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自己以前是那么的喜欢打麻将,没退休时几乎一下班他便和同事往麻将馆里“钻”。由于当时过度沉溺于“麻将”,几乎每晚都要通宵到凌晨,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吃不消了。
2、我每天的生活中都离不开打麻将,从小就在父母的麻将声中长大,慢慢的学会了打,然后就是每日每夜的玩,每天都沉溺于其中难以自拔。最后我输掉了工作,输掉了生活,也输掉了家庭。
3、有的时候我打麻将打得太晚,回来后不管输赢都不会马上有睡意,辗转反侧便难以入眠,自己还沉溺在那些嘈杂的麻将声中。我知道自己有个毛病,如果刚躺下去那一会儿睡不着,后面就很难睡着。而今夜睡不好,明天就无精打采,再去打牌就肯定输。
4、熬夜,多没有什么重要之事,无非是熬得过瘾罢了!打牌、打麻将、逛街购物、旅游、美食,不过都是变着花样寻求上瘾。
5、我很喜欢看着姐姐和妈妈坐一起打麻将的样子,会因为刚才打错的麻将遗憾不已争论不休,情绪激动声音很大,很远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我很羡慕这样的家庭,平时大家都在忙碌的工作,周末带着孩子聚在一起,哪怕只是简单的打打麻将吃吃饭,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就溢于言表。
6、数不清的老人都聚在这个小区打麻将。是时间让那一批的房子主人成了眼下打麻将的老人,他们在楼下的`打麻将时常因几块小钱争吵起来,但是就是这样的争吵才能显示出夕阳红的美丽。
7、我住在有水有树的半山中式平房,清晨爬山,午后读书上网,晚上在香樟树下喝酒,聊天,打麻将,直到月色和露水清凉。独坐空山新雨,鸟声清脆,树上种子崩裂…醒来时,我尚年少,你也未老。
8、家长一边打麻将,一边呵斥孩子去学习,孩子当然不愿意学习。当父亲说:“老子没出息,你也想跟老子一样没出息吗?”孩子就会想,你说你没出息,那打麻将时我看你也挺开心,你没上大学也挺开心,为什么非要我上大学呢?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榜样,榜样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
9、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天天打麻将或者打游戏也许能暂时填补空虚,但长远来看,这种方式只会使他堕入更加空虚的深渊;但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打麻将或者打游戏却有可能促进健康,能够活跃大脑思维,增加动手能力,甚至防止老年痴呆。
10、麻将体现了机遇均等。要打麻将,就必须组成一个四人的临时小单位,只要你愿意,进入这个小单位那是一件简单的事。朋友、同事、同学、战友、邻居、老乡或者陌生人之间都可临时动员起来,自由组合,这里没有学历、年龄、职称、性别、关系等方面的限制。完全不用怕这怕那,理直气壮地加入就是了。
11、麻将体现了公平原则。麻将中的游戏规则由大家共同制定,规则一旦定下来,每个人都要无条件遵守。麻将桌上的输赢胜败是在同一规则之下的公平较量,这里不分官大官小,不分大人小孩,不分男人女人,不分高低胖瘦,不分父亲儿子,不分有名无名,不分穷人富人,一律一视同仁,在这里,特权不起作用,金钱不起作用,关系不起作用,阴谋不起作用,大家凭的是牌技和运气。
12、麻将桌上实现的是完全的民主。在制定游戏规则时,每人都可以发言,每人的意见都会得到尊重,谁也不能独断专行。在麻将桌上,没有领导、没有权威,人人都是群众,大家是绝对平等的。为了体现公平、民主、秩序,麻将桌上实行的是轮流坐庄制度,按一定顺序每个人都享有坐庄权,而这种坐庄权是十分有限的权力,实际上就是先抓牌,先打牌的权力;麻将桌上每个人又都是监督员,同时也是被监督者,假如有人在打牌时作弊,人人都可理直气壮地予以揭发,一旦事实确凿,那么作弊的人便会遭到严格的惩处,毫无回旋余地。
13、麻将体现了公开的原则。每个人打出的牌公开,吃进后组合的牌也公开,和的时候要把牌推倒,亮底,让大家看个明白,麻将每个环节都公开。
14、麻将桌上个人的权利得到充分的尊重,个人拥有完全的自由。你如何打牌那是个人的事,没有人干预,没有人强迫。在麻将桌上,个人的意志得以充分的展示,自己的大脑真正长在自己的肩膀上,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得以充分地发挥。
15、在麻将桌上,自己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命运真正地掌握在自己手中,通过打麻将,感到自己真实地存在。而在别处,可能感到自己若有若无,恍恍惚惚,若隐若现。可贵的是,麻将帮我们找回了自己,麻将可谓功不可没。
