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有关廉洁的名人故事/名人名言
伊吕:指商朝伊尹,周朝吕尚,皆开国名相。
萧曹:指西汉的两位丞相萧何、曹参。
也是明相。
放在 伯仲之间见伊吕 这句诗的意思就是:诸葛亮的政治功绩可以与商朝的伊尹、周朝的吕尚相比,只在伯仲之间。
他在战场上的指挥若定令汉朝初始的丞相萧何、曹参相比失色(即诸葛亮大大超过了萧何、曹参)。
林则徐传原文
林则徐 邓廷桢(达洪阿)林则徐,字少穆,福建侯官人。
少警敏,有异才。
年二十,举乡试。
巡抚张师诚辟佐幕。
嘉庆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
历典江西、云南乡试,分校会试。
迁御史,疏论福建闽安副将张宝以海盗投诚,宜示裁抑,以防骄蹇,被嘉纳。
未几,出为杭嘉湖道,修海塘,兴水利。
道光元年,闻父病,引疾归。
二年,起授淮海道,未之任,署浙江盐运使。
迁江苏按察使,治狱严明。
四年,大水,署布政使,治赈。
寻丁母忧,命赴南河修高家堰堤工,事竣回籍。
六年,命署两淮盐政,以未终制辞,服阕,补陕西按察使。
迁江宁布政使,父忧归。
十年,补湖北布政使,调河南,又调江宁。
十一年,擢河东河道总督。
疏陈稭料为河工第一弊薮,亲赴各厅察验;又言碎石实足为埽工之辅,应随宜施用。
十二年,调江苏巡抚。
吴中洊饥,奏免逋赋,筹抚恤。
前在藩司任,议定赈务章程,行之有效,至是仍其法,宿弊一清。
赈竣,乃筹积谷备荒。
清釐交代,尽结京控诸狱。
考覈属吏,疏言:“察吏莫先於自察,必将各属大小政务,逐一求尽於心,然后能以验群吏之尽心与否。
如大吏之心先未贯彻,何从察其情伪
臣惟持此不敢不尽之心,事事与僚属求实际。
”诏嘉之,勉以力行。
先是总督陶澍奏濬三江,则徐方为臬司,综理其事,旋以忧去。
至是黄浦、吴淞工已竣,则徐力任未竟者,刘河工最要,拨帑十六万五千有奇,白茆次要,官绅集捐十一万两,同时开濬,以工代赈。
两河旧皆通海,易淤,且凿河工钜,改为清水长河,与黄埔、吴淞交汇通流。
各於近海修闸建坝,潮汐泥沙不能壅入,内河涨,则由坝泄出归海。
复就原河逢湾取直,节省工费三万馀两,用濬附近刘河之七浦河,及附近白茆之徐六泾、东西护塘诸河。
又濬丹徒、丹阳运河,宝带桥泖淀诸工,以次兴举,为吴中数十年之利。
两署两江总督。
十七年,擢湖广总督。
荆、襄岁罹水灾,大修堤工,其患遂弭。
整顿盐课,以减价敌私无成效,专严缉私之禁,销数大增。
湖南镇筸兵悍,数肇衅,巡阅抚驭,密荐总兵杨芳,擢为提督,移驻辰州,慎固苗疆屯防。
十八年,鸿胪寺卿黄爵滋请禁鸦片烟,下中外大臣议。
则徐请用重典,言:“此祸不除,十年之后,不惟无可筹之饷,且无可用之兵。
”宣宗深韪之,命入觐,召对十九次。
授钦差大臣,赴广东查办,十九年春,至。
总督邓廷桢已严申禁令,捕拏烟犯,洋商查顿先避回国。
则徐知水师提督关天培忠勇可用,令整兵严备。
檄谕英国领事义律查缴烟土,驱逐趸船,呈出烟土二万馀箱,亲莅虎门验收,焚於海滨,四十馀日始尽。
请定洋商夹带鸦片罪名,依化外有犯之例,人即正法,货物入官,责具甘结。
他国皆听命,独义律枝梧未从。
於是阅视沿海炮台,以虎门为第一门户,横档山、武山为第二门户,大小虎山为第三门户。
海道至横档分为二支,右多暗沙,左经武山前,水深,洋船由之出入。
关天培创议於此设木排铁练二重,又增筑虎门之河角炮台,英国商船后至者不敢入。
