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毁童年的丧心病狂的广告词,哪句最难忘
1. 【相对文艺篇】如果是人生的离合是一场戏,那么百年的缘分更是早有安,青丝秀发,缘系百年。
2. 【相对文艺篇】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3. 【相对文艺篇】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
4. 【相对文艺篇】蒂花之秀,青春好朋友。
5. 【自带剧情篇】过去我一直补钙,可是一天三遍的吃,麻烦!现在啊,有了新盖中盖高钙片,它含钙高,一片顶过去五片,方便!你看我,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6. 【自带剧情篇】大宝,明天见!大宝啊,天天见!7. 【自带剧情篇】我从小个子不高~妈妈说我长不高~都担心我长不高~爸爸从美国回来的那天给我带来了成长的希望~绿力绿力,帮助我快快成长!8. 【自带剧情篇】牙好,嘿,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9. 【自带剧情篇】步步高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so easy,你会读吗?so easy!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10. 【堪称神曲篇】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还收脑白金。
11. 【堪称神曲篇】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滴一滴呀,泡一泡,没有蚊子没虫咬。
12. 【堪称神曲篇】甜甜的,酸酸的,营养多味道好,天天喝真快乐,哇哈哈果奶!13. 【堪称神曲篇】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金娃!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跺跺脚,金娃!14. 【堪称神曲篇】痛痛痛!贴贴贴!早贴~早~轻~松~15. 【强行洗脑篇】恒源祥,羊、羊、羊!(后来还出了加强版:从“鼠鼠鼠”一直叫到“猪猪猪”,把12生肖叫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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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网络。
求《又见一帘幽梦》里的经典台词?
对中国钢琴教育现状的担忧(原创)(如果您不想毁了孩子的前途,请耐心(本人空间定期补充,请关注)让孩子从小接受良好的艺术教育,这本是一件好事,然而,家长的攀比心理催生了少儿艺术培训市场,各种培训机构遍地开花,其中不乏滥竽充数误人子弟者。
有说是上海音乐学院毕业的,有说是中央音乐学院的…… 拒查,情况纯为欺骗。
个别教师可能到过这些学校短期培训,于是就称自己是某某学校毕业的。
对业余授课教师队伍进行规范管理,教育家长选什么样的教师,这都是迫在眉睫要解决的事。
好老师的标准是什么? 1、一定要看钢琴老师的实际演奏能力(自己都弹不好的人怎样教别人
)怎样叫做弹得好呢
说的俗一些首先是技术(即弹得快,弹不快的人方法上肯定有问题,家长最常犯的错误是没见老师真正弹过大曲子,许多钢琴老师只能做一些简单的 599,740的示范,要知道这太算不了什麽了,小孩的曲子都是很简单的。
一个合格的钢琴老师必须能够很好的弹奏譬如:李斯特的狂想曲,肖邦叙事曲、协奏曲,贝多芬奏鸣曲(黎明、悲怆等)、巴赫三部创意曲以上、等等,在技术上不应有很大负担。
由于家长对钢琴的无知,导致见老师能弹《献给爱丽丝》《梦中的婚礼》《土耳其进行曲》就觉得水平很棒,其实这些全都是业余6级左右的曲子,根本不能体现教师水平,说句俗话,不怕没好货,就怕货比货。
多拿你的老师跟郎朗、李云迪等钢琴家比,水平越接近越好。
还要广泛接触如海顿、克莱门蒂、舒曼、拉赫马尼诺夫、德彪西、拉威尔、等古典浪漫现代时期的作曲家的作品。
2、当然只有技术没有音乐算不得一个好的演奏着,要用一流的乐感和对作品的准确分析演奏出作曲家灵魂。
3、好的老师还要有非常棒的语言表达能力,能用形象生动的语言进行教学。
4、对古今中外的音乐文化史有基本的了解,对各个作曲家的风格要烂熟于心。
5、最好是大学专职钢琴教师(不要相信那些社会办学者)6、不要认为音乐学院毕业的一定弹教俱好,好多人在考音乐学院之前还是很努力的,考上后以为万事无忧,四年时间很少练琴,这种人的教学能力你相信吗
只有大学期间甚至工作之后还坚持练琴、拜师、钻研的老师才可以信任。
学生弹得好不等于老师教得好:许多老师常用的伎俩是:我的学生在某某大赛中得了金奖,所以你应该相信我教的好。
乍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其实不然,第一:他所展示的学生获奖照片真的是他的学生吗(有的老师是借用别人的学生)第二:就算是他的学生,又跟他上过几节课呢
许多钢琴老师(尤其是机构)到处挑选那种“天才”儿童免费为他们上课,定期介绍到音乐学院教授那里去上课,私底下跟家长商量说是对外称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
每次遇到重大场合让学生出来表演以展示该机构的教学成果。
娱乐界这种现象比比皆是,一个名人出名了,全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冒出来许多自称是这位名人的老师的人,小则曾经教过她,大则是他的恩师。
当然其中有一些是曾经指点过他,但也就是几节课的时间,难道是这几节课造就了他的成功吗
只能说这位老师比较幸运,像中彩票似的遇到了未来的潜力股,这种现象多出现在某些年长的教师身上,很简单,教的年头多了,按百分比自然会遇上那么几个有才的,尤其在8、9十年代整个省里搞艺术的教师就没几个,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学生,就算学生不出名,学生的学生也总有那么一两个好的。
