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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主要内容及其重大意义
的少年时代 埃德加.斯诺 我于一八九三年生在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
我父亲叫毛顺生,我母亲在娘家的名字叫文其美。
我父亲原是一个贫农,年轻的时候,因为负债过多而只好去当兵。
他当了好多年的兵。
后来,他回到我出生的村子,做小生意和别的营生,克勤克俭,攒积下一点钱,买回了他的地。
这时我家有十五亩田地,成了中农,靠此每年可以收六十担谷。
一家五口一年共吃三十五担——即每人七担左右——这样每年还有二十五担剩余。
我的父亲利用这些剩余,又积蓄了一点资本,后来又买了七亩地,这样我家就有富农的地位了。
那时候我家每年可以收八十四担谷。
我八岁那年开始在本地一个小学堂读书,一直读到十三岁。
早晚我到地里干活。
白天我读孔夫子的《论语》和“四书”。
我的国文教员是主张严格对待学生的。
他态度粗暴严厉,常常打学生。
因为这个缘故,我十岁的时候曾经逃过学。
但我又不敢回家,怕挨打,便朝县城的方向走去,以为县城就在一个山谷里。
乱跑了三天之后,终于被我家里的人找到了。
我这才知道我只是来回兜了几个圈子,走了那么久,离家才八里路。
可是,我回到家里以后,想不到情形有点改善。
我父亲比以前稍微体谅一些了,老师态度也比较温和一些了。
我的抗议行动的效果,给了我深刻的印象。
这次“罢课”胜利了。
我刚识了几个字,父亲就让我开始给家里记账。
他要我学珠算。
既然我父亲坚持,我就在晚上记起账来。
他是一个严格的监工,看不得我闲着;如果没有账要记,就叫我去做农活。
他性情暴躁,常常打我和两个弟弟。
他一文钱也不给我们,给我们吃的又是最差的。
他每月十五对雇工们特别开恩,给他们鸡蛋下饭吃,可是从来没有肉。
对于我,他不给蛋也不给肉。
我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妇女,为人慷慨厚道,随时愿意接济别人。
她可怜穷人,他们在荒年前来讨饭的时候,她常常给他们饭吃。
但是,如果我父亲在场,她就不能这样做了。
我父亲是不赞成施舍的。
我家为了这事多次发生过争吵。
我家分成两“党”。
一党是我父亲,是执政党。
反对党由我、母亲、弟弟组成,有时连雇工也包括在内。
可是在反对党的“统一战线”内部,存在着意见分歧。
我母亲主张间接打击的政策。
凡是明显的感情流露或者公开反抗执政党的企图,她都批评,说这不是中国人的做法。
但我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同我父亲辩论的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办法,引经据典地来驳他。
父亲喜欢责备我不孝和懒惰。
我就引用经书上长者必须仁慈的话来回敬。
他指摘我懒惰,我就反驳说,年纪大的应该比年纪小的多干活;我父亲年纪比我大两倍多,所以应该多干活。
我还宣称:等我到他这样年纪的时候,我会比他勤快得多。
我的不满增加了。
在我们家里,辩证的斗争在不断地发展着。
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
我大约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父亲请了许多客人到家里,我们两人在他们面前争论了起来。
父亲当众骂我懒而无用。
这激怒了我。
我骂了他,就离开了家。
母亲追上前来,竭力劝我回去。
父亲也赶来,一边骂一边命令我回去。
我跑到一个池塘旁边,恫吓说如果他再走近一步,我就要跳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提出了停止内战的要求和反要求。
父亲坚持要我磕头认错。
我表示如果他答应不打我,我可以跪一条腿磕头。
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我从这件事认识到,我如果公开反抗,保卫自己的权利,我父亲就软了下来;可是如果我仍温顺驯服,他反而打骂我更厉害。
回想起来,我认为我父亲的严厉态度到头来是自招失败。
我学会了恨他,我们对他建立了真正的统一战线。
同时,他的严厉态度大概对我也有好处。
这使我干活非常勤快,使我仔细记账,免得他有把柄来批评我。
我父亲读过两年书,认识一些宇,足够记账之用。
我母亲完全不识字。
两人都是农民家庭出身。
我是家里的“读书人”。
我熟读经书,可是不喜欢它们。
我爱看的是中国旧小说,特别是关于造反的故事。
我很小的时候,尽管老师严加防范,还是读了《精忠传》、《水浒传》、《隋唐》、《三国》和《西游记》。
这位老先生讨厌这些禁书,说它们是坏书。
我常常在学堂里读这些书,老师走过来的时候就用一本正经书遮住。
