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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岳父大人的话集合50句

时间:2021-04-22 04:04

2011年2月4日(辛卯年农历正月初二),是个难忘的日子,我的岳父大人在早上6点30分与世长辞了,他的陡然离去,让我们倍感哀伤,他79岁的光华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成为我们永远的思念。

2011年2月3日,正值大年初一,春光明媚,阳光灿烂,万家欢庆,人们兴奋在互祝新年的氛围里,沉浸在美好的欢乐中。

我的岳父大人也和全家人一样欢度新年,虽说他几年前因腿骨折未痊愈造成行走不便,但他还是以顽强的毅力,手柱双拐依然坚强的生活着。早上,他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的反应,同家人吃了传统水饺;中午,同家人吃了“团圆饭”。

午饭后,家人们让他回屋里休息,他执意不肯,他宁要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陶冶阳光沐浴的温暖。看得出,如今全家人的幸福生活让他感到了欣慰,盛世太平的光景在他的脸上绽放出了喜悦。

片刻,他眼睛眯缝住了,沉浸在美好的梦幻之中。岳父原籍河南,出生在1933年12月16日(癸酉年农历十月二十九),从小随父亲逃荒要饭来到这里,是新中国的成立,给他生活带来了转机,他通过几十年的奋力拼搏,打造出了一个四世同堂的幸福家庭。

特别的在春节之际,他又喜得重孙,更使他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心潮澎湃。

这不,就在上午他还亲自去看望不过20天的小重孙子,还给了小孙孙10块钱,以表对晚辈的爱戴。

我想,也可能正是他这种激动的心情导致了他的心或脑血管的破裂而在极短的时间里猝死。

在幸福的沉浸中,他失控了,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啦,卧倒在了地上。等家人扶他起来问他:“你咋啦”时,他说:“瞌睡啦,没有啥事”。他又重新坐在“太师椅”上,给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分析看来,他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就是出现问题的前兆。

吃了晚饭,我内弟要他留在家里休息,可他宁要去离村一公里的高村店上自己的“安乐窝”去休息。我内弟扭不过他,就用车把他送了过去,给他铺好了床,让他睡下。我内弟觉得不太好,就对他说:“把我姐叫来吧”?他说:“大年初一叫人家干啥,初三她就来啦”。他执意不让叫女儿,就这一个执意,致使在他断气前女儿也没能在场。

到了半夜,我老岳母叫他,可他怎么也不吭声,老岳母心想:“坏了,无非……”,事不疑迟,说时迟那时快,老岳母骑电动车回村里叫我内弟,我内弟急忙驱车赶来一看,他已不能说话,在给他清理了嗓子里的痰迹之后,就用车把他拉回了家里。到凌晨5点半,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到了气息奄奄的地步,内弟急切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在电话听筒里我们听到了内弟哭泣的'声音,我们叫醒了在熟睡中的儿子,就驱车来到了内弟家。

一进门,我们看到好多人在忙碌,棺材已摆在了院子里。看到这一切,我们全明白啦。我急忙走到屋里,看见老岳父躺靠在那里,我叫了一声“大”,他没有反应。我就把手伸进他的胸前,一摸身体还是热的,可他合着眼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走啦,真的走啦。我控制不住悲哀的心情,眼泪夺眶而出,我老婆看到此景,“大,大……”嚎啕大哭。在乡亲们的帮助下,给他老人家穿好了衣服,把他安放进了棺材里。

2011年2月6日(农历正月初四),也就是老岳父去世的第三天,为其进行了钉棺仪式。在亲戚到来后,我和内弟站到凳子上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腿带,并在棺材里给他放置了些食品,让他在路上吃,内弟用酒给他洗了脸,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为他做好了“上路”的一切准备工作。最后,钉棺的朋友把棺盖放上,一阵“叮叮当当”把棺钉好啦。他老人家回到了那个永远的“家”!在管事的吆喝下,所有的亲戚下跪向老人家三叩首,至此,钉棺仪式结束。看到老岳父离去的样子,我眼泪不住的在往下淌,老婆大声在哭泣,她哭的是那样的动情,那样的悲伤,那样的不舍,那样的无奈,那样的催人泪下。

