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道德经心得
老子道德经中,包含了许多朴素的唯物辩证法,这对我们的日常生活、行为举止和思想 观念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所思所想,所做所行,或多或少都在践行着辩 证的观点。
比如,当我们取得成功,获得荣誉时,内心就告诫自己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 当我们遭遇打击,面临失败时,我们会鼓励自己坚定信念,勇敢坚持下去。
当我们“祸兮福 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是普通人都耳熟能详,出口成诵的名言警句。
经过几千年的时光淘 洗和历史沉淀,依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关于福祸的论述和引申,前人已经论述备至了。
人的一生顺顺利利, 风风光光, 没有任何坎坷和波折, 可以说是失败的人生, 是单调的人生, 因为他体会不到涅槃重生的力量,没有经历阵痛,没有饱受折磨,根本无法体会和珍惜爱与 真诚。
经历了各种磨难和打击,尝遍了世态炎凉,当老来时,细细品味走过的漫漫路途,豁 然发现原来这一生的奋斗历程尽是幸福。
福与祸,功与过,生与死,少与多,正与邪,乐与 忧„„都是相辅相成,相依相伴的。
就像每个人都离不开空气、阳光和水一样。
老子中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 十八大的召开,是每个人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表面上看起来,与我们很遥远,有些 不切实际。
那些天花乱坠的口号和理念都是故作高深的文字游戏。
其实不然。
每个人的发展 和进步都离不开国家的繁荣和稳定。
虽然我们还只是学生,没有投身社会实践,没有亲身经 历社会现实的摸爬滚打,但并不代表我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并不代表我们 就不能参与社会理想和信念的落实和奉献。
可爱的中国,幸福的中国,美丽的中国,是每个 人都应该积极参与和践行的。
十八大提出建设美丽中国的构想, 就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典 范。
这在老子道德经的论述中,已经具有了初步的构想。
“自然”和“无为”是老子倡导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平等共生的 有专家指出, “自然”这一概念是老子首创的,但他所说的自然并无近现代大自然或自 然界的涵义。
从古文字学看,自然是自己如此、从来如此、通常如此、势当如此和自己成就 自己,以及与“人为”相对立的自然而然、自然天成、事物的天然本性等意思。
先秦并没有 自然界或大自然的概念,与之相当者是天地或天地万物。
老子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他所撰述的《道德经》是一部思想深奥、内涵丰富的哲学著作,贯穿历史数千年,流传至今,对我国思想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是中华民族珍贵的精神文化遗产。
老子的智慧启迪着一代又一代人,他深邃的道穷微极妙,教则浩荡而宏博,理则广大而深玄,曾倾倒无数中外鸿儒大家。
孔子见老子后赞叹道:老子其犹龙邪
庄子钦服曰:关尹老聃乎,古之博大真人哉
中国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晚年后,也曾说:中国古代政治哲学实在比西方好。
鲁迅说:不读《老子》一书,就不知中国文化。
胡适说:老子是中国哲学的鼻祖,是中国哲学史上第一位真正的哲学家。
圣人先哲都对老子及其学说发出由衷的赞誉。
