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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先秦诸子的名言

时间:2020-06-16 10:34

综合性学习。

2009年4月23日,第十四个“世界读书日”如约而至。

为庆贺这一文化节日,学校开展“

《庄子》被认为是先秦诸子散文中最具有文学价值的作品,也是庄子一生思想和学术的总结。

《庄子》中最引人注 目的是丰富而又奇特的寓言,意生尘外,怪生笔端,纵横恣肆,发想无端,瑰丽奇谲。

庄子的寓言是他说理传道的主要工具,在他的文章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向我们传达了他高深莫测的‚道‛,从他的文章中,我们不仅能读到他的思想,同时,他关于语言和思想的独到论述,给后世的为文者莫大的指导和启示。

  《庄子》中的寓言奇幻玄虚,怪诞神奇。

王景林先生认为:庄子的寓言寄托一种思想,使自己的理论完全以寓言的形式显现出来,而不像墨子、孟子那样,仅仅把寓言作为使理论通俗生动的工具①。

庄子的寓言更多的是理与寓、言与意、情与境‚磅礴以为一‛的混沌的象征性艺术,它模糊了工具性与目的性,使说理与寓意和而为一,不能单独地去分析而是将其作为一个整体,通过体验去品味。

  庄子所要表达的‚道‛是‚无情有信,无为无形‛的不可名状之物。

在庄子之前的老子就说:‚道之为物,惟恍惟惚。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②,道是天地间‚不可名言之理,不可施见之事,不可径达之情‛,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只有用极度寓言性的‚象‛才能表现这种恍兮惚兮的极度无形的‚道‛。

‚中国的古代艺术都采用高度抽象化、极度寓言性的‘象’来规范人们的审美认同‛,‚从《易经》和《易传》提供的资料来看,其实象就是寓言。

‛庄子的寓言有一层梦幻般的色彩, 创造了一种超现实的幻觉的艺术氛围,借以沟通天与人(如‚混沌‛)、生者和死者(如‚骷髅‛)、过去和现在(如‚尧让天下与许由‛)、醒与梦(如‚庄周梦蝶‛)的联系、交流与融合。

这是中国先秦时期独一无二的带有神话性质的寓言的创作方法,也就是一般的文学史家、文艺评论家的所泛泛称道的所谓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

在这一类作品中,人物和时间都以非逻辑性、超时空为基本特征,人们在现实中无法找到它们,只有在超现实的意义上,它们才是真实的。

这种通过象征意象来传达的超现实意义上的真实是以清醒的理性认识和深刻的人生思辨为前提的,所以,这非现实的虚幻描写并不使我们感到虚假丧真,相反,它具有极大的感染力量。

庄周为文,汪洋恣肆,机趣横生,用寓言来阐发旨趣也很有独到之处。

  寓言大多是在表面的故事之外给人以启示和教育,因此,理和事就必须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庄子》中也处处体现了事理结合这一特点。

  庄子的寓言,主要的表现手法是夸张与变形,夸张与变形是为了更好地突出寓言的象征意义以表现观念的抽象性。

不仅表现了现实社会本身的荒谬性,以显示人与自然融合的合理性,同时反映了他对现实社会的认识,充满批判精神,也是庄子于象征性的体悟道理的重要表达方式。

在《庄子》中,不但有夸的极大的事物,如《逍遥游》中的鲲鹏;而杯水芥舟,朝菌蟪蛄,蜗角触蛮,又曲尽小之奥意。

还有一种夸张:‚儒以诗礼发冢‛,说大儒和小儒同去盗墓,大儒对进入墓穴的小儒说:‚天快亮了,干得如何

‛小儒答:‚裙子和短衣没解下来,死人口里还有珠。

‛大儒便说:‚诗书上早说了:‘青青之麦,生于陂陵。

生不布施,死何含珠为

’我抓着他的鬓发,揪着他的胡须,你用铁锤敲他的下巴,慢慢__地分开他的两颊,不要损伤了口里的珠子

‛来盗墓居然还能引经据典,说的道貌岸然、振振有词,充分揭露了有的儒者虽然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的行为却令人发指。

这样一个又迂又坏的儒者,盗墓还借助诗书来替自己开脱,比那个掩耳盗铃的人坏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庄子的言语真是辛辣得很呐

再比如与卡夫卡的《变形记》有异曲同工之效的‚庄周梦蝶‛:‚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

蝴蝶之梦为周与

‛这样一个充满传奇与魔幻色彩的故事,庄子想要说明的是‚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从根本上讲还是为了要说明要齐物我,也即达到无心,这个心与物齐的无为逍遥的大境界。

科举制在唐朝的影响简述3000--5000字

科举制度是先秦诸子选贤举能思想的社会产物,是儒家“学而优则仕”思想的社会政治制度的体现。

《论语·卫灵公》记有孔子关于读书做官的名言:“学也,禄在其中矣。

”在孔子之后,孟子、荀子等人也是春秋战国时期倡导以贤任官的儒家代表人物。

《荀子·王霸》“虽王公士大夫之子,孙也,不能属于礼仪,则归为庶人,虽庶人之子孙也,积文学,正身行,能属于礼仪,则归之卿相士大夫”,明确的倡导政权开放,社会阶层上下流动,这在当时社会环境下无疑是进步的,科举制度正是将“学而优则仕”的儒家政治付诸实践的结果。

科举制度萌芽于南北朝,初创于隋,到了唐代,这种政治制度已经日趋完善,成了一种为封建社会选取人才的手段,并且封建 社会的教育紧密结合,构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统治制度的一块坚实的基石。

唐代的科举,自唐初经百年演变,至开元年间已日臻完善,唐代的科举制度在中国官吏选任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以考试为主的科举制度,与唐朝以前实施过的察举制,九品中正制相比,更能体现任人唯贤,见人为才的相对公平的选士精神,并对唐朝的社会政治产生着极其深远的影响,这种影响还绵延着整个封建社会。

