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是什么意思
“世有伯乐,有千里马。
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
”这熟能详的话常为我们现代人所 所谓千里马,顾名思义,即拥有特殊才能的人。
而伯乐,就是能够驾驭千里马之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知音”。
纵览古今,有多少匹“千里马”与“伯乐”失之交臂,又有多少匹“千里马”与其伯乐有幸相遇相知相惜。
远一点的,像那刘备三顾茅庐,屈尊降贵,只为博得诸葛亮这一稀世之才;武则天未做皇帝之前,曾乔装改扮,巧言令色,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顽固不化的神探狄仁杰;唐太宗李世民不因魏征是前太子幕僚而杀害与他,反而秉着惜才的态度委以重用;近一点的,乾隆帝不因纪昀是一介布衣而看不起他,同样唯才是用,委以《四库全书》总攥官的重任,命其编修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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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君王懂得惜才的例子真可谓不胜枚举,这些,不正是千里马与伯乐相辅相成,相知相惜的最好体现吗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的确,这个社会,人才济济,所谓人才,比比皆是。
但是,往往能够真正穿破重重阻碍,懂得运用智慧的双眼发现这些“千里马”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其实,在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曾与千千万万匹“千里马”擦肩而过,但是,不懂珍惜如我们,只能遗憾地与其错过,剩下的,只是回忆。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犹豫呢
,让我们的双眼更明亮些,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千里马吧
出自唐朝诗人韩愈的《马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故虽有名马,祇(zhǐ)辱于奴隶人之手,骈(pián)死于槽(cáo)枥(lì)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shí)或尽粟(sù)一石(古音为dàn,今音为shí)。
食(sì)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sì)也。
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shí)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xiàn),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sì)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
”呜呼
其真无马邪(yé)
其真不知马也。
赏析 韩愈是唐代散文巨匠,同时也是对宋代作家极有影响的诗人。
人们对他的“以文为诗”(把诗歌写得散文化)谈得比较多,却很少注意他那更为突出的“以诗为文”的特点。
所谓“以诗为文”,是指用具有诗的情调、韵味等特色来写散文,即是说把散文给诗化了(但这并不等于从西方引进的新文体“散文诗”)。
我们说把散文诗化,或者说把散文写得很带诗意,并不限于写自然景物、抒情小品或对人物进行典型塑造和对事态进行艺术描绘;而是也可以用诗的情调、韵味来写说理文或评论文。
韩愈的散文特点之一就在这里。
据说伯乐姓孙名阳,是春秋时代秦国人,会给马看相,善于识别什么是千里马。
这原是《战国策·楚策》中一个名叫汗明的人对春申君黄歇讲的一个故事里的人物。
这故事可能是古代传说,也可能就是汗明用艺术虚构手法创造出来的寓言。
伯乐的典故曾几次被韩愈引用(见他所作的《为人求荐书》及《送温处士赴河阳序》),可见由于韩愈本人命运的坎坷,对伯乐能识别千里马的故事是很有感情的。
但平心而论,还是他的这篇《马说》写得最好,读者也最爱读,因为这篇文章写得太像一首诗了。
诗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诉诸形象思维,它的创作手法也常以比兴为主。
当然,一首好诗总要比散文写得更加含蓄曲折,余味无穷。
而从常识论,一篇说理散文,基本上总是以逻辑思维为主的,韩愈的《马说》肯定是一篇说理文,但它似寓言而实非寓言,用比喻说理却并未把所持的论点正面说穿,更没有把个人意见强加给读者。
全篇几乎始终通过形象思维来描述千里马的遭遇,只摆出活生生的事实却省却了讲大道理的笔墨,这已经可以说是诗的写法了。
更巧妙地是作者利用了古汉语中不可缺少的虚词(语助词、感叹词和连接词),体现出抒情诗应有的一唱三叹的滋味和意境,尽管我们读起来是一篇散文,但仔细品评,却俨然是一首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抒情诗。
这种“以诗为文”的本领,始自西汉的司马迁(谁也不曾承认过司马迁是诗人),到了韩愈、柳宗元,乃得到进一步的发展;至宋代的欧阳修、苏轼(尤其是欧阳修)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这是我们研究中国文学史和学习古典散文应该注意的新课题。
文章的第一句是大前提:“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可这个命题本身就不合逻辑。
因为存在决定意识,伯乐善相马的知识和经验,必须从社会上(或说自然界)存在着大量的千里马身上取得,然后逐渐总结出来的。
所以过去有人就认为韩愈这句话是本末倒置,是唯心主义的。
我们并不否认,从唯物主义原则来看,他这句话是错误的。
但把它作为诗的语言,它却是发人深省的警句,是感慨万千的名言。
因为世上有伯乐这种知识和本领的人实在太少了。
于是作者紧接着在下文从正面点明主旨,一泻无余地把千里马的无限委屈倾诉出来。
正由于“伯乐不常有”,不少的千里马不仅找不到一个一般水平的牧马人,而是“祗辱于奴隶人之手”,受尽了无知小人的腌气。
