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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寿衣宣传广告词

时间:2015-05-26 09:31

花圈寿衣店广告牌怎么做

不来不知道,一一跳  理发师有一吃鱼的马,理一次发看一次 !  嘿嘿开个.虽不知如何写宣传单.可是给你一点建议吧!  美发美容院人员到街上派宣传单有效吗

  大部分无效,个别还是有效的。

通常美发美容院会为了节省成本费用引客户进门,采取印制宣传单张的促销做法,在没有明确宣传对象和地点的情况下派人满大街发宣传单。

据观察,宣传单对两种人有效,闲人和同行。

因为我们的客户不是流动人口,整天在大街上走动,爱美的女士逛街时也不会面对派单小姐露出笑脸,因为满世界的硬性派单对行人已经成为一种无理的骚扰。

如果你印的宣传单纸质低劣,语言粗俗,只能带给客户厌恶的感觉,广告作用适得其反。

但是,有时候,语言华美准确,印刷精美的广告为什么也会无效呢?派单广告的有效性不仅是由广告语的设计和印刷决定的,它的有效性最大程度取决于派单给客户的直接到达率。

  客户接到手里不算完成派单,因为她很可能来不及扔掉瞬间塞到她手里的单子,或不好意思拒绝,总之,大部分接单者会不看一眼就转身把单子扔掉,实际上还是毫无效果。

要想派单有效,一是在住宅小区内的美发美容院发给住户,并且派单人员还得彬彬有礼,如果能借用居民活动时搞美容咨询,最能让单张宣传有效;二是百货公司附近或百货公司店内的美发美容院,请购物的客人进店的行为也还是能见效的。

但那些缺乏专业训练,了无生气地站在那里,机械地发出手里的单子,或者急急跟在客户身后,硬性把单子塞给客户的人,都会给客户带来反感。

如果能够彬彬有礼地邀请客户进店体验我们的美发美容技术,相信客户会在逛得很累时,乐于进店接受一下专业服务,总不至于让客户在不喜欢派单员的前提下,使派单失去意义。

重要的不是送宣传单有没有效,而是由什么人派送,并且一定要在适当地点送给适当的人。

让别人接受我们的宣传单之前,必须要她先接受我们的人。

离开人的魅力,任何试图送达宣传单的行为都会被当成对客户的骚扰。

送单人的表现决定客人对美容院的印象。

一个优雅得体热情亲切的美发美容顾问会在派单时热情地介绍自己的美容院,说话时眼睛直接看着客人的双眼眉心处,然后才双手递上自己的宣传单,并说出欢迎进店体验的致辞。

  ※特别提示:送出多少宣传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少客户能真正知道宣传单的意义并因此来到店里。

没有高素质的人在送单时宣传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品质,只靠客户用手接住那张纸是没有用的。

  ※不能犯的错误:直接把单子向所有路过的女士手里塞,没微笑,少问候,只为发单数量而派送。

甚至有的美发美容院为了让单子有效,居然把发单员的名字写在单子上。

结果,有的发单员缠住客人时主要是介绍自己,更令客人厌烦。

关于相信自己的演讲稿

对于殡葬方面,受我们传统文化的影响,如果家里没有遇到这些事情,大多数是非常忌讳提到墓地、陵园这些敏感的词,作为陵园墓地来说,有效方式方法有如下:1、在清明节、中元节等这些祭祀日里,公墓陵园内部可开展一些宣传活动。

2、公墓陵园制作宣传资料,这些方便有需要的客户了解。

3、开发殡葬市场:太平间、寿衣店等这些可以接触到丧户的人群,推广自己的陵园公墓。

4、在各大媒体,到些软文,从而丰富品牌推广。

老舍的《开市大吉》全文,全文,全文,全文!!!!!!

