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作家笔下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1、爱情来了也不好去了也不好,不来不去也不好,爱情是麻烦的。
——木心《琼美卡随想录》2、爱是一门艺术,是可以通过付出努力,学习来掌握的。
大多数人认为爱情首先是自己能否被人爱,而不是自己有没有能力爱的问题。
他们觉得“爱一无可学”,因为他们认为爱的问题是一个对象的问题,而不是能力的问题。
他们认为爱本身十分简单,困难在于找到爱的对象或被爱的对象。
——弗洛姆《爱的艺术》3、从根本上看,爱情是意志的行为。
爱一个人不仅是一种强烈的感情——而且也是一项决定,一种判断,一个诺言。
如果爱情仅仅是一种感情,那爱一辈子的诺言就没有基础。
因为一种感情很容易产生,但也许很快就会消失。
——弗洛姆《爱的艺术》4、弗洛伊德认为,爱情是性欲的显现,力比多不是作为爱情使用到其他人身上,就是作为自爱使用到自己身上。
——弗洛姆《爱的艺术》5、在极大多数情况下,爱情只有在融进一种唯恐失去它或是担心不能得到它的情绪时,才会以形体作为对象。
而这种忧虑又跟形体有着不解之缘。
它给形体添上了一层甚至比美貌更为吸引人的光彩,我们平时看见有的男子置美貌的女子于不顾,发疯似的去爱那些在我们看来很丑的女子,其中的一个原因就在于此。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6、我孩提时,梦幻中最温柔的爱情,甚至爱情的本质,不外乎是面对我们心爱的女子,倾诉我的温情对她的善良表示感激,希望两人白头偕老。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7、在离别的时候,说温柔缱绻之语的,都是没有爱情之爱的人,而真的爱情,是无以直接言表的。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8、爱情,就是心灵可以感受的时空。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9、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他的爱情,他的情妇都会成为忧虑的副产品,我们的过去和记录着这过去的体内的损伤又决定着我们的未来。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10、我们以为自己爱一个姑娘,其实,唉,我们爱的是曙光,因为她们的脸庞昙花一现地映出曙光的绯色。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著名作家笔下的人物形象
仵埂博客上的一篇文章吧,我也是无意中找到的,叫作家与笔下人物的关系。
以下是原话: 作家诞生他的人物,诞生之后,却又失去控制,他实在无法左右他的人物只能这样不能那样。
这是一个宿命式诞生。
人物的诞生,烙着作家自身的印痕,流着他的血液,携带着他的基因密码,但却又是一个真正的独立全新的个体,具有着自己的生命意志,沿着自我命运轨迹走向终点。
以下是整篇文章的原文: 作家与笔下人物的关系 仵 埂 写小说离不开人物。
即使那些表面上描狗写狼,说狐道鬼的故事,也无不与人物有关,寄寓着人自身情感心理和命运遭遇的感喟,暗含着人的生存活动和意向。
那么,小说依什么作为其存在的前提
无疑,小说叙述着人物的命运,是人物命运运行的历史。
这一回答并不能使我们满足。
我们需要进一步知道,人物的命运,从哪儿开始了对常规轨道的偏离而走向其终点
我们关注这个点,也即是关注人物自身命运。
它的原始动力是什么
这为什么能够使人物不顾一切,冲破原有的宁静秩序和既定规范,在一种动荡状态中走完自己的命运之历程
是人物自我性格逻辑的必然推演,还是作家在写作中派定给人物的命运归宿
归结为一点:作家和他笔下人物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这使我们首先想到恩格斯对的盛赞,说他“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并认为这“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胜利之一,是老最重大的特点之一。
