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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万岁毛主席主持词

时间:2019-09-26 11:41

大型历史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是讲述中国的哪段历史啊

开国大典 1949年10月1日下午2时,主持的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在首都北京举行第一次全体会议。

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副主席、委员全体出席会议,宣布就职。

会议一致决议: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接受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为政府施政纲领。

选举林伯渠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秘书长;任命周恩来为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为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朱德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沈钧儒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罗荣桓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人民检察署检察长,并责成他们迅速组成政府机关,推行各项工作。

下午3时,北京30万军民在天安门广场举行集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

林伯渠宣布典礼开始,主席、副主席和委员们在天安门城楼上就位。

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于本日成立了。

”在国歌声中,亲自按动电钮,升起了第一面五星红旗,54门礼炮齐鸣28响。

又宣读了政府公告,向全世界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接着,举行盛大的阅兵式,朱德总司令检阅了陆海空三军,并宣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命令,命令人民解放军“迅速肃清国民党反对军队的残余,解放一切尚未解放的国土,同时肃清土匪和其他一切反革命匪徒,镇压他们的一切反抗和捣乱行为。

” 晚上,北京市民举行提红灯游行,直到9时许结束。

图片: 开国大典资料 聂荣臻任阅兵总指挥 开国大典前中央人民政府及政务院尚未成立,筹备工作主要由刚成立的北平市人民政府承担。

事亦凑巧,市长兼军管会主任叶剑英8月就被内定调华南工作,准备解放广东,9月初就到江西赣州去了。

中央任命时任副总参谋长、华北局第三书记、华北军区司令员、京津卫戍司令员的聂荣臻接任。

当中央决定在开国大典上要进行阅兵时,中央军委又任命他担任阅兵总指挥。

虽然北平市各机关团体、各民主党派共25个单位到9月21日才正式集会成立筹委会,并公推聂荣臻为主任委员,但实际筹备工作早已开始。

从整修天安门会场、树立旗杆、组织群众、准备鸣放礼炮焰火,特别是训练受阅部队,以及布置保卫会场安全等,都要在一个多月时间中完成。

开国大典的安全工作十分重要。

北平解放不久,城内潜伏特务难以一下肃清,而且国民党飞机还会来袭扰。

当年5月4日,国民党就从青岛派出6架B-24型轰炸机轰炸南苑,投弹30枚,毁伤我飞机4架,房屋196间,死伤24人,因此聂荣臻一直十分重视防空问题。

我们空军还未正式组建。

军委有一个航空局,专门在南苑机场组建了一个飞行中队,担任北平防空。

聂荣臻考虑很细,下令万一敌机前来,在场人员一定要原地不动,不能乱跑,听从指挥;对受阅的1978匹战马也都作了安排。

当然这一切是在中央领导之下进行的,周恩来常常具体过问。

如10月1日中央领导人的车队如何从中南海开到天安门下,周恩来带罗瑞卿都曾亲去检查。

庆典前中央人民政府举行首次会议 当时的中央人民政府是9月30日由人民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选出的。

主席、副主席朱德、刘少奇、宋庆龄、李济深、张澜、高岗,委员有陈毅、贺龙、李立三、林伯渠、叶剑英、何香凝等56人。

当日下午6时,全体代表利用统计选票时间在天安门广场参加人民英雄纪念碑奠基典礼,尔后回到会场才宣布上述结果。

简短隆重的闭幕式,由主持,朱德致闭幕词,奏义勇军进行曲。

主席台上第一次悬挂了五星红旗。

散会时天已经很晚了。

习惯晚上办公批阅文件的,这一天夜以继日一直工作到10月1日凌晨6点多(见李银桥《在身边十五年》)。

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首次会议于10月1日下午二时在勤政殿召开。

全体宣布就职,中央人民政府正式成立。

随即,选林伯渠为秘书长,任命周恩来为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为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朱德为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沈钧儒为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罗荣桓为最高人民检察署检察长,并责成他们从速组成各项政府机关。