唐代的科举制度对唐朝的政治统治有积极的影响,其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扩大了唐朝的统治基础,巩固加强了封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统治。

两汉的察举制最主要的科目是孝廉,官贵和富豪子弟要占应试者的百分之七十五以上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更是以家世定品,以门贤入仕,寒门庶士无门路登进,这使得考试的入选面十分有限。

选官的范围实际上只限于地主阶级中的头面人物,这种状况,对于统治者取得社会支持,具有明显的负面效应,而科举制度是在士族地主势力逐步衰退,庶族地主势力逐渐上升的情况下产生并发展起来的,冲破了九品中正制设立的门第界限,为庶族地主开辟了入仕之途,使大批庶族地主知识分子进入士流而登上政治舞台。

唐朝初年,特别市从唐太宗到唐玄宗统治的年间,是士庶势力发生更大变化时期,出现了“门第兴替”不常的变化。

李肇《唐国史补》载:“张燕公好求山东婚姻,当时皆恶之,及后与张氏为亲者,乃为甲门。

”这一材料乃是庶族势力增强的最好例证。

我们还可以从玄宗朝宰相的数字加以说明,玄宗朝宰相三四十人,其中庶族宰相为十八人,占玄宗朝宰相总数的百分之五十三,科举出身的宰相二十三人,占其总数的百分之七十。

在二十三人中,庶族宰相为十四人,占科举宰相的百分之六十,并且玄宗朝的重要宰相如姚崇、宋璟、张说、刘幽求、郭元振、张九龄等人为庶族出身。

玄宗以后,庶族地主通过科举途径取得高官的人愈益增加。

但是士族地主并没与因此而被排挤在仕途之外,他们虽然丧失了在魏晋时期的种种特权,然而在经济和文化传统上却仍然粗语优越的地位,他们同样地把科举考试作为其晋身之阶进而跃居高职。

唐代科举承杨隋旧制,早在高祖定鼎长安就开始悬禄取士,其考试科目尤以进士科为著,士族为谋求高官以隆显家族,对进士科考试之热情绝不让于寒素。

第二,由于科取士,唐朝统治集团上层不断更新,地主阶级内部各阶层的力量对比也不断变化,士庶势力一消一长,最终引起士庶合流。

唐初,李世民排定《氏族谱》时下诏曰:“···不顺论数世之前,至取今日官爵高下作等级。

”其修订的方针是不拘泥于数世之前的士族特权,而是“崇重今朝冠冕”。

“官至五品者皆开士流”。

这样一来,士族地主在政治上受到了沉重打击出现了世家大族中“每姓第其房望,虽一姓中,高下悬隔”的情况。

而庶族出身位至五品者,则可以升入谱限。

自此以后,唐代官品的高下之分,便逐渐取代了士庶之分。

由于以官品的高下区分其享受特权的不同,因而唐代知识分子竞趋于科举考试,特别是进士一科。

到唐代后期就逐渐产生了一个具有特权的新的户等,即“衣冠户”。

衣冠户的正式出现是在唐武宗时期,武宗会昌五年(845)诏:“或因宦游,遂轻土著,户籍既减,征徭难均。

江淮客户及逃移规避户税等人,比来虽系两税,并无差役。

或本州百姓”,子弟才一沾官及官满后,任住邻州,兼于诸军,诸使假职,便称衣冠。

广置资产,输税全轻,便免诸色差役。

其本乡家业渐自典卖,以破户籍。

所以正税百姓日减,州县色役减少。

从今以后,江淮百姓非前进士及登科有名闻者,纵因官罢职,居别州居住,亦不称为衣冠户。

其差科色役,并同当处百姓流例处分。

”这一诏令说明,衣冠户是一种特殊的户等,在经济上有许多特权,而这个阶层中既有原来的士族出身者,又有庶族出身者。

衣冠户的产生,无疑是科举出身的五品以上官员享有种种特权进一步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士庶合流的必然趋势。

第三,唐代科举为唐政府培养了大批的官僚。

根据徐松的《登科记考》,唐代及第进士六千多人,今可考察的有两千余人。

据刘海峰的统计,新旧《唐书》有传之官员,除去后妃官宦和宗室、宦官等特殊出身者,及武功出身任武职者,共有官员1383人,而其进士有469人,占总数的40%。

唐后期697名官员中进士出身者达344人,占总数的49%。

看到唐代的进士科对其文官的培养起到巨大的作用。

进士出身的官员操纵了部分政治权利,他们掌握了省、部、寺台(御史台)、府(京兆、河南)各中央机构以及各州县刺史、县令、参军、丞、尉、主薄等地方官职。

甚至在玄宗之后,行政系统之外而能影响唐代政治的翰林学士也大都是进士出身者所把持。

这批进士出身的人,其升任大都从九品的主薄、丞、尉开始,最后登上高职;而且唐代三百多名宰相,科举出身的宰相数字是随着科举制度的发展而不断上升的。

通过科举取士,将选拔人才和任命官吏的权利都集中到了中央使得大批士庶地主阶级的知识分子,通过科举进入官僚机构形成了一种“大者登台阁,小者任郡县。

”的局面。

对于唐代有着重要的贡献,有节气、有学问,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有专长并有实干精神的人物,不少都是科举出身,特别是进士一科。

杜牧《上宣州高大夫书》就指出:“国朝自房梁公以降,有大功立大节,率多科第人。

”他列举了房玄龄、郝处俊、来济、上官仪、李玄义、娄师德、张柬之、郭元振、魏知古、姚崇、宋璟、刘幽求、苏环、苏颋、张说、张九龄、张巡、杜黄裳、裴度十九人,其中姚崇、刘幽求、张说三人为制举,其余均为进士科出身,他们有功于唐代,在中国封建社会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又如政治家狄仁杰,理财家刘晏,古文运动的倡导者韩愈,思想家刘禹锡、柳宗元都是科举出身的并有卓越才能的人。

