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迅夫人
回答您的问题: 一、“给鲁迅压力最大的是他的前妻朱安,如果休了朱安岂不把她逼向死路
如果娶了许广平岂不让广平成了小妾
为了不引人注意,鲁迅让许广平住在三楼、自己住在二楼。
对外则声称许广平是自己的助手。
直到许广平怀孕,事情已经掩藏不住了,鲁迅这才负荆请罪,向母亲禀报真相。
由于旧时代早有纳妾传统,老太太并不感到吃惊,反而因马上就能抱上小孙子而喜上眉梢,从此鲁迅和许广平从同居走向了公开。
” 旧时代离婚和结婚其实社会上层或者公众人物处理很简单,在报纸上发表一则启事,声明一下,就行了。
鲁迅害怕伤害善良的朱安,但是跟许广平已经发展到掩藏不住的恋情了,那么其实他们就是同居。
但是在旧时代是认可的。
悲剧的是朱安,一辈子恪守妇道,最终连子嗣都没有。
这一点我的考虑是老鲁大师比较偏激的文人性格导致,绝不跟不喜欢的人做爱,这一点就不如老蒋这个政客了,起码老蒋先生跟毛福梅还生了小蒋,也算圆了毛的为人妇为人母的人伦之梦,当然国母的地位她连想都不敢想的,那是宋小三的,乡下女人就是这么大的出息啊。
所以说朱安很可怜啊。
二、死后能同穴,那是根据生前的作为和出息,那么许氏夫人喝过洋墨水,加上辅佐大师有功,育有子嗣,则肯定是许与大师合葬,哪有朱安的份
情理之中啊。
悲哀,做人的悲哀啊
比照当今之时事,做小三就是牛,牛,把原配给挤兑到墙角还给踩了一脚哩
当然了,吾这是开玩笑,算不得事的。
看官正解。
三、至于许广平的侄子明星许绍雄到处炫耀,那是后辈们无能,想借助大师的一点阴功沾点光,到处吹嘘一个小三姑姑,一个大腕姑父,能提升人气,加点财气,何乐而不为
市井小人的常规手段,不足为怪也
看官你道是不
下面两篇文章可以参考阅读。
【注:楼主这个问题可以从不同角度进行解读,做十篇硕士论文五篇博士论文,足以为十五人的职业生涯添一块垫脚厚砖啊
感叹,一个大师至今养活了不知几千几万人了
若干衍生物借助大师的阴魂,招摇撞骗,骗色骗财骗吃骗喝骗头衔骗职称,真是可喜可贺啊
】 1、孤苦一生的“鲁迅夫人”朱安 从鲁迅博物馆中走出,往西再走,进入鲁迅故居的大门。
小小的四合院内三间南房中是客厅,东西分别是仆人的住房、储藏室和厨房。
北房三间,是这个宅子主人的住房。
东屋是鲁迅母亲周老太太的住房,北房中间的一间,是全家人的餐厅。
北房西间是鲁迅夫人朱安的住房。
朱安的一生是孤苦的。
这座宅子的男主人,从未在她的房间里住过一夜,他住在北房中屋后接出的那间“老虎尾巴”里。
1923年7月,鲁迅与周作人绝交,决定搬出八道湾住宅。
鲁迅问朱安她是回绍兴娘家,还是和他一起搬走。
一个结婚17年的45岁女人,返回故乡,在乡人眼里无疑是被休弃,有何面目见人
没有丝毫情爱与性爱的婚姻,朱安还得继续,她与鲁迅一起搬出八道湾。
先是在外租房,后鲁迅借钱买了阜城门内西三条胡同里的这个小四合院,从此朱安在这里一直住到死。
1906年,奉母亲之命,25岁的鲁迅从日本回国与28岁的朱安结婚。
对于朱安,鲁迅说过:“这是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她,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据俞芳回忆,朱安曾向她说过:“老太太(鲁迅母亲)嫌我没有儿子,大先生(鲁迅)终年不同我讲话,怎么会有儿子呢
”话,当然讲过,但每天只有三句。
早晨朱安喊鲁迅起床,鲁迅在“老虎尾巴”答一声“哼”。
过一会儿,朱安唤鲁迅吃早饭,又答一声“哼”。
晚上朱安问鲁迅大门关不关,回答是“关”或“不关”。
1926年8月26日下午,鲁迅离开这个“家”,与许广平一道南下。
从此,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生活结束了。
在这所宅子里,朱安默默地担负起照顾婆母周老太太的义务。
1943年,老太太去世。
又过了4年,朱安也去世了,终年69。
朱安说过这样的一段话:“我好比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
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爬了。
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
”封建包办婚姻,伤害了一个伟大的灵魂,也更深地伤害了另一个平凡的灵魂。
不必责难谁,受害者都是无辜的。
伟大的灵魂有难言的苦痛,平凡的灵魂也是如此。
2、百年婚恋——鲁迅 在浙江绍兴城里有一位女子叫朱安。
像许多中国女人一样,具备了懂规矩和性情好的传统美德,在她24岁那年被鲁迅的母亲相中。
因为鲁迅是长子,从鲁迅父亲去世以后,鲁迅的母亲就开始为鲁迅的婚事开始操心了。
鲁迅母亲对朱安的印象很好,觉得她很文雅、很娴静。
老太太喜欢朱安听话顺从的品性,决定娶来给自己最心爱的大儿子鲁迅做媳妇。
1901年4月3日,鲁迅母亲在没有征得儿子同意的情况下,茂然去朱家“请庚”。
所谓“请庚”,照绍兴订婚的程序是正式问明女方的生辰,并选定结婚日期。
