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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作品色彩特征的句子整理60条

时间:2017-08-25 03:03

《边城》作于1934年,是沈从文“湘西系列小说”中的名篇。表现了作者故乡湘西古老、纯朴的民风和自然、和谐、美好的人性。小说在艺术上最突出的特色是散文化的笔法的成功运用,在艺术风格上注重灵动的色彩美,新颖灵活的变异美,富于地域色彩美感的辞格——比喻、排比。沈从文先生以优美、清新、自然的文笔,精心描绘了一幅湘西风俗画,闪耀着一种悠久的,民族品德的光。《边城》散发着清新、质朴、浓郁、自然的泥土气息,小说使用的高超的语言,形成了独特的“沈从文体”的基础。

一、灵活的色彩美

一幅优美的风景画,除了它的精巧构图外,色彩是绝对不可忽视的。印象派大师尚有句名言:“色彩是生物学的,我想说,只有它,使万物生气勃勃。”[1]沈从文在描绘湘西地区的风光时,就十分注重色彩的调整,以他那生花的秒笔,采撷了丰繁的色彩词,把故事发生的自然环境逼真地呈现于读者的眼前:白河下游到辰州与沅水汇流处,便略显浑浊,有出山泉水的意思,若溯流而上,则三丈五丈的深潭皆清澈见底。深潭为白日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游鱼来去,全浮在空气里。两岸多高山,山中多可以造纸的细竹,常年作深翠颜色,逼人眼泪,近水人家多在桃花杏花里,春天时只需注意,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有沽酒,夏天则晒晾在日光下耀目的紫花布衣裤,可以作为人家所在的旗帜。秋冬来时,房屋在悬崖上的,滨水的,无不朗然入目,黄的泥墙,乌黑的瓦,位置永远那么妥贴,且与四周环境极其调和,使人迎面得到的印象实在非常愉快。

在这幅清丽的自然的风景画面上,作者仅淡淡的几笔便涂上了一层清澈明浄的水的色彩。色彩理论认为,在一定意义上说,色彩是有生气的,是属于感情方面的,它可以表达寄托作者的感情,不同的色彩可以引起不同的心理反应。凡是有特色的作家都有他自己喜欢的色调。沈从文曾说:“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倾向不可分。”正因如此,他的作品饱蘸浓烈的感情|色彩,把湘西的山山水水描画的如水明丽、如水清澈、如水柔美。山间的河水映衬两岸高山上常年“深翠”的细竹,给人创造了一种优美、清新、恬淡、宁静的自然环境。为了力避画面单调呆板又着上不同的季节的变化色彩,春天那充满无限生机的娇艳的“桃杏花”,夏日那散发着湘西人生活气息的“紫花布衣裤”秋冬时点缀上“黄墙”“黑瓦”的农舍,组成了一组山乡色彩的弥漫着湘西人生活情趣的风俗画卷。

沈从文作品的字里行间处处浸润着水的晶莹碧透的色泽。以水为背景,巧妙而自然地涂上青翠的绿色。水与绿色映照给人充满生机盎然的新鲜感觉,这样使整个画面形成了一种清雅、柔和的格调,烘托出生活在山麓水滨的湘西土家人那种淳朴善良的性格特征,流露出作者对他们所寄予的深深的情爱。文学作品的语言要求自然精炼,反对陈词滥调。沈从文在描绘自然景色时,用笔平淡自然,犹如信手拈来,毫无斧凿雕琢之痕,如“浮”这个极普通的动词,绘出了水中游鱼怡然自得的神态,以显出江水之清澈明丽。又以“逼”字把周围静态的翠竹写得栩栩如生,渲染了细竹那婆娑姿态,浓烈的色彩,呈现出山乡水滨的无限生机,富有天然之趣,给人以深切的感受。”

二、新颖灵活的变异美

《边城》在词语运用上,力求质朴自然的同时又极富于灵活多变。语言风格是作家在创作作品时个人采取的组织语言的手法,就是作家所特有和惯用的选词造句的方法,而选词造句方法则要根据思想内容的本身的要求。别林斯基说:“风格是形式和内容的灵活的有机的互相适合,用思想实质本身所要求的那个语句来表达思想上的技巧。”[4]沈从文在《边城》里所描绘的`湘西人民风土人情使用的那些活语言,都是从湘西人民生活的肥田沃土中攫取出来的,一言一语都浸透着湘西的地域色彩。作品中无论是栩栩如生的人物对话,还是叙述,以至于对清新自然的景物描写,处处都呈现出新颖灵活的变异美。

