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原文全文
这首歌原作是日本的玉置浩二生于中国的日本人 为了在上海走红,李香兰很早就已经找到并且认定属于自己的那份闪烁气质。
她原名山口淑子,家人称她为豆豆。
她是日本人,1920年2月12日出生于中国辽宁省奉天(今沈阳)附近的北烟台,不久举家迁往抚顺。
她的祖父山口博自幼酷爱汉学,仰慕古老的中国文化,所以在明治三十六年(1906年)从故乡佐贺县来到中国,并长久地居住下来。
她出生之时,伪满洲国打着“五族协和”的建国旗号成立了,许多日本人都认为一个新的时代即将拉开序幕,可事实却相反。
清朝的末代皇帝溥仪名义上是伪满洲国的元首,实际上却只是个傀儡,实权则由日本关东军掌握着,他们虐杀无辜以致民不聊生。
目睹着中国大地哀鸿遍野、满目疮痍的惨状,在沈阳铁路局工作的父亲山口文雄和同样崇拜中国文化的母亲石桥爱十分哀痛却满是无奈,他们只能把中日友好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出生在中国的女儿身上。
他们将她许给当时任沈阳银行总裁的好友李际春将军做养女,李香兰这个名字就是李际春起的,“香兰”是他自己曾经用过的笔名,后来李香兰就以此作为自己的艺名。
1943年,年轻幼稚的李香兰满怀着对中国和日本的爱,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来到北平,以“潘淑华”这个名字在北平翊教女中念书。
“潘”是她的另一个义父——她父亲的结拜兄弟,当时任天津市长的潘政声的姓;“淑”是源于山口淑子之名;而“华”,则是出生于中国之意。
这个名字当然也包含了希望中日两国友好共处的意思。
北平翊教女子中学,是一所高、初中完备的女子中学。
正是在那里,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为今后的演艺事业打下了基础。
她在所著《我的前半生——李香兰传》中记载了当时学习的情况:“我从东北来投亲,作为一个中国人——潘家的干女儿——上了翊教女子学校,名叫潘淑华……上学时三人同路,放学时有时只剩我一个人。
那时候,我常顺路去北海公园,在无人的小岛上练习汉语发音或查字典,也曾去过远处的太庙。
” 由于她从小天生丽质,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当“李家有女初长成”时,她的艺术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纵策划的伪“满洲电影协会”相中。
他们动员她入会,并决定将她大力包装,作为中国歌星推出,为侵略政策鼓噪。
年幼无知的她心中满怀对伪“满洲国”的无限希望,在日本奉天广播电台新节目《满洲新歌曲》中演唱了《渔家女》、《昭君怨》、《孟姜女》等中国歌曲,更以一曲《夜来香》而声名大噪。
于是,“歌星李香兰”就这样被推上前台,并且迅速在歌坛和影坛走红,成为家喻户晓的“超级巨星”。
大红大紫之后,李香兰还陆续演了一些替日军宣传,或者粉饰日本侵略战争的电影。
当时谁都以为她是中国人,这也为她带来了以后的不幸。
随着日寇侵华战争不断升级,太平洋战争的爆发,美英两国对日宣战。
日本成为世界人民的敌人,深陷泥沼之中。
一面是杀气腾腾,一面是歌舞升平,在刀光剑影中,她的歌声像搀和了迷魂药的葡萄酒,在抚慰人心灵的同时也消磨其旺盛的斗志。
虽然身处乱世,她受欢迎的程度却有增无减。
太平洋战争开战前期,她在“日本剧场”的演出受到观众的热情捧场,居然有7圈半的影迷包围在她身边,发生了混乱,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当时,她曾收到了日本外交大臣松岗洋右的长子松岗谦一郎的来信。
信上说:“人的价值不能用有无名气来衡量。
人的价值并不表现在人的表面,你应该珍重自己。
现在是个人价值被愚弄的时代,你必须更加尊重自己,否则只能被国家时局摆布。
希望你永远自尊自爱。