义律请令赴澳门载货,冀囤烟私贩,严斥拒之,潜泊尖沙嘴外洋。
会有英人殴毙华民,抗不交犯,遂断其食物,撤买办、工人以困之。
七月,义律藉索食为名,以货船载兵犯九龙山炮台,参将赖恩爵击走之。
疏闻,帝喜悦,报曰:“既有此举,不可再示柔弱。
不患卿等孟浪,但戒卿等畏葸。
”御史步际桐言出结徒虚文,则徐以彼国重然诺,不肯出结,愈不能不向索取,持之益坚。
寻义律浼澳门洋酋转圜,原令载烟之船回国,货船听官查验。
九月,商船已具结进口,义律遣兵船阻之,开炮来攻,关天培率游击麦廷章奋击败之。
十月,又犯虎门官涌,官军分五路进攻,六战皆捷。
诏停止贸易,宣示罪状,饬福建、浙江、江苏严防海口。
先已授则徐两江总督,至是调补两广。
府尹曾望颜请罢各国通商,禁渔船出洋。
则徐疏言:“自断英国贸易,他国喜,此盈彼绌,正可以夷制夷。
如概与之绝,转恐联为一气。
粤民以海为生,概禁出洋,其势不可终日。
”时英船寄椗外洋,以利诱奸民接济销烟。
二十年春,令关天培密装炮械,雇渔船蛋户出洋设伏,候夜顺风纵火,焚毁附夷匪船,接济始断。
五月,再焚夷船於磨刀洋。
谍知新来敌船扬帆北乡,疏请沿海各省戒严。
又言夷情诡谲,若迳赴天津求通贸易,请优示怀柔,依嘉庆年间成例,将递词人由内地送粤。
六月,英船至厦门,为闽浙总督邓廷桢所拒。
其犯浙者陷定海,掠宁波。
则徐上疏自请治罪,密陈兵事不可中止,略曰:“英夷所憾在粤而滋扰於浙,虽变动出於意外,其穷蹙实在意中。
惟其虚忄乔性成,愈穷蹙时,愈欲显其桀骜,试其恫喝,甚且别生秘计,冀售其奸;一切不得行,仍必帖耳俯伏。
第恐议者以为内地船炮非外夷之敌,与其旷日持久,不如设法羁縻。
抑知夷情无厌,得步进步,威不能克,患无已时。
他国纷纷效尤,不可不虑。
”因请戴罪赴浙,随营自效。
七月,义律至天津,投书总督琦善,言广东烧烟之衅,起自则徐及邓廷桢二人,索价不与,又遭诟逐,故越境呈诉。
琦善据以上闻,上意始动。
时英船在粤窥伺,复连败之莲花峰下及龙穴洲。
捷书未上,九月,诏曰:“鸦片流毒内地,特遣林则徐会同邓廷桢查办,原期肃清内地,断绝来源,随地随时,妥为办理。
乃自查办以来,内而奸民犯法不能净尽,外而兴贩来源并未断绝,沿海各省纷纷徵调,糜饷劳师,皆林则徐等办理不善之所致。
”下则徐等严议,饬即来京,以琦善代之。
寻议革职,命仍回广东备查问差委。
琦善至,义律要求赔偿烟价,厦门、福州开埠通商,上怒,复命备战。
二十一年春,予则徐四品卿衔,赴浙江镇海协防。
时琦善虽以擅与香港逮治,和战仍无定局。
五月,诏斥则徐在粤不能德威并用,褫卿衔,遣戍伊犁。
会河决开封,中途奉命襄办塞决,二十二年,工竣,仍赴戍,而浙江、江南师屡败。
是年秋,和议遂成。
二十四年,新疆兴治屯田,将军布彦泰请以则徐综其事。
周历南八城,濬水源,辟沟渠,垦田三万七千馀顷,请给回民耕种,改屯兵为操防,如议行。
二十五年,召还,以四五品京堂候补。
寻署陕甘总督。
二十六年,授陕西巡抚,留甘肃,偕布彦泰治叛番,擒其酋。
二十七年,授云贵总督。
云南汉、回互斗焚杀,历十数年。
会保山回民控於京,汉民夺犯,毁官署,拆澜沧江桥以拒,镇道不能制。
则徐主止分良莠,不分汉、回。
二十八年,亲督师往剿,途中闻弥渡客回滋乱,移兵破其巢,歼匪数百。
保山民闻风股栗,缚犯迎师,诛其首要,散其胁从,召汉、回父老谕以恩信。
遂搜捕永昌、顺宁、云州、姚州历年戕官诸重犯,威德震洽,边境乃安。
加太子太保,赐花翎。
二十九年,腾越边外野夷滋扰,遣兵平之。
以病乞归。