更令人悲愤的是这些宝马竟然成双作对地一群群死于槽枥之间,其遭遇之不幸、结局之惨痛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然,结果更是死不瞑目,谁也不把这些有价值的神骏称为千里马,它们的死也自然是毫无所谓的了。
“不以千里称也”这句话,包含着这样的意思:连同情它们的人都没有,更谈不上对它们的死表示遗憾、惋惜和悔恨痛心了。
从文章表面看,作者说得已相当透彻;而实际上这里面不知有多少辛酸痛楚还没有尽情吐露,看似奔放而其内涵则甚为丰富,其实倒是含蓄不尽的(说他写得婉约,或许读者不能接受,可作者确实没有把话说尽)。
这真是抒情诗的写法了。
孔子说过关于知足者常乐的话
知足常乐语出《老子-俭欲第四十六》:“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 咎莫大于欲得。
故知足之足,常足。
”意思是说:罪恶没有大过放纵欲望的了,祸患没有大过不知满足的了;过失没有大过贪得无厌的了。
所以知道满足的人,永远是觉得快乐的。
心性是什么意思
“”是佛教大小乘法中的核心课题。
由于对“心性”概念的不同理解,所以形成了各种不同的“心性”观。
在解脱论上,有的把“心性”当成证果根据,有的则把“心性”当成趣向的目的。
在本体论上,有的把“心性”本体化,有的把“心性”功能化。
各种观点都有所本,似乎都确认自己是正量。
笔者认为“心性”问题在佛教中是处于至关重要的地位,它是关于佛教思想性质的问题。
然而,佛教是讲务实求真的。
“心性”问题是一个现实问题,本身并不是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的缘起论是否定实体意义的形而上学的。
“心性”一词,是心与性的结合词,什么是“心性”
所谓“心性”者,就是心的性质。
心者集聚义,性者不变义。
心法的本身固有的不变属性是什么
对此问题,佛教史上有两大观点,一是性寂,二是性觉。
著名佛教专家吕澄先生认为性寂是印度佛教的一贯“心性”本义之正解。
“性觉”义则是中国化佛教的误解“心性”本义之诠解。
不论是性寂义还是性觉义都自认为是对佛陀圣言量的正确阐释。
在经典中,有“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名言。
为了正确理解“心性”之本义,我们应该首先认清“心”为何物。
心者用现代概念来讲,就是我人的自我意识及其综合功能的总称,心者集起义。
心是主体,心法是有为法,《金刚经》中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阿含》中常云:“观心无常”。
《瑜伽师地论》中讲,心有二义,一是积聚义,二是集起义。
从这些说法中,我们可以看出“心”本无不变的实体之义。
“性”有不变之义,“心性”之性是对心法的本身属性的规定,那么,从本体上讲,心法并无不变常恒实体之义,而是无常生灭相续之意流。
因此“性”在与“心”法相结合时,并不是指心之实体性,而是指心法当体本有的功能性,也就是“是其所是”。
那么,“心性”是什么呢
佛教认为“心性本净。
也就是说心的本有功能是清净的。
”因此,印度如来藏思想讲“如来藏自性清净心”,而印度唯识学也讲“白净识”。
这都是从心性本义上讲的。
“性寂”者就是“自性涅盘”义。
心性本来固有的性质就是涅盘性,众所周知,涅盘义有四德,即常乐我净,这里的净就是心法所本有的属性。
常有二义,一是不变实体常,二是相续不断常。
显然基于缘起义的佛教“常”是指净法的相续执持常。
“心性本净”义就是自性涅盘的常净。
这是心法固有,当体功能,无须后天有为之成的。
《大智度论》卷三十二中云:“有为法之性,是无为,无为法之相则非有为”,这就证明了有为法与无为法的关系。
“心性”是无为法,是涅盘的,是本净的。
心法被染污是有为的,“客尘”,就是心法的异在物。
这与心法相对的存在,只能从生活的感受事实上去理解,不要把它形而上学化。
全部佛法立论,都是基于生存事实感受上建立的。
如“苦谛”,就是生存的事实写照,佛教讲苦的因缘,但不会讲苦的本体。
因为本体性思维是基于虚妄意识的活动产物。
从上可以看出,性寂义是对“心性本净”义的深入演绎,因此与“心性本净”是相应的。
这都是建立在现有感受性确证事实上的。
至于“性觉”义者,它别有义趣。
关于这个问题,吕澄先生曾同熊十力先生有过书信论辩。
熊十力就是典型的“性觉”义论者。
“性觉”义认为“心性”义不但是本净,也是本觉之义。
因此,后来的性觉义者大讲,自性菩提,本性是佛。
性觉义者,把觉义纳入“净”义之中,认为“净”义本身就是有觉义之法义。
如他们认为“心性本净”(心性明净)就是在讲“心性本觉”。
这是一种理解,我们姑且不论其是否是“心性本净”的原义,仅就“心性本觉”这个概念是否成立,做一番推度。
看看它是否如量如理。
在“本觉”即性觉义者那里,有关本觉义有相关的几个概念,一是无明不觉,二是本觉,三是始觉,四是究竟觉。
无明不觉是因客尘所染,由染污故,所以立不觉,但心体本身常恒觉性,故立本觉。
本觉是心体,也即是心性,不生不灭。
它有不变义与随缘义。
始觉就是心体之用,随缘而生,离染还净,心性照显,故有始觉生出,始觉约因位,究竟觉约果位,这是真常唯心论的心性本觉体用观。
把觉当成本有,固有,当成本体之性,这样就会出现问题。
“心性”既然是本觉的为何可受无明熏习。
觉能破无明,为何被无明所遮盖。
觉与不觉都属于有为法事。
即法尔之事也。
非后天所为也。
再者,觉为能缘法,净为所缘法。
二者截然迥异,不可同日而语,更不可混为一事也。
净与觉是有关系的,因觉而尘离,离尘而净显,但不可以净性,即是觉性。
觉是缘起的法,《法华经》中讲,“佛种从缘起”。
而净则是法尔法。
由于真常唯心论者迷信体用论。
因而将觉与净混为一谈,给体用化。
如果觉性是本有的,那么,成佛就是毫无意义的了。
因为本身即是,何须外求,当然中国的禅宗就讲,一切即成,不求即是。
可是,常言讲,“玉不琢,不成器”,玉可成器,但玉不是器。
器者修为成立,是缘起而有,是第二性存在。
而玉则是无为之物,是法尔本有,是第一性存在。
觉与净二法也是如此。
觉是第二性的是缘起而有,是修为而成的,而净则是第一性的本有的,是无为的天性。
所谓的心性本净,只能是这个意义上的性寂义也,不可能是体用论化的觉净一元本有论。
从上略论中可以看出,性觉论的心性观是不如理也不如量的。
是典型的本体论玄想产物。
这种思想是根植于人类同有心理的终极寻求而来,它的价值在于从概念与信仰上提供一个终极关怀性的存在基础。
它的事实,就是虚妄分别。
然而,我们必须承认这一事实,在佛教思想发展上,它的形成是有其内在原故的和必然发展趋势的。
在印度佛教中,有一类经典广讲:“佛性,如来藏。
”这些经典在形成过程中,受到不少外道真常神我论影响。
“佛性,如来藏”最初提出是约因位的成佛根据(可能性)和佛果境界而立的。
后来确实这些概念被实体化了。
这个异化在印度就开始了,后期的密教就是这种实体主义的逻辑终结。
中国佛教使佛性,如来藏思想更玄学化了。
“心性”即“佛性”“如来藏性”。
这种观念就成为真常唯心论的基本前提和实践的目的。