然后就说是自己的徒孙,中国人是很相信权威和年龄的,艺术界按资排辈儿现象严重。
家长们也不明所以,以为越老越权威,实际上大多数在8、9十年代开始教学的老教师用的一直是老教法,几十年来并无改进,反而是忙于赚钱、养家、评职称、等等荒废了技艺,这一点很容易得到例证,目前就职于大学、高中、艺术学校等各单位的老教师,无论声乐、钢琴、都比不上刚毕业的大学生,但他们在那个位子上就有学生相信,找他们上小课,这样一来最倒霉的还是学生》中国业余钢琴考级制度的内幕:当记者请德国钢琴教育泰斗凯沫林对中国业余钢琴考级制度谈谈看法时,他非常严肃地表示:中国的钢琴考级制度差得让他不想提起,让孩子们只练固定的曲目参加考级,这不是一种好的方式。
弹琴应该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情,要综合全面地平衡发展,而不是翻来覆去地死记硬背几首曲子。
据凯沫林介绍,欧洲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考级,而是经常举办学校观摩音乐会,让每一个学生都有表演的机会,以此检验学生们这一段时间学了哪些曲目,达到了怎样的水平。
老师再根据学生的演奏有针对性地发现缺点,提出改正意见。
据笔者了解,一方面由于家长们的急功近利,要求孩子速成,让孩子在短期内强化学琴,只弹考级曲目,主要以背奏为主。
以为只要完成考级,就等于掌握了一门技能,所以考完级,也就不再学了。
另一方面,就是很多老师为了迎合家长的要求,急于求成,不按照科学的进度,片面追求考级。
甚至于用一年的时间准备考级曲目,造成拔苗助长。
而且老师们也互相竞争,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孩子考完级,谁的本事就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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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考级已不只是纯粹的考级活动,它已经和经济挂了勾,由此也带来了相应的问题。
近年来,考级的单位越来越多,如今承办音乐业余考级的有中央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地方艺术院校,还有中国音乐家协会等等机构,真是眼花缭乱,有些人投身考级,就是看中了考级带来的巨大利益。
随着考级单位的频频增加,便会出现相互排斥,相互竞争。
到处都是不正常拉¬考生的现象,比如,带多少学生来考级就会有多少相应的回扣,学生越多,回扣的数额也就越大,通过率越高,毕竟下来考级的单位也是要吃饭的,导致的结果是,越是规模大资金雄厚的培训机构越是通过率高,越是通过率高越是利于招生,生源越多越有话语权,你不让我的学生通过,我就参加别的单的考级,反正又不是你一家。
如此循环家长们也很难判断,哪一家最权威,这直接导致了恶劣的后果。
出现了降低考试标准的 “怪现象”,如八级完不成的就给七级证书,甚至是交了报名费,演奏好坏都给合格证书。
比较严重的是一些小县、市的琴行,他们往往无法保证自己的教学质量,但打着省里或者国家考级机构的牌子实施,其实就是在误人子弟,这样就完全失去了考级的意义。
要知道,考级真正的意义应该是通过考级抓素质教育,推动音乐教育的普及和发展,考级活动不能成为生财之道。
“家长的心态无可厚非,重要的是老师的引导。
许多课外艺术教育老师热衷于向学生推荐考级,追求考级成绩,其目的是为了给自己加砝码。
道理很简单,如果某琴行学生考级率高,自然会成为其招生的招牌。
而家长又不明所以,往往是老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推荐去哪里就去哪里。
业内人士指出,考级已经市场化,其背后存在着利益链条,各考级机构只有争取生源,才能获取利润。
据了解,每位学生考级,需要交费80~200元不等,一年下来,仅本市就是百余万元的市场。
竞争的直接后果是,考级标准越来越宽松,通过率高达95%
“实际上, 目前我市有大大小小的社会力量艺校、琴行百余家,一些琴行前为卖场后面办学,其师资力量课余艺术老师的来源包括几种:音乐学院钢琴系专业的毕业生(有好的差的),师范类学音乐教育专业(在校期间与音乐有关的都接触,属于大杂烩那种)毕业生。
劝你一句,找老师一定要找专业的,可以少走弯路,基本在各机构做兼职(尤其是做全职)的,都是教得很差的,因为真正好的老师往往名声在外,家里根本不缺学生,不会去兼职。
而干全职的更是根本就没找到正式工作,只能在琴行靠误人子弟糊口这些年来各类媒体和专家学者都在探讨一个同样的问题,所谓音乐考级的功利性之危害以及考级该何去何从。
我认为,我们不要回避音乐考级的功利性。
因为,我们都是生活在世上的普通人,学习音乐和学习其他门类的知识和技能究其目的性是一样的,或是作为职业,或是作为爱好,或是作为消遣。
而家长们的初衷也是这样:有的是为孩子日后的升学做准备;有的是,希望孩子多学一门技能,所谓“艺多不压身”;有的是,希望孩子将来以此为业;还有的,就是因为孩子有这方面的兴趣,以后是否作为职业,也无所谓。
可是一旦考级和升学、就业挂上钩,就难以逃脱“功利”二字。
笔者只想告诉家长们,如何确立学琴的目标;如何甄别好的钢琴老师;如何学琴,如何做到不半途而费,真正学下去。
我认为,解决这些基本问题,对于琴童的家长们是最迫切的。
否则,不仅浪费了很多金钱,大量的精力,而且虚度了孩子们的宝贵童年。
可怜天下父母心
家长们,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人看不到一点效果呢
学琴毕竟要有一个回报,才算“不虚此学”。
既然花了如此大的代价,为什么不去反思一下,是否可以找到正确的学琴之路,真正掌握一门技能,终身受用。
其实,只要这些家长多了解一些有关的知识,就可以避免这样尴尬的局面。
近日读了一篇文章,题目为“刘诗昆痛批中国钢琴教育现状”,文章中提到了现在的“钢琴热”在社会中一些不好的现象,钢琴老师不够专业,没有资格,在刘诗昆看来,什么样的老师才是合格的
“十年以上专业训练,这是最基本的。