2月10日(农历正月初八),是为他老人家出殡的日子。众多的乡亲和亲朋将为他送行。届时,我想那泪流满面的泪水一定会汇聚成滔滔浍水带走那无限的思念;那一件件祭物一定会化作片片白云带走那美好的祝愿;那一声声悲伤的哭泣一定会共鸣起最强音的祈祷声。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和女儿们说上一句告别的话,就驾鹤西游云上九霄。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放心,没有和老岳母及其家人交代任何事情,就辞去凡间一别千秋。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尽瘁,大年三十还在那里做事,转年间时隔一天,就驾返蓬莱鹤归华表。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坦然,走前他没有任何无奈的样子,就严颜已逝一朝永诀。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安详,他躺靠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样子,就让苍鸟招魂福寿全归。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揪心,他一生简朴,半世勤劳,最后落了个忠魂化雨风落长空。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留恋,他忠贤待人,德及梓里,最后落了个慈竹风摧,西山日落。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让亲朋们怀念,他为人师表,谨慎利人,最后虽含笑九泉却音容宛在。

后天,我们就要给老岳父送行了,心情悲痛万分。这两天,天气晴朗,可今晚天气预报说,明后两天气温下降,有雨雪。果真如此的话,殡葬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可我还是盼着有个好天,让他老人家在明月清风中入梦。如果老天真的要泪撒黄泉路,那我们也不怪罪,那就算是老天对他老人家寄托的哀思吧。

岳父老大人你一路走好!松柏在向你招手,白云在为你铺道,万物在给你祈祷,你安息吧!

失了颜色的初冬灰蒙蒙的,光秃秃的树木直直在冰冷的寒风中站立着。树上仅剩的几片枯叶,瑟瑟地在冷风中发抖。

岳父近来忽然腿有些肿,其初没在意。岳父说:“可能是睡觉的姿式不好,再睡觉时把腿抬高一下就好了。”可几天过了,腿没见好,脸看上去也有些肿。岳父这才上邻村的医生那儿去看了看。医生开了些药,岳父拿回来说:“这药真贵,三四十呢,人家还少算了,说要是去医院最起码得七八十呢。”岳父说这话时有些心疼。要知道那时一年收入不了多少,一年下来也就三四千元的光景。还得交这费那税的。

吃了几天的药有点好转,可停了药病又加重了。邻村的医生说,你去县医院查一下吧,估计肾不大好。岳父说,也觉不出哪儿疼哪儿痒的,就是身上没劲儿,冬天歇一下就好了。

停了几天的光景,岳父的脸更肿了。终于在家人的劝说下才同意去医院去查一下。

岳父可能一辈子没进过医院的门。我领着他挂号,查尿,验血。楼上楼下的跑,他说跟进了迷魂阵里一样。

当我们拿到化验单时,我看到那上面划了四个加号。那时虽不大懂,却隐约地感到岳父的病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轻。

当医生看了化验单时,抬头看了看我们说:“准备一下,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岳父听了有点儿慌急,赶忙说:“大夫,我不住院,你看你开点儿药,我们回去吃着好不好。”

医生看了看我们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病有多重,肾炎,化验结果都四个加号了。光靠吃药是治不好病的。”我看了看岳父说:“爸,要不你先在这儿住下,我回家告诉一声,再拿些钱来。”

一向优柔的岳父第一次说话很坚决:“不住院,知道什么病了,回家也能治好。”

医生听了有些生气,他说,要是在家里能治好肾炎,还要医院干什么。你们不住院算了,出了事别怨我们。

他又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了一串的药名。临了说:“回家就赶快把药用上。”