会议还宣布接受共同纲领为施政方针,并通知各外国政府只有这个政府才是中国惟一合法政府,并愿与各国建立平等的外交关系。

会议开完,全体领导人乘车出中南海东门,到天安门后下车登楼,下午三时庆典准时开始。

开国大典时的天安门会场 举行开国大典时天安门修葺一新,城楼上横标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典礼”,正中悬挂毛主席的巨幅画像(40年代着冠照)。

两旁的标语东为“中央人民政府万岁”,西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没有国徽,因为9月25日、26日政协的座谈会及审查委员会上认为还要修改,所以27日全体会议上只通过了国旗、国歌、国都、纪年4个决议。

那时,东西三座门(正式名称为长安左门、长安右门)及南面长长的甬道,甬道两边长长的红墙,正南门即砖石结构的中华门都还存在,形成了一个丁字形的封闭的会场。

与8个月前北平刚解放时的天安门前比较,可说是焕然一新,宽广平坦得多了。

此外在现在国旗旗杆的地方已竖了一根当时看来已很高的旗杆,旗杆上有一个金色的顶。

中华门外正阳门、前门箭楼两旁的许多建筑物上都张灯挂旗。

“北平东站”、“北平西站”的大字一夜间都改成“北京东站”、“北京西站”了。

会场里的工人、学生、干部、市民、城防部队都举了临时赶制的五星红旗及其他红旗、红灯和彩色小旗,特别是用红绢糊的大小不同的五角星灯,真是成了红旗红灯的海洋,只有市民中戴了小白帽的回民同胞举着绿底白色的星月旗,显得分外不同。

会场上的群众共达30万人,分区席地而坐,很有秩序。

金水桥北没有现在的观礼台,但搭了两个简单的台子,一个供大会指挥用,一个给惟一的外宾观礼团,这就是前一天刚到的以法捷耶夫为首的苏联文化艺术科学工作者代表团。

受检阅部队则站在东长安街。

那时交通工具少,群众近则列队步行来,远的坐火车来。

我当时所在的单位,临时编为华北革大第四部,住在西苑大院。

华北革大七八千人的队伍迤逦一里许要步行到清华园车站。

天未亮起床,到车站已7点,乘装煤的黑敞篷车,走了两小时才到前门车站。

经过西直门车站时还见到门头沟工人也坐火车来。

虽然“旅途”这样艰苦,但大家情绪高涨。

在前门席地而坐等到下午两点才安排进入会场,午饭是馒头凉水,每人领到三块糖、两个梨,是节日优待。

毛主席在天安门上讲话 庄严隆重的开国大典终于在10月1日下午3时开始。

那天早晨是阴天,上午和中午还下了一点小雨,但下午却放晴了,真是老天也和万民同庆。

典礼的程序是:中央人民政府秘书长宣布开会;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就位,副主席就位,委员就位;奏义勇军进行曲;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并升国旗(同时鸣礼炮,礼炮毕);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宣读中央人民政府公告;阅兵;游行。

主席宣读的公告,约九百字,虽未收入新出的八卷本《文集》,但收入了《建国以来文稿》第一册及《共和国档案1949-1996》。

提到开国大典,人们很容易想到主席那句震古铄今的名言:“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然而这句话,并不是在天安门楼上讲的,而是在此之前的9月21日的政协开幕词中讲的。

原文是“诸位代表先生们: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感觉,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将写在人类的历史上,它将表明:占人类总数四分之一的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了。

”这篇文章已收入《文集》。

还可提及的是升国旗、鸣礼炮。

鸣礼炮从北平解放后已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7月7日晚天安门20万群众纪念抗战12周年及政协筹委会召开时放的。

第二次是9月21日新政协开幕时鸣了礼炮54响。

这次开国大典则以54门礼炮鸣28响,54门礼炮象征全国54个民族(当时还未有现在56个民族之说),28响象征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经历28年艰苦奋斗才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

正在礼炮轰鸣时,毛主席按动电钮,五星红旗冉冉升起。

在场群众都把红旗红灯高高举起,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朱总司令下达总部命令 毛主席宣读完公告后,阅兵开始。