”刘诗昆的回答带着不容置疑。
可现实远非如此。
如果深入各种琳琅满目的钢琴培训班,除了正统钢琴系毕业的学生,你会发现师资队伍多是这样的分布:既有原来学民族乐器如二胡、琵琶的,也有学声乐、甚至音乐理论的。
某些老师,上课从不示范,拿个谱子就让学生练,上完课划个钩又让带回家练,“只求应付了事,可能自己都不会弹。
” 让刘诗昆无奈的是,“钢琴老师”越来越多地被人们赋予一些象征性——良好的社会地位、丰厚的经济收入、轻松的自由职业状态。
自然地,也会有越来越多的非专业者,冲着这股吸引力而来。
琴童数量快速增长,师资却远远跟不上,专业老师经过十年学习,“好容易出来一个,又只能一对一教几个学生。
这种情况下,谁也避免不了滥竽充数者。
” 机构和钢琴老师太会包装自己:名人们普遍没有社会责任感,用自己的名声在全国各地办中心,实际师资情况根本不去监督,只要该加盟机构每年交加盟费管他招的老师是何水平,这个经济账很清楚:招好的老师,人家要的课时费高,相对机构赚的就少了,不如招些水平差的、没工作的,利用机构的关系跟全国各个名人合个影,包装一下,就说是某某钢琴家定期为中心老师进行指导,该老师的教学水平得到大师的称赞,这是个商业化的社会,所有的事情只要有钱就能运作,与名人拍广告太类似了,只要给钱,大腕们才不管他代言的这个东西是真是假呢,只要笑脸相迎,金元加甜蜜蜜,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师们往往不会驳人家面子,合个影,写个寄语,提个词,某某大师参观某个琴行给予该机构极高的评价等等很顺利成章的就出现在官方报道上(现在发表文章只要给钱,报社哪管你的真实性,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大连大多数机构我都去过,深为大连钢琴界骄傲,竟然多半都是我国几位钢琴教育泰斗的学生,其亲密合影犹如家人般和谐,令我深深“羡慕”,钢琴教育大师只有几十位,而钢琴教师确有几十万之众,如果这些人都长期跟大师们学习(大师们怕要被累死了)实际情况是只上过一节课,甚至一节没上过,去拜访的目的就是合个影,不要去机构学钢琴,比如你选的老师是100一节,你把钱交给机构,他们基本是五五分的,老师只能得到50元。
而真正到老师家里学这100全是老师的,这代表什么
该老师家里学生太少,闲暇时只能去机构受人剥削。
为何学生会少
就是水平不行嘛。
所以去机构干的就是这个情况。
可怜家长的钱被两拨人瓜分。
几乎所有机构都会请一位当地钢琴界权威做他们的教学顾问,该顾问的教学水平往往还不错,请他的目的一:他也教课,课时费贵得很,因为人家在家里带学生都是当地最高价比如200,在该机构一般都是300(机构要赚一部分)目的二:慌称该专家长期培训该中心教师,带领他们搞科研,实际上能混到这个档次的人根本没时间做这些工作,即便教研最多一个月一次,对中心教师水平的提高作用甚微,另外,不要以为长得老的就一定是权威,本人对当地各办学团体了如指掌,也熟知当地所谓专家的教学水平,用我们音乐学院的理念来看,方法太成问题了。
没有音乐学院的省份。
钢琴教育水平很难与国际接轨,仅有的少数音乐学院科班出身的难以支撑整个教育市场,天赋好的学生大都被机构忽悠去,有实力的老师只能收一般的,学生素质差老师水平再高也出不了成绩,恶性循环下去,机构越做越强,越强越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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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团体与培训机构狼狈为奸:目前以办比赛为,生的单位越来越多,许多比赛金银奖比例高达30%,真是可笑至极。
金银奖选手无非一个证书,一个奖牌总成本不足8元。
而选手的报名费高达200---300,各培训机构乐意与他们合作,哪个机构送的人多给的金银奖比例就高,有人可能会说,我参加的比赛都是国际比赛分赛区,咋会不正规
殊不知只要给了承办费,给多大比例的金奖还不是承办方说了算,然后把这些选手获奖的照片放在他们中心,无疑会蒙骗大多外行的家长,许多家长看孩子拿了个金奖,以为很了不起,殊不知真正去考音乐学院附中才知道水平差得远,当然培养的孩子能考的上附中也不见得他教的一定好(考音乐学院也看关系的)没靠关系的才是真正好(这个很难监督,没有人承认自己找了人)。
几乎所有上规模的培训机构的老板都是40岁左右的那一拨人,这些人当年大都是音乐教育专业出身(因为当年考音乐学院相当难),接受的钢琴教育及其粗浅,加上这些年忙于机构的日常事务,大都荒废练琴,先天不足加后天缺钙,使得他们越来越远离钢琴艺术,渐成为“商人”但这群人社会经验丰富,是新中国第一批出道的机构创始人,社会关系广泛,跟当地青少年宫、音协、歌舞剧院、等所谓政府机构关系暧昧,想要个“某某人民政府授予优秀社会办学机构”等等荣誉。
简直易如反掌。
于是乎他们的中心往往耀眼夺目,各种荣誉满墙都是。
极具迷惑性,家长看了腿都迈不动了,往往匆忙交了几个月的学费。
他们靠自己的名望往往很拽,课时费动辄跟大学教授一样:(150-----200)家长普遍有着不正常的心理,一是以为越贵越好,二是以为教师越老越好,三是以为该中心越华丽、规模越大越好。
提到少年宫、歌舞剧院,你不要以为他是政府办的,可以信任,实际上目前都是被私人承包了,用啥样的老师完全老板说了算。
各种艺术学校误人子弟:先说最好的艺术学校比如省艺校、市艺校。
不要以为他们是公办学校就正规的很,其实1、学校里乌烟瘴气,早恋、网游、赌博风气严重。
简直像黑社会。
2、这种学校的老师大都是靠关系进去弄到编制的,多为纨绔子弟,在音乐学院上学时本是游手好闲之辈。
无真才实学。
没有关系而有真才实学的老师往往对这等美差望洋兴叹,私立艺校更是不能考虑,办公室贴了满墙的历年考入音乐学院的学生名单,都是在做假,校长知道没人会去查的,也不违法。
不知为何那么多的人相信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主任杨峻谈中国钢琴教育现状:一个优秀的钢琴老师他是要有多年的经验的积累和对这个事业的忠诚,我觉得他才是一个合格的钢琴老师。
现在学琴的孩子那么多,我也相信有一大批不合格的老师在那里教学,甚至有些误人子弟的教学都有,有的连五线谱上要求的知识要点都不清楚就开始教学了,让人痛心啊。