我,老王,和老邱,凑了点钱,开了个小。

老王的夫人作护士主任,她本是由看护而高升为医生太太的。

老邱的岳父是庶务兼会计。

我和老王是这么打算好,假如老丈人报花账或是携款潜逃的话,我们俩就揍老邱;合着老邱是老丈人的保证金。

我和老王是一党,老邱是我们后约的,我们俩总得防备他一下。

办什么事,不拘多少人,总得分个党派,留个心眼。

不然,看着便不大象回事儿。

加上王太太,我们是三个打一个,假如必须打老邱的话。

老丈人自然是帮助老邱喽,可是他年岁大了,有王太太一个人就可把他的胡子扯净了。

老邱的本事可真是不错,不说屈心的话。

他是专门割痔疮,手术非常的漂亮,所以请他合作。

不过他要是找揍的话,我们也不便太厚道了。

  我治内科,老王花柳,老邱专门痔漏兼外科,王太太是看护士主任兼产科,合着我们一共有四科。

我们内科,老老实实的讲,是地道二五八。

一分钱一分货,我们的内科收费可少呢。

要敲是敲花柳与痔疮,老王和老邱是我们的希望。

我和王太太不过是配搭,她就根本不是大夫,对于生产的经验她有一些,因为她自己生过两个小孩。

至于接生的手术,反正我有太太决不叫她接生。

可是我们得设产科,产科是最有利的。

只要顺顺当当的产下来,至少也得住十天半月的;稀粥烂饭的对付着,住一天拿一天的钱。

要是不顺顺当当的生产呢,那看事作事,临时再想主意。

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们开了张。

“大众医院”四个字在大小报纸已登了一个半月。

名字起的好——办什么赚钱的事儿,在这个年月,就是别忘了“大众”。

不赚大众的钱,赚谁的

这不是真情实理吗

自然在广告上我们没这么说,因为大众不爱听实话的;我们说的是:“为大众而牺牲,为同胞谋幸福。

一切科学化,一切平民化,沟通中西医术,打破阶级思想。

”真花了不少广告费,本钱是得下一些的。

把大众招来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专就广告上看,谁也不知道我们的医院有多么大。

院图是三层大楼,那是借用近邻转运公司的像片,我们一共只有六间平房。

  我们开张了。

门诊施诊一个星期,人来的不少,还真是“大众”,我挑着那稍象点样子的都给了点各色的苏打水,不管害的是什么病。

这样,延迟过一星期好正式收费呀;那真正老号的大众就干脆连苏打水也不给,我告诉他们回家洗洗脸再来,一脸的滋泥,吃药也是白搭。

  忙了一天,晚上我们开了紧急会议,专替大众不行啊,得设法找“二众”。

我们都后悔了,不该叫“大众医院”。

有大众而没贵族,由哪儿发财去

医院不是煤油公司啊,早知道还不如干脆叫“贵族医院”呢。

老邱把刀子沾了多少回消毒水,一个割痔疮的也没来

长痔疮的阔老谁能上“大众医院”来割

  老王出了主意:明天包一辆能驶的汽车,我们轮流的跑几趟,把二姥姥接来也好,把三舅母装来也行。

一到门口看护赶紧往里搀,接上这么三四十趟,四邻的人们当然得佩服我们。

  我们都很佩服老王。

  “再赁几辆不能驶的,”老王接着说。

  “干吗

”我问。

  “和汽车行商量借给咱们几辆正在修理的车,在医院门口放一天。

一会儿叫咕嘟一阵。

上咱们这儿看病的人老听外面咕嘟咕嘟的响,不知道咱们又来了多少坐汽车的。

外面的人呢,老看着咱们的门口有一队汽车,还不唬住

”我们照计而行,第二天把亲戚们接了来,给他们碗茶喝,又给送走。

两个女看护是见一个搀一个,出来进去,一天没住脚。

那几辆不能活动而能咕嘟的车由一天亮就运来了,五分钟一阵,轮流的咕嘟,刚一出太阳就围上一群小孩。

我们给汽车队照了个像,托人给登晚报。

老邱的丈人作了篇八股,形容汽车往来的盛况。

当天晚上我们都没能吃饭,车咕嘟得太厉害了,大家都有点头晕。

  不能不佩服老王,第三天刚一开门,汽车,进来位军官。

老王急于出去迎接,忘了屋门是那么矮,头上碰了个大包。