逾年,文宗嗣位,叠诏宣召,未至,以广西逆首洪秀全稔乱,授钦差大臣,督师进剿,并署广西巡抚。
行次潮州,病卒。
则徐威惠久著南服,贼闻其出,皆震悚,中道遽殁,天下惜之。
遗疏上,优诏赐恤,赠太子太傅,谥文忠。
云南、江苏并祀名宦,陕西请建专祠。
则徐才识过人,而待下虚衷,人乐为用,所莅治绩皆卓越。
道光之季,东南困於漕运,宣宗密询利弊,疏陈补救本原诸策,上畿辅水利议,文宗欲命筹办而未果。
海疆事起,时以英吉利最强为忧,则徐独曰:“为中国患者,其俄罗斯乎
”后其言果验。
邓廷桢,字嶰筠,江苏江宁人。
嘉庆六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
屡分校乡、会试,称得士。
十五年,授台湾遗缺知府,浙江巡抚蒋攸銛请留浙,补宁波。
母忧归,服阕,补陕西延安府,历榆林、西安,以善折狱称。
平反韩城、南郑冤狱,又全同州嫠妇母子,陕民歌颂,传播京师。
二十五年,超擢湖北按察使,权布政使。
沿江民田历年沉没,而赋额仍在,为民累,悉请免之。
道光元年,迁江西布政使。
以前在西安失察渭南令故出县民柳全璧杀人罪,罣误,夺职。
议戍军台,宣宗知其无私,特免遣戍,予七品衔,发直隶委用。
寻授通永道。
四年,擢陕西按察使,迁布政使。
六年,擢安徽巡抚。
自嘉庆时,安徽多大狱,凤、颍两郡俗尤悍,常以兵定,责缴兵械,私藏尚多。
廷桢乃立限,责成保长,逾限及私造者置之法。
任吏皆得人,刁悍之风稍戢。
旧例,颍州属三人以上凶器伤人者,极边烟瘴充军,佥妻发配。
廷桢疏言:“悍俗诚宜重惩,妇女顾名节,多自残求免,或自尽伤生,情在可矜,请停其例。
”遇水灾,亲乘舟勘赈。
修复安丰塘、芍陂水门,濬凤阳沫河,加筑堤闸。
严缉捕,屡获剧盗。
以获南河掘堤首犯陈端,诏嘉奖。
治皖十载,政尚安静,境内大和。
十五年,擢两广总督。
鸦片烟方盛行,漏银出洋为大患。
十六年,英吉利商人以趸船载烟,廷桢禁止不许进口,犹泊外洋,严旨驱逐。
沿海奸民勾结,禁令猝难断绝。
廷桢与提督关天培整备海防,迭於大屿山口、急水洋获蟹艇,载银钜万,尽数充赏,破获囤烟私贩。
十八年,英船载属番男妇五百馀人赴澳门居住,驱令回国。
诏下禁烟议,疏言:“法行於豪贵,则小民易从;令严於中土,则外货自绌。
”十九年,林则徐奉命至广东,廷桢与之同心协力,尽获趸船积烟,焚之,严私贩之罪;临以兵威,屡战皆捷,事详则徐传。
奸民因失业,遍腾蜚语。
廷桢疏陈,略曰:“臣缉惩鸦片,三载於兹。
豪猾之徒,刑僇逋逃,身家既失,怨讟遂兴。
查检为希旨,掩捕为贪功,侦伺为诡谋,推鞫为酷罚。
诬以纳贿,目以营私。
讥建议为急於理财,訾新例为轻於改律,狂悖纷荧,无非为烟匪泄愤。
”诏慰勉之。
调两江、云贵,皆未赴,闽防方急,遂调闽浙总督。
购洋炮十四运闽,以闽洋无内港,炮台建於海滩,沙浮不固,奏改为炮墩,囊沙堆筑,外护以船。
募水勇饰商船出洋巡缉。
二十年三月,英船窥厦门,遣提督程恩高等迎敌於梅林澳,击走之。
奸民勾通出洋运烟,分责水陆师严缉,遇即攻击,迭有歼擒。
六月,敌船驶入厦门,求通贸易,阻之,遂开炮,来扑炮台,参将陈胜元、守备陈光福奋击,毙其前队数人,发炮伤敌甚众,乃遁。
其分犯浙洋者,陷定海,廷桢率师赴剿,行次清风岭,诏以闽防紧要,止其赴浙,遂驻兵泉州,招募练勇。
疏言:“英船二十馀艘聚泊定海,内地师船恐难骤近,必改造坚大之船,多配炮火,间道而进,方能制胜。
”九月,诏以廷桢等在粤办理不善,转滋事端,与林则徐同夺职。