居然还可以大批的教学,我觉得这个现象是严重的。
不要以为我今天买了架钢琴,然后随便找个老师来学习,再然后希望孩子有很大的成就,那些没有接受错误指导的孩子要比那些接受错误指导的孩子要好教学得多。
我们应该爱护儿童特别是这些钢琴学童,让他们有一个健康正确的学习环境。
不要学电子琴:钢琴对手型、指法等有其特定的要求。
到时候改的时候非常费劲篇幅、时间、精力限制,各种问题不能详尽解析,本文旨在抛砖引玉,引起有良知的同仁的注意,揭露中国钢琴教育之弊病,弘扬正气,为了家长、更为了可怜的琴童,他们跟某些老师学许多年,一心想考音乐学院,在不断的考级通过、比赛拿金奖的幻境中度过了珍贵的少年时光,原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却在参加音乐学院钢琴系的考试中一败涂地,十几年的努力,一家人的希望、心血、汗水、金钱所有的一切付诸东流,我相信多数家长不是抱着花钱让孩子学着玩的态度的,都是学学看,如果孩子天赋很好,进步比别的孩子快,再做是否走专业道路的抉择,但选错了老师,孩子长时间水平停滞不前,你会误以为孩子没天赋,多么可悲,我再次提醒家长注意:“不要看广告,要看疗效”
关于以小见大的名句
以小见大的文章,毕淑敏的《一厘米》。
全文如下:小说:一厘米 毕淑敏 陶影独自坐公共汽车时,经常不买票。
为什么一定要买票呢
就是没有她,车也要一站站开,也不能因此没有司机和售票员,也不会少烧汽油。
当然她很有眼色,遇上认真负责的售票员,她早早就买票。
只有对那些吊儿郎当的,她才小小地惩罚他们,也为自己节约一点钱。
陶影是一家工厂食堂的炊事员,在白案上,专做烤烙活,烘制螺旋形沾满芝麻酱的小火烧。
她领着儿子小也上汽车。
先把儿子抱上去,自己断后。
车门夹住了她背上的衣服,好像撑起一顶帐篷。
她伶俐地扭摆了两下,才脱出身来。
“妈妈,买票。
”小也说,小孩比大人更重视形式,不把车票拿到手,仿佛就不算坐车。
油漆皲裂的车门上,有一道白线,像一只苍白的手指,标定一·一○米。
小也挤过去。
他的头发像于草一样蓬松,暗无光泽。
陶影处处俭省,但对孩子的营养绝不吝惜。
可惜养料走到头皮便不再前进,小也很聪明,头发却乱纷纷。
陶影把小也的头发往下捺,仿佛拨去浮土触到坚实的地表,她摸到儿子柔嫩的头皮,像是塑料制成,有轻微的弹性。
那地方原有一处缝隙。
听说人都是两半对起来的。
对得不稳,就成了豁豁嘴。
就算对得准,要长到严丝合缝,也需要很多年。
这是一道生命之门,它半开半合,外面的世界像水样,从这里流进去。
每当抚到这道若隐若现的门缝,陶影就感觉到巨大的责任。
是她把这个秀气的小男孩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她很普通,对谁都不重要,可有可无,唯独对这个男孩,她要成为完美而无可挑剔的母亲。
在小也的圆脑袋和买票的标准线之间,横着陶影纤长而美丽的手指。
由于整天和油面打交道,指甲很有光泽,像贝壳一样闪亮。
“小也,你不够的。
还差一厘米。
”她温柔地说。
她的出身并不高贵,也没读过许多书。
她喜欢温文尔雅,竭力要给儿子留下这种印象,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她感觉自身高贵起来。
“妈妈
我够来我够来
”小也高声叫,把脚下的踏板跺得像一面铁皮鼓。
“你上次讲我下次坐车就可以买票了,这次就是下次了,为什么不给我买票
你说话不算话
”他半仰着脸,愤怒地朝向他的妈妈。
陶影看着儿子。
一张车票两毛钱。
她很看重两毛钱的,它等于一根黄瓜两个西红柿如果赶上处理就是三捆小红萝卜或者干脆就是一堆够吃三天的菠菜。
但小也仰起脸,像一张半开的葵盘,准备承接来自太阳的允诺。
“往里走
别堵门口
这又不是火车。
一站就从北京到保定府了,马上到站了……”售票员不耐烦地嚷。
按照往日的逻辑,冲她这份态度,陶影就不买票。
今天她说:“买两张票。
” 面容凶恶的售票员眼睛很有准头:“这小孩还差一厘米,不用买票。
” 小也立刻矮了几厘米,而绝不是一厘米,买票与不买票强烈地关系着一个小小男子汉的尊严。
两毛钱就能买到尊严,只发生在人的童年。
没有一个妈妈能够拒绝为孩子提供快乐。
“我买两张票。
”她矜持地重复。
小也把他那张票粘在嘴唇上,噗噜噗噜吹着响,仿佛那是一架风车。
他们是从中门上的,前门下的。
前门男售票员查票,陶影觉得他很没有眼力:哪个带孩子的妈妈会不买票
她就是再穷再苦,也得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能昂起头。
她把票很潇洒地交给售票员,售票员问:“报销不
”她说:“不要了。
”其实她应报销,夫妇都是蓝领工人,能省就省一点。
可小也是个绝顶机灵的孩子,会追着妈妈问: “咱们出来玩的票也能报销吗
”在孩子面前,她不愿撒谎。
这样挺累的,她按照各种父母必读上的标准,为自己再塑一个金身。
你得时时注意检 点,因为面对一个无所不在的观众。
不过也充满了温馨与爱。
比如吃西瓜,只要小也在,她 一定时时提醒自己,不要把西瓜皮啃得太苦。
其实在她看来,西瓜瓤与西瓜皮没什么大分 别,一路吃下去,不过红色渐渐淡了,甜味渐渐稀了,解渴消暑是一样的。
瓜皮败火,还是 一味药呢。
终于有一天,她发现儿子也像妈妈一样,把瓜皮啃出梳齿样的牙痕,印堂上粘了 一粒白而软的嫩瓜子时,她勃然大怒了:“谁叫你把瓜皮啃得这样苦
要用瓜皮洗脸吗
” 小也被妈妈吓坏了,拿着残月一般的瓜皮颤颤兢兢,但圆眼睛盛满不服。
小孩子是天下最出 色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行家。
陶影从此明白了,以她现有的家境要培育出具有大家风度的 孩子,需要全力以赴的正面教育。
这很难,就像用小米加步枪打败飞机大炮一样,但并不是 做不到。
在这个过程中,她觉得生活多了几分追求。
今天她领小也到一座巨大的寺院参观,小也长这么人,还没见过佛。
陶影心里是不信佛 的,她不会让小也磕头。
这是迷信,她知道。
门票五块钱一张。
如今庙也这样值钱了。
票是红案上的老张给的。
期限一月,今天是最 后一天,老张神通大,什么人都认识。
有时拿出一本像撕掉皮的杂志说:“见过吗
这叫大 参考。
”陶影觉得论个头,它可比报纸样的参考消息要小得多,怎么能叫大参考呢
问老 张,老张也说不清,只说别人都这么叫,许是把杂志拆开来一张张铺开,终归是要比那张小 报大的。