通过科举制度,唐政府把一些学有专长的地主知识分子不断地吸收到官僚队伍中来,这样就提高了唐代官吏的文化素养,加强了吏治,最终把唐朝建设成为一个雄踞于世界东方的封建大国。

总的来说,作为封建社会上层建筑一部分的科举制度,在唐代的历史条件下,在这政治上无疑是具有重大积极影响的。

科举制度是封建选拔官员的一种制度,它在唐代被正式确立,比起两汉的察举制度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有极大的优越性,它使得封建国家把官员的选用权集中于中央,以适应于大唐帝国统一的政治局面的需要,科举制度面向地主阶级整体,招徕人才,这说明,科举制度对唐朝的社会政治是起了积极影响的,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唐朝科举制度它在唐朝后期的发展完善中,出现了许多的弊病,使得对唐朝的文学、政治统治产生了消极的影响。

注意到这一点,对于我们认识唐朝的社会、政治、文化都是有意义的。

清末维新派代表人物之一,光绪的师傅

龢 清道光(1830)四月二十七日,翁同龢出生于北京城驸马街罗圈胡同。

世居苏州府常熟县(今属江苏).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字二铭,号邃重,道光进士。

曾任礼部、户部、工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体仁阁大学士,充任上书房总师傅,授读恭亲王、谆郡王、惠郡王、锺郡王。

晚年曾任同治皇帝师傅,是道光、咸丰两朝的重臣。

翁同龢的母亲许氏,出身于一个官僚家庭,自幼通《诗》、《易》,晓五经,尤好读史书。

许氏婚后,由于翁心存长期在京为官,不常回家,全部家务就由她一人操办。

翁同龢有兄姊四人。

长兄同书,字祖庚,号药房,道光进士,官至安徽巡抚。

次兄同爵,曾任陕西、湖北巡抚,署理湖广总督。

两位兄长学问上都有一定功底,翁同龢深受影响。

两位姐姐也都聪明过人,大姊寿珠尤其聪明,诗书过目成诵不忘。

翁同龢是兄姊中最小的一个,备受兄妹疼爱。

翁同龢四岁以前,父亲曾先后出任四川、江西等省学政,全家跟随,生活不太安定。

其间,母亲和大姊教他阅读了《三字经》、《千家诗》,背诵了几十首唐诗宋词及近人吴梅村的诗,开始了启蒙教育。

六岁那年,父亲回京任职,翁同龢遂入私塾就读。

在私塾的前两年,他的功课早晚由大姊辅导,他的《四书》、《五经》和《毛诗》都是大姊亲自教授的。

翁同龢八岁时,父亲辞官回乡,供养老母,他也随之回到了家乡。

在故乡,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

乡居10多年,翁同龢利用其家有大量藏书的优越条件,牢记魏人董遇的为学当以三余(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的名言,终日埋头读书。

清明时节,春暖花开,不少人家子弟披红戴绿、踏青外游,可他除随父兄扫墓外,曾不出书房一步。

夏日,气温上升,挥汗如雨,他仍手不释卷;蚊虫四集,他便在案下置一空瓮,将两脚放进去,读书不止。

严冬,则手持铜炉,吟诵不辍。

他先后阅读和浏览了先秦诸子、唐宋八大家等人的著作不下百余种,从而打下了坚实的学问基础。

翁同龢九岁那年,参加童子试,一举考进了由其父担任主讲的县游文书院。

在这里,他常与同学聚集在一起切磋学问。

翁同龢好谈历代典章制度,尤好谈《周礼》,认为周公、孔子所讲的道理在当今也可以行得通,士大夫立志当以周公、孔子为榜样。

他的议论,常常遭到同学的非议,翁同龢坚持己见,常与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在游文书院读书期间,翁同龢还同常熟、昭文(雍正二年即公元1724年分常熟县置,1912年并入常熟)两地的书法家交往,与他们结交为友。

研摩碑帖,从而为他后来书法自成一家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由于他天资聪颖,学习勤奋刻苦,再加上家庭的影响,翁同龢在乡里渐渐有了名气,正如他自己所言:少壮才名第一流。

乡居期间,在父兄指导下,翁同龢开始习作八股文,准备走读书做官的道路。

正当他在仕途的道路上举步之时,道光二十年(1840)五月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

道光二十一年(1841)六月,英国侵略军从广东沿海北上,进犯长江门户吴淞口要塞,江南震惊,百姓纷纷举家迁避。

翁同龢一家避居苏州(今属江苏)。

在苏州,翁同龢游览了宋代大政治家范仲淹的旧居端园和祠庙白云寺,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言铭刻在心。

三个月后,全家回到常熟,过了不到一年的平静生活。

道光二十二年(1842)五月,英国侵略军侵入长江,沿江守军溃散,百姓四散逃命。

翁同龢全家再次逃难,避居常熟南乡钓渚渡卫家滨。

钓渚渡离明末抗清英雄瞿式相故居不远,距顾炎武当年隐居的唐市语廉泾也只有数里之遥。

在钓渚渡,父亲又一次给他讲述了瞿式相和顾炎武英勇抗清的故事,使他的爱国思想进一步萌发。

道光二十二年七月,清政府与英国侵略者签定了丧权辱国的《中英南京条约》,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

八月,英军退出长江,翁同龢全家回到常熟城里。

日子刚刚安定,不幸之事又接踵而至。

一年之内,合家三丧,先是大姊因难产而亡,接着是二嫂杨氏病卒,不久则是年老的祖母病故。

大姊去世时,翁同龢正在苏州府参加府试,恶耗传来,遂弃笔离开考场,回家治丧。

大姊的去世,给翁同青以沉重打击,曾一度卧床多日,性格从此变得抑郁寡言,但在学业上仍不懈怠。

道光二十五年(1845),翁同龢考中博士弟子生。

次年,翁同龢又参加府试,补上了诸生。

道光三十年(1850)春,翁心龢奉召回京任职,翁同龢陪同双亲一同进京。

是年,正赶上礼部举行贡试和拨贡试,翁同龢遂参加了这两次考试,均考取第一名,被封为七品京官,在刑部供事。

对此,翁同龢并不满足,而是继续努力,供职之余,他把精力全部用于研读经史、练习楷书和作八股文上。

咸丰二年(1852),他22岁那年考中举人。

咸丰六年(1856),即他26岁那年,正值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风起云涌之时,参加廷试,一举考中一甲一名。