二十一年,琦善撤沿海兵备,虎门失守,复追论廷桢久任两广,废弛营务,与则徐同戍伊犁。
二十三年,释还。
寻予三品顶戴,授甘肃布政使。
议清查荒地,亲往历勘,由银州东尽洮、陇,西极酒泉,得田一万九千四百馀顷,又番贡地一千五百馀顷,宁夏马厂地归公一百馀顷,熟地升科,荒者招垦,诏嘉其勤,复二品顶戴。
二十五年,擢陕西巡抚,署陕甘总督。
番匪扰蒙部,遣兵邀击於硫磺沟,平之。
寻回任。
二十六年,卒於官。
廷桢治行早为时称,屡踬屡起,宣宗知之深,故卒用之。
绩学好士,幕府多名流,论学不辍。
尤精於音韵之学,所著笔记、诗、词并行世。
子尔恒,亦官至陕西巡抚,自有传。
当廷桢之去福建也,逾年,英兵复至,陷厦门,遂窥台湾。
总兵达洪阿偕台湾道姚莹屡却之。
及和议成,同获谴。
达洪阿,字厚庵,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
由护军洊擢总兵。
道光十五年,调台湾镇。
十八年,剿嘉义县匪沈和等,赐花翎,加提督衔。
二十一年八月,英兵船至鸡笼海口,达洪阿与姚莹督兵御之。
副将邱镇功燃巨炮折其桅,敌船冲礁破碎,擒斩甚众,赐双眼花翎。
九月,敌船再至鸡笼三沙湾,复却之。
剿平嘉义、凤山土匪,予骑都尉世职。
二十二年,敌船犯淡水、彰化间之大安港,欲入口。
达洪阿谋於姚莹,莹曰:“此未可与海上争锋,必以计歼之。
”乃募渔舟投敌任乡导,诱令从土地公港入,搁浅中流,伏发,大破之,落水死者无算,其窜入渔舟者,击斩殆尽。
诏嘉台湾三次破敌,达洪阿等智勇兼施,大扬国威,赐号阿克达春巴图鲁,加太子太保衔。
敌船游奕外洋,乘间掩击,迭有俘获,遂不复至。
既而英师再陷定海,浙江、江苏军屡挫,乃议和。
英将濮鼎查诉称台湾所戮皆遭风难民,达洪阿等冒功捏奏,命总督怡良赴台湾查办。
至即传旨革职逮问,兵民不服,势汹汹,达洪阿等抚慰乃散。
至京,下刑部狱,寻释之,予三等侍卫,充哈密办事大臣。
历伊犁参赞大臣,西宁办事大臣。
二十六年,偕陕甘总督布彦泰剿平黑错寺番匪。
三十年,授副都统。
咸丰元年,从大学士赛尚阿剿贼广西,破紫金山西南炮台。
以病回京。
三年,粤匪犯畿辅,率八旗兵赴临洺关进剿。
从钦差大臣胜保击贼静海,四战皆捷,追至下西河,副都统佟鉴、天津知县谢子澄阵亡。
诏斥达洪阿先退,革职,留营效力。
四年,败贼献县,复原官。
寻追贼阜城,受伤,卒於军。
赠都统衔,予骑都尉兼一云骑尉世职,谥壮武。
姚莹自有传。
论曰:林则徐才略冠时,禁烟一役,承宣宗严切之旨,操之过急;及敌氛蹈瑕他犯,遂遭谗屏斥。
论者谓粤事始终倚之,加之操纵,溃裂当不致此。
则徐濒谪,疏陈:“自道光元年以来,粤关徵银三千馀万两,收其利必防其害。
使以关税十分之一制炮造船,制夷已可裕如。
”诚为谠论。
惟当时内治废弛,外情隔膜,言和言战,皆昧机宜,其祸岂能幸免哉
邓廷桢与则徐同心御侮,克保岩疆。
若达洪阿、姚莹却敌台湾,固由守御有方,亦因敌非专注,朝廷皆不得已而罪之,诸人卒皆复起,而名节播宇内、焕史册矣。
清朝皇帝列表
魏忠贤(1568年-1627年12月11日),字完吾,北直隶肃宁(今河北沧州肃宁县)人,汉族,原名李进忠。
由才人王氏复姓,出任秉笔太监后,改名魏忠贤。
明朝末期宦官。
明熹宗时期,出任司礼秉笔太监,极受宠信,被称为“九千九百岁”,排除异己,专断国政,以致人们“只知有忠贤,而不知有皇上”。
朱由检继位后,打击惩治阉党,治魏忠贤十大罪,命逮捕法办,自缢而亡,其余党亦被肃清。