” 这些话是耐人寻味的。
在日本历史最黑暗的一个时期,战后被定为战犯的松岗外相之子,给一个冒充中国人(或“满洲人”),为日本的远东政策效力的女明星写这样的信。
这既让人感受到了自由主义的力量,又让人感受到自由主义的软弱。
它只能作为一种抵制,是不会成事的。
流利的中、日文,令人惊艳的外貌,以及犹如当时好莱坞玉女红星狄安娜·杜萍的欧洲声乐唱腔,完全体现了日本人对于中国女人的理想憧憬。
就这样,李香兰成了关东军推行战争政策中的“糖衣炮弹”。
歌者岁月 李香兰的经历是独特的。
虽然她是日本人一手制造的伪中国演员,拍摄宣传日本的远东政策的影片来慰问日军,成为日本方面所需要的伪满、中国的对日亲善使者,但这些却不 足以抹杀她在艺术上的全部成就。
她的歌声婉转动人,歌唱造诣高深。
学生时代,她曾经跟随一位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波多列索夫夫人学习花腔女高音,后来就在广播电台担任歌手,这是她的歌坛生涯的起点。
她的一生演唱了无数经典情歌,据她自己在回忆录《我的半生》中说,最受听众欢迎的三首歌是《何日君再来》、《苏州夜曲》和《夜来香》。
《何日君再来》是30年代的影片《三星伴月》插曲,虽然原唱是周璇,但她的演唱却别具另种风情。
就如她的几幅老照片,艳而媚的脸,穿着旗袍,是东方但又不是中国的,眉眼间有一丝暧昧。
《苏州夜曲》是日本作曲家服部良一以中国的旋律为基础,参考了美国的爱情歌曲,专门为她编写的。
《夜来香》恐怕最为大家所熟知,这首歌是百代唱片公司特邀作曲家黎锦光参考中国民间小调为她谱写的,但其中旋律和节奏完全采用了欧美风格,谱成了轻快的慢伦巴,传遍了灯红酒绿的沦陷区。
可惜这却是一首至今没有开禁的歌,虽然很好听,很多人也只能私下唱它。
她在为自己写的自传中说:“尽管这首歌很受欢迎,但流行的时间不长,后来日文版和中文版都禁止出售……理由是任何一首外国的软绵绵的情歌都会使风纪紊乱。
”不仅如此,1945年,她在上海因演唱这首歌还受到工部局的传讯。
她说:“他们怀疑我唱这首歌是期望 重庆政府或共产党政府回来。
” 直到后半生,她还念念不忘这首歌的词作者黎锦光。
1981年,她特地邀请他访日,他们在鸡尾酒会上登台高唱《夜来香》,一群“夜来香”迷则边唱边绕场一圈。
在自传中,她还提到了另一首因被指责为“颓废且挫伤士气的敌国音乐”而被禁的歌曲——《离别的布鲁斯》。
这首歌深受日军士兵的欢迎,当演员应要求演唱这首歌时,军官虽假装有事离开会场,却也流着泪,躲在一边悄悄欣赏。
她的《三年》、《一夜风流》的插曲及《恨不相逢未嫁时》更是令歌迷听后眷恋不已。
1945年6月,当她在上海演唱会表演此曲时,处于战争对立状态下的中、日歌迷都对她如痴如狂。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在上海的公开演出,两个月之后,大战结束,她就因“勾结日军”的罪名被逮捕了。
除了唱歌之外,她还曾经在伪“满映”、上海、日本、港台等地拍摄了不少影片。
1991年4月,她亲自挑选了自己拍摄的七部影片,参加香港电影节展映。
这七部影片是:《支那之夜》、《赛昂的钟》、《我的夜莺》、《我一生中最光辉的日子》、《在拂晓里出逃》、《丑闻》、《白夫人之妖恋》。
其中,《我的夜莺》是她在伪“满映”时代拍摄的片子,这部影片花了近两年时间才拍成,耗资25万日元,相当于一般电影投资的五倍。
影片描写的是父女二人悲欢离合的故事,她自己认为这“是一部具有世界性的音乐片,也是日本电影史上一部真正的音乐片。
”《我一生中最光辉的日子》是她于战后回到日本后的代表作,由日本松竹影片公司摄制,描写一个舞女爱上了杀死她父亲的仇人,曾被评选为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五名。
《在拂晓里出逃》是由黑泽明编剧的一出爱情悲剧,曾被评为当年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三名。
《白夫人之妖恋》则是根据中国民间故事《白蛇传》改编的影片。