烂牌也要打出好结果——人生犹如玩扑克牌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去看的话,人生就跟打扑克牌一摸一样。拿到一手好牌的人,不一定能赢。拿到一手烂牌的人,不一定会输。
打扑克是一种需要技巧和胆识的棋牌游戏,就像当下比较风靡的“德克萨斯”就是一种特别需要技巧和胆识的扑克游戏。玩过德克萨斯的人都知道,不是说你刚开始拿到一手好牌或者烂牌就决定了你的输赢,还需要你有足够强的操作技巧和过人的胆识,才最终得到胜利哦。如果从这方面看的话,人生恰恰是玩德克萨斯没什么区别,人生也需要技巧,人生更需要胆识,人生更需要烂牌也要打出好结果的精神还有行动。
出生好比是发牌
谁都想要拿到一手好牌,可惜的是手中的牌总烂牌偶尔来手好牌还总带点美中不足。谁都想出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命运往往就是喜欢抓弄人,大多数人都没能得偿所愿,毕竟天底下的穷人远远的超过富人。此时此刻就让李克勤的“红日”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命运给人多少机会,命运让人无言以对,命运老是答非所问让人掉眼泪。我不会灰心,狂风吹呀吹,让我们用心一起来体会……
八十年代出生的我们,也就是所谓的80后,有着太多太多的辛酸泪。出生在80后的我们,总是觉得生不逢时。比方说70后的上大学不用钱,我们80后就无福消受了。比方说90后享受到的九年义务教育,我们80后貌似也享受到了,但是我们的九年义务教育照样要缴交天价的学费。70后的有工作分配,到我们80后你想都别想,到社会上随手抓一个都是大学生,谁还给你分配啊。90后的童年,他们有那么多的玩具,我们80后就没有。90后上下学有小轿车接送,我们80后就想有个自行车接都不错了,绝大部分都是步行的哦。
但是我们80后就应该知道,烂牌也要打出好结果。我们80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我们知道没有工作分配所以更加努力,我们知道没有庞大的家产可以继承所以辛苦创业,很多人失败了,但是也有很多人成功了。
牌发好了自然就是打牌
80后的成长,介于70后和90后之间,可以说是比前有余比后不足。虽说80后的环境比70后有所改善,但是在对80后的教育方面父母所花时间可能还不上70后。跟90后就更没得比了,90后的打不分都有个成功的爸爸妈妈,他们要什么有什么啊,就差把太阳和月亮都给摘下了。但是我们坚信70后你们out了,90后你们还嫩着点,我们80后恰到好处。
80后的恋爱,在我的印象里,80后比70后开放比70后大胆,不至于太过害羞不敢表达出来。要是跟90后比呢,我们又稍逊一筹了,没有他们那么露骨,没有他们那么频繁的换对象,没有他们的非主流,没有太多的金钱交易和滥交。我们80后的是浓浓的喜欢和淡淡的爱。
80后的工作,实在不好找。70后的人们没有太多的就业机会可以选择,所以不至于高不成低不就。80后的我们呢,就业机会其实很多,但是要找到一个好的工作就不大好找来了。经常去工作的时候,还要听一个90后的差遣,真是可笑啊。90后呢,他们有一些人没读完初中就休学了,去找工作了,混着混着,比我们这些刚毕业的80后还好。我们没有经验,却有架子;我们没有技术,却有脾气。我个人觉得这点我们真的得像90后学习,不然我们会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地位,用潮州话说——做盐不咸,做醋不酸。放低你的姿态吧,刚毕业没有经验的80后。
80后的成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啊。70后的大都结婚了,80后的有部分结婚了,结婚的那部分是80-83的还有87-89的,奇怪的是84-86结婚就比较少。80后的我们有太多的剩男剩女,是否我们真该放下那些伪装去爱一场,去结婚呢?我们总认为物质条件不是很成熟所以觉得结婚有点早了,我们总是觉得结婚后负担太重了,还想再玩两年。我们总是目光偏光,兄弟姐妹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头看看自己呀。或许我们真该放下一切束缚,大胆地去爱一场。面包总会有的,但不是永远吃不完的那种。洋房和轿车我们也可以拥有,但不一定是现在哦。
其实,我个人觉得我们80后,处于现在这个阶段是很有优势的。我们应该好好的利用这些优势,即使我们拿不到一手好牌,我们也要打得给力一点哦。
当你拿到一手烂牌的时候,有时候真想不玩了,可是我们的人生还是要走下去的。所以我们就应该懂得利用我们手上的牌,尽量让自己少输一点,更多的是要赢,要赢得理直气壮。
人生犹如玩扑克牌——烂牌也要打出好结果哦,希望不管是70后或者80后还是90后,我们都要给力,不管拿到什么牌都要打出好结果。
甲 现在的天气太短了!