我们没取药就出了医院的门儿。那张药单划了价后是二百多块钱。岳父显然不舍得,他说:“知道了什么病,还是上村医生那儿拿吧。医院总是想办法让人住院,故意把病说得很重。吓唬人呢。”

走到车站已快中午了,我说,爸,你在这等着,我去卖点吃的。岳父说,这就回家了,还是回家吃吧。这儿的饭也不便宜,你们刚结婚,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我还是执意卖了几个包子。岳父其初不肯吃,后来见我也不吃,这才拿了一个说:“吃吧,别浪费了。”

回到家里,当把病历给邻村医生看时,他忙劝道,还是住院吧,别耽误了,不是小病。

岳父还是不相信说,有那么重,这不疼不痒的,还用得上医院去?又不是癌症。村医说,听我一句吧,还是住院治吧,耽误了更不好治了。

岳父总算同意住院了。

在医院里,岳父总盼着站早点出院。家里的那点钱在这儿花不了几天的。那时我和舅哥都刚结婚,没有多少积蓄。这岳父心里都有数。闲暇时他常跟同病房的人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辈子没给儿女带什么福,也不能给儿女拉下些饥荒(欠债)。

医院里每天一结账,钱不够时护士就会通知一下。每天舅哥都会把账单收起不让岳父看见,免得让他心疼。只是告诉他花不了多少。

一次医生把舅哥叫到办公室问家里的`情况,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用一种比较贵的药效果会好一些。舅哥说,用吧,能把病治好药贵点不怕。

以后输液时又多出一瓶药来。只是瞒着岳父,不让他知道,免得他心疼。没想到同病室的人也有用这份药的。闲谈时,那人说,你别看这瓶药不大,贵着呢,上面净些洋文。这一瓶得二百多。

岳父听了,抬头看着那小瓶说:“这么贵,这么贵。”后来他跟我们说,你们去问问医生,这瓶药不用行不行。舅哥安慰说,医生让用咱就安心用,早些好了,早些就能出院了。

岳父没再说什么,每当挂上这个小瓶的时候,他总会盯着它看上半天。心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终于挨到了出院的那一天,那天岳父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在医院里多待一天,对他来说就象待一年一样。

回到家里,亲朋好友们都来看他。他跟人说:“不用来看我,就是点小病。等今年歇一冬天,明年多种点地,好好侍弄着牛,下个好牛犊。有点饥荒也就还上了。”

然而回家住了几天,脸又开始肿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出院的前一天,医生把舅哥叫进办公室,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后来舅哥出来时。眼睛湿润润的,好象是哭过。

多少年以后才知道,岳父的病已到晚期了,那时只有换肾才是唯一的希望。而那时的手术费得十几万。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岳父终于没熬过那个冬天。最后的日子里他一直打算着明年怎样多种点地把债还上。他跟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一辈子没给儿女带什么福,也不能给儿女拉下些饥荒。”

岳父走了,劳碌了一生的他总算可以休息了,这一辈子,好象从没有为自己想过,即使在病重时他一直牵挂着儿女,牵挂着儿女一生能幸福。

他静静地走了。走时,他带走了整个的冬天,却留给了我们整个的春天。

我的岳父岳母,都是将要八十岁的人了。他们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同甘共苦,共同走过了六十年的漫长岁月。他们相互携手,度过了艰苦的日子,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额头刻上了深深地皱纹印痕。

平日里,妻子经常跟我说起他们,一说起他们的时候,总是没完没了的。说父母把他们姊妹六人养活大,多么的不容易。很多的时候,她跟我说着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烁着晶莹。

说起我的岳父,早年的他在山西省大同市铁路上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名火车司机。过了几年之后,他因为业务精湛,工作踏实,认真负责,很快被上级部门提拔为段长,管着几百号人哩。那时候,铁路工人的待遇是很好的,工资当然也不错。