花柳;老王顾不得头上的包了,脸笑得一朵玫瑰似的,似乎再碰它七八个包也没大关系。

三言五语,卖了一针六○六。

我们的两位女看护给军官解开制服,然后四只白手扶着他的胳臂,王太太过来先用小胖食指在针穴轻轻点了两下,然后老王才给用针。

军官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看着看护一个劲儿说:“得劲

得劲

得劲

”我在旁边说了话,再给他一针。

老邱也是福至心灵,早预备好了——香片茶加了点盐。

老王叫看护扶着军官的胳臂,王太太又过来用小胖食指点了点,一针香片下去了。

军官还说得劲,老王这回是自动的又给了他一针龙井。

我们的医院里吃茶是讲究的,老是香片龙井两着沏。

两针茶,一针六○六,我们收了他二十五块钱。

本来应当是十元一针,因为三针,减收五元。

我们告诉他还得接着来,有十次管保除根。

反正我们有的是茶,我心里说。

把钱交了,军官还舍不得走,老王和我开始跟他瞎扯,我就夸奖他的不瞒着病——有花柳,赶快治,到我们这里来治,准保没危险。

花柳是伟人病,正大光明,有病就治,几针六○六,完了,什么事也没有。

就怕象铺子里的小伙计,或是中学的学生,得了药藏藏掩掩,偷偷的去找老虎大夫,或是袖口来袖口去买私药——广告专贴在公共厕所里,非糟不可。

军官非常赞同我的话,告诉我他已上过二十多次医院。

不过哪一回也没有这一回舒服。

我没往下接碴儿。

  老王接过去,花柳根本就不算病,自要勤扎点六○六。

军官非常赞同老王的话,并且有事实为证——他老是不等完全好了便又接着去逛;反正再扎几针就是了。

老王非常赞同军官的话,并且愿拉个主顾,军官要是长期扎扎的话,他愿减收一半药费:五块钱一针。

包月也行,一月一百块钱,不论扎多少针。

军官非常赞同这个主意,可是每次得照着今天的样子办,我们都没言语,可是笑着点了点头。

  军官汽车刚开走,迎头来了一辆,四个丫环搀下一位太太来。

一下车,五张嘴一齐问:有特别房没有

我推开一个丫环,轻轻的托住太太的手腕,搀到小院中。

我指着转运公司的楼房说,“那边的特别室都住满了。

您还算得凑巧,这里——我指着我们的几间小房说——还有两间头等房,您暂时将就一下吧。

其实这两间比楼上还舒服,省得楼上楼下的跑,是不是,老太太

”   老太太的第一句话就叫我心中开了一朵花,“唉,这还象个大夫——病人不为舒服,上医院来干吗

东生医院那群大夫,简直的不是人

”   “老太太,您上过东生医院

”我非常惊异的问。

“刚由那里来,那群王八羔子

”   乘着她骂东生医院——凭良心说,这是我们这里最大最好的医院——我把她搀到小屋里,我知道,我要是不引着她骂东生医院,她决不会住这间小屋,“您在那儿住了几天

”我问。

  “两天;两天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老太太坐在小床上。

我直用腿顶着床沿,我们的病床都好,就是上了点年纪,爱倒。

“怎么上那儿去了呢

”我的嘴不敢闲着,不然,老太太一定会注意到我的腿的。

  “别提了

一提就气我个倒仰——。

你看,大夫,我害的是胃病,他们不给我东西吃

”老太太的泪直要落下来。

“不给您东西吃

”我的眼都瞪圆了。

“有胃病不给东西吃

  蒙古大夫

就凭您这个年纪

老太太您有八十了吧

”老太太的泪立刻收回去许多,微微的笑着:“还小呢。

刚五十八岁。

”   “和我的母亲同岁,她也是有时候害胃口疼

”我抹了抹眼睛。

“老太太,您就在这儿住吧,我准把那点病治好了。

这个病全仗着好保养,想吃什么就吃:吃下去,心里一舒服,病就减去几分,是不是,老太太

”   老太太的泪又回来了,这回是因为感激我。

“大夫,你看,我专爱吃点硬的,他们偏叫我喝粥,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   “您的牙口好,正应当吃口硬的呀

