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区之一:字字精准加寻章摘句
几乎所有的考试,凡涉及默写填空,多一字,少一字,错一字,概不给分,哪怕这一字改动无关紧要,哪怕改动后的这一字与原文相比毫不逊色。几乎所有的考试,凡涉及默写,都是摘取部分名篇中的名句填空。于是,从老师到学生都知道,背诵全篇课文远不如背诵部分名句来得划算,只要在临考前几天,把名篇中的名句死记硬背下来就可以了,就是高考也可以用这一法子,不就是一百来个名句嘛。
思考之一:让学生在琅琅书声中体察文本气韵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古人读书是为了“见义”,而今人却仅仅是为了考试填空,这是历史的倒退。
中国历代大学问家、大教育家都认为读悟相通。“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苏轼《送安淳秀才失解西归》) “心潜于一,久而不移,而所读之书,文章接连,血脉贯通,自然心与理会。”(程端礼《程氏家塾读书今年日程》)诵读的过程就是由口入心的过程,逐步深入理解作品的过程。诵读需体察文本固有的气韵,读准了,读多了,往往就会把握文言文的一般特点和规律,就会进入一个广阔而深邃的精神世界,就会让自己的思想逐步走向丰盈和深刻。
诵读的终极目的绝非为了考试。为了让学生真正学会读书,让文言教学朝着一个健康光明的方向前进,考试的形式也应该变一变。不要每次都是按原文填空,比如可以让学生写出含有“鸟名”的五个诗句,可以让学生将名句化用到一个语段中去,可以让学生模仿名句造句,可以允许学生在默写出错后有陈述理由的机会等等。出卷者应该打破思维定势,多想一些题型,让多种题型在一份试卷中并存,以供学生选择答题。
误区之二:词句翻译加章法讲解
文言文教学“解经”之风盛行,许多教师都认为教文言文用不着备课,只要拿着教师用书,将参考译文对着课文串讲一遍,然后稍带讲解一下文章思想内容和写作手法,最后让学生在作业本上将课文翻译一遍,就足够应付考试了。
思考之二:让学生在细嚼慢咽中咂摸原汁原味
文言白话一脉相承,在词汇、语法上有较多的相通之处,一个能读懂白话文的中国人,去读一篇浅易的文言文,应该并无大碍。即使是语言系统完全不同的外语教学,往往也反对课文翻译,赞成语感培养。
课文翻译并不能为学习文言文打开一条便捷的通道,有时反而是设置了一道厚障壁。我在教学《诗经·氓》第三章时,让学生自读后谈感受。学生认为,“男人对爱情的不忠给女子带来极大的伤害,女主人公的痛楚更深刻地表现了她对爱情的忠贞和对美好婚姻生活的向往。”然而当我让学生看完课文的注解后再谈感受,答案居然让人大跌眼镜,“这位女子因为婚姻的失败对男人充满仇恨,有着极强的报复心理,极像金庸笔下那些因自己得不到爱情而不许别人谈情说爱的女魔头”。导致这样哭笑不得的误读,课文的注释难辞其咎。
最好的译文与原著相比,也只能算是三流的作品。试问,谁能翻译屈原的“披发行吟”,荆轲的“易水悲歌”,王勃的“秋水长天”,苏子的“清风明月”?与其让战国风云、汉唐气象、魏晋风度在变成白话后化为乌有,不如让我们像寿镜吾老先生一样入神地读,或许我们的学生也会像少年鲁迅一样“疑心这是极好的文章”,然后在潜移默化中体悟章法,接受审美熏陶和文化浸濡。至于疑难字词,教师可以先让学生在自读过程中根据具体的语境利用工具书对号入座,然后在引导学生感受文言魅力的同时自然地带出所要落实的重点词句,这样就可以避免流失文本的原汁原味。
误区之三:动画观赏加空泛讨论
漂亮的多媒体课件声色俱全,色彩绚丽的画面,悦耳动听的音乐,现代版的近乎搞笑的动画,给学生的心理和感官带来极大的刺激和享受。但是,文本深远的意旨、醉人的情韵受到画面的框定,潜心读书被看图说话代替,语言的体验变成了脱离文本的空对空讨论,课文尚未捂热,就开始所谓的拓展、延伸、探究,可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思考之三:让学生在白纸黑字间完成个人解读
学生的
多媒体的应用必须关注如何帮助学生更方便、更形象、更准确、更深入地与文本亲密接触。由于事过境迁,文言教学用图像代替文字,只能给人“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之感,难以往事重现,引起学生情感的共鸣。闭着眼睛听一遍《孔雀东南飞》的美读,与欣赏一曲屠洪刚演唱的《孔雀东南飞》的MTV,两者的心境是截然不同的。