老子的道是宇宙的本根,万事万物都有起点。
世间万物皆有道产生,本根决定了万物的根源,还决定他的发展,按照一定的法则去运行,绝不紊乱,如昼夜的交替不依照人的意志为转移。
老子的论断深刻地揭示了辩证法的实质:对辩证法来说,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绝对的、神圣的东西,除永恒变化着、永恒运动着的物质及其运动和变化所依据的规律外,其他理论都只是暂时的、相对的、近似的接近真理,人们对于各个发展阶段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
宇宙的进化表现为一事物不断地走向自己的否定,不断地转化为他事物。
否定的否定是事物发展的内在规律性,但这不是简单的循环,而是在否定的否定中达到新阶段。
在自然科学中,现代物理学对物质的微观和对宇宙宏观的研究,发现中国道家哲学的自然本体论和宇宙创生论比其它任何哲学都可能更接近于在上述领域中揭示出来的科学真理。
进而,一些西方科学家对融人文价值观念和对自然的深刻洞察为一体的道家哲学推崇备致。
道产生了德,老子被称为“道德家”,道看不清楚,其中有象。
深远有精,使万物得以运转,称为依据。
道浑然天成,独立,独一无二。
道是永恒的,永远不止息。
人走的路是道,做事情的方法是道,人的思想和理念也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
我们对于老子及其撰述的《道德经》,应认真研究,深入分析,摈弃其神秘的外壳,汲取其辩证法的合理因素,使之在现代社会生活中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关于“磨难之后的重生”的名言
“”是佛教大小乘法中的核心课题。
由于对“心性”概念的不同理解,所以形成了各种不同的“心性”观。
在解脱论上,有的把“心性”当成证果根据,有的则把“心性”当成趣向的目的。
在本体论上,有的把“心性”本体化,有的把“心性”功能化。
各种观点都有所本,似乎都确认自己是正量。
笔者认为“心性”问题在佛教中是处于至关重要的地位,它是关于佛教思想性质的问题。
然而,佛教是讲务实求真的。
“心性”问题是一个现实问题,本身并不是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的缘起论是否定实体意义的形而上学的。
“心性”一词,是心与性的结合词,什么是“心性”
所谓“心性”者,就是心的性质。
心者集聚义,性者不变义。
心法的本身固有的不变属性是什么
对此问题,佛教史上有两大观点,一是性寂,二是性觉。
著名佛教专家吕澄先生认为性寂是印度佛教的一贯“心性”本义之正解。
“性觉”义则是中国化佛教的误解“心性”本义之诠解。
不论是性寂义还是性觉义都自认为是对佛陀圣言量的正确阐释。
在经典中,有“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名言。
为了正确理解“心性”之本义,我们应该首先认清“心”为何物。
心者用现代概念来讲,就是我人的自我意识及其综合功能的总称,心者集起义。
心是主体,心法是有为法,《金刚经》中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阿含》中常云:“观心无常”。
《瑜伽师地论》中讲,心有二义,一是积聚义,二是集起义。
从这些说法中,我们可以看出“心”本无不变的实体之义。
“性”有不变之义,“心性”之性是对心法的本身属性的规定,那么,从本体上讲,心法并无不变常恒实体之义,而是无常生灭相续之意流。
因此“性”在与“心”法相结合时,并不是指心之实体性,而是指心法当体本有的功能性,也就是“是其所是”。
那么,“心性”是什么呢
佛教认为“心性本净。
也就是说心的本有功能是清净的。
”因此,印度如来藏思想讲“如来藏自性清净心”,而印度唯识学也讲“白净识”。
这都是从心性本义上讲的。
“性寂”者就是“自性涅盘”义。
心性本来固有的性质就是涅盘性,众所周知,涅盘义有四德,即常乐我净,这里的净就是心法所本有的属性。