”我郑重的说。

  “我是一会儿一饿,他们非到时候不准我吃

”“糊涂东西们

”   “半夜里我刚睡好,他们把小玻璃棍放在我嘴里,试什么度。

”   “不知好歹

”   “我要便盆,那些看护说,等一等,大夫就来,等大夫查过病去再说

”   “该死的玩艺儿

”   “我刚挣扎着坐起来,看护说,躺下。

”   “讨厌的东西

”   我和老太太越说越投缘,就是我们的屋子再小一点,大概她也不走了。

爽性我也不再用腿顶着床了,即使床倒了,她也能原谅。

  “你们这里也有看护呀

”老太太问。

  “有,可是没关系,”我笑着说。

“您不是带来自个丫环吗

叫她们也都住院就结了。

您自己的人当然伺候的周到;我干脆不叫看护们过来,好不好

”   “那敢情好啦,有地方呀

”老太太好象有点过意不去了。

“有地方,您干脆包了这个小院吧。

四个丫环之外,不妨再叫个厨子来,您爱吃什么吃什么。

我只算您一个人的钱,丫环厨子都白住,就算您五十块钱一天。

”   老太太叹了口气:“钱多少的没有关系,就这么办吧。

春香,你回家去把厨子叫来,告诉他就手儿带两只鸭子来。

”我后悔了:怎么才要五十块钱呢

真想抽自己一顿嘴巴

幸而我没说药费在内;好吧,在药费上找齐儿就是了;反正看这个来派,这位老太太至少有一个儿子当过师长。

况且,她要是天天吃火烧夹烤鸭,大概不会三五天就出院,事情也得往长里看。

  医院很有个样子了:四个丫环穿梭似的跑出跑入,厨师傅在院中墙根砌起一座炉灶,好象是要办喜事似的。

我们也不客气,老太太的果子随便拿起就尝,全鸭子也吃它几块。

始终就没人想起给她看病,因为注意力全用在看她买来什么好吃食。

  老王和我总算开了张,老邱可有点挂不住了。

他手里老拿着刀子。

我都直躲他,恐怕他拿我试试手。

老王直劝他不要着急,可是他太好胜,非也给医院弄个几十块不甘心。

我佩服他这种精神。

  吃过午饭,来了

割痔疮的

四十多岁,胖胖的,肚子很大。

王太太以为他是来生小孩,后来看清他是男性,才把他让给老邱。

老邱的眼睛都红了。

三言五语,老邱的刀子便下去了。

四十多岁的小胖子疼得直叫唤,央告老邱用点麻药。

老邱可有了话:   “咱们没讲下用麻药哇

用也行,外加十块钱。

用不用

快着

”   小胖子连头也没敢摇。

老邱给他上了麻药。

又是一刀,又停住了:“我说,你这可有管子,刚才咱们可没讲下割管子。

还往下割不割

往下割的话,外加三十块钱。

不的话,这就算完了。

”   我在一旁,暗伸大指,真有老邱的

拿住了往下敲,是个办法

  四十多岁的小胖子没有驳回,我算计着他也不能驳回。

老邱的手术漂亮,话也说得脆,一边割管子一边宣传:“我告诉你,这点事儿值得你二百块钱;不过,我们不敲人;治好了只求你给传传名。

赶明天你有工夫的时候,不妨来看看。

我这些家伙用四万五千倍的显微镜照,照不出半点微生物

”胖子一声也没出,也许是气胡涂了。

  老邱又弄了五十块。

当天晚上我们打了点酒,托老太太的厨子给作了几样菜。

菜的材料多一半是利用老太太的。

一边吃一边讨论我们的事业,我们决定添设打胎和戒烟。

老王主张暗中宣传检查身体,凡是要考学校或保寿险的,哪怕已经作下寿衣,预备下棺材,我们也把体格表填写得好好的;只要交五元的检查费就行。

这一案也没费事就通过了。

老邱的老丈人最后建议,我们匀出几块钱,自己挂块匾。

老人出老办法。

可是总算有心爱护我们的医院,我们也就没反对。

老丈人已把匾文拟好——仁心仁术。

陈腐一点,不过也还恰当。

我们议决,第二天早晨由老丈人上早市去找块旧匾。

王太太说,把匾油饰好,等门口有过娶妇的,借着人家的乐队吹打的时候,我们就挂匾。

到底妇女的心细,老王特别显着骄傲。

朱立伦第三场政见发表会全文 很有意思,在大陆网路上可以搜到蔡英文第三场政见发表会全文,但却搜不到朱

