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些成长的心得,在二十七岁这一年,想和女孩子们分享。
成人的世界很残酷,作为一个平凡的女孩,经历过挣扎,更加懂得,不负时间,才能不负自己。
二十岁之后的每一年,都很重要,重要到,你不知道哪一点努力,也许就可以成就你。
托马斯·科里研究过177名自力更生的百万富翁的日常习惯,发现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读书。
二十几岁开始,利用每天清晨或傍晚的一个钟头来阅读,一周可以读完一本书,这是个不起眼的习惯,却是毕业后人与人之间拉开差距的最主要原因。
读书与不读书,一年是五十二本书的差距,而五年后就是两种人生的差距。
在二十岁之后培养阅读的习惯,保证头脑充实,增加知识储量,见识世界更广阔的一面,你会由此去实现人生的更多可能。
有过一个网友,约见面之前仅仅得知她是舞蹈老师,连照片都没有看过。
见面那一天,我等在车水马龙的街角,看见远处走来个婀娜的女人,还未说话,便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一刻,发自内心地感慨,气质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名片。二十五岁之后,尝试过瑜伽,舞蹈,绘画,钢琴,这些都是有助于提升个人气质的事情。
女孩子年轻时,提升自我就是最好的投资。
女人是否活得精致,往往体现在一些细节上,比如,头发是否柔顺有光,皮肤是否水润细腻,妆容是否一丝不苟,指甲是否干净光滑……
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皮肤和头发是重点的护养对象,针对皮肤多用保养品,少用化妆品,针对头发,少染烫,用好的护发产品。
有时候,对自己用心程度,就反映出你对生活的态度。
定期旅行不仅是放松身心的途径,也是一个人认知世界的很好的方式。
观察身边热爱旅行的朋友,发现他们大多自信乐观,喜欢接受新鲜事物,对待不同的价值观十分宽容。
认识一个工薪阶层的姑娘,当我们总是会感慨“没钱”或者“没时间”的'时候,她每年都去旅行。
她的办法是,尽早定好机票,节省开支并且让自己心里有所期待,在旅行前生活和工作都充满斗志。
一个三十五岁的姐姐,体重常年控制在92斤,和同龄女人比起来,年轻很多。
不要小瞧一个人控制身材的能力,当女人二十五岁开始新陈代谢减慢体重增加成为一种常态,那些能够常年保持身材婀娜的人,不仅是在控制体重,更是在控制人生。
他们更容易相信自己能够通过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成就,并且良好的外表也赋予她们自信,在生活中的幸福感也更强烈。
很多女明星在谈起保养经的时候,都会说道很重要的一条,“不要熬夜,保证睡眠。”
《黄帝内经》中也说道足够的睡眠可以促进身体排毒。我身边有太多年轻的姑娘们习惯熬夜,凌晨两三点还捧着手机不肯睡,而休息日则不到中午绝不起床。
二十几岁可能不会察觉到这种生活作息的危害,然而身体却从来不说谎,看看身边三十几岁作息规律和不规律的人的精神状态,就知道从现在开始保持良好作息时间有多重要了。
人有三种朋友,一种是人生至交,一种是在你生命中出现又消失的朋友,最后一种是只在需要你帮助时才出现的朋友。
二十岁之后,学会处理人际关系十分重要,精简自己的交际圈,找到志同道合并且值得信任的朋友,而不要把时间消耗在无意义的应酬上。
记得,人脉是有多少人认识你,而不是你认识多少人。
每年,为自己设立一些短期以及长期的目标,并且经过一段时间后进行回顾,做出阶段性总结,这是获取进步的很好的方式。
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可以天真单纯,但切勿活得糊涂。
很少有人可以生来拥有完美的人生,我们总是要面对各式各样的挣扎,但每一次进步,都能够令我们更接近自己想要的人生。
二十岁出头时,觉得人生有父母,手足,伴侣作为依靠,大可不必太过努力。
然而越长大越发现,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一个人在社会中的能力就是生存的底气。
一个女孩子的奋斗非常重要,越早获得不依赖别人的能力,就越不容易受到来自外界的约束,才可以越大限度地体验生活的美好,保证家庭的幸福。
二十岁之后,别怕自己因为家境或资质平凡,而觉得前程受限。
年轻时,能够吃苦就是最大的恩赐,肯低下头的人,昂起头的速度总比别人快。
走最想走的那条路,哪怕它看起来无比艰辛,只要你保持学习的能力,这一路上的经历,终究会成为你的核心竞争力。
中国是没有跳舞的国家。从前大
然而现在的中国人很普遍地跳着社交舞了。有人认为不正当,也有人为它辩护,说是艺术,如果在里面发现色情趣味,那是自己存心不良。其实就普通的社交舞来说,实在是离不开性的成分的,否则为什么两个女人一同跳就觉得无聊呢?