常有二义,一是不变实体常,二是相续不断常。
显然基于缘起义的佛教“常”是指净法的相续执持常。
“心性本净”义就是自性涅盘的常净。
这是心法固有,当体功能,无须后天有为之成的。
《大智度论》卷三十二中云:“有为法之性,是无为,无为法之相则非有为”,这就证明了有为法与无为法的关系。
“心性”是无为法,是涅盘的,是本净的。
心法被染污是有为的,“客尘”,就是心法的异在物。
这与心法相对的存在,只能从生活的感受事实上去理解,不要把它形而上学化。
全部佛法立论,都是基于生存事实感受上建立的。
如“苦谛”,就是生存的事实写照,佛教讲苦的因缘,但不会讲苦的本体。
因为本体性思维是基于虚妄意识的活动产物。
从上可以看出,性寂义是对“心性本净”义的深入演绎,因此与“心性本净”是相应的。
这都是建立在现有感受性确证事实上的。
至于“性觉”义者,它别有义趣。
关于这个问题,吕澄先生曾同熊十力先生有过书信论辩。
熊十力就是典型的“性觉”义论者。
“性觉”义认为“心性”义不但是本净,也是本觉之义。
因此,后来的性觉义者大讲,自性菩提,本性是佛。
性觉义者,把觉义纳入“净”义之中,认为“净”义本身就是有觉义之法义。
如他们认为“心性本净”(心性明净)就是在讲“心性本觉”。
这是一种理解,我们姑且不论其是否是“心性本净”的原义,仅就“心性本觉”这个概念是否成立,做一番推度。
看看它是否如量如理。
在“本觉”即性觉义者那里,有关本觉义有相关的几个概念,一是无明不觉,二是本觉,三是始觉,四是究竟觉。
无明不觉是因客尘所染,由染污故,所以立不觉,但心体本身常恒觉性,故立本觉。
本觉是心体,也即是心性,不生不灭。
它有不变义与随缘义。
始觉就是心体之用,随缘而生,离染还净,心性照显,故有始觉生出,始觉约因位,究竟觉约果位,这是真常唯心论的心性本觉体用观。
把觉当成本有,固有,当成本体之性,这样就会出现问题。
“心性”既然是本觉的为何可受无明熏习。
觉能破无明,为何被无明所遮盖。
觉与不觉都属于有为法事。
即法尔之事也。
非后天所为也。
再者,觉为能缘法,净为所缘法。
二者截然迥异,不可同日而语,更不可混为一事也。
净与觉是有关系的,因觉而尘离,离尘而净显,但不可以净性,即是觉性。
觉是缘起的法,《法华经》中讲,“佛种从缘起”。
而净则是法尔法。
由于真常唯心论者迷信体用论。
因而将觉与净混为一谈,给体用化。
如果觉性是本有的,那么,成佛就是毫无意义的了。
因为本身即是,何须外求,当然中国的禅宗就讲,一切即成,不求即是。
可是,常言讲,“玉不琢,不成器”,玉可成器,但玉不是器。
器者修为成立,是缘起而有,是第二性存在。
而玉则是无为之物,是法尔本有,是第一性存在。
觉与净二法也是如此。
觉是第二性的是缘起而有,是修为而成的,而净则是第一性的本有的,是无为的天性。
所谓的心性本净,只能是这个意义上的性寂义也,不可能是体用论化的觉净一元本有论。
从上略论中可以看出,性觉论的心性观是不如理也不如量的。
是典型的本体论玄想产物。
这种思想是根植于人类同有心理的终极寻求而来,它的价值在于从概念与信仰上提供一个终极关怀性的存在基础。
它的事实,就是虚妄分别。
然而,我们必须承认这一事实,在佛教思想发展上,它的形成是有其内在原故的和必然发展趋势的。
在印度佛教中,有一类经典广讲:“佛性,如来藏。
”这些经典在形成过程中,受到不少外道真常神我论影响。
“佛性,如来藏”最初提出是约因位的成佛根据(可能性)和佛果境界而立的。
后来确实这些概念被实体化了。
这个异化在印度就开始了,后期的密教就是这种实体主义的逻辑终结。
中国佛教使佛性,如来藏思想更玄学化了。
“心性”即“佛性”“如来藏性”。
这种观念就成为真常唯心论的基本前提和实践的目的。
心性即然都是觉性,固然人人成佛也是必然。
然而事实上,人人有别,各有根性,品类不等也。
这是一个经验事实也。
它们讲“性”只讲共性,忽略了个性,讲体性,忽略了能性。
因此,它们并不知“性”义真趣。
唯有唯识宗彻知性之原故。
唯识学讲“心性”,还讲“种性”。
这也是从法尔上讲的。
五种性义是唯识学独有理论,是有其深刻的义蕴的。
然而,在历史上,常常被一些人诋毁。
斥之为不了义教。
