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一篇参观平顶山惨案纪念馆的征文,要什么题目好
初夏的一个双休日,我和妻子从铁岭出发乘火车去北京看女儿(女儿工作单位住处)。
休闲之余,我们乘车来到了曹雪芹纪念馆参观游览。
曹雪芹(1715—1764)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是中国十八世纪伟大的文学家。
他的传世巨著《红楼梦》是中国古典小说中,写的最好的一部。
曹雪芹纪念馆座落于北京植物园内黄叶村原正白旗三十九号院。
这是当年曹雪芹生活著书的地方,这里有他的旗下老屋居所。
曹雪芹就在这里创作和完成了他的传世巨著《红楼梦》。
走近曹雪芹纪念馆门口,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个古式的木门和木栏隔墙,木门上方有书法家启功先生的题匾“曹雪芹纪念馆”。
院落古树苍天、草木成荫、阶柳庭花,古朴幽静。
再往前走是一座汉白玉石雕座式的曹雪芹塑像。
只见曹雪芹手持古书、炯炯有神、从容自如地坐卧在绿树幽静、草木葱葱的院落里读书学习,凸显出他大气风采的文豪气质形象。
随后我们走进了曹雪芹纪念馆展厅。
曹雪芹纪念馆创建于1984年,馆舍是坐北朝南的清式平房,馆藏主要有与曹雪芹身世相关的文物和各种《红楼梦》原著版本等。
曹雪芹纪念馆有三个院落,四个展室。
分别为旗下老屋、建馆由来、家世渊源、雪芹一生、千古风流几部分,全面介绍了曹雪芹传奇的一生和《红楼梦》的影响。
旗下老屋:依据1971年题壁诗发现时的情况为基础,剔除了明显的近现代痕迹,重现了曹雪芹生活时代的清中期旗营生活氛围。
建馆由来:是曹雪芹纪念馆所在地----正白旗39号院外环境,与民间口碑中曹雪芹居所的环境相吻合。
家世渊源:是从曹家的高祖曹振彦说起,曹振彦在努尔哈赤攻打沈阳时被俘为奴。
他靠自己的才干得到新主子的赏识,并屡立战功,成为“从龙入关”的旧部功臣。
从曹雪芹的太祖父曹玺开始,曹家三代四人作了五十八年的江宁织造,这在清初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文武皆能,少年时即入宫担任御前侍卫,深受康熙皇帝的喜爱。
曹寅在任织造期间,曾四次接驾南巡的康熙皇帝,为此曹家造成了巨大的经济亏空。
曹寅在扬州天宁寺主持刊刻了《全唐诗》和《佩文韵府》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七月,自江宁前往扬州察看刊书进度的曹寅疟疾病死天宁寺。
曹寅死后,康熙皇帝命曹雪芹之父曹顒(yong)继任江宁织造。
曹顒文武双全,皇帝称:“所用包衣子弟,尚无一人及他。
”但,其命短,任职三年而卒。
江宁织造一职,由堂弟曹頫(fu)继任。
雪芹一生:曹雪芹生于南京,他在秦淮河边度过了十三年富贵公子哥的生活。
江南的景物与市井民情都在《红楼梦》中有着体现。
雍正六年曹雪芹跟随家人回到北京城,初居住崇文门外十七间半。
雍正末年,乾隆初曹雪芹由京城迁至香山正白旗居住。
这里的山山水水都留下了他的足迹,曹雪芹就在这里创作和完成了他的传世巨著《红楼梦》。
乾隆二十八年八月十五曹雪芹的儿子因病夭折,同年除夕夜一代文豪曹雪芹与世长辞。
父子俩人都葬于地葬沟。
参观曹雪芹纪念馆使我很有感触,从中受到一次红学传统文化教育。
曹雪芹及其《红楼梦》,是我们中华民族不朽灵魂的一部分。
《红楼梦》这部伟大巨著是不仅属于中国的,也是属于世界的。
现在不仅国人学习研究《红楼梦》,而且外国人不少学者也学习研究《红楼梦》,《红楼梦》正日益成为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
曹雪芹纪念馆是人们缅怀曹雪芹和学习《红楼梦》的最好场所,对于国人来说应该的人参观学习。
这对于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的《决定》,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提高国人的人文思想素质,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都具有现实和长远的意义。
参观 抚顺 雷锋纪念馆 的观后感
雷锋纪念馆观后感“雷锋”这个名字众所周知,他是党的好儿子,一位好战士,虽然雷锋叔叔年仅 22 岁就牺牲了,但他的英雄事迹却名垂千古。