装扮得很像样的人,在像样的地方出现,看见同类,也被看见,这就是社交。话说多了怕露出破绽,一直说着“今天天气哈哈哈”,这“哈哈哈”的部分实在是颇为吃力的;为了要避免交换思想,所以要造出各种谈话的替代品,例如“手谈”。跳舞是“脚谈”,本来比麻将、扑克只有好,因为比较基本,是最无妨的两性接触。但是里面艺术的成分,如果有的话,只是反面的:跳舞跳得好的人没有恶劣重拙的姿态,不踩对方的脚尖,如此而已。什么都讲究一个“写意相”,所以我们的文明变得很淡薄。
外国的老式跳舞,也还不是这样的,有深艳的感情,契调夫小说里有这么一段,是我所看见的写跳舞最好的文章:
……她又和一个高大的军官跳波兰舞;他动得很慢,仿佛是着了衣服的死尸,缩着肩和胸,很疲倦地踏着脚。——他跳得很吃力的,而她又偏偏以她的美貌和赤裸裸的颈子鼓动他,刺激他;她的眼睛挑拨的燃起火来,她的动作是热情的,他渐渐的不行了,举起手向着她,死板得同国王一样。
看的人齐声喝采:“好呀! 好呀!”
但是,渐渐的那高大的军官也兴奋起来了;他慢慢地活泼起来,为她的美丽所克服,跳得异常轻快,而她呢,只是移动她的肩部,狡猾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傲了王后,他做了她的奴仆。
现在的探戈,情调和这略有点相像,可是到底不同。探戈来自西班牙。西班牙是今穷地方,初发现美洲殖民地的时候大阔过一阵,阔得荒唐闪烁,一船一船的金银宝贝往家里运。很快地又败落下来,过往的华美只留下一点累赘的回忆,女人头上披的黑累丝纱,头发上插的
这种啰
美国有一阵子举国若狂跳着 Jitterbug①(
孩子的跳舞并不是这样的,倒近于伊莎多娜。邓肯②提倡的自由式,如果有格律,也是比较悠悠然的。
①Jitterbug,吉特巴舞,一种随着
②伊莎多娜。邓肯(Lsadora Duncan,1878-1927),美国女舞蹈家,现代舞派创始人,
印度有一种疯狂的舞,也与这个不同,舞者剧烈地抖动着,屈着膝盖,身子矮了一截,两腿不知怎样绞来绞去,身子底下烧了个火炉似地,坐立不安。那音乐也是痒得难堪,高而尖的,抓爬的聒噪。歌者嘴里就像含了热汤,喉咙
文明人要原始也原始不了;他们对野蛮没有恐怖,也没有尊敬。他们自以为他们疲倦了的时候可以躲到孩于里去,躲到原始人里去,疏散疏散,其实不能够——他们只能在愚蠢中得到休息。
我在香港,有一年暑假里,修道院附属小学的一群女孩搬到我们宿舍里来歇夏。饭堂里充满了自制服的汗酸气与帆布鞋的湿臭,饭堂外面就是坡斜的花园,水门汀道,围着铁栏杆,常常
我母亲说的,
我再也不能
和吉卜西人①
到树林里去。
①吉卜西人,通译吉卜赛人(Gypsy),一个过着游荡生活的民族。原住印度北部,10世纪前后开始流浪到世界各处。
