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光中是著名学者与作家。许多名篇在大学校园内外广为传诵。然而,余光中的睿智不光表现在他的书面语言之中。口头语言同样出众。他妙语连珠,出口成章,展示了自己的多种才华。
善待母语
“中华文化是一个圆,圆心无处不在,圆周无处可寻,而母语就是这个团的半径,半径有多大圆就有多大。在英语逐渐强势的今天,我们更应善待母语。”
2007年7月香港会展中心,著名学者、诗人余光中作了题为《如何善待母语》的演讲。
深色西装、红色领带,衬着如雪白发,使余光中更显儒雅。在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中,余光中思路清晰,妙语连珠,古今中外的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尽显学贯中西的大家风范。
“台湾人的方言是闽南话,香港人的方言是粤语。今天我们能在论坛上毫无障碍地交流,应该感谢我们拥有一种共同的语言。我们称之为国语、普通话或者华语,其实这就是我们的母语。”
精通英语、多次在海外讲学的余光中认为,世界各种语言正呈现相互吸收、融合的趋势。但是中文始终是最丰富、最优美的语言,尤其是文言文仍具有很强的生命力。
“也许今天已经没有人讲文言文了,但是文言文仍以成语的方式保存了下来。
“其实我们写作、讲话都离不开成语。‘地久天长’、‘千山万水’、‘争先恐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表达出无限丰富的含义,而且平仄协调,尽显中文简洁、对仗、铿锵之美。”
曾经写下许多优美诗句的余光中承认,熟练应用母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余光中为自己的写作定下了规矩:“白以为常,文以应变,俚以求真,西以求新。”演讲结束,余光中带领台下的观众齐声诵读了他的诗作《民歌》和《乡愁》。当有人问他《乡愁》有没有下文时,年近八旬的诗人幽幽道出:“而未来,乡愁是一道长长的桥梁,我来这头。你去那头。”
笑话化解尴尬
常言道,一句话说得人哭,一句话说得人笑,可见说什么话,怎么说话,里面大有学问。余光中就有这样的本事,遇到尴尬的场面,他轻松地说上几句,马上活跃了气氛。他说的话,并不是一般的应景之词,琢磨起来还带有很浓的文化意味。说者似乎随意,听者喜笑颜开。
有一次,余光中应邀参加一个文艺奖的颁奖活动,他担任了召集人的重要角色,在场的都是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和新闻媒体记者。主持人请余光中上台讲话时,他走到给他预备的麦克风前,却发现一只巨型的花篮挡在面前。余光中个子不高,台下观众只见花篮不见人,场面着实有些尴尬。工作人员一看不妙,忙上台把花篮移走。显然,这是一个令人不愉快的插曲。
眼见场内观众哗然,余光中撇开讲稿,从容地加了段开场白。他幽默地说:“‘人面不知何处去’,有唐诗为证。我就从崔护的名句开始吧。”全场笑声响起,随即掌声一片,高度紧张的工作人员放下心来。
余光中著作等身,名扬两岸。他把他的诗作、散文、评论、翻译称为自己“生命的四度空间”。青年与中年的勤奋耕耘,使余光中晚年进入辉煌的巅峰。他的领奖词与众不同,“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让人耳目一新。曾有一次,在台湾一项重要文艺大奖中,获奖者大都是黑头发的晚辈,只有余光中白发染霜,年届花甲,非常醒目。余光中在致词中,不是志得意满,也不过分谦虚,而是风趣地说:“一个人年轻时得奖,应该跟老头子一同得,表示他已经成名;但年老时得奖,就应该跟小伙子一同得,表示他尚未落伍。”这两句话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充满诗意,而又充满哲理,自然引得满堂喝彩。
将人家的.话“翻新”
余光中的文学成就是以中文为载体的,在中国当代文学,的长廊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很多人都以为余光中是在中文系教书的,其实不然,他告诉媒体记者:“实际上,我在大学读书是读外文系的,我在大学教书也一直在外文系,教英美文学。我跟朋友说,我白天教的是英文,晚上写的是中文。”
当初,余光中虽然写诗开始有了名气,但他长期从事外文教学,而且在美国留学深造,有人评论说,他和一批在海外的作家是“浪子”,意思是离开家园而缺乏根基的人。关于这个比喻,余光中不赞成,但他不是简单地否定,或者表示出反感,而是沿着别人的思路,加入了新的含义。“有人曾说我是‘浪子’,其实我是‘回头的浪子’。”
余光中把别人的评价先“拿来”,再发挥开去:“虽然我读的外文系,教的外文系,但我不过是从西洋文学中学习,作为一种手段,目的是把西方‘冶金术’拿来,发掘东方宝藏。我最后的目的,还是为中国的新文学努力。当然,多认识西方,对我的写作还是有帮助的。用一种象征的说法来看,无论是留学西方,还是学西方的文学文化都算浪子,很多人浪子一去就不回头了,完全模仿西方。我觉得还是要回到东方来。做‘回头的浪子’。另一方面你专作孝子,守住传统,一成不变,然而孝子能不能光天门楣也很难说。所以我当时的一个说法,‘浪子回头’,大概是比较可行的一条路。”余光中巧妙地避开“浪子”这个词的批评内涵,也就避开了非此即彼的简单判断。
余光中不光谈诗论艺显得机敏和智慧,他在生活中也是个有趣的人,别人说过的话俗不可耐,但他接过话题,又能推陈出新。他在高雄中山大学担任文学院院长兼外文研究所所长,学生们非常喜爱听他的课,虽然他在课堂讲课时要求很严,下了课却与学生之间很融洽,时常开玩笑。
也许是因为余光中有四个女儿的缘故。女生最不怕他。每年的重阳节,是余光中的生日,会有许多分散在台湾各地的学生,相约赶来母校,为老师祝寿。他则开玩笑说:“不要以为毕业离校,老师就没用了。写介绍信啦。作证婚人啦,为宝宝取名字啦,‘售后服务’还多着呢!”