雷锋叔叔日记里有这么一句话: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的确,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为人民服务是做不完的
我们应用有限的生命为人民多做些好事,有益于人民的事,这样生命才有价值和意义。
和雷锋叔叔比起来我就太惭愧了,以前我不怎么做好事,基本上都是做坏事,了解到雷锋叔叔如此舍己为人时,我明白我要想改变自己,做有“意义”的事是必不可少的。
我以后会尽力学习他的为人民服务、舍己为人的精神
雷锋叔叔他的“钉子”精神,也值得我学习
做什么事都是挤时间钻研
我以前学习却从不认真,马马虎虎,能偷懒的地方就偷懒,把学习当成一种负担,不是为自己而学,而是为父母而学。
自从了解到雷锋叔叔为工作、学习都非常认真、刻苦钻研时,我也暗下决心认真学习,为祖 国效力读好书,做一个有能力、出色的人
把学习看成一种乐趣,为自己的将来而读书。
雷锋叔叔勤俭节约,一双袜子烂得不能再烂了,还舍不得扔掉。
但他却向政府、灾区捐了不知存了多久的 200 元钱,那时他每月工资仅 6 元
有许多人都说雷锋叔叔“傻”,我却不这么认为,雷锋叔叔有着高尚的品质,自己节约捐给别人,这是多么无畏的舍己为人精神,多么值得我们学习
现在,在我们身边都有一种不良的风气,许多人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但有什么慈善捐款活动都置之不理,自私自利,一点都不为国家想想,为社会想想,为人民想想。
我要认真学习雷锋叔叔无私、舍己为人的精神
雷锋叔叔生命虽然短暂,但是很光辉,您的精神是永垂不朽的
我会牢记您的各种高贵品质,把它们融入到我的生命中去
大埔县博物馆观后感
本人给抚顺设计的十大景1、雷锋夕照:(杭州也有,嘿嘿)雷锋记念馆,在望花,可以做15路807等车。
消费很低。
2、东西露天:不是老虎台大坑,老虎台矿不是露天的。
所谓大坑,是露天煤矿采后留下的一个“矿坑”有多大呢
坑内有火车道。
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3、浑河夜色:在晚上,打车从浑河南路慢行,看浑河两岸的灯火。
需要在有电的时候哦。
4、海洋极地这个不用多说了5、红河漂流花钱,没意思。
6、高山古塔:在高尔山,从南站打车10元,北站6元可到,门票多少钱忘了,很久没去了,上有辽塔,小时候常去玩,现在是佛教中心。
7、中华礼佛中华寺在拉古,坐车不好去,最好随团走。
就是拜佛。
我不拜佛所以没去过8、清祖遗城永陵(这个名还没想好)9、天湖青岛大伙房,现在这个季节没什么意思了。
我用了两个啤酒名。
10、三石远望三块石,在抚顺县的后安镇。
万人坑是什么事件
每一段历史都有其代表性的焦点时刻、焦点事件、焦点人物。
聚焦这些时刻、事件和人物,历史的画面才可能被清楚地定格,才可能被恒久地铭记。
所以,一提起,人们便会想起德国纳粹的暴行;一说到南京大屠杀,人们便会想起者的疯狂。
一霎间,多少残暴、多少黑暗、多少苦难、多少悲愤,都凝集在这个浓缩的画面之中,而这样的记忆,任凭时间的风霜雨雪,也永远难以磨灭。
这不仅是因为这些事件本身的典型意义,也因为这些事件得到了应有的聚焦。
正如在法庭上,事实虽然是事实,而只有经过质证、确认才能成为铁证。
对中国人民来说,南京大屠杀只是日本给中华民族造成的血色浩劫的一个案例。
侵华日军在中国留下的大量“万人坑”,作为日军残暴罪行的铁证,同样值得我们聚焦。
所谓“万人坑”,即尸骨坑,是民众对非正常死亡者大规模丛葬地的一种通俗称谓。
“万人坑”的出现通常紧随着天灾、疫症、种族灭绝及战争等事件。
在胜利近70年的今天,“万人坑”中的累累白骨仍在无声控诉着日军的罪行。
日军侵华造成的“万人坑”数量有多少?分布如何?具体研究有何进展? 本报记者行程两千余公里,探访南北几个不同类型“万人坑”后发现,学术界整体对“万人坑”发掘、保护、研究的关注都较为有限。
遗骸或有难存之日,比保存遗骸更为紧迫的是搜集、充实相关证据,通过多学科协作研究,聚焦历史焦点、还原历史真相、保存历史记忆。
遗址保存 骸骨防腐刻不容缓 在中,分三处陈列着数百具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遗骸。
这些遗骸分三次发掘,均出土于纪念馆所在地江东门附近。
副馆长王伟民告诉记者,像这样屠杀和掩埋尸体的现场,南京有17处,现各处都建有纪念碑,目前保存较完好的就是。