二、屡次充任考官为国选拔人才 翁同龢中状元后,被授为修撰,在翰林院供职,参加庶吉士学习。

咸丰八年(1858)六月,正在参加庶吉士学习的翁同街被咸丰皇帝破格任命为副考官,奉命典试陕西,正考官则是翁同龢的好友潘祖荫。

这对翁同龢来说,是一种殊荣。

可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热情,因不久前他的爱妻汤孟淑不幸病逝,此时的翁同龢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但圣命不可违,且按规定考官必须准时到达考点,容不得半点推延。

七月底,翁同龢极力克制自己,打点行装,辞别亲友,同潘祖荫一同踏上了西去陕西的旅途。

翁、潘二人由直隶出发,取道山西,经近一个月的车马劳顿,到达陕西省城西安。

八月中旬考试开始,翁、潘二人坐堂主考,巡察整个考场,要求极为严格。

由于气候不适、水土不服,翁同龢主考的当天就病倒了,寒热发作,彻夜难眠。

但他为报皇恩,强忍病痛,坚持支撑着批阅荐卷,直到三场试作阅毕。

发榜时有人告发,获第三名的考生张批绩所答试卷为抄袭他人之文。

翁、潘二人同监临核准后奏请,将张除名。

对张之所为,翁同龢极为愤慨,本想严加训斥,后得知张已60有余,大自己两旬还多,只好作罢。

事后,翁同龢曾大发感慨,认为八股取士有其不足之处,同时对名落孙山者寄予一定的同情。

八月底,陕西典试结束,即将回任的考官们欣赏翁同龢的书法,纷纷请他题字留念。

此时虽翁同龢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不负众望,挥毫泼墨,来者不拒,一写就是几日,致使病情加重,经多方调养,直到九月底方能下床走步。

正值此时,一道圣旨飞传西安,翁同龢被任命为陕西学政,视察陕西全省各府、县考试童生及生员事宜。

十月初,翁同龢带病上任,足迹遍布800里川,经过两个多月的劳累,至咸丰八年(1858)十二月视学完毕。

鉴于病魔缠身,他便上书奏请开缺。

咸丰九年(1859)一月,皇上恩准翁同龢开缺,返京调养。

二月,翁同龢从陕西起程回京。

三月底,回到了北京。

回京后的第三年,同治元年(1862)翁同龢被任命为乡试正考官,典试山西。

这以后,他曾多次涉及文衡,屡次充任考官,所以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为清王朝选拔了大批人才。

三、入值弘德殿行走备受帝后信赖 同治四年(1865)十月十四日,垂帘听政的慈安、慈禧两太后谕令翁同龢为弘德殿行走,同工部尚书倭仁、翰林院编修李鸿藻、实录馆协修徐桐负责教育年仅10岁的同治皇帝。