最快乐的时候也还是不准,不准,一百个不准。大敞着饭堂门,开着留声机,外面陡地下起雨来,啪啪的大点打在水门汀上,一打一个乌痕。俄国女孩纳塔丽亚跟着唱片唱:“我母亲说的,我再也不能……”两臂上伸,一扭一扭在雨中跳起舞来了。大家笑着喊:“纳塔丽亚,把耳朵动给我们看!”纳塔丽亚的耳朵会动。她和她婶婉玛丽亚都是孤儿,给个美国太太拣去,养到五六岁,大人回国去,又把她们丢给此地的修道院。在美国人家里似乎是非常享福的,自己也不明白怎样会落到这凄惨的慈善的地方,常常不许做声,从腥气的
有一次我们宿舍里来过贼,第二天早上发现了,女孩们兴奋地楼上楼下跑,整个的暑假没有这么自由快乐过。她们拥到我房门口问:“爱玲小姐,你丢了什么吗?”充满了希望,仿佛应当看见空房间。我很不安地说没丢什么。
还有个
除开这些孩子,我们自己的女同学,马来亚来的华侨,大都经过修道院教育。谈黑脸,略有点跑牙的金桃是娇生惯养的,在修道院只读过半年书,吃不了苦。金桃学给大家看马来人怎样跳舞的:男女排成两行,摇摆着小步小步定,或是仅只谣摆;女的捏着大手相子悠悠挥洒,唱道:“沙扬啊!沙扬啊!”抄扬是爱人的意思;歌声因为单调,更觉得太平美丽。那边的女人穿洋装或是短袄长裤,逢到喜庆大典才穿旗袍。城中只有一家电影院,金桃和其他富户的独娘每晚在戏园子里遇见,看见小婉妹穿着洋装,嘴里并不做声,急健在开演前赶回家去换了洋装再来。她生活里的马来亚是在蒸网的野蛮的底于上盏一层小家气的文明,像一床太小的花洋布棉被,盖住了头,盖不住脚。
从另一个市镇来的有个十八九岁的脑娘,叫做月女,那却是非常秀丽的,洁白的圆圆的脸,双眼皮,身材微丰。第一次见到她,她刚到香港,在宿舍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痱子粉喷香,新换上白底小花的睡衣,胸前接着小银十字架,含笑鞠躬,非常多礼。她说:“这里真好。在我们那边的修道院里读书的时候,洗澡是大家一同洗的,一个水门汀的大池子,每人发给一件白罩衫穿着洗澡。那罩衫的式样……”她掩着脸吃吃笑起来,仿佛是难以形容的。“你没看见过那样子——背后开条缝,宽大得像蚊帐。人站在水里,把罩衫
她父亲是商人,好容易发达了,盖了座方方的新房子,全家搬进去住不了多时,他忽然谈上了个不正经的女人,把家业抛荒了。
“我们在街上遇见她都远远地吐口唾沫。都说她一定是懂得巫魇的。”
“也许……不必用巫魇也能够……”我建议。
“不,一定是巫魇!她不止三十岁了,长得又没什么好。”
“即使过了三十岁,长得又不好,也许也……”
“不,一定是巫魇,不然他怎么那么昏了头,回家来就打人——前两年我还小,给他抓住了
会妖法的马来人,她只知道他们的坏。“马来人顶坏 !骑脚踏李上学去,他们就喜欢追上来撞你一撞!”