大多数同学也都是这样做的。
许多故事,我们几乎背得出,而且反复讨论了许多次。
关于这些故事,我们比村里的老人知道得还要多些。
他们也喜欢这些故事,常常和我们互相讲述。
我认为这些书大概对我影响很大,因为是在容易接受的年龄里读的。
我十三岁时,终于离开了小学堂,开始整天在地里帮长工干活,白天做—个全劳力的活,晚上替父亲记账。
尽管这样,我还是继续读书,如饥如渴地阅读凡是我能够找到的一切书籍,经书除外。
这教我父亲很生气,他希望我熟读经书,尤其是在一次打官司时,由于对造在法庭上很恰当地引经据典,使他败诉之后,更是这样了。
我常常在深夜里把我屋子的窗户遮起,好使父亲看不见灯光。
就这样我读了一本叫做《盛世危言》的书,这本书我非常喜欢。
作者是一位老派改良主义学者,以为中国之所以弱,在于缺乏西洋的器械——铁路、电话、电报、轮船,所以想把这些东西传入中国。
我父亲认为读这些书是浪费时间。
他要我读一些像经书那样实用的东西,可以帮助他打赢官司。
《盛世危言》激起我想要恢复学业的厚望。
我也逐渐讨厌田间劳动了。
不消说,我父亲是反对这件事的。
为此我们发生了争吵,最后我从家里跑了。
我到一个失业的法科学生家里,在那里读了半年书。
以后我又在一位老先生那里读了更多的经书,也读了许多时论和一些新书。
那年发生了严重的饥荒,长沙有成千上万的人饿饭。
饥民派了一个代表团到抚台衙门请求救挤。
但抚台傲慢地回答他们说:“为什么你们没有饭吃?城里有的是。
我就总是吃得饱饱的。
”抚台的答复一传到人们的耳朵里,大家都非常愤怒。
他们举行了群众大会,并且组织了一次游行示威。
他们攻打清朝衙门,砍断了作为官府标志的旗杆,赶走了抚台。
这以后,一个姓庄的布政使骑马出来,晓谕百姓,说官府要采取措施帮助他们。
这个姓庄的说话显然是有诚意的,可是皇上不喜欢他,责他同“暴民”勾结。
结果他被革职,接着来了一个新抚台,马上下令逮捕闹事的领袖,其中许多人被斩首示众,他们的头挂在旗杆上,作为对今后的“叛逆”的警告。
这件事在我们学堂里讨论了许多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多数学生都同情“造反的”,但他们仅仅是从旁观者的立场出发。
他们并不懂得这同他们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他们单纯地把它看作一件耸听的事而感兴趣。
我却始终忘不掉这件事。
我觉得“造反的”人也是些像我自己家里人那样的老百姓,对于他们受到冤屈,我深感不平。
第二年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乡里发生了粮荒。
穷人要求富户接济,他们开始了一个叫做“吃大户”的运动。
我父亲是一个米商,尽管本乡缺粮,他仍然运出大批粮食到城里去。
其中有一批被穷苦的村民扣留了,他怒不可遏。
我不同情他,可是我又觉得村民们的方法也不对。
这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有影响,就是本地的一所小学来了一个“激进派”教师。
说他是“激进派”,是因为他反对佛教,想要去除神佛。
他劝人把庙宇改成学堂。
大家对他议论纷纷。
我钦佩他,赞成他的主张。
这些事情接连发生,在我已有反抗童识的年轻心灵上,留下了磨灭不掉的印象。
在这个时期,我也开始有了一定的政治觉悟,特别是在读了一本关于瓜分中国的小册子以后。
我现在还记得这本小册子的开头一句:“呜呼,中国其将亡矣
”我读了以后,对国家的前途感到沮丧,开始意识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我父亲决定送我到湘潭一家同他有来往的米店去当学徒。
起初我并不反对,觉得这也许是有意思的事。
可是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说有一个非常新式的学堂,于是决心不顾父亲反对,要到那里去就学。
学堂设在我母亲娘家住的湘乡县。
我的一个表兄就在那里上学,他向我谈了这个新学堂的情况和“新法教育”的改革。
那里不那么注重经书,西方“新学”教得比较多。
教学方法也是很“激进”的。
我随表兄到那所学堂去报了名。
我说我是湘乡人,以为这所学堂只收湘乡人。
后来我发现这所学堂招收各地学生,我就改用湘潭的真籍贯了。
我缴纳一千四百个铜元,作为五个月的膳宿费和学杂费。
我父亲最后也同意我进这所学堂了,因为朋友们对他说,这种“先进的”教育可以增加我赚钱的本领。
这是我第一次到离家五十里以外的地方去。
那时我十六岁。
在这所新学堂里,我能够学到自然科学和西学的新学科。
简述赵树理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是我国真正熟悉农村、热爱人民的少有的杰出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乡土气息浓厚,真实地再现了我国农村几十年来的巨大变革,有一种新鲜活泼、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化风格,形成一个俗称“”的文学流派。