变异是对常规而言,从审美的观点来看,凡是新的不平常的东西都在人们的想象中引起一种乐趣,因为这种东西可以使心灵感到一种愉快的惊奇,满足人们的好奇心,给人一种新鲜感,产生一种迷人的魅力。词语的移用是语言变异的形式之一,为了给人造成一种奇特的感染力,故意让本来不具有某种用法的词语,在特殊的语境里临时改变它们原有的词性或用法,这种词语变异的手段可以产生出超乎寻常的独特含义,收到特殊的修辞效果。

词语移用的形式之一是改变词性,从语法上讲,一个词,一般都有它所属词类的语法特点,有的词经常兼有两类以上的特点,称为兼类词。沈从文在修辞上,常常根据特定条件的需要,临时改变某个词的词性。例如“是翠翠玩心与爱心相战争的结果”,“战争”为名词移用作动词。以显露出翠翠内心那种极为矛盾而复杂的心情,“三个节日过去三五十年前如何兴奋了这地方人”,“兴奋”属于形容词临时移用为动词,以强调节日给边地人民带来的欢乐与幸福。

词语移用的另一种形式是临时改变词语的搭配关系。一般地说,不同的词语之间有其不同的搭配关系,有时为了表情达意的需要,临时改变某个词原有的搭配关系,把描写甲事物的词语移到描写乙事物上,使得情景交融,物我一体,给人造成一种新鲜别致、形象含蓄的美感。例“无人过渡时,等着祖父,祖父又不来,便尽只反复温习这些女孩的神气”,“温习”这个动词,一般常与学过的知识技能等具体事物的名词搭配,如“温习功课”作者在此故意改变了它们的搭配关系,使抽象的无形的“神气”变得具体化、形象化,翠翠内心那种复杂的思想活动反复叠现历历在目,增强了形象性。“也同时为一些很神秘的东西弛骋,她那颗小小的心,但一到夜里,却甜甜的睡眠”,这是临时改变了词语所使用的环境,“弛骋”却用在“小小的心”上,大词小用,目的在于突出少女刚刚萌动的初恋对自己产生的巨大的刺激,从而增强了新鲜感和幽默感。“甜甜”本来是人的味觉感受,而“睡眠”又是人的生理需要,无所谓甜和苦,本不能与表味觉的词语搭配,而作者却有意的将“甜甜”移到睡眠一词上,是名词动用,使静态的、抽象的概念变得生动化、形象化。“翠翠的心被吹软了”,“吹”是动词,一般常与具体的有形态的概念相结合,如“吹笛子”、“吹火”等等,这里临时改变了“吹”的搭配,关系,“把心吹柔软了”了,更形象地描绘了老船夫所吹的曲子对孙女翠翠内心产生的极大感染力。“祖父眼中也已酿了一汪眼泪”,这里的“酿”是个动词,专指利用发酵作用制造东西的一种过程,如“酿酒、酿蜜、酿醋”等,这里“酿了一汪眼泪”,使老人说话时那种极度痛苦而复杂的心理活动过程自然的流露出来。“装成狡猾得神气笑着”,“狡猾”是带有贬义的形容词,这里根据表达的需要,“装成狡猾”就含有褒义色彩了,它惟肖惟妙地刻画出老船夫那种不可言状的狡黠的样子和掩饰的内心喜悦神态。