乙 正是天最短的时候嘛!
甲 可不是嘛!您看那大买卖的小徒弟,从一黑早就起来了。扫完地,擦了桌子柜台。出来了窗户上的护窗板,刚把北边的下了下来,南边的还没下来,接着又上上了。
乙 怎么又上上了?
甲 黑了嘛,不上上能睡觉吗?
乙 别挨骂了,虽说天短可也不能短得那样儿啊!
甲 这个十月里你们这一行才精心呢?
乙 怎么糟心?
甲 天长可以多说几段,多挣几个钱,天这么一短,才说几回?所以少挣钱。
乙 到了十一月里就好了吧?
甲 到了十一月里更糟了!
乙 天长一点儿了,怎么能更糟了呢?
甲 你瞧,十一月的天正是三九,冰雪在地,谁不找暖和的地方呆着,谁找到这儿受清风来。有钱的主儿高楼大厦,娇妻美妾,暖暖和和的,那是多么好!中等人家到茶馆花几个铜子弄一壶茶,那是多么好,谁也不到这儿来!
乙 那十二月里就好了吧?
甲 十二月里?
乙 啊!
甲 不成不成!
乙 腊月里怎么还不成?
甲 腊月里快到新年了,有的买有的卖,有的要帐,家家户户哪一家不忙?谁有闲工夫来听相声!腊月里不成!
乙 腊月不成,等到了正月一定成了?
甲 正月里更不成了!
乙 怎么正月也不成呢?
甲 大正月的谁不找个地方要要钱,打一打麻将,或者听一听戏,谁也不来听这个!
乙 正月里不成,二月里一定成了。
甲 二月里也不成!
乙 怎么二月里还不成?
甲 正月里把钱都花完了,到了二月里做买卖的全该于一点儿什么了,谁有工夫来玩儿!
乙 二月里不成,三月呢?
甲 三月里有蟠桃庙会,没有人来!
乙 四月里呢?
甲 四月上半个月金顶妙峰山,二十八日丰台老君庙,没有人到这
乙 五月里呢?
甲 三月里到了五月节,也没有人来!
乙 六月里呢?
甲 六月里更没有人了。六月连阴天,不定什么时候来一点儿云彩就下雨。回头来到这儿赶上雨,那多糟心。再者说大热的天家中天棚、鱼缸、石榴树,谁不在家中乘凉.谁也不到这儿来!
乙 七月里呢?
甲 七月里戏园子全唱《天河配》,全去戏园子里听《天河配》去了 ,谁也不上这儿来。
乙 八月里呢?
甲 哈哈!八月里吗?
乙 成了?
甲 更糟!
乙 怎么更糟呢?
甲 八月的上半个月要节帐的要节帐,送节礼的送节礼,下半月要过节,打牌的打牌。听戏的听戏,也没有上这里来的。
乙 九月里成了吧?
甲 九月里吗?
乙 成了?
甲 不成!
乙 怎么又不成?
甲 全都刚过节也不出门。
乙 噢,十月里天短,十一月里冰雪在地,十二月忙年,正月过年,二月做买卖,三月闹蟠桃会,四月妙峰山,五月端午节,六月连阴天,七月听《天河配》,八月中秋节,九月刚过完节不出门,我说还有我们挣钱的日子呀!
甲 有哇,有闰月呢!
乙 二年一闯,五年再闰,除去闰月没有买卖做呀!别挨骂了!