检阅司令员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阅兵总指挥是聂荣臻。

首先由聂荣臻陪同朱总司令坐敞篷车开始检阅。

检阅毕,朱总司令回到城楼主席台宣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命令》,命令的最重要内容为“坚决执行中央人民政府和伟大的人民领袖毛主席的一切命令,迅速肃清国民党反动军队的残余,解放一切尚未解放的国土,同时肃清土匪和其他一切反革命匪徒,镇压他们的一切反抗和捣乱行为。

”因为当时华南的两广海南、华东的福建一部分、西南全部(四川、西康、贵州、云南、西藏)均未解放,新疆虽宣布和平起义,解放军尚未到达迪化(乌鲁木齐),更不要说还有台湾,所以朱总司令的命令是有针对性的。

命令宣布后,进行分列式。

受阅部队以海军两个排为前导,接着是一个步兵师、一个炮兵师、一个战车师、一个骑兵师相继跟进。

空军包括战斗机、蚊式机、教练机共14架在全场上空自东向西飞行受阅。

前后历时3小时。

难忘的群众大游行 整个阅兵结束后,群众游行开始。

一批批群众队伍,无不迫切希望走到城楼前,看到衷心敬爱的毛主席。

天很快黑了下来,天安门楼上的灯光突然照亮,上面是一串红橙色的灯,下面好像是三道粉青色电虹灯,再加上巨大的探照灯光射向全场,灯光闪闪,好似波浪。

焰火在天安门附近三处施放,五彩缤纷,此起彼落。

群众手里举的纸灯、纱灯也都点亮了,广场上是灯的海洋。

等到八点多钟,华北革大七八千人的队伍才在华北大学之后行动。

队伍慢慢走近金水桥,只听见城楼上扩音器传出“万岁”、“万岁”的声音,才知道是毛主席在回应华大同学的欢呼。

我们紧跟着走过金水桥,大声高呼“毛主席万岁”,这时才见到城楼上大宫灯前毛主席那魁梧的身躯,他不戴帽子,挥动着手用湖南口音高呼“万岁”,有时还喊“同志们万岁”,这时我们都感到毛主席看见我们了,口号喊得更为起劲,血都要沸腾了。

我们还看到少奇同志,看到他身旁的女同志,我们猜一定是宋庆龄副主席。

我们把手举到头顶鼓掌,主席台的领导人也鼓掌,人民的领袖们真是和我们心连心。

红岩特务中猩猩的性格特点

小说《红岩》中那个形象高大完美的共产党人许云峰,主要是根据许建业的原型塑造出来的。

许建业的社会职业是志诚公司的会计,化名杨清,1921年生,四川邻水人。

真实身份是中共重庆市委委员,负责工运工作。

小说中和许建业碰头的那个人叫李敬原,这个人物是虚构的。

历史上真正与许建业碰头的是地下党员高震明[1] 。

事实上出卖许建业的人,并非甫志高,而是任达哉。

许建业被捕之后,他关心在志诚公司宿舍床下的那个皮箱,里边放着党的机密文件。

看守许建业的特务叫陈远德,他以同情心骗取了许建业对他的信任。

许建业给地下党员刘德惠写了一封信,叮嘱他把皮箱中的秘密文件销毁。

此信许建业让陈远德送去。

他万没想到,口蜜腹剑的陈远德把信交到了徐远举手里。

特务根据许建业的信,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那个皮箱,里边装有十八名党员的入党申请书和自传材料。