充任帝师,这是朝廷对翁同龢的器重和信赖,翁同龢非常高兴,向两太后表示,一定竭尽全力,辅导皇上,报答皇恩。

十月十七日,翁同龢、倭仁和徐桐第一次进宫授读。

天刚刚廉亮,翁同龢就来到弘德殿候驾,倭仁、徐桐也随后来到。

待同治帝驾到,翁同龢等立即向前行君臣大礼,同治帝喊了一声师傅,随后君臣趋步进入书房。

同治帝坐两面东,师傅们坐东面西,一天的授读正式开始。

这一天首先授读的是倭仁和徐桐,讲授的是《尚书》和《孟子》的有关章节。

膳后,翁同龢接着讲授,他讲的是《帝鉴图说》。

此书内容更深,但图文并茂。

翁同龢针对同治帝年幼的特点,深入浅出,使同治帝听得津津有味,深深佩服翁同龢的学问,翁同龢第一次授读成功。

翁同龢讲完《帝鉴图说》后,又给同治帝讲授了《圣祖廷训格言》、《清朝开国方》、《经史语录》、《毛诗》、《孝经》等课程,并指导同治帝学诗作论。

翁同龢深知自己所教的学生并非凡夫俗子,而是一代天子,典学成否,直接关系到清朝的兴亡,非同小可,因此他授读格外认真。

每天寅时(早晨四点左右)入值,申时(下午五点左右)回家,一年四季,除生病外,几乎日日如此,有时甚至带病进讲。

有时为弄清一个问题,查找一本书,跑遍北京大小书铺。

为使皇帝能学会作诗,他专门编辑了《唐诗选读》,亲自抄呈,交同治帝带回宫中阅读。

同治帝阅读古文有困难,他便将常用文言虚词集录成册,附上例文注释,供同治帝阅读。

因笔不合手同治帝书法不佳,翁同龢亲自到笔店买了两支上等笔送给同治帝。

在教育方法上,他也极为讲究。

当他看到皇帝精神疲倦时,就停止授课,让皇帝到庭中散步,借以解除疲劳;当同治帝表示作论太难、提议不妨先由师傅作几段时,翁同龢便如此照办。

翁同龢不但在授读上下功夫,而且对妨碍同治帝学习的一切作法,那怕是太后所为,他也敢直言劝阻。

所以,翁同龢的讲授,深得同治帝和太后的好评,称赞他讲授有方、入值甚勤。

翁同龢入值弘德殿期间,还奉命去养心殿为两宫皇太后进讲《治平宝鉴》一书的有关章节。

对翁同龢来讲,给垂帘听政、掌握实权的两官皇太后进讲比给年幼无知的同治帝进讲更为荣耀,但一旦出错,不但贻笑士林,而且有可能被革职为民,身败名裂。

因此,在第一次给两宫皇太后进讲的前夜,他将要进讲的内容温习再三,几乎一夜没睡。

他第一次进讲的题目是《宋孝宗与大臣陈俊卿论唐太宗能受忠言》。

在进讲中,翁同龢反复阐述了君主虚怀纳谏、礼贤下士与国家利益的关系,讲得不仅仪节规矩大方,而且思路清晰、语言流利、剖析精当,两宫皇太后及在场王公大臣无不感到满意。

此后,他还给两宫皇太后进讲了关于宋、金、元、明四朝帝王政治事迹的15个专题。

在进讲这些专题时,他将历史与现实结合起来,并借两太后的提问,根据个人所见所闻,如实陈述,大胆批评当朝弊政,并相应提出改正意见,其中许多意见后来被采纳。

他如此敢于直言进谏,这在当朝上大夫中是极少见的。

同治十年(1871),正当翁同龢为进讲再作努力之时,其母许氏病逝,翁同龢上奏获准回籍治丧,离开弘德殿上书房,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治丧期满才回京复职,再次入值弘德殿,担任同治帝师傅,直到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同治皇帝病逝。

翁同龢入值弘德殷期间,由于他聪明能干、备受皇帝和太后信赖,所以屡受殊荣。

同治四年(1865),他奉旨阅看文宗实录,按例只有亲王、大学士才有资格阅看前朝皇帝实录。

在仕途上,由誉事府右中允特接侍讲,再擢为国子监祭酒,进而提为太仆寺正卿、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皇帝亲政后,推恩赏给他一品顶戴,真可谓一帆风顺,步步登高。

四、两度出任刑曹按律理狱办案 光绪元年(1875)八月,翁同龢奉旨暂行代理刑部右侍郎,直到光绪二年(1876)初始任毓庆宫行走,担任光绪帝师傅,任职仅有四个月。

时间虽短,但翁同龢却在有限的时间里力主按律办案,作了大量工作。

这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平了反。

这一奇案是这样的:杭州府余杭县(今属浙江)城厢镇一豆腐店伙计葛品连,同治十二年(1873)春娶毕秀英为妻。

毕氏天生貌美,又喜穿绿色衣服,系白色围裙,人送绰号小白菜。

葛、毕婚后,租借了新科举人杨乃武的一间房子,毗邻而居。

时杨乃武丧妻不久,两家来往频繁,杨乃武与小白菜也曾单独来往过,但并无伤风败俗之事。

葛品连突然于同治十三年(1874)初冬暴病而亡,葛母怀疑可能是儿媳小白菜与杨乃武串通谋杀亲夫,送上告余杭知县,鸣冤请验。

余杭知县刘锡彤接状后,送带领三班衙役开棺验尸,判定葛品连是中毒而亡。

于是,刘锡彤下令拘捕严审小白菜,小白菜供认实不知情,刘锡彤便下令施用酷刑,小白菜仍供实不知情。

刘锡彤之子刘海升,游手好闲,曾诱奸过小白菜;县衙役何春芳也曾企图强奸葛毕氏,未遂。

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恐小白菜口供将二人牵连进去,遂恐吓小白菜:只要她供认是与杨乃武通谋杀丈夫,可免除死罪,否则罪加一等。

小白菜受刑不过,只好按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指定的去说,承认葛品连是自己与杨乃武合谋毒死的。

刘锡彤下令拘捕杨乃武到堂,杨乃武则坚不承认。

刘锡彤为包庇其子,便将不实之验尸记录及审讯记录上报杭州府,请求二审。

杭州知府陈鲁不去核实,据刘锡彤提供的材料,对杨乃武严刑拷打,杨乃武不堪受皮肉之苦,只好含屈成招。

府又报省,并拟定处死小白菜、杨乃武。

浙江巡抚杨昌睿曾亲自审讯,小白菜、杨乃武料难翻案,屈供如前。

杨昌睿曾派衙役去余杭县调查,但由于所派衙役受刘锡彤重贿没有深究,杨昌睿听信虚言,仍照杭州府所拟罪名上报刑部。

在此时,杨乃武在狱中写了一篇亲笔辩供,揭发余杭知县刘锡彤之子刘海升和县衙役何春芳对小白菜所行不轨之事,并设法将亲笔辩供送给他的姐姐叶杨氏。

叶杨氏遂同杨乃武之后妻杨詹氏身背黄榜(冤单)进京呈控。

叶杨氏、杨詹氏二人进京后受尽艰难,刑部受理,认为此案有疑,廷旨交浙江巡抚亲自复查。

复查中,杨乃武、小白菜双双翻供,浙江巡抚感到此案棘手,此案于是被搁置下来。

直到光绪元年(1875),由于杨詹氏、叶杨氏几度进京四处鸣冤,吏科给事中王书瑞上书提出异议,浙江籍京官联名上奏请再行审问,西太后慈禧才下令刑部尽速复审。

此时,刑部六堂官中,由于种种原因,主事的只有翁同龢一人。

翁同龢接旨后,详细阅读了有关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的有关材料,发现了许多疑点,遂奏准暂不入奏。

为彻底查清案子的来龙去脉,翁同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

他先后走访了熟于案律的同行同僚、在京的浙江籍官员许多人,与他们共同探讨此案,征询他们对此案的意见。

经过调查,翁同龢越发坚定了自己对此案有疑的看法,表示案情一日不明,决不草率定案。

后唯恐自己判断有误,又进一步调查核实,并上奏西太后。

西太后采纳了翁同龢的意见,下令将所有人犯、证人押解刑部审讯,对葛品连再次开棺验尸。

结果,人证、物证证明葛品连并非中毒而亡,而是暴病而死,小白菜、杨乃武并无串通害人之举,二人无罪获释,案情大白于天下。

案情既然大白于天下,翁同龢便同其同僚数人陈奏西太后慈禧应按律惩治此案中行为越律者。

为收买人心,以示清明,西太后慈禧采纳了翁同龢等人的意见,将浙江巡抚杨昌睿以下100多名官吏革职、充军。

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得以了解。

光绪五年(1879)一月,翁同龢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直至此年五月。

此次在刑部任上,翁同龢对刑部进行了整顿,撤换了部分不称职的官吏;对含糊不明易被偷梁换柱的律例规定,作了明确的界定;亲自查看大案、疑案的案情材料,坚持依法办案,按律治罪。