《支那之夜》留给观众的印象则是一个美艳的中国女性及其甜美的歌声。
她的歌声给人们以梦想,她出演的电影也轰动一时。
她拍摄了《木兰从军》与《万世流芳》,在《万世流芳》中她因扮演林则徐的女儿而蜚声中国影坛。
她对这两部电影有不同的解释,她认为它们完全可以被中国观众从爱国抗敌——抗日的角度去理解,她甚至说这是中、日双方都能接受的电影。
不过,她真正的红火却是上世纪50年代继演出好莱坞电影及百老汇歌剧后,应香港电影公司之邀拍摄的几部电影,有《金瓶梅》、《一夜风流》、《神秘美人》等等,其中的插曲都由她亲自演绎并灌成唱片。
虽然有人指责她出演的电影充满日本军国主义色彩,但是,艺术不可能完全成为军国主义的宣传工具。
此外,她还参与拍摄了“纪实性艺术片”《黄河》和俄罗斯风格的音乐片《我的黄莺》,并因后者而被苏、日两国的间谍跟踪调查。
对于这些,她说:“日本肯定战败,但正因为战败,所以更要留下好的艺术电影。
当美军占领日本时,可以证明日本不只是拍了战争影片,也拍了不亚于欧美名片的优秀的艺术影片……” 爱情和友情 在一次为由日本人扶持的一份文学刊物《杂志》举办的纳凉晚会上,李香兰与张爱玲曾有过这样一段交谈。
张爱玲说:“您就是到了30岁,一定还像个小女孩那样活泼吧
”她 说:“也是啊,这些年老演浅薄的纯情戏实在没多大意思,我倒想演点不平凡的激情戏
”于是,张爱玲后来说道:“她不要那种太平凡的、公式化的爱,而要‘激情’的。
” 据陈歌辛的儿子陈钢回忆,她与他的父亲或许曾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充满激情的上海之恋。
陈歌辛为她创作了大量歌曲,如《夜》、《黎明》、《小溪》、《湖上》、《渔家女》、《恨不相逢未嫁时》、《忘忧草》及专为她写的花腔女高音独唱曲《海燕》等。
当时, 上海交响乐团负责人草刈义夫先生和日本电视台访问上海时,她曾告诉电视台的记者,当年她差一点嫁给了陈歌辛。
而当记者问她为何在出版的自传中只字未提时,她笑道:“最重要的事是不能写在书上的。
” 1992年,当她再次来到上海时,陈歌辛已经去世。
她一见陈钢的面就迫切地询问陈歌辛在世时的情况,追忆他们47年前深深的情意。
临别时,她对着陈钢哽咽道:“我和你爸爸很好啊……”后来在东京再次见到陈钢时,她还对他说:“你爸爸是个美男子,要不是因为有了你妈妈和你们,我就嫁给他了……”她一遍一遍地轻轻哼唱着陈歌辛为她写的《忘忧草》:“爱人哟,天上疏星零落,有你在身边,我便不知道寂寞。
爱人哟,世界已经入梦,有你在身边,我就不觉得空虚。
我在泥中默念你的名字,忘去这烦忧的日子。
爱人哟,虽然那似水流年无情,有你在梦里我的叶便长青。
” 不管怎样,出生在充斥日本侵略野心的伪满洲国,以中国女演员之姿向日本表示恭顺的她,绝对不可能成为爱情的咏叹调。
1952年回到日本后,她嫁给一位比她大15岁的美籍雕刻家诺古其,4年后分手。
谈到分手的原因,她说:“既不是因为第三者的问题,也没有经济问题,只是时间老不能凑在一起,才导致性格方面的分歧。
”其实,他们在结婚前就约定了所谓的“离婚条件”:互相尊重对方,不影响对方的工作,一旦发生矛盾时,像朋友那样和睦地分手。
而结婚的四年里,他们实际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足一年。
和诺古其离婚后,她应邀赴纽约演出歌剧《香格里拉》。
在演出期间,她结识了日本派往联合国工作的青年外交官大鹰弘。
这位年仅28岁的日本青年每天都给她送一束鲜艳的玫瑰,还接连数次到后台来看望她。
在如此大胆、热烈的求爱下,他们很快就双双堕入爱河,最终结为佳偶。
为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和大鹰弘结婚后,她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大鹰淑子。
不久,在丈夫的支持下,她退出影坛,成为日本国会议员(自民党参议员),并连任18年之久。
