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情书
两年前我们相遇相知相守,两年中我们爱过闹过疯过,两年后我们不厌不离不弃。
愿在这之后的所有两年里,都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留下的两个影子。
一休多大岁数死的
历史上是真有一休和尚这个人的,他生于1394年,是后小松天皇的皇子,1481年去世,享年87岁。
浪漫究竟是什么?
浪漫只是存于你心中那份意境图画,是想像中的美好世界~~
写给男朋友最催泪的信2000字数
你好。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如何给这封信开头。
于是还是从为什么要写这样一封信说起吧。
我并不是一个不爱思考的人。
只是有时候喜欢逃避。
在我看来逃避没有什么不好,即便是不好,我也不愿面对。
但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你又重新启发了我的思维,让我变得主动思考。
我以为这很好。
虽然我也知道,女孩子最大的幸福,是和爱的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想。
但我不敢奢望,在我已经从生活中获得如此多美好和感动的人生里,是否还有这样的幸运得到生活的眷顾可以做个被人宠爱的女人。
所以,做一个独立思考并且可以独立生活的女人,在我看来就很必要了。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依旧可以任性和思考并存,在我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也可能是昨天下午睡眠过于充分,导致了晚上的失眠。
又或者是大脑皮层的神经元过于兴奋,导致我这样一连串引发上帝嘲笑的思考。
但在我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思考了,也确实有些话想对你说。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封信。
言简意赅的说,我想和你说几个问题。
第一个就是,关于精神伴侣的问题。
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冠以对男朋友要求高的人。
虽然我从来不这么以为。
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精神层次的共鸣,是比物质上或者生活中更难达到默契的一个方面。
但在我看来,又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
我这样说并不是信口开河,我是有根据的。
在我看来,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每一个独立个体在交融的过程中,都会发生碰撞,但擦出的不一定是火花,也可能是硬伤。
物质生活是最低的生活保障,也是最容易达到和谐的部分。
只要彼此拥有着相似的家境,在一段的磨合中就可以建立起步调一致的消费观。
抑或是稍微克制,抑或是消费互补,都可以建立新的和谐机制,这并不难。
生活中的磨合确实需要一定的时日相处才能真正适应。
这是一个习惯与习惯的相互融合。
但幸运的是,我们有着相同的生活目标,就是健康生活,这点很难得。
有了这个大前提和大目标,很多生活习惯即将不谋而合,相处起来也会变得轻松,我以为非常难得。
但我是一个自控力很差的孩子,需要你这个老师不停的鞭策,所以这个大难题就交给你了,你不许逃避。
其次是我最看重的精神层面。
也是所谓的高要求的一方面。
我是一个精神生活比较丰富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敏感,多情,喜欢思考,虽然大多无用,但我也天天乐此不疲。
我喜欢从一本书中引发对生活的感悟,喜欢从一部电影中学习对生活的态度,喜欢从一首音乐中感受生活中的幸福,喜欢跟随作者的笔触游览世界各地,喜欢从一个情节中体会焦灼心经,喜欢从一句歌词中引发回忆和畅想。
我是一个爱做梦的孩子,虽然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
你说我们是优势并存却又优势互补的一对。
我同意这个说法。
但在我看来,在你的生活中缺少这么一片精神乐土。
你很多次对我说,你渴望家庭,是因为你可以走进去,撕下面具,拆掉防备,很真实,很自我的生活着。
这是你对家庭的渴望。
我很是理解。
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我深知男人在外打拼的不易。