我于周六从北京坐国航直飞台北,不到四个小时,十分方便。

降落在台北的桃园国际机场。

-----据说本来叫中正机场的,后改名。

在周二开会之前,我们一行三人要先旅行一下。

其中,我来自北京,Lisa来自台北,Peter来自香港。

真正是两岸三地团。

在机场和从香港飞来的Peter会合之后,我们两个人先跑去了台北最著名的鼎泰丰总店。

门口如同示威一样站满了人,全是等座的。

事先我们被告知要等三四十分钟。

店里很小很窄,但是非常整洁有秩序,一看就管理得很好。

我们事先在门口等位时已经点好了小笼包、牛肉面和鸡肉面(名字好象不是这个,但意思是这样),以及虾仁炒饭。

点青菜时我见到上面有A菜,因为没吃过,所以点了。

结果上来发现就是油麦菜。

Peter由是告诉我他的亲身经历。

他以前到台北玩,对人家说出租车,人家说你要租车

他就说的士,人家还不懂。

最后描述一番,人家恍然大悟:原来你要坐计程车啊

-----我当时听了笑晕,没想到几天后自己就亲身体会一把,原来普通话和国语中对同一个事物,的确是说法不同啊。

这是后话。

个人认为鼎泰丰的小笼包及其它的东西,并没有那么神奇之处。

可能我的口味太偏味重的东西,尝不出来它的好处。

不过鸡汤面的汤的确很好喝。

第一个目的地是日月潭。

去日月潭是由同去的台湾同事Lisa安排。

我取笑:“你是不是听说大陆人都要到那里去

”她事先买好了国光号的车票。

所谓国光号,就是我们说的长途车。

在台湾,以各种号命名。

好象“志强号”是指我们所说的特快。

国光号从台北到日月潭要四个小时。

她没有选择台湾非常快的高铁,大概是因为票价。

高铁的票价会比国光号贵很多。

到了日月潭后,猜猜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哪里

当地派出所。

因为下车后我们不知如何能到酒店,Lisa就直接跑到旁边的派出所去问。

一会儿一个警察就陪她一起出来,详细指清地址。

我开始还想这个警察真不错。

后来才发现台湾人待人非常友善热情,几乎人人如是。

我们在整个旅行中得到很多帮助。

我们住在日月潭边上最著名的涵碧楼旁边的教师会馆,条件不错。

一晚上七百多元人民币。

三人房。

把东西放下后我们出来。

到潭边的路上吃小吃。

我先吃了花枝丸,听着这么艳的名字,其实是一种鱼丸。

非常好吃,肉质鲜美,外面的辣汁也恰到好处。

后来到台北就一直看到花枝羹和炒花枝,再也没有见过花枝丸。

大家还吃了当地产的酒冰。

就是冰棍中带些酒味,非常不错。

我们还买了当地的马吉。

是一种点心,比一般的聚丰葡萄略大,外面是糯米做的,里面的馅有各种各样的,我们一样买一点尝过之后发现最好吃的是花生、芝麻和黑糖。

可惜保质期只有七天,不能带回来给家人尝。

的确又软又糯又香,怪不得店门口大书:蒋院长经国先生说:好吃好吃。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门到涵碧步道散步,就是沿着潭边修的栈道。

涵碧楼是当年蒋介石夫妇到日月潭时下榻的地方。

如今修了个小小的纪念馆。

这个步道也是当年他们散步的地方,还留有当年两人黄昏时用的手划船。

纪念馆里留有蒋公当年坐过的椅子,以及蒋经国当年使用过的办公桌。

居然全是开放状态,可以随便坐下照相。

我猜可能大陆游人一般不到这里来,否则很快就坐坏吧

步道有一个出口可通向蒋介石为方便做礼拜自己出资建的小教堂。

外形朴素,但据说非常结实,在十年前的大地震中主体结构完全无恙。

早晨在潭边走走非常舒服,淡淡的雾色中可见水中的拉鲁岛,据说为当地原住民邵族为其命名,意为最大最美。

(虽然那么一个小小岛屿,说它最大最美,实在唯心。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水中漂着一只邵族原用的四手网船。