想想也很有理。
仔细看那大字印的参考,上面还在议论海湾战争会不会打,其实大 家都在谈伊拉克的战争赔款问题了,说他们除了伊拉克枣,不知道还有什么。
不管怎么说, 陶影还是佩服老张。
为了这锲而不舍的佩服。
老张给她这张票。
“就一张啊
”感激之余, 陶影还不满足。
”爷们就算了,领孩子开开眼呗
不满一米一的孩了免票。
实在不乐去,到 门口把票捣腾出去,够买俩西瓜的
”老张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她特地倒要带小也来玩。
京城里难心有这一大片森然的绿地。
未及靠近,便有湛凉的冷绿之气漫溢而来。
仿佛正 要面临一座山谷或是一道飞瀑。
小也从妈妈手里夺过门票,又含在喉里,飞快地跑向金碧辉 煌的寺门,仿佛一只渴极了要饮水的小动物。
陶影突然有些伤心。
不就是一座庙吗
怎么连妈妈都不等了,旋即又释然,带儿子出 来,不就是要让他快乐嘛
庙门口的守卫是一个穿着红衣黑裤的青年。
想象中应该穿黄色工作服,现在这一身打 扮,令人想起餐厅和饭店。
小也很流畅地跑过去,好像那是流量很大的泻口,而他不过是一滴水珠。
红衣青年很敏 捷地摘下他口中的票,仿佛那是清明节前的一片茶叶。
陶影用目光包裹着儿子,随着小也的步伐,这目光像柔硬的蚕丝从茧中袖了出来。
“票。
”红衣青年拦住她,语句简单得像吐出一枚枣核。
陶影充满感情地指了指小也。
她想所有的人都会喜欢她的儿子。
“我问的是你的票。
”红衣青年僵硬地说。
“不是刚才那孩子已经给你了吗
”陶影安静地解释。
这小伙子太年青,还没来得及做 爸爸。
今天出来玩,陶影心境很好,她愿意有始有终。
“他是他的。
你是你的。
”红衣青年冷淡地说。
陶影费了一番思索,才明白红衣青年的意思:他们娘俩应该有两张票。
“小孩不是不要票吗
”陶影不解。
“妈妈你快一点啊
”小也在远处喊。
“妈妈就来。
就来。
”陶影大声回答。
附近有人围拢来,好像鱼群发现了灯光信号。
陶影急了,想赶快结束这件事,她的孩子在等她。
“谁说不要票
”红衣青年歪着头问,他挺喜欢人越聚越多。
“票上说的。
” “票上怎么说的
”红衣青年仿佛一个完全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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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上说不足一米一的孩子免费参观,超过一米一的孩子照章购票。
”陶影自信自己背 得一点不错,但她还是伸手想从废票箱里掏出一张,照本宣读比背诵更接近真实。
“别动
别动
”红衣青年突然声色俱厉。
陶影这才感到自己举动不当,像冬天触到暖 气片似地缩回手。
“您很清楚吗
”红衣青年突然称她为“您”。
陶影听出了敌意,还是点点头。
“可是您的孩子已经超过了一米一。
”红衣青年很肯定地说。
“没有。
他没有。
”陶影面带微笑地说。
人们天生地倾向母亲。
“他从这里跑过去,我看得很清楚。
”小伙子斩钉截铁。
他顺手一指,墙上有条红线, 像雨后偶尔爬上马路的蚯蚓。
“妈妈,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小也跑过来,很亲热地说,好像他 妈妈是他的一件玩具。
人们响起轻微的哄笑。
这下好了,证据来了,对双方都好。
红衣青年略略有些紧张。
当然他是秉公办事,当然他明明看清楚的。
可这个逃票的女人 不像别人那样心虚,也许,这才更可恶。
他想。
陶影果然很镇定,甚至有点洋洋得意,儿子喜欢热闹,喜欢被人注意,这种有惊无险的 遭遇,一定会令小也开心。
“你过来。
”红衣青年简短地命令小也。
人们屏气静心等待。
小家伙看了看他的妈妈,妈妈向他鼓励地点点头。
小也很大方,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又 揪了揪衣服,像百米赛跑冲刺似地撞开了众人的视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了红蚯蚓旁。
于是——人们无可置疑地看到——红蚯蚓挂在小家伙的耳朵上。
这怎么可能
陶影一个箭步冲过去,啪地一下打在孩子的头颅上,声音清脆,仿佛踩破一个乒乓球 皮。
小也看着陶影,并没有哭。
惊讶大于疼痛,他从未挨过妈妈如此凶猛的一掌。
“打哪也不能打头哇
” “这当妈的
有钱就买张票没钱就算了,也犯不着拿孩子撒气哇
” “是亲妈吗
看模样倒还像……” 人们议论纷纷。
陶影真慌了。
她并不是想打小也,只是想把他那鸡冠子一样高耸的头发抚平。
她悲惨地 发现,小也纵是此刻变成一个秃子,身高也绝对在这条红蚯蚓之上。
“小也,别踱脚尖
”陶影厉声说。
“没有,妈妈。
我没有……”小也带出哭音。
是的,没有。
红蚯蚓残忍地伏在比小也眉头稍高的地方。
红衣青年突然像早晨醒来时伸了一个懒腰,他的眼光很犀利,抓到过许多企图逃票的 人。
“买票去
买票去
”他骄横地说,所有的温文尔雅都被红蚯蚓吮去。
“可是,他不够一米一。
”陶影感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顽强地坚持。
“所有逃票的人都这么说。
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这可是全世界统一的度量衡标准,国际 米尺证存在法国巴黎,是纯铂制成的,你知道么你
” 陶影目瞪口呆。
她只知道做一身连衣裙要用布料两米八,她不知道国际米尺保存在哪, 只敬佩这座庙里的神佛,它使她的儿子在顷刻之间长高了几厘米
“可是,刚才在汽车里,他还没有这么高……” “他刚生下来的时候,更没有这么高
”红衣青年清脆地冷笑。
在人们的哄笑声中,陶影的脸像未印上颜色的票根一样白。
“妈妈,你怎么了
”小也逃开红蚯蚓,用温热的小手拉住妈妈冰冷的手。
“没什么,妈妈忘了给你买票。
”陶影无力地说。
“忘了
说得好听
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孩子给忘了
”红衣青年还记着这女人刚才的镇 静,不依不饶。
“你还要怎么样
”陶影尽量压抑怒火,在孩子面前,她要保持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
