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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住证时代感言

时间:2017-01-01 17:22

四年级上册语文25课的内容是什么

中华传统文化  中华传统文化应包括:古文、诗、词、曲、赋、民族音乐、民族戏剧、曲艺、国画、书法、对联、灯谜、射覆、酒令、歇后语、成语等;传统节日(均按农历)有:正月初一春节(农历新年)、正月十五元宵节、四月五日清明节、五月五日端午节、七月七七夕节、八月十五中秋节、腊月三十除夕以及各种民俗等;包括传统历法在内的中国古代自然科学以及生活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各地区、各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也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

  中国文化主要可以归纳为三种:1.宗法文化 2.农业文化 3.血缘文化.  这三种文化构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并且随着历史的演变它们之间相互渗透作用越来越紧密.例如:在封建社会的大家庭里面,血缘关系十分重要,特别强调辈分和地位的等级差距,因此十分重视家族家规,它们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国家的一些制度更具有凝聚力和威信,在鲁迅先生的小说里我们常常可以看见宗法文化对封建统治和人们思想产生的影响;我国自古以来直至今日还是一个农业大国,正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农业为主的经济形态必然会产生与之相适应的文化制度。

  简要的说就是:  中国传统文化是指居住在中国地域内的中华民族及其祖先所创造的、为中华民族世世代代所继承发展的、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历史悠久、内涵博大精深、传统优良的文化。

  它有四种形式的文化内容: 物质、行为、制度、精神(四种文化形式的具体表现)

佛陀为何三拒女性出家 重男轻女是曲解

编者按:昭慧法师是台湾研究佛教学术的比丘尼,她在履行出家僧人戒律生活的同时,亲身领受到父权思想对修道女性(乃至于男性)的伤害,于是,她成为佛门中的女性主义者,她剖析佛门中父权思想的根源、发展,她质疑八敬法或任何歧视女性的典籍内容,认为这些都违背佛法更高的正义。

她坚信:解构佛门中的男性沙文主义,不仅有助于女性的心灵解放,而且也是男性心智解脱的要件。

为此,观点栏目专门摘取昭慧法师的《佛教与女性解构佛门男性沙文主义》一文,分四期为读者介绍结构佛门中的女性出家。

该文也是当代佛教女权问题的先锋之作。

 \ 昭慧法师(图片来源:资料图)\ 根据经典所述,面对女人可否经修持而证得第四沙门果

既然可以,又有何理由不得出家

这样的问题,佛陀回答其拒绝理由是:若使女人得于此正法律中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令此梵行便不得久住。

诸部律典依此甚至进而推断:佛陀起先之所以拒绝大爱道等之出家要求,是因为女性出家能令正法提早五百年灭亡。

\ 阿难仍不死心,又以瞿昙弥大爱为世尊多所饶益世尊母亡后,瞿昙弥大爱鞠养世尊为理由,试图以亲恩打动佛陀的心。

佛陀不否认此点,但认为他也多有饶益于瞿昙弥,因为瞿昙弥由佛教导而得以归依三宝,听闻教法,奉持禁戒,成就布施而得智慧。

紧接著,他就开始为女性出家制定八种后世所谓敬法的规约。

八种敬法的内容后节再详。

此处先回顾以上这段记载,其中有许多破绽,值得推敲。

\ 第一、假如阿难的第一个理由--女性可以出家修道以成道器还不足以构成女性可以出家的理由,原因似乎是:整个佛教的久住世间,比世上一半人口的证悟机会,还来得更为重要。

这种推理是否合理

一目了然。

\ 第二、即使从台湾佛教近二十年来的事实加以检验,亦适足以推翻女性出家会令此梵行便不得久住的预言:台湾佛教,近二十年来阴盛阳衰(比丘尼与比丘呈现三比一之悬殊人数),佛教不但未见衰微,反而更形昌盛。