心性即然都是觉性,固然人人成佛也是必然。
然而事实上,人人有别,各有根性,品类不等也。
这是一个经验事实也。
它们讲“性”只讲共性,忽略了个性,讲体性,忽略了能性。
因此,它们并不知“性”义真趣。
唯有唯识宗彻知性之原故。
唯识学讲“心性”,还讲“种性”。
这也是从法尔上讲的。
五种性义是唯识学独有理论,是有其深刻的义蕴的。
然而,在历史上,常常被一些人诋毁。
斥之为不了义教。
其实从经验上考量这些问题,本身并不玄奥,实属平常也。
色法上有共性,也有个性,如坚、湿、暖、动即是其个性。
这是个体的性能。
是法尔如是的。
色法如此,心法也然。
众生各个有心,而心与心共性一致,但个性有别,从质从量都有区别。
唯识学的五种性义,是依事而立的。
并非是存在论的玄设。
佛教的心性论在唯识学得到了完满的阐释。
而唯识学心性论就是性寂义。
“性寂”或“本净,本寂”是心法的所缘性。
心性的能缘性,有二位,一是识位,二是智位,也即觉位,觉之产生,是待缘方成,如石能出火,(可能性)必待外击方显,石出火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正觉的实现,有多种因缘方成,内因外缘都要俱足,非是心体本然固有之物。
如果心体本然即是觉性,那么,个个成佛就是必然性的了,这种必然性实际是基于法的本然已然性上了,所以,觉不可为体性。
能性,只是可能性,缘性。
唯识学中关于心性之论述,没有过患,全符经验事实之理。
五种性是指法尔先天的个体性能的基本条件。
性寂本净,则是指法尔心法的本然真际。
缘起而正觉则之指众因缘俱足而成就不可思议境界。
并不是“天然的释迦,本来的弥勒”。
佛教的心性论只有在实践的角度上讲,才具有真实性的意义。
把心性本体化是造成性觉论的关键,心法,色法都是缘起相续的事相,那有在因位中就果性俱足的了,这不就是因中有果论吗
总之,心性问题,不要形上本体化,要在平常心中去体会它,从生命的价值实践去感悟它,那么心性的实然也就了然了。
佛教的心性论,如果从大乘佛教的三大学系角度来诠释,是各有特质,但能如理如量地解释清楚心性本质规定,那只有唯识学。
众所周知,唯识学讲法性立三自性义来诠释,心性即法性,万法唯识故。
三自性皆不离识,故三自性也是心识的不同层面上规定性。
三自性者,一遍计所执自性,二依它起自性,三圆成实自性。
唯识学在讲法的分类时立五位百法。
在事理上,将清净法界归属理性,将心识归属事相。
唯识学这样分别是有其理据的。
它要按照有为法与无为法(事与理)的逻辑相关性上来区别诸法的不即不离,不一不异的缘起实相,唯识学承认慧[般若(有漏;无漏)]是属于心所有法,它恒依心起,与心相应,系属于心。
慧是从因位立名,觉是从果位受称。
慧觉实在是依心而起作用的,在唯识中被定义为心所有法的别境法。
慧觉不是心识的普遍性,它仅仅是心识所缘诸法时而产生的正确感应。
觉是感应的状态,并不是心法的本有性德。
唯识学把慧觉法例入有为法中,就是看破慧觉的活动性。
从三自性角度上讲,慧觉是属于净依它起自性,它与圆成实性是不即不离的关系,所谓不即者,就是不是一个体,所谓不离者,就是不分离的意思。
心识是不停的活动的主体,所谓相续执持。
受熏持种的。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讲的就是心识受客尘所熏染,执着于这种熏染境就是遍计所执自性,这也就是无明,无明与尘染有关,但不是一回事。
它有能执与所执关系。
心识本相是净的,与尘杂合,这是心识的现有实状,能把净尘分开,还心本相,就是慧觉,这个慧觉是有因生义的,即心识的无漏种子--佛性,唯识学特别强调,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藏,而是依附本识,这是有深义趣的。
圆成实自性,是二空所显真如,也即是法性心性。
这里也有能所之别。
不可混为一谈。
圆成实性是所缘真如理,能缘真如的二空智则是有为无漏智的开显。
智如相关,但不相同。
这就是事理论的心性观。
从事理论角度上讲,“心性本净”,只能是性寂义,不能是性觉义。
唯因性觉义的心性观不知能所智如的不即不离的存在关系。
与唯识学不同的中观学讲心性是基缘起性空的本质论角度上讲,心性法性都无自性,故于法不立一相。
这侧重于能观心智境界上讲,并非是对所缘诸法的当体功能上判断,所以,中观学的心性观在原则上与唯识学并不相左,只是在论域范围有狭广之别而已。
讲心性观最多的就是如来藏,佛性论者,大家要记住,如来藏学中有两类,一是净心如来藏理论,二是真常心如来藏理论。
净心如来藏是从果位立论,实是唯识学的后半部。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是净心如来藏的本体化。
也就是体用论,它将诸法的能所智如有为与无为统一在一个本元上。
即大全宇宙本体心性。
因此,性寂与性觉是一个东西的两方面,是即体即用,全用归体,从体起用。
这是佛学走向了异化之路--形而上学化了。
在净心如来藏理论中,有“如来藏自性清净心”,“一切唯识造”“在缠如来藏,出缠法身”。
“如来藏是依,是持,是建立”等说法。
这和“心性本净,客尘所染”是相同的。
我们对主客的净染关系,主体的无明与慧觉的关系,心自性的当体功能用与所缘所产生的作用,都要如理如量的解释,这样才能把握心性观本质。
净心如来藏与唯识学一样,对此问题都有详实阐明。
主客的相对存在,是法尔自然,无须质疑。
净染之德也是主客存在的固有之性质。
也无须再追问盘诘。
无明与慧觉本为心识两种状态。
无明不是因染而成无明,而是执染而成无明,离执,净染各归其位。
无障无碍。
从本以来,无明在先,慧觉在后,这是一个事实存在,不是逻辑设定。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不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
他们认为心性是本觉的。
把无明等同于客尘。
无明熏真如心(本觉心性),把本性完美化,无明外来化,成了无明风吹动本性心,本觉心不守自性而沉迷,它们不承认无明是心识的内在性的不完美性。
是一个残缺不足。
它们把心性本体化,大全化,完美化,神秘化。
因此只要放下万缘,心归本性,就是天真佛。
它们这是一个大错误,它们违背佛法的基本原义,全部佛法的价值精义就在于--修,修是一个动词,是一个创新,是一个自我改造,是一个革命性工作,是生命心性升华的动力。
是生命最有价值的体现。
修佛不可放下万缘,而是“应无所位而生其心”,“信心清净,则生实相”离染则心净,破执(内在的无明)才能离染相,由此实相才能显现。
众生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的,而是互相增上依止而存在的,所以,唯我主义的存在论是违反存在实际的,真常唯心论就是这种存在论的典型代表。
他们讲,放下万缘,当体独立,对境无心,无念为宗,以此心志内感心性真如。