其实从经验上考量这些问题,本身并不玄奥,实属平常也。
色法上有共性,也有个性,如坚、湿、暖、动即是其个性。
这是个体的性能。
是法尔如是的。
色法如此,心法也然。
众生各个有心,而心与心共性一致,但个性有别,从质从量都有区别。
唯识学的五种性义,是依事而立的。
并非是存在论的玄设。
佛教的心性论在唯识学得到了完满的阐释。
而唯识学心性论就是性寂义。
“性寂”或“本净,本寂”是心法的所缘性。
心性的能缘性,有二位,一是识位,二是智位,也即觉位,觉之产生,是待缘方成,如石能出火,(可能性)必待外击方显,石出火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正觉的实现,有多种因缘方成,内因外缘都要俱足,非是心体本然固有之物。
如果心体本然即是觉性,那么,个个成佛就是必然性的了,这种必然性实际是基于法的本然已然性上了,所以,觉不可为体性。
能性,只是可能性,缘性。
唯识学中关于心性之论述,没有过患,全符经验事实之理。
五种性是指法尔先天的个体性能的基本条件。
性寂本净,则是指法尔心法的本然真际。
缘起而正觉则之指众因缘俱足而成就不可思议境界。
并不是“天然的释迦,本来的弥勒”。
佛教的心性论只有在实践的角度上讲,才具有真实性的意义。
把心性本体化是造成性觉论的关键,心法,色法都是缘起相续的事相,那有在因位中就果性俱足的了,这不就是因中有果论吗
总之,心性问题,不要形上本体化,要在平常心中去体会它,从生命的价值实践去感悟它,那么心性的实然也就了然了。
佛教的心性论,如果从大乘佛教的三大学系角度来诠释,是各有特质,但能如理如量地解释清楚心性本质规定,那只有唯识学。
众所周知,唯识学讲法性立三自性义来诠释,心性即法性,万法唯识故。
三自性皆不离识,故三自性也是心识的不同层面上规定性。
三自性者,一遍计所执自性,二依它起自性,三圆成实自性。
唯识学在讲法的分类时立五位百法。
在事理上,将清净法界归属理性,将心识归属事相。
唯识学这样分别是有其理据的。
它要按照有为法与无为法(事与理)的逻辑相关性上来区别诸法的不即不离,不一不异的缘起实相,唯识学承认慧[般若(有漏;无漏)]是属于心所有法,它恒依心起,与心相应,系属于心。
慧是从因位立名,觉是从果位受称。
慧觉实在是依心而起作用的,在唯识中被定义为心所有法的别境法。
慧觉不是心识的普遍性,它仅仅是心识所缘诸法时而产生的正确感应。
觉是感应的状态,并不是心法的本有性德。
唯识学把慧觉法例入有为法中,就是看破慧觉的活动性。
从三自性角度上讲,慧觉是属于净依它起自性,它与圆成实性是不即不离的关系,所谓不即者,就是不是一个体,所谓不离者,就是不分离的意思。
心识是不停的活动的主体,所谓相续执持。
受熏持种的。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讲的就是心识受客尘所熏染,执着于这种熏染境就是遍计所执自性,这也就是无明,无明与尘染有关,但不是一回事。
它有能执与所执关系。
心识本相是净的,与尘杂合,这是心识的现有实状,能把净尘分开,还心本相,就是慧觉,这个慧觉是有因生义的,即心识的无漏种子--佛性,唯识学特别强调,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藏,而是依附本识,这是有深义趣的。
圆成实自性,是二空所显真如,也即是法性心性。
这里也有能所之别。
不可混为一谈。
圆成实性是所缘真如理,能缘真如的二空智则是有为无漏智的开显。
智如相关,但不相同。
这就是事理论的心性观。
从事理论角度上讲,“心性本净”,只能是性寂义,不能是性觉义。
唯因性觉义的心性观不知能所智如的不即不离的存在关系。
与唯识学不同的中观学讲心性是基缘起性空的本质论角度上讲,心性法性都无自性,故于法不立一相。
这侧重于能观心智境界上讲,并非是对所缘诸法的当体功能上判断,所以,中观学的心性观在原则上与唯识学并不相左,只是在论域范围有狭广之别而已。
讲心性观最多的就是如来藏,佛性论者,大家要记住,如来藏学中有两类,一是净心如来藏理论,二是真常心如来藏理论。