阅读是学生的个性化行为,只有亲历语文,学生才能真正体验到文字之美,这是多媒体技术无法包办和代替的。我们应该让学生面对白纸黑字,发挥充分的想象,涌动情感的急流,闪耀思维的灵光,触摸作者的心跳和灵魂,再现文本栩栩如生的形象和令人心旌摇动的情景,感受文本精妙的语言和深邃的思想,完成个人独特的阅读体验。
第一次看这套小说的时候,我看到的名字叫《飞月摘星》,应该是在1993年或者1994年吧,最惨的是当时这套书是上下册的,我只找到一本上,直到几年以后,我才找到这本书的下册。当时这本书属的是“金庸”的大名,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了,所以只是知道这本书是冒名,也是到后来才知道是李凉所著。
在当时的我看来,这本书肯定是冒金庸知名出版的,但是因为那时还不知道李凉,从文风上来看,我还以为这部小说是古龙笔下的《楚留香系列》的一个故事,被换了书中人物的名字,因为李小小真的很像楚留香,路挂斗真的很像胡铁花,还有那艘船。
在“早年间”,武侠小说刚刚“解禁”的时候,很多“无良”的人,把港台武侠作品中的人名换一下,就成了一部新的'小说拿来出版,这里面最有名“冒名顶替”要算是把古龙的作品《欢乐英雄》和《大人物》联系了起来,最后的结果是“郭大路”这个角色消失了,秦歌代替了郭大路。
作为李凉的作品,《李小小列传》真得“不那么李凉”,我其实挺喜欢李凉的那些搞笑的作品的,特别是《杨小邪》系列,看了无数遍。而《李小小列传》更像传统、正统的武侠一些,主人公李小小不仅武功高强、轻功卓绝,而且正义感十足,怎么看都像是“不会泡妞版”的楚香帅。
因为有楚留香,所以我很是接受李小小这个角色,在我对武侠小说的认知当中,最帅最酷的主人公武功未必天下第一,但是轻功必须天下第一。如果要比较不足之处的话,就是李小小这个角色相对于楚留香来说,要“小器”一些。楚留香对于身外事物更散漫无视一些,而李小小有时过于认真了。说李小小像楚留香、路挂斗像胡铁花,不仅说他们的性格、武功风格像,连路挂斗爱喝酒、甚至也像胡铁花喊楚留香“老臭虫”一样喊“李小小”作“李歪歪”。
《李小小列传》的开篇还是很不错的,“水晶变”的感觉颇有些像古龙、黄鹰合著(黄鹰为主)的《惊魂六记》系列的故事,这也是我当时觉得这本小说像是古龙作品的原因之一。随着故事的发展,感觉《李小小列传》更多地讲述的是一个“因爱生恨”,由老一辈,波及到儿子辈、再波及到孙子辈的。
我觉得除了李小小与路挂斗、孟乌龟之外,故事中塑造的另一个非常成功人物形象是楚霸王楚天河,这个威猛而矛盾的形象塑造的真的很成功。虽然整部书给予楚天河的笔墨不多,但是无论他的武功、智谋、责任,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武侠小说方面,我不觉得李凉的创造力很强,但是他的文字功底真的很棒,模仿能力很强,具体的关于他的“模仿能力”,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去查证。我只是想说,李凉在《李小小列传》,借用了“楚留香”的人设,但是整体故事的脉络,却肯定不是不是“古龙风格”,古龙的故事往往更“飘逸一些”,而李凉无论早期还是后期的作品,都落得很“实”。
《李小小列传》的结尾算是一个开放式的了,眼睛能否治好?公西绿竹是否可以成为未来的反一号,太多幻想空间值得去玩味。此外还有一个角色非常值得关注,就是化名王刀的铁坚——在书中,能够和李小小正面硬撼的高手不多,但是铁坚绝对是一个,他的故事,也值得去探究一下。
硬挑的话,《李小小列传》之中肯定还有一些细节逻辑值得商榷,但整体来看,这本模仿《楚留香传奇》的作品还是值得一看的,我可以想象着李小小是楚留香的再传弟子,也可以把这本书当作李凉写的非谐趣小说的代表。