沈从文语言风格的美还体现在用词语造句上,即用精炼,句式较短。仅对沈从文“的”字的使用作一下分析,就可见一斑了。“的”在白话文里是一个使用频率极高的虚词。但在沈从文的作品里,“的”字的使用频率极大的低于一般水平。正因为这一点使作品风格古朴。例“这时节他们正过一条小溪,两岸极高。上一条旧木桥,行人走过时便轧轧作响。傍晚山腰老树上猴子叫喊。水流汩汩。[15]这样的描写没有一个“的”字的情况,在沈从文《边城》中是经常可见的,这些句子短峭简洁,节奏明快,富有单纯的美。这种语言风格,与作家的小说题材是十分相称的。这就给作品中那蒙茸、原始的自然美,穿上了少修饰的朴实的语言外衣,使乡土气息鲜明的显露出来。在叙述方式上,沈从文也吸取着民间故事和歌谣的长处。从词汇、语法以至语气,一句叙一句,一句连一句,有如流水式的顺畅。娓娓叙来,不绕弯子,画龙点睛,突出重点,简明而得其要,经济又动人。这是沈从文所特有和惯用的选词造句的手法,是显著的“沈从文体”小说。

色彩的感觉是一般美感中最大众化的形式。色彩与人类的生活密不可分,它如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是美的构成部分。

《诗经》中色彩众多,如描述红色的词有“赤”、“赪”、“赫”、“赭”、“炜”、“璊”、“朱”、“丹”等,这些色彩因为程度深浅而被区分开来,也有因附着物的不同而使用不同的名称,同是白色,“素”、“缟”多用于指丝帛服饰,“皦”、“皎”用于描述日月之光,“瑳”、“皙”多指容貌。色彩分类如此详尽,丰富了古代色彩词汇,也体现了《诗经》时代的人们对色彩关注的认真态度。

一、《诗经》色彩话语揭示出对美的认同和自觉追求

作为农业文明古国,自然地理环境为先民们提供了物质生活资料和审美观照对象,当他们向周围伸出触角,去感知,去体验自然环境的同时,不同的自然环境又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式给予主体心灵新的刺激,从而形成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可以说,对美的自为自在的追求,自古至今,从不间断。

(1)用色彩渲染人物的容貌仪止

自然界的生命才是美的。自然美是客观存在的,它需要一双美的眼睛去发现它,《诗经》时代的人们,开始意识到了这种美,并运用想象、联想等思维特征,使客体与主体相融合,对美的认识做了很好的把握。《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灼灼”:花鲜艳盛开的样子,“华”同“花”。这是一首新婚祝贺诗,诗人看到春天柔嫩繁盛的桃枝和鲜艳怒放的桃花,联想到新娘的年青貌美。这种美是炽热的,奔放的,诗人以鲜红夺目的色彩形式的描摹,给人醒目的感觉,印象深刻,姚际恒《诗经通论》中说:“桃花色最艳,故以取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后世作品中出现的“人面桃花相映红”,人花互相映衬,人更添一份别样的姿色。宗白华说:“在美学思想发展的最初阶段,中国重形象,西方重理性。”但《诗经》对物象的选择,不是简单的堆彻和罗列,也不是对这些物象的名称和性能作简单介绍,而是在筛选过程中,运用想象,象征,比喻等思维方式对物象特征进行的一次对照和黏合,是诗人为了情感表达,寄托情思有意识进行的选择。

(2)植物染料凸显审美情趣

孙作云先生统计,《诗经》中的植物染料有三种:一,菉草,通做“绿”,可以染绿;二,蓝草,即靛草,可以染青(蓝青色);三,茹藘,即茜草,可以染红。《小雅.采绿》:“终朝采蓝,不盈一襜。”《郑笺》:“蓝,染草也。”《毛诗正义》:“以蓝可以染青,故《淮南子》云:青出于蓝。”“终朝采绿,不盈一匊。”绿,即菉也。程俊英《诗经译注》:“绿,草名,即荩草,可以染黄。”《说文》云:“‘戾’,草也,可以染留黄。”“菉”一音“戾”,“留黄”即“绿”。朱熹《诗集传》:“绿,王刍也。”明方以智《通雅》云:“古者供草入染人(官名),故谓之‘王刍’。”《郑风.东门之墠》:“东门之墠,茹藘在阪。”《毛传》:“茹藘,茅蒐也。”马瑞辰《诗经传笺通释》:“茹藘,染草也。”《说文》:“茅蒐,茹藘。人血所生,可以染绛。”程俊英《诗经通释》:“茹藘,茜草。其根可作红色染料。”《郑风.出其东门》:“缟衣茹藘,聊可与娱。”《毛传》:“茹藘之染女服也。”《郑笺》:“茅蒐染巾也。”白色的衣服,配上鲜红的头巾,光彩夺目,十分好看。植物染料改变了单一的服饰色彩,由一种或几种颜色调和成更为复杂的颜色,获得了视觉美感,提高了审美情趣。