“售后服务”,这个实在太俗的用语,从余光中嘴中说出来,变成了非常贴切的比喻,让女生们笑成一团。她们从老师的“引用”中,也感受到了希望她们一生平安、家庭幸福美满的良好祝愿。
信手拈来诗意
余光中是诗人,他的诗心勃发,铸成铅字印在刊物、诗集和文选里:也星星点点,闪亮在他的平常岁月之中。在他赴南京参加“余光中创作研讨会”时,一次晚宴上新朋老友欢聚,读诗的,唱歌的,气氛十分热烈。主持人希望余光中也出一个节目。他不推辞,站起身说了一个“掌故”:那年台湾作家郑愁予获得了文艺奖,请朋友吃饭。菜单是横排而分行的,郑愁予感叹道:“菜单如诗歌!”在座的余光中应声作答:“账单如散文!”这两句话正像上联对下联,风马牛不相及却相映成趣,客人都是文学圈里人,听得懂其中的弦外之音,自然是哈哈大笑,觉得有趣。余光中接着说:“回来我觉得还有诗意,加了几句,写成《食客之歌》:如果菜单像诗歌/那么账单如散文/稿费吝啬像小费/呕吐吧/文学批评/是食物中毒”
余光中在南京“全诗发表”,与诗有关,又与作家生存有关,其中的诗意超越了海峡两岸的阻隔,激起了文化人的共鸣。
领略了余光中妙趣横生的口才后,就不难理解他的许多诗作之所以浑然天成、不事雕凿,就因为来自生活,诗意仿佛是顺手拈来。余光中喜欢“漂水花”,任何一块石片在他手指一挥间,就能在水面上蹦蹦跳跳,飞走很远。他写了首《漂水花》:“出手要快/脱手要平稳而飞旋/进去的角度/要紧贴而切入/才能叫这片顽石/入水为鱼/出水为鸟……”朗朗上口,深入浅出,这是他写的诗呢,还是他说的话呢?似乎很难分清。
《饮食男女》是“家庭三部曲”或者是“父亲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也是集大成之作。下面是《饮食男女》观后感,快来围观吧。
李安的《饮食男女》观后感 篇1
人生的意义在于吃饭,而吃饭又绝不是全部的人生。这个构成了生活的一个必要条件,而将生活的一个必要条件渲染倒极致,这又绝对是只有聪明人才能做到的事。这样的聪明人,李安算一个,《饮食男女》就是这样的一部片子。它可以淡到与无,没有激烈冲突的情节,甚至淡到只剩下吃吃喝喝的生活,但这样的淡,本来就是生活的本色。生活本来的样子,通过饮食来展现,并做到淋漓尽致,果然是李安了。他后来在好莱坞的成功,不可以说是浪得虚名。
《饮食男女》是“家庭三部曲”或者是“父亲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也是集大成之作。一个丧失了味觉的大厨,而且是台北最好的饭店圆山饭店最好的大厨,就像丧失了听觉的贝多芬一样,仍然在做着最精美的食物,在饭店里,也在自家的餐桌上。大厨朱先生(郎雄)有三个女儿,她们对于生活各自怀有抱负,而对于父亲的理解已成隔代。大女儿(杨贵媚【《妈妈再爱我一次》里的那个感动人无数的妈妈】)年龄见长,感情一直没有着落,生活在自己编造的爱情故事里,而且渴望着爱人能够出现。二女儿(吴倩莲)在航空公司里就职,前程似锦,只是在理财上投资失败,买了一栋烂尾的楼房。三女儿(王渝文)尚未毕业,但爱上了一个朋友的男朋友,并怀了孕。而朱先生自己,一边照顾着三个女儿,每周为他们烧上一桌好菜,努力地去营造一个和谐家庭的气氛,一边也没有将心死掉,而在寻觅着自己的生活。
终于,最小的女儿,先离开父亲而去,跟男朋友一起同居。接着,大女儿也终于将自己成功嫁出,也搬家而去。只剩下最先想离开大家庭的二女儿,留下来陪着父亲。二女儿本来与父亲之前的关系最僵,一直拗着。但父亲一直以来,其实最爱的恰恰是这个女儿,而她也在深爱着自己的父亲,是代沟将其彼此隔阂了起来。终于,二女儿投资失败,并看到父亲最好的朋友温叔叔去世,还有父亲去医院偷偷检查身体的身影,打破沉默,推掉了航空公司一条黄金路线的掌舵权,来安心照顾自己的父亲。不过,一直沉默的父亲,却突然宣布爱上了邻居锦荣(张艾嘉 )。锦荣是大女儿的同学,这个隔代之恋,给大家带了一丝慌乱,而且另锦荣的母亲措手不及。但大家都平静接受了这个结果。二女儿终于又踏上了西去的旅程。朱先生也恢复了他失去的味觉。
