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语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大特色,有固定的结构形式和固定的说法,表示一定的意义,在语句中是作为一个整体来应用的,承担主语、宾语、定语等成分。成语有很大一部分是从古代相承沿用下来的,在用词方面往往不同于现代汉语,它代表了一个故事或者典故。下面是形容无关紧要的成语,请参考!
形容无关紧要的成语
[无足轻重] 没有它并不轻些,有它也并不重些。指无关紧要。
[鸡毛蒜皮] 比喻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
[未足轻重] 指无关紧要,不值得重视。
[无足重轻] 没有它并不轻些,有它也并不重些。指无关紧要。同“无足轻重”。
[癣疥之疾] 癣疥:两种皮肤病。比喻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和小毛病。
[疥癣之疾] 疥、癣:轻度的皮肤病。比喻无关紧要,不碍大局的小毛病、小问题、小障碍。亦作“疥癞之疾”、“疥癞之患”、“疥癣之病”、“癣疥之疾”。
[拈斤播两] 犹言斤斤计较。指对无关紧要的事过分计较。
[陈谷子烂芝麻] 比喻陈旧的无关紧要的话或事物。
[可有可无] 可以有,也可以没有。指有没有都无关紧要。
[跑龙套] 原指戏曲中拿着旗子做兵卒的角色,后比喻在人手下做无关紧要的.事。
[鸡虫得失] 比喻微小的得失,无关紧要。
[鸡虫得丧] 比喻微小的得失,无关紧要。同“鸡虫得失”。
[细枝末节] 比喻事情或问题的细小而无关紧要的部分。
[斤斤计较] 斤斤:形容明察,引伸为琐碎细小。只对无关紧要的事过分计较。
[避重就轻] 指回避重的责任,只拣轻的来承担。也指回避要点,只谈无关紧要的事情。
[闲是闲非] 无关紧要的是非、议论。
[闲言赘语] 无关紧要的话;多余的话。
[闲非闲是] 无关紧要的是非、议论。同“闲是闲非”。
[闲言淡语] ①无关紧要的话。②犹闲言冷语。没有根据的讥刺他人的话。
[不足轻重] 犹言无关紧要。
[细微末节] 末节:小事情,小节。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小问题。
[不急之务] 急:急迫,要紧;务:事情。无关紧要的或不急于做的事情。
[谨毛失貌] 原指绘画时小心地画出了细微而无关紧要之处,却忽略了整体面貌。后用以比喻注意了小处而忽略了大处。
[无关紧要] 紧要:急切的,重要的。不重要,不会影响大局。
[无关大局] 即整个局势没有关系或没有影响。比喻并不要紧。
[鸡零狗碎] 形容事物零碎细小。
[一毛不拔] 一根汗毛也不肯拔。原指杨朱的极端为我主义。后形容为人非常吝啬自私。
[无关宏旨] 宏:大;旨:意义,目的。和主要意思没有关系。指意义不大或关系不大。
[避难就易] 就:凑近,靠近。躲开难的,去找容易的做。也指做事情先从容易的做起。
[避难趋易] 指避开困难的而拣容易的做。
[锱铢较量] 指对很少的钱或很小的事,都十分计较。
[七零八碎] ①形容残破不堪。②零星琐碎。③指零星的物品。
[无伤大体] 伤:伤害;大体:指事物的主要方面。对于事物的主要方面没有什么妨害。
[避实就虚] 指避开敌人的主力,找敌人的弱点进攻。又指谈问题回避要害。
[锱铢必较] 锱、铢:都是古代很小的重量单位。形容非常小气,很少的钱也一定要计较。也比喻气量狭小,很小的事也要计较。
在今天,我不说我的祖国
我知道,我卑微而行的躯体
撑不起这厚重而神圣的两个字
曾经破碎的山河
裂缝尚存,祖国只是祖先的血凝固的呼吸