“嘴还这么硬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你必须认错
不知从哪混了张专供外宾的赠票,本 来就没花钱,还想再蒙一人进去,想的也太便宜了是不是
甭罗嗦,趁早买票去
”红衣青 年倚着墙壁,面对众人,像在宣读一件白皮书。
陶影的手抖得像在弹拨一张无形的古筝。
怎么办
吵一架吗
她不怕吵架,可她不愿意 孩子看见这一幕。
为了小也,她忍。
“妈妈去买票。
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乱跑。
”陶影竭力做出笑容。
好不容易领孩子出 来一天,她不能毁了情绪,要让天空重新灿烂。
“妈妈,你真的没买票
”小也仰着脸充满惊讶与迷茫。
这神情出现在一张纯正的儿童 脸上,令人感到一丝恐惧。
陶影的手像折断的翅膀僵在半空。
今天这张票,她是不能买
。
若买了,她将永远说不清。
“我们走
”她猛地一拉小也。
若不是男孩子骨缝结实,几乎脱臼。
他们到别的公园去玩。
陶影要逗小也高兴,但小也总是闷闷的,仿佛一下长大许多。
走过一个冰棍摊,小也说:“妈妈给我钱。
” 小也拿了钱,跑到冰棍摊背后:“老奶奶量量我多高。
”陶影这才看到有位老太大守着 一盘身高体重磅。
老太太瘪着啮,颤微微扶起标尺,一寸寸拔起,又一寸寸往下按:“一米一。
”她凑近 了看。
陶影觉得见了鬼:莫非孩子像竹笋一样见风就长
小也眼岖生出一种冰晶一样的东西,不理陶影,一甩头,往前跑。
突然,他摔了一胶。
腾起在空中的一刹那,他像一只飞翔的鸟。
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陶影赶快跑过去扶,就 在她走近的一刹那,小也忽地爬来,兀自往前跑。
陶影站住了。
她想如果自己追过去,小也会摔第二跤的。
望着孩子渐渐远去的身影,她 伤心地想:小也,你真的不回头看妈妈了
小也跑到很远,终于还是停下来,回过头寻找妈妈。
找到了,就又转过身跑…… 陶影觉得事情不可思议。
她问老奶奶:“大妈,您这磅……” “我这磅准让您高兴
您不就巴着孩子长高点吗
别巴望着孩子长
孩子长大了,当妈 的就老喽
”老奶扔把啼呷得吧吧响。
“您这磅……”陶影又一一次问。
老人很和善,可她没把问题说清楚。
“我这磅大点。
让您贵着个头高点,分量轻点,时下不是都兴健美吗
我这是健美 磅。
”老人慈样的脸上露出狡黠。
原来是这样
应该让小也听到这话
小也已经跑远,况且他能否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小也的目光总是怯怯,好像妈妈是大灰狼变的。
回到家,陶影拿出卷尺,要给小也重新 最一下身高。
“我不量
人家都说我够高了,就你说我不够。
你不愿意给我买票,别以为我不知道
只要你一量,我一定又不够了。
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
” 陶影拽着那根淡黄色的塑料尺,仿佛拽着一条冰凉的蟒蛇。
“陶师傅,您烙的小火烧穿迷彩服了
”一位买饭的人对她说。
小火烧糊了,凹凸不平,像一只只斑驳的小乌龟。
真对不起。
陶影很内疚,她对工作还是很负责的,这两天常常走神。
一定要把事情挽回来
夜里,小也睡了,陶影把儿子的双腿持直,孩子平展得如同缩过 水的新布。
陶影用卷尺从他的脚跟量到脑瓜顶,一米零九厘米。
她决定给红衣青年的领导写一封信。
拿起笔来,才知道这事多么艰难
看着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当钳工的丈夫说:“写了又能咋样
” 是啊,小也不知道能咋样,只是为了融化孩子眼中那些寒冰,她必须要干点什么。
终于,她写好了。
厂里有位号称“作家”的,听说在报屁股上发过豆腐块。
陶影恭恭敬 敬地找到他,递上自己的作品。
“这象个通讯报道。
不生动,不感人。
”作家用焦黄的指头戳着陶影给报社写的读者来 信。
陶影不很清楚通讯报道到底是个啥样子,只知道此刻这样讲,肯定是不满意,看着焦黄 指头上的茧子,她连连点头。
“你得这么写,开头先声夺人,其后耳目一新。
得让编辑在一大堆稿件里一瞅见你这一 篇,眼前呼地一亮,好像在土豆堆里突然见到一个苹果。
最重要的是,要哀而动人。
哀兵必 胜你懂不懂
” 陶影连连点头。
作家受了鼓励,侃得越发来劲:“比如这开头吧,就改成:佛法无边,五龄孩童未进寺 门先长一寸;佛法有限,刚回到家就跟原先一样高了……当然后头这句对偶还不工稳,你再 考虑一下……” 陶影拼命心记,还是没能记全作家的话。
不过她还是又修改了一遍,抄好挂号寄出去。
作家吃饭时来买小火烧。
“您稍等。
”陶影的脸镶在收饭票的小窗口,像一张拘谨的照 片。
作家想可能是今天的小火烧又烤糊了,为了酬谢点拨之功,给几个糊得轻的。
“给您。
这几个特地多放了糖和芝麻。
”陶影怯怯地说。
这是一个白案上的烤活女工所 能表达的最大的谢意了。
其后,是漫长的等待。
陶影每天都极其认真地看报纸,连报纸中缝作录相机的广告都不 放过。
然后是听广播,她想那些声音甜美庄重的播音员,也许会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一字不 差地把自己写的那封信念出来。
最后是到收发室去看信,她想也许寺院管理部门会给她回一 封道歉信…… 她设想了一百种可能,但一种可能都没有发生。
日子像雪白的面粉,毫无变化地流泻过 去。
小也外表已恢复正常,但陶影坚信那一幕绝没有消失。
终于,等到了一句问话:“哪里是陶影同志的家
” “我知道。
我带你们去。
”小也兴高采烈地领着两位穿干部服的老者走进家门。
“妈 妈,来客人啦
” 陶影正在洗衣服,泡沫一直漫到胳膊肘。
“我们是寺庙公园管理处的。
报社把您的信转给我们了。
我们来核实一下情况。
” 陶影很紧张,很沮丧。
主要是家中太乱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他们会觉得她是一个懒女 人,也许不会相信她。
“小也,你到外面去玩好吗
”陶影设想中一定要让小也在,让他把事情搞清楚。
真事 到临头,她心中不安,想象不出会出现什么情景。
能有红衣青年那样的下属,领导估计也好 不到哪去。
“我们已经找当事人调查过了,情况基本属实。
不要叫孩子走,我们要实地测量一下身 高。
”那位年纪较轻的说。
小也顺从地贴在墙壁上。