事实上,它们割离主体与客体,能缘与所缘,心归无记了,这是大无明心。
唯识学认为全部佛学都是增上学,如《摄大乘论》中讲,增上戒学,增上心学,增上慧学。
并不讲心性本有的亲因缘之慧觉之学。
心性论并不复杂,实在是一个历史性所造成的错误。
一些附法外道,没有放弃自身的本体论思维方法而入佛门,并且以佛法之名,广讲外道义理之实。
这样才使经验上的心性问题变成了一个形上本体化的超验问题了。
真常唯心论讲“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安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又讲“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又讲“依如来藏故有生灭心,生灭与不生灭,真妄和合而有阿黎耶识”。
又讲,“如来藏是体,阿赖耶识是用”等等。
这都是从主体论上升到本体论和实体化的有力证据。
佛教真理是生存的真理。
不是玄想的真理。
佛教是从生活实际出发,从人性(心性)角度看待存在的一切,如四谛,十二因缘乃至六度法都是从业感生活而发的。
并不是一种形上玄想。
心是一种主体,一种内在性。
佛教讲观心,观心无常,或观心本净,这都是把心当亲所缘来讲的。
通过观行,功德圆满,业力具足,方能成就正觉心慧。
佛教本来就是如此,并非于内在讲性觉元真。
真常唯心论将因果位颠倒,觉在果位,不在因位,故将佛性(佛界)的因性义当成果德,佛性本是因性,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也不是本然性。
《华严经》中讲,“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涅盘经》中讲“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之名句,都应该在可能性和因性上去把握。
都要在活动中去体会,不要将其形式化,本体化。
那样在事实上就会事与愿违了,目的在于建立一个永恒的价值本体,结果破坏生存实有的真实价值体系。
生命的价值是一个生存感悟的经验实事,并不是一个抽象玄想的概念,只有放弃玄想哲学思维,才能更切近生活实际,心性问题本身就是从生活自我体悟中产生的观心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超验本体的事。
佛教史上最大的悲哀就是误解圣义的太多,这也就是末法的主要原因,我辈佛子应深思反省也
再者,真常唯心论认为“性觉”之觉的本觉,就是对“心性本净”的正确解释,理由是“净”有光明、明净之义,也就是承认心体本性光明澄净,唯识学中的本有无漏种子与佛性如来藏自性清净心的一致的,它们认为唯识学与如来藏真常心学在“心性本净”义上并不矛盾。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唯识学与净心如来藏学有相共之处。
但与真常心如来藏学则是全然相违的。
唯识学认为“明”“净”都有比喻性,说“心”性净明,并不一定是指心性觉性,因为觉知是一个能所相关性问题,而明,净仅是所缘法之特征。
并不含着能缘之义。
如唯识学中讲“九缘生眼识”,光明就是其中一个缘,即生成了别作用的一个条件。
光明本身并是了别作用。
这如同“照,见”一样,照上一种外在性之表德,见是基于照性而生气如实觉知的内在作用。
见不等于是照(光明的作用)本身。
同理,觉也不等于是明净之性能。
关于唯识学的真如义有两类,一是依言真如,二是离言真如,唯识学把识性称为圆成实自性,认为它是二空所显的胜义真如,这个真如是依言而立的,是从所观境而立的,并不是一个心体即是真如,而是心之所以然是为真如,此是理性。
是一切心识的法尔本然之实相。
也即是自性,涅盘性,不生不灭。
在唯识学中,彻见圆成实自性是转识成智方可证得,是大圆镜智所彻见之理体。
而大圆镜智本不是以生俱来的本有之东西,它是转依而成的,但本有种子性(因性,条件,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这个本有种子仅是生成妙觉的一个因缘而已,这与本觉,现成的佛性是不同的,唯识学的心性观是不违反缘起法则的,而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则有此之嫌,如来的性具性起之义都是在广演本体论心性之义。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说是根于解脱论的观行实践而立的定义。
它为解脱论提供了一个理论与实证的依据,虽然这句话十分明了,但是过于简单,容易使人寻思联想纷纭。
见仁见智莫衷一是。
后来的义学家们,为了训诂这句名言,建立了许多方法,其目的在于从解脱论上建立一个成佛实践的必然性,而必然性的前提则是一个实然性的。
大乘佛教中,唯识学与如来藏学对心性问题最关切,可以说他们的理论核心就是以心性论而展开的。
唯识学为了论证成佛的可能性,建立了“无漏种子”学说,而如来藏,佛性论者则建立了“性觉”“本觉”理论。
如来藏义,佛性义就是性觉义的核心命题。
唯识学与如来藏学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在心性问题上,是有本质性的区别。
后来有人会通二家,力图圆融。
事实上,这是缺乏事实依据和理论论证的。
是一种无效的妄想推度。
无现实意义。
下面我们就对唯识学与如来藏学的相关心性问题的重要命题“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再做一番深入探究。
在分析这些命题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对“心性”概念的本义再做一下必要的诠释。
何谓“心”何谓“性”,心与性合成一词,是何谓
心者,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有各种不同的定义。
可以说“心”是十分难讲的概念。
关于心的解释与划分就很多,如,有把心与色相对立。
立主体心,个体心,有把心实体化,大全化,讲宇宙一心。
有把心功能化,作用化,关系化。
讲主体机能心。
有讲宇宙一心,有讲宇宙多心。
这些心的定义有从本体论上建立,有从认识论上建立,有从先验性上建立的,有从经验上建立。
那么,这些心观哪个是合乎实际呢
这个问题,我们就得从事实可证的角度出发,来解释这个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是重视“心”的,如《阿含经》中讲“心为法本”。
《华严经》中讲“一切唯心造”。
心有能动性,心有集起性,心不是一个物,即不是一个占有空间位置的实体色法。
那么心又有其性能。
在所知所觉的境界中,兴造种种法相。
由而有人认为心即然作用人人皆知,想必其必有实体存在。