我害怕,他们散落在旷野的头颅
成为后来者休息的石凳,合影的风景
我害怕,我购买的商品是入侵者变形的弹头
如果你忘了黄色的肌肤
如果你忘了硝烟熏黑的双眸
那么,请你原谅我狭隘的民族情结
我只知道,祖国只是祖先泪水汇聚的湖泊
月亮的明暗在天上,多少人关注的只是
户内闪烁的灯火
多少人记得祖先的伤口有多深多痛
在今天,我不说我的祖国
你的生,只是伤口之上长出的'一株树
可以悬月
可以制椁
可以只是短暂的家,更可以成为另一个圣洁的词
祖国!我的祖国!我也是后来者的祖先后来者的国
请允许我今夜,刮掉享乐的沉垢
用唯一一块珍藏月色的骨头
磨针,去把零零碎碎的土地一块一块缝补
让不肯凝固的血去稀释长江与黄河一生的痛
让秋在一场雪后,迎来春天绿色的欢呼
那一刻,我躺在泥土深处
以一株烧不毁的野草
高声呐喊:祖国!祖国!我祖先永不腐烂的国
沅江流至沅陵,十分湍急,两岸的渡江船必须先向上游逆进约一华里,然后被急流冲下来,才能在对岸靠拢码头。1938年,日寇向内地步步紧逼,我们学院迁至沅陵对岸的荒坡老鸦溪,盖了一些临时性木屋上课。老鸦溪没有居民和商店,要采购什物必须渡江到沅陵城里去,但渡江是一场斗争,是畏途,且不无危险,故轻易不过江。
我患了脚疮,蔓延很厉害,不得不渡江到城里江苏医学院附属医院去诊治,每隔两三天便须去换一次药。江苏医学院从镇江迁来,同我们一样是逃难来的学府,医院的工作人员也都是从江苏跟来的,同乡不少。门诊部的外科主任张医师与我院一个女同学梅子恋爱了,他们之间经常要交换书信或物品,托我带来带去最为快捷方便。梅子像姐姐一样待我,很和蔼,张医师又主治我的脚疮,我当然非常乐意做他们之间的青鸟。
顽固的脚疮数月不愈,我长期出入于门诊部。门诊部只有三四个护士,替我换药的也总是那一位护士小姐,像是固定的。日子一久,我渐渐注意到经常替我换药的她。她不说话,每次照样擦洗疮口、换新药、扎绷带,接着给别的病人换药去。我有时低声说谢谢,她没有反应,也许是没听见。她文静、内向,几乎总是低着头工作,头发有时覆过额头。她脸色有些苍白,但我感到很美,梨花不也是青白色的吗?自从学艺后我一度不喜欢桃花,认为桃花俗气。她微微有些露齿,我想到《浮生六记》中的芸娘也微露齿,我陶醉于她芸娘式的风貌。
星期日医院不开门诊,我一大早过江赶到门诊部,在门诊部与护士宿舍之间的街道上来回走,盼望她出门来。她果真一人出门了。我大胆追上去惴惴地问:“小姐,今天是否有门诊?”显然是多余的话,但她善意地答今天休息。我居然敢于抓紧千钧一发的时机问她尊姓,她说姓陈;再问她哪里人,她说南通人。不敢再问,推说因收不到江苏的家信才打听消息。于是我满足地、心怦怦跳着,在漫天大雾中渡江回老鸦溪去了。
本来可以向张医师打听关于这位陈姓护士的情况,但我绝对不敢,我太害羞了。有一次换药时,陈护士不在,由另一位护士给我换药。我问这位护士:“经常给我换药的那位南通的陈小姐叫什么名?”我托词有南通同乡有事转信。略一迟疑,她用钢笔在玻璃板上写了“陈克如”三个字。我回到学院,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寄给陈克如小姐。半个多世纪前的情书没有底稿,全篇只是介绍自己,表白自己的心,希望认识她,得到她的回音,别无任何奢望。没有一个爱字,也不理解什么是爱,只被难言的依恋欲望所驱使,渴望永远知道她的踪影。信发出后,天天等她的口信,回信不来,我也就不敢再去门诊部换药了,像罪犯不敢再露面。
战事紧迫,长沙大火,沅陵已非安身之地,学院决定迁去昆明。师生员工已分期分批包了车先到贵阳集中,再转昆明。我不想走,尽力争取最后一批走。最后一批的行期终于无情地到来,我仍未盼到陈克如小姐的回音。张医师交际广、门路多,他答应为我及同学子慕(梅子的同乡)两人找“黄鱼车”,就是由司机通融免费搭他的货车走,这样,我们自己便可领一笔学院配给的路费。我和子慕一直留到最后才离开沅陵。同学中只剩下我和子慕两人了,我忍不住向他吐露心底的秘密和痛苦,博得了他极大的同情和鼓励。