生活,在平平淡淡中慢慢展开,慢慢熏染,如同国画一样,不知不觉间将你带入其中,在你感同身受的同时,有缓缓将你从画中推出。想看一个精美故事的人,看这部片子会有些失望,但对于生活充满热爱的人,又会在其中品味到很多的东西,因为它就是生活的本身。
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这个过程,就是慢慢品味《饮食男女》的过程。装备好了,慢慢品味,可以品出许多生活的壮味来。
李安的《饮食男女》观后感 篇2
李安拍了“父亲三部曲”,分别是《推手》、《喜宴》和《饮食男女》。三个不同的故事,不同的家庭,却有一个相同的父亲。这不仅仅指三位父亲的扮演者都是台湾电影届久负盛名的金马奖影帝郎雄,更因为三位不同的父亲共同组成一个丰满的父亲形象。当然,我最喜欢的是《饮食男女》,因为这是三部曲中父亲最开心、最舒畅,同时情节也最富戏剧性的一部。再来看前两部,情节设置与人物刻画虽然刻意突出冲突,却显得有点生硬,结局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推手》是李安的第一部长片。
《饮食男女》以活行活现的美食作主题或者说线索,视觉和味觉都被调动起来了。想来中华大餐的魅力真是无穷的。对比一下电影《纯真年代》里五颜六色的欧式大餐,高下立现。不仅仅因为美食的缘故,而是父亲亲手烧的菜里面有多少亲情在其中呢。
一切都源于父亲与女儿的情。情就意味着爱与冲突。电影在冲突中开始,在爱中结束。
三个女儿各自的生活亦已包含着个人的生命体验:情人、基督的教徒、初恋。这是电影的第二条线索。三个女儿各自从各自的困境中走出:大女儿终于结婚,她九年的痴情原只是一场暗恋;二女儿认识到旧情人的生活是如此糜烂,了解了父亲对她格外的爱与怨——她模样最像母亲;三女儿则抢走了朋友的男友,并且结婚、生子。结尾的感人之处是:二女儿终于得以下厨房,亲手为父亲烧菜,而父亲的味觉也神奇般的恢复了。
二女儿最像母亲,父亲多多少少疼她多一点,于是他希望女儿能够不做厨艺,二女儿也的确成为事业女性,然而她偏偏最喜欢厨艺,父女的矛盾,就是这样的简单可笑却又实实在在。
父亲味觉的失与得,几经波折。温伯伯去世,父亲说“我的味觉死了”,此诚高山流水知音稀,伯牙断琴伤子期的经典台词。终于在二女儿烧出与他亡妻一样味道的菜时,记忆的苏醒与爱的宽容一同使他的味觉神奇的恢复了。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隐喻啊!比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白》中的男主角性功能的失而复得更加有人间味。
这个电影有很多出人意料的地方。我们能一下子猜出三女儿有一天会抢走别人的男友,能猜出写给大女儿的情书是学生们的恶作剧,因这些亦是常见的俗套。但我的确没有料到大女儿的痴狂是她自己的想象,也没有料到父亲的婚姻是与锦荣——这些情节使父亲与女儿的两条线索都达到高潮,令人拍案叫绝。
所以在这个电影中我们感慨良多。“父亲”,多么伟大,多么仁慈,有时候多么需要倾听与倾诉。父亲又是多么的新潮,老父少妻的浪漫多少令人诧异。父爱如山!一个女儿在成长中可能愈发体会到母亲的幸福与苦痛,而一个儿子的成长,却能愈发深味父亲的高大、责任与伤感。我们常常在银幕上或小说里听见一位母亲告诉女儿“这是女人的命运啊”诸如此类的叹息与感慨,却从未听见父亲会告诉儿子“这是我们男人的命运啊”这样的话。因父与子自有天生的默契,有着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有一个镜头一直印象深刻,镜头组织的也流畅:
镜头:二女儿在医院看见父亲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拿着诊断书模样的纸,与医生交谈;
镜头:女儿注视着一群护士推着一位急诊的老人从身旁经过,老人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眼睛露出泪花样的光芒。女儿一幅被触动的样子;