比丘尼的总体表现不但不让须眉,而且犹有过之。

何以见得女性出家会令此梵行便不得久住

而历史上,又有哪个时代或哪个地区佛教的衰微,原因出在女众出家

所以笔者以为:这段话应是佛灭之后,结集经典的比丘们,为了强化其反对女性出家的正当性,而代佛陀做出的宣告。

这种无法验证的罪名,也使得后代的南传与藏传佛教,在阻止比丘尼僧团恢复建立时,显得振振有词

\ 第三、依佛典结集史来看,初次结集即已由厌恶女性的头陀上座大迦叶主导其事;尔后的历次结集,又都在男性僧伽手里完成。

在一个极度歧视女性的社会里,经典的结集权乃至解释权都掌握在男性手里,他们很难不受到文化的影响,将女性视为不洁、秽恶的象征,修道的障碍。

\ 第五、 然而紧接著,阿难并没有提出第三个说服的理由,佛陀就开始为女性出家者制定规约了。

这岂不是跳接得太快了吗

所以笔者推断:阿难的第一个理由,其实是佛陀允准女性出家的最大因素

作为一个缘起论的觉悟者,他当然在意缘起论所必然推演出的平等精义。

一个允准社会上最鄙视的种姓(首陀罗)出家的圣者,不应以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牺牲女性出家证道的机会。

\ 第六、由于记载中的对话内容,欠缺佛陀教法上的合理性与一贯性,从是研判,笔者以为:当日佛陀并没有正面答复阿难,他之所以对于女性出家多所踌躇的理由。

诸如令此梵行便不得久住乃至其他对女性迹近辱骂攻讦的理由,是比丘们的臆测之词。

\ 然而佛陀又为何要三度拒绝瞿昙弥的要求呢

笔者以为:佛陀的犹豫,应是来自现实困难的考量。

首先,治安就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律典记载:曾有比丘众行经旷野,遭遇盗贼,夺其衣物,使得他们不得不裸身行至村落,村民以衣物赠其蔽体。

男性身强力壮,遇到劫贼,尚且不免于难,吾人试想:在当日全年以行脚为主,只有三月安居期间是定点居住的沙门生活方式之中,如果加入了女性僧侣,当比丘尼众共行共住于森林旷野之中,有谁能保护她们,使其免于受到异性的侵犯

如果与比丘们同行,或许可免于前述疑虑,但异性修道人同行杂处,就算是心地纯净,却又如何避免世间的讥嫌

即使是这一个现实问题,都很难获得良好的解决之道。

\ 与阿难同样多闻、睿智而仁慈的印顺导师,也是从这个现实考量的角度来研判问题的:在重男轻女的当时社会,女众受到歧视。

据律典说,女众从乞求而来的经济生活,比比丘众艰苦得多。

往来,住宿,教化,由于免受强暴等理由,问题也比男众多。

尤其是女众的爱念(母爱等)重,感情胜于理智,心胸狭隘,体力弱,这些积习所成的一般情形,无可避免的会增加僧伽的困难。

但是,释尊终于答应了女众出家。

因为有问题,应该解决问题,而不是咒诅问题。

在慈悲普济的佛陀精神中,女众终于出家,得到了修道解脱的平等机会。

\ 律典记载:阿难求佛允准女性出家,这笔帐,直到佛陀灭度了,都无法为厌恶女性的大迦叶之所释怀,大迦叶在历史上第一次结集的大会中,曾就此点,对阿难提出严厉而有失公道的诃责。

当时阿难并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所过失,但是为了僧伽的和合,不愿在结集会上节外生枝,引起纠纷,于是向大众表示忏悔。

由此可知:当日那些对男性沙文意识耳濡目染的保守上座,对于女性出家这回事,是何等的心怀介蒂,有何等反弹的心理

\ 当代佛学泰斗印顺导师,从经典有关女性出家的记载中,以道器的平等观,作了如下的感言:男与女,约信仰、德行、智慧,佛法中毫无差别。

女众与男众,同样的可以修道解脱。

依这道器的平等观,生理差别的男女形相,毫无关系。

如《杂含》苏摩尼所说:心入于正受,女形复何为

女众有大慧大力的,当时实不在少数。

但释尊制戒摄僧,为世俗悉檀,即不能不受当时的重男轻女的社会情形所限制。

所以对女众的出家,释尊曾大费踌躇,不得不为他们定下敬法。

女众虽自成集团,而成为附属于男众的。

释尊答应了阿难的请求,准许女众出家,这可见起初的审慎,即考虑怎样才能使女众出家,能适应现社会,不致障碍佛法的宏通。

由于佛法多为比丘说,所以对于男女的性欲,偏重于呵责女色。

如说:女人梵行垢,女则累世间。

其实,如为女众说法,不就是男人梵行垢,男则累世间吗

二千多年的佛法,一直在男众手里,不能发扬佛法的男女平等精神,不能扶助女众,提高女众,反而多少倾向于重男轻女,甚至鄙弃女众,厌恶女众,以为女众不可教,这实在是对于佛法的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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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神童今归何处

