杨杏佛等人在上海组织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

以自己的崇高威望,通过广泛的社会活动和各种形式的斗争,营救了许德珩、罗登贤、邓中夏、邹韬奋、陈赓、廖承志、丁玲和救国会的“七君子”等一大批革命者和爱国进步人士。

在鲁迅先生病重时,宋庆龄给他写信说:“你的生命并不只是你个人的,而是属于中国和中国革命的

为了中国和中国革命的前途,你有保存、珍重你身体的必要,因为中国需要你,革命需要你

”   1933年9月宋庆龄在上海领导召开了“世界反对帝国主义战争委员会”远东会议。

  “西安事变”后,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共同抗日。

宋庆龄于1938年在香港创建“保卫中国同盟”,致力于战时的医疗救济和儿童保健工作。

她通过各种方法和渠道向海外华侨和国际社会宣传抗战真实情况,并向爱国华侨和国际友人募集了大量资金、药品、医疗器械和其他物资,支援抗战。

许多物资是通过她的精心安排,运往抗日根据地。

她团结和组织国际友人和国际医疗队到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去考察和工作。

斯诺、史沫特莱、白求恩、柯棣华、马海德等记者和医生都是经她安排进入解放区的,其中白求恩、柯棣华、哈立逊为中国革命献出了宝贵生命。

斯诺访问陕北后写下了著名的《西行漫记》。

  1941年1月,宋庆龄与何香凝、柳亚子、彭泽民联名致函蒋介石及国民党中央,愤怒谴责当局发动的“皖南事变”。

这期间,宋庆龄坚持“保盟”工作,直至香港沦陷前乘最后一班飞机去重庆。

到达重庆后,她不顾环境险恶,继续开展“保盟”工作,不计前嫌,宋氏三姐妹牵手共赴困难,支持抗战。

  抗战胜利后,宋庆龄将“保卫中国同盟”改为“中国福利基金会”,主要从事妇幼卫生、文化教育和社会福利救济事业。

此时的国民党又发动内战,宋庆龄虽然身在国民党的心脏地区,却继续募集大批医药物资,利用各种机会和条件运往解放区,支援共产党领导的解放战争,为建立新中国立下了特殊的功勋。

  1949年6月,全国解放指日可待,、周恩来亲笔写信邀请宋庆龄赴北平参加新政治协商会议。

宋庆龄见信后,非常感动,欣然同意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

在第一届政协全体会议上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

从此,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三十多年里,她一如既往,言行一致,为祖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她经常同、周恩来、刘少奇、朱德、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一起商筹大计方针,参加了大量的国务活动,并深切关怀港澳台同胞和海外侨胞,希望尽早实现祖国统一。

  宋庆龄的一生始终是和人民群众联系在一起的。

她不辞辛苦去全国各地视察,深入到工厂、农村、部队和少数民族地区,关心人民群众的生活,和人民心连心。

她谦逊和蔼,平等待人,兴办实事,是真正的人民公仆。

她一生热心妇女解放事业,是中国妇女界的杰出领袖之一,历任全国妇联名誉主席。

她长期主持中国救济总会、中国红十字会的工作。

她毕生致力于少年儿童的文化教育福利事业。

她曾说:“有些事是可以等待的,但少年儿童的培养是不可以等待的。

”她是全国少年儿童慈爱的祖母。

她1951年被选为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主席,直到逝世。

她创办的《儿童时代》杂志是新中国最早的儿童读物之一,一直为少年儿童所喜爱,是他们的良师益友。

宋庆龄经常为少年儿童题词和撰写文章,鼓励孩子们健康成长。

她经常说:“儿童是祖国的花朵”,“儿童是我们的未来,因为未来的世界是属于儿童的。

”她一生虽然没有亲生的儿女,却把慈母的爱全部倾注给了全国的少年儿童。

[5]    与加里宁夫人合影(右)宋庆龄从早年就投身于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战争,保卫世界和平的斗争,享誉世界。

新中国成立后,她又组织和参加了许多国际性的反侵略战争,世界和平会议和工作。

在1950年第二届世界保卫和平大会上,她当选为世界保卫和平委员会执行局委员。

荣获1950年“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和平奖,并将全部10万卢布的奖金捐献创建“中国福利会国际和平妇幼保健院”。

1952年与郭沫若等人发起召开“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并率中国代表团参加在北京召开的亚太区域和平会议,被选为联络委员会主席。

  宋庆龄作为中国人民的友好使者,先后出访了许多国家和地区,广泛结交朋友,为增进世界各国人民之间的友谊做了大量工作。

她一贯关心早年追随孙中山先生的老朋友、海外侨胞,关怀台湾的前途、盼望早日实现祖国统一。

  建国初期,宋庆龄主持创办了《中国建设》英文版本杂志,把中国人民的真实情况传达给世界人民。

如今的《中国建设》(现名为《今日中国》)从英文一种版本增加到7种文字版本,发行到世界150多个国家和地区。

  在中国革命长期艰苦的斗争中,她坚定地和中国共产党站在一起。

中国共产党的领袖、周恩来、刘少奇、朱德等同志一向把她作为自己的亲密的战友、同志、无产阶级先锋战士。

1981年5月15日中央政治局决定接受她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6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授予她中华人民共和国名誉主席称号。

  1981年5月29日,宋庆龄因病在北京寓所逝世。

遵照她的遗言,骨灰安葬在上海万国公墓她父母陵墓的东侧。

中国共产党、全国人大国务院为她立碑铭文以表纪念:宋庆龄是爱国主义、民主主义、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的伟大战士。

她为国家和人民所建树的丰功伟绩,将永载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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