否则从何起用,因此心就被实体化了,如“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之说,就是从实体角度上建立的心性观。
佛教有一个大原则,那就是缘起义。
在缘起义上是不允许有实体性存在的,因此,佛教的经典中,常云“观心无常”“心不可得”这都是经验内省的事实。
常住真心,性净明体,是个体心,抑是大全宇宙心
如果说是个体心,这与灵魂神我有何区别
如果是说大全宇宙心,那么它与上帝真神有何区别
实体化的心,不论是大全心,还是个体心,都是违反缘起存在法则的。
所以佛教所立之心不可能是一个与缘起法则相违反的实体心,佛教所讲的心,就是主体心识之性能统称。
是一个业力说,并无实体存在。
当体是心性本空的。
体空而业用不空,这样才能建立缘起与缘生法理。
大乘唯识学的心就是这个意义上的心。
唯识学讲心,立阿赖耶识。
以此根本识概括心之全部义蕴及其功能。
心是个体,心是主体的,心是相续的,心是无常的,心是非实体的。
所谓心是个体者,因为人人都有一颗心识,故称心是个体的。
所谓心是主体者,是从认识关系上讲,能缘者是心,主动性,志向性,故称心是主体的。
所谓心是相续的,是从心相的存在活动上称谓。
所谓心是无常的,就是说心相刹那生灭,无有恒常之相,故称为心是无常的,心是识之异名,识是功能,识是无我的,故心并不一个实体物,所以说,心是非实体的。
这些心之特性,在唯识学的阿赖耶识义中都得到充分的解释。
真常唯心论的心体观是这样的,它们认为心就是万法的本体。
万法是心所生,心是真如自性,它有二义,一是不变义,二是随缘义。
真如心体,就是法身,就是佛果实体。
如来藏之心是共相之心,是大全之心,是法界之心。
阿赖耶识是依如来藏之心而有的生灭心,是本体之用。
这种心体观是典型的绝对唯心本体论。
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与唯识学的心性观是截然不同的。
它们的分歧在于对“心”的个体性与大全性不同认识,也有对“性”的不同理解。
“性”有不变含义。
唯识学认为心是法,性是法性,法是主词,性是宾词,性是定义心的属性的,心体无常以被大家所知,佛教不可能在“心”上再定义一个不变实体之性义。
性是指性能及表相。
心体的性能与表相是本来固有明净性。
是受客尘所染的。
所以心相上有烦恼相存在,离染还净,拂尘显明就是从解脱境界上建立的实践方法。
并不是一个实体之性德。
真常唯心论者就是把“性”解释为实体义是深受中国传统哲学的天理良知良能观念的影响,孟子讲:“尽其心,知其性,知其性,则知天,反身而诚乐莫大焉。
”与真常唯心论的心性理路是十分相切的。
近代儒学专家牟仲三有一本著作就是讲心体与性体的《心体与性体》,这都是从体用的思路而格义“心性本净”义。
其实佛法的方法是从用上讲,是不讲形上实体的,如欧阳竟无大师就曾讲“唯识学诠用义是一大要旨。
”即用显理,依用成就功德道果。
并不是从一个先验实体出发--所谓的良知良能。
这是道德上的形而上学。
对心性本义的真实把握,我们要看印度的染位唯识学和净位唯心学。
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就是他们的诠释心性功能的概念。
我们通过对这几个概念的认识,就可以如实认识到心性本净的真实义蕴,及其以心性为基础的解脱论。
何谓无漏种子
无漏种子与心识什么关系
种子是什么意思
本有种子与始有种子的关系是什么
无漏种子依何因缘而起的作用
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是什么关系
无漏种子与无为法是什么关系
等等。
这些问题都是唯识学所要阐释的,如果能够把这些很好地阐释清楚,事实上,就等于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实践解脱论。
所谓无漏种子者,就是指无有烦恼的清净法种子,种子者是比喻,是指能生作用的功能,种子并不一个单子实体。
唯识学讲种子有六义一刹那灭义,二果俱有义,三性决定义,四恒随转义,五待众缘义,六引自果义。
这样的种子只是一种功能,并不是恒常不变的实体。
种子者,是现行故。
种子是因位,现行是果位,种子与现行是心识的两种存在方式。
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含藏,而是依附于心识而存在,其实,这就是从因位上讲,心识的真相(即所以然,法尔如是相)是与心识共在的本质,并不是心识中的受熏习之物。
故不称为被含藏。
这就是无漏种子与心识的关系。
种子有本有和始有两类,所谓的本有种子就是指与识俱来的自在可塑功能性,所谓的始有种子,就是指识的浩动中刹那缘起的自为创造功能性。
本有与始有不是一个时间先在性关系,而是一个逻辑先在性关系。
这样是反对时间本原论的原始发生观的。
无漏种子又依何因缘而起作用呢
这就要靠因缘具足才能显用,如修为磨砺。
功到自成。
再如二石击火,因缘相合,种子才能现行。
所谓待众缘也。
这样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又有何等关系呢
其实,有漏与无漏二法性质不同,有漏种子是基于心识功能而成的,无漏种子则是基于心识存在而起用的,这如同一张白纸,白性是纸之本有,它与纸同共,这个自性就是本有的无漏种子,而有漏种子者,则如同白纸上的墨色,是外熏而成的,不是纸所固有的,但为纸所藏。
所以,心识有受熏持种之义也。
有漏法与无漏法与此理类同。
再者,无漏种子与无为法又是何关系呢
无为法者是不生不灭的,是非造作的。
故曰无为法。
无为法是所缘境理。
不是能缘之体。
无漏种子则是从能缘上建立的。
是属于有为法范畴。
无漏种子若现行,就是主体根本智得以开显,从而可以证见无为法性之谛理。
根本智虽然以无漏种子为亲因缘,但不等于无漏种子就是本觉之性,这如同生水与热水一样,热水要有外热增上缘方可成就,无漏种子成就根本智也如是。
基于如上的无漏种子理论,我们可以看出,唯识学的心性理论的实质。
无漏种子(本净明性)必须得众缘才能起用,这就是唯识学所讲的“转依”活动。
所谓转识成智,转染成净,都是要有相关性因缘法才行,因此在训释“心性本净”义只能用性寂义去理会,不可以用性觉义来贯通。
因为,觉是转依之果,不是转依之因,不可以果因倒置成因中之果。
佛性也称佛界。
其实就是成佛的可能性,在唯识学中,讲佛性有两种,一是理佛性,二是行佛性。
在一些经中,有把佛性则分类为,正因佛性,缘因佛性,果佛性,果果佛性等。
佛者觉也。
性者不变义,直解就是觉的不变之性,其实这个性是一个性能(因力)不变,并不一个实体不变。
唯识学认为理佛性是一个共相性,是一切众生皆具的,它是一个无为法。
本身是一个所缘性,并不起用,关键在于行佛性,这就不同了,唯识学讲众生中法尔就有五种性之别。
也就是说行佛性不是人人都有的,行佛性就在行之缘起中起用。
这个佛性也不能被训释为本觉之佛性。
因为,行佛性是具有因缘性和能动性,并且有指向性,由此佛性才有成佛的可能性。