他们渴望一盏灯,一杯茶,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顿早餐,一次散步的简单幸福。
但在我看来,这些外部的精神抚慰,远不如自己的精神乐土来的畅快淋漓。
正所谓我们互补就是在这里,你可以教会我许多职场上的为人处世,我也可以带你走进我的精神世界。
你教会我成长,我让你感到放松。
这样很好。
但我知道,我必须学会独自面对困难,正如我期望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精神乐土一样。
在你需要空间的时候,我不去打扰你的精神世界。
只会在旁边默默看着你,为你削一个苹果,剥一颗橙子。
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也跟你说过,就是,你的生活如此纯粹,简单。
或许是工作中需要太多的思考,使得你的生活变得如此的黑白分明。
我认为,简单,纯粹很好。
但简单并不意味着不丰富。
在你的生活中只有压力和排压的两个部分,我觉得这并不好。
因为,即便你期待家庭生活成为你生活中的快乐源泉,但我不得不说,有时候,家庭也是困难和压力的源泉,我好担心,在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于是,我十分鼓励你,也十分愿意你有一份精神乐土。
这并不是为了学英语而看电影,也不是为了锻炼身体而游泳,而是,就是为了你能体会到快乐和放松,仅此而已。
甚至你不希望我去打扰你,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因为在你充分享受快乐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快乐。
所以,多去培养这样的爱好吧。
做模型,玩车,户外,都可以。
当然,我希望我可以和你一起,即便是在你想独处的时候,我只想远远的看着你。
第二点我想说的,就是SWEET。
我认为,SWEET是个特别好的词汇。
温暖,甜蜜,体贴。
是每个人都想从生活中感受到的。
男人更是需要。
因为男人本身缺乏这种自我调节的能力,尤其是在体会小幸福和小快乐的方面。
这里我说说我对SWEET的理解。
通过我的两件小事,虽然我不是肆意卖弄自己,觉得自己多么的SWEET,但我确实又通过你找不到这样的案例,别人的又不好方便举例,于是我只能自夸起来,请你不要笑我。
久石让25号会有一场音乐会。
我早在去年就想去听一场了。
这次机会更是千载难逢。
票价合理,时间充裕。
但我知道这一天你一定不会去。
我也想过是否编造一个理由让你安心在家,然后我自己欣然前往,但我后来想了想,干脆不和你说了。
免得让你为难。
我放弃不去了,选择留下来,如果那天你需要我出现,我一定会STAND BY。
这是其一。
还有一个就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是早告诉你好,还是到真正发生的时候再说好。
我选择三缄其口。
默默承受着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压力的东西。
不告诉你的原因是这样的,你,我都无法改变这样的现实。
即便告诉你,只能平添你的烦恼,这会影响你的睡眠,影响你的工作,于是,我避而不谈。
但问题迟早要面对,我相信,到时候,你可以站在我前面,想在我前面。
其实,我也有许多很任性很霸道的地方,但是,以上,是我表达爱的方式。
希望你能愉快的接受。
我们都要学会彼此相爱的方式。
女孩子要嫁的人很简单,无非就是一条,对她好就行。
但好分很多种,有的人认为,给她买好衣服就是对她好,越贵的越好;有些人认为,能让她开心就是对她好,带她去好玩的地方,带她吃好吃的东西;有的人认为,给她一个稳定的家就是对她好,让她享受平凡中的快乐。
但在我看来,对我好的要求似乎更多。
我之所以要求的多,是因为我对自己要求付出的也是同样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这不符合我对爱情公平的定义。
对我好,是对我身体好,担心我的身体,爱护我的身体。
对我好,是对我家人好,爱她们,关心他们。
对我好,是对我的朋友好,愉快的和他们相处。
对我好,是让我感觉温暖,一个电话,一通短信,一句问候,都是可以做到的。
对我好,是让我感觉踏实,一个拥抱,一次交谈,一句誓言,也都是可以做到的。
对我好,是不让我受委屈,是努力让自己承受更多,怕我多想,心里难受。
对我好,是乐此不疲的关注我的内心世界,嘴角的抽搐,眼神的迷茫,内心的惆怅,你都细微观察,永远做最懂我的人。
对我好,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不是圣诞节的神秘礼物,不是橱窗里的新款服饰,也不是生日晚餐上的罗曼蒂克。
是冬天里的洗脚水,夏天的凉白开,秋天的紫葡萄,春天的润肤乳。