雪白的墙壁衬着他,好像一幅画。
他不由自主贴得很紧,测量 身高勾起了他稀薄的记忆,重又感到那一天的恐惧。
干部们很认真。
他们先是毫不吝惜地在墙上划了一道杠,然后用钢卷尺量那杠刻地表的 距离。
钢卷尺像一条闪亮的小溪,跳动在他们身边。
镇静回到了陶影身上。
“多少
”她问。
“一米一,正好。
”较年轻的干部说。
“不是正好。
你们过了一个月零九天才来。
一个月以前,他没有这样高。
”陶影平静地 反驳。
两位干部对视了一眼。
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理由。
他们掏出了五元钱。
钱是装在一个信封里的,他们早做了准备。
他们量过墙上那条红蚯 蚓,知道它的缺斤少两。
“那天您终于没有参观,这是我们的一偿。
”年长的干部说,态度很慈样,看来是 位领导。
陶影没有接。
那一天失去的快乐,是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了。
“如果您不要钱,这里有两张参观券。
欢迎您和孩子到我们那去。
”年轻些的干部更加 彬彬有礼。
这不失为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建议。
但陶影还是毫不迟疑地摇了摇头。
那个地方,对于 她,对于小也,都永远不会激起快乐的回忆。
“你到底要哪样呢
”两位干部一齐问。
是的,陶影在这一瞬,也在问自己。
她是个生性平和的女人,别说是两位素不相识的老 年人登门致歉,就是红衣青年本人来,她也不会刁难他的。
她究竟想要什么呢
她把小也推到两位老人面前。
“叫爷爷。
”她吩咐。
“爷爷。
”小也叫得很甜。
“两位领导。
钱请你们收起,票也收起。
就是那天当班的查票员,也请不要难为他,他 也是负责……” 两位干部。
一看陶影说得这样宁静,反到有些无措。
陶影把小也拉得离老人更近些:“只请两位爷爷把那天的事情同孩子讲清楚,告诉他, 妈妈没有错儿………” “陶师傅,您烙的小火烧穿迷彩服了
”一位买饭的人对她说。
小火烧糊了,凹凸不平,像一只只斑驳的小乌龟。
真对不起。
陶影很内疚,她对工作还是很负责的,这两天常常走神。
一定要把事情挽回来
夜里,小也睡了,陶影把儿子的双腿持直,孩子平展得如同缩过水的新布。
陶影用卷尺从他的脚跟量到脑瓜顶,一米零九厘米。
她决定给红衣青年的领导写一封信。
拿起笔来,才知道这事多么艰难
看着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当钳工的丈夫说:“写了又能咋样
” 是啊,小也不知道能咋样,只是为了融化孩子眼中那些寒冰,她必须要干点什么。
终于,她写好了。
厂里有位号称“作家”的,听说在报屁股上发过豆腐块。
陶影恭恭敬敬地找到他,递上自己的作品。
“这象个通讯报道。
不生动,不感人。
”作家用焦黄的指头戳着陶影给报社写的读者来信。
陶影不很清楚通讯报道到底是个啥样子,只知道此刻这样讲,肯定是不满意,看着焦黄指头上的茧子,她连连点头。
“你得这么写,开头先声夺人,其后耳目一新。
得让编辑在一大堆稿件里一瞅见你这一篇,眼前呼地一亮,好像在土豆堆里突然见到一个苹果。
最重要的是,要哀而动人。
哀兵必胜你懂不懂
” 陶影连连点头。
作家受了鼓励,侃得越发来劲:“比如这开头吧,就改成:佛法无边,五龄孩童未进寺门先长一寸;佛法有限,刚回到家就跟原先一样高了……当然后头这句对偶还不工稳,你再考虑一下……” 陶影拼命心记,还是没能记全作家的话。
不过她还是又修改了一遍,抄好挂号寄出去。
作家吃饭时来买小火烧。
“您稍等。
”陶影的脸镶在收饭票的小窗口,像一张拘谨的照片。
作家想可能是今天的小火烧又烤糊了,为了酬谢点拨之功,给几个糊得轻的。
“给您。
这几个特地多放了糖和芝麻。
”陶影怯怯地说。
这是一个白案上的烤活女工所能表达的最大的谢意了。
其后,是漫长的等待。
陶影每天都极其认真地看报纸,连报纸中缝作录相机的广告都不放过。
然后是听广播,她想那些声音甜美庄重的播音员,也许会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一字不差地把自己写的那封信念出来。
最后是到收发室去看信,她想也许寺院管理部门会给她回一封道歉信…… 她设想了一百种可能,但一种可能都没有发生。
日子像雪白的面粉,毫无变化地流泻过去。
小也外表已恢复正常,但陶影坚信那一幕绝没有消失。
终于,等到了一句问话:“哪里是陶影同志的家
” “我知道。
我带你们去。
”小也兴高采烈地领着两位穿干部服的老者走进家门。
“妈妈,来客人啦
” 陶影正在洗衣服,泡沫一直漫到胳膊肘。
“我们是寺庙公园管理处的。
报社把您的信转给我们了。
我们来核实一下情况。
” 陶影很紧张,很沮丧。
主要是家中太乱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他们会觉得她是一个懒女人,也许不会相信她。
“小也,你到外面去玩好吗
”陶影设想中一定要让小也在,让他把事情搞清楚。
真事到临头,她心中不安,想象不出会出现什么情景。
能有红衣青年那样的下属,领导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已经找当事人调查过了,情况基本属实。
不要叫孩子走,我们要实地测量一下身高。
”那位年纪较轻的说。
小也顺从地贴在墙壁上。
雪白的墙壁衬着他,好像一幅画。
他不由自主贴得很紧,测量身高勾起了他稀薄的记忆,重又感到那一天的恐惧。
干部们很认真。
他们先是毫不吝惜地在墙上划了一道杠,然后用钢卷尺量那杠刻地表的距离。
钢卷尺像一条闪亮的小溪,跳动在他们身边。
镇静回到了陶影身上。
“多少
”她问。
“一米一,正好。
”较年轻的干部说。
“不是正好。
你们过了一个月零九天才来。
一个月以前,他没有这样高。
”陶影平静地反驳。
两位干部对视了一眼。
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理由。
他们掏出了五元钱。
钱是装在一个信封里的,他们早做了准备。
他们量过墙上那条红蚯蚓,知道它的缺斤少两。
“那天您终于没有参观,这是我们的一点赔偿。
”年长的干部说,态度很慈样,看来是位领导。
陶影没有接。
那一天失去的快乐,是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了。