翁同龢两度出任刑曹,前后在任时间相加不过10个月,时间虽短,但由于他能按律理狱办案,所以在任期间备受西太后慈禧和王公大臣们的赞赏。

五、担任毓庆宫行走循循善诱光绪帝 光绪元年(1875)十二月一日,两宫皇太后降旨翁同龢和侍郎夏同善担任毓庆宫行走,充任刚刚即位、年仅四岁的光绪皇帝的师傅。

翁同龢接旨后,喜忧并举。

喜的是两宫皇太后一再重用自己,再为帝师。

忧的是要将一个年仅仅四岁的孩童塑造成一代圣主,责任重大。

他考虑再三,一再推辞,但终未获准,且西太后慈禧温谕再三,要他尽心竭力,济此艰难,翁同龢只好勉力从之。

光绪二年(1876)三月二十一日,是翁同龢向光绪帝进讲的第一天。

翁同龢首先教光绪帝写了天下太平、光明正大八个字。

接着,又教光绪帝朗诵了帝、德二字。

最后,进讲了《帝鉴图说》的首篇《三皇五帝》。

从这一天起直至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毓庆宫书房被撤,翁同龢担任光绪帝师傅达20多年之久。

20多年中,翁同龢尽心尽力,循循善诱光绪帝,彼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翁同龢授读的前两年,主要是教光绪帝认字、读生书、背熟书。

翁同龢规定生书每天读20遍,熟书每天读50遍。

当时课文虽短,但由于光绪帝年幼不谙世事,且体弱多病,常常读到一半就不再读了。

师傅催促,权作耳旁之风。

每每见此情景,翁同龢便心急如焚,有时不免和风细雨申斥几句,光绪帝则嚎陶大哭,索性多日不开口读书。

翁同龢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慢慢左劝右劝,但光绪帝软硬不吃,翁同龢只好面奏两宫皇太后,西太后听后极为不满,决定用不准多吃食物来严加惩罚。

翁同龢则于心不忍,又生一计,何不去求助于光绪帝的生父醇亲王奕环。

奕环来到书房,先是厉声训斥,接着良言相劝。

对父亲的一威一震,光绪帝多少有所顾忌,但久而久之此法也失去了效力。

翁同龢认为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遂与其他师傅商定,相对减少读书遍数,每读完一遍由师傅当着光绪帝的面记下,读完为止。

采用此法后光绪帝好了一阵,但时间一长,旧病复发,且与师傅们辩论,认为读书不在遍数多少,应以是否熟练为标准。

但对于熟练的标准,师生认识不一,彼此争论不休。

师傅们一计不成又使一计,规定:如光绪帝不读完规定的遍数,便请他在位子上久坐不准动。

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哪能坐得住,为此光绪帝常常大哭不休。

翁同龢本不同意此计,见光绪如此闹腾,便宣布取消,事情才归平息。

光绪二年(1876)至光绪四年(1878)毓庆宫书房是半天上课,随着光绪帝年龄的增长,自光绪四年(1878)改为全天上课,要读的书越来越多,本来畏惧的光绪帝越来越畏难。

翁同龢见光绪帝年已渐大,不督促他读好书会贻误光绪帝终生,祸及整个大清王朝,便与其他师傅商定采用罚读法,少读一遍罚加两遍。

此法采用之初,光绪帝以闭口不读相对抗,接着便大声哭叫,对此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全然不顾,并将光绪帝所作所为记录下来,上奏西太后。

有一次,光绪帝一怒之下离开书房,罢学回宫而去。

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不得不上奏,求助于西太后慈禧。

后经西太后慈禧良言相劝,再加上师傅们承认自己的行为偏激,光绪帝才答应回书房。

这样,一场轰动皇宫的里学风波才归平息。

经过光绪帝罢学这场风波,翁同龢和师傅们得出教训,认为罚读法也并非一个劝学的好办法。

于是,经翁同龢提议,师傅们决定改用表扬法,每读完一遍表扬一番,从正面进行教育。

表扬法采用后,光绪帝感到心情非常舒畅,学习的积极性大增,一改往日不良学风,学业不断长进。

翁同龢不但在学业上是光绪帝的良师,而且在生活上也是光绪帝的益友。

光绪帝从小体弱多病,胆子小,每逢雨天电闪雷鸣之时特别害怕。

每当此时,翁同龢总是将光绪帝抱在怀中,安慰他不必惧怕;光绪帝从小离开父母进宫,由太监服侍,太监们知道皇帝乃一孩童,常常敲诈,当得不到满足时,便怠慢光绪帝。

翁同龢得知后,有时当面训斥不规太监,有时上奏两太后责罚。

为此,光绪帝视翁同龢为知己,有什么喜悦都愿意与翁同龢述谈。

年复一年,至光绪七年(1881)光绪帝已是11岁的英俊少年,开始明事知礼。

此时,西方列强的侵略已开始从沿海地区向中国内地深入,中国面临着危机。

因此,翁同龢决定加强对光绪帝的教育,在保留《四书》、《五经》等20多门有关封建伦理道德课程的同时,又增设了有关中外史地、洋务运动和早期改良主义者著作方面的课程。

翁同龢在给光绪帝讲授新增设的课程时,结合当时发生的重大政治、军事、外交事件,积极引导光绪帝思考现实问题,从而将毓庆宫书房与整个社会联系起来。

光绪帝听了这些新增设的课程后,感到受益非浅。

这对他在政治上成熟较早,特别是后来发动维新变法运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翁同龢除在学业上教授光绪帝外,还注意对光绪帝加强道德修养方面的教育。