是初冬为我盖起的薄被,是夏天为我支起的蚊帐,是秋天为我煮好的玉米,是冬天一顿热腾腾的早餐。
是太多,融入生活中,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幸福。
这才是对我好啊
昨天晚上主要就想了这么多。
其他的细枝末节都不足挂齿。
其实我完全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你,慢慢让你适应,但我迫不及待的说出口,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们这样慢条斯理的消化彼此。
必须采取一个直接的态度。
而我以为,交流和沟通是最好的方式。
你经常在电话里长篇大论的阐述你的观点和态度,使得我被洗脑一样的盲目崇拜。
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也有自己的思维和思考。
只是一时不知道从何谈起。
希望我们能够爱的深,爱的远,爱的久。
你的女朋友。
一休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个,爸爸是天皇,妈妈就是王妃啦 以下是一休的身世资料 法名(公元1394-1481),是日本的一个禅僧,动画片集描写的只是他童年时代的一小段生活,实际上他活到88岁。
他出生在应永元年正月初一,他的父亲是,母亲是天皇的一个妃嫔。
在一休出生前的60年间,日本经历了南北朝的分裂局面,1392年才由这个逼使南朝议和,结束了这场60年的混战,十五世纪初才出现了和平的希望。
实际上在幕后操纵朝政,天皇并无实权。
一休的母亲原是南朝望族藤原家人,虽然对她宠爱有加,却引起了皇后的嫉恨,当发现她怀了身孕后,就以她是藤原后人,同情南朝,对朝廷心怀不满为由,把她逐出皇宫。
一休是在她离宫后出生的,故此他从未过过公子王孙的生活,而是在庶民中间长大。
不过从一休的诗中,仍可看出他相信自己是皇室之后的痕迹,确实经常召他进宫相见,当后小松天皇临终时,还把他召到床边去,但这一切并没有改变其庶民的身份,他从未被人当作王子,一休也从不以王子自居,他遵照母亲的吩咐去做和尚。
对于他的母亲,我们也只有从她去世前写给一休的一封信中略知一二,她希望儿子能成为一个能傲视释迦牟尼的高僧。
一休5岁就被母亲送进京都的安国寺,当高僧象外集鉴的侍童,最初被命名为周健。
他对研经很有兴趣,11岁就参与听讲佛经,12岁开始学习写作汉诗。
在,一个有学问的和尚一定得会作汉诗,那时的佛教寺院被看成是文化堡垒,故和尚必须学会读写汉诗。
一休青年时代是个极虔诚和遵守教规的僧徒,极为象外集鉴喜爱,后来正式收他为门徒。
四年后,象外集鉴去世,一休失去老师,无比痛苦,23岁的他感到绝望,到琵琶湖静戒了一周,最后决心投湖自杀。
他的母亲探知此事,派人去把他救下。
一休放弃自杀的念头后,决定第二年去追从禅宗开山大灯国师修练,可是大师却很长一段时间把他拒之门外,根本不肯接见,拒绝收他为徒。
一休并不死心,守在寺门外等待。
有一天大师出门,发现一休仍跪在寺门前,就命令门人向一休泼水,将他赶走。
当他返寺时,看见一休仍跪在原地不动。
这次大师点点头,让他进寺,正式收他为徒了。
1418年一休24岁,大师为他命名为。
一休这个名字的意思,他的一首偈诗作如是解释:“欲从色界返空界,姑且短暂作一休,暴雨倾盘由它下,狂风卷地任它吹。
”他认为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两者都是重要的,一个人得不断来往于这两个世界之间,但其中得有一段短暂的休息,以便在纯粹的自由中得以重生,风风雨雨以及任何外界势力都与他无关。
两年后,1420年,一休终于悟道。
在一个夏夜,雨云低垂,他在琵琶湖的一艘小舟上冥想,突然听见一声鸦啼,不觉惊叫起来,顿时大彻大悟,感到所有烦恼不安尽行消失。
当他把这体验告诉大师,大师说:“你已修成阿罗汉,但仍未成正果。
”一休答道:“若是如此,我乐得成阿罗汉,并不在乎了。
”大师点点头道:“你真的是个已修成了正果的人啦
” 1422年,一休28岁,大德寺庆,所有僧人都穿上最华丽的袈裟参与盛典,惟独一休穿一身破敝退色的旧袈裟,脚踏一双草鞋出席。
大师问他为什么穿这样一身不合时宜的打扮,一休答道:“我来了已使这盛典增光,我可无意去学那些假僧人的样。
”大师听了微笑不语。
一休的“狂态”正是表达了他对那些僧侣虚伪的愤懑。
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狂云子”,他写的汉诗集就命名为。
他的诗再次反映出他这种“狂”。
出于对弄虚作假的僧侣极端不满,他在大师去世前几年就离开了寺院,他的行为走向另一个极端,公然过起放荡不羁的生活。
1440年是开山大灯国师涅盘十三周年祭,大德寺僧趁机攫取各地大批礼物,一休对此大为不满,在十日祭典的喧闹后,他离开大德寺,临走时留下一首诗给一个同门师兄: “住庵十日意忙忙,脚下红丝线甚长;他日君来如问我,鱼行酒肆又淫坊。