当在解放区的文坛上崭露头角,他的等通俗小说尚未引起知识分子圈子中作家充分认可时,作为共产党文艺政策发言人的评论家就敏锐地指出:“,他是一个新人,但是一个在创作、生活、思想各方面都有准备的作者,一位在成名之前就相当成熟了的作家,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
”这种评价包含有对特定历史条件下文艺发展的一种展望,赵树理被解释为一种新型文学方向的代表,是能体现所提出的文艺路线的典范。
由于赵树理的创作顺应了大众化的文艺方向,这种“方向性”的提倡对整个解放区文学乃至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都影响巨大。
由于赵树理作品与中共其时对文学的要求契合无间,在发表后,“解放区”文学界对赵树理进行了大力推崇,甚至一度还提出了“赵树理方向”的口号。
赵树理全身心投入到为农民写作之中,被誉为描写农民的“铁笔”、“圣手”,是迄今为止写中国农民最为成功的作家。
不论是在硝烟弥漫的四十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的五六十年代,赵树理的小说创作,都真实地表达了农民的愿望和心声。
他既有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又经受了“五四”新思想的洗礼;他既懂得农民的心理和感受,又了解农民的阅读水平和审美情趣。
从中国文学发展的角度看,还没有哪一位作家像他那样,汲取着民间文化的养分,站在现实的立场,以民间的情怀,一心为农民写作。
赵树理在表现农民的愿望和心声的同时,也深入地表现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他的作品也就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印记。
正是从这里,我们可以省察到赵树理的小说对于创作的意义。
详细资料可参考:
文艺为政治服务,政治是指什么,为什么提出?
政治是阶级分化产生的,而文艺是人类精神文明追求所诞生的,所以文艺是人类根本精神层面的追求,不能为政治服务。
在20世纪40年代初到70年代末的中国文学一文化史上,“文艺从属于政治”“文艺为政治服务”曾经是党的文艺政策的灵魂。
1942年5月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正式提出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文艺从属于政治”“文艺服从丁•政治”,由此引申出来的“文艺为政治服务”正式成为此后很长时间内的党的核心文艺政策。
在这一政策指导下,40年代至70 年代末期间的现代中国文学尽管在一些方面和领域取得了很大成就,但就整个文学实践而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重的。
直到1979年11月第四次文代会前后,鉴于当代中国发生的巨大转变,“文艺为政治服务”“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提法己经无法与业已展开的“新时期”要求相适应,因此,新的党的领导核心适时地提出了“文艺为人民服务”“文艺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一相对宽泛的“二为”方针,以取代带有明显狭隘性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文艺为政治服务”的口号,正式终结了“文艺为政治服务”提法。
如何理解《讲话》中关于文艺从属于政治的提法
第一组图形(2014、1928、1997)的封闭区域数分别为2、3、2,第二组图形(1900、1949、
)的封闭区域数分别为3、3、
;其2014、1928、1997;1900、1949、
的封闭区域数分别为2、3、2;3、3、
;将其两两分组:2、3;2、3;3、
;后一个图形的封闭区域数等于前一个图形的封闭区域数加1;故
=4。
因此选择数据1840。
1949到1978年发生的文艺大事件,是关于对文化界有影响的
1951年 5月20日 为写的社论《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发表,从而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对电影的批判。
8月8日 周扬的《反人民、反历史的思想和反现实主义的艺术——对电影〈武训传〉的批判》发表在。