结果在两个年轻人根本都不认识的情况下,由双方父母作主,定下了决定朱安一生命运、并给鲁迅带来终生痛苦的婚姻大事。
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的鲁迅,深知自己的父亲早早去逝后母亲是怎样一个人支撑周家这个大家族的。
14岁的鲁迅曾一次次忍受别人的白眼,帮助母亲去当铺筹钱。
鲁迅永远不会忘记的是母亲不惜当掉自己的首饰,凑足八块大洋让他去南京读书,以后又支持他去日本留学。
鲁迅不管走到哪里从来都不会忘记给母亲写信,在所有亲属中他最惦记的就是自己的母亲。
那时有人传言,说看见鲁迅在日本东京的街头和他的日本妻子在街头散步,还带了一个孩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鲁迅母亲一听,非常着急,马上就想办法给他接连去了好几封急信,理由是“母亲病重”。
孝顺的鲁迅赶紧把身边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回到绍兴。
想不到的是,他一回家看见母亲非但没有病,而且笑盈盈的来迎接他,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气象。
母亲与鲁迅单独谈了很久,她几乎是逼迫着鲁迅接受这个家族的决定,鲁迅十分尴尬:谁都知道鲁迅是个大孝子,可他又是个留洋的官人,何去何从
整个家族都在等待。
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文人,鲁迅曾多次奋笔疾书抨击旧时代对女人的种种压迫和束缚,他用杂文和小说揭露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呐喊着爱的权利和爱的自由,他的作品曾影响了几代青年。
由于鲁迅的思想成就,他被人们视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旗手。
可是现在,当鲁迅本人被迫要和一个从未谋面 、目不识丁的小脚女人白头到老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和反抗吗
1906年7月26日那天,鲁迅经过拜祖先、迎花轿的仪式与朱安结为夫妻。
鲁迅说过, 与朱安结婚是母亲送给他的一个意外的礼物,是母亲在娶儿媳妇,“我只能好好的保养她供养她,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这种无奈和妥协在鲁迅婚后形成了漫长的阴影。
结婚那天鲁迅头戴拿破仑帽,帽下拖着一条假辫,身穿长袍, 脚登靴子,朱安上穿红纱单衫,下着黑绸裙,掀开轿帘时,因为鞋大脚小,朱安还掉了一只红鞋。
整个婚礼过程中鲁迅一言不发,默默忍受着母亲和族人的安排。
当夜进了洞房后,鲁迅坐了半夜,而且据说是流了半夜的泪。
第二天他就搬到书房去住,在书房住了三天。
第四天鲁迅就逃回了日本,以后他虽然数次回家探亲都和朱安分居两处。
所以,打从鲁迅离开那天起,24岁的朱安就开始了守活寡的日子。
1923年,北平女子师范的女学生许广平走进了鲁迅的生活。
许广平听了鲁迅一年的课就喜欢上了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师,开始以写信的方式发起情感攻势。
鲁迅从容应答,两人心心相印,从此开始了马拉松式的两地书史,可是真正明确两人关系是许广平先提出来的。
他们两人的关系真正密切起来,是在1925年春天3月份,许广平给鲁迅写了第一封信。
鲁迅对许广平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当看到她这封信时,便感到眼睛一亮,这种吸引力,使鲁迅给她写了回信。
鲁迅觉得自己在许多方面与许广平不配:他比许广平大17岁,身体又不好 ,身材较矮,显得老相,也没有钱。
于是,他问许广平为什么还要爱呢
正在忙于参加学生运动的许广平却对鲁迅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有爱。
许广平欣然写下散文诗,她把所爱的人比作风,是解冻的春风,是人们汗流浃背时的熏风,是梧桐叶落时的秋风。
经过反复思量,鲁迅作出了决定,他终于答复广平说:我可以爱。
由于受到当局的通缉,鲁迅被迫南下。
在广州与许广平会合,又一同到达上海,定居在日本租界。
当时的文坛有关鲁迅和许广平的绯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鲁迅一方面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担心外界的非议会给他带来名誉的损害,另一方面又无法割舍对许广平的恋情。
这其中,给鲁迅压力最大的是他的前妻朱安,如果休了朱安岂不把她逼向死路
如果娶了许广平岂不让广平成了小妾
为了不引人注意,鲁迅让许广平住在三楼、自己住在二楼。
对外则声称许广平是自己的助手。
直到许广平怀孕,事情已经掩藏不住了,鲁迅这才负荆请罪,向母亲禀报真相。
由于旧时代早有纳妾传统,老太太并不感到吃惊,反而因马上就能抱上小孙子而喜上眉梢,从此鲁迅和许广平从同居走向了公开。