于是一大批共产党员被捕。

事情被许建业知道后,愤怒、悲痛、懊悔一齐向他袭来。

他知道自己为党造成了巨大损失,曾三次撞墙自杀,未遂。

陈远德因诱骗有功,由上士提升为少尉。

后到军统广安县华蓥山组任少尉文书。

解放后参加西南人民救国军川东北军总指挥部,1950年被人民政府镇压。

许建业虽是许云峰的原型,但又不等于是许云峰。

许建业坚贞不屈的感人事迹的确是非常突出的,但考虑到许建业的过失,作者对这个人物作了较大的虚构,把其他烈士的一些光辉事迹也移植到他的身上,比如许晓轩。

[2] 《红岩》中,徐鹏飞宴请许云峰一节,出席作陪的有朱介、沈养斋,而现实中徐远举没有请许建业,但周养浩却宴请过另外两位革命烈士——罗世文和车耀先。

上边的情节就是由这次宴请演化而来。

罗世文和车耀先是1940年3月18日被捕的,都是我党的高级领导干部。

1946年8月18日在歌乐山松林坡被特务用绳索勒死,然后焚尸灭迹。

在许云峰这个形象身上,可以找到罗世文、车耀先两位烈士的影子。

小说中,许云峰曾在地牢里创造了一个奇迹:把地牢挖穿。

许云峰牺牲后,白公馆的难友们就顺着他生前挖的秘密通道,逃出了虎口。

而实际上许建业没有挖穿地牢,挖穿地牢的人则是韦德福。

韦德福原来是国民党员、军统特务。

他的任务是检查《新华日报》。

检查信件时,一些向往革命、向往延安的热血青年的信使他深受感动,遂萌生了参加共产党的念头。

1947年,他参加重庆市大、中学校成立的“抗议美军暴行联合会”,后来被捕。

在牢房里,他发现一处石头松动,便搬开石头,发现下面是绝壁深涧。

一天夜里,韦德福从地牢里爬了出去,跑过第二道警戒线,就被抓了回来。

1948年7月29日,在许建业牺牲后的第七天,在松林坡韦德福被特务杨进兴杀死。

为塑造许云峰的形象,便把韦德福挖地牢的情节也移植到了许云峰身上。

根据小说改编的连环画小说里许云峰就义时,重庆即将解放,已经能够听到远处传来的炮声。

实际上,许建业牺牲的时间是1948年7月22日,距重庆解放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但许建业当时视死如归的表现与小说中许云峰却是一样壮烈的。

和许建业一起就义的还有李大荣。

李大荣1921年入党的老共产党员,敌人把他们押在大卡车上,在市区转一圈,用意是抖一抖反革命的威风,煞煞革命者的志气。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许建业和李大荣高唱起《国际歌》,高呼起“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