二、《诗经》色彩话语体现了生存环境的优美适宜

《诗经》时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和谐的,物质上,包括人自身及人所需要的一切,都是自然赐予的,人依存于自然。精神上,甚至人的一切艺术活动,也都依赖于自然。《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瞻彼淇奥,绿竹青青。”“瞻彼淇奥,绿竹如箕。”陆机《毛诗草木鸟兽鱼虫疏》:“淇,水名。”“奥”:澳或隩的借字,水岸深曲处。“猗猗”,美盛的.样子。河岸曲折之处淇水流过,青青绿竹迎风婀娜,营造出静谧幽清的境界,诗句不加点缀,而以自然描摹,从远及近,有动有静,一副惬意之景映入眼帘。

三、《诗经》色彩话语折射下的礼仪、典章制度

(1)白茅作为祭品的衬垫物

茅,又称白茅、茅草、茅菅等。茅草有韧性,可苫屋、搓绳。茅针、茅叶和白色地下根茎可供药用。初生的茅根,洁净白嫩,祭祀便取其洁白柔顺之意。茅在古代祭祀中主要用作祭品的衬垫物,以凸显其圣洁庄重的氛围。《召南.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古时,狩猎是男子事,采集是女子事,这首诗描绘的是“吉士”把猎物赠给心上人的情形。而麕为何以白茅包之?李湘在《诗经名物意象探析》中说:“凡在各种重要的盛典、祭祀、进贡等场合,或即使个人方面的一些活动中,必以白茅为铺垫为包束,才足以表示最大的尊敬、最高的虔诚和获得吉祥平安的信念。”因此,白茅成了“隆重、信诚、尊敬的重要表征和平安吉祥的象征”了。

(2)从服饰色彩看周朝礼制

人的衣生活是社会制度的附属品,服饰文化体现着社会制度。《诗经》所蕴含的服饰文化丰富多彩,不同等级的周人所用服饰各不相同,同一等级之人不同场合所用服饰也千差万别。阎步克说:“中国的服饰文化不仅高度细密,还是高度‘数字化’的。它充分运用数列手段,对服饰要素——如尺寸、质料、色泽、图样、饰物等——做等级安排。”

《召南·羔羊》:“羔羊之皮,素丝五坨。”朱熹《诗集传》:“皮,所以为裘,大夫燕居之服。”这是一位身穿羔羊皮袍,并以白丝饰之的大夫形象。《郑风.羔裘》:“羔裘豹饰,孔武有力。”《管子·揆度》:“卿大夫豹饰。”《诗集传》:“礼,君用纯物,臣下之,故羔裘而以豹皮为饰也。豹甚武而有力,故服其所饰之裘者如之。”《秦风2终南》:“君子至止,锦衣狐裘。”五彩斑斓的锦服配以狐裘,诸侯像也。“君子至止,黻衣绣裳。”《周礼·考工记·画缋之事》谈到:“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采备谓之绣。”贵族公子服裘,皮,丝等,并且色彩明艳、端庄华丽,而贫贱之人黼葛,褐,枲麻等粗布衣服,色彩灰暗。《豳风·七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劳动者连抵御寒冬的粗布衣服都没有,还要“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阶级对比鲜明,令人哀伤。

《周礼》详细记载了掌管服饰制作的官职,有司裘,掌皮,典妇功,典丝,典枲,内司服,缝人,染人等,分工明确,制作精细。天子,诸侯,大夫,士,平民等服饰等级制度森严,如若错穿,即有僭越违理之嫌。《唐风·扬之水》:“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陈奂《诗毛氏传疏》:“素衣,谓中衣也。……礼唯诸侯中衣则然,大夫用之则为僭。”襮也是诸侯的服饰,潘父是大夫,他却穿起诸侯的衣服,可见潘父已经僭越礼制,企图作乱了。