镜头:二女儿抬起头,刚才父亲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镜头:女儿去问医生这是什么科室,医生回答“心脏科”。
四个镜头加起来才十几秒钟,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已经忍不住泪水了。这个蒙太奇将女儿心中所有的担心与爱全部表达出来,无一句台词,无煽情的表演。出人意料的是,结尾父亲的告知是我们知道,父亲没有病,那是他的婚前检查。无疑,喜剧性在这里得到加强,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当时情感的张力。但细细想来,那真是个感人的镜头。
本片的另一个线索是爱情。事实上,爱情与两代人之间的亲情有矛盾。爱情往往会夺走部分亲情的喜与乐。本片三个女儿的最后归宿,除二女儿外都与爱情厮守了。二女儿宁愿舍弃事业与情人,与父亲重温亲情的温暖。还好最后的大团圆就是爱情与亲情的水乳交融。妙就妙在,用中国的国粹厨艺来演绎故事,使观者如我,庆幸周围的亲人都有不错的厨艺,而我,亦要打算学习烧菜了。
李安的《饮食男女》观后感 篇3
看影片《饮食男女》的时候,我并没有记住男女主角和更多的剧情,却被归亚蕾颇具特色的表演能吸引。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部影片,上大学的时候,某天傍晚经过录像厅,不经意瞥到了节目牌上的《饮食男女》几个醒目的字,心里还在纳闷,谁这么有才啊?居然给影片取了一个这么一个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兼容的名字。多年后,有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关于归亚蕾的文章,文章的题目是《不当流星做恒星》,在娱乐记者眼里,归亚蕾是一个“懂得人生真谛在于安稳而不是风光”的女人,“所以她比她演过的任何一个角色都要幸福”。中年女人对安稳生活的强烈渴望让我迫不及待地看完后《饮食男女》,之后感觉那个娱记的眼光还挺准的,影片的结局是圆满的,归亚蕾饰演的饭店老板的女儿,在即将垂暮之年终于与自己的初恋当年饭店里的小伙计重逢,并在一起共度幸福晚年。
看过影片不久,和同学闺蜜去一家经常去的餐馆吃饭,却发现餐馆已进入了拆迁阶段,矗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排房子的框架。同学闺蜜说,这里终于还是拆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有隐隐的失落和伤感,就像在恋恋不舍我们已经远去的花样年华一般。那是我们非常喜欢的饮食之地,从花季雨季吃到不惑之年。刚大学毕业的那会,一大堆中学同学总喜欢在那聚,一位男同学暗恋女同学,总是找各种理由请大家吃饭,我屁颠屁颠地跟在女同学后面;后来,参加工作,我们几个年龄相仿的单身同事,拿到工资的当天晚上一般都会去那里欢庆,毛血旺辣得钻心,有一幕情景至今记忆犹新:上火的女同事嘴角长满冲天炮,还在爽爽地吃着毛血旺,她边吃边叫,“真好吃!辣得到位!”其实那排餐馆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消费之地,它价格平民化却极有特色,位置正好在高中母校的斜对面。我不知道自己总爱去那里,是不是还暗藏着一份对母校怀念的深情,是不是还有一种吃完饭后再一起去母校操场转一圈的冲动,只是当时由于羞涩或者其他的原因没能说出口而已。
我爱极了那里的酸菜鱼,一往深情得几近固执。后来也品尝过很多其他地方的酸菜鱼,却怎么都吃不出那里的味道。殊不知,人的味觉也是随着年龄和经历的成长在变化的,那里的酸菜鱼对我的诱惑也许确实存在,但我更在乎和怀念的可能是当时的氛围和那些同自己一起吃鱼的人。就像你去哪里旅游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旅游。心是一切温柔的起点,快乐或不快乐的根源。大学毕业二十几年后,中年妇女的我在归亚蕾的幸福生活的引导下,去观赏那部久违了的《饮食男女》。归亚蕾的翩翩舞姿又把我带回了青春年少;而她的安稳、淡定的平常生活成了抓狂冲动之后我的真实向往。虽然我没像《饮食男女》中归亚蕾演的角色最后一样的惊喜,但这时,我已经找到了乐意为我做酸菜鱼的先生,生活也正在以温和优雅的方式四平八稳地前行。这也许不只是我这个普通女子想要的生活,或许还会是世间众多的女在洗净铅华后的一种人生领悟。