“如果您不要钱,这里有两张参观券。
欢迎您和孩子到我们那去。
”年轻些的干部更加彬彬有礼。
这不失为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建议。
但陶影还是毫不迟疑地摇了摇头。
那个地方,对于她,对于小也,都永远不会激起快乐的回忆。
“你到底要哪样呢
”两位干部一齐问。
是的,陶影在这一瞬,也在问自己。
她是个生性平和的女人,别说是两位素不相识的老年人登门致歉,就是红衣青年本人来,她也不会刁难他的。
她究竟想要什么呢
她把小也推到两位老人面前。
“叫爷爷。
”她吩咐。
“爷爷。
”小也叫得很甜。
“两位领导。
钱请你们收起,票也收起。
就是那天当班的查票员,也请不要难为他,他也是负责……” 两位干部。
一看陶影说得这样宁静,反到有些无措。
陶影把小也拉得离老人更近些:“只请两位爷爷把那天的事情同孩子讲清楚,告诉他,妈妈没有错儿………”
关于坚持小故事
关于坚持的事例(篇1)1、达·芬奇画蛋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画家达·芬奇,从小爱好绘画。
父亲送他到当时意大利的名城佛罗伦萨,拜名画家佛罗基奥为师。
老师要他从画蛋入手。
他画了一个又一个,足足画了十多天。
老师见他有些不耐烦了,便对他说:“不要以为画蛋容易,要知道,1000个蛋中从来没有两个是完全相同的;即使是同一个蛋,只要变换一下角度去看形状也就不同了,蛋的椭圆形轮廓就会有差异。
所以,要在画纸上把它完美的表现出来,非得下番苦功不可。
”从此,达·芬奇用心学习素描,经过长时期勤奋艰苦的艺术实践,终于创作出许多不朽的名画。
关于坚持的事例(篇2)2、孙康映雪夜读晋人孙康,家贫而酷爱读书。
夜晚,虽有时间却买不起灯油,只好默默地回忆,消化白天学过知识。
有年冬天,他半夜醒来,感到屋内并非漆黑无光,还能隐约约看到一些东西,原来是皑皑白雪反映所致,这给了他启发:何不借雪光来看书呢
于是雪夜,特别是月光映照下的雪夜,就成了孙康苦读的好时光。
由于勤奋好学,他终于成为一个有名的学者,并当上了御史大夫。
关于坚持的事例(篇3):坚持就会成功一提起史泰龙,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世界顶尖级的电影巨星,可他的人生经历更让人心酸,更能给人启迪。
史泰龙生长在一个酒赌暴力家庭,父亲赌输了就拿他和母亲撒气,母亲喝醉了酒又拿他来发泄,他常常是鼻青脸肿。
高中毕业后,史泰龙辍学在街头当起了混混儿,直到20岁那年,有一件
【悬赏追加】征演讲稿《我有一个梦想》
这是本人第一次写演讲稿,很多地方都不会`寒一个 《我有一个梦想》 各位同学,大家好
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我有一个梦想。
梦想,是人人都会有的,同学们说是吗
有的梦想很平凡,有的梦想很特别,有的梦想很实际,有的梦想很远大。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梦想,不管是大是小,都是伟大的,哪怕是想当一个掏粪工人,因为类似于这个职业的是平凡而又不可缺少的,感动了大家的时传祥,不就是一个掏粪工人吗?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我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的梦想很简单,仅仅是想像比尔·盖茨那样,做出一番事业,退休过上安逸的生活,把自己的财产捐献给那些慈善机构。
当然了,在我死前是不会捐出全部的,死后,我会把钱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也有人性的自私。
这样一来,就有人会问了,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格奇怪的梦想啊
我的答案很简单,前面干出一番事业,是为了后面安逸的生活。
我不希望我自己花一辈子时间去冒险,去打拚。
干事业,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不过,我的野心还没有大到搞商业垄断的地步。
追求安逸,不正是生活的最高境界吗
无忧无虑没有干扰的生活,还可以最大限度地接济穷人们。
何乐而不为呢
可以说,我前面干事业赚很多钱都是因为这个。
说道这里,大家不禁会问:像比尔·盖茨一样,他可是精英啊
你凭什么说你能像他一样呢
我引用一下伊利牛奶的广告词:有梦想,就有可能
只要付出了努力,不管会不会达到比尔的程度,我都问心无愧,因为我为此努力过,拼搏过。
我不后悔我的选择,从现在做起
从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积累成功的经验,及时失败也不能气馁
《穷人为什么穷》和《能力恐慌》这两本书都说,如果惧怕失败的感觉,那么,这个人就永远不可能成功
同样的,为了我的这个梦想,我付出了很多代价,包括很多的休息时间,遭受到的不屑和鄙夷的目光,面对这些,我都觉得无所谓,只要是自己美好的梦想,就算是在别人看来没有可能,没有前途的,也要坚持,坚持梦想,抓住机遇,相信我,坚持到底,没有错
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让我们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地拼搏吧
名人经典散文
鲁迅:朝花夕拾》录10篇散文,内有《藤野先《草园到三味书屋》《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等茅盾:比较多,《白杨礼赞》《风景谈》《卖豆腐的哨子》《人造丝》《全运会印象》《车中一瞥》《鞭炮声中》 《谈月亮》《雾中偶记》《大地山河》《黄昏》《雾》《天窗》等郭沫若:《水平线下》《黑猫与塔》《桌子跳舞》《北伐途次》《羽书集》《蒲剑集》老舍:《福星集》余秋雨:目前国内非常出名的作家。
《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摩挲大地》《寻觅中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