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优秀员工发言稿
人的天性是天之予人者。
人的天性资源遭受抑制、破坏和浪费,是最大的暴殄天物,是个人、民族、国家、人类最宝贵的天性资源的浪费。
对于许多民族来说,儿童的天性没有得到尊重和保护是民族难以昌盛的根源。
为什么要解放儿童
因为儿童自身还具有珍贵的精神资源。
《苏菲的世界》的作者乔斯坦·贾德认为,儿童比成人更容易成为哲学家。
毕加索认为每个儿童都是艺术家,他的作品大量借鉴儿童的艺术表现视角和手法。
安徒生在《皇帝的新衣》里让一个小孩子拯救了从皇帝到臣民全都说谎的成人社会。
中国的丰子恺、贾平凹、周国平等人甚至将儿童视为成人社会应当学习的道德表率:儿童天真坦率、不管形势、不瞧脸色、不拐弯抹角……总而言之,儿童的精神世界不同于成人的精神世界,儿童的精神世界里有许多内容是值得成人学习的,这已经成为不少人士的共识。
中国的许多孩子的天性或生活正在遭受披着各种美丽外衣或高尚目的的各种“教育”的抑制、干扰甚至破坏。
解放儿童,就要批判旧的儿童观念和教育观念,就要将超前教育、神童教育、幼儿珠心算教育、幼儿读经等从儿童生活中清除出去,这些“教育”压迫儿童,破坏儿童天性,霸占童年时光,它们是反教育的,对儿童的成长是有害的。
儿童教育学是一门复杂的科学。
儿童教育应当认识和保护儿童的天性,应当尊重和遵循儿童的生活。
历史上的一些伟大思想者对此有着深刻的洞见。
卢梭认为教育即自然发展,杜威认为教育即生长,皮亚杰认为儿童的成长有其自己不变的轨迹(必经途径)。
确实如此,儿童的生活是随年龄的增长而转换和生长的,儿童在每个年龄段的衔接地带其智慧水平、世界观念以及学习方式均会发生质变。
因而,卢梭提出“否定教育论”,杜威主张教育应当发生从传统的成人中心或教材中心到“以儿童为中心”的哥白尼式革命,维果茨基提出“教育的大纲应当符合儿童的大纲”的教学原则。
而幼儿教育学大师蒙台梭利则提出,儿童自身存在一个“内部教师”,“大自然为了保护儿童免受成人经验的影响而给予能促进儿童发展的内部教师(the inner teacher)以优先权”,内部教师将儿童的整个学习计划制定妥当,而外部的成人教师“成了儿童的服务员和创造儿童的自然的协同者”。
从卢梭到蒙台梭利,这些伟大的教育学家的基本主张也许是薪火相继,也许是不谋而合。
儿童教育学(尤其是课程与教学论研究)的终极使命不就是破译儿童自身的“内部教师”的教学计划和教学方法吗
而“内部教师”不就是儿童天性的总和与灵魂吗
老子云“道法自然”,教育学不也应当师法儿童的内在自然(“内部教师”、儿童天性)吗
而这进一步凸显了儿童中心、儿童本位教育学的科学深度和迷人魅力。
现代儿童教育是以儿童为出发点,又是以儿童的成长为其归宿的。
也就是说,现代儿童教育的基本立场是以儿童为中心、以儿童为本位的。
中国的儿童教育需要儿童本位,中国的文化也需要儿童本位。
这让我想到了明代的一位学者罗汝芳,罗汝芳将赤子之心、儿童天性看作身心的源头,也看作家国天下的源头,他主张建设童心为本的学说,主张建设儿童本位的社会与文化。
鲁迅在《今天我们怎样做父亲》中也主张建设“幼者本位”的社会以取代过去“逆天行事”的“长者本位”。
而法国思想家巴什拉也有类似的思想:“如果我们说社会是为学校而构成的话,那么,在人的内心该是多么明快、多么可亲
学校是一种目的,学校就是目的,我们的全部身心都对未来的一代负有责任。
”这些思想是一种彻底的以人为本的主张:人为本,社会是末,人是根茎,社会的方方面面是枝叶花朵,这对于当今建设以儿童为本位的教育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马克思曾将人本主义、自然主义看作理想社会的基本属性。
他认为彻底的人本主义就是彻底的自然主义,彻底实现人本主义和彻底实现自然主义的社会是未来的理想社会。