李安的《饮食男女》观后感 篇4
电闪雷鸣的周六午后,静静地欣赏一部经典老片,不可不谓之是一种享受。早就听闻李安的成名作之一《饮食男女》,终于可以在这个无所事事的周六下午欣赏。片子细腻动人,入情至深。
镜头定格在海报上的这一个瞬间,让人意犹未尽。这一刻,一直心有间隙的老父亲(老朱)和二女儿(家倩)终于找到了通往彼此心灵的桥梁。曾经的一代名厨老朱退休后逐渐丧失了味觉,终于在最后尝出了家倩熬的汤的滋味;在爱情里兜兜转转的家倩到最后开始一个人快乐而自在地生活。老朱要卖的老房子终究被家倩留下了,父亲和新结婚的妻子一起搬出去了,孤单了十几年的大姐也快乐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小妹也离开闺房当上了妈妈,只有家倩一个人留在了老房子里,和当年的父亲一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准备着家里多年未曾改变的星期天晚餐,等待着一家的团聚。这仿佛是一代一代的延续,人老了,人走了,厨房里的烟火却不曾熄灭,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还在不紧不慢地流转着。这个细水长流的故事仿佛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导演却在这里结束了故事的叙述,只留那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人生如戏也如梦,谁也想不到貌似垂垂老矣的老朱却勇敢地迎娶了和她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寡妇锦荣,过上了幸福而满足的日子,仿佛重获新生;谁也想不到三姐妹中最小的家宁却第一个走出了闺房;谁也想不到一直活在谎言里的大姐家珍勇敢地面对降临的爱情,跟随着小妹的脚步离开了老房子;更想不到的是最早吵吵嚷嚷着要搬出去住的家倩最后一个人守在了老房子里。一家四口的人生在一次次的星期天晚餐中画出了属于迥异的起伏线。
很喜欢星期天晚餐的情节,不断地穿插在影片中,一次次地把故事情节打开。虽然这样的穿插用意很明显,但是也扣足了饮食男女这个题。在传统的中国文化里,民以食为天自古有之。而家这个概念在中国人的血液里也是深入骨髓的。家和美食叠加在一起,便是老朱每个星期天晚上都固执地要坚持的家庭聚餐。而每次家庭聚餐上的宣布都把故事情节往深推进了一步。家倩要搬出去住了,家宁未婚先孕了,家珍闪电结婚了,老朱要黄昏恋了。不变的.宴席,流水的生活,充满了不可思议,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影片拍得很有生活气息,不仅是因为这一桌桌美食,更是因为那些源自于生活的细节。片子里的一家四口,每个人都是一种生活的典型。老朱退休赋闲在家的百无聊赖,人过中年的各种力不从心,至交的猝然离世,黄昏恋的犹疑,这是那些曾经叱咤职场到了晚年的老人们生活的折射。大姐家珍因为一场痛苦的单相思而关上了自己的心门,却还是被小妹的经历惊醒了,开始走出自己刻板的生活,打开了心门,也迎来了属于自己闪闪发亮的爱情。二姐家倩很现代很时髦,在爱情里来去自如,独立而强势,本以为她是最早离开这座老房子的人,却未料到最后是她留在了老房子里一个人过充实而美好的日子。小妹家宁看似文静,却是她在三姐妹中第一个勇敢去追逐自己的爱,朝幸福的方向飞去。三姐妹的爱情,很容易在生活中找到影子,为爱执着又为爱疯狂,看似洒脱实则沉重的爱情,单纯美好无所畏惧的爱情,不就是我们周遭生活里爱情的模样吗?