甲 今年(民国二十二年)你们可好了,今年闰五月,嗬!你瞧上半月的那个天呀……
乙 就不用提多么好了。
甲 整下了半个月的雨。
乙 真糟!
甲 下半个月可好了。
乙 天晴了不下雨了。
甲 雨是不下了,你瞧那个风啊!
乙 我说你跟我们说相声的有多么大的冤仇哇?一年到头没有做买卖的日子。好容易盼了一个闰月,又下了半个月的雨,刮了半个月的风,把我们全饿死你有什么好处?
甲 这是打哈哈,得了,别打哈哈丁。您这是买卖,您这是做什么的.。
乙 是说相声的。
甲 噢,说相声的,说相声的讲什么?
乙 讲究说点儿,学点儿,逗逗,唱唱。
甲 说全会说什么?
乙 说点儿小笑话,绕口令,酒令,打灯虎全成!
甲 学呢?全学什么?
乙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凫的,草棵里蹦的,五方元音,各省人的语言,男女老少的声音全成!
甲 您刚才说会猜灯虎,你真成吗?
乙 怎么不成,不成就敢说了!
甲 今天我也没有事,不妨咱们猜一猜,要看看你的能耐如何。
乙 可以,可以!不过咱们别空请,大小赌一点东道。
甲 那倒可以,赌什么吧?
乙 赌五十枚(三十年代中,北京市面流通的大铜元,每个可换小铜元两枚,所以说:“五十枚”实际上是大铜元二十五个,当时银币壹元可换大铜元二百三十个到二百四十个;大铜元二十五个即五十枚约值银币壹角强。)一个吧?
甲 三十枚一个不太少一点儿吗?咱们赌东西吧,不用赌钱。
乙 那咱们赌四两茶叶吧?
甲 四两茶叶可不值当的。
乙 那么赌什么?
甲 这么着吧!咱们赌二斤人参吧?
乙 什么,二斤人参?(咬牙介)
甲 怎么着,二斤人参还多吗?我们那儿一天全部要吃几斤。
乙 一天吃几斤人参还不把人烧死!
甲 我说你见过人参吗?
乙 人参怎么没见过?不是参茸庄的那个人参吗?有五六寸长。有背、有腿、有头、有鼻子有眼,不就是那个吗?
甲 不是那个人参,我说的这个人参,是黄瓤红皮,放在锅里一煮,煮出来非常的好吃。
乙 噢,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白薯哇。
甲 对啦,就是白薯。
乙 别挨骂啦!闹了半天,人参人参的,敢情是白薯呀,别招说啦!
甲 咱们还是赌五十枚吧。
乙 好吧!就那么办吧!
甲 你先说一个我猜一猜。
乙 好,我先说一个你猜猜:“千里随身不恋家,不用酒饭不用茶,水火刀枪全不怕,日落两山不见它。”
甲 我猜着了,就是这个呀,请你往后别满处去吹牛,会这个会那个的,这算什么呀!快拿五十枚来算完事。
乙 这一个你猜着了?
甲 那还用说,快拿五十枚来!
乙 五十枚一定给你,是什么呀?你猜着了,你说一说我听一听对不对呀!
甲 不用说啦,说出来不好看。咱们俩人心照不宣好啦,反正是你知道我知道。
乙 不成,不成,你得说一说我听听!
甲 反正我猜着了,何必非说不可呢?
乙 一定得说一说!
甲 你这个人要钱光棍,输了不算哪!
乙 怎么会不算!
甲 那么我猜着了你不给钱?
乙 你猜着了倒是说出来呀,我输了也心平气和,哪有马马虎虎就把钱给你的道理呢!
甲 看你这个样子你是非叫我说出来不成啊!
乙 对啦!
甲 说了出来你可别说不对!
乙 当然哪,只要是对一定是对,不对一定是不对!
甲 得,就那么办!你说什么来着?
乙 你还猜着了呢,连灯谜全不知道了。
甲 你再说一遍!
乙 可以。“千里随身不恋家,不用酒饭不用茶,水火刀枪全不怕,日落西山不见它。”
甲 噢,就是这个呀!
乙 是什么?
甲 你忙什么?又被你给吓回去了!
乙 你慢慢地猜吧!