许建业和李大荣被敌人枪杀在大坪刑场,那一年许建业二十八岁。

许建业遇难的消息传到狱中,难友们非常悲痛。

被关押在白公馆的许晓轩,为小说中的许云峰,写下了祭奠英烈的七律一首:“噩耗传来入禁宫,悲伤切齿众心同。

文山大节垂青史,叶挺孤忠有古风。

十次苦刑犹骂贼,从容就义气如虹。

临危慷慨高歌日,争睹英雄万巷空。

”众所周知,《红岩》中华子良,就是现实中的韩子栋。

在重庆歌乐山烈士陵园保存的历史档案资料中,我们发现从1939年到1949年这十年间,他是唯一一个从被关押期间逃走的传奇式人物。

韩子栋,原名韩国桢,山东阳谷人,1908年出生,1932年在北平中国大学读书时参加革命,1933年1月入党。

韩子栋入党后,根据党的指示,打入敌人内部做情报工作。

1934年,因叛徒的出卖他不幸被捕。

经过多次交锋后,他发现特务机关没有抓到他的任何证据,更加坚定了不暴露真实身份的信念。

他在北平、南京、汉口、益阳、息烽、重庆等地坐过牢。

1940年中共四川省委书记罗世文、军委书记车耀先被捕后,在狱中韩子栋认识了他俩,并在罗、车的领导下,进行狱中斗争。

小说中,罗世文、车耀先牺牲那天,让华子良陪斩。

枪声一响,华子良一下子吓疯了。

而实际韩子栋不是利用假枪毙的机会装疯的,罗、车二人是秘密杀害,并没有让韩子栋去陪斩。

韩子栋在狱中不认识许建业、江竹筠,那时他们还没有被捕。

韩子栋倒是和许晓轩、小萝卜头和小萝卜头的母亲徐林侠有联系。

他出逃前,徐林侠怕他路上带东西不方便,就以缝枕头的名义给他缝个口袋,让小萝卜头悄悄送给他。

那时韩子栋还不是“疯老头”,他只有三十八岁。

1947年8月18日,他和特务出白公馆,来到磁器口。

特务在派出所所长胡为祥家打麻将,乘他们大意之机,韩子栋渡过嘉陵江逃走了。

过河钱本是八千元,他付了一万元。

过江后,他走小路奔万县,奔宜昌,后来到了许昌,找到一个叫郑大发子的人,他当年狱中的难友。

在那里干了一段杂工。

从许昌他北上过郑州、过黄河,到了解放区,一共走了四十五天。

在解放军的护送下韩子栋到了中央组织部。

1948年1月23日,韩子栋向中组部递交了关于自己入狱及脱险经过的报告,经审查后恢复了他的党籍。

解放后,他历任中央人事部副处长、一机部二局副局长、国家计委办公厅副主任,1958年调贵州,任贵阳市委副书记、贵州省政协副主席等职;1992年5月19日在贵阳病逝,终年84岁。

小说中双枪老太婆是虚构的。

但当时华蓥山游击队中确实有一位枪法如神的中年妇女叫邓惠中。

《红岩》的作者之一杨益言曾列举了三位女同志的名字,作为双枪老太婆这个形象的原型,其中有一位是邓惠中,另两位是刘隆华和陈联诗。

他们三人都是共产党员,都参加和指挥了农村武装斗争,但邓惠中后来不幸牺牲了,刘、陈二人都坚持到了革命胜利。

邓惠中的丈夫不是韩子栋(小说中为华子良),而是叫邓福谦,1934年入党,1937年他去了延安。

邓福谦走后,邓惠中与邓福谦介绍的几个地下党员认识,于1938年入党,并担任岳池县妇女特支书记。

邓惠中有二子一女,二儿子邓诚,即小说中的华为,入党后成为党内交通员。

大儿子和女儿也锻炼得非常坚强。

1948年,邓惠中主持建立了中共西南民主联军华蓥山济南纵队,有武装队员四百余名,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纵队司令。