此后鲁迅的母亲又回过头来安慰儿媳妇朱安,这时朱安又是怎样生活的呢
24岁的朱安从鲁迅离开那日起就和婆婆生活了一辈子——这是她绝没有想到的。
她天天做针线、料家务、侍候婆婆,她终日盼着先生回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她50岁时,等来的却是先生与许广平在上海的结婚照。
朱安绝望地说:过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待他,将来总会好的。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点往上爬,总有一天会爬到顶的。
可现在我没有力气了,我待他再好,也没有用。
鲁迅的母亲非常希望在那个院子里有小孩跑来跑去的,朱安有一次憋不住了,说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跑来跑去呢
大先生整天都不跟我说一句话,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鲁迅的母亲也只能叹气。
朱安感到了蜗牛落地的伤痛,可她没有过分的嫉妒之心,她还为鲁迅和许广平有了儿子而高兴。
她对人说 :先生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
直到晚年 ,她还说“我生为周家人,死为周家鬼”。
许广平为鲁迅也做了很多牺牲。
许广平本来是想出去工作的,可是鲁迅说,你这样出去工作的话,那我又要等于恢复到以前,好像是单身的时候了。
许广平一听这话,她就毅然放弃了工作。
当时妇女要求工作也是新女性的一种性格,这是符合许广平的性格的。
她是一个新女性,她从小就是反抗家庭婚姻、逃婚出来的,在她和鲁迅结合后,她把自己原有的反抗性格都压抑了下去。
许广平对于鲁迅的关爱经常是矛盾的。
她一边鼓励鲁迅要努力工作和写作,不要松懈;一边又担心鲁迅过于劳累,损坏了身体。
他们靠着鲁迅微薄的稿费艰难度日,供养着儿子和鲁迅的前妻朱安。
鲁迅彻夜写作,每天都是许广平轻轻送上一杯热茶,有时还有一点鲁迅爱吃的点心和烧酒。
在那些被当局通缉、担惊受怕的日子里,许广平一步不离鲁迅身边,陪着他东藏西躲。
鲁迅在许广平面前一会儿是先生,一会儿又像孩子,许广平劝他、哄他。
许广平一会儿像学生,一会儿像母亲。
许广平生孩子了,鲁迅就到花店里精心选择一盆文竹送到母子床边,以表达他的情意。
有时鲁迅在外面或在报刊上遇到不愉快的事,就不喝茶不抽烟,板着脸一句话不说,好在过去一天半天就雨过天晴。
再严重时,就趁许广平不注意喝下很多酒,然后跑出家门久久不归。
有一次,许广平和鲁迅闹了点小别扭。
鲁迅就一个人躺到阳台上去,许广平没想到他会躺在阳台的水泥地上,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很着急。
这时候她又发现海婴也不见了,到处找。
最后她发现海婴跟鲁迅一起躺在阳台的水泥地上,她看着又气又好笑。
1936年10月19日凌晨1点,重病的鲁迅对许广平说:“时候不早了,你也该睡了”。
这竟是他留给许广平的最后一句话。
他几次抬起头看许广平,好像有什么预感,临终前他一遍遍握紧许广平的手,无言地和她诀别。
鲁迅的病危对于许广平犹如天崩地裂,她声泪俱下,大声地呼唤着鲁迅,鲁迅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前一天刚刚写下的绝笔,还有最新的登有鲁迅文章的报纸,它们和鲁迅的亲人一起经历着这天人永隔的悲痛。
只有许广平知道她的鲁迅还有多少事要做,还有多少文章没写完,还有多少构思没有实现,可是年仅五十五岁的鲁迅还是独自离去了。
22日下午1点,万人送葬的庞大队伍在悲壮的哀歌声中抵达了万国公墓。
许广平满含泪水,肃然伫立在鲁迅像前,手里捧着《致鲁迅夫子》的悼词。
上面写着:“你曾对我说,我好象一只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和血。
”鲁迅去世后,宋庆龄曾经劝许广平改嫁,广平说:她和鲁迅的感情极深,对鲁迅的怀念始终如一。
这种感情是无法转移到别人身上去的。
在鲁迅的老家,可怜的朱安也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
她身披重孝,在住处的南屋陶元庆画的鲁迅像下设置了祭奠的灵位,又供上文房用具,和丈夫生前喜欢的烟卷、清茶和点心。
朱安就用这种老式,但非常虔诚的方法,无言地表达了对这个陌生丈夫的哀悼。
以后,每逢过年和生日忌日,她都要焚香祭奠,寄托自己对大先生的无限怀念。
一代文豪鲁迅先生再也听不到现实世界的任何声音了,无论是爱,还是恨,他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鲁迅的第一个夫人叫
鲁迅家里有他母亲帮他包办的一个原配夫人, 名叫朱安.但他对她没感情,所以没有圆过房. 朱安是标准受封建思想感染的女人,她认为生是鲁迅家人,死是鲁迅家鬼,也没有改嫁,侍候了鲁迅母亲一辈子. 许广平是鲁迅的学生,也是他自由恋爱的老婆.