岳母在家里养活着六个子女,还有十几亩的地要种,着实的不容易。我的妻子在她家排老五,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生产队那会儿,岳父在外面工作,路途遥远,不能经常回来探家,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回来,往往住不了几天,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他能做的,也只是往家里寄一点钱,出工出力的活,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家里面。家里家外都是岳母一个人忙。妻子的爷爷、奶奶那时还在。平日里,奶奶在家做饭,干活的人只有她、大儿子和大女儿。爷爷因为身体不太好,也只能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其余四个儿女,两个大一点的在上学,两个小一点的,除了玩耍,什么忙也帮不上。赶到农忙时节,岳母忙起来的时候,常常连饭都顾不得吃。有事的时候,因为岳父在外工作,岳母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扛。岳母常说,那个时候家家都难一点,日子真的很苦,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岳父考虑到家里的实际困难,为了替岳母分担一些家里的重担,挑起男人对家庭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岳父思虑再三,就把人事关系转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里。听他老人家说,他的工资因此还降了好几级呢。岳父回来后,离家里近了,虽然还上班,但能经常回家里帮忙,岳母才算松了一口气。岳父他们是从生活艰苦的年代过来的人,吃尽了生活的苦头,所以,他们在日常生活里很节俭。他们平时穿着很朴素,即使儿女们给他们买衣服,他们要求不能买贵的,能穿就行了,总说自己老了,也不讲究了。有次,我的妻子给岳父买了一件棉袄,他穿着觉得也挺合适,便扭脸问这件棉袄的价格,妻子没敢多说,还说是过时了,店铺处理的'。岳父总觉得不对劲,看看牌子说:“鄂尔多斯,名牌的,赶紧退了,我不穿这个。”岳父经常看电视的,广告也看了不少,最终还是被他看穿了。妻子没有办法,只好给人家退了回去。他们平时对子女的教育非常严格,在他们的言传身教下,他们的六个子女,都很通情达理,也很懂事,都是热心肠的人,人情世故各方面,处理得井井有条,相互之间团结互助,家庭生活洋溢着和睦的气氛。

前几年,我的母亲来帮我照看儿子,我的岳父岳母,经常来我家找母亲拉家常里短。岳母说自己忙走不开,不能帮我们看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母亲说,自己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都是为了孩子,谁看都一样。看到他们聊得那样投机,我的心里暖融融的。实际上,我母亲太忙来不了的时候,岳母经常帮我们接送孩子,她已经那么大年龄了,还由她去接孩子,我的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的。

我的母亲去世后,因为妻子工作忙,家里缝缝补补的活,都是由岳母帮我们做的。有一次,我的裤子开了一条长缝,我去找她帮我缝补。岳母二话没说,就坐在了她家那台老缝纫机前,给我缝补起来。她戴着一副老花镜,虽然看着手不是那么灵便了,却很认真仔细的样子。我感觉鼻子一酸,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母亲坐在老家的小窗前,给儿女缝补衣服的情景,想起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心里顿觉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我的母亲还在啊!那就是我的岳母。又想起我的儿子刚上初中时,学校要求住校的学生,铺盖要统一标准,妻子在做被子方面的针线活,还不到火候。岳母知道后说:“把需要的东西带过来吧,我来做。”想着岳母一生操劳着儿女的心,还要给小外孙操心,我心里满是感动和暖暖甜甜的感觉。还有一次,好像是周末。我刚起床,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岳母,她手里提着两棵白菜,一见我,她笑着说:“没事出来转圈,看路边卖的白菜还好,就顺便给你们买了两棵。”说着就递给了我。岳母年纪这么大了,腿脚都有些不灵便了,还有脑供血不足的病,每年都要输几天液做预防的。前两天又刚下过雪,路还有点滑呢。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白菜,觉得沉甸甸的。望着她略带蹒跚的步履,和渐渐远离的背影,我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走,直到她的背影完全离开我模糊的视线。在别人的眼里,两棵白菜不值什么钱,却是我岳母的一片心意,这片对儿女的心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前几年的时候,岳父得了一场重病,到郑州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想起他在重症监护室里,全身插满了管子,我们只能在门外看着他的情景,至今我心里还不是滋味。要说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阻挡。在我们的心中,我们谁都希望家里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出现不如意,全家人都会焦急难过的,这就是亲情,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亲情。在他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我们几个轮流看护他。其实,他的手术是一个大手术,加上他年龄偏大,恢复起来按正常情况是很慢的。岳父住院期间,表现得很坚强,岳父不到一个星期就坚持自己下床。每次下床时,岳父都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我常看见他头上冒出虚汗来,我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忍不住还是想扶他一把。慢慢地他好起来了,自己可以下床了,我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记得当时,同病房的一位老大娘,可能看我和他的长相差异较大吧,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说他是我的岳父。老大娘显得很惊讶的样子,我说都一样亲嘛,岳父也是我的父亲。在我看来,他虽然没有生养我,可他生养教育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本分善良,我和妻子结婚已经十八年了,家庭和和睦睦的,彼此相处得很融洽。记得我们结婚后,在她们家那么好的氛围里,我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大家庭,成为了他们家里的一员。