甲 啊……是衣裳。
乙 不对,不对,衣裳怎么会“千里随身不恋家”?
甲 衣裳老在人的身上穿,人到哪里它跟到哪里,虽然是出去一千里,它也跟着人,不知道想家,你见时听过衣裳说话,说想家了?这就是“千里随身不恋家”。
乙 “不用酒饭不用茶”呢?
甲 衣裳多会儿也不渴不饿,这就是不用酒饭不用茶。
乙 水火刀枪全不怕哪。
甲 这个……
乙 哪个呀?
甲 人穿的是铁衣裳,所以水火刀枪全不怕。
乙 没有听见说过!你穿的是铁衣服啊?
甲 我倒不穿铁衣裳。
乙 那么“日落西山不见它”呢?
甲 “日落西山不见它”吗……天一黑了,人们全都睡觉了,把它脱了下来收在箱子里,所以不见它了。
乙 你说了半天满不对。
甲 怎么会不对?(瞪眼介)我会猜得不对!
乙 啊!不对嘛!
甲 不对你说一说我听听!
乙 这是人影儿!
甲 怎么会是人影儿?你也要说一说。
乙 当然要说一说,你听啊。
甲 你讲!
乙 你听着,人走到哪里人影儿随到哪儿,没有人出来没有影儿的,并且不论出去多远的道路,人可以想家,人影决不会想家,这就是“千里随身不恋家”。
甲 要是阴天呢?哪里有人影?
乙 不能阴天!
甲 怎么不能阴天?
乙 就是不能算明天,净说的是晴天。
甲 好,就算晴天,什么是“不用酒饭不用茶”?
乙 人能够用酒用饭用茶,你几时见过人影儿喝酒吃馆子吃茶?
甲 算对付。什么叫“水火刀枪全不怕”?
乙 人全怕刀枪,怕水怕火,人影儿全不怕,什么水冲火烧、刀劈枪杀全不怕,这就是;“水火刀枪全不怕。”
甲 怎么不怕呀,人要被刀把脑袋削了去,人影的脑袋也分了家,怎么会不怕?
乙 那个不算,只说人影不怕,不能连人全说上。
甲 没有人就能有人影吗?怎么能够不算?
乙 没听见说过,这只是说人影儿不说人。
甲 好!就那么办。什么是“日落西山不见它”呢?
乙 赢你全在这句话呢,太阳一落了,人影儿也就随着没了。这就是“日落西山不见它”。
甲 不见得太阳落了就没有人影。
乙 太阳落了哪里去找人影儿?
甲 太阳虽然落了,月亮又上来了!
乙 月亮又上来了,电灯还又着了呢!
甲 对呀,电灯也着了。
乙 什么对呀!不成,只算白天不算晚间。
甲 好,我输了!
乙 给五十枚吧!
甲 先欠五十枚。
乙 不成!
甲 跟你要钱真阎王,欠一会儿也不成,等我说一个你猜,你要是猜着了,一块儿给你一百枚,你要是猜不着算是两不欠,你看好不好?
乙 好吧!如果我要是猜着了,可不许不给了!
甲 那是一定。
乙 好,你说一个我猜猜。
甲 你听着:“三个头,六个耳,八条腿,一只眼。”
乙 这是什么东西呀?(稍一顿)噢,我想起来了。
甲 是什么?
乙 这一个人骑一匹马,有一个人跟着。
甲 怎么会三个头?
乙 两个人两个头,一匹马一个头,合在一处这是三个头。
甲 怎么会六个耳。
乙 两个人四个耳,一匹马两个耳,合在一处是六个耳。
甲 怎么会一只眼。
乙 这个……这一只眼可真没法说。我猜不着,你说吧!
甲 我知道你就是猜不着,本来嘛,你哪儿成,我这个灯虎全是非凡的,凡夫俗子如何猜得着。
乙 非半仙之体不可!
甲 非半身不遂不可!
乙 别挨骂了,我问你倒是什么!
甲 这是两个人赶着一辆马车。
乙 怎么会三个头。
甲 坐车的一个头,赶车的一个头,马一个头,共合是三个头。
乙 怎么会六个耳。
甲 这还用问,坐车的两个耳,赶车的两个耳,马两个耳,这不是六个耳吗?
乙 怎么会八条腿?