鲁迅有几位夫人
两个鲁迅法妻子是许广平,但是之前鲁迅在家乡和一拜堂结婚,这是典型的包办婚姻。
这之后鲁度日本学医。
学成归国后与一景仰自己的女青年(学生)相恋后结婚,她就是许广平。
那位家乡女子姓朱(无名)和鲁迅一家终生生活在一起。
鲁迅的结发“妻子”——朱安1906年6月,25岁的鲁迅正准备在日本东京开始他的文学活动,忽然不断地接到催他回国的家书,信里说,他母亲病得很重,想见见自己的长子。
等到鲁迅焦灼不安地回到家里,才知道这是一场骗局。
原来在他家乡有一种谣传,说鲁迅跟日本女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有人看见他领着妻、儿在东京街头漫步。
族人变着法子把他骗回来完婚。
新娘朱安是鲁迅本家叔祖周玉田夫人的侄孙女,媒人是周玉田的儿媳妇。
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礼俗,鲁迅的母亲鲁瑞没有征得鲁迅同意,便把这门婚事定下了。
现在,看到这个场面,鲁迅当然很生气,但出于对母亲的孝顺,他没有发作。
完婚的第二天,鲁迅没有按老规矩去拜祠堂。
晚上,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独自睡进了书房。
第三天,他趁着家人不注意,悄悄地从家中出走,又到日本去了。
而朱安则跟着婆婆鲁瑞一块过日子。
鲁迅先生的夫人是
历上,鲁迅有两个妻子。
第一个是母亲给包办的,朱安1878年6月生于浙江绍兴。
第二个是许广平,比鲁迅小了二十来岁,是鲁迅的学生。
笔名景宋,广东番禺人,1898年2月12日出生在广州,祖籍福建。
鲁迅的原配夫人和恋人分别是怎样的?
前 奏 和旧中国很多中上家庭的女子一样,从小被教养成一个切合传统要求的典型:脾气和顺,会做针线,擅长烹饪,不识字,小脚。
这样的女性本来是不会引起公众注意的,但中年以后的却曾是记者争相采访的对象,她一九四七年去世时报上也有报道。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原因很简单:旧式女性在死后留名,十居其九是因为与她们有关联的男人,而在朱安来说,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周树人,笔名鲁迅。
朱安还在世的时候,鲁迅和他身边的人视她为一份无法推辞的馈赠,是他苦恼的来源。
朱安死后几十年,国人把她的丈夫放在文学殿堂最崇高的位置,而她的名字和存在则成了禁区,直到近十多年才渐渐解禁。
早年生活 清朝光绪四年(公元一八七八年),绍兴城一户姓朱的商人家中添了个女孩,取名为”安“。
她虽然生于王朝的末世,但在那个年代,富裕的府城如绍兴仍然相信,传统的生活方式和制度是惟一可靠而又可行的。
尽管女孩子没有机会经历拜师入学这一道人生分水岭,却另有一份仪式等候着她们。
朱安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大人让她脱了鞋袜,把脚浸在一盆暖水中。
过了一会儿,她的妈妈和两个女佣人或亲戚把她按住,拿出特别编制的长棉布条,把她的四只脚趾向脚底屈折,用湿布条一层一层地裹起来,接着又把她的脚跟拚命往前拉,这样就裹成了“三寸金莲”的雏形。
朱安痛得尖叫起来,但随着她的哭声是母亲的训诲:所有好人家的女孩都得缠足。
她只要看看妈妈和家中其他女人,就知道这是事实,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订 亲 一八九九年,通过亲戚的斡旋,朱安的婚姻前景似乎明朗了起来;当时她已是个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了。
议婚的对象是一名周姓前任官员的长孙。
这位周老爷当过京官,后来因为科场贿赂而锒铛入狱,家道中落。
他的长孙十八岁,在南京一间新派学堂念书。
绍兴传统以妻子比丈夫大两三岁为佳,所以两人算是相当匹配,惟一的缺憾是周家经济颇为拮据。
但毕竟他们在绍兴还算是户体面人家,对“老姑娘”朱安来说,这可能是最理想的安排了。
一九○一年似乎是他们成亲的好时间,因为绍兴惯例婚礼多半在冬季举行,而朱安的未婚夫又将在同年年底毕业,算得上双喜临门。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周树人拿到赴日本留学的奖学金,因此朱家想看到女儿成家的希望又落空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当然也愿意未来女婿出洋留学,因为朱安的未婚夫身份提高了,对她也是一份光荣。
周树人在一九○二年三月离开中国,除了两次短暂回家外,在日本一直逗留到一九○九年。