但是他掌权时,明朝政府抵御辽东后金的入侵还是比较给力的,可以说一扫万历末年辽东战场的颓势,大有光复辽东之势。
前期能够认识到辽东与京师唇齿相依的关系,否定龟缩山海关的决议,积极支持孙承宗的推进战略;后期任由袁崇焕督师辽东,不敢说他多器重袁崇焕,但从来往信件看,袁与魏的关系至少是和谐的,袁最牛掰的几次战功全在魏掌权时诞生。
当时明军的情况是:关宁铁骑不用裁员,军饷仍可足量正常发。
皮岛军队不用精简,收入来源也是稳定的。
寄居海岛的毛文龙进行黑市贸易、抢掠朝鲜边民商旅,本着中庸之道,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毛文龙也算干吏,积极进取,开拓了旅顺-义州一线的东江军镇,不断骚扰后金盛京以东的城池;授毛文龙“钦差平辽便宜行事总兵官征虏前将军左军都督”和尚方宝剑,人心笼络绝对到位,搞得毛文龙热血沸腾,誓死巩卫皮岛、朝鲜本土。
盛京的西面,从宁远至锦州,本来荒凉破败了十年的城池一座座重新修葺一新、再次拔地而起;明军的火铳、战车、地雷、炸弹配备齐全;红衣大炮这种奢侈品也都搬上了宁远、锦州的城头。
魏当九千岁的几年几乎与关外捷报频传的时间同步,宁远大捷大炮轰伤努尔哈赤(回盛京后不久死去)。
宁锦大捷明军多次重创皇太极。
丁卯之役,毛文龙在朝鲜拼尽血本击退阿敏数万八旗军,阻止了阿敏当朝鲜王的梦想。
皇太极东奔西突累到吐血没捞着什么好处,只能龟缩在盛京。
关外的战争形势一片大好的背后其实还是钱在起作用,魏最大的能力之一是收税。
明末,天下金银、尽聚三吴,魏忠贤针对工商业、对外贸易发达的江南地区,从新设立了万历末年被东林党废除的工商税、海税;但他没有给农民加赋,出身社会底层的魏忠贤在河南遭灾时,还能免除赋税,从内库拨款赈灾;阉党在放火烧了东林书院后,几十年未曾修过的黄河水道,开始维修;而且专门找东林党人投资的“垄断企业”收刮。
齐楚浙党与魏打的火热,阉党“爪牙”(税官)送钱的踏破魏府门槛,有钱好办事,而魏办事能力没的说,一定给你办成。
浙江巡抚感觉海内咸平,农民不用被折腾都安心劳作,魏简直太给力了,提议修生祠,于是全国掀起修生祠的高潮,辽东的官兵将士修的又好又用心,袁崇焕称颂魏忠贤“从古内臣谁有出其右者,通侯之世赏宜也
”因为魏给了关宁军丰厚稳定的收入。
在魏忠贤登场的前后,明末的朝堂上有这样一群官员,他们大多出身于南京江南贡院,他们相互视为“校友”,渐渐形成党派,以无锡东林书院为精神圣地,他们清高,他们理想主义;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正义的化身,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但从根本上考究一下的话,没接触过底层社会的他们大都是江南乡绅巨贾子弟,花成千上万的银子买个科举名次,甚至不乏中举后继续买官者,盘根错节的党同伐异,渐渐成为朝堂上掌握话语权的中坚力量,排挤的齐浙楚、闽等小党派势力时,所用手段不比阉党逊色多少,这就是明末历史上牛掰哄哄的的东林党。
对比中国历史上出现的其他朋党,东林党很多人似乎更适合生活在现代的美国政坛。
但掌权的东林党偏偏生活在明末内忧外患的时刻,恰恰成了帝国衰落的催化剂。
魏忠贤死后,重新掌权的东林党立刻再次废除切身利益相关的工商税、海税。