她大哥在香港大学读书,设法把她也带出来进大学。打仗的时候她哥哥嘱托炎樱与我多多照顾她,说:“月女是非常天真的女孩子。”她常常想到被侮辱的可能,整天整夜想着,脸色惨白浮肿。可是有一个时期大家深居简出,不大敢露面,只有她一个人倚在阳台上看排队的兵走过,还大惊小怪叫别的女孩子都来看。
她的空虚是像一间空关着的,出了霉虫的白色粉墙小房间,而且是阴天的小旅馆——华侨在思想上是无家可归的,头脑简单的人活在一个并不简单的世界里,没有背景,没有传统,所以也没有跳舞。月女她倒是会跳交际舞的,可是她只肯同父亲同哥哥跳。
在上海的高尚仕女之间,足尖舞被认为非常高级的艺术。曾经有好几个朋友这样告诉我:“……还有那颜色!单为了他们服装布景的颜色你也得去看看!那么鲜明—— 你一定喜欢的。”他们的色彩我并不喜欢,因为太在意想中。阴森的盗窟,照射着蓝光,红头巾的海盗,激惊的难女穿着白抱,回教君王的妖纪,黑纱衫上钉着蛇鳞亮片。同样是廉价的东西,这还不及我们的香烟画片来得亲切可念,因为不是我们的。后宫春色那一幕,初开幕的时候,许多舞女扮出各种姿态,凝住不动,嵌在金碧辉煌的布景里,那一刹那的确有点像中古时代僧侣手抄书的插画,珍贵的“泥金手稿”,细碎的金色背景,肉红的人,大红,粉蓝的点缀。但是过不了一会,舞女开始跳舞,空气即刻一变,又沦为一连串的香烟画片了。我们的香烟画片,我最喜欢它这一点;富丽中的寒酸。画面用上许多金色,凝妆的美人,大乔二乔,立在洁净发光的方砖地上,旁边有朱漆大柱,锦绣帘幕,但总觉得是穷人想象中的富贵,空气特别清新。我喜欢反高潮——艳异的空气的制造与突然的跌落,可以觉得传奇里的人性呱呱啼叫起来。可是足尖舞里的反高潮我不能够原谅;就坐在最后一排也看得见俄罗斯舞女大腿上畸形发达的球状的筋,那紧硬
舞剧《科赛亚》,根据拜伦的长诗;用舞来说故事,也许这种故事是特别适宜的,就在拜他的诗里也充满了风起云涌的动作。但是这里的动作,因为要弄得它简单明了,而又没有民间传说的感情作底于,结果很浅薄。被掠卖的美人,像笼中的鸟,绝望地乱飞乱擅。一身表情,而且永远是适当的表情,所以无味而且不真实。真实往往是不适当的。譬如《红楼梦》高
①sentiments,这里是“观念”的意思。
《科赛亚》里的英雄美人经过许多患难,女的被献给国王,王妃怕她夺宠,放她和她的恋人一同逃走。然而他们的小船在大风浪里沉没了。最后一幕很短,只看到机关布景,活动的诲涛,天上的云迅速往后移,表示小舟的前进。船上挤满了人,抢救危亡之际也还手忙脚乱摆了两个足尖舞的架势,终于全体下沉,那样草草的悲壮结局在我看来是非常可笑的。机关布景,除了在滑稽歌舞杂耍(Vaudeville)里面,恐怕永远是吃力不讨好。看惯了电影里的风暴,沉船,战争,火灾,舞台上的直接表现总觉得欠真实。然而中国观众喜欢的也许正是这一点。话剧《海葬》就把它学了去,这次没有
印度舞我只看过一次。舞者阴娣拉。黛薇并不是印度人,不知是中欧哪一个小国里的,可是在印度经过特别训练,以后周游列国,很出名。那一次的表演是非正式的,台很小,背景只是一块简陋的幕,可是那瘦小的妇人合着手坐在那里,盘起一只腿,脚搁在膝盖上,静静垂下清明的衣折,却真有天神的模样。许久,她没有动。印度的披纱,和希腊的古装相近,这女人非但没有希腊石像的肉体美,而且头太大,眼睛太小,坚硬的小瘪嘴,已经见得苍老,然而她的老没有年岁的,这样坐着也许有几千年。