26年再审视“神童”[图]   2005年07月22日 08:40:33 来源:南方周末  【字体:大 中 小】 【打印本稿】 【读后感言】 【进入论坛】 【推荐 】  【关闭】  新 华 网 检 索  .传媒在线导航.  传媒期刊 传媒研究 热点直击  新新传媒 国际传媒 记者行动  精彩瞬间 媒介经济 传媒了望  他山之石 新闻背后 传媒职场  背景资料为少年班入学资料,中为宁铂,右为谢彦波 向春/制图王轶庶/背景照片  宁铂、谢彦波、干政等这些当年最为耀眼的神童今归何处  7月1日上午,那些穿着短裤和球鞋的中年男人站在母校宽阔的草坪边互相拍照。

这是中国科技大学1978级少年班成员分别26年之后的首次班级聚会。

在合肥的烈日下,昔日“神童”们温和有礼,神态自信。

他们中有一半以上来自国外,却仍对这所学校颇感自豪,渴望着能为它做点儿什么。

那些要做的事情包括:为校友基金会捐上几笔款项,开办几场讲座,以及为自己的班级树立一块价值10万元的纪念雕塑。

雕塑将刻有每个成员的名字,包括张亚勤,也包括宁铂、谢彦波和干政。

  不过,在他们身后的校史馆里,关于这个班级的陈列却没有这么一视同仁。

作为首席科学家,张亚勤的名字在陈列柜中非常醒目。

与此不同的是,在几张有宁铂、谢彦波和干政出现的图片下面,他们仅仅被写作了“少年班同学”。

  这3位当年家喻户晓的“神童”的命运,发人深思。

  “那是宁铂和谢彦波的时代”  从举荐信发出的那一刻起,这命运就注定无法逆转。

  “那是宁铂和谢彦波的时代。

”中科大校友、盛元国际投资公司董事长张树新回忆说,“那时他们在整个国家都是绝对的明星。

”  1978年,整个中国的报纸、杂志、电视都在报道宁铂。

  据当时的报道,宁铂2岁半时已经能够背诵30多首诗词,3岁时能数100个数,4岁学会400多个汉字,5岁上学,6岁开始学习和使用中草药,8岁能下围棋并熟读。

几乎一夜之间,这个戴眼镜的神奇少年为整个国家所熟知。

  他被称为“神童”。

  受宁铂影响最深的是当时的孩子们。

这个超乎寻常的“神童”刺激了望子成龙的家长们,促使他们向自己的孩子施加压力。

相当多的孩子因此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多么平凡无奇。

一些受到激励的孩子效仿宁铂,开始超前学习并跳级,另一些孩子则倍感压力。

  “当时父亲拿着报纸,对我说,‘看看人家宁铂,再看看你

’我立刻觉得,如果宁铂愿意做他的儿子的话,父亲一定会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多年以后,毕业于北大物理系的习路平回忆说,“那种痛苦、伤心的感觉我至今不能忘记。

”  类似事例决非个案。

宁铂在1980年代早期的影响力是如此之高,以至20多年后,有人把他与张华、朱伯儒并列为当年的“时代人物”。

  一切都源自一封信。

1977年,宁铂父亲的好友、江西冶金学院教师倪霖,致信当时兼任院长的国务院副总理方毅,举荐这位江西赣州八中高二级的少年天才。

其时,中国百废待兴,举贤正是要务。

当年11月3日,方毅副总理批示当时为中科院下属单位的中国科技大学:“如属实,应破格收入大学学习。

”  中国科技大学派人到赣州考察宁铂,准备进行“破格”的教育,接着又为此成立了中国第一个大学少年班。

  当时聪慧的孩子并非只有宁铂一个。

“在赣州八中,当时就有许晋、潘辛菱和陈英3人与他不相上下。

”当时的班主任余深贵回忆说。

在中科大特别组织的考试中,排名第一的是许晋,宁铂只考了第二名。

  不过,这并没有阻止宁铂被公众看成是“神童中的神童”。

从举荐信发出的那一刻起,这命运就注定无法逆转。

1978年3月,宁铂和谢彦波由此来到了中国科技大学。

而其后25年中宁铂不断想要离开,却始终没有成功。

  1978年3月18日,全国科学大会召开。

后来它被认为是一次历史性的会议。

“现代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现代化”、“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等观点在会议上重新提出。