关于读书的名人名言 回答时间:9月7日——8日
1、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2、书读百遍,其义自现。
3、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4、学不可以已。
5、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请教有关互助,分享的英文名言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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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书的格言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书读得越多而不加思索,你就会觉得你知道得很多;但当你读书而思考越多的时候,就会清楚地看到,你知道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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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颜真卿 性痴,则其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 ——蒲松龄《阿宝》 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
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春所欲求者尔。
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
——苏轼《东坡文集事略》 看文字须大段精彩看,耸起精神,竖起筋骨,不要困,如有刀剑在后一般。
就一段中须要透,击其首则尾应,击其尾则首应,方始是。
不可按册子便在,掩了册子便忘。
——朱熹《朱子语类大全》 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
心不在此,则眼看不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诵浪读,决不能记,久也不能久也。
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朱熹《训学斋规》 学贵精不贵博。
……知得十件而都不到地,不如知得一件却到地也。
——戴震《戴东原先生年谱》 读书以过目成诵为能,最是不济事。
——郑板桥 无所不能的人实在一无所能,无所不专的专家实在是一无所专…… ——邹韬奋《韬奋文集》 加紧学习,抓住中心,宁精勿杂,宁专勿多。
——周恩来《周恩来选集》 读书也像开矿一样,“沙里淘金”。
——赵树理 我阅读关于我所不懂的题目之书籍时,所用的方法,是先求得该题目的肤表的见解,先浏览许多页和好多章,然后才从头重新读起,以求获得精密的智识。
我读该书的终末,就懂得它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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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伯里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高尔基 “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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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尔顿 “书籍是生活的加速器。
” ——尼克拉耶娃 “书是这一代对下一代精神上的遗训。
” ——赫尔岑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高尔基 书籍是人类知识的总统——莎士比亚 书籍是人类思想的宝库——乌申斯基 书籍——举世之宝——梭罗 好的书籍是最贵重的珍宝——别林斯基 书是唯一不死的东西——丘特 书籍使人们成为宇宙的主人——巴甫连柯 书中横卧着整个过去的灵魂——卡莱尔 人的影响短暂而微弱,书的影响则广泛而深远——普希金 人离开了书,如同离开空气一样不能生活——科洛廖夫 书不仅是生活,而且是现在、过去和未来文化生活的源泉 ——库法耶夫 书籍把我们引入最美好的社会,使我们认识各个时代的伟大智者———史美尔斯 书籍便是这种改造灵魂的工具。
人类所需要的,是富有启发性的养料。
而阅读,则正是这种养料———雨果 书籍是屹立在时间的汪洋大海中的灯塔——惠普尔 书籍——当代真正的大学——卡莱尔 书籍鼓舞了我的智慧和心灵,它帮助我从腐臭的泥潭中脱身出来,如果没有它们,我就会溺死在那里面,会被愚笨和鄙陋的东西呛住——高尔基 书籍就像一盏神灯,它照亮人们最遥远、最黯淡的生活道路——乌皮特 书籍具有不朽的能力。
它是人类活动的最长久的果实——史美尔斯 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钥匙——列夫·托尔斯泰 除了野蛮国家,整个世界都被书统治着——福尔特尔 书籍乃世人积累智慧之长明灯——寇第斯 书籍能引导我们进入高尚的社会,并结识各个时代的最伟大人物——斯迈尔斯 书籍使人变得思想奔放——革拉特珂夫 唯书籍不朽——乔特 书籍使我们成为以往各个时代的精神生活的继承者——钦宁格 书籍是天才留给人类的遗产,世代相传,更是给予那些尚未出世的人的礼物——爱迪生
佛\\\\师尊正遍知明行足世间解…是什么意思?
如来十号,佛有十种名号,即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本来佛有一万种名号,后来人们记不住,就慢慢简略为上述十种名号。
此说出自佛说十号经。
释迦牟尼佛或诸佛通号之十大名号。
又称如来十号、十种通号。
如同老师、教师、先生是通称一样,这十种名号也是通称。
譬如,『释迦牟尼佛』也可以称作『释迦牟尼如来』、『释迦牟尼世尊』;『阿弥陀佛』也可以称作『阿弥陀如来』。
每一位佛都有此十号。
此十号为一切佛之通称。
佛无量劫修行、证无上觉,所得的十种「称号」、「名称」、或「头衔」,概括地代表佛的十种功德威力。
也许有人会问:佛为何有这么多称号
答:因为佛的法身功德无量,故其号实亦无量,这十号亦是检其要者,略而称之而己。