1952年12月 全国文协组织“胡风文艺思想讨论会”。
林默涵、何其芳的发言《胡风的反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和《现实主义的路,还是反现实主义的路》,分别发表于次年第2号和第3号的。
批判胡风运动。
1954年7月 胡风向中共中央递交关于文艺问题的三十万字的“意见书”《关于解放以来的文艺实践情况的报告》。
10月16日 给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其他人写了。
不久,全国展开了对研究的批判运动。
12月 全国文化界展开对胡适思想的批判。
1955年2月5日 胡风的“意见书”的二、四部分作为第1—2合刊附册发表,开始对胡风文艺思想进行批判。
5月13日 舒芜的和胡风的发表在。
24日和6月10日,又公布了第二、三批“材料”。
这三批材料,由人民出版社于6月以为名出版。
撰写了序言和大部分按语。
1956年 1月 文艺领域开始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主要是将各种民营剧团、书店、出版社改为公私合营或国营。
1957年4月9日 发表《就“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问题周扬同志答文汇报记者问》。
6月8日 《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开始全国反右运动。
6月—9月 中国作协召开党组扩大会,批判丁玲、陈企霞、冯雪峰等人。
1958年1月26日 《文艺报》第2期的“再批判”专栏,对丁玲、王实味、艾青、罗烽等人1942年在延安写的、《在医院中》、《野百合花》、《还在杂文时代》、《了解作家,尊重作家》等再次进行批判。
1960年 1月11日 《文艺报》第1期转载李何林发表在《河北日报》的文章《十年来文学理论和批评上的一个小问题》,并在编者按中对文中的观点提出批批判。
同月 《文艺报》、《文学评论》等报刊对巴人、钱谷融、蒋孔阳等关于“人道主义”、“人性论”的观点进行批评。
1月—9月 《戏剧报》开辟“关于正确反映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讨论专栏,对海默的《洞箫横吹》以及其他剧本进行批评。
1963年12月12日 在中宣部文艺处的一份关于上海举行故事会活动的材料上,作了对文学艺术的第一个批示。
6月27日 在《中央宣传部关于全国文联和所属各协会整风情况报告》的草稿上,作了关于文学艺术的第二个批示。
1965年11月10日 由姚文元署名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发表在《文汇报》上。
1966年2月2日—2月20日 江青邀请一些部队作家,举行部队文艺工作问题座谈会,写成《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作为中共党内文件发表。
1967年5月29日,纪要全文在《人民日报》公开刊载。
1966年4月16日 《北京日报》发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材料》。
同月 郑季翘的文章《文艺领域里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对形象思维的批判》发表在《红旗》杂志第5期。
5月10日 姚文元署名的文章《评“三家村”——〈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反动本质》在《解放日报》、《文汇报》发表。
5月17日 作家邓拓被迫害致死。
7月 除了《解放军文艺》等少数刊物外,全国的文艺刊物陆续停刊。
8月2日 文艺理论家叶以群遭迫害逝世。
8月24日 作家老舍遭迫害致死。
9月3日 翻译家傅雷夫妇遭迫害致死。
1967年 1月 姚文元的文章《评反革命两面派周扬》发表在《红旗》杂志第1期。
2月13日 作家张恨水逝世。
同月 作家罗广斌被迫害致死。
4月12日 江青在中共军委扩大会议上讲话《为人民立新功》谈到文艺问题时说:“这十七年来„„大量是名、洋、古的东西,或是被歪曲了的工农兵形象”。
这篇讲话后来收入《江青讲话编选》人民出版社1968年版。
12月 作家阿垅病逝于狱中。
1968年4月,作家司马文森被迫害致死。
5月16日 剧作家海默被迫害致死。
5月23日 于会泳的文章《让文艺舞台永远成为思想的阵地》发表在《文汇报》上。
这篇文章第一次公开提出并阐释了“三突出”的口号。
8月 作家丽尼遭迫害致死。
11月2日 作家李广田遭迫害致死。
1969年10月11日 作家、历史学家吴晗遭迫害致死。
1970年4月 上海革命写作小组文章《鼓吹资产阶级文艺就是复辟资本主义——驳周扬吹捧资产阶级“文艺复兴”、“启蒙运动”、“批判现实主义”的反动理论》发表在《红旗》第4期。