南京冬冷夏热、雨量丰沛,这样的气候条件本就不利于遗骸的保存,加之纪念馆建于水沟之上,所处环境更加潮湿。
在不利的环境条件下,遗骸防腐工作显得更为重要。
据了解,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在遗骸保存方面采取了很多措施,除保证稳定的温、湿度外,还通过科技手段对地下水、微生物等进行控制,并且随着新技术和新情况的出现不断更新相关措施。
“应该说效果还是比较好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外界环境还是会给遗骸带来一些损害。
”王伟民坦言。
实际上,日军侵华造成的“万人坑”远不止南京一处。
1932年9月16日,日军在平顶山一次性屠杀3000余名无辜村民,并烧毁全部房屋,整个村庄一夜间灰飞烟灭。
平顶山惨案被认为是九·一八事变后日本法西斯大规模屠杀平民的起点。
在抚顺内,记者见到了被发掘出的800余具被屠杀村民的遗骸。
血腥的一幕被定格在数百具遗骸上,在昏暗的陈列室内,绵延数十米的遗骸给人一种无声的震撼。
全部遗骸已被罩上玻璃钢保护罩进行封闭保护,透过玻璃,这些发掘出土约40年的遗骸骸骨表面已有些发黑。
尽管北方气候条件对遗骸防腐较为有利,但仍需有关部门加大投入和保护力度。
记者了解到,此前平顶山“万人坑”遗骸裸露陈列,风化发黑情况较为明显,经学者呼吁和有关部门努力,现已经通过底部防水、外部加玻璃钢保护罩隔离及骸骨表面喷刷防腐材料等办法进行了处理,对遗骸腐化起到了延缓作用。
日本侵华时期造成的“万人坑”中,有相当一部分位于矿区和边远要塞,大批劳工因开采煤矿、修建军事工事而死亡。
这些“万人坑”或地处偏远鲜为人知;或分属于矿务局和文保部门,管理标准并不统一;或受地方政府资金、技术等条件约束,其遗址面临骸骨虫食风化的困境。
大大小小的“万人坑”中,并非每一处遗址都能得到妥善的防腐处理。
现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辽宁省阜新“万人坑”是四个“满碳墓地”之一,也是东北地区保存最为完整、规模最大的一处日本侵华时期死难矿工遗址。
1936年,伪满炭矿株式会社成立了“阜新矿业所”,开始全面掠夺阜新煤炭资源,他们实行“人肉开采”政策,造成大量劳工死亡。
遗址距离今阜新市区有一段距离,临近遗址的路程崎岖不平。
为保证原址原貌保存,散落几处的遗址被长满野草的山路连接起来。
在没有参观者到访时,几个展馆的大门通常是紧锁的。
如今馆内已不通电,尽管是白天,当地文化局和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还是带上手电筒。
记者观察发现,阜新“万人坑”遗骸保存状况整体良好,但仍有少量遗骸发生霉变。
很多遗骸的指骨已风化消失,部分遗骸的脊椎骨也出现风化、粉化迹象。
辽宁省原馆长赵春芳告诉记者,遗骸未经任何防腐处理保存至今,一方面得益于阜新气候干燥,同时也离不开工作人员的悉心管理,他们定期对场馆进行察看、通风,最大限度减缓骸骨变质。
赵春芳还透露,他们的遗址保护规划刚刚获得审批。
“相信未来通过有效保护能更好改善当前遗址骸骨的保存状况。
”他充满期待。
事实上,被核定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万人坑”屈指可数,那么更多不属“国保”级别的“万人坑”遗址保存状况如何?有知情者痛心地表示,一些保存条件有限的“万人坑”遗址骸骨风化情况严重,有些只剩残骨。
调查发掘 抢救史料是和时间赛跑 随着幸存者、知情者纷纷年迈辞世,遗骸逐渐消失,对“万人坑”进行抢救性保护刻不容缓,一方面对“活资料”要加快抢救步伐,另一方面对遗骨遗存等证据资料要加紧收集整理。
有学者说,对“万人坑”资料的调查发掘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
宋吉庆是黑龙江省东宁县文物管理所原所长,身为东宁人的他告诉记者,小时候他经常看到劳工坟附近裸露的人骨,现在这些骨头已经风化消失。
宋吉庆口中的劳工坟,源于关东军要塞的修筑。
二战时期,侵华日军曾在中苏、中蒙边境构筑了17个筑垒地域,形成5000多公里的要塞防线,日军称其为牢不可破的“东方马其顿防线”,这是现代战争史上最长的防线,也是20世纪亚洲最大的军事工程。
巨大的军事工程背后,是无数无辜殒命的中国劳工。
一些地方工作者已开展对幸存者口述史的整理工作。