闭幕式上,中科院院长郭沫若发表了书面讲话。

这一时期后来即被称为“科学的春天”时代。

  整个国家对科学的热忱,使得对宁铂的各种赞美也达到了最高峰。

  1978年春天的一个早上,后来成为首席科学家的张亚勤在上读到一篇报告文学。

看完之后他激动了整整一天,然后又整晚没有睡觉。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神童”宁铂的事迹。

几天之后,张亚勤跳了级。

6个月后,他也考入了。

  这一年最吸引读者的新闻是,13岁的宁铂与方毅副总理下了两盘围棋并获全胜。

报刊上发表了宁铂在中科大校园葡萄架下读书的照片,这个葡萄架很快就成了新生和外来客必须参观的地方。

在纪录片里,宁铂率少年班同学仰望夜空、为同伴们指点星象的镜头留在了很多人的记忆中。

  人们对宁铂的兴趣之浓厚,已使报纸的传播能力不能匹配,他的故事甚至成为了手抄本的题材。

  在这一年,就读于的干政看到了这些手抄本中的一份。

在考入少年班之后,干政告诉老师,他是受宁铂的影响才来到这里的。

他记得那份手抄本被太多的人传阅,纸张又破又旧,边缘卷了起来。

  同样,谢彦波也被“选中”了。

“宣传宁铂是因为他最有名,”一位当年的少年班校友说,“宣传谢彦波则是因为他年龄最小。

”  很快,谢彦波天真的微笑、算术板书的背影,也出现在了媒体刊登的照片上。

其后几年中,中国科技大学的招生广告上都有他的身影。

尽管他还系着红领巾,又是一个畏惧与人交往的孩子,还是被安排经常参与各种各样的“活动”。

  相比之下,干政当时受到的宣传并不多,不过这只是与宁铂和谢彦波相比而已。

在当时一本名为的畅销书中,就写有“干政切瓜”的故事:当时少年班的招生老师提问干政,对一只西瓜横竖各切多少刀,那么会留下多少块西瓜———数字不断上升,12岁的干政却始终对答如流,直到招生老师惊其为天才。

  许久之后接受媒体采访时,宁铂曾经说,自己是时代需要的产物。

如今,谢彦波也持相似的观点。

  他们都曾表示,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他们决不会再读少年班。

  个中原因,正是多年以来甚少公开过的事实:在那宁铂与谢彦波的时代,两个主人公自己却忍受着苦闷的煎熬。

  宁铂的“逃亡”  25年中宁铂不断想要离开,却始终没有成功。

  直到毕业之后很久,宁铂还在不断地回忆自己赴中科大报到前一天的那个上午。

那天他被倪霖叫到了家里———一切因倪霖的举荐信而起。

倪霖说,自己对他有两点担心。

这两点是:  1.宁铂被捧得太高,如在天上,希望他自己能够清醒认识;2.跟别的孩子不同,宁铂早熟,早恋倾向严重,尽管他的父母都还没觉察到这一点。

倪霖警告说,如果宁铂去招惹女孩子的话,那么最终受害的将是他自己。

  宁铂在1994年说:“遗憾的是,那些年我几乎把这些话给忘了。

”  在宁铂自己看来,青春期是把双刃剑。

比当时大多数孩子早得多,宁铂11岁就进入了青春期。

这使得他相对成熟,在学习时拥有比同龄人更强的自控能力。

不过发育与年龄之间的落差,似乎又让他备尝苦闷的滋味。

  他多才多艺,兴趣广泛,不仅擅长围棋、中医,还是张树新组织的“星期天”诗社的成员。

尽管如此,以当时中科大11∶1的男女生比例,以及他的比别人更小的年纪,实现浪漫憧憬的机会还是相当渺茫。

另外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是,他身材矮小,在女生面前的魅力值并不高。

  真正的苦恼大约出现在16岁左右。

“当时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对女孩子感兴趣,”张树新回忆说,“但是他就那样———我是宁铂啊———不说,绷着。