虽然感情生活几经波折,但难能可贵的是,她始终拥有一份珍贵的友谊。
10岁时,在抚顺小学读三年级的她,在去沈阳秋游的火车上,结识了一位与她同岁的、住在沈阳的俄罗斯犹太裔的少女——柳芭。
她十分重视这个朋友,她说:“柳芭是我最珍贵的朋友。
我之所以成为歌唱的李香兰,是因为有了柳芭;我之所以成为活着的李香兰,也是因为有了柳芭。
柳芭像是神安排在我生活中的护身符,有时像太阳,有时像月亮,她永远伴随着我。
”在柳芭的帮助下,她开始向苏联大剧院的著名歌剧演员波多列索夫夫人,也是柳芭家的朋友,学习花腔女高音。
正由于波多列索夫夫人每年秋天在大和旅馆举行独唱音乐会,“奉天广播电台”的科长东敬三才发现了她,将她录用为电台新节目的专职歌手,使她从此走上了演艺道路。
回顾这一切,她感慨万分地说:“不是吗? 没有柳芭,我不会去学唱,也就没有唱歌的李香兰!”不仅如此,柳芭对她还有救命之恩。
在得知李香兰被囚禁且即将被枪毙后,柳芭回到她北平家中,为她弄来了属于山口家的日本户籍证明,才使她免去了汉奸罪。
并不完美的爱情加上完美的事业和完美的友谊,就这样,她为自己的前半生画上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句号。
归去来兮 历史常常使人变得尴尬,使人感到一种撕裂身心的痛苦。
中途岛海战后,日本节节败退。
随着日本战败日的来临,日本帝国所操纵的“伪满洲国”13年虚幻的历史也随之落幕, “伪满洲国”灭亡,全国上下一时兴起了讨伐汉奸的行动。
李香兰这位红极一时的影星、歌星,也被押上了审判台。
1946年2月,作为伪满洲电影协会的主要演员,她被大家认定有协助日本侵略者作宣传的罪行。
检察官最后判处她枪决,罪名是“身为中国人,却和日本人共同拍摄冒充中国的电影,协助日本的大陆政策,背叛了中国”和“使用中日两国语言,利用朋友关系搞间谍活动”。
然而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未从事过间谍活动,更未协助过日本的大陆政策。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在法庭上出示了证明自己日本人身份的文件,法官宣布她无罪释放。
这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使法庭上的人们愤怒了。
面对大家的怒吼,她流泪唱起了歌,用歌声表达对养育自己的中国的一片深情,同时对自己前半生的罪行作了深深的忏悔。
歌声引起共鸣,所有的人也用歌声告诉她:“让我们以德报怨。
” 追踪她的一生,人们难以理解为何她仅仅由于不自觉地唱歌和表演就险些被判处死刑。
她本人单纯善良,希望中日友好,却被人利用、愚弄,成为日本侵华政策的工具,受到中国人民的仇视。
由此看来,她不过是一个历史的牺牲者,后来的种种遭际,皆因时代所致。
“一个被时代、被一种虚妄的政策所愚弄的人,如果噩梦醒来后,能够有机会对当时的行为反思,或者加以解释说明,也是幸福的。
”她对伪满“宫廷挂”兼关东军参谋长吉岗中将说的这些话,也可以作为她对于自己前半生的说明。
1946年2月29日,她含泪挥别上海乘船返回日本。
回到日本后,她开始以日本女演员山口淑子的身份在日本影坛上继续发展事业,并给自己起了个“香兰山口”的名字。
她自称这个名字是“中日混合物”,是日本和中国的“精神混血儿”。
这期间,她在导演黑泽明的指导下,再创个人影剧事业的新高峰,在美国的电影及音乐剧里扮演多个角色。
1974年,她被选为日本的参议员,以政治家的身份活跃于社会舞台。
同时她还与新闻撰稿人藤原作弥共同执笔写作《在中国的日子——李香兰:我的前半生》。
通过这本自传,她勇敢地揭露了日本军国主义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表达了“日中不再战,我们同是黑发黑眼睛”的和平挚愿。
作为历史的牺牲者和历史的见证人,她还教育日本青少年牢记:“这全都是事实呀
” 1989年,日本富士电视台推出了据此改编的电视剧《再见,李香兰》。
