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舍《龙须沟》读后感1
《龙须沟》通过一个小杂院四户人家辛酸与苦难的生活历程以及新旧社会的对比,描写了北京龙须沟一带劳动人民生活和命运的巨大变化。
剧本成功地塑造了居住在这个小杂院里的北京平民群像,特别是通过对程疯子、王大妈、丁四嫂等人物的心理变化过程的描述,反映了那些从充满艰辛的旧社会走过来的人们对新社会的无限热爱和喜悦之情。
旧社会,恶臭的龙须沟给生活在这里的百姓们带来了极大的灾难,环境的污染严重地损害了他们的身心健康。然而,贫穷和落后使他们永远也摆脱不掉这条臭沟的威胁,他们祖祖辈辈都将在这里生活。统治阶级根本不管劳动人民的死活,他们非但不采取措施治理龙须沟,反而利用各种名目,更加残酷地剥削劳动人民,搜刮苛捐杂税。自然的灾难和剥削阶级的压榨仿佛两座沉重的大山欺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把他们一步一步逼到生活的尽头。忠厚、老实的贫苦人只能顺从、忍耐。解放后,毛主席、共产党体察人民的苦衷,人民政府实地考察,倾听人民的疾苦和意见,让人民直接参与,制定了一系列治理龙须沟的措施,带领人民从根本上治理了龙须沟。生活在附近的男女老少纷纷参加造福人民、造福后代的建设。龙须沟旧貌换新颜,臭水变成了新水。人们再也看不到昔日臭烘烘的烂水沟了,再也不用为下雨天房漏而发愁了。人民当家做主,真正过上了好日子,再也不用为这条臭水沟发愁了。
龙须沟新旧新会的变化,表现了建国初期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人民政府对老百性疾苦的关心,充分体现了人定胜天的革命精神。
老舍《龙须沟》读后感2
《龙须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老舍先生不过忠实纪录了修龙须沟的事件,但他没有做新闻报道式的纪录,也没有写真人真事,他创造了几个真正活生生的有性格的人物,他使这些人物都和龙须沟联系起来”,他并且“锐利地观察到了革命的影响所引起的各种人物的深刻的心理变化。”这就造就了《龙须沟》这篇华章。
《龙须沟》是老舍先生的重要作品,是他解放初期回国后创作的第二个话剧剧本,也是早期主旋律作品中难得的传世之作。此剧描写的.是居住在北京天桥附近的一条臭水沟(龙须沟)旁小杂院的4户人家的不同遭遇,塑造了程疯子、程娘子、丁四嫂、王大妈、二春、小妞子、赵大爷等各具特色的人物形象,由他们的经历和心态来表现新政权、新制度带来的新气象、新变化,堪称是一部下层民众的血泪史、翻身史。
老舍《龙须沟》读后感3
我喜欢《龙须沟》里的人物,对他们我都似曾相识。我小时候住的南长街老爷庙的那些街坊、邻居们,何况还有那些本家、亲戚呢!而且他们还要“发酵”。随着年龄长大,好像更懂他们了,偶尔想起故人,我的认识就会更深些、丰富些。这一点使我更容易与老舍先生的作品接近。
我喜欢《龙须沟》的语言。老舍曾说过,写话剧的台词,要像写诗一样的地推敲。他的手稿总是写得干干净净的,不轻易下笔。他的台词多用动作性语言,尽量少写叙述句子。他总用北京话写作,但他的北京话文明、不俗、幽默、有力。他的语言艺术是炉火纯青的。我狭隘地不喜欢高贵的、情节太多的作品,喜欢以性格为主的作品,觉得后者更真实些,不喜欢浪漫主义而喜欢现实主义。以此,在戏剧上,喜欢《龙须沟》、《茶馆》。不是不想更开阔些,始终未能突破。大约与身世有关。或者可以说:从《龙须沟》到《茶馆》塑造了我。
导语:老舍的话剧以其鲜明的中国人的生活味道显现出独特的美学意蕴和艺术风格,在中国话剧史上确立了他独一无二的地位。老舍对话剧中国化的进程做出了不可否认的贡献,这些贡献体现在地域文化、传统意境美、舞台呈现等方面。
一、老舍话剧与北京地域文化的有机融合
老舍话剧的戏剧情境,就是现实中北京老百姓日常生活的场所,胡同、四合院、茶馆、戏院等。老舍说: “我生在北平,那里的人、事、风景、味道,和酸梅汤、杏仁茶的吃喝声,我全熟悉,一闭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他的话剧《谁先到了重庆》中,老舍对宅子的舞台提示是这样描述的:“皇城根下四合院中,几净窗明、窗外有红树”。《茶馆》中三幕戏的场景均集中在北京“吴裕泰”这一特定的场所中,在一个锁闭性的空间中展现中国时代变迁和芸芸众生的悲剧命运。
老舍话剧的地域文化特征活灵活现的体现在人物的对话、独白等台词中,善于利用北京方言、土语等特有的口吻去塑造人物形象。正像舒乙所指出的那样,老舍的话剧属于地道的北京方言一共是136处,舞台演出本则变本加厉,地道的北京方言比原著还多 23%,达到了165处。最令人惊讶的是,在136和165之间并不是只有29处不同,竟有70%不相同!这就是说,舞台演出本对话几乎是重写的,而且更土、更方言化。”