”在恩格斯看来,出现在笔下那些贵族阶层——在资产阶级步步紧逼下而失败的落魄者,他们自我命运的逻辑必然性决定了他们的落魄命运,尽管作者同情他们,但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悲惨命运,而只好唱“一曲无尽的挽歌。
”恩格斯把这归结为老巴尔扎克的特点和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
托翁在创作时,开始构想的安娜是一个堕落放荡的女人,而在写作过程中,人物自身的性格具有了自为的意向,并按照自身的逻辑走下去,安娜也就成为今天我们看到的让人深切同情的形象。
那么,人物命运的轨迹到底是由人物自身的逻辑发展,还是由作者对人物的干预安排而成
假如人物的行为轨迹仅仅是作者主观臆断随心所欲勾勒描绘出来,这个人物将会丧失活力缺乏生机,成为僵硬的木偶式人物,人物的命运便无法打动人。
为什么主观臆造的小说会失去读者
创作者要遵循自然规律,尊重描摹对象,同时,又要具有生活的生命的能力。
但是,实在没有哪怕是一个例外——人物的命运完全是由自身的逻辑决定,而没有一丁点儿作家操纵制约的痕迹,在具有倾向的福楼拜那里,也实在不能够做到不渗入他个人的主观的感情因素,但这种渗入却是上帝式的非介入。
他说:“我对于艺术的理想,我以为就不该暴露自己,艺术家不该在他作品里面露面,就像上帝不该在自然里面露面一样。
”他还说:“艺术家在他的作品中,应当像上帝在造物中一样,销声匿迹,而又万能,到处感觉得到,就是看不见他。
” <见>为了公正地写出笔下每一个人物的命运,使这些人物都有一个合乎逻辑的归宿,作家应深深地隐藏自己,也即是藏起自己简单的好恶倾向,而对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倾注感情。
这样,作者笔下的人物才有自己的意志,才获得一种以自己意志存在的权利和理由。
这是作家对人的大同情大悲悯,它并不含有偏狭主观倾向。
发起议论虽然精辟,但却总是有损于人物形象。
这是作者的非法介入。
作者忍不住站出来评判人物,代替了人物按自身逻辑运行的严整性。
作家所具有的这种特殊类型的同情心,使他能够同时容纳朋友和敌人。
并不同情美狄亚,并不同情,也不同情,然而他们使我们能理解这些人物,他们了解这些人物的情感与动机。
“他们的同情并不包含任何道德判断,并不包含对个别行动的任何褒贬。
”(卡西尔《人论)239页)作家是他笔下人物的上帝,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人物命运的发展。
作家愈要超拔于这个世界之上去审视人生世界,同时也便愈要扎进每一个灵魂的深处体察他们。
作家和他的人物构成一种关系,一种深度的理解,他能够洞析人物内心的一切要求和愿望。
作家本人就是一个世界,是他笔下世界的最高权威,是上帝。
但上帝并非道德的化身,他无视善恶,大道无善恶。
他知道他的人物会怎么做,他知道他的人物的命运结局,但他又不能随意改变。
王安忆这样说:“我想讲一个不是我讲的故事。
就是说,这个故事不是我的眼睛里看到的,它不是任何人眼睛里看到的,它仅仅发生了。
发生在那里,也许谁都看见了,也许谁都没看见。
”(见《光明日报》85.8.15)假如仅是我的眼睛看到的,那么,将渗透着我主观评判的色彩,艺术家只写发生,发生就是一切。
他力图使故事以一种自在的状貌出现在读者面前。
他无可奈何地将人物的命运叙述给读者。
作家对人物命运的无可奈何源自于他对自我的无可奈何,其实这正是他对自我命运的深度体察感悟所致,深度地洞析了自己,同时便也洞析了所有的人,洞析了这一个世界。
圣·奥古斯汀说,世界是由无数部分组成,我正是其中的一个部分,任何部分的痛苦也使我痛苦,任何部分的快乐我也能分享。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赞赏柏拉图的一段话:“神对于诗人们像对占卜家和预言家一样,夺去他们的平常理智,用他们作代言人,正因为要使听众知道,诗人并非借自己的力量在无知无觉中说出那些珍贵的辞句,而是由神凭附着来向人说话。
”(《西方文论选》上册9页)这儿,我们把柏拉图的“神”理解为人类的集体无意识地暗喻和印记的话,那么,作家正是为这种神“作代言人”。
作家诞生他的人物,诞生之后,却又失去控制,他实在无法左右他的人物只能这样不能那样。
这是一个宿命式诞生。