其实,在平日里,岳父他们对我很好的。老两口平时住在县城的三儿子家里,刚好和我们家离得不远,大概有二百多米的距离吧。所以,有事没事的时候,我总爱去二老那里聊聊天,也是顺便串串门吧。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岳母非得多做一些饭菜,让我留下来在他们家吃。他们家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无论苹果,香蕉,每次都是给我削好皮,或剥好皮递给我,看着我吃下去。赶上饭时,岳母都会说做的饭多,非让我留下来吃饭,看着她的热情相待,我都不忍心拒绝,只好像小孩子那样,顺从地坐下来,尽情地享用岳母亲手做的饭菜。岳母做饭的手艺很好的,做的饭很有滋味,很合我的口味。在吃饭期间,岳父老是用筷子忙着给我夹菜,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说:“别老是把我当客啊。”说得他们都会大笑起来。在他们家,我每次都是吃得饱饱的。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和岳父下象棋,他的棋艺很好,我几乎是输多胜少,能赢一次,也是因为他眼神不好,疏忽大意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从岳父那里,我觉得自己的棋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岳父和我下棋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开心的样子。当然,我也很开心。不管怎样,只要他高高兴兴的,我的内心也一样的高兴。

有时,岳父住在乡下大儿子那里,乡下空气新鲜,有老街坊们陪着他们说话,说着过往的事,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心里上的慰籍。平日里,他们多数时候,是住在县城里三儿子这里,岳父经常骑着电三轮车,带着岳母在街上散心,过着他们幸福安逸的晚年生活。这几年,每到冬季来临,家在省城的二儿子,就把他们接到他那里去,因为他家里有暖气。岳父母年龄也大了,好让他们在那里过上一个温暖的冬天。不论他们住哪里,那里就是子女的家,有父母陪伴的家,总是温馨又温暖的。他们在那里,那里就有父母和儿女之间的浓浓亲情和相互的牵挂。

再过几天,岳母八十岁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们姊妹几个已经提前说好了,准备到省城二哥那里去,给她隆重地庆祝八十岁的生日。因为今年是岳母八十岁的生日,我们乡下的习俗,到八十岁生日的时候,都会热闹庆祝一番的。可岳父已经打过来电话了,说岳母的生日还像往常一样地过,不让铺张浪费。在我看来,父母的生日,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红线,这根红线穿起了儿女与父母的浓浓亲情;穿起了儿女与父母彼此的爱意和思念,还有深深的祝福;穿起了姊妹之间的亲情,我们姊妹几个相处得是那么的融洽。

在流逝的岁月里,我不知道岳父母是何时走进我的心里的,我只知道,他们爱的泉水已经在我的心里静静地流淌,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田。他们的爱意,像阳光照耀我的心房,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给我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在我的眼里和心里,他们是慈祥和可亲的老人。在这里,祝福我的岳父岳母福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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