对中西部的旱灾置之不理;富庶东南的税收废除,却派军队到贫乱交加的西北旱灾区加赋、征税;对后金理想化的主和,不理解关外将士的疾苦~打胜了说你浪费国家钱~打败了咔嚓你;对农民起义得过且过,无限招安,导致农民军不能彻底剿灭;由于明朝官员俸禄很低,除了极个别清官,贪腐几乎是必然的,但顶着东林的名头,钱贪过后不敢承认且一丁点都不愿吐出来(捐献出来不就承认和说明我贪了嘛)。
史书上写了魏忠贤犯的十大罪,然而仔细看,大多罪状都是图谋啥子啥子却基本没实际行动和证据,修祠堂这种鸡毛也算大罪
修堵墙挂张画而已,民间自古就有为好官修祠堂的传统;魏真正做成了的坏事,其实主要就是利用东厂杀死杨涟等辱骂弹劾腌党的东林“名士”,以禁言无聊御史们的弹劾。
对于魏对东林党的打击,窃以为在当时的朝堂是非常值得推敲的。
魏杀杨涟等人的行为本身是不对,但结果是禁言,禁言后,专心为自己为国家捞钱。
3:7开那也是在捞钱、在有效工作。
明末两极分化,土地兼并严重,银子都在江南乡绅富户的手里,怎么让他们把银子交到国库
东林党出身江南富家,不愿也不能做到;而权倾一时的威权主义者魏公公可以做到。
有了钱才能给军队发工资;才能造各种军备武器,除了红衣大炮:还有地雷、火铳、火棘莉、炸弹等等火器;才能筑城修墙养马。
军队装备牛掰才能内平贼寇,外御强敌。
而以上古代军事工业正是促进经济发展、保持就业的好办法。
魏的功业在于保证了帝国税收系统的稳健运行;增强帝国凝聚力、控制力,南到广西、北至锦州尽为掌握;能够用正确给力的人并给予支持,扳回辽东战场的颓势,抚平北方农民因灾造反的危机;跟前辈王振之流比起来,不得不说魏的才干确实高出了一大截;即使跟一般的内阁大臣比起来其实也有卓越之处;抛开党同伐异这些朝堂政治不可避免的“错误”不讲;魏至少是个效率极高的注重实用主义的干练能人。
东林党回忆录里说魏本人很愚钝,大多数点子都是他周围的人出的;很多人读了此段瞬间想到了吃葡萄的感觉。
崇祯上台后,与魏比疑心重也就算了,关键收不到税还超级爱清廉,超级恨贪腐~满朝东林士官大多富的流油,科举的排名都是比银子多少的,此时一个棉袄烂洞、衣服打补丁的皇帝空降下来,突然要搞一场无人配合的反贪运动,满朝官员从刚开始的不寒而栗变成后期的笑而不语,一个个都成了超级影帝,下面的百官冬天炭敬、夏天冰敬、各种红白喜事都是搜刮漫天,可偏偏在上面皇帝跟前超级爱装清廉。
“您不是爱清廉恨贪腐吗
我被逼只能装啊,适者生存嘛
”什么
你要钱
我可一个子儿都没有,微臣可是“清官”啊
朱由检(崇祯)先生像个孤独的观众一样,深深蒙在东林党上演活剧的一面烂鼓里。
更别提东林党的大本营~江南的税收了,可惜他们不知收敛,戏演过了头,正剧变成了悲剧!魏死后,辽东的形势再次退化到了万历末年的水平并持续恶化,财政困难的同时,崇祯皇帝疑心重,且在议和主站的意见中间摇摆不定,先是抛弃孙承宗,然后将袁崇焕凌迟。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没了给力的将军,下属官兵们只能干瞪眼,辽东的关宁防线由强转弱、节节败退的局面再难挽回。
袁崇焕督师辽东时,积极研究关外地势民情、八旗军作战技俩,提拔赵率教、祖大寿、何可纲、满桂(蒙古族)等勇将。
勤于操练,多次整治军纪,与士兵同甘共苦。
努尔哈赤兵败宁远,为袁崇焕大炮所伤,旋即不愈而死;宁锦之战,为父报仇的皇太极小伎俩用尽,却一点便宜没捞着,在袁崇焕跟前吃足了苦头,看过关宁铁骑的军容后忌惮三分,战术上皇太极用兵狡诈,袁崇焕却比皇太极更老辣。
可惜的是,这位屡次击败后金军队的功臣良将,在成功保卫北京后居然立即被崇祯罗织罪名下狱,一生从无败绩的大明蓟辽督师被凌迟处死。