净心如来藏是从果位立论,实是唯识学的后半部。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是净心如来藏的本体化。
也就是体用论,它将诸法的能所智如有为与无为统一在一个本元上。
即大全宇宙本体心性。
因此,性寂与性觉是一个东西的两方面,是即体即用,全用归体,从体起用。
这是佛学走向了异化之路--形而上学化了。
在净心如来藏理论中,有“如来藏自性清净心”,“一切唯识造”“在缠如来藏,出缠法身”。
“如来藏是依,是持,是建立”等说法。
这和“心性本净,客尘所染”是相同的。
我们对主客的净染关系,主体的无明与慧觉的关系,心自性的当体功能用与所缘所产生的作用,都要如理如量的解释,这样才能把握心性观本质。
净心如来藏与唯识学一样,对此问题都有详实阐明。
主客的相对存在,是法尔自然,无须质疑。
净染之德也是主客存在的固有之性质。
也无须再追问盘诘。
无明与慧觉本为心识两种状态。
无明不是因染而成无明,而是执染而成无明,离执,净染各归其位。
无障无碍。
从本以来,无明在先,慧觉在后,这是一个事实存在,不是逻辑设定。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不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
他们认为心性是本觉的。
把无明等同于客尘。
无明熏真如心(本觉心性),把本性完美化,无明外来化,成了无明风吹动本性心,本觉心不守自性而沉迷,它们不承认无明是心识的内在性的不完美性。
是一个残缺不足。
它们把心性本体化,大全化,完美化,神秘化。
因此只要放下万缘,心归本性,就是天真佛。
它们这是一个大错误,它们违背佛法的基本原义,全部佛法的价值精义就在于--修,修是一个动词,是一个创新,是一个自我改造,是一个革命性工作,是生命心性升华的动力。
是生命最有价值的体现。
修佛不可放下万缘,而是“应无所位而生其心”,“信心清净,则生实相”离染则心净,破执(内在的无明)才能离染相,由此实相才能显现。
众生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的,而是互相增上依止而存在的,所以,唯我主义的存在论是违反存在实际的,真常唯心论就是这种存在论的典型代表。
他们讲,放下万缘,当体独立,对境无心,无念为宗,以此心志内感心性真如。
事实上,它们割离主体与客体,能缘与所缘,心归无记了,这是大无明心。
唯识学认为全部佛学都是增上学,如《摄大乘论》中讲,增上戒学,增上心学,增上慧学。
并不讲心性本有的亲因缘之慧觉之学。
心性论并不复杂,实在是一个历史性所造成的错误。
一些附法外道,没有放弃自身的本体论思维方法而入佛门,并且以佛法之名,广讲外道义理之实。
这样才使经验上的心性问题变成了一个形上本体化的超验问题了。
真常唯心论讲“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安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又讲“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又讲“依如来藏故有生灭心,生灭与不生灭,真妄和合而有阿黎耶识”。
又讲,“如来藏是体,阿赖耶识是用”等等。
这都是从主体论上升到本体论和实体化的有力证据。
佛教真理是生存的真理。
不是玄想的真理。
佛教是从生活实际出发,从人性(心性)角度看待存在的一切,如四谛,十二因缘乃至六度法都是从业感生活而发的。
并不是一种形上玄想。
心是一种主体,一种内在性。
佛教讲观心,观心无常,或观心本净,这都是把心当亲所缘来讲的。
通过观行,功德圆满,业力具足,方能成就正觉心慧。
佛教本来就是如此,并非于内在讲性觉元真。
真常唯心论将因果位颠倒,觉在果位,不在因位,故将佛性(佛界)的因性义当成果德,佛性本是因性,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也不是本然性。