最值得人回味的还是影片背后的那个“家”的观念。家在中国文化里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中国的节日很多,大抵都是围绕着家展开的,中秋要合家团圆吃月饼,重阳要亲朋好友一起登高望远,除夕夜的那一顿年夜饭是一个都不能少,元宵节的汤圆煮出的是团团圆圆。如今,一家人坐下来欢欢乐乐吃顿团圆饭都是不易的事了。片中的星期天晚餐才会格外令人艳羡。从一开始家倩想搬出去住到最后一家四口变成了一个有着十几口人的大家庭,始终不变的是维系着家人之间的那一份亲情。家珍和家倩洗碗争吵的情节让人印象深刻。母亲走后,大姐就自觉担当起了照顾妹妹的职责,却在无形之中建立起了权威感,两个姐妹也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这一幕很让人心痛。但是那次争吵过后彼此吐露心迹,才发现误会了那么多年,心里的围墙在瞬间倒塌。家珍从家里搬出去的时候,姐妹俩亲密的对话和之前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有时候沟通真的比什么都重要。还有一个争吵的情节是老朱的老同事温叔叔过世后,酒店经理。
片子的另一大亮点就是美食。细致的刀工,精心搭配的菜,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无不刺激着观影者的味蕾。酸甜苦辣咸,人生百味不过源自于此。阴阳调和才能煮出一道好菜,熟能生巧才能造就名厨,慢工出细活,真心出珍品。中国美食本身就是中国文化的代言,美食的背后是对家人浓浓的爱。
李安的《饮食男女》观后感 篇5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是我看过的第一部李安的电影,瑰丽的幻境,惊奇的冒险与结尾的反转让我惊叹不已。于是顺着李安这条线,摸到了一个大瓜《饮食男女》。
《饮食男女》讲述了母亲早逝,名厨父亲拉扯三个女儿长大,每天为女儿精心准备一大桌盛宴。但三个女儿却觉得深受压抑,想要逃离这个名为家的牢笼,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虽然描述的是家庭生活却层层推进,高潮迭起。
故事的开篇是父亲早早起床,杀鸡宰鱼,从容的姿态说明他厨艺精深,一桌饭菜从早晨五点做到中午。女儿们坐在桌前,大女儿念叨着:感谢主的恩赐。此情此景着实荒诞,她没想过真正赐予她饭食的是她的父亲,真正应该感谢的也是父亲,或许为人子女们的通病就是将父母们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家中三个女儿,大女儿家珍,是一个迟迟没有出嫁的老姑娘,她声称自己大学受了情伤,失去爱人的能力,只想守着父亲,支撑家庭。当二女儿家倩劝她早日离家时,她对家倩说,我是要陪着爸爸的。她说,这里是家,这里是爸的全部。她说,一辈子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她说:妈走的时候你才多小啊,我比你要更了解父亲,我要一直陪着他。看到这里时我信以为真,以为她是一个过于孝顺而放弃个人生活的好女儿。
然而随着剧情推进,我看到她对一切周围人恋爱行为都极为敏感,甚至痛恨。她愤怒地当众撕碎学生收到的情书,对隔壁情侣唱情歌的行为狂躁不安。这时我对于家珍的行为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接下来情况急转直下,家倩遇到了大姐的初恋,质问他是否对于抛弃大姐的行为感到良心不安,却从初恋的口中震惊地发现大姐的话都是编造的,没有初恋,没有情伤,一切都是假的。荒谬,荒诞,屏幕前的我受到不小的冲击,所谓留下来陪着爸爸,不过是掩饰无人爱她,也无人可爱的遮羞布,果然,在男老师向其示爱后,家庭聚餐上,家珍迫不及待地宣布要离家与男友闪婚,过上全新的生活,匆忙收拾了行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家。
影片最后给她的镜头中,家珍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接受基督洗礼,而丈夫同样幸福地回望她,但这幸福中似乎也存在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下面是余光中《绝色》原文,欢迎阅读。
绝 色——余光中
美丽而善变的巫娘,那月亮
翻译是她的特长
却把世界译走了样
把太阳的镕金译成了流银
把烈火译成了冰
而且带点薄荷的风味
凡尝过的人都说
译文是全不可靠
但比起原文来呢
却更加神秘,更加美
雪是另一位唯美的译者
存心把世界译错
或者译对,诗人说
只因原文本来就多误
所以每当雪姑
乘着六瓣的降落伞
在风里飞旋地降临
这世界一夜之间
比革命更彻底
竟变得如此白净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不知月色加反光的雪色
该如何将你的本色
——已经够出色的了
全译成更绝的艳色?