望到她脸上有一种冷冷的恐怖之感,使人想起萧伯纳的戏《长生》(“Back to Methuselah”,)① 戏里说将来人类发展到有一天,不是胎生而是卵生,面且儿童时期可以省掉了,蛋里孵出来的就是成熟的少男少女,大家跳舞作乐恋爱画图塑像,于四年之内把这些都玩够了,厌倦于一切物质的美,自己会走开去,思索艰深的道理。这样可以继续活到千万年,仅仅是个生存着的思想,身体被遗忘了,风吹日晒,无分男女,都是黑瘦,直条条的,腰间围一块布。未满四岁的青年男女把他们看作怪物,称他们为“古人”。虽有“男性的古人”与“女性的古人”之分,看上去并没多少不同。他们研究数理科学贯通到某一个程度,体质可以自由变化,随时能够生出八条手臂;如果要下山,人可以瘫倒了成为半液体,顾着地势流下去。阴娣拉。黛薇的舞,动的部分就有那样的感觉。她掐着手指,并着两指,翘起一指,迅疾地变换着,据说每一个手势在婆罗门教的传统里都有神秘的象征意义,但据我看来只是表示一种对于肢体的超人的控制,仿佛她的确能够随心所欲长出八条手臂来。
①"Back to Methuselah",直译《回到麦修彻拉》。Methuselah,麦修彻拉,(圣经)中的长寿者。
第二支舞,阴娣拉。黛薇换了一条浅色的被纱,一路拍着手跳出来,踢开红黄相间的百褶裙,臂上金
阴娣拉。黛薇自己编的有一个节目叫做“母亲”,跳舞里加入写实主义的皮毛,很受欢迎,可是我讨厌它。死掉了孩子的母亲悯佣地走到神宪前跪拜,回想着,做梦似地摇着空的摇篮,终于愤怒起来,把神宪推倒了,砰地一声,又震惊于自己的叛道,下跪求饶了。题材并不坏,用来描写多病多灾的印度,印度妇女的迷信与固执的感情,可能有一种深而狭的悲惨。可是这里表现的只有母爱——应当加个括弧的“母爱”。母爱这大题目,像一切大题目一样,上面做了太多的滥调文章。普通一般提倡母爱的都是做儿子而不做母亲的男人,而女人,如果也标榜母爱的话,那是她自己明白她本身是不足重的,男人只尊敬她这一点,所以不得不加以夸张,浑身是母亲了。其实有些感情是,如果时时把它戏剧化,就光剩下戏剧了;母爱尤其是。
提起东宝歌舞团,大家必定想起广告上的短裤子舞女,歪戴着鸡心形的小帽子。可是她们的西式跳舞实在很有限,永远是一排人联臂立正,向右看齐,屈起一膝,一踢一踢;呛的一声锣响,把头换一个方向,重新来过;进去换一套衣服,又重新来过。西式节目常常表演,听说是因为中国观众特别爱看的缘故。我只喜欢她们跳自己的舞,有一场全体登台,穿着明丽的和服,排起队来,手搭在前面人的背上,
东宝歌舞团还有一支舞给我极深的印象,“狮与蝶”。舞台上的狮子由人扮,当然不会太写实。中国的舞狮子与一般石狮子的塑像,都本像狮子而像叭儿狗,眼睛滚圆突出。我总疑心中国人见到的狮子都是进贡的,匆匆一
这种恐怖是很深很深的小孩子的恐怖。还是日本人顶懂得小孩子,也许因为他们自己也是小孩。他们最伟大的时候是对小孩说话的时候。中国人对小孩的态度很少得当的。外国人老法一点的是客气而疏远,父母子女仿佛是事务上的结合,以冷谈的礼貌教会了小孩子说:“我可以再吃一片吗?我可以带小熊睡觉吗?”新法的父亲未结婚先就攻读儿童心理学,研究得越多越发慌,大都偏于放纵,“亲爱的,请不要毁坏爸爸的书,”那样恳求着;吻他早安,吻他晚安,上学吻他,下课吻他。儿歌里说,“小女孩子是什么做成的?糖与香料,与一切好东西。”可是儿童世界并不完全是甜甜蜜蜜,光明玲斑,“小朋友,大家搀着手”那种空气。美国有一个革命性的美术学校,鼓励儿童自由作画,特殊的作品中有一张人像,画着个烂牙齿戴眼镜的坏小孩,还有一张,画着红紫的落日的湖边,两个团头团脑的阴黑的鬼;还有一张,全是重重叠叠的小手印子,那真是可怕的。