翁同龢第一次给光绪帝进讲时,就给光绪帝讲授了帝德如天的道理。

在以后长达22年之久的授读过程中,翁同龢时常规劝光绪帝在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方面应庄重大方,不要迂腐。

经翁同龢等人精心教诲,光绪帝随着年龄的增加,变得越来越懂事,立志要作一位象康熙那样的一代圣主,因此读书非常勤奋,每天黎明前就进书房读书,一年四季,几乎天天如此。

每到春节放假时,他仍坚持到书房读书。

为满足自己的学习欲望,他常常向师傅们索取新书,所读书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光绪十五年(1889)亲政前总共读了八、九十种书。

这些知识为他亲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光绪十五年(1889)光绪帝亲政后,翁同龢同往常一样仍到毓庆宫书房给光绪帝授课。

为满足光绪帝对西学的探求,他还继续不断向光绪帝呈送有关西学的著作,并且常在书房同光绪帝讨论时政。

这一切引起了西太后慈禧和帝党官僚的疑忌。

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西太后慈禧下令裁撤光绪帝的毓庆宫书房。

至此,翁同龢结束了长达22年之久的毓庆宫教授生涯。

六、首次出任军机大臣遭受革职留任处分 光绪八年(1882)十月,廷命翁同龢在军机大臣上行走,翁同龢第一次出任军机大臣。

翁同龢此次出任军机大臣,主要参与了两项重大政治活动。

一是参与处理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二是参与中法越南交涉事宜。

光绪五年(1879),云南巡抚杜瑞联就云南非法军费报销一事,派崔尊彝和潘英章二人携巨款赴京打通关节。

崔、潘二人进京后在军机处、户部四处活动,最后以向军机大臣周瑞清、王文韶、景廉和户部经办司员、书吏行贿8万两为条件,了结此项报销。

光绪七年(1881)六月,此案被告发,西太后命刑部审理。

刑部最后查明5万两银子的用处,另外3万两贿赂了王景二人。

不久,江西道监察御史洪良品上奏弹劾王、景二人贪赃枉法。

西太后命停亲王和翁同龢传问洪良品。

结果查明洪良品所言只是捕风捉影,无证人证据。

西太后遂命谆亲王、翁同龢传讯崔、潘到案,与周瑞清、户部承办司员、书吏等当面对质。

王、景二人见劣迹败露,遂上奏获准辞职。

但此案还未最后判决,西太后令彻底查清。

翁同龢等在进一步清查中,发现所谓王、景二人受贿的3万两白银没动仍存在钱庄,另外5万两大多列为别敬、赠敬、节礼等项,涉及到许多官员。

谆亲王力主严追,翁同龢则认为,穷追不舍,涉及官员之多,恐难结案;京官俸银微薄,下官赠与,向有此例,不能视为受贿。

为此翁同龢和谆亲王产生分歧,案子一搁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过去,西太后令翁同龢迅速结案,翁同龢遂作了进一步调查;认为王、景二人虽有受贿之意,但无受贿之举,按律应从轻处罚;其余5万两,大多属馈赠,不便查出。

对此,谆亲王仍持反对态度。

翁同龢便心平气和地向谆亲王反复陈述法不阿贵,贵为同法的道理,表明断案应按律从事。

后谆亲王表示同意按翁同龢之意上奏,西太后则于光绪九年(1883)八月,分别处分了案中人犯。

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结束。

翁同龢首任军机大臣参与的第二件事就是直接参与决策中法越南问题交涉事宜。

19世纪80年代法国政府基本控制越南后,开始向中国侵略。

翁同龢力主抗法,反对李鸿章妥协退让的政策,支持入越作战的刘永福的黑旗军。

但以李鸿章为代表的主和派一味妥协退让,致使法国侵略者于光绪十年(1884)二月将战火燃到镇南关一带,中越边境危机,西太后为此于四月撤换了军机处的全套班子,翁同龢也没有幸免,遭革职留任处分,退出军机处。

七、勉强出任户部尚书帝后二党逐渐形成 光绪十一年(1885)十一月二十九日,廷命翁同龢出任户部尚书。

翁同龢接旨后极为恐慌,因翁同龢深知此时清朝危机四伏,财政拮据,出任户部尚书,负责一切大小开支,是一件相当棘手的差使,而自己又是外行,轻则为人指责,重则革职丢官。

但又一想自己在中法战争中的革职留任处分刚刚撤消,不便推就,只好强硬着头皮勉强走马上任。

光绪十三年(1887)八月二十三日,黄河决口,西太后令户部拨款200万两赈济。

翁同龢受命后为之一惊,此时国库空虚,哪来200万两白银赈灾修河

遂召户部诸官连日商讨筹款事宜,最后大多赞同广开捐例筹款。

所谓广开捐例,就是大肆卖官鬻爵。

翁同龢认为广开捐例,会造就一大批贪官污吏,害国害民,所以极力反对广开捐例筹款。

后因西太后同意此法,翁同龢只好遵命领旨,尽心办理,但至光绪十四年(1888)底才收到捐银80万两,远远不足以用来修河赈济。

不久,内务府光绪帝大婚典礼筹备处又要求户部再投100万两。

翁同龢穷于应付,不得不举借外债,从此清政府开始靠借债苟延残喘。

同年,发生了李鸿章私自与美商合伙筹开华美银行的事件。

李鸿章为筹措巨款,举办海军,修筑铁路,建造颐和园,取悦于西太后,派人频繁与美商联络开办了此银行,其中美商出资居多,实为美商节制。

光绪十三年(1887)七月,翁同龢得知后,极为震惊,认为银行乃国家的大政,银行被洋人节制严重损害了国家的主权。

遂力陈西太后万不能批准。

九月,翁同龢又策动80多名御史上奏,弹劾李鸿章开办华美银行是欺君卖国。

此外,翁同龢利用醇亲王奕环与李鸿章争权夺利的矛盾,多次游说醇亲王,要奕环出面向西太后陈奏,阻止李鸿章的行动。

李鸿章开办华美银行的计划公开后,引起英、美等国的反对,因为华美银行一旦开业,则会影响他们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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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是春秋战国时期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