余光中的诗意口才
余光中是著名学者与作家。许多名篇在大学校园内外广为传诵。然而,余光中的睿智不光表现在他的书面语言之中。口头语言同样出众。他妙语连珠,出口成章,展示了自己的多种才华。
善待母语
“中华文化是一个圆,圆心无处不在,圆周无处可寻,而母语就是这个团的半径,半径有多大圆就有多大。在英语逐渐强势的今天,我们更应善待母语。”
2007年7月香港会展中心,著名学者、诗人余光中作了题为《如何善待母语》的演讲。
深色西装、红色领带,衬着如雪白发,使余光中更显儒雅。在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中,余光中思路清晰,妙语连珠,古今中外的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尽显学贯中西的大家风范。
“台湾人的方言是闽南话,香港人的方言是粤语。今天我们能在论坛上毫无障碍地交流,应该感谢我们拥有一种共同的语言。我们称之为国语、普通话或者华语,其实这就是我们的母语。”
精通英语、多次在海外讲学的余光中认为,世界各种语言正呈现相互吸收、融合的趋势。但是中文始终是最丰富、最优美的语言,尤其是文言文仍具有很强的生命力。
“也许今天已经没有人讲文言文了,但是文言文仍以成语的方式保存了下来。
“其实我们写作、讲话都离不开成语。‘地久天长’、‘千山万水’、‘争先恐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表达出无限丰富的含义,而且平仄协调,尽显中文简洁、对仗、铿锵之美。”
曾经写下许多优美诗句的余光中承认,熟练应用母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余光中为自己的写作定下了规矩:“白以为常,文以应变,俚以求真,西以求新。”演讲结束,余光中带领台下的观众齐声诵读了他的诗作《民歌》和《乡愁》。当有人问他《乡愁》有没有下文时,年近八旬的诗人幽幽道出:“而未来,乡愁是一道长长的`桥梁,我来这头。你去那头。”
笑话化解尴尬
常言道,一句话说得人哭,一句话说得人笑,可见说什么话,怎么说话,里面大有学问。余光中就有这样的本事,遇到尴尬的场面,他轻松地说上几句,马上活跃了气氛。他说的话,并不是一般的应景之词,琢磨起来还带有很浓的文化意味。说者似乎随意,听者喜笑颜开。
有一次,余光中应邀参加一个文艺奖的颁奖活动,他担任了召集人的重要角色,在场的都是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和新闻媒体记者。主持人请余光中上台讲话时,他走到给他预备的麦克风前,却发现一只巨型的花篮挡在面前。余光中个子不高,台下观众只见花篮不见人,场面着实有些尴尬。工作人员一看不妙,忙上台把花篮移走。显然,这是一个令人不愉快的插曲。
眼见场内观众哗然,余光中撇开讲稿,从容地加了段开场白。他幽默地说:“‘人面不知何处去’,有唐诗为证。我就从崔护的名句开始吧。”全场笑声响起,随即掌声一片,高度紧张的工作人员放下心来。
余光中著作等身,名扬两岸。他把他的诗作、散文、评论、翻译称为自己“生命的四度空间”。青年与中年的勤奋耕耘,使余光中晚年进入辉煌的巅峰。他的领奖词与众不同,“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让人耳目一新。曾有一次,在台湾一项重要文艺大奖中,获奖者大都是黑头发的晚辈,只有余光中白发染霜,年届花甲,非常醒目。余光中在致词中,不是志得意满,也不过分谦虚,而是风趣地说:“一个人年轻时得奖,应该跟老头子一同得,表示他已经成名;但年老时得奖,就应该跟小伙子一同得,表示他尚未落伍。”这两句话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充满诗意,而又充满哲理,自然引得满堂喝彩。
将人家的话“翻新”
余光中的文学成就是以中文为载体的,在中国当代文学,的长廊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很多人都以为余光中是在中文系教书的,其实不然,他告诉媒体记者:“实际上,我在大学读书是读外文系的,我在大学教书也一直在外文系,教英美文学。我跟朋友说,我白天教的是英文,晚上写的是中文。”
当初,余光中虽然写诗开始有了名气,但他长期从事外文教学,而且在美国留学深造,有人评论说,他和一批在海外的作家是“浪子”,意思是离开家园而缺乏根基的人。关于这个比喻,余光中不赞成,但他不是简单地否定,或者表示出反感,而是沿着别人的思路,加入了新的含义。“有人曾说我是‘浪子’,其实我是‘回头的浪子’。”
余光中把别人的评价先“拿来”,再发挥开去:“虽然我读的外文系,教的外文系,但我不过是从西洋文学中学习,作为一种手段,目的是把西方‘冶金术’拿来,发掘东方宝藏。我最后的目的,还是为中国的新文学努力。当然,多认识西方,对我的写作还是有帮助的。用一种象征的说法来看,无论是留学西方,还是学西方的文学文化都算浪子,很多人浪子一去就不回头了,完全模仿西方。我觉得还是要回到东方来。做‘回头的浪子’。另一方面你专作孝子,守住传统,一成不变,然而孝子能不能光天门楣也很难说。所以我当时的一个说法,‘浪子回头’,大概是比较可行的一条路。”余光中巧妙地避开“浪子”这个词的批评内涵,也就避开了非此即彼的简单判断。
余光中不光谈诗论艺显得机敏和智慧,他在生活中也是个有趣的人,别人说过的话俗不可耐,但他接过话题,又能推陈出新。他在高雄中山大学担任文学院院长兼外文研究所所长,学生们非常喜爱听他的课,虽然他在课堂讲课时要求很严,下了课却与学生之间很融洽,时常开玩笑。
也许是因为余光中有四个女儿的缘故。女生最不怕他。每年的重阳节,是余光中的生日,会有许多分散在台湾各地的学生,相约赶来母校,为老师祝寿。他则开玩笑说:“不要以为毕业离校,老师就没用了。写介绍信啦。作证婚人啦,为宝宝取名字啦,‘售后服务’还多着呢!”