他如此一去不归,实在令朱家忧心忡忡。
而他赴日后不久,通过他母亲向朱家提出一项要求,更教他们增添了忧虑:周树人要朱安放脚,然后进学堂读书。
对思想保守的朱家来说,这实在吓了他们一跳。
但这为朱安的婚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周老太太对未来媳妇很满意,但谁也不能预料留学在外的激进青年会采取什么行动。
一九○三年周树人回家探亲,身穿西服,辫子已剪了,这似乎都不是好征兆。
不过他始终没有提出要退婚,虽然周家也没有安排把朱安迎娶过门。
成 婚 绍兴有句谚语:“养女不过二十六。
”周家体会到拖延婚事实在于理不合,终于定下成婚的日子:一九○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新郎会从日本专程回家。
但朱安不知道的是,他会接到虚报母亲急病的电报,被骗回来。
周家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鲁迅不归,又怎么办呢
其实这也不是个难题:找人代替新郎拜堂本来就是惯用的招数。
朱安除了做出一般准备外,也没有忘记新郎对小脚的厌恶,因此造了一双大脚绣花鞋,鞋头填满了棉花,好在婚礼上穿。
朱安穿上这双鞋,到底有何感想呢
二十多年来,大家不断告诉她没有男人会娶一个大脚妻子。
世界真的变了。
虽说新郎是个放洋留学的新人物,但婚礼还是依照传统风俗进行,大红花轿、媒婆、吹打乐手和陪嫁娘一个不少。
新郎穿着传统礼服,甚至装上假辫,这一切是否可以让朱安定下心来呢
假如她希望有个好兆头,现实却适得其反:她一脚踏出花轿的时候,一只鞋松脱了,揭露了伪装。
绍兴风俗认为新娘掉了鞋是个不吉的兆头。
捱过了婚礼的繁文缛节,朱安终于进入洞房,坐在床上。
四周一片静寂,只听到翻书的声音。
朱安坐着呆等,因为新娘是不能首先开口说话的,而新郎决定了不理睬她。
婚姻生活 婚后第二天,朱安按照传统由新郎陪伴着回门,也到了周家的祠堂拜祭祖先。
虽然他们没有圆房,但完成了婚礼所有的仪式,因此他们的婚姻作为一份社会契约是完整的。
不过假如朱安希望新郎对她的态度会改善,她很快就失望了:婚后第二个晚上,她的丈夫睡到母亲房间里去,三天后他就离开绍兴,回到日本。
朱家的“安姑娘”离开了富裕的娘家,变成景况拮据的周家媳妇。
作为小安的媳妇,她有两份职责,一是延续香火,二是操持家务,她既然无法完成第一项,就全心全意投入第二项里。
既然她是小辈中惟一的媳妇,家务的担子自然不轻,而大家也认为她是个称职的主妇。
大家族三代同堂的生活方式对朱安来说是个熟悉的环境,她性格和顺,与人相处并不困难,婆婆鲁瑞对她十分喜爱。
一九○九年夏季,朱安似乎看到一点光明,因为她的丈夫终于决定回国了。
周树人回国主要是为了经济问题:周家实在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他作为长孙,总得挑起这担子。
不过鲁瑞自然也希望借此让儿子和媳妇重聚。
周树人在杭州找到一份教职,本来有不少机会回家,但他并不如此,而每次短暂的逗留,也不和朱安说话,更不进她的房间。
一九一○年夏天,情况变得更坏了。
鲁迅回到绍兴教书,学堂离家不过几十分钟路程,而他决定住在学校。
但与此同时,朱安也感到她熟悉的世界正在改变。
一九一一年,她的小叔子带着日本妻子回到绍兴,朱安一辈子头一次接触外国人,头一次体会到丈夫进出自如的。
作人和信子是经过自由恋爱而结合的,这一点也让朱安感受到,她从小奉为金科玉律的礼教传统,已经权威大减了。
这时外间世界正经历一场巨变:一九一一年十月,满清王朝崩溃了。
成立不久,周树人得到一份的工作。
虽然他因此又要离家远去,但这对周家来说却是件喜事,因为树人成为中央政府的官员,在复兴家业方面迈进了一步。
他在一九一二年二月往南京赴任,同年五月与一起迁往北京。
男人因为经商或做官而居于外地,是绍兴常见的模式,因此树人离家反而减轻了朱安承受的痛苦和压力。
这时朱安有一块心头大石:她已近中年,无儿无女,不管作为主妇如何称职,作为周家的媳妇却未完成任务。
一九一四年十一月,她回娘家探亲时写了一封信给在北京的丈夫,建议他纳妾,一来生活有人照应,二来也希望能生下一男半女。
虽说朱安的建议在当时是个社会常规,但她发出这封信也真要鼓足勇气,而且信中提到的既是私人事,她还请自己的兄弟帮忙写信。
可是信到了北京,只引起周树人更强的反感,除了在日记中斥之为“颇谬”,就没有回信。
事实上,朱安和丈夫婚后长期分隔两地,从没有直接通信,所有消息都只在母子来往信件中转达。
虽说这在当时传统家庭是正常现象,但周树人此时却和弟妇有频密的书信往还。
对朱安来说,她熟悉的世界出现了一个断层,让她觉得愈来愈难以理解。