《华严经》中讲,“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涅盘经》中讲“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之名句,都应该在可能性和因性上去把握。
都要在活动中去体会,不要将其形式化,本体化。
那样在事实上就会事与愿违了,目的在于建立一个永恒的价值本体,结果破坏生存实有的真实价值体系。
生命的价值是一个生存感悟的经验实事,并不是一个抽象玄想的概念,只有放弃玄想哲学思维,才能更切近生活实际,心性问题本身就是从生活自我体悟中产生的观心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超验本体的事。
佛教史上最大的悲哀就是误解圣义的太多,这也就是末法的主要原因,我辈佛子应深思反省也
再者,真常唯心论认为“性觉”之觉的本觉,就是对“心性本净”的正确解释,理由是“净”有光明、明净之义,也就是承认心体本性光明澄净,唯识学中的本有无漏种子与佛性如来藏自性清净心的一致的,它们认为唯识学与如来藏真常心学在“心性本净”义上并不矛盾。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唯识学与净心如来藏学有相共之处。
但与真常心如来藏学则是全然相违的。
唯识学认为“明”“净”都有比喻性,说“心”性净明,并不一定是指心性觉性,因为觉知是一个能所相关性问题,而明,净仅是所缘法之特征。
并不含着能缘之义。
如唯识学中讲“九缘生眼识”,光明就是其中一个缘,即生成了别作用的一个条件。
光明本身并是了别作用。
这如同“照,见”一样,照上一种外在性之表德,见是基于照性而生气如实觉知的内在作用。
见不等于是照(光明的作用)本身。
同理,觉也不等于是明净之性能。
关于唯识学的真如义有两类,一是依言真如,二是离言真如,唯识学把识性称为圆成实自性,认为它是二空所显的胜义真如,这个真如是依言而立的,是从所观境而立的,并不是一个心体即是真如,而是心之所以然是为真如,此是理性。
是一切心识的法尔本然之实相。
也即是自性,涅盘性,不生不灭。
在唯识学中,彻见圆成实自性是转识成智方可证得,是大圆镜智所彻见之理体。
而大圆镜智本不是以生俱来的本有之东西,它是转依而成的,但本有种子性(因性,条件,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这个本有种子仅是生成妙觉的一个因缘而已,这与本觉,现成的佛性是不同的,唯识学的心性观是不违反缘起法则的,而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则有此之嫌,如来的性具性起之义都是在广演本体论心性之义。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说是根于解脱论的观行实践而立的定义。
它为解脱论提供了一个理论与实证的依据,虽然这句话十分明了,但是过于简单,容易使人寻思联想纷纭。
见仁见智莫衷一是。
后来的义学家们,为了训诂这句名言,建立了许多方法,其目的在于从解脱论上建立一个成佛实践的必然性,而必然性的前提则是一个实然性的。
大乘佛教中,唯识学与如来藏学对心性问题最关切,可以说他们的理论核心就是以心性论而展开的。
唯识学为了论证成佛的可能性,建立了“无漏种子”学说,而如来藏,佛性论者则建立了“性觉”“本觉”理论。
如来藏义,佛性义就是性觉义的核心命题。
唯识学与如来藏学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在心性问题上,是有本质性的区别。
后来有人会通二家,力图圆融。
事实上,这是缺乏事实依据和理论论证的。
是一种无效的妄想推度。
无现实意义。
下面我们就对唯识学与如来藏学的相关心性问题的重要命题“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再做一番深入探究。
在分析这些命题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对“心性”概念的本义再做一下必要的诠释。