袁崇焕刚刚提出的“五年复辽”计划成了泡影。
袁死后,他提拔的人中除祖大寿无奈投降后金(投降时改称满清)外,余者皆相继战死。
精心培育的关宁铁骑死的死,降的降,最后只剩了少部分兵力保存在山海关的吴三桂手中。
袁崇焕死后,皇太极认识到人数劣势和装备劣势,于是广幕各族勇士,创立蒙古八旗与汉军八旗,并任用毛文龙的得力手下孔有德制作大炮。
东亚第一劲旅的名号最终归属于善于吸纳各族精英的八旗军了。
英国东亚研究者称17世纪初的东北亚通古斯军队为东亚最强劲旅,皇太极率领的八旗军作战勇猛,战术灵活,向西驱兵千里击败风头正劲的蒙古林丹汗,朝鲜的保护神毛文龙死后,得力部下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接连叛逃后金,东江军镇名存实亡。
皇太极称帝,后金改称满清,清军攻击朝鲜势如破竹,击败各路集结的八万朝鲜军队如探囊取物,八旗军几乎没死人轻松占领汉城,把朝鲜国王李倧撵到江华岛上,逼迫朝鲜签订臣服之盟。
如果没有戚继光做蓟州总兵时整修精良的长城,明帝国结果又如何
反过来看北京城的金銮殿上,令人可笑的是,东林党里没人想着保证更多人的不失业,也提不出保增长、搞基础建设拉动经济的办法,整日提些看似有理,实际荒唐的建议;有人居然提议裁掉占用开支很小的驿站,陕西米脂的李自成作为驿站职员的铁饭碗工作瞬间丢了,没饭吃咋办
造反算了
于是跟了闯王高迎祥,高迎祥为陕西总督孙传庭、三边总督洪承畴合谋逮捕。
崇祯说:斩
李自成变成了闯王,孙传庭打的他携带18骑逃遁荒山。
旋即孙传庭因直言谏阻“秦军”(孙传庭培育的一只劲旅)北上蓟辽,得罪崇祯以恃骄之罪被革职下狱,而讨崇祯喜欢的洪承畴升任任蓟辽督师;人与人的不同真的比人和猪的不同都大
被下狱的孙传庭以死报国
得宠的洪承畴最终却成了二臣
再看关外,祖大寿被围在锦州,洪承畴集结帝国精锐兵力意图解围,前期步步为营胜利不断,本欲稳步推进,可是帝国没钱做军饷,崇祯逼洪承畴速战解围,结果被围在松山,尴尬的是大明国库空了,再无法招兵解围,崇祯果断放弃。
一亿人的大帝国看着良将忠臣送死,还会有多少人愿意为你卖命。
辽东被围的将军士兵们不可不算忠心,苦守一年、两年,没了粮食宁可杀自己人来吃都不愿意投降,可再忠心的人也架不住老板负心冷屁股啊;另一面是皇太极的热情关怀与重金许诺,最终洪承畴、祖大寿无奈的背叛了培养自己多年的繁华温暖文明昌盛的帝国(当时士人的视角),选择了跳槽到偏僻苦寒的毫无发展前途的蛮夷小国(明朝人眼中的后金),当然在那时人看来,没有自杀殉国,确实不忠,连洪的母亲都大骂之并绝交,更何况民间。
可要搁今天,如果是崇祯的员工,即使是有温和隐忍性格的你,或许第一天就把朱由检这老板给炒了。
松山丢了,锦州丢了,关宁防线没了,皇太极眼前就剩下一条出自60年前,名将戚继光之手号称史上最坚固的长城。
洪承畴出主意:“长城再坚固也要人把守,关内明军精锐尽为闯贼所灭,现镇关之军,军心已乱,正是长驱山海,夺取天下的机会
”可不巧的是,此时皇太极却病了,回盛京后旋即死去。
皇太极刚死,李自成就又闹了起来,连破开封、洛阳等中原重镇;河南成了李自成的天下,领50w民军直扑潼关,意在取关中平原这块王地。
无人可用的崇祯终于想起了监狱里的孙传庭,崇祯封其兵部尚书行专断之权;在诏狱里被折磨了三年的孙传庭再次准备收拾“闯贼“时,帝国的河南、山西、陕西、四川已经被受灾的农民军打烂了;又是因为没钱,饿着肚子的新兵被崇祯逼着出潼关迎战农民军,兵力悬殊,瘦弱憔悴的孙传庭凭借着胸中的一种精神以身入贼军,马革裹尸于公元1643年,孙夫人在长安听说丈夫战死投井而死。