然而遗憾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幸存的劳工和知情者越来越少。
宋吉庆告诉记者,为防止泄密,日军通常会屠杀所有修建核心机密要塞的劳工。
他曾和合作,对200多位幸存劳工进行口述史调查。
得知当年有一个小孩在修筑机密要塞的屠杀中幸存,宋吉庆万分激动,当他辗转找到这位幸存者时,老人刚刚去世。
“所以到现在,我们都没有采访过一个修筑机密要塞的幸存者。
”虽然事情已过去多年,言及此处,宋吉庆依然满脸遗憾。
教授李秉刚对“万人坑”问题颇为关注。
他告诉记者,对“万人坑”较为专业的研究、整理、鉴定还显不足;特别是涉及经费问题,所在厂矿企业一般无此项开支,致使保护无法达到标准,有的地方如淮南、辽阳弓长岭等“万人坑”损毁严重,只剩下一些碎骨。
对此,李秉刚建议,由文物保护部门介入,对已发掘的“万人坑”进行保护;对尚知确切位置但未发掘的“万人坑”进行探查,否则随着时间流逝,了解情况的人越来越少,遗骸也会因长期埋葬而化为泥土,尸骨无存;对部分典型的“万人坑”应由考古专家介入勘察,出具相关鉴定报告。
抚顺市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抚顺市地方史研究会会长傅波认为,“抢救活资料这项工作应得到全社会的重视,应列入大学、研究机构的科研规划之中。
” 深入研究 搜集资料要拓宽途径 “‘万人坑’遗址是文物,也是固化的罪证,是铁证,所以我们从考古学、民俗学、法医学和法学等多个角度进行研究和论证,将其作为学术成果来发布。
”王伟民告诉记者。
王伟民提及的这次发掘是1998年南京大屠杀纪念馆进行的一次主动发掘。
1984年囿于当时的遗址保护意识,在发掘中遇难者遗骸被清理出来,待场馆建成后重新摆放陈列。
此举遭到日本右翼分子的百般挑剔和攻击。
为了更好地保留遗址原貌,留存更多信息,纪念馆将1998年发掘的7层叠加、表层分布208具遗骸的遗址原址原貌保存。
除请考古研究所进行发掘,从考古学角度判断遗骸性别、死亡原因、所处位置外,还请南京市公安局法医介入,判断其是否正常死亡,并对遗骸骨密度进行了分析,判断死亡时间正是1938年前后。
与此同时,全部过程由南京市公证处公证。
“通过司法介入,我们对遗骸的保护进行公证,对幸存者的采访进行公证,实际上是作为一个证据在保留。
”王伟民表示,这应该是多学科协作研究“万人坑”问题的范例。
实际上,从考古学、历史学等角度对“万人坑”开展的研究很少。
20世纪70年代前后,对“万人坑”的发掘和展览达到一个高潮,但很多实地发掘并不是由专业考古学工作者做的。
赵春芳告诉记者,当时基本上是根据幸存矿工的记忆确定“万人坑”的位置,实际发掘工作也是由矿工完成的。
还原“万人坑”遗骸信息,则主要通过遗骸呈现的样貌、遗留的伤痕进行判断,通过法医或考古学进行鉴定的情况也极少。
有学者表示,在考古学研究中,从生物考古学角度对遗骸进行分析主要集中于年代较早的标本,对近现代时期的“万人坑”遗骸进行化验研究的确实不多。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教授张全超倡导对“万人坑”开展法医考古学研究,他告诉记者,目前我国对“万人坑”遇难者遗骸的信息采集工作还存在大量空白,尤其是充分提取遇难者遗骸所包含的大量信息,如性别、年龄、创伤、病理、死因分析等。
与国际社会通行的法医考古学调查模式相比,目前我国日本侵华时期“万人坑”遇难者遗骸均未开展过系统的法医考古学调查,随着时间推移很多遗骸已出现虫蛀风化现象,相关研究或面临重大历史证据的损失。
全国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万人坑”?目前国内还没有确切统计。
甚至可以说,学术界对于“万人坑”深入研究远远不够。
李秉刚曾做过辽宁境内“万人坑”的调查,他告诉记者,东北三省的“万人坑”数量难以确切统计,只能说凡是在日本统治时期使用了大量劳工的大型煤矿、铁矿、镁矿等矿山及大型工程中,都有“万人坑”。
其中在边境要塞工程中,因当时日军严格保密,极少有集中埋葬劳工的场所即“万人坑”,绝大多数都抛尸荒野,任野兽撕扯吃掉。
李秉刚说,在辽宁境内,1931年后形成的较大的“万人坑”约34处,死亡人数超50余万。
吉林、黑龙江没有统计过,但据他所知,吉林的辽源、石人矿、老头沟矿,丰满水电站工程,黑龙江的鹤岗煤矿、密山(鸡西)矿,黑河的纳金口子道路工程,以及沿中苏边境的17处要塞,每处都至少有一个以上的“万人坑”。