随后,浅利庆太先生又成功改编了音乐剧《李香兰》。
自1991年1月在东京的青山剧场首演以来,该音乐剧已经演出了184场,观众人数超过18万。
一个17岁的日本高中生高桥雅弘还曾写信给浅利庆太道:“音乐剧《李香兰》不仅告诉我历史上的事件和时代背景,还告诉我战争的事实并给我怎样与邻国——中国一起开拓未来的启示。
” 1974年到1992年期间,李香兰连续获选担任国会议员,协助日本与中国重修旧好。
在“门户开放政策”的后期思想提出之后,中国政府对她展开了欢迎的双臂。
而随着她的自传的发表以及经典专辑的复刻发行,她在新一代中国人的心目中又重新获得了倾睐。
两个祖国,两个母亲 李香兰称日本为祖国,中国为故国。
她说,她有两个母亲——一个是日本,一个是中国;她有一颗心——一半在日本,一半在中国。
生活、历史,包括关于中日关系的那一段回 忆,并不因为它的“不幸”、“不愉快”而化为乌有。
中国对她有养育之恩,而日本国籍对于她又是不争的事实。
这种特殊的身份使她的心一生都处于矛盾之中。
1937年,她以中国人的身份随同学到中南海参加一个为纪念“一二·九”死难同胞而举行的默祷会。
会上大家纷纷表决心:有的要到南京去找国民政府,有的要去陕北参加红军,还有人表示要留下来战斗到最后一口气。
当被问及“假如有日本军侵入北京,该怎么办”时,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我,站在北京的城墙上。
”对于既爱祖国,又爱自己故国的她,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站在北京的城墙上”或许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正如她在自传中写的,“我只能这样说” 。
站在城墙上,从外面飞来的是日本炮火,从城墙里面打来的是中国铅弹,不管被哪一方打中,双方的子弹“都能打中我,我可能第一个死去。
我本能地想,这是我最好的出路。
” 这种情绪困扰了她很久,她在自传中曾描述过面对这种自相矛盾的无能为力和无比痛苦:“中国人不知道我是日本人,我欺骗了中国人。
一种罪恶感缠绕着我的心,仿佛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陷入了绝境。
”她自己也几次下决心公布自己是日本人的事实,但都没有勇气去做。
尽管如此,由于从小生活在中国,她对中国的感情还是十分真实的。
她是日本军国主义侵华战争的历史见证人。
她经历了“九·一八事变”、“卢沟桥事变”,目睹了“平顶山事件”,在一些日本人矢口否认这段罪恶历史的时候,她敢于在日本右翼的重压下郑重而又沉痛地宣告:日本应该向中国人民谢罪
在自传里,她的语言表达也经常是“要去日本了”、“要回中国了”。
1987年,她终于如愿以偿,以政治家、友好人士的身份回到上海寻找她那散发着夜来香的中国心和魂系梦牵的故国、故土、故人。
1992年11月,她又应邀来华参加在桂林举行的金鸡百花电影节。
已经年逾古稀的她虽生活在日本,却依然说着一口京片子。
在北京逗留期间,她寻访了当年的故居,虽然早已“旧貌变新颜”,但她仍能清楚地辨认出来。
她还品尝了北京的小吃,满足了自己的浓浓思乡情。
随后,她回到上海,在花园饭店再次见到了黎锦光,叙述起旧日情谊,两位老人都泪流不止。
会晤完毕后,她小心地搀扶着黎老先生一步步走出饭店。
谁知这竟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第二年黎先生就谢世了。
同年,为庆祝中日建交20周年,四季剧团的负责人浅利庆太先生也率剧团继1988年首次访华后,携音乐剧《李香兰》再度访华。
在“李香兰”故事发生过的地方——北京、长春、沈阳、大连公演15场。
这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出面邀请的演出活动受到中日两国高层领导人的高度重视。
日本前首相竹下登还专程到大连参加《李香兰》的首演式。