老舍话剧中国化的艺术实践中一个重要的贡献就是他把北京的地域文化自然而然的融进话剧艺术中,使话剧带上了鲜明的地域文化色彩。由此而想到,内蒙古作为一个集独特民族与地域文化资源的文化大区,戏剧家的创作必须首先植根在本土的文化土壤中,再进行广泛的借鉴和学习,这才是戏剧包括话剧中国化、民族化的一个十分有效的途径,老舍的话剧为我们提供了十分珍贵的经验。
二、老舍话剧与中国戏曲意境美的有机融合
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话剧领域曾一度向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戏剧表演理论学习,但也出现了戏剧程式、表演方式刻板单一的倾向,对此中国戏剧大师黄佐临先生曾经指出:“我国从事话剧创作的人,包括观众在内,似乎只认定这是话剧唯一创作方法。”这说明在当时的中国话剧存在着过多模仿西方、而缺乏突破与创新的艺术精神。
老舍也不同于曹禺,曹禺的事件和人物虽然是中国的,但在戏剧结构上依然比较严格的遵守了“三一律”的规则,而老舍话剧的故事突破了严格的时间限定,淡化了情节发展过程中的外在的矛盾冲突,在舞台空间的设置上借鉴了中国戏曲假定性艺术方式,并把传统曲艺的语言、特别是相声的表现方式运用在话剧中,最终追求的是人物形象的个性化展示,以及人物内心世界与所处的环境之间形成的内在张力。《茶馆》的成功之处就在于他将场上的每一个人物形象都描写的十分鲜明传神,马五爷遏制二德子,象征着在旧社会洋派人士的骄傲与暴露了部分中国人崇洋媚外的低俗品质;康大力则是在黑暗社会中新生爱国主义的代表。在《茶馆》的最后一幕结尾处,三位经过了50年动荡社会洗礼的`老人,聚集一堂,将捡来的纸钱提前为自己祭奠,这也象征着旧时代即将走向灭亡,他们也是在为这个时代进行祭奠。
三、剧本创作与舞台演出的有机融合
老舍对中国话剧的贡献还在于他的剧本与舞台的表演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他的文本创作具有明确的舞台实现性,所以老舍京味儿话剧就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标志。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众多代表性剧目中,占主导地位的还是《茶馆》《龙须沟》以及由老舍小说改编的《骆驼祥子》,这些剧目培养了于是之、蓝天野、郑榕、黄宗洛、英若诚、等一批出色的话剧演员。新时期以来出现的话剧剧作家也在延续着老舍话剧的风格,创造出一批“京味儿”浓郁的作品。如何冀平的《天下第一楼》,讲述了名噪京师的烤鸭老字号“福聚德”于清同治年间创业的故事;过士行的“闲人三部曲”《鸟人》《鱼人》《棋人》讲述了各种市井闲人对北京市民生活雅趣的痴迷。在当前中国话剧舞台不景气的状态下,北京人艺的话剧仍然保持着场场爆满的上座率,这也正是老舍话剧的一个重要贡献。
老舍,中国小说家、剧作家。生于1899年,卒于1966年,满族,祖籍北京。原名舒庆春,字舍予。老舍是他最常用的笔名。
老舍的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赵子日》、《老张的哲学》、《四世同堂》、《二马》、《小坡的生日》、《离婚》、《猫城记》、《正红旗下》,剧本《残雾》、《方珍珠》、《面子问题》、《龙须沟》、《春华秋实》、《青年突击队》、《戏剧集》、《柳树井》、《女店员》、《全家福》、《茶馆》,报告文学《无名高地有了名》,中篇小说《月牙儿》、《我这一辈子》、《出口成章》,短篇小说集《赶集》、《樱海集》、《蛤藻集》、《火车集》、《贫血集》及作品集《老舍文集》(16卷)等。
他于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担任过小学校长、郊外北区劝学员等职。五四新文化运动掀起的民主、科学、个性解放的思潮,把他从“兢兢业业办小学,恭恭顺顺地侍奉老母,规规矩矩地结婚生子”的人生信条中惊醒;文学革命的勃兴,又使他“醉心新文艺”,由此开始生命和事业的新起点。
1924年,老舍赴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讲授汉语和中国文学。自1925年起,陆续写了3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对乌烟瘴气的教育界作了生动的揭露;《赵子曰》的鞭挞锋芒指向以新派自诩其实醉生梦死的青年学生;《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理的剖析,申述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3部作品陆续在《小说月报》上连载后,引起文坛的注目。1926年老舍加入文学研究会。1929年夏,绕道欧、亚回国。在新加坡逗留期间,为当地高涨的民族解放要求所鼓舞,创作反映被压迫民族觉醒的中篇童话《小坡的生日》。