”  她对宁铂的印象是,极端自尊,又极端自卑。

不过,她相当欣赏宁铂的一点:尽管看上去似乎不通人情,实际上他却相当绅士。

  对于当时的少年班来说,类似的问题并不典型。

入学时谢彦波11岁,干政12岁,他们的青春期焦虑还要在几年之后才能出现。

  大多数孩子是如此之小,以至班主任汪惠迪不得不在早上帮他们冲奶粉,有时还要为每人煮上一个鸡蛋。

除了白天的文化课之外,下午她还要给他们加上一节当时学校里还没有开展的体育课。

晚上她要去查房,替他们关灯。

  即便是在“神童云集”的少年班里,宁铂的聪明程度也让大家钦佩不已。

不过,他在课业方面的表现并不出色,不及格的科目甚至多过了一般同学。

然而外界的赞美仍在继续,公众意义上极具天赋的宁铂形象从来就没有被否定过。

  “其实当时宁铂就不行了。

”27年后,当年的同学彭兴说,“他的成绩很一般,而且表现出来的性格很怪。

”  尽管如此,一条通往圣殿的道路一直铺到了宁铂和谢彦波的面前。

这座圣殿就是在当时中国科学界红极一时的理论物理。

  宁铂、谢彦波和干政3人的专业都是理论物理。

干政显然适合这一领域,CUSPEA考试的优秀成绩就是证明;谢彦波的天赋更为明显,甚至在很多年里被周围的人半开玩笑地称为“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

相比之下,宁铂与物理学的结缘却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错误。

  在赣州八中时,宁铂的物理成绩就在各科目中较弱,更重要的是,他对它缺乏兴趣。

  入学一年后,少年班学生开始选系。

宁铂告诉汪惠迪老师,“科大的系没有我喜欢的。

”汪惠迪帮宁铂打了一份报告,请求调到去学天文。

这是他第一次试图离开科大,也是失败得最干脆的一次。

“因为科大不愿意放走这个名人。

”如今汪惠迪说。

  她把报告交给了教务处长,报告立刻就驳回了,原话是,“既来之,则安之。

”  对天文学的爱好受阻之后,宁铂把它转向了对神秘主义“星象学”的研究。

在中科大内部,宁铂的“怪异”的名声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此。

彭兴觉得,宁铂后来对宗教和气功的执著似乎与这一时期的爱好也有关系,“当时他就神神道道的。

”  离开少年班16年后,宁铂曾私下回忆说,自己当时的痛苦主要还是来自于舆论的过分渲染。

  “在很多场合,人们要求我七步成诗。

”他说,“那时我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长期接受的教育又是顺从、克己复礼,因此痛苦充溢着我的内心。