何谓“心”何谓“性”,心与性合成一词,是何谓
心者,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有各种不同的定义。
可以说“心”是十分难讲的概念。
关于心的解释与划分就很多,如,有把心与色相对立。
立主体心,个体心,有把心实体化,大全化,讲宇宙一心。
有把心功能化,作用化,关系化。
讲主体机能心。
有讲宇宙一心,有讲宇宙多心。
这些心的定义有从本体论上建立,有从认识论上建立,有从先验性上建立的,有从经验上建立。
那么,这些心观哪个是合乎实际呢
这个问题,我们就得从事实可证的角度出发,来解释这个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是重视“心”的,如《阿含经》中讲“心为法本”。
《华严经》中讲“一切唯心造”。
心有能动性,心有集起性,心不是一个物,即不是一个占有空间位置的实体色法。
那么心又有其性能。
在所知所觉的境界中,兴造种种法相。
由而有人认为心即然作用人人皆知,想必其必有实体存在。
否则从何起用,因此心就被实体化了,如“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之说,就是从实体角度上建立的心性观。
佛教有一个大原则,那就是缘起义。
在缘起义上是不允许有实体性存在的,因此,佛教的经典中,常云“观心无常”“心不可得”这都是经验内省的事实。
常住真心,性净明体,是个体心,抑是大全宇宙心
如果说是个体心,这与灵魂神我有何区别
如果是说大全宇宙心,那么它与上帝真神有何区别
实体化的心,不论是大全心,还是个体心,都是违反缘起存在法则的。
所以佛教所立之心不可能是一个与缘起法则相违反的实体心,佛教所讲的心,就是主体心识之性能统称。
是一个业力说,并无实体存在。
当体是心性本空的。
体空而业用不空,这样才能建立缘起与缘生法理。
大乘唯识学的心就是这个意义上的心。
唯识学讲心,立阿赖耶识。
以此根本识概括心之全部义蕴及其功能。
心是个体,心是主体的,心是相续的,心是无常的,心是非实体的。
所谓心是个体者,因为人人都有一颗心识,故称心是个体的。
所谓心是主体者,是从认识关系上讲,能缘者是心,主动性,志向性,故称心是主体的。
所谓心是相续的,是从心相的存在活动上称谓。
所谓心是无常的,就是说心相刹那生灭,无有恒常之相,故称为心是无常的,心是识之异名,识是功能,识是无我的,故心并不一个实体物,所以说,心是非实体的。
这些心之特性,在唯识学的阿赖耶识义中都得到充分的解释。
真常唯心论的心体观是这样的,它们认为心就是万法的本体。
万法是心所生,心是真如自性,它有二义,一是不变义,二是随缘义。
真如心体,就是法身,就是佛果实体。
如来藏之心是共相之心,是大全之心,是法界之心。
阿赖耶识是依如来藏之心而有的生灭心,是本体之用。
这种心体观是典型的绝对唯心本体论。
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与唯识学的心性观是截然不同的。
它们的分歧在于对“心”的个体性与大全性不同认识,也有对“性”的不同理解。
“性”有不变含义。
唯识学认为心是法,性是法性,法是主词,性是宾词,性是定义心的属性的,心体无常以被大家所知,佛教不可能在“心”上再定义一个不变实体之性义。
性是指性能及表相。
心体的性能与表相是本来固有明净性。
是受客尘所染的。
所以心相上有烦恼相存在,离染还净,拂尘显明就是从解脱境界上建立的实践方法。
并不是一个实体之性德。
真常唯心论者就是把“性”解释为实体义是深受中国传统哲学的天理良知良能观念的影响,孟子讲:“尽其心,知其性,知其性,则知天,反身而诚乐莫大焉。
”与真常唯心论的心性理路是十分相切的。
近代儒学专家牟仲三有一本著作就是讲心体与性体的《心体与性体》,这都是从体用的思路而格义“心性本净”义。
其实佛法的方法是从用上讲,是不讲形上实体的,如欧阳竟无大师就曾讲“唯识学诠用义是一大要旨。
”即用显理,依用成就功德道果。
并不是从一个先验实体出发--所谓的良知良能。
这是道德上的形而上学。