一九一九年鲁迅决定举家移居北京时,朱安的去留并不是个疑问:她作为周家一份子地位是巩固的。
她知道这次北上,和娘家可能再无后会之期,所以与寡母、兄弟、弟媳和侄子合照留念。
离开绍兴当天,她的胞妹在码头送行。
北京生活 朱安到了北京,就要面对新生活,但要建立起新的生活方式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在这个地方连语言也说不通,而离开了大家族的支持,在周家兄弟同住的环境里,她变得孤立无援。
主持北京八道湾家务的是,和绍兴相比,北京为一个日本女人提供很多机会和社会关系。
在朱安的生活里,鲁瑞是惟一不变的一环。
迁居北京后,朱安才第一次接触到丈夫的工作、生活,虽然只能旁观,但她也明白鲁迅已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
一九一二年周树人到北京时只是个政府小官员,但一九一九年他已成了新文化运动的中坚分子,家中访客川流不息。
在这个,朱安是个外人,虽然年轻人称她为“师母”,但他们都知道鲁迅和她的实际婚姻关系。
虽然这样,鲁迅和他的朋友、弟子对朱安仍算很客气,除了婆婆对自己的喜爱外,这是朱安惟一的安慰。
虽然她知道自己无足轻重,但这个家庭始终有她的一个席位。
朱安这份安全感终于毁于一夜之间。
一九二三年七月,鲁迅和兄弟决裂,鲁迅被迫迁出八道湾。
周家的家庭组织破裂,朱安的位置也动摇了:鲁迅给她两个选择,一是留在八道湾,一是回绍兴娘家。
这两个选择其实都只会把朱安逼上绝路。
兄弟二人既已互不相容,凭什么要让大嫂住在自己家中呢
假如朱安回到绍兴,就成了不容于夫家的弃妇,以后日子就很难过了。
朱安提出另一条出路:鲁迅迁居后总要有人照应生活,她愿意负起这份责任。
对自己的婚姻,朱安再没有太大的幻想,但在当时的社会,一个旧式女人离开丈夫是极不名誉的事,这一点鲁迅也了解。
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鲁迅和朱安迁进砖塔胡同一家绍兴同乡的房子暂住。
几个星期后,鲁迅肺病发作,病情严重,只能食流质食物。
接下来一个多月,朱安竭尽所能地照顾丈夫。
她当然感到忧心,但这也是她非常珍惜的一段时日,因为经过了十七年的婚姻,她终于有机会和丈夫单独相处,成了他身边惟一照顾他的人。
鲁迅卧病一个多月,不会看不出朱安对他的悉心照料。
虽然两人仍然分房而居,但鲁迅日间用朱安的卧室作为书房,也算是打破了过去楚河汉界式的生活。
朱安渴望能进入鲁迅的世界,但又怕惹他反感,所以一切都小心翼翼。
鲁迅曾经教同屋的余家姐妹做运动,朱安不敢在丈夫面前加入,但两个女孩独自练习时,她就站在后面跟着做动作,因为她想孩子们总不会挑剔她。
但她错了:两个女孩看见她吃力地摆动小脚,在旁窃笑。
对鲁迅和他的追随者而言,朱安代表着中国落伍、无望的一代,谁也没想过她不断衡量自己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尝试了解身边的,而且对鲁迅的性格和他与许广平的关系做出非常准确的结论。
正因如此,她没有提到自己作为发妻的身份,因为她知道世界改变了。
一九三○年,鲁迅和许广平的儿子海婴出生,他们寄了一张三人合照回北京,朱安看到照片后表现出关怀和友善的态度。
一般鲁迅传记作者都说这是她迷信的表现,认为有了男丁承继香火,她死后也会有人拜祭她。
这固然不无道理,但更重要的是朱安已接受了新的现实,而且她的性格一向和顺:事已至此,为什么要制造更多的不协调和不愉快呢
因此当许羡苏在一九三一年离开北京前夕,把一大包与鲁迅的通信交给朱安时,朱安实在不知所措。
许羡苏和鲁迅的关系曾经非常密切,而目不识丁的朱安只能猜测书信的内容,也不清楚许羡苏为什么要把信交给她。
她无法预测如果把信寄往上海,会引起什么后果,所以就把信藏在箱子里。
鲁迅死后,她更感到这些信难以处置,因此可能在鲁迅死后不久或她自己去世之前把信毁了。
无论如何,许羡苏与鲁迅的通信已无迹可寻。
晚 年 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鲁迅病逝于上海,消息第二天早晨就传到北京。
对朱安来说,噩耗来得实在突然,因为一个星期前还收到信说鲁迅病情已好转。
不过朱安早已习惯接受命运给她的打击:她在客厅的饭桌上摆上鲁迅喜爱的几味小菜,燃点香烛。
接着几天,致哀的客人络绎而来,新闻记者亦上门采访。
当一切纷扰沉寂下来后,朱安就要面对家用不足的事实。
周作人只肯负责鲁瑞部分开支,许广平偶然汇款接济,但始终无法应付日常用度:朱安的生活愈来愈困难了。
一九四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鲁瑞逝世,临终时把周作人每月十五元的供养费遗留给朱安。