等到开始走到码头上船在潭中游览,就没什么意思了。

到处是人,象任何一个景点一样拥挤不堪。

我们吃过中饭,就坐车到埔里。

因为那里有一个台湾自创的绍兴酒厂。

Lisa二十年前去过,她一定还要去,说是那里面有非常多的好吃的东西。

路上到处都是台湾所谓的竞选文宣,是为了年底的县长及县议员竞选做宣传吧。

最奇特之处是他们用一种形如我们大陆葬礼上所用的花圈做装饰,只是红红黄黄极为鲜艳,摆在竞选者大照片的后面助阵,我开始还以为竞选文宣做到了寿衣店门口。

路中见到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大字写着:不会做,换人做。

底下小字注明南投(即为当地)的失业率,全台湾最高。

快到埔里时,忽见路边人行道人排开N桌,桌边坐着人。

Lisa说:“快照,这就是流水席。

”(即为当地所称政见发表会。

)我慌忙照,这时车又开出一点,她又说:“快,那是蔡英文,她在助选

”,原来一张张桌子对着一个临时搭的台子,台子上面站了N个人。

其中就有暴力小英。

我马上照,可惜,车已经开过去,只照到背影。

Lisa还说:“怪不得这么多人,原来蔡英文也来了。

”我心想:这还叫人多,几十人而已。

而且不过在就在县城小马路边临时草草搭的台子,一点场面也没有。

同事说有时还会提供饭菜,但是我们当时没看到有吃的。

可能还没开席。

埔里酒厂为国民党迁台后“外省人”所建,大概是想念家乡的绍兴酒吧

据说试验N次才成功。

后来台湾开放酒类进口后一度经营惨淡。

在大地震中又处在震中,厂房倒塌,损失严重,后来决定开放旅游,才又重新有了不错的收入。

我们到了之后,先后尝了酒香冰淇凌、绍兴酒肠、啤酒饼干、酒梅、酒糕等。

我最喜欢的是酒肠和酒梅。

买了不少。

还在门口的“农会超市”买到了一包十块的野姜花精油皂,据说是当地特产(农会这个词我已经多年未见)。

包装朴素,一共合人民币六十多元,只是非常沉重。

但是又没有小包装。

我咬牙买下来。

因为野姜花在席慕容的散文里不只一次地出现。

当时少年的我满心向往。

这次旅行中,后来终于在台北的士林官邸见到了开放的野姜花。

其实是一种开在水边的花,白色,貌不惊人,气质却淡雅自得。

不过埔里的绍兴酒却实在乏善可陈。

后来我们在圆山大饭店尝到了,一点儿也不好喝,和国内的古越龙山没办法比。

我由是生出感慨,当年的“外省人”,到了台湾,喝不到家乡黄酒的滋味大概太难受了,所以只好学鲁宾逊,自力更生来自己酿酒,以解相思。

但怎么比得上家乡的滋味

不过台湾的金门高粱味道却不错,58度,又烈又醇又香。

当晚坐车到台中,夜宿台中。

放下行李,一行三人就去了据说是台湾排名第一的逢甲夜市。

同行的两位对吃的兴趣都极大,Peter更是被取笑要吃尽台湾著名夜市。

到了夜市门口我就一惊,只见一个卖“大肠包小肠”的摊前排了至少有二十个人。

我马上说:“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就绝不排队等着吃任何东西。

”Lisa答:“可是这里面的好吃的东西都要是排队的。

”结果她说对了。

我们最后也不得不排。

制订策略,三个人分开排三个队,每个人都得排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才买得到。

我心想:不好吃的东西这么一排一等,也变得好吃了。

我对小吃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一个感慨就是台湾人不知是民风如此,还是修养好,这么排队,没人插队是其一,最难得的是,一个摊子前排的长队自然把相临的摊子挡住,可是被挡的摊主一句话也没有,若无其事。