佛的十号是 「如来、 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如来 「如来」的梵文是「多陀阿伽陀」Tathāgata,其义为:乘「真如」之道而「来」。
《成实论》云:「如来者,乘如实道来成正觉,故曰如来」)佛与众生皆具足真如之性。
然唯有佛是实证此真如之性者。
因己亲证此真如之性,所以方可乘此真如之性而来此世间。
然而,因是乘真如之性而来,故实「无来」;虽「无来」而现「有来」,这一点很容易使一般人困惑,故我再进一步解说:因为佛是乘真如之道而来,然而真如之性是无来无去的;故如来乘真如之道而来,即实无来;「性」上虽无来,而「相」上仍现有来。
「如来」乃代表佛之大智大悲:如来以依真如之性而「实无来无去」,这是佛自证境界的「大智」,而佛「现有来」则是佛的「大悲」― 以大悲而现于世,度化众生。
是故如来之来去,实如镜中花、如水中月,虽无来而亦现有来相(犹如镜中虽实无花,而现有花相;水中虽实无月,而现有月相。
镜中花、水中月之体,了不可得,不得谓有,亦不得谓无,离于有无,绝一切名言思议,是即如来法身); 以为成就一切众生故,起于大悲,而现有来去之相。
是故为佛弟子,应生如是信解,谓如来已证入真如不生不灭、实无来去之本性,而能依于无尽大悲本愿,为诸众生现于来去,故得号为「如来」,此即一切佛果功德之总体(或总号),亦是佛之究竟大乘密语密义之所在。
无量佛之本、迹,悲、 智,尽摄其中。
若了佛之本怀,即通佛心宗,即真佛子,从佛口出,从法化生,决定大乘,无复魔事。
应供 「应供」之梵文为「阿罗诃」Arhat,其义为一切天与人皆应供养;因为佛成就了无量功德,为一切众生之良福田,所以一切世问皆应供养。
然而众生供养佛,实在不是因为佛需要众生的供养,而是佛为了成就众生,且令众生得以修「舍」。
「舍」即是布施,可成就擅波罗蜜,此乃修行菩萨道中最主要的一门,故檀波罗蜜居六波罗蜜之首。
举要言之,菩萨从初发心开始,乃至于成等正觉,甚至在成等正觉之后,于无量劫中,都还是在修行檀波罗蜜,以檀波罗蜜为首要,一切诸佛菩萨皆同此行。
因此,佛如来为了接引众生入菩萨道、行菩萨行,乃至究竟成等正觉,与佛如来一般无二,是故教示众生供养如来。
是故,为了成就众生「能舍、不贪、不吝」之心,终而能成就「广利一切众生」之心,才是如来「应」众生「供」养的真义。
又,佛虽然明白地教敕佛弟子应该供养如来,乃至应供养三乘贤圣,但佛弟子于供养时莫作是念,莫以为佛真的需要我这一饭一食、一花一果之供,这些供养品,佛实不需,因为佛已证金刚不坏法性之身,早己不用此欲界粗陋的段食,不但佛不用,连三乘圣人也都不用;不但三乘圣人不用,即连色界天的天人亦都不用欲界段食,而色界、无色界天人仍在凡夫位,更何况圣人
是故当知,佛世尊劝世人应供养如来,纯然是为了给众生一个修福田、种善根的机会,以此善根因缘,得近佛道,得修菩提。
正遍知 「正遍知」之梵文为「三藐三佛陀」Samyaksam˙ buddha。
「正」即不偏不倚,「遍」即普遍,「知」即知觉· 觉悟。
正遍知亦称「正遍知觉」,又名「等正觉」。
佛之所以得称为正遍知的原因,是佛于三世、十方一切世界之有情、无情、圣、凡、 因、果,皆得正遍知觉。
佛此知觉为相对于菩萨、声闻、与凡夫而言;如经上所说:「正」是对待于二乘而言,以二乘行人虽亦有觉,但其觉悟不是最正的,以其趋于偏空故。
如来知觉之「遍」是相对于菩萨而言,指菩萨的觉悟虽然是正的,但并非普「遍」,无法如佛一样于遍三世十方无所不知,所以菩萨尚未达无上觉之果德。
一切贤圣中唯有佛独得正遍之智,故名正遍知。
至于「知觉」二字,则相对于凡夫外道的不知不觉。
明行足 「明行足」之梵文为「鞍侈遮罗那三般那」Vidyācarana-sam˙ pa-nna 「明」是三明,「足」是具足;此指佛于三明六通悉皆具足。
顺便提及,三皈依文中的「皈依佛,两足尊」,其中「两足」并非指两只脚。
这个「足」字也是具足之意,「两足」即是两种功德
「福」与「慧」― 悉皆具足。
「皈依佛,两足尊」之义为:以佛之福与慧都具足圆满,所以我们归投依止他。
「三明」是:天眼明、宿命明、漏尽明。
另外,与三明类似还有所谓的三通,即天眼通、宿命通、 漏尽通(这是六通中的三项,六通为除此三通外,再加:天耳通、他心通、 神足通)。
「通」与「明」的比较是:「通」的层次较低,而「明」则较高;三明于论典中又称「三达」。
「通」表示能知道有某事于某地、 某时发生,而「明」则不但知道其事,且更进一步了知其事之前因后果、一切有关之因缘等。
以上是解释「明」与「通」的差别指自修成就道果,「行」是指教化众生,令众生亦得成就道果他之行皆已具足成就,故佛得称为「明行足」 善逝 「善逝」之梵文为「修伽陀」Sugata其义为好去。
「逝」为逝去之意;善逝义指如来离去此世问时,为入于涅盘法性,故其离去为善境界。
大智度论云:「好去者,于种种诸深三摩提、无量诸大智慧中去。
」反之,众生报尽命终离去之后,多半还是回到六道之中,盲盲目目、糊里胡涂地轮转不息,受苦无尽,故称不善逝。
又,佛如来所证的境界是「乘真如法性而逝」,因为真如法性为至善之境,故称为「善逝」。
「善逝」这个名号,恰与佛的第一个尊号「如来」成为一对。
「如来」指佛来此世间之真实相状,「善逝」则指佛离此世问之真实相状
一来一去:「如来」是指虽无来而现有来,以乘真如之性而来,故实无来;「善逝」是乘真如之性而去,而实无去。
因此,「如来」与;接着,「明」是,而佛于自修及化「善逝」之实义为:来而无来,无来而来;去而无去,无去而去。
有人问:佛涅盘后,生为众生的我们应如何处
佛为何如此不慈悲要入涅盘,为何不度众生,舍众生而去
问这些问题的人,之所以有此种种疑问,是因为不了解佛实乃乘真如之性而去,以乘真如之性故,而实无去;故不应言佛实有去,佛实有入涅盘。
若了此深义,则知佛实常住,永无涅盘故(亦即:「佛常在你身边」)。
简言之,「如来」与「善逝」这一对圣号,其精义即是「无来无去」,以第一义谛言之,不但佛身是不来不去,不生不灭,乃至一切法亦复如是无来无去、不生不灭,究竟同于「如来」之性,同于「善逝」之性,同于真如之性
以皆真如所现故。
世间解 「世间解」之梵文为「路迦惫」Lokavid。
「世间」有有情世问」及「无情世问」两种,「解」之义为知解;「世问解」指一切世问之事理、因缘果报等,佛皆了知,以如来已证得一切智智,故所有世问一切凡圣、染净、事、理、因缘果报、本末、究竟,佛悉知悉解,故得号为世问解。
无上士 无上士之梵文为阿耨多罗Anuttara。
「士」有四种,即:下士、中士、上士、无上士。
下士为声闻,中士为缘觉,「上士」(或「大士」)为菩萨,「无上士」即佛,以佛于一切众中为无上故。
观世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地藏菩萨等一切大菩萨皆称为大士;然一切世问唯佛最尊、最贵、 最上,世间无有如佛者,故佛称无上士。
「无上士」或单译为「无上」。
调御丈夫 「调御丈夫」,又译为「调御师」,其梵文为:“富楼沙‧昙藐婆罗提”Purūs˙a-damya-sārath。