非离开沅陵不可的前夜,冒着狂风,子慕陪我在黑夜中渡过江,来到护士宿舍的大门口。我带了一幅自己最喜爱的水彩画,预备送给她做告别礼物。从门口进去是一条长长的幽暗过道,过道尽头有微弱的灯光。我让子慕在门外街角等我,自己悄悄摸进去,心怦怦地跳。灯下有人守着,像是传达人员,他问我找谁,我壮着胆子说找陈克如。他登上破旧的木头楼梯去,我于是又退到阴暗处看动静。楼梯咯吱咯吱地震动,有人大步下楼来,高呼:“谁找我?”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我立即回头,拔腿逃出过道,到门外找到子慕。他迫切地问:“见到了吗?”我气喘得不能说话,一把拉着他就往江边跑,待上了渡船,才诉说那惊险的一幕。
翌晨大风雪,我和子慕爬上货车的车顶,紧裹着棉衣,在颠颠簸簸的山路中向贵阳方向驰去,开始感到已糜烂了的脚疮痛得厉害。几天共患难的旅程中,子慕一直和我谈论她,虽然他并未见过那位我心目中的洛神。在贵阳逗留的几个月,我天天离不开子慕,仿佛子慕就是她,也只能对子慕才能谈及她。离开沅陵前,我曾给陈克如寄去几封长信——渗着泪痕与血迹的信,并告以我不得不离开沅陵,同时附上我们学院在贵阳的临时通信地址。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不相识者的来信,教导我青年人做事要三思而行,说我喜爱的、经常给我换药的那位护士叫陈寿麟,南通人,21岁,叫我以后有信就寄给她,还祝我如愿。我和子慕研究,写信人大概就是陈克如,那位老太太,门诊部的`护士长。我于是写信给比我大几岁的陈寿麟,称她姐姐,姐姐却始终未回信。
我们遇上了贵阳大轰炸,惨不忍睹。有一天我和子慕在瓦砾成堆的街头走,突然发现了门诊部的几位护士,她亦在其中,她们也迁来贵阳了!我悄悄告诉子慕这一惊心动魄的奇遇,我们立即远远地跟踪她们。见她们到一刻字摊上刻图章,我们随后也到这摊上假意说刻章,暗中查看刚才那几位刻章者的姓名,其中果然有陈寿麟,千真万确了。最后,一直跟到她们要进深巷中去了,我不敢进去,怕暴露,由子慕一人进去,他看准她们进入了毓秀里81号的住宅宿舍。我接着写信寄到本市毓秀里81号,心想也许从贵阳寄沅陵的信她并未收到。然而本市的信寄出多日,依旧音讯全无。
贵阳仍经常有轰炸,那次大轰炸太可怕了,全城人民皆是惊弓之鸟,每闻警报,人人便往城外逃命。我们宿舍在城边,我听到警报便往城里跑,跑到毓秀里的巷口,我想她亦将随人流经巷口奔出城去,但经过多次守候,每次等到城里人都跑光了,始终没见她出来。大概我到迟了,因听到警报,虽立即从宿舍奔去毓秀里,路途毕竟要跑一段时间。于是,不管有无警报,我清晨6点钟前便在毓秀里巷口对面的一家茶馆边等待,一直等到完全天黑,而且连续几天不间断地等,心想她总会有事偶然出门吧,然而再也没见她出现。我记得当时
20世纪40年代我任重庆大学助教,因事去北碚,发现江苏医学院附属医院已迁至北碚,于是到传达室查看职工名牌,陈克如居然还在,但陈寿麟已不知去向。张医师和梅子结婚后早已离开门诊部,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在杭州工作。我曾到杭州他们家做客,久别重逢,谈不尽的往事,未有闲暇向他们诉说这段沅陵苦恋的经过,不知张医师会不会记得陈寿麟其人,她今在人间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