9月23日 小说家赵树理遭迫害致死。
10月15日 小说家萧也牧遭迫害病逝于河南黄湖“五·七干校”。
1971年 1月13日 诗人闻捷受迫害致死。
6月10日 文艺理论家邵荃麟病死狱中。
8月8日 文艺批评家侯金镜遭迫害逝世。
1972年7月25日 文艺理论家巴人(王任叔)遭迫害逝世。
12月17日 作家魏金枝遭迫害逝世。
1976年4月5日 天安门广场爆发“四五”运动。
在天安门广场和全国各地,出现大量的声讨”四人帮”、歌颂周恩来以及老一代革命家的诗词。
同月 小靳庄诗歌选《十二级台风刮不倒》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77年 1月2日 作 1月7日 李瑛的长诗《一月的哀思》在《光明日报》发表。
1月8日 柯岩的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在《人民日报》发表。
11月19日 《人民文学》编辑部召开短篇小说创作座谈会,并在第9期上以“促 进短篇小说的百花齐放”为题刊登茅盾、马烽、李准、周立波等的发言。
11月20日 《人民日报》编辑部邀请文艺界人士举行座谈会,批判“文艺黑线专政”论,并于25日在《人民日报》发表茅盾、刘白羽的发言。
刘心武的短篇小说《班主任》在《人民文学》第11期发表。
同月 《人民文学》在北京召开短篇小说创作座谈会,在第11期和12期上以“促进短篇小说的百花齐放”为题,刊登茅盾、马烽、周立波等的发言。
同月 《人民日报》、《人民文学》邀请文艺界人士举行座谈会,批判“文艺黑线专政论”。
12月 《郭小川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人民日报》发表给陈毅的《关于淡诗的一封信》。
此后,文艺界展开关于形象思维问题的讨论。
1978年 1月 徐迟的报告文学《歌德巴赫猜想》在《人民文学》第1期发表。
之后,各种文艺刊物纷纷复刊。
2月 《文学评论》复刊。
3月 大型文学刊物《钟山》在南京创刊。
4月30日 艾青“复出”后的第一首诗《红旗》发表在《文汇报》。
同月 文化部举行揭批“四人帮”万人大会,为大批受迫害的文艺工作者平反。
5月20日 林默涵的文章《解放后十七年文艺战线上的思想斗争》在《人民文学》第5期发表。
5月27日—6月5日 中国文联第3届全国委员扩大会议在北京举行,大会宣布文联和作协等5个协会正式恢复工作。
《文艺报》复刊。
12月5日 《文艺报》和《文学评论》编辑部在北京召开文艺作品落实政策座谈会,给杜鹏程的《保卫延安》、李建彤的《刘志丹》、陶铸的《思想·晴感·文采》、《理想·情操· 精神生活》、赵树理的《三里湾》、王蒙的《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吴晗的《海瑞罢官》等一批过去受批判的作者和作品平反。
同月 《新文学史料》创刊于北京。
童怀周编辑的《天安门诗抄》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79年 1月14日 《诗刊》编辑部在北京召开全国诗歌创作座谈会。
胡耀邦、胡乔木、周扬等到会讲话。
2月12日 《文艺报》第2期公开发表周恩来《在文艺座谈会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1961年6月19日)。
同月 中共北京市委做出决定,为邓拓、吴晗、廖沫沙平反,为《三家村札记》、《燕山夜话》恢复名誉。
文化部党组做出决定并经中共中央批准,公开为“旧文化部”、“帝王将相部、才子佳人部、外国死人部”的错案彻底平反。
公刘的诗歌《沉思》在《清明》第2期发表。
4月20日 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文化部、中国文联在北京联合召开全国文艺界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座谈会。
同月 大型文学刊物《花城》在广州创刊。
同月 《上海文学》第4期发表评论员文章《为文艺正名——驳“文艺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说》。
各地报刊就此展开关于文艺与政治关系讨论。
10月30日—11月16日 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代表中共中央、国务院向大会致祝辞。
周扬作了题为《继往开来,繁荣社会主义新时期文艺》的报告。
在四届全委一次会议上,茅盾当选为文联名誉主席,周扬当选为文联主席。
同月 《星星》诗刊在成都复刊。
李建彤的长篇小说《刘志丹》由工人出版社再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