他创立了与儒家对抗的墨家学派,成为中国古代与孔子齐名的学者。

他提出了一整套独特的教育理论,构建了相当完备的思想体系。

墨子代表小生产者的利益,在政治上要求不分贵贱地任用贤能;在教育内容上,墨子突破了儒家的六艺教育范畴,表现出非凡的创造性;在教育方法上,注重力行,独树一帜地提出“强说人”、“不叩亦鸣”的教师主动精神。

与同时期的诸子百家相比,墨家学派有自己独特的理论见解,其范围涉及生产知识、科学技术、战术训练、形式逻辑、教学实践等多方面。

然而,令人深思的是,秦汉以后,特别是汉代儒学独尊后,墨学逐渐衰微,整个学派几乎被埋没两千年。

只是近代西学东渐之后,墨家的学说才又重新被人们拾起,重新肯定了墨子及其建构的教育思想体系的重要价值。

一)理论学习与实践运用高度统一墨子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思想家,而且还是一位伟大的实践家。

墨子注重实践,他认为“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

”(《墨子-修身》)他严格要求言行的一致,不论在生产或战斗中,都是坚决执行任务,不屈不挠。

与儒家的重行和泛道德主义的倾向相比,墨子更注重实践的效果。

判断一件事和评价一个人,他不是单纯地从结果来看,而是重视“志”(动机)和“功”(效果)的统一。

墨子提出“合其志功而观焉”,就是主张以动机与效果的统一去评价人的行为。

例如一个人去做事,其效果是好的,但如果这个人的动机不纯,那么这个人是好是坏便很难判定了。

因此,墨子要求弟子“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墨子·非乐上》)并注重培养与锻炼弟子的意志,要求弟子要有自我牺牲精神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所以墨子门下多勇士,“服役者百八十人。

皆可使赴火蹈刃,死不旋踵。

”(《淮南子-泰族训》)墨家在教育精神上实行高度的统一性,特别注重“道义”。

墨子是春秋后期社会大变革中从小生产者阶层中涌现出来的,代表农民与手工业者的利益,所以门下弟子多是“匹夫徒步之士”、“农与工肆之人”,所收弟子不分贫富贵贱,只要能从事艰苦的劳动,具有吃苦耐劳的实践精神,并忠心耿耿履行墨家“道义”,即可成为墨门弟子。

(二)道德教育与知识学习高度统一墨子将“兼爱”和“义”视为最高的道德理念。

他将“兼爱”视为仁德、认为倡导“兼爱”可以消灭战乱与社会的混乱,可以为天下百姓创造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

墨子的“兼爱”观,有三个特点:其一是“爱无差等”,要求“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

”即使在爱他人和自己的父母上,也不应有先后、亲疏的差别。

这与儒家爱有差等的思想截然对立,是对孔子倡导的宗法道德教育的一大突破。

其二是“兼以易别”。

墨家认为彼此相“别”和对立,是造成社会混乱的原因,只有“兼以易别”,才能消除强劫弱,众暴寡,富侮贫,贵傲戏。

这种以“别”为非的思想,含有反对等级歧视的意义,与墨家“官无常贵,民无终贱”的尚贤思想是一致的。

同时,也是墨家反对侵略战争的理论依据。

其三,反对“杀彼以利我”。

“杀彼以利我”是巫马子根据儒家“亲亲有术(衰),尊贤有等”提出的个人利己主义道德观。

《墨子-耕柱》以兼爱观为依据,对此进行了批驳,指出必须爱别人,自己才能得到别人的爱护,“杀彼”者,是不能“利我”的。

墨家对个人利已主义的批驳,在道德教育史上是颇有价值的建树。

墨翟是我国'教育史上第一个以节俭为美德的教育家。

《墨子》中《节用》、《节葬》和《非乐》等篇,集中阐述了这一理论。

儒家也主张节用,但是“节用以礼”,这就为维持奢华的贵族生活方式提供了依据。

墨子倡导节俭则是从珍惜劳动成果,减轻劳动者的经济负担出发的。

它对儒家厚葬久丧等礼乐制度进行了猛烈的抨击,指出“厚葬”是浪费财富,“久丧”是破坏生产和生育,其结果是“国家必贫,人民必穷”,忠孝皆无以奉行,天下不得安宁。

因此,厚葬久丧乃是非仁、非义的非礼行为。

《墨子·非乐上》揭露贵族阶级的弦歌鼓舞,使“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耗费了“民衣食之财”。

墨翟非乐,是为反对挥霍无度的贵族生活,并非像道家那样否定人类的艺术生活.即“子墨子所以非乐者,非以大钟、鸣鼓、琴瑟、竽笙之声以为不乐也”.而是因为贵族所行之乐,“上考之不中圣王之事,下度之不中万民之利,是故子墨子日为乐非也。

”在墨翟看来,“美”应从属于“善”,凡是损害百姓利益的文娱活动,都应禁止。

这种非乐观有其合理性,也有片面偏激之处。

墨子还倡导节用,反对浪费,主张节省财政。

以为人的衣食住行,都应有度.例如穿衣之道,在于御寒,其它诸项也是如此。

至于财政开支,“足以奉给民用则止”,同样反对统治者只顾个人享受、加重百姓的经济负担。

《墨子·辞过》郑重指出“俭节则昌,淫佚则亡”,将节俭的美德,提高到治国安邦的高度,开“俭以养廉”的政风,至今仍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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