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有哪些民俗禁忌
一个是信件,由邮差来发放,骑马到每个驿站,再换马,最后把信送到 还有就是飞鸽传书,就是用信鸽,将信绑在信鸽腿上,再放飞,信鸽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往哪写信就用哪个地方带来的信鸽 还有些比较不正规的就是传言,说书等等,人们相互传言将信息传播 或者说书的先生将某些事编成书词,用说书的方式唱出来,也算是信息传播.古代: 我国是世界上最早建立有组织的传递信息系统的国家之一。
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信息传递就已见诸记载。
乘马传递曰驿,驿传是早期有组织的通信方式。
位于嘉峪关火车站广场的“驿使”雕塑,它取材于嘉峪关魏晋壁画墓,驿使手举简牍文书,驿马四足腾空,速度飞快。
此砖壁画图于一九八二年被中华全国集邮联合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作为小型章邮票主题图案使用,由此看出嘉峪关是中国信息文化的发源地之一。
秦汉时期,形成了一整套驿传制度。
特别是汉代,将所传递文书分出等级,不同等级的文书要由专人、专马按规定次序、时间传递。
收发这些文书都要登记,注明时间,以明责任。
隋唐时期,驿传事业得到空前发展。
唐代的官邮交通线以京城长安为中心,向四方辐射,直达边境地区,大致30里设一驿站。
据《大唐六典》记载,最盛时全国有1639个驿站,专门从事驿务的人员共二万多人,其中驿兵一万七千人。
邮驿分为陆驿、水驿、水路兼并三种,各驿站设有驿舍,配有驿马、驿驴、驿船和驿田。
唐代对邮驿的行程也有明文规定,陆驿快马一天走6驿即180里,再快要日行300里,最快要求日驰500里;步行人员日行50里;逆水行船时,河行40里,江行50里,其它60里;顺水时一律规定100到150里。
诗人岑参在《初过陇山途中呈字文判官》一诗中写到“一驿过一驿,驿骑如星流;平明发咸阳,幕及陇山头”。
在这里他把驿骑比做流星。
天宝十四载十一月九日,安禄山在范阳起兵叛乱。
当时唐玄宗正在华清宫,两地相隔三千里,6日之内唐玄宗就知道了这一消息,传递速度达到每天500里。
由此可见,唐朝邮驿通信的组织和速度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
宋代将所有的公文和书信的机构总称为“递”,并出现了“急递铺”。
急递的驿骑马领上系有铜铃,在道上奔驰时,白天鸣铃,夜间举火,撞死人不负责。
铺铺换马,数铺换人,风雨无阻,昼夜兼程。
南宋初年抗金将领岳飞被宋高宗以十二道金牌从前线强迫召回临安,这类金牌就是急递铺传递的金字牌,含有十万火急之意。
古代信息传递的方式: 1.用候鸟,特别是鸽,雁等作传输工具 2.作内馅的方式,如藏在鱼肚,饼类,包子等 3.以特殊声音,如钟声,鼓声,鞭炮声等 4.以灯光,火光,如孔明灯.烽火台等 5.还有其他记号,摆设等,如诱敌的记号 现代信息传递的方式: 1.有线通讯传输,如电话,传真,电报,电视等 2.无线通讯传输,如对讲机,BP机(以淘汰),移动电话,收音机 3.数字通讯传输,最熟悉的,连网的电脑,数字电视 4.纸张通讯传输,如书信,报纸等 另外还有钟鼓、烟火、鸽子、旗语、狼烟等方式传递信息 .
经典的吆喝声
如今的吆喝,全然没有昔日吆喝的韵味,有些搞推销的,还径直走进人们家中,软磨硬缠,叫人心烦,与昔日诚心吆喝的本分手艺人、买卖人比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稍稍上些年纪的人,都会对乡村吆喝声留下深刻的记忆:缭绕着炊烟的乡村还是一片静谧,一声或高亢、或婉转、或悠长的吆喝,随即引来全村的鸡鸣犬吠,人欢马叫,而吆喝也会由此开始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形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吆喝,想来应是广告的原始雏形,它是走街串巷手艺人、买卖人的发明创造,意在用于吸引招徕顾客。
同一行当的吆喝约定俗成,行当不同则音韵各异。
锔匠的一声吆喝分成三节:“锔盆啵——锔碗——啵,锔——琉琉盆——啵
”三节的啵字都用询问的 语气,听来恰到好处。
卖小鸡的吆喝悠长而又抑扬顿挫:“小鸡儿——了嗬,卖小——鸡儿了嗬。
”前一句拉长“鸡”字,后一句拉长“小”字,两个“了嗬”一出口则戛然而止,像乐曲中用了休止符,也是精妙无比。
一出革命样板戏《红灯记》让“磨剪子来戗菜刀”的吆喝声传遍了全国;其实在我们这一带,行家的吆喝是“戗——剪子来,磨——菜刀——”。
有些行业不靠吆喝,而是使用器具让其发出声响。
像染布的用皮拨浪鼓,卖香油的用铜拨浪鼓,扎笤帚的是用一挂铁片串在一起,发出唰唰的声响,我却至今叫不出那响器的名字,卖豆腐的则是用木棒敲着梆子,连续不断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梆——梆梆”,小时候常跟着喊“卖豆腐的,敲梆梆,豆腐渣子当干粮”,叫人家哭笑不得。
有的则吆喝和器具并用,以增强效果。
卖雪花膏的一边摇着清脆悦耳的手铃,一边清脆悦耳地吆喝,“零——打的雪花膏
”卖小百货的摇着兼有小鼓和小锣的“货郎子”叫卖“洋针洋线洋袜子,牙刷牙膏牙缸子……”收破烂的则当当敲着大铜锣呼唤“拿破铺衬烂套子来换细碗儿,拿碎铜废铁来换细碗儿——”吆喝声和击打声相互交融,相得益彰。
吆喝声大都名副其实,干什么,卖什么就吆喝什么。
但也有例外。
吆喝“甜杏”的,卖的可能是酸杏蛋子;吆喝“鲜桃”的,也可能是烂桃一筐。
这也应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卖瓜的不说瓜苦”一说。
也有根本不用吆喝的,木匠、瓦匠都坐在家里等人去请。
錾磨的“小石匠”却是用褡裢背着锤子、錾子到有石磨的人家找活。
铁匠一进村,找个背风的地方支起洪炉,大锤小锤一阵叮当,便会引来一群人,聚在一起看着红红的炉火和黑黑的脸膛,议论着手艺巧和家什妙,铁匠的买卖也立时红火起来。
如今,乡村的吆喝声成了逐渐消失的风景,有些行业,诸如锔盆子锔碗之类,早已不复存在了。
确实需要吆喝的也不再直着喉咙干吼,而是事先录在手提喇叭里,到时一摁开关就“换大米换大米换大米呀,换大呀米”的吆喝起来,一点不误业主吸烟喝水嗑瓜子,说话拉呱谈生意。
有的连音也懒得录,到一个村先找到干部,用村里的广播喇叭喊几声卖“糖炒栗子”“新疆葡萄干”的来了,在村十字路口,都来买呀
全然没有昔日吆喝的韵味。
有些搞推销的,还径直走进人们家中,软磨硬缠,摆出不卖给你点东西誓不罢休的架势,叫人心烦。
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
与昔日诚心吆喝的本分手艺人、买卖人比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乡村吆喝声已然远去,叫人留恋,使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