另外一个感想就是台湾的垃圾桶太少了。

比如整整一条逢甲夜市,我们三个人一个垃圾桶也没找到。

Lisa答是因为东西太好吃了,所以都吃进去了。

Peter和我只好说:所以不能吃的袋子和竹签就扔了一地。

后来发现不光在夜市这样,我们所住的酒店大堂也居然没有垃圾桶。

台北路上的垃圾桶也不多。

大家在路上走,买了台湾啤酒来喝,结果每个人都得手持空罐,回到酒店房间才扔得掉。

后来听说,台北的垃圾分类做得很好,分类的垃圾有人免费收,不分类的就要交钱才有人收。

而且分类垃圾是一天收某一类。

所以Lisa说倒垃圾对她是件大事,有时和朋友玩到八点,就要回去,因为收垃圾的要来了。

她说很多台湾人到了上海后,一大乐事就是不用垃圾分类了。

------听得我却汗颜。

周一,一早到台中高铁站,坐高铁一个小时就到台北。

车费一百多元。

台湾的高铁非常舒适快捷,票价虽然略贵,但是十分值得。

到了台北后,我们去了国父纪念馆,参观了里面著名的换岗仪式。

个人认为来回转枪的动作过于花哨,不够严肃。

国父纪念馆出来,正对着就是台北著名的101高楼。

正好照相。

当晚,到好记吃饭。

这回有经验,看到很多不认识的蔬菜名不再那么激动,因为已经知道十之八九是我吃过的菜,只是不同的名字而已。

饭后,和Peter去了著名的孰南诚品书店,即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家。

去了后有点失望。

因为太小。

本来想买本少年时读过的台湾作家廖辉英的《油麻菜籽》,(不知为什么大陆一直没有再版)但是没有买到。

其它的书也不多。

周二开始开会,晚上和同事到饭店吃饭,点了一种没听说过的东西,吃到后发现原来是我们所称的魔芋。

晚后去101大楼附近的诚品书店旗舰店,的确大很多。

书也非常全。

周三下雨。

我们傍晚时分到了西华夜市。

著名的蛇街,同行的外国同事被蛇酒及猪血糕等惊住。

我则买了木瓜牛奶等等的吃喝。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闹市的街上忽然听到熟悉的音乐,结果是一辆吉普车开来,四角插着五星红旗,车上喇叭震耳欲聋响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转眼间又绝尘远去。

周围台湾人都没什么反应,看我惊讶,就答:这是某些人表达自己的主张。

然后打车到101大楼的写字楼顶层85层吃晚饭。

计程车把我们载到101一层的商场。

我到处找人问到写字楼怎么走。

问了四五个人全都非常有礼貌,但都答不知道,其中居然包括一个商场保安。

我当时都晕了,不知怎么回事。

结果到了服务台,终于有位大哥,困惑地说:“写字楼

”然后问:“是办公大楼吧

”指出了方向。

这才明白,原来台湾人不知道什么是写字楼,人家叫办公大楼。

我彻底服了。

一起走的国外同事明白怎么回事后都笑我,说以后让他们用英语问路应该更有效率。

坐在电梯上扶摇直上,耳朵非常难受。

哎,高处不仅不胜寒啊。

当天因为有雨,在顶层根本看不见外面。

直到吃过饭,大概头上那朵云终于飘过去了,我才看见台北的点点灯火,在一天一地的细雨中闪烁不已。

忽然有点惆怅。

读大学时,流行曲之一就是《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当时的男友笑说:“你听这歌名,来看雨,说得多么亲近。

