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热爱生命的名言
三万六千日,夜夜当秉烛。
白日何短短,百年若易海---(唐·李白)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宋·朱熹) 为了解人生有多么短暂,一个人必须走过漫长的生活道路---(叔本华) 懂得生命真谛的人,可以使短促的生命延长(意大利) 我们全都是短命人,回忆者和被回忆者全都一样----(马可·奥勒留) 我们既到世上走了一道,就得珍惜生命的价值。
在某种意义上说,生要比死更难。
死,只需要一时的勇气,生,却需要一世的胆识。
——佚名
足总杯在英格兰足球的地位如何,为什么英超球队都不重视它?
英格兰足总杯是这个星球上历史最悠久的足球赛事之一。
也是英格兰最重要的杯赛。
所以,它不可能沦落为强队都不怎么想拿的锦标。
不过,曼联、切尔西、曼城今年都有比足总杯夺冠更重要的目标。
而且对手弱,所以会大量轮换,让替补队员拿到首发机会,让年轻队员锻炼,让伤愈球员找状态。
这并非不重视,而是通过赛前考查,教练团队认为这样也足以拿下对手。
晋级就行,何必拼命。
可惜,对手不是来跟你踢热身赛友谊赛的。
那些低级别俱乐部每晋一级获得的赛事奖金,可能比他们几个月的营业额都高。
何况,低级别俱乐部的球员,一辈子能跟豪门交手的机会可能就这么一次。
不管输赢,总得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
一边儿只想轻松搞定比赛,一边儿当成欧冠决赛踢。
因此出现冷门并不奇怪。
足球界最著名的安慰奖失去荣光原载于2006年1月《泰晤士报》,原作者西蒙巴恩斯,译者楼杭之的爹曾经,一个足球赛季有两个高峰,两个在伟大程度上相当的高峰。
对于那些有幸登顶的人来说,它们是一样光彩熠熠的奖赏,代表着足球界的经典二元对立:朴实与华丽,细心设计与偶尔疯狂,勤奋和技巧,持久发光和显赫一时——如果你还愿意这么说,也是荣耀和光荣之间的对立,两者都得到了同样的掌声。
不管是联赛冠军还是足总杯。
这是散文与诗歌,要在非常非常罕见的情况下,一支球队才能在同一赛季夺得两者。
双冠王,是需要神话般完美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现在足总杯只是一个安慰奖,一个英超冠军会嗤笑的小玩意,哪怕他们也夺得了足总杯。
最好的情况下,足总杯不过是蛋糕上的一个樱桃;最坏的情况下,它是重要比赛之外危险的分心。
如果有谁尊敬足总杯冠军的话,那这种尊重很少能够超过他们夺冠当天。
我本人就要查一查才能记起去年的足总杯得主了。
我们已经对不同比赛养成了一种势利眼。
电视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体育直播,我们自然形成了一种先后顺序。
当热刺1961年赢得双冠王时,电视上唯一直播的俱乐部足球比赛是足总杯决赛。
但今天,足总杯对于电视转播老板来说只是英超和冠军联赛之后的三等奖。
真相是:足总杯的衰落全怪我们自己:是现场和电视观众要求更多的足球比赛才导致的这一现象。
如果我们依然相信足总杯是所有足球奖项之母,那它就应该获得相应的待遇,大家也该以这样的尊重为足总杯踢球,为足总杯直播。
但我们没有这样要求。
结果是,上赛季弗格森爵爷在曼联对埃克塞特的比赛中排出了替补阵容。
他们被逼平了,这让我们好好笑了一阵,不过那只是一两天的事情。
那算不上耻辱或者羞辱,也不是可以解雇爵爷的导火索,不再是过去那个时代了。
我们现在都是势利眼,这意味着对于每项让我们感到兴奋的比赛,我们都需要另外一项陪衬比赛来嗤之以鼻:我们爱奥运会,所以我们嘲笑英联邦运动会;我们热爱温网,所以我们基本不看其它网球大赛。
我们需要一些用来俯视的东西。
所以在足球界,我们把英超的价值过度夸大,而忽视了足总杯。
这真奇怪,因为足总杯曾经是国内比赛中最让人激动的,它为打破足球世界的既定秩序提供了一个令人刺激的机会,决赛更是当时最伟大的足球天才的表演场所。
热刺夺取双冠王时的关键球员布兰奇弗洛尔曾经有这样一句名言:“目前最大的谬论是:足球首先和最重要的是赢球。
事情才不是这样。
足总杯有关光荣,是关于如何以美丽、令人兴奋的方法夺冠的,是关于走入场内打败对手,而不是等待对手因为无聊而死。
”但以现在看待足球的方式,布兰奇弗洛尔的观点已经完全过时了。
散文已压倒了诗歌。
光荣已经完全过时了。
真要说白了的话,其实就是钱压倒了荣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