一切众生之烦恼,佛皆能调伏之。
经中赞佛云,调御乃调伏、昙藐婆罗提」降伏之义;指「调御大调御,能调无不调」,故称佛为调御丈夫。
又,「调」者调解也,「御」者驾御也。
调御亦有开化、教化之义,谓一切众生佛皆能调伏、教化,令至于善道。
天人师 天人师之梵文为「舍多提婆摩菟舍喃」[1] 。
Śasta -deva-manus 「天人师」之义,依文字表面,即「佛乃天人之师」。
关于这一点,有些人有这样的疑问:众生界共有六道,为何说佛只是天与人二道之师
难道佛非其它四道之师
须知这称号只是举其要者,而概括其余,在佛法的名相中称为「以简摄繁」或「以上摄下」。
因为六道之中,天与人二道之众生业障较轻,善根较具足,相对于其它四道而言,比较容易修行佛法,故举天人二道而摄其余,因而称佛为「天人师」。
再者,事实上,毫无疑问地,佛之大慈大悲,普及一切众生界,因此佛实为一切众生、一切世问之导师,这是无庸置疑的。
佛世尊 「佛世尊」此三字在这裹虽是合在一起说,但实在是两个尊号:「佛」与「世尊」。
「佛」之梵语为Buddha,义为觉者、开悟之人。
「世尊」之梵语是「薄伽梵Bhagavam˙」。
邑,其义为有德,以有德故为一切世间之所尊奉。
因为古时在印度有些外道亦有妄称「世尊」者,为别于彼,故加上一佛」字,故「佛世尊」合称之义即:此世尊为得无上正等正觉之薄伽梵也,而非其余。
在此顺便提一下,有人曾有此疑:佛既已了断烦恼,出离世间名利,为什么佛还有十号,这不是说佛还贪着虚名吗
答:须知,佛之十号并非「虚名」因为十号中的每一尊号,都是代表实实在在的修行与功德,并非「虚妄」的,而是名实相符、表里一致的。
譬如世间的「博士」学位,是代表许许多多在各专业上的训练研读、研究之总成绩,不是虚妄的;若未得此等训练、研究而达相当成就的人,是不能妄自冠上「博士」的称号的;于修行上也是一样,未达正等正觉地步的人,是不能妄自称得十号,乃至其中任何一号,故知佛之十号并非虚名,而是名实相符,以如来功德真实不虚故。
以上为介绍佛之十号,此十号即是代表佛之法身功德。
为佛弟子应常念佛,而念佛法门中又以念佛之法身为胜、为上、为究竟。
若能常念佛之法身,即速入实相念佛,速入诸法实相,速得法性生身。
在此,我有个建议:因为称念如来十号的功德无量,如果我们能够每天念三次,及每逢佛诞之时,亦念三次,则所种善根不可思议。
现在即请大家合掌随我念:「南无本师释迦牟尼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 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 众即随同念三遍〕 。
这称念如来圣号的念法,是法华经的念法,是最正式、 最庄严的念佛法。
若值阿弥陀佛圣诞之时,即念「南无阿弥陀如来、应供、 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 无上士、调御丈夫、 天人师、佛世尊。
」先念此「弥陀十号」三遍,然后再开始作庆祝佛诞之种种法仪,如此一来,所获功德转更殊胜。
我自己在初发心学佛时,即曾将此十号以大字书写于纸上,供于佛堂,常常念,常常诵,不久即自然铭记于心。
若有善书法者,可恭写一份,装框被背供奉于佛堂,时时念诵、常常思惟。
如此即是真正忆念十方如来,供养十方如来真法身。
须知我们所供养的塑像乃是佛之化身;而此十号则正是佛之法身。
以上为讲述信佛十号具足。
出处 【十号】 ﹝出佛说十号经﹞ 此十号义,若总略释之,则:无虚妄名如来,良福田名应供,知法界名正遍知,具三明名明行足,不还来名善逝,知众生国土名世间解,无与等名无上士,调他心名调御丈夫,为众生眼名天人师,知三聚名佛。
具兹十德,名世间尊。
祖师所述经教,皆依此义而释。
今此经中,合世间解、无上士以为一号,虽开合不同,其义则一,故两存之。
(三明者,天眼明、宿命明、漏尽明也。
三聚者,正定聚、邪定聚、不定聚也。
) [一、如来],如来之义有三。
谓法身、报身、应身也。
金刚经云: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此法身如来也。
转法轮论云:第一义谛名如,正觉名来。
此报身如来也。
成实论云:乘如实道,来成正觉。
此应身如来也。
[二、应供],谓万行圆成,福慧具足,应受天上人间供养,饶益有情,故号应供。
[三、正遍知](亦名正等觉),谓具一切智,于一切法,无不了知,故号正遍知。
以一切法平等开觉一切众生,成无上觉,故号正等觉。
[四、明行足],明即三明也。
行足者,谓身口意业正真清净,于自愿力,一切之行,善修满足,故号明行足。
[五、善逝],善逝者,即妙往之义也。
谓以无量智慧,能断诸惑,妙出世间,能趣佛果,故号善逝。
[六、世间解无上士],世间解者,谓世间、出世间因果诸法,无不解了也。
无上士者,谓业惑净尽,更无所断。
于三界天人凡圣之中,第一最上无等,故号世间解无上士。
[七、调御丈夫],谓具大丈夫力用,而说种种诸法,调伏制御一切众生,令离垢染,得大涅盘,故号调御丈夫。
(梵语涅盘,华言灭度。
) [八、天人师],谓非独与四众为师,所有天上人间、魔王外道、释梵天龙,悉皆归命,依教奉行,俱作弟子,故号天人师。
(四众者,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也.) [九、佛],佛,梵语具云佛阤,华言觉。
谓智慧具足,三觉圆满,故号为佛。
(三觉者,自觉、觉他、觉行圆满也.) [十、世尊],谓以智慧等法,破彼贪嗔痴等不善之法,灭生死苦,得无上觉,天人凡圣,世间、出世间,咸皆尊重,故号世尊。
《文殊师利所问经》 尔时文殊师利白佛言。
世尊。
余佛世界诸佛现在。
有人于此欲见彼佛。
当云何得见。
佛告文殊师利。
若能专念如来十号。
佛于彼人常在不灭。
亦得当闻诸佛说法。
并见彼佛现在四众。
增长寿命无诸疾病。
云何十号
谓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文殊师利。
念十号者。
先念佛色身具足相好。
又念法身寿命无尽。
当作是念。
佛非色身佛是法身。
以执取以坚取见佛如虚空。
乐虚空故知一切法义。
文殊师利。
如须弥山由乾陀山伊沙陀山须陀梨山珂罗底迦山阿输迦罗山毗那多山尼民陀罗山斫迦罗山。
如是等山悉是障碍。
若人一心念佛十号。
此等诸山不能为障。
何以故。
以正念故佛威神故。
复次文殊。
念佛十号犹如虚空。
以知如虚空故无有过失。
以不失故得无生忍。
如是依名字增长正念。
见佛相好正定具足。
具足定已见彼诸佛。
如照水镜自见其形。
彼见诸佛亦复如是。
此谓初定。
复次如一佛像现镜中分明。
见十方诸佛亦如是分明。
从此以后常正念思惟必有相起。
以相起故常乐见佛。
作此念时诸佛即现。
亦不得神通亦不往彼世界。
唯住此处见彼诸佛。
闻佛说法得如实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