”如今已隔天涯。

我终于以中年妇女之龄到了我们曾经在歌中熟悉的雨中的冬季台北。

在诚品书店看到一本书上写着孟庭苇推荐。

大概她还算比较有名吧

可是我们自己那十几年的岁月都去了什么地方呢

周四,一天开会后,晚上到士林夜市吃饭。

我个人对百分之八十均为煎炸制成的小吃不是十分感兴趣。

看到什么猪脑汤之类更是没有胃口。

只买了薄荷珍珠奶茶喝,还不错。

另外在夜市中看到了台湾特产的大如木瓜的乳白色苦瓜,据说苦瓜汁十分好喝。

我没有尝。

却吃到了极甜的释迦(据说起此名是因为其形状象释迦牟尼的头)。

香港同事说这个就是佛手。

我这个北方人既然没见过佛手,也无从判断。

只知道好吃极了。

周五下午到台北故宫。

因为开会拖迟,到的时候离关门只剩下一个多小时。

我直接去三楼看马未都讲过的中国巧色玉中的最精品,那棵翠玉白菜。

然后就留在三楼看青铜器。

看得目瞪口呆,几乎象亦舒说的“泪盈于睫”,全身似通电似的酥麻。

因为实在是太精美绝伦了。

那些可都是几千年前完全靠人手做的啊

结果后来剩下的时间就只够在二楼匆匆看了看瓷器,一楼的书画完全没时间看。

我打算下次再来台北,要在这里面呆上一整天。

从故宫直接去著名的圆山大饭店吃晚饭。

菜做得一般。

只是窗外灯火闪烁,情调不错。

在走道上看到不少当年宋美龄在圆山大饭店接待外宾时的照片。

圆山饭店大堂的前台后面只有一个倒置的福字。

别无其它装饰。

周六,上午去总统府。

因为是周末,不对外开放。

所以只绕一圈参观。

总统府有持枪卫兵,也零星站几个便衣,但多为身材瘦小,眼神温和,有的还戴眼镜。

Peter都不由说:“这便衣太单薄了吧

”Lisa也说她小时候没有宪兵是戴眼镜的。

总统府对面的一女中是Lisa的母校,也是马英九夫人和吕秀莲就读过的学校,据说是台湾最好的高中。

Lisa说她当年读书时,下午五点钟经常会看到蒋经国下班,在车里向她们挥手。

离总统府不远是蒋中正纪念堂。

对面是台湾的中央图书馆。

据Peter说这是分馆。

主馆在哪里呢

在南京。

当年的中央图书馆当然在南京。

然后坐车到士林官邸。

因为几个月前刚刚着火,士林官邸在整修。

不能入内。

但是我参观了其中附设的有六十个座位的教堂。

在花园中走了走,十分安静舒服。

我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套明信片,是蒋宋晚年在台湾的照片。

其中只有一张是两人年轻的时候,即婚纱照。

宋美龄的婚纱估计是当年最时髦的样式,如同阿拉伯人的头巾一样覆到额上。

宋当年是三十岁吧

称不上是绝代美女,但气质绝对不俗。

我在诚品书店看到的黄仁宇的《从大历史角度读蒋介石日记》用的就是这张照片做封面。

同一本书的大陆版的封面设计就朴素得多。

从士林,我们又乘车去了野柳,参观最著名的女王头等风化出来的景观。

这一路又是风又是雨,沿着海岸线开,我看到了生平未见的惊涛拍岸。

灰色的海浪骤然扑上礁石,刹那间白色的碎玉漫天,转眼又被灰色的海线吞没。

惹得我看个没完。

野柳海岸线上风化出来的石头果然很美,只是大风中实在不能细赏。

但是个人认为非常值得一去。

晴天应该另有一种风味。

回程到淡水转了一下,在路上买了槟榔。

据说卡车司机为了提神,经常吃这个。

路边小店为了招揽他们生意,女店员甚至穿着比基尼做店服。

被称做“槟榔西施”。

十一月的天气大概太冷了,我们并没有看到这一景象。

到台北天已经黑了。

就直接去吃了火锅。

台北火锅的一个不同之处就是他们先下青菜,而且最后居然是下米饭到锅里,做成火锅稀饭。

是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吃过的。

周日,十点钟就要去机场了。

Peter因为我几次提到少年时听的童安格的歌里有忠孝东路,所以坚持要抓紧时间陪我到那里走一下。

周日上午九点钟的忠孝东路十分安静,大多数的店面还没有开始营业。

空中还飘着细到几不可辨的雨丝。

我们挑了忠孝东路四段,来来回回走了二十几分钟。

我回想到底童安格的哪首歌里有忠孝东路呢

这首歌流行时我上高中,课后上新概念英语班,经过一热闹路口,一家音像店整日只放这一首歌:“走在忠孝东路……”总是能听到这一句。

这个路名就这样嵌进记忆中。

二十年后终于来到忠孝东路,茫然四顾,终于只是惆怅。

这次旅行,对于我这个生于七十年代的大陆人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整个青春期的成长过程中,读的言情小说是琼瑶的,诗和散文是席慕容的,歌听的是齐秦、童安格和罗大佑。

谁说的,人一生喜欢的歌基本都是他二十五岁以前听过的

我们这整整一代人的感情经历,如果说是由这些台湾出品来塑造,可能夸张,但无论如何都和这些密不可分。

至少我整个青少年时代的风花雪月,朦胧与热恋,那背景里几乎全是来自台湾的色彩与声音。

在野柳出来,要通过一条长长的购物通道,大多卖当地的海产品。

同伴们东张西望时,我随意停留在一个摊位前,我选择这个摊位,只是因为摊主不知因何不在,所以不用担心有人热情推销。

但是却意外听到摊位上放着音质粗糙的歌:“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这是我这次在台湾听到的唯一一首“台湾歌”,当年我所知道的流行曲。

刹那间,在浓重的鱼腥味里,我向忽然显现的时光隧道,意外却深深地张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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