日本电影《狸官歌声》里面有个女仙,白木莲老树的精灵,穿着白的长衣,分披着头发,苍白的,太端正的蛋形小脸,极高极细的单调的小
有一阵子我常看日本电影,最满意的两张是《狸宫歌声》(原名《狸御殿》)与《舞城秘史》(原名《阿波之踊》)。有个日本人藐视地笑起来说前者是给小孩子看的,后者是给没受过教育的小姐们看的,可是我并不觉得惭愧。《舞城秘史》的好,与它的传奇性的爱仇交织的故事绝不相干。固然故事的本身也有它动人之点,父亲被迫将已经定了亲的女儿送给有势力的人作妄,辞别祖先。父亲直挺挺跪着,含着眼泪,
《舞城秘史》以跳舞的节日为中心,全城男女老少都在耀眼的灰白的太阳下舒手探脚百般踢跳,唱着:“今天是跳舞的日子!谁不跳舞的是呆子!”许是光线太强的缘故,画面很淡,迷茫地看见花衣服格子布衣服里冒出来的狂欢的肢体脖项,女人油头上的梳子,老人颠动着花白的
余秋雨和小他16岁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的婚恋,在外人眼里一直是才子佳人的完美组合。然而,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牵手背后藏着另一个女人的眼泪。
前任妻子李红
李红提到余秋雨时,总是调皮地称他为“余某人”,也许是出自上海女人特有的细心,或者是曾经沧海的一个小小的调侃。
未成女明星,却与余秋雨步入恋爱
少女时代的李红,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乖乖女,天真又活泼,深受同学和老师的宠爱。在中学教英语的父亲和当医生的母亲为她和弟弟创造了良好的学习、生活的`环境。她毕业后被留在上海分配进了纺织局。从小热爱戏剧的她由于容貌、身材、语言的优势,作为业余演员被借调到上海市青年话剧团《年轻一代》剧组。
那年,23岁的李红雄心勃勃地去考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从1000多名考生中脱颖而出,名列前茅。然而,世事难料,由于种种原因,她与上海戏剧学院失之交臂,但她的答卷却被当时在上海戏剧学院任负责人的余秋雨看见了。
电影《春苗》在选女主角,李红和当时还未出名的李秀明同时成为候选人,叫导演难以取舍。李红说,由于家庭环境的原因,导演认为我知识分子气太浓,纤细了些,而李秀明更粗犷,符合剧中人物的性格。于是,李秀明一炮而红,而李红却从此与演艺界擦肩而过。
在这期间,李红认识了当时已经名声在外的余秋雨。年轻、漂亮、活跃的李红,被这个老实而有学问的老夫子似的男人吸引住了。李红清楚地记得,星期天,余秋雨会在傍晚乘车来到李红住在虹口的家。他们一起谈笑,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一直到深夜。
公交车没有了,他常常步行回他的住所,痴情可见一斑。余的真情也打动了李红的父母。1979年,相恋整整5年的余秋雨和李红,终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在大连路的一间陋室里安了家。余秋雨只买了一个大橱,一个五斗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