四季剧团也派出最佳阵容,在战争结束47年后,又将“李香兰”送回了她的故国。
该剧描写了她波澜起伏的一生,活生生地再现了那段日本侵华战争史,以此告诫人们莫忘战争,在国内引起了非常大的反响。
剧团每次演出都受到了观众盛赞,累计已经公演了近500场。
三人说成虎
三人成虎 -------------------------------------------------------------------------------- 07\\\/10\\\/2003\\\/15:13 魏国大夫庞恭和魏国太子一起作为赵国的人质,定于某日启程赴赵都邯郸。
临行时,庞恭向魏王提出一个问题,他说:“如果有一个人对您说,我看见闹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只老虎,君王相信吗
”魏王说:“我当然不信。
”庞恭又问:“如果是两个人对您这样说呢
”魏王说:“那我也不信。
”庞恭紧接着追问了一句道:“如果有三个人都说亲眼看见了闹市中的老虎,君王是否还不相信
”魏王说道:“既然这么多人都说看见了老虎,肯定确有其事,所以我不能不信。
” 庞恭听了这话以后,深有感触地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问题就出在这里
事实上,人虎相怕,各占几分。
具体地说,某一次究竟是人怕虎还是虎怕人,要根据力量对比来论。
众所周知,一只老虎是决不敢闯入闹市之中的。
如今君王不顾及情理、不深入调查,只凭三人说虎即肯定有虎,那么等我到了比闹市还远的邯郸,您要是听见三个或更多不喜欢我的人说我的坏话,岂不是要断言我是坏人吗
临别之前,我向您说出这点疑虑,希望君王一定不要轻信人言。
” 庞恭走后,一些平时对他心怀不满的人开始在魏王面前说他的坏话。
时间一长,魏王果然听信了这些谗言。
当庞恭从邯郸回魏国时,魏王再也不愿意召见他了。
看起来,谣言惑众,流言蜚语多了,的确足以毁掉一个人。
随声附和的人一多,白的也会被说成黑的,真是叫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所以我们对待任何事情都要有自己的分析,不要人云亦云,被假象所蒙蔽。
回答者:chilajiao - 江湖新秀 四级 11-21 19:34
有关赞美家乡的相声
如果评诜古代最有名的“送别”,唐朝诗人王维送别友人元二无疑应名列前茅。
有一年春天,王维在渭城客舍中设宴,请即将远行的元二喝酒,还写下了著名的离别名诗《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维请酒送行,古谓“饯饮”,是古代最为常见的一种送别方式,至今仍流行。
这种送别方式一般在远行者上路前举行,最早源于先秦时已流行的一种叫“祖”的风俗。
所谓“祖”,原本是出行时祭祀路神的行为,目的是祈求旅途平安,唐司马贞《史记索隐》称:“祖者,行神,送行之祭,故曰‘祖’也。
”后来干脆将送行喝酒称为“祖”,东汉学者郑玄即称:“将行而饮酒,曰‘祖’。
”“祖”,又称“祖行”,在先秦时属“七祀”(或“五礼”)之一,为“行祀礼”,时人出行必不可缺。
行祀礼是怎么形成的
据说与黄帝之子纍祖有关。
纍祖远游时死于途中,于是人们为他举行了路祭活动,后来路祭逐渐流变为以饯行为主要内容的送别民俗,纍祖也变身为“行神”。
“祖行”颇为讲究,有一套成熟的程序,多在驿馆内或路边设帐,摆上酒筵,称为“祖帐”,也称“祖饯”、“祖席”、“祖筵”等。
这种送别方式在唐朝的文人中间特别盛行,张籍《送友人卢处士游吴越》诗,记述的便是他为将去今江浙一带旅游的好友卢处士而搞的送别活动,时已“春草上高台”,张籍在驿站的楼上摆了一桌酒菜:“羡君东去见残梅,惟有王孙独未回……风满驿楼潮欲来。
”李白的《留别金陵诸公》诗记述的则是他当年离开南京时南京友人在白下亭为他送别的情况:“五月金陵西,祖余白下亭。
欲寻庐峰顶,先绕汉水行。
”其实,只要有朋友远行,不论是游玩、回乡,还是赴任、卸任、远征,古人都会“祖”一下。