作人为母亲安排了盛大的葬礼,但除了每月十五元外,并没有支援寡嫂;同时许广平在上海被捕入狱,汇款也中断了。
体弱多病又步入老年的朱安面对经济困境,到一九四四年已欠债数千元。
这时周作人建议她卖掉鲁迅藏书,换取度日之资。
这个消息传到上海,马上引起快速反应,鲁迅两名追随者赶到北京制止此事。
他们到达周家时,朱安正在吃午饭:几块腌萝卜伴着半碗稀粥。
她推开碗筷,站起来接待,客人却开口就责备她卖掉鲁迅遗产。
这是朱安惟一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说:“你们都说要保护周先生的遗产,我也是他遗产的一部分,你们想过我吗
” 经过商议后,他们答应每个月从上海汇一笔数目不大的生活费给朱安,加上她把几个房间出租的收入,算是勉强可以度日。
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因为周作人被判为汉奸,八道湾的房子要充公,朱安在鲁迅的旧友和学生帮忙下,尽力争取属于鲁迅和建人的八道湾业权。
自从鲁瑞死后,朱安开始与许广平直接通信。
一九四六年,许广平回北京收拾鲁迅藏书及其他物品,两人同住在鲁迅旧居一个月,朱安非常珍惜这段相处的时间,但由于她一向不善表达感情,所以只是在许广平回到上海之后,才写信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朱安的健康每况愈下,在一九四七年三月签署了有关鲁迅遗产及著作权的文件,把权益全部转移给周海婴。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朱安在北京病逝。
虽然她到最后身体已非常衰弱,但脑筋仍然很清醒,后事要穿的衣服也列出了清单。
她的遗愿是葬在上海鲁迅墓旁,这当然未能如愿;她的葬礼按许广平的意思举行,下葬在北京她婆婆鲁瑞的墓旁,坟上没有任何标记。
尾 声 朱安可以说是个时代的典型。
虽然社会规范的剧变令她无所适从,又不能不接受,但她始终保留着一份尊严和品格,而她能承受打击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一直遵守自小形成的道德观去做人处世。
同时,她对于把她摒弃的也达到一份了解。
朱安死前说到她和鲁迅及许广平的关系,充分显示她的思想并不如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单纯: 周先生对我并不算坏,彼此间并没有争吵,各有各的人生,我应该原谅他……许先生待我极好,她懂得我的想法,她肯维持我……她的确是个好人。
朱安自幼身体饱受摧残,婚后感情生活有如枯井,老年又面对经济困难,一生不可谓不凄苦,但她却从没有迁怨于旁人,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大家尊敬了。
一九二四年五月底,鲁迅和朱安搬进鲁迅买来的西三条小四合院,和鲁瑞同住。
一切又回到旧模式,朱安每天做完家务后,坐在婆婆身边,抽几口水烟,听他们母子闲话家常。
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朱安仍然亲自下厨,除了因为鲁瑞喜欢她的厨艺外,这也是她照顾丈夫的一点办法。
她了解自己不可能在客厅与访客应接,所以只有从厨房送出佳肴,算是尽了女主人的本分。
危 机 一九二五年春天,鲁迅家的访客中出现了一张新面孔:许广平。
她是北京女子师范学校一个学生领袖,自三月起和鲁迅开始密切地通信,四月十二日头一次到鲁迅家探访。
从仲春到盛夏,两人的通信和交往愈来愈频密、热切。
这是个多事的夏季,女师的学生和校长杨荫榆展开了强硬的斗争,而鲁迅和学生们站在同一阵线,共患难的感觉明显地促进了鲁迅和许广平之间的感情,因此当警察搜捕北女师学生,要把她们解送回乡的时候,许广平就躲在鲁迅家里。
在这样的风风雨雨之中,谁也没有注意朱安,但她也正面对一个危机。
她和鲁迅同处多年,对他的个性和行事可说相当了解,因此肯定会觉察到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变。
许广平不是第一个接近鲁迅的年轻女性,却是第一个让他重新估计自己的人生和未来的人。
虽然朱安过去曾建议鲁迅纳妾,但她现在已了解到鲁迅的新世界是没有纳妾的余地的。
如果他决定开展新生活,自己怎么办呢
一九二五年八九月是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折点,旁观的朱安面对强大的心理和精神压力,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九月间她因为严重胃病而入院,医生怀疑是癌症。