“售后服务”,这个实在太俗的用语,从余光中嘴中说出来,变成了非常贴切的比喻,让女生们笑成一团。她们从老师的“引用”中,也感受到了希望她们一生平安、家庭幸福美满的良好祝愿。
信手拈来诗意
余光中是诗人,他的诗心勃发,铸成铅字印在刊物、诗集和文选里:也星星点点,闪亮在他的平常岁月之中。在他赴南京参加“余光中创作研讨会”时,一次晚宴上新朋老友欢聚,读诗的,唱歌的,气氛十分热烈。主持人希望余光中也出一个节目。他不推辞,站起身说了一个“掌故”:那年台湾作家郑愁予获得了文艺奖,请朋友吃饭。菜单是横排而分行的,郑愁予感叹道:“菜单如诗歌!”在座的余光中应声作答:“账单如散文!”这两句话正像上联对下联,风马牛不相及却相映成趣,客人都是文学圈里人,听得懂其中的弦外之音,自然是哈哈大笑,觉得有趣。余光中接着说:“回来我觉得还有诗意,加了几句,写成《食客之歌》:如果菜单像诗歌/那么账单如散文/稿费吝啬像小费/呕吐吧/文学批评/是食物中毒”。
余光中在南京“全诗发表”,与诗有关,又与作家生存有关,其中的诗意超越了海峡两岸的阻隔,激起了文化人的共鸣。
领略了余光中妙趣横生的口才后,就不难理解他的许多诗作之所以浑然天成、不事雕凿,就因为来自生活,诗意仿佛是顺手拈来。余光中喜欢“漂水花”,任何一块石片在他手指一挥间,就能在水面上蹦蹦跳跳,飞走很远。他写了首《漂水花》:“出手要快/脱手要平稳而飞旋/进去的角度/要紧贴而切入/才能叫这片顽石/入水为鱼/出水为鸟……”朗朗上口,深入浅出,这是他写的诗呢,还是他说的话呢?似乎很难分清。
课外扩展:
《绝色》
余光中
美丽而善变的巫娘
那月亮
翻译是她的特长
却把世界译走了样
把太阳的镕金译成了流银
把烈火译成了冰
而且带点薄荷的风味
凡尝过的人都说
译文是全不可靠
但比起原文来呢
却更加神秘,更加美
雪是另一位唯美的译者
存心把世界译错
或者译对,诗人说
只因原文本来就多误
所以每当雪姑
乘着六瓣的降落伞
在风里飞旋地降临
这世界一夜之间
比革命更彻底
竟变得如此白净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不知月色加反光的雪色
该如何将你的本色
——已经够出色的了
全译成更绝的颜色?
余光中简介
余光中,男,1928年出生,台湾著名诗人、散文家、批评家、翻译家。祖籍福建永春,生于江苏南京 ,曾就读于金陵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厦门大学 ),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3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LOWA)艺术硕士。曾获得包括《吴三连文学奖》、《金鼎奖》、《国家文艺奖》等台湾所有重要奖项,已出版诗文及译著共40余种。 2012年4月,84岁的余光中受聘为北京大学“驻校诗人”。2015年7月,获得第13届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 2017年12月14日,诗人余光中在高雄医院过世,终年90岁。
人物评价
朱炳仁先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表达了诗与艺术的桥梁关系——“把艺术当做诗来做,把诗当做艺术来做”。他认为,好的诗与好的艺术是相通的,都是美的表达,都是真情实感的展现。”谢冕教授也表示,“朱先生铜玩得很好,你会惊诧于他将冰冷坚硬的铜以一种柔软温情的感觉展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他至高的人文主义情怀和真性情的体现,而这种情怀,也是诗歌所需要的。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写作风格变化的轨迹基本上可以说是中国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在台湾早期的诗歌论战和70 年代中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业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其中最著名有《乡愁》。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