人物的诞生,烙着作家自身的印痕,流着他的血液,携带着他的基因密码,但却又是一个真正的独立全新的个体,具有着自己的生命意志,沿着自我命运轨迹走向终点。
作家对人物的影响,是在他诞生人物的时候,什么样的作家必然诞生出什么样的人物。
福楼拜于爱玛,托尔斯泰于安娜,她们同属于因爱的狂热激动铤而走险,偏离常见轨道,但爱玛与安娜,又是多么不同。
司汤达于于连,巴尔扎克于拉斯蒂涅,两位同是以不道德的手段反抗社会,发誓要踏进上流社会的青年,其相距又有多远。
我们可以这样说,人物的命运轨迹是人物自身逻辑发展的结果,但给予他以这样或那样内在推动的是作家。
作家诞生出他的人物,有时也想干予人物的命运进程,但其内在的命运已定,他有时也就只好哀叹同情他的人物不配有更好的命运,或者把他憎恶的敌人不得不描写成英雄。
所以说,作家影响于人物的,仅仅是在确定人物形成自身之前。
人物自身形成,任何迫使人物改变命运的作法,无不是在扭曲损害人物,使人物变得虚假,失掉其鲜活的生命。
我们把人物自为意志的产生之时,看作人物命运的触点,在人物触点之前,人物的生命处于被抑制的沉静状态中,运行在常规轨道上,触点唤醒了人物内在的热情和奔突的生命感,被抑制状态结束了,人类社会的束缚失落了,从此便开始了自己不平常的命运的历程。
我们仔细研究那些作家们,就会发现,他们笔下的人物各不相同,异彩纷呈,但在某种程度上总有那么相象的一点,不管是鞭挞的人物还是赞颂的人物。
同时,愈是伟大的作品,伟大的作家,我们愈能领略到其丰富复杂又繁多的人物形象。
从他的人物画廊里,我们可以知悉这位作家,知悉他的博大精深的心灵,他对世界超凡的领悟能力和对自身的内省能力。
作家愈能洞析各种各样的人,他便愈接近事物的本体,愈能深入到人类生命的深处。
耶酥在被钉上十字架时说:“主呀,原谅他们吧
”他让主原谅的“他们”是谁呢
是正对他行刑的刽子手。
他接着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耶稣知道了人的局限,他为人自身的局限而悲哀。
这便是人的至高至极的大悲悯。
大作家对他笔下的人物就构成这种关系,因为他悟彻了人类自身一切行为发生的动因,他通过自身了解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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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笔下与读书有关的好句
那天下着雪雪的天气通比较温暖的,好像雪花用它柔弱的抵挡了寒流。
堤坝上一人都没有,只有我们俩,手挽着手,踏着雪无言地走着。
山峦在雪中看上去模模糊糊的,而堤坝下的河流,也已隐遁了踪迹,被厚厚的冰雪覆盖了。
河岸的柳树和青杨,在飞雪中看上去影影绰绰的,天与地显得是如此的苍茫,又如此的亲切。
走着走着,我忽然落下了眼泪,明明知道过年落泪是不吉祥的,可我不能自持,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好滋生了我的伤感情绪。
三个月后,爱人别我而去,那年的冬天再回到故乡时,走在白雪茫茫的堤坝上的,就只是我一人了。
那时我恍然明白,那天我为何会流泪,因为天与地都在暗示我,那美好的情感将别你而去,你将被这亘古的苍凉永远环绕着
——春风像一把巨大的笤帚,悠然扫着大地的积雪。
它一天天地扫下去,积雪就变薄了。
这时云雀来了,阳光的触角也变得柔软了,激情地迸裂,流水之声悠然重现,嫩绿的草芽顶破向阳山坡的,达子香花如朝霞一般,东一簇西一簇地点染着山林,春天有声有色地来了。
——炊烟在农舍的屋顶袅袅升起,在霞光四射的空中分散后消隐了。
女人吆喝此起彼伏,一个男人挑着粪桶从我跟前走过,扁担吱呀吱呀一路响了过去。
慢慢地,田野趋向了宁静,四周出现了模糊,霞光逐渐退去。
我知道黄昏正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
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 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着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
——余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