对心性本义的真实把握,我们要看印度的染位唯识学和净位唯心学。
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就是他们的诠释心性功能的概念。
我们通过对这几个概念的认识,就可以如实认识到心性本净的真实义蕴,及其以心性为基础的解脱论。
何谓无漏种子
无漏种子与心识什么关系
种子是什么意思
本有种子与始有种子的关系是什么
无漏种子依何因缘而起的作用
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是什么关系
无漏种子与无为法是什么关系
等等。
这些问题都是唯识学所要阐释的,如果能够把这些很好地阐释清楚,事实上,就等于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实践解脱论。
所谓无漏种子者,就是指无有烦恼的清净法种子,种子者是比喻,是指能生作用的功能,种子并不一个单子实体。
唯识学讲种子有六义一刹那灭义,二果俱有义,三性决定义,四恒随转义,五待众缘义,六引自果义。
这样的种子只是一种功能,并不是恒常不变的实体。
种子者,是现行故。
种子是因位,现行是果位,种子与现行是心识的两种存在方式。
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含藏,而是依附于心识而存在,其实,这就是从因位上讲,心识的真相(即所以然,法尔如是相)是与心识共在的本质,并不是心识中的受熏习之物。
故不称为被含藏。
这就是无漏种子与心识的关系。
种子有本有和始有两类,所谓的本有种子就是指与识俱来的自在可塑功能性,所谓的始有种子,就是指识的浩动中刹那缘起的自为创造功能性。
本有与始有不是一个时间先在性关系,而是一个逻辑先在性关系。
这样是反对时间本原论的原始发生观的。
无漏种子又依何因缘而起作用呢
这就要靠因缘具足才能显用,如修为磨砺。
功到自成。
再如二石击火,因缘相合,种子才能现行。
所谓待众缘也。
这样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又有何等关系呢
其实,有漏与无漏二法性质不同,有漏种子是基于心识功能而成的,无漏种子则是基于心识存在而起用的,这如同一张白纸,白性是纸之本有,它与纸同共,这个自性就是本有的无漏种子,而有漏种子者,则如同白纸上的墨色,是外熏而成的,不是纸所固有的,但为纸所藏。
所以,心识有受熏持种之义也。
有漏法与无漏法与此理类同。
再者,无漏种子与无为法又是何关系呢
无为法者是不生不灭的,是非造作的。
故曰无为法。
无为法是所缘境理。
不是能缘之体。
无漏种子则是从能缘上建立的。
是属于有为法范畴。
无漏种子若现行,就是主体根本智得以开显,从而可以证见无为法性之谛理。
根本智虽然以无漏种子为亲因缘,但不等于无漏种子就是本觉之性,这如同生水与热水一样,热水要有外热增上缘方可成就,无漏种子成就根本智也如是。
基于如上的无漏种子理论,我们可以看出,唯识学的心性理论的实质。
无漏种子(本净明性)必须得众缘才能起用,这就是唯识学所讲的“转依”活动。
所谓转识成智,转染成净,都是要有相关性因缘法才行,因此在训释“心性本净”义只能用性寂义去理会,不可以用性觉义来贯通。
因为,觉是转依之果,不是转依之因,不可以果因倒置成因中之果。
佛性也称佛界。
其实就是成佛的可能性,在唯识学中,讲佛性有两种,一是理佛性,二是行佛性。
在一些经中,有把佛性则分类为,正因佛性,缘因佛性,果佛性,果果佛性等。
佛者觉也。
性者不变义,直解就是觉的不变之性,其实这个性是一个性能(因力)不变,并不一个实体不变。
唯识学认为理佛性是一个共相性,是一切众生皆具的,它是一个无为法。
本身是一个所缘性,并不起用,关键在于行佛性,这就不同了,唯识学讲众生中法尔就有五种性之别。
也就是说行佛性不是人人都有的,行佛性就在行之缘起中起用。
这个佛性也不能被训释为本觉之佛性。
因为,行佛性是具有因缘性和能动性,并且有指向性,由此佛性才有成佛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