鲁迅虽然几次到医院和医生商讨她的病情,却极少在病房停留。
一个星期下来,经过种种测试,还是找不出病因,医生就让朱安出院了。
既然身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朱安只好尽量安慰自己,定下心神,因为事情毕竟是她无法控制的。
这样过了半年,“三·一八事件”警察枪杀学生引起的风潮,终于把周家卷了进去。
鲁迅上了“政府”的黑名单。
为安全计不得不离家到外国人开的医院暂避。
到了四月初,情况更危急得连鲁瑞和朱安也暂时搬到旅馆去住。
朱安切身体会到,她卑微的生活所受到的威胁并不单源于男女之情: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正危及她丈夫的安全。
变 异 一九二六年七月,由于政局、经济和感情各方面的考虑,鲁迅决定接受的聘任,离开北京。
八月二十六日,他在家与母亲及朱安道别后,和许广平一同坐上南下的火车,送行的朋友和学生有十多人,包括曾在八道湾居住、与鲁迅关系相当密切的许羡苏。
鲁迅走后,许羡苏住进他的屋子,成了鲁迅家管账的人,因此朱安不难知道鲁迅是和许广平联袂离京的。
一九二八年,鲁迅和许广平在上海开始同居,虽然双方都没有告诉家人,但有关他们的种种传说,自他们离京起已流传极多。
一九二九年五月,鲁迅回京探母,在他到达家门的前几天,朱安对婆婆说自己梦见鲁迅带着个小男孩回家,心里很难受。
鲁瑞听了,责怪她不识大体。
到底朱安是否真的做过这样的梦呢
还是借此让婆婆知道她听来的谣言让她很受困扰呢
我们无法知道真相。
重要的是鲁瑞的态度让朱安明白到婆婆不会在这方面给她任何支持。
鲁迅抵家后,告诉母亲和好友说许广平有了身孕。
一如既往,这个消息朱安也是间接听回来的。
她的反应除了显示孤苦无助之外,也表现出相当深刻的思考: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
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没用。
看来我这一辈子只好服侍娘娘一个人了,万一娘娘归了西天,从大先生一向的为人看,我以后的生活他是会管的。
中文名称: 许广平 又名: 景宋 性别: 女 民族: 汉 生卒年: 1898-1968 生平简介 生平简介 许广平(1898—1968)女,笔名景宋,广东番禺人。
早年就读于直隶省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
1919年在天津参加。
1923年考入国立国文系。
1926年9月到广州,任广东省立女子师范学校训育主任兼舍监。
1927年10月在上海与鲁迅结婚后协助他工作。
1936年10月19日与宋庆龄等商量鲁迅治丧事宜,决定由宋主持鲁迅葬礼。
1938年与郑振铎等编辑出版了《鲁迅全集》。
抗日战争时期在上海积极从事抗日救亡活动。
1941年12月15日在上海租界被日军逮捕,狱中坚贞不屈。
次年3月1日获释。
1946年1月13日与宋等参加追悼昆明一二一惨案中于再等死难师生大会。
次年任上海妇女联谊会主席。
1948年经香港转到东北解放区。
次年7月7日与宋等出席上海各界纪念“七七”庆祝解放大会。
9月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副秘书长、全国妇联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副主席等。
1956年10月14日与宋庆龄等出席鲁迅遗体迁葬仪式。
196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68年3月3日在北京病逝。
著有《许广平忆鲁迅》等。
鲁迅先生的夫人为什么叫许先生
原因是什么
先生是称谓,字面的意思表示:出生比自己早,年龄比自己大的。
以此外延为对有一定地位,学识,资格的人可以称为先生。
古汉语“先生”一词是对有学问者的尊称,并非所有人都可称为先生,现时日语、韩语和越南语仍然保留这种用法。
也有用于称呼有较高学识与地位的女性,例如称呼女性:李清照先生、张爱玲先生、宋庆龄先生。
鲁迅的妻子是
为什么会是忧郁心境,作者隐晦地告诉我们,当时的社会是黑暗的,让人觉得压抑。
“天晴啦,太阳出来啦”是一个双关语,暗含着对光明的新社会的向往。
而鲁迅先生和先生的崭然的会心的笑,说明他们懂得作者这句话的意思,他们也有同感,说明鲁迅夫妇和作者的思想感情是相通的,是高度理解的。
鲁迅的夫人是谁
1947年6月29日 其实这个女人挺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