1930年7月起,到济南齐鲁大学任教。1934年秋,改任青岛山东大学教授。在这两所大学,相继开设文学概论、外国文学史、欧洲文艺思潮、小说作法等课程。课余继续从事创作。沿袭原来的艺术取向的,有长篇小说《离婚》和《牛天赐传》等,都写得富有生活情趣和喜剧效果。比之早期作品,描写从浅露趋向含蓄,相当圆熟地形成他作为幽默作家、北京人情世态的风俗画师、市民社会的表现者和批判者独特的艺术风格。
面对愈来愈严酷的社会现实,创作出现两种新的趋势:一是日益关切国家大事,由此触发写作的灵感,如受到日本侵略者制造的五三惨案的刺激,写了《大明湖》,九一八事变引起他“对国事的失望”,遂有寓言小说《猫城记》的问世;一是更加关怀城市贫民的苦难,以此作为主要描写对象,《月牙儿》叙述母女两代沦为暗娼,《我这一辈子》诉说下级警察的坎坷经历。在《骆驼祥子》中,以农村来到城市拉车的祥子个人的毁灭,写出一场沉痛的社会悲剧。把城市底层暗无天日的生活引进现代文学的艺术世界,是老舍的一大建树。
《骆驼祥子》是他个人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的重要作品。他从30年代初起,开始写作短篇小说,作品收入《赶集》、《樱海集》、《蛤藻集》等。其中如《柳家大院》、《上任》、《老字号》、《断魂枪》诸篇,绰约多姿,精致完整,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1月济南沦陷前夕,只身奔赴武汉。1938年3月,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出任总务部主任。抗战8年中,对文艺界的团结抗日多有贡献。他写于抗战时期的作品,也多以直接为民族解放服务为题旨。战争初起,他热情提倡通俗文艺,写作宣传抗日的鼓词、相声、坠子等小型作品,供艺人演唱。随后,转向直接向群众宣传的话剧创作,连续写剧照了《残雾》、《张自忠》、《国家至上》等10余个剧本,颂扬民族正气、表彰爱国志士,批判不利于团结抗日的社会弊端,在当时起了积极的宣传作用。
自1944年初开始,进入长篇小说《四世同堂》的创作,回到所熟悉的北京市民社会和所擅长的幽默讽刺艺术。小说刻画深受传统观念束缚的市井平民,在民族生死存亡关头的内心冲突,于苦难中升腾起来的觉醒和抗争,自然也有消极逃匿和无耻堕落。《四世同堂》是他抗战时期的'力作,也是抗战文艺的重要收获。1946年3月,老舍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讲学。一年期满后,继续旅居美国,从事创作和将自己的作品译成英文。
得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老舍立即启程回国。新社会的新气象使他极为振奋,不久就发表以艺人生活为题材的剧作《方珍珠》。1951年初创作的话剧《龙须沟》上演,获得巨大成功。剧本通过大杂院几户人家的悲欢离合,写出了历尽沧桑的北京和备尝艰辛的城市贫民正在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是献给新中国的一曲颂歌。《龙须沟》是老舍创作新的里程碑,他因此获得人民艺术家的荣誉称号。
50—60年代,他在文艺、政治、社会、对外文化交流等方面担任多种职务,但仍然勤奋创作。作品以话剧为主,有《春华秋实》、《西望长安》、《红大院》、《女店员》等,以刻画北京市民告别旧生活、迎接新时代的精神历程的作品较为成功。他还写有散文《我热爱新北京》。自50年代后半期起,老舍在话剧《茶馆》、《义和团》(又名《神拳》)和小说《正红旗下》(未完成)等作品中,转而描绘近代北京的历史风云。《茶馆》以一座茶馆作为舞台,展开了清末戊戌维新失败、民国初年北洋军阀盘踞时期、国民党政权崩溃前夕3个时代的生活场景和历史动向,写出旧中国的日趋衰微,揭示必须寻找别的出路的真理。老舍的话剧艺术在这个剧本中有重大突破。《茶馆》是当代中国话剧舞台最享盛名的保留剧目,继《骆驼祥子》之后,再次为老舍赢得国际声誉。
老舍在4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思想上艺术上不断取得重要进展和突破。他写作勤奋,孜孜不倦地涉猎文学创作的各个领域,是位多产作家,一生写作了1000多篇(部)作品。文革初期遭受迫害,于1966年8月24日自溺于北京太平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