武装起义不幸失利,1948年8月2日,邓惠中潜回家中,被追踪而至的清乡队逮捕。

同时被捕的还有二儿子邓诚、女儿及未婚儿媳。

她在狱中经受了残酷的刑罚折磨,吊打、竹筷子夹手指、猪毛穿乳头、灌辣椒水等,但她始终严守党的秘密。

1949年11月27日夜里,邓惠中和邓诚母子同时牺牲在渣滓洞。

小说中,多次提到老石同志,他是重庆地下党方面的最高领导人,他的职务是川东临委书记兼上川东地委书记。

他领导着上川东地委、下川东地委和重庆市委党的工作。

他有一个化名叫石果,党内的同志认为他姓石,敌人也认为他姓石,但他的真实姓名却是叫王璞。

王璞是湖南韶山人,和主席是同乡,他前进的路上是否与个人有联系,无资料可查考。

1938年10月,他出任湘乡县委委员兼韶山区委书记,1942年初,王璞担任重庆市委领导,多在北碚、合川、铜梁、邻水等地活动。

不久,经组织批准,他和共产党员左绍英组成一个商人家庭,左绍英对外是老板娘兼总管,党内是王璞的交通联络员。

王璞在韶山有个妻子叫贺建修,生有一女。

由于革命工作的需要,1939年他们分别后,夫妻从此永别。

王璞和左绍英结婚时生活很困难,连被子都是彭咏梧和江竹筠送去的。

左绍英原来是一名纱厂的女工,由王介绍入党。

左绍英原先住重庆,拉扯两个孩子,身上又怀了孕。

《挺进报》事件发生后,王璞成了特务的重点追捕对象,于是左撤离重庆,到合川乡下堂兄家隐蔽起来。

王璞是被他的副手川东临委副书记兼下川东地委书记涂孝文出卖的,他供出了王璞在广安县城的住址。

1948年7月4日,敌人赶到广安,没抓住王璞,却抓住了他的主要助手——上川东地委委员兼广安县县委书记骆安靖。

骆安靖经不住肉体的折磨,当了叛徒。

而此时,王璞正在渠河两岸,华蓥山西侧、嘉陵江以北地区发动五省联合大起义,组建西南民主联军川东纵队,曾霖任纵队司令,王璞兼任纵队政委。

1948年9月初,王璞随第四支队活动,在岳池县石盘乡木瓜寨,被敌人包围,他负伤了。

在转移途中,因流血过多,不幸牺牲。

同志们把他的遗体安放在一个山洞里,被敌人发现,敌人割下王璞的头,悬在树上“示众”三天。

三天后,烈士的头颅不翼而飞。

原来是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把它取下来,安葬在一棵槐树下。

王璞的妻子左绍英转移到乡下,因为他堂兄酒后失言,暴露了左绍英的身份,1948年9月9日被捕。

这时她已怀孕七个多月了,敌人把她关进重庆的渣滓洞。

在狱中左绍英生下一个女儿,同志们给这个小女孩取名为“监狱之花”。

所以,在《红岩》小说中写道:“监狱之花”这个名字是许云峰给起的,在她去世之前的一个大雷雨之夜,她的父亲被敌人枪杀了”。

在《红岩》小说的第二章,因为幼稚的陈松林受骗上当,为特务郑克昌、黎纪纲留下破绽,导致甫志高被捕、叛变。

而在真实的生活中,陈松林叫陈柏林,1948年他仅有十七岁,是一名年轻的共产党员。

他开的书店,在民生路上,书店名叫文城出版社。

特务郑克昌的真实姓名叫李克昌,是保密局重庆站的一个组长;黎纪纲的真实姓名叫曾纪纲,他是李克昌手下的一个特务。

小说中的甫志高,是众多叛徒的典型形象,是众多叛徒的集中体现,不能简单地说是哪一个人。

由于陈柏林的大意,任达哉(小说中甫志高)被捕。

他是在1948年4月1日下午3点,在红球坝和陈柏林一起被捕的。

陈柏林虽然年轻,但他经受住了酷刑的考验,用意志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而任达哉却成了可耻的叛徒。

任达哉供出了重庆市市委委员、负责工运工作的“杨清(即许建业)”。

任达哉背景复杂,抗日战争期间在国民党中央印刷厂当工人,参加过我党领导的工人运动,后来又认识了特务李克昌,做了军统的通信员。

因无甚成绩,军统又抛弃了他。

1947年,任达哉隐瞒历史,加入地下党组织,在许建业的领导下工作。

他背叛革命是符合历史逻辑的,他原来就是李克昌的部下,就是特务。

李克昌抓住了他,他不背叛革命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任达哉的叛变,1948年4月4日,许建业被捕。

1948年4月6日上午,中共川东临委委员兼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从南岸牛奶场住地来到临江路宽仁医院,看望怀孕住院的妻子严炯涛后,和江津县委的涂绪勋来找许建业。

刘国定一进门,便遭到特务扣押。

随后涂绪勋见势不对,主动问特务:“我有几只轮胎,是否可以在这里抵押。

”特务误认他是生意人,叫他“滚开”了。

刘国定又名刘仲逸,1918年生,四川新都人,1938年入党。

刘国定向敌人交代出达县大竹武装起义失败后疏散来重庆的李忠良。

4月8日李忠良被捕,他向敌人供出地下党员刘国定,指认一起被捕的余天即是达县大竹起义后被通缉的邓兴丰和与和邓兴丰有关的重庆银行的余永安。

余永安叛变后,又交代和指认出中共重庆市委副书记冉益智。

冉益智也背叛了革命。

确认了没有暴露全部身份的刘国定是中共重庆市委书记,交代了一大批地下党员名单。

当冉益智进一步出卖地下党组织时,刘国定也“不甘示弱”,他向特务机关交代了比冉益智更有分量的情况:中共中央上海局领导人钱瑛的地址。

当时四川地下党组织属于上海局领导,钱瑛具体负责四川、湖北地下党的工作。

刘国定亲自带领特务到上海抓捕钱瑛,因钱瑛已经转移到香港而扑空。

在南京,逮捕了未转移的华德芳、陆自诚、刘寒松、傅罗、李家桢、陈丽金等人。

冉益智本名冉启熙,1910年生,四川酉阳人,1936年参加国民党,1938年参加共产党,历任合川县委、北碚、万县中心县委宣传、组织部长、县委书记,1947年10月任重庆市委副书记,分管学运工作。