甲 这更容易明白,坐车的两条腿、赶车的两条腿、马四条腿,凑在一块儿这不是八条腿吗?要不人说你糊涂哪,我还不信,今天如此看来,果然话不虚传。
乙 得了,你别酸了,该一只眼了。
甲 就是一只眼嘛!
乙 怎么会是一只眼,你说出道理来。
甲 这理由嘛……噢,它是这么回事。
乙 怎么回事?
甲 不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
乙 那不成,非得说出一个理由来。
甲 好,说理由,马呀,是一个瞎马没有眼,坐车的是双失目,赶车的是一只虎,所以一只眼。
乙 你瞧这个巧劲儿。怎么全赶到一块儿了,所幸赶车的是一只眼,不然全是瞎子。这不算。
甲 这个不算?
乙 不算。
甲 你听着,再说一个。
乙 说吧!
甲 “到了碗上就下不来。”
乙 这是麻雀!
甲 怎么会是麻雀?
乙 麻雀一到晚上就下不来了。
甲 不通,麻雀到晚上照样往下飞。怎么会下不来。
乙 你说是什么,我认可输了。
甲 是锔子。
乙 锔子怎么会到晚上下不来?
甲 锔子到碗上怎么会下来?
乙 噢,你说的是碗上的锔子呀!
甲 对啦。
乙 好绕脖子啦,你再说一个好一点儿的,我猜一猜。
甲 可以你听着。
乙 你说吧。
甲 “远瞧是一条狗,近瞧也是一条狗,打着它不走,骂它不走,拉着它就走。”这是什么?
乙 这个我猜着了。
甲 是什么?
乙 是一只羊。
甲 怎么会是一只羊呢?
乙 你瞧羊长得像狗吧?
甲 怎么会打着它不走,写着它不走,拉着它就走呢?
乙 这个我也不知道,干脆你说吧?
甲 这是一条死狗!
乙 骂题了,该死。
甲 什么骂题了?本来嘛,远看它是一条狗,近看它还是一条狗,打着它不走,骂着它不走,拉着它就走。它是一条死狗,它哪里会知道人打它、骂它,拉它当然是要走的!
乙 别挨骂了,这不成。
甲 这还不成?
乙 不成。
甲 不成不要紧,有好的。
乙 说一个好的我猜猜。
甲 好吧,你听着:“小孩半夜要撒尿(SUT),门外敲门问声谁,二人见面忙拉手,两口子睡觉入罗帏。这四句话打四个字,每一句打一个字。
乙 这个好,我倒要猜一猜。
甲 你等一等,这个赌五十枚不成,咱们得赌大一点儿。
乙 怎么的大法,你说说我听听。
甲 咱们赌二万块钱吧!
乙 什么?二万块钱(咬牙介)!
甲 怎么着,你嫌少哇?
乙 你有二万吗?
甲 二万我这儿倒是没有,因为我这儿有一个一万,一个三万,叫坎档儿二万。
乙 又打上牌了,要白板不要哇?
甲 不要白板,白板我刚打出去了,我这儿做万子清一色呢?
乙 别招说了,赌两块钱吧?
甲 得,就那么办,快猜。
乙 你等一等,别忙,我得想一想。“小孩半夜要撒尿”(稍一顿),小孩儿到了半夜要撒尿,一定是叫:“妈,我撒尿!”他妈一定说:“来,我把你!”不错,就是这个“把”字,我猜着了。
甲 小孩半夜要撒尿是个什么字。
乙 是“把”字。
甲 怎么会是“把”字!
乙 你瞧,小孩儿在半夜里要撒尿,一定说:“妈,我撒尿。”妈一定说:“来,我把你。”这不是“把”字是什么?
甲 不许说别的吗,非说“把”字不可吗?
乙 那是一定,不信咱们可以比试一下。
甲 可以,咱们怎么比?
乙 你当我妈,我当你的儿子。
甲 我不当你妈,当你爸爸倒可以。
乙 那不成,非当妈不可!
甲 当爸爸不成?
乙 不成。
甲 当你妈也成,咱们两个人可是说开了,我可当你的寡妇妈!
乙 这是什么原因?
甲 我就是不要你爸爸,没有别的原因。
乙 假当一会儿有什么!
甲 好吧,我当你妈,你当我儿子,你当多大的孩子!
乙 三岁的孩子,我假作撒尿叫你,你要是说一个“把’字就算输。
甲 那是一定,来吧!