西方学者赖特的观点似乎可以进一步佐证马克思的主张,他在评论卢梭时指出:“自然人不是我们最早的野蛮祖先,而是最后的人,我们正走在成为这最后的人的旅途中。
”我相信,如果儿童本位的教育、儿童本位的社会得以实现的话,那么儿童便真正获得了解放,他走向自然人的道路便会宽广通畅。
儿童是成人之父,解放了的儿童必然能“创造”保留了丰富天性的成人。
换句话说,能够保障儿童解放的教育条件、文化条件、社会条件,就是能够保全人的天性的生活条件,在这种生活中,成人自然得到解放。
所以,儿童的解放不只是解放了儿童,同时也解放了成人,这是人性的全面解放,这是全体人的解放。
(刘晓东,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研究员,《解放儿童》一书作者)
学生获奖感言范文
瑞典皇家文学院认为我的作品有资格获得这一最高的荣誉,我对此谨致谢意。
对于自己是否超过了其他我所崇敬的作家而当之无愧地获奖,我在内心深处表示怀疑;但毋庸置疑,我对自己能有幸获奖,则是既欣喜而又引以为豪的。
依照惯例,获奖者应就文学的性质与方向发表学术见解或个人之见。
可我认为,在这特定的时刻,思考一下作家的崇高义务和职责,倒是十分适宜的。
诺贝尔文学奖和我此时站立的这个讲坛名闻遐迩,因此,我不应该像一只感恩戴德的老鼠一样,吱吱地抱歉不休,而应该如一只雄狮那样,为自己的职业以及长期以来从事这一职业的伟人和善者发出吼声。
文学不是由一群苍白懦弱、吹毛求疵、在空旷的教堂里祈祷的教士们传播的,它既不是供深居简出的特权阶层娱乐的,也并非是陷于绝望、但又喜好自吹的乞丐们的一种游戏。
文学与言语一样源远流长,它是应人们的需求而产生的,除了对这种需求的日益增长外,文学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吟唱诗人、行吟诗人和作家并不是独立的和相互排斥的,从一开始,他们的作用、义务和职责就由我们人类规定好了。
人类一直经历着阴沉暗淡的混乱年月。
我的伟大先驱,威廉`福克纳在此地发表演说时,曾把这种情形称为一种普遍的生理恐惧而导致的悲剧;这种情形持续了如此之久,以至于精神问题已不复存在。
正因为如此,唯有相互冲突的人类之心才值得描写。
福克纳比大多数人高明,他既了解人类的力量,又了解人类的弱点;他知道,理解和消除恐惧是需要文学家存在于世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并不是新颖的观点。
作家自古领受的任务并没有改变。
他们负有暴露人类那许多可悲的缺点和失败的职责,并且为了人类进步而有责任把我们的阴郁噩梦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此外,作家有义务宣告并赞美人类经过考验而形成的能力,即豁达的胸怀,崇高的精神,虽败不馁的斗志,以及勇敢、热情和仁爱。
在同怯懦与绝望进行的永不停息的斗争中,这些是充满希望和进取精神、振奋人心的光辉旗帜。
我认为,一个作家如不满怀激情地相信人类具有臻于完美的能力,那么他在文学方面就会毫无建树,也不该在文学领域中占有一席之地。
当前普遍存在的恐惧是,我们在认识和处理物质世界的一些危险因素时,引起了一种滚滚向前的浪潮。
诚然,人类认识的其他阶段尚未赶上这一巨大的步伐,不过,丝毫没有理由假定,这些方面不能或不会与之齐头并进。
无疑,作家的部分职责就是确保它们一起向前发展。
人类曾坚定不移地与一切自然界的仇敌进行斗争,有时几乎不可避免的失败和毁灭,既然我们有着如此悠久并值得自豪的历史,那么,倘若我们还未能取得伟大的胜利就逃离战场,那我们就成了懦夫和愚人。
(还有几段文字看不清楚,怪书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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