刘国定被捕后,冉益智和市委常委肖泽宽曾多次碰头,分析刘国定、许建业被捕后的态势和应急措施。

约定在17日上午三人在中山路北碚图书馆、北碚公园门口接头。

但是冉益智没有想到在去接头途中被捕。

12点过去了,冉益智还没有出现,警惕性极高的肖泽宽按照地下工作规定,立刻分散转移了。

刘国定、冉益智叛变革命后,肖泽宽成为川东地下党的主要领导人,上级党组织任命肖泽宽为川东特委书记,继续领导对敌斗争。

1949年4月,考虑到安全问题,党组织又将肖泽宽调离重庆,经香港转解放区。

刘国定被捕后向敌人交代的有:一、四川省委、川东临委的组织机构和人员名单;二、川西工委负责人华健在重庆的联系接头地点;三、下川东武装起义失败后人员转移情况;四、《挺进报》特支的刘镕铸、陈然、蒋一苇、王诗维及“电台”支部的程途、成善谋、张永昌;五、城区区委书记李文祥和妻子熊咏晖及罗广斌、沙汀、彭咏梧、江竹筠、黄绍辉、刘国定;六、丰都、石柱、云阳、宜昌的中共地下党组织情况等。

刘国定和冉益智为邀功请赏,竟然争相向敌人出卖同志,亲自带领特务去抓捕地下党员。

冉益智带领特务到万县,抓捕了川东特委副书记兼下川东地委书记涂孝文。

涂孝文又叛变出卖了包括江竹筠在内的几十名共产党员。

同时,冉益智还向特务交代了川西地下党组织的情况,他参加“川西特侦组”配合特务在成都将川康特委书记蒲华辅和委员华健抓捕。

蒲华辅叛变出卖了在国民党军队中的秘密党员韩子重和他自己的妻子郭德贤。

郭德贤1924年生,四川云阳人,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蒲华辅出卖她后,敌人到家逮捕她,趁敌人未进屋时,她烧掉了自己保管的党的文件,并及时托人给川康特委副书记马识途同志送了信,使马识途得以脱离,保卫了党的机密,保护了组织和同志。

郭德贤被捕后,被囚在白公馆监狱,1949年11月27日大屠杀中,她与后来《红岩》的作者罗广斌等人一起突围。

在突围中,她丢了女儿,后来在《大公报》上作广告,方才把女儿找回,女儿小波很有出息,现任天津市冶金研究所高级工程师。

解放后,马识途多次证明郭德贤是位好同志,立场坚定,掩护了组织,保护了同志。

但是在那个极左的年代里,组织对郭德贤仍然不公,因为她的丈夫是四川地下党的最大叛徒,迟迟没有恢复她的党籍,直到1983年,中共重庆市委才恢复了郭德贤的党籍,党龄从1939年8月算起。

根据刘国定提供的情况,特务在广安逮捕了下川东第五工委书记骆安靖。

骆安靖在刘国定的劝诱下,背叛了革命,他向特务交代了第五工委的委员和下属的两个特支及七名党员。

李文祥是重庆城区区委书记,1939年入党,他也是被刘国定出卖的,由于意志不坚定,在狱中他成了革命的叛徒。

当李文祥背叛革命时,他的妻子熊咏辉还和江姐一起关在渣滓洞的女牢里,她在狱中表现得非常坚强。

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成了叛徒,她痛苦极了。

思来想去,她给难友们写了一封公开信:“他是他,我是我,既然他已叛变,我就和他一刀两断,是真是假今后难友们看我的表现。

”她的态度赢得了难友们的同情、支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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