” 一休的行为完全同僧规背道而驰,他纵情诗酒,饮酒吃鱼,留连妓馆。
在中他极其坦白地公开宣扬自己投身欲海的欢乐。
如: “美人云雨爱河深,楼子老禅楼上吟; 我有抱持睫吻兴,意无火聚舍身心。
” 这无疑是公开对僧众的挑战,目的正是讽刺那些假正经的僧人,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寺僧暗地里都在追求肉欲,为非作歹,只是不敢公然行事而已。
难怪开山大灯斥责这类无耻僧人“全是邪恶败类”了。
早在1437年,一休43岁,正值大德寺为开山大灯国师举办百年大忌,一休就带了一个女子去参拜国师之墓。
一休弟子编的《年谱》中说:“师年四十三,是年适逢开山国师百年大忌。
师前往塔下参拜,一女子带衣袋在后随行。
”寺僧聚在一起诵经,为国师祈求冥福,一休非但不去诵经,却带那女子夜宿庵房,一边听诵经,一边同女子调笑。
他认为开山国师绝不会接受那群“邪恶败类”诵经的,与其诵经不如同女子谈情更合真性情。
他最尊敬的一位祖师是中国的慈明和尚,就经常有老婆跟随,所以他不在乎别人讥笑,公然带女子进寺。
他还写了一首《大灯忌宿忌以前对美人》以表态: “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 云雨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 “梦闺”是一休的另一个自号。
一休对僧人虚伪的批评毫不留情,尤其对同门师兄养叟(大德寺第二十六任住持)更是口诛笔伐,直指养叟是“一条毒蛇”、“勾引女人的淫棍”和“麻风病人”。
大德寺曾一度失火,养叟向有钱的俗人募到大笔金钱,以博得朝廷给他封号。
不过一休知道养叟是用许诺商人悟道至福以索取这大批金钱的,他认为这是为了物质利益而强奸了禅宗。
养叟死时82岁,其死况在其传略语焉不详,故隐其因,一休在《自戒》诗中,揭露养叟死于麻风,死前痛苦不堪。
养叟的弟子门人恼恨万分,曾一度派人去行刺,想杀死一休。
一休不只是批判那些假正经、真贪邪的僧人,毫不妥协地维护禅宗的精神纯洁,他对自己的生活和写作的批评,也是很严厉的,在《自戒》诗中就这样说: “罪过弥天纯藏主,世许宗门宾中主; 说禅逼人诗格工,无量劫来恶道主。
” 一休到了76岁,爱上了一个名叫森的盲歌女,森也不年轻,当时已经40岁了,他们两人的交情维持了十年之久。
关于他们的相识,一休曾有如下两段记述:“文明二年仲冬十四日,游药师堂听盲女之艳歌。
”“侍者森,余闻其风采,已生向慕之志,然焉知之,故因循至今。
辛卯之春,邂逅墨住,问以素志,则应诺矣。
”可见年已老耄的一休是拖延了一冬,再次与森相遇,互诉衷情,一拍即合,成就了晚年一段十年情话。
尽管一休泛舟情海,游戏人间,但他始终相信,人只不过是一副披着血肉外表的骸骨。
他在1457年写了一篇作品《骸骨》,借一个关于骸骨的梦,来说明他的信念,认为这个世界的一切壮丽辉煌,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幻像而已。
他说:“人,只不过是副骸骨,外面披上五颜六色的皮,男女相爱,只见色相罢了。
一旦停止了呼吸,肉体腐败,颜色尽失,爱欲也就消失了。
你再也分辨不出谁生前有钱有势、谁又是贫穷低贱了,记住,你臭皮囊下乃是一副骸骨,正在等着要现出原形。
” 在一休看来,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暂时的、表面的,甚至连宗教外在的形式和衣饰,也只是披在骸骨上的表皮罢了。
有一件轶事颇能说明他这观点:有一次一个富贵之家,请一休去做法事,一休就穿着一身破旧法衣前去,那人认为他太不得体了,将他遣走。
一休过了不久又再次回来,这次他在旧法衣上披上一件华丽的袈裟,于是大受欢迎。
一休立即把袈裟脱下,说:“让这袈裟给你们做法事好了。
”说完头也不回,仍穿着破旧法衣,昂然离去。
一休81岁那年,很勉强才接受了后土御门天皇的敕请,出任了大德寺住持,但他只在大德寺住了一天,就再也不回去了。
由于应仁之乱,大德寺再度被焚毁,一休为之筹划重建,到文明十三年,才落成了方丈和法堂,一休于那年十一月在酬恩庵去世,享年88岁。
他的弟子将他生平写的诗搜集起来,编成《狂云集》。
其中《狂云集》收诗669首,遗补的《续狂云集》收诗154首、法语8首、号类49首,合共880首。
当时已经有人称这本《狂云集》为一休的“诗传”。
因为这些诗如传记一般记述了一休自己的生平,读其诗如见其人。
总的来说,一休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奇人,他既是一个悟道的禅宗大师,又是一个不守清规的僧人,他的思想远远高出于他那个时代.麻烦采纳,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