那些年我就是在压抑自己的个性中度过的。

‘神童’剥夺了我许多应该享有的生活和娱乐的权利。

”  本科毕业之后,他留校任教,并在19岁成为全国最年轻的讲师。

不过,这已经是他能创造的最后一个记录了。

  1982年他第一次报考研究生,但报名之后就放弃了考试。

第二次,他前进了一步,完成了体检,然后放弃了。

第3次,他又进一步,已经领取了准考证,但是在走进考场的前一刻又退缩了。

后来他对别人解释说,他是想证明自己不考研究生也能成功,那样才是真正的神童。

不过汪惠迪以及身边的很多人却认为,他只是过分地恐惧失败。

  在第3次退缩时,学校的一位老师抓住了他,逼他去考,他声称,再逼的话他就逃跑。

  宁铂一直想逃跑。

他很少做物理学科的研究,却把大量时间用于围棋、哲学和宗教。

1980年代后期,在科大天体物理系的课堂上,他开始向学生询问托福考试的情况。

1989年、1990年、1991年,他连考3次托福,均未过关。

1988年结婚之后,他练习气功,吃素,与常见的生活习惯渐行渐远。

1993年,因为与妻子的一次小口角,他跑出家门,四处游荡了半个多月。

这之后两年间,他一度下海,最远跑到了海南,最终却不得不回到科大。

  1998年,宁铂参与了一次央视“实话实说”节目,探讨“神童教育”。

当年的一则报道说:“节目录制期间,宁铂频繁抢过话筒发言,语速很快,情绪激烈,猛烈抨击‘神童教育’。

周围观众不时发出笑声,很多年轻人已经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神童宁铂。

”“第一神童”的倾诉已经无人倾听,属于他的时代彻底烟消云散了。

  2002年,宁铂前往五台山出家,很快就被中科大校方找了回去。

他又一次失败。

  再一年后,他成功了。

  终生的缺陷  在朋友们面前,谢彦波健谈而放松,但他似乎不懂得如何与决定其命运的人相处。

  彭兴生于1963年1月,入学时16岁,是少数的几个超过15岁年龄限制的学生之一。

入学之后他接受的任务之一就是“看着”谢彦波。

  少年班同学与当年班主任汪惠迪老师(中)合影 记者 王轶庶/图  谢彦波年龄小,自理能力差,自视甚高,尤其不懂如何与人交往。

入学时他刚刚11岁,此前只有小学5年级的人生经验。

在中国科技大学流传甚广的一个传说是,第一次走进校门时,他还在滚动一只铁环。

  谢彦波受到困扰的时间要比宁铂晚得多。

他回忆说:“在少年班的最初阶段我年龄还小,对外界的宣扬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第一个学年过去后,打牢了基础的谢彦波选择了物理系。

从此,这个系着红领巾的大学生的潜在天资得到了充分表现,一路成绩骄人,直到毕业。

  不过,从入学时起,老师和同学们对谢彦波的担忧就从没消散过。

  “人际关系这一课,心理健康这一课,整个班级的孩子都落下了,他的问题就尤其严重。

”汪惠迪老师说,“他们在上学时没能养成好的心态,没有平常心。

这种缺陷不是一时的,而是终生的。

”与此对应的是,一些当年的少年班成员承认,他们至今仍缺少人际关系方面的能力。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少年班同学秦禄昌说,“一旦过了那个年龄,这一课就永远补不上了。

”  在朋友们面前,谢彦波健谈而放松,但他似乎不懂得如何与决定其命运的人相处。

1982年,谢彦波提前一年大学毕业,15岁在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跟随于渌院士读硕士,18岁又跟随中科院副院长周光召院士读博士,被看好在20岁前获得博士学位。

不过,这段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光,却成为他人生转折的开始。

  “他没能处理好和导师的关系,博士拿不下来,”汪惠迪说,“于是转而去美国读博士。

”  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谢彦波可谓因祸得福,得以跟随大名鼎鼎的菲利普·安德森教授学习,后者在1976年因为在凝聚态物理研究方面取得突破而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奖。

在沃德罗普的著作《复杂》中,这位教授被描述为一个深邃而傲气的人。

  对安德森来说,谢彦波的性格中有着令人无法容忍之处,那就是比他本人还要傲气。

  “我的论文不讨他的喜欢,”谢彦波说,“写的是他的理论的不对。

”  在普林斯顿的中国同学圈子里,谢彦波与导师不睦,渐渐成为公开的秘密。

  本来,事情并非毫无转机,可是恰在这时,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北大留学生杀死美国教授事件。

当人们意识到应该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时,谢彦波被怀疑为潜在的危险。

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位副校长决定让谢彦波回国,这意味着后者的留学生涯的结束。

这件事情后来在中科大内部争议颇多。

  此前有传闻说,谢彦波曾用手枪或菜刀威胁过安德森。

记者就此向谢彦波求证,他神情自然地予以否认说:“那我没有,我没有。

”  同样铩羽而归的还有干政。

他与谢彦波的轨迹惊人的相似:都是在普林斯顿,都是学理论物理,都是与导师关系紧张。

  回国后,物理系的一位主管老师找到了干政,表示他可以回科大读博士。

令大家惊讶的是,干政拒绝了。

几年之后,在家赋闲已久的干政又表示想到科大工作。

这一次科大没有同意,当时科大聘用教师已有新规定,博士文凭是必要条件。

  就在4年前,汪惠迪老师还劝干政再去读博士,干政表示不想读了,他不信再花一年时间还找不到一份工作。

  这一年的努力最后也化为了泡影。

在此期间,他的精神疾病时好时坏。

最终,干政被自己禁锢在了与母亲共同居住的房间里。

  相比之下,谢彦波的“运气”要好一些。

他以硕士的身份接受了近代物理系教师的工作。

很快他结了婚,没有什么积蓄,分到了一套楼下总是有人打牌的小房子。

在持续不断的烦恼中,用了将近10年的时间,“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才结束了往日的梦想。