穆念慈是个无论在原著中还是在〈此间〉中都算不上显眼的角色,她的个性塑造无论是金大师笔下还是江大侠笔下,我都不那么欣赏。这也难怪,金庸的书中总是男性角色比较丰富可爱,女角们都难免脸谱化的单调,穆姑娘这种忠孝双全又为情所困的个性,比上不如双儿可爱,比下不如少年黄蓉的刁钻,向左偏偏不如李莫愁的专情决绝,靠右也难敌康敏的纯感官刺激,如此不上不下,难左难右的角色,真是吃力不讨好。所以难有观众缘也是意料中事,对于她的种种,读者们说好听了大概也只是“同情”,弄不好就觉得她实在有些自作自受。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江南《此间》番外中客串做了一回女主角,然而就是这么短短两集,让我,在周末空无一人的办公大厅里,对着从同事那里A来的19#纯平显示器,失声痛哭。
我并非一个感情丰富敏感的人,起码现在不是,十八岁之后,无论多么煽情的桥段,往往也只是点点头叹一声此公文笔颇佳,顶多是从隔膜处就运气发出一声“哦”而已。可这一次,久违的眼泪却也自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确切的说是我根本不想控制。
我也有过穆念慈那样的日子,或者说我也有过她那样的机会。一个目光懒散的少年施施然的从生命中走过。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一段路,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一刹那,而对于一次在那一刻和他擦身而过的人来说,却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穆念慈一身都是杨康的味道,幸亏杨康的味道还不是太糟糕。”
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出现一句歌词“若将我身当做你,就能天天在一起”,琼瑶经典名剧中的动听老歌,当年被娃娃演绎得可谓荡气回肠,青春时的我便被感动得嘻里哗啦,后来更是到了KTV必唱的保留曲目,只可惜能够有幸听到我唱的人艺术水平太差,总是在我唱到最最感人的片断时集体撞墙,丧失了这首歌应有的`哀婉动人的氛围。久而久之,这支歌在我的生活中竟然变成了搞笑的代名词。
不过此时我脑中回荡的确是最初打动我的那种感觉。
爱他吗?爱啊。可不想说,也不想让他知道。不要紧,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过真的好想他啊,那么就变成他吧,看到自己就可以想起他,这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熬的相思了呢?于是就变成他了。
不想要自己了,就变成了他。这样似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穆念慈是这样爱着杨康的。并非没有好处,努力的奔跑着,甚至超出自己能力的狂奔着,只是希望能够离他近些再近些。不用考虑那人是否值得,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当事人得到的更多。失去的只是自己罢了。并没有太多坏处,只是偶尔有些寂寞,有时候也会感到茫然,因为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是那人的影子,当实体不在近旁的时候,影子是很寂寞的。
无论时光怎样变迁,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甚至身边有了更好的别人,内心深处仍旧明白,自己最最爱的仍旧是那个溶在夕阳里身体笔直目光懒散的少年。
如果杨康,不,是那个和杨康同样“一般猛”的少年,看到上面那句煽情到牙酸的肺腑之言,大概会朝天打个哈哈,没什么表情的发表评论:
“纯属死面包子吃多了!”
而我也只能收拾起干涩已久的泪腺,把表情调整到和他一致但稍稍柔和的角度,摆正声线尾音处的儿化音略略加重千分之三:“对。哎,我的电话号码改了,现在是*********。”
江大侠的《此少》我闻名已久,不过近期才得到机会一读。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心中又涌起多时未有的激情,写成一篇出来,纯属拜读了优秀作品之后的个人感想,和原著无关,和他人无关,且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弟兄们,我是真的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