乙 妈,我撒尿(学小孩儿声)。
甲 你这孩子,刚撒完又撒,别撒啦,等一会儿再撒吧!
乙 撒尿没有等着的,不成。
甲 不许说等着。
乙 不许说。
甲 好,再来。
乙 妈,我撒尿(学小孩儿声)。
甲 又撒尿哇?
乙 啊!
甲 你瞧这个麻烦劲儿,给你尿盆儿。
乙 二岁的小孩儿不会使盆儿,不成!
甲 又不成?
乙 不成!
甲 我看中了,你是非叫我说“把”字不成啊,我偏不说,再来。
乙 好,妈,我撒尿。
甲 你这孩子真可恨,怪冷的夭,刚撒完一回又撒,给你盆子你又不会使,来吧,妈端着你撒吧!
乙 没听说过,人家全说“把”,你偏说端着!
甲 端着不成是怎的?
乙 得,就算对付了!
甲 你输了一个,再猜第二个。
乙 “门外敲门问声谁”,门外头有人打门,问:“谁呀?”外边一定答应是我,这个字是“我”字。
甲 不是“我”字。
乙 你说不是不成,咱们还得比试一下。
甲 可以,谁当叫门的。
乙 你当叫门的。
甲 好吧!
乙 你叫吧!
甲 开门来呀。
乙 谁呀!
甲 你可真是,一天到晚在一块儿,全听不出语声来了。
乙 你倒是谁呀?
甲 开开门就知道了。
乙 别闹,你要是不说“我”,可不给你开门。
甲 是XXX哇(说自己名)。
乙 你这小子真滑头。
甲 怎么会滑头?
乙 怎么问你全不说一个“我”字。
甲 一说就输了,打哈哈呢!
乙 算你赢了。
甲 再请“二人见面忙拉手”吧。
乙 这个我猜着了。
甲 是什么字?
乙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见了面,一拉手,先问“好”。这是一个“好”字。
甲 不对,不对!
乙 怎么会不对?
甲 不对嘛!
乙 两个人见了面,除去问好还有什么?咱们还得比试一下。你要是说“好”字就算输。
甲那是一定,我要不说“好”字,你可输了。
乙 那是一定,咱们比一下,你从南边来,我从北边来,两个人走了对面,先请安,后问好!
甲 得,就这么办。
(二人分开南北后往对面走,走到跟前对请安)
乙 大哥你好哇?
甲 唉!不用提啦!首都也迁啦,省政府也搬了家啦!
乙 我问你好呢!不能乱说。
甲 不准乱说?
乙 不准乱说!
甲 再来!
(二人分南北,往对面走,走到跟前各请一安)
乙 嗬,大哥你好哇?
甲 不怎么样,买卖也不挣钱。
乙 老爷子好哇?
甲 老爷子死了,你不知道哇?
乙 不知道,唉,老太太好哇?
甲 别提了,老太大病了一个多月了!
乙 上了年纪的人可别打哈哈,赶快给瞧一瞧!
甲 对啦,谁说不是呢!那天在某处叫某大夫(此处不限定)给瞧了一瞧,开了一个方子,买了一剂药吃了,出了一身汗,到了第二天……
乙 好了吧?
甲 更重了。
乙 这小子真鬼,好容易有一点活动气儿了,他又跑了。大哥好哇?
甲 大哥枪毙了!
乙 因为什么呀?几时枪毙的呀?
甲 他抢人家来着,前几天毙的。
乙 大嫂子好哇?
甲 大嫂子嫁人啦。
乙 你媳妇我大嫂子好哇?
甲 我们一家子死走逃亡,还就是她……
乙 她好?
甲 她混事了。
乙 孩子们好哇?
甲 孩子们全长疥哪!
乙 (视观众说)这小子为赢几十个铜子,只闹得一家子死走逃亡。我来骗他一下。我说大哥!你家老爷子死了?
甲 啊!
乙 老太太病着哪,大哥枪毙了,大嫂子嫁人了,媳妇混事了,孩子全长疥呢,你没说个“好”字,你赢了。
甲 对啦。
乙 来吧您啊,这儿有一块洋钱,一块铜元票,您瞧好不好?
甲 好好好?
乙 啊,你说了“好”字啦!
甲 被你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