刘禹锡的《送河南皇甫少尹赴绛州》一诗,就是他为皇甫少尹到山西任职而搞的送别活动:“祖帐临周道,前旌指晋城……”不只民间送别流行饯饮,皇家也这样。
如唐朝,最有名的一场祖筵是玄宗李隆基于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搞的,时兵部尚书张说要去西北(朔方)巡视边防,李隆基召集了朝中文武大臣都来与张说饯饮。
唐徐知仁《奉和圣制送张说巡边》诗说的就是这件事:“北阙纡宸藻,南桥列祖筵。
”明万邦治所绘古人饯饮图(局部)“折杨柳”——汉代已形成的送别风俗《送别诗》云:“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古人出发前,送人者会把远行人一直送到路口,并要折枝相送。
所谓“折枝”,就是折取路边的树枝花草什么的,送给远行人,虽然是随手之物,但“礼轻情意重”,寓意深刻。
在春季送别,最流行的是“折杨柳”。
“折杨柳”是古代社会生活中最有格调的风俗之一,这种风俗是怎么产生的
有人从“柳”谐音“留”上分析,认为“折柳”是挽留的意思。
其实这种说法欠妥,如果被送人的家不在此地,或是不归之离别,可以这样理解为是留对方多呆些日子,但如果对方有归途,这样分析就矛盾了。
“折柳送别”风俗的形成,与时节和柳本身均有关系。
柳树是中国古老的原产树种之一,生命力极强,插土即活,是古代行道树的主力树种之一,路边河畔都可见到柳树。
古人送别亲友,从路边生机盎然的柳树上折一枝柳条相送,就是希望远行人能像杨柳一样,很快适应,随遇而安。
折柳送别与古人的辟邪诉求也有密切的关系。
对远行亲友最好的祝语是“一路平安”,但路途艰险,难免会遇到麻烦,古人认为这是邪气侵扰,路鬼作祟,如何辟邪驱鬼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带上辟邪物。
桃枝、柳枝等在古人眼里皆具驱鬼功能,南北朝已有插柳辟邪风俗。
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种柳》引《术》称:“正月旦,取柳枝著户上,百鬼不入家。
”所以,送别时折柳寓意很明白,就是祝远行人路上平平安安。
顺便说一下,折桃枝不用于成人单独出行,而用于带孩子出行,古人迷信“鬼畏桃也”,认为桃枝对孩子的保护功能比柳枝好。
细究“折柳送别”的最早源头,或许在先秦。
先秦时杨柳已与出行有了文学上的关联,被赋予了一种感情。
《诗经·小雅》中有一首《采薇》诗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折柳送别”流行于汉代,记录汉代都城长安和畿辅地区地理状况的古籍《三辅黄图》记载:“灞桥在长安城东,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赠别。
”因为当时送人一般送至灞桥分手,其情其景往往令人肝肠寸断,所以《开元天宝遗事》中有这样的说法:“长安东灞陵有桥,来迎去送,皆至此桥,为离别之地。
故人呼之为‘销魂桥’。
”南北朝时期,“折杨柳”之俗已风行各地,南方与北方都出现了以“折杨柳”为题目的诗文。
如南朝,梁简文帝萧纲有《折杨柳》:“杨柳乱成丝, 攀折上春时……”在北朝,则有《折杨柳歌》(其一):“遥看孟津河,杨柳郁婆娑……”隋唐时期,“折柳相送”已成为古代中国文人赠别的普遍现象。
其中有一首作者不详的《送别诗》这样写道:“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因为折柳相送盛行,在当年送别最集中的灞桥,附近的柳树条都被随手折光了。
因为无法折到长柳枝,唐诗人孟郊《横吹曲辞·折杨柳》诗中只好解释道:“莫言短枝条,中有长相思。
”为此,白居易《杨柳枝词八首》(其七)呼吁:“小树不禁攀折苦,乞君留取两三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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