  做不成普通人  宁铂的梦想之一就是做个“普通人”。

如今看上去,这一梦想已经难以实现。

  多年以后,每当谈及少年班,中科大校方必定提起张亚勤,以证明少年班教育的成功。

少年班同学彭兴认为,后者的成就恰恰得益于当年的默默无闻。

  “其实他和谢彦波的情况差不多,刚来的时候年纪都小,基础都不行,跟着课程都很吃力,但是天分比较好。

”他说,“他们俩的差别,就在于谢彦波被宣传得太多,心理压力大,人也容易张狂。

张亚勤受到的宣传就很少。

”  对于3位“神童”的人生路,当年的班主任汪惠迪感到难过,但是并不觉得意外。

“当时各个方面的因素,宣传、压力、体制、教育方式,都对这几个特殊的孩子不利。

”她说,“可是,我们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当时她不希望这几个最有名的孩子受到太多的报道,也一再告诫他们一定要把自己当作普通人,但均收效甚微。

  “那个年代需要一个宁铂去唤醒人们对于教育和科学的重视,这种需要形成巨大的压力,最终却压垮了宁铂。

”秦禄昌说。

  当年的秦禄昌在那个著名班级里不受瞩目,如今则在美国北卡大学物理系和材料系担任教授,因其国际领先的研究成果而被称为“纳米博士”。

  在6月30日的同学聚会上,有些当年的少年班同学说,这也许是人生的宿命,因为3位面临问题的昔日神童在童年时期都曾经表现得比较孤僻。

不过,立刻有人反驳说这不是问题,“就本来的性格来说,少年班里有几个开朗外向的

”  当年的少年班同学,如今供职于旧金山议价金融机构的裴益川说,人生路上变量太多,很难说清楚什么才是宁铂等人的麻烦的真正制造者。

  “也许我们看到的都是皮毛呢

”他说,“也许这是高智商群体中必然出现的宿命呢

”  程陆华的看法与此接近。

她是宁铂的前妻。

她也相信,造成宁铂等人的问题的因素是无限复杂的。

正因为这一原因,在前些年,她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反对矫枉过正,与前夫的思路一直存在分歧。

她像别的家长一样,要用约束的、规划的方式培养孩子。

宁铂则坚持,决不应该设计孩子的未来,应任其自由发展,哪怕孩子最终只能做个普通的人。

他对孩子惟一的教化是,不以自我为中心,要真正地去爱人,关心人。

  实际上,在成年之后,宁铂的梦想之一就是做个“普通人”。

如今看上去,这一梦想已经难以实现。

  张树新说,宁铂等人的麻烦,恰恰在于没有人会把他们当做普通人看待。

实际上,即便是在1996年前后,一些媒体报道宁铂“只成为了一位讲师”之时,众人的叹息仍然基于这位“少年天才”拥有着杰出禀赋这一前提。

  9年之后,情况又大不相同。

如今人们已经忘记了追问宁铂、谢彦波和干政的去向。

他们的名字几乎不再出现在新闻之中。

即便是宁铂的父亲宁恩渐,也已经放弃了过去的所有幻想。

他现在的期望只是,儿子能够重新回到科大工作。

  “宁铂还在学习,他还没有完蛋。

”这位父亲倔强地说,“我相信他有一天会回来的。

”  宁恩渐拒绝透露儿子的行踪,因此记者最终也没能找到宁铂。

在网络上搜索他的相关信息,同样没有任何线索。

  只是在一家网站上,记者找到了宁铂建立的一处同学录,成员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就是他自己。

网站记录的建立时间表明当时他已出家为僧,不知身在何处。

那是2004年元旦的晚上。

(记者 李海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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