冰心是一位卓越的语言艺术大师,她在创作散文的过程中,凭借自己深厚的文学修养以及丰富的艺术才华,开创了属于她自已的“冰心体”散文语言。这种语言清新典雅,平白却饱含情意,具有音律美,富含哲理深义,冰心正是用这样的语言谱写了优美动听的散文乐章。冰心的这种散文语言,犹如在明媚、烂漫的春光中歌唱的云雀,以它独具的艺术魅力,感染和启示着一代又一代的读者。冰心的散文以独特的“冰心体”文学传达出“爱的哲学”的高洁情愫,语言典雅秀逸,清丽淡远。温柔的抒情,委婉有致的叙述语气,展示了冰心散文的独特格调。在冰心的散文中多用生活化的主意,体现出朴实,自然的生活气息;文字的飘逸,有清新隽永的诗意特征;在背景的描写中多不加修饰,轻描淡写,展现了一幅幅美丽、生动、鲜活的画面。冰心散文的语言中展示出的朴实之美、“诗”美和图画美让读者有适情适意、适神适志的感受,给人以美的享受,这就体现了冰心散文语言上很高的审美价值。

在“五四”初期,冰心就以白话文语体创作。在行云流水般的行文里,在引诗援典或遣词造句中时而出现某些文言词语。是个富有诗情的散文家。清新婉丽,以情感人,是冰心散文的独特风格。她善于

语言美指语言本身具有某种审美价值,语言美有形式和内容美,“语言美引发听话人(阅读者)审美再创造,再创造出一个与发话人(写作者)一样的美的意象来”。冰心散文质朴、亲切、浅近而规范的语言,适合现代读者的语言习惯与审美感受,易让读者有回归社会本真的意象空间。冰心开创了诗体散文文体,其语言凝练,明快、又清丽淡远。或色彩鲜明,或素

一、 冰心散文的诗美特征

(一)、语言精炼

冰心散文的诗美特征体现在语言的精炼、成熟上,在最小的空间里准确地表达出作者的思想感情。例如《〈遥寄诗人太戈尔〉》全文短小精悍,含蓄地把作者的感情倾注在纸上。字数有限,却韵籍深远。感情至真、至诚的在诗化语言中流露出来。着是语言诗美的表现之一。

(二)、文化诗性

“真正具备文化诗性的散文,它一定具有诗一般的生命激情和难以拒绝的美感。她不仅以一种美学的眼光进入文化迷宫,用诗性的智慧去探测历史的真相,而且饱含着作家的真情实感,洋溢着作家心灵的跃动;同时,安的意象“语言和表达必然也是优美的”“冰心散文中许多文章引用了古诗词,这不仅体现了冰心深湛的古文功底和文学修养,更在语言上美化了文章,韵味更浓,体现了散文的文化诗性特征。如:《山中杂记》中写道:“古诗说:‘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细细咀嚼,这两名形容乱山,显然地极好,而光景何等

作者借两句古诗描写了海上和山上看月出的意境:一是乱石观月,何等的“

(三)、诗化结构

冰心散文还有诗化的结构特点。不管是描述上还是抒情上,内容上还是形式上,都有诗化的现象。层次分明,一个内容写完就分段,但总体上连贯,形式上,诗的跳跃性较强。如《宇宙的爱》,《往事之一(七)》中写道:

对屋里母亲唤着,我连忙走过去,坐在母亲旁边——一回头忽然看见红莲旁边的一个大荷叶,慢慢的倾侧了来,正覆盖在红莲上面……我不宁的心绪散尽了!

雨势并不减退,红莲却不摇动了。雨点不住的打着,只能在勇敢慈怜的荷叶上面,聚了些流转无力的水珠。

我心中深深的受了感动——

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

文章多两三行为一段,层次清新,但各段内容完整,使文章美的意境中有诗的情思,清新绚丽又跌

二、冰心散文的图画美

“文学和绘画艺术的互通是中国民族文化的优良传统”。冰心散文中以清淡的笔墨给读者展示了一幅幅鲜活生动的画面。

(一)、情境描写

散文中形容意象的词汇丰富,且能准确地表达作者想要设置的情境或背景,展示的画面丰富多彩、饱满。景物描写往往有很好的视觉效果。如《笑》这篇短文,不加雕琢,轻描淡写,勾勒出三个画面:扬着翅膀的小天使,路边的村姑,茅屋里的老人,三束纯洁的白花衬托着三张笑脸。无声的世界里,只有真诚、纯净、自然。给读者的感受正如文章中所说:“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拢来,绾在一起。这时心下光明澄清,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明了。”一个真善美的世界给人无限美的享受。