中国人尤其重视身前死后的荣誉,一直不喜欢孙传庭的崇祯居然质疑其诈死,人无谥号,家无抚恤,崇祯不给褒奖,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明史》给了个客观的评价:“传庭死而明亡矣”。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帝国失去了最后一位五星级忠臣良将,再也没了翻身的机会
李自成入关中后,取长安,北上轻易击破太原、大同等军事重镇,直到百万民军围困北京时,李自成仍然承诺要三百万银子,封个王就退兵,并答应帮崇祯剿灭满清
可此时满朝官员仍然没一个愿意出钱的,崇祯终于明白了,他怒了,国家居然毁在这群“吝啬”官员之手
崇祯以“惊人的愚蠢”对议和条款加以拒绝
1644年三月十九日,城破,崇祯吊死煤山(现景山)。
临死前崇祯哀叹“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喷出了“虽朕薄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也
”之类的话,窃以为无非找个托辞洗刷自己的过失与无能,想想此前的几年里,为了找垫背的,平寇无力时,杀了多少兵部尚书
税收捉襟见肘,换了多少内阁首辅
其实在李自成攻克北京近郊时,崇祯先是听太监曹化淳评价:“忠贤若在,时事必不至此”,然后又想到十七年前兄长天启的临终嘱托:“魏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已经有所悔悟,于是秘密收葬魏忠贤遗骸,专门祭奠之。
只可惜大厦将倾,悔过已晚。
故事并未结束,京师沦陷后,滑稽而意想不到的一幕上演了:在京的东林党一众人本来翘首期盼着伺候新皇帝,结果却几乎统统被李自成、刘宗敏抄家、拷掠、暴尸于街头;少则几万两、多则几十万两的银子从各大臣的家中抄出。
后人感叹:满朝的官员玩过头了,全是悲剧与惨剧啊,大明帝国终究还是成了茶几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不能武断的说《明史》就是偏执的,但也不要低估清初文人集团(文人集团的成分大家猜
)黑魏忠贤的能力和美化崇祯的企图,历史这东西有时很幽默,有时很讽刺,清官一定会为国家的国防、经济带来好处
你可能思考半天说,也许吧,谁知道呢
明朝人不加思索的说“呵呵~贪官吃肉,我们至少喝点肉汤。
崇祯这样刻薄的穿补丁衣服的清官来了,我们只能喝西北风
”当然,从当今旁观回顾者的视角来看,明末政府遇到的毕竟是此前的秦汉、隋唐、宋元1800多年来任何当朝政府都没遇到过的奇难境地:史上最强外敌和汹汹滔天的农民军内患,再有国库空虚的雪上加霜。
换了任何一位“明君”搁到当时的环境下都很难说能挽大厦于将倾。
中国历史上一轮又一轮的统一政权,要么死于外敌,要么亡于内患,财政不给力通常是堤坝溃烂的最初之蚁穴,所谓周期率大抵如此。
明代的财政危机早早的从嘉靖朝发端,万历朝放大,到了天启末、崇祯初已经烂到根子里了
把所有罪过嫁祸于一个姓魏的太监头上,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牵强附会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