深入研究“万人坑”,需要拓宽资料获取途径。
李秉刚告诉记者,当前国内能找到的日本人留下的相关资料主要是发掘出的关东军司令部宪兵队的档案残卷,更多的信息很可能在日本国内。
按照国际惯例,很多档案已经解密。
此外,还有一些当时在华企业的档案,个人日记、回忆录可以利用。
他表示,除深入发掘研究已有资料外,到日本搜集相关资料亦十分必要。
史学何为 为国家、民族担起责任 “这些问题我们这代人说不清楚,后人想研究明白就更困难了。
”这是记者在采访中听到很多学者坦陈的心声。
历史的焦点应该是学术的焦点。
像“万人坑”这样浸透了民族血泪的事件没有得到适当的聚焦,多多少少反映了我们的史学研究中存在一些缺失。
著名史学家金冲及先生曾谈到,历史研究工作者把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时代、亲眼看到或直接听到过的历史,在经过严肃研究后写下来,是一种无可推脱的历史责任。
因而,类似“万人坑”这样极其紧要、涉及重要历史证据与重大历史遗留问题的历史焦点,学术界应当给予更多关注与投入。
从研究方法来说,史学研究不能光钻入故纸堆内,埋首象牙塔中,反而忘记了离开我们不远的历史。
金冲及常引用法国哲学家柏格森举过的一个例子来说明当代人应研究当代史这一问题。
柏格森说如果给你一百张凯旋门的照片,你看了仍未必能懂得凯旋门。
但如果让你到凯旋门面前站五分钟,你就会顿时懂得它了。
像“万人坑”这样去之不远、身历者犹在的历史焦点,的确有必要给予深度聚焦。
对日本侵华这段中国近现代史上屈辱过往的全面研究,既是个人的学术事业,更是学者追问历史、服务于国家和民族的神圣使命。
尤其是面对日本右翼势力篡改侵略历史、歪曲历史真相的丑恶行径,我们的史学工作者用扎实的调查、深入的研究、广泛的宣传,让白骨能控诉,令尸骸而不朽,精研取义,长歌当哭,就尤为义不容辞,责任重大。
在“万人坑”的累累白骨中,不但要筑起控诉日军暴行不可移易之铁证,而且要树起中华民族史学研究的大义与尊严。
关于爱国人士的故事
爱国人士事迹钱学森钱学森是一位伟大的爱国者,1955年10月,在、周恩来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关怀下,他冲破重重阻力,回到社会主义祖国,并于1958年10月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尽管当时人力、物力等条件很差,但他以对祖国对人民的无限热爱与忠诚,满腔热情地投入我国国防尖端科学研究和人才培养工作,为我国火箭、导弹和航天事业的创建和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卓越贡献。
1991年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他“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荣誉称号和军委的一级英雄模范奖章。
1999年为奖励他的突出功勋,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向他颁发“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邓亚萍中国乒乓球名将。
虽然身高仅1米50左右,但训练作风顽强,比赛敢于拼搏,16岁就夺得世界冠军。
前后参加两届奥运会,均囊括女子单打和女子双打冠军,另外她还在世乒赛、世界杯乒乓球单打、双打和团体赛上夺得14枚金牌。
世界冠军总数达到18个。
这个纪录保持了9年,直至去年才被王楠打破。
李四光说到中国地质科学的发展和地质科学所取得的成就,就不能不想到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
李四光出生于中华民族遭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双重压迫而处于内忧外患、灾难深重的年代。
为了民族振兴和国家强盛,李四光东渡日本、远去英国求学。
求学归来后,他拒绝外国高薪聘请的优厚待遇,毅然回到祖国。
当时,中国地质科学的发展正处于襁褓时期,迫切需要培养大量的专门人才。
李四光来到北京大学,协助蔡元培校长教书育人,他一面讲授地质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