(二)、色彩渲染

冰心散文的图画美还体现在景物色彩的渲染上。冰心文笔曼妙,有出水芙蓉的洁净,景物的色彩多是明亮脱俗,仿佛远离世俗,给人心神愉悦之感。如《山中杂记》中对海的描写:“原也是的,海上没有红白紫黄的野花,没有蓝雀红襟自然也可爱,而海

文段中对海的描写用了很多有关颜色的词,把图画描绘得绚丽多彩,却自然和美。眼前一片亮丽的风景。

文章继承了古代山水画抒情写意的传统,使散文有水墨画的神韵,又浓妆淡抹,使散文有水彩画的风格。

三、冰心散文的朴实之美

(一)、语言平实

1、冰心散文多是通俗平实的语言,较少有艰深难懂之词。文章多从细处落笔,内容生活化,生活中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都是她抒写的内容。这些事物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因此,文章读来有亲切感,朴素美。表现最明显的是《寄小读者》。作者以童真的心向小朋友们袒露真情,赞颂母爱、童心、自然美。和孩子们讲诉经历、交流思想。体现了写景抒情散文最宝贵的.思想意义和美学价值。语言浅显易懂,平淡却富有哲理。

(二)、感情真挚

冰心散文的朴实之美更体现在情感的表达上。冰心散文用朴实的语言书写“爱的哲学”。感情真挚,她抒写爱不用高声呼喊,而是“言为心声”,她认为自己在写作时“感情涌溢之顷,心中有什么,笔下就写什么;话怎么说,字就怎么写;有话即长,无话即短;思想感情发泄完了,文章也就完了”,表达的是最单纯,最素朴的发自内心的感叹,是一朵从清水里升起来的‘天然去雕饰’的芙蓉。如《我爱我们的语文老师》中写道:文章没有纵情讴歌语文老师,而是通过回顾师生的日常对话,体现了老师在学生心中的地位,简单的生活写照使深切浓郁的感情自然流露,情尽乎辞,恰到好处。

(三)、童真美

冰心的文章在字里行间中总能发现童真的语言,体现其童心未泯的性情。一些语言显得幼稚、单纯。她认为《山中杂记》是“说几句孩子气的话”,而表现尤突出的是《寄小读者》,冰心以书信形式和小读者交流,像进入了童话世界。《在一日的春光》中这样写道;

虽然九十天中,只有一日的春光,而对于春天,似乎已得了报复,不再怨恨憎嫌了。只是满意之余,还觉得有些遗憾,如同小孩子打架后相寻,大家忍不住回嗔作喜,却又不肯即时言归于好,只背着脸,低着头,

在这段中可看出一个幼稚的冰心把自己童化了,童真的语气不免让读者怜爱。回到现实生活中,人们为物质、名利而奔波,已难以找到这样的心境了,而阅读冰心的作品,让人回归最原始的心境,仿佛接受了一次心灵的洗涤,给人美的享受。可以说走过童年的人有孩童般的心是难得的。冰心的童真美可以作为一种艺术来欣赏。

郁达夫曾说:“冰心女士的散文的清丽,文字的典雅,思想的纯洁,在中国算是独一无二的作家了。”“自五四”以来,冰心散文深是人们的喜好,散文不管在思想内容上,还是艺术风格上都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而冰心散文的语言只是其中的一方面。

综上所述,冰心体散文短小精炼,韵味浓厚,意境深远,颇具文化诗性;其背景描写色彩明艳,生动鲜活地展示出一幅幅自然、人文图景,显示出绘画美的特点;言尽乎辞,平淡朴实,感人至深的语言给人无限的美的享受。这些都体现了冰心散文的艺术价值,符合人们的审美规律。是文学上的座丰碑。它的美学价值将影响一代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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