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五的下午,天气暗沉沉的,外婆带我去地里摘玉米。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终于走到了玉米地。走近前一看,玉米地旁有许多条下水沟,像一条条弯弯曲曲的蛇盘在那里。外婆带着我绕过了下水沟走到了玉米地的中间。
只见地里种了很多株玉米,粗壮的玉米杆顶部就像挺着腰的稻谷,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玉米杆上又密又绿的`长条叶子就不停地随风晃动,仿佛在说:“小朋友,欢迎你来到我们玉米的家园。”我抬头望去,每一株玉米杆上都长着一两个玉米棒子,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每一个玉米娃娃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椭圆形的身体穿着厚厚的绿衣裳,脱下一件又一件。玉米棒子的顶部长满了不同颜色的玉米须,密密麻麻的,就像娃娃头上戴了一顶毛绒绒的毛线帽子。
外婆摘了一个长满黑色玉米须的玉米对我说:“玮玮,你看,长着黑色玉米须的就是熟了的玉米,我们可以把它摘去,摘的时候要小心,不要乱摘,不要伤到其它还没熟的玉米,”还顺手剥开了它的外衣给我瞧,只见金黄的玉米粒就像列队的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着,好像正在等待谁的命令!
我跟在外婆的后面就开始开工了,一个,两个……没过多久,我们摘了满满的一袋。我央求外婆,下次去摘玉米还要带上我。
金秋十月,正是玉米丰收的时节。姥姥家有很多地,我和妈妈利用星期的时间去姥姥家帮忙剥玉米。
一路上,好一派丰收的景象。玉米秆挺直了腰板,向人们献上饱满的籽粒,微风吹来,掀起了一层层金色的波浪。真美!地里有许多人正在来回穿梭,忙着将玉米穗掰下来再运回家去。
到了姥姥家,姥姥、姥爷、舅舅正在忙着剥玉米。门前的空地上有好大一个玉米堆,足有一米多高,一个个玉米紧紧地挤在一起,有的横着身子躺在上面,有的竖起身子立着,还有的斜斜地倚靠在其它玉米身上。看着躺在上面的玉米那么神气,下面的有些不服气了,一摇身子,唿里倒嗵,上面的全掉了下来,像在滑滑梯一般。
我搬个凳子,开始帮忙。每个玉米都好像怕冷似的,穿了好几件衣服,裹得厚厚实实的`。我把它们的衣服一层一层剥开,全捋到一起,这时玉米就变成了爆炸式的发型,我再学着姥姥的样子,把这“头发”拔掉一半,只留下一个“小辫子”,以便上架。
干这个活还真不容易,我只剥了四五个就不行了,小手累得又红又疼,太费劲了。这时我发现了许多坏玉米,有的虫子还躲在玉米里正偷吃呢。我和哥哥就成立了一个“杀虫保卫战队”,专门捉害虫。我们发现了第一个虫子,死到临头了它还在吃,我们就对它用“火刑”。它疼得翻过来翻过去,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直到最后被火化成灰。有的虫子我们还用了“绞刑”“水刑”,到现在我们的水牢里还关着一位犯人呢!
今天真快乐,我觉得很有收获。经过这次劳动体验,我深刻
每当玉米成熟的季节,脑海里都会出现两个深刻的记忆。第一个记忆十分美好,几个小伙伴自觉分工,刨个小坑拾点材火,烧嫩玉米棒子吃。真是难得的美味,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虽然过去多年,这种味道,仍令人无法忘记。第二个记忆是掰玉米,感觉十分难受。又热又累又脏,关键是剌的身上都是布淋,干完活去洗澡时,火辣辣的疼。所以掰玉米这种活计,经常是由父母全做了。再大一些,上了初中、高中,明白了事理,帮了几年忙。到了大学以后,因为不在家,就再没有动手掰玉米。现在更是连回趟老家都成了奢侈。
我父母这一代人。在孩子小的时候,一边看孩子一边做农活。孩子大了以后,也没指望上,农活的重担还是压在自己身上。现在更是要一边看着孙子孙女,一边做农活。但随着年岁增长,从身强力壮变得老弱,尽管机械化程度越来越高,但用途依然有限。况且机械也是年轻人的福利,老人基本不会用。风调雨顺的年头还好,像今年刮大风下大雨,农作物大面积倒伏,收麦、掰玉米等需要大量人力时,近乎荒芜的农村,一群年迈的农民,劳动力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因故,不管年头好坏,工地上大多的农民工,在农忙时节都要回家,这是惯例。收麦收秋两季,难以阻挡。农忙回家,关乎收获之喜,关乎守护之责,关乎因故,不管年头好坏,工地上大多的农民工,在农忙时节都要回家,这是惯例。收麦收秋两季,难以阻挡。农忙回家,关乎收获之喜,关乎守护之责,关乎亲情伦理,仿佛一场神圣的仪式。哪怕只回家三五天,和家人一起抢收农作物,把收成收到家里,才会心安。农作物的收成也许不足外面做工工钱的十分之一,但天伦之乐的心灵慰藉,却无法用金钱衡量。忙里偷闲,抓紧走走亲戚串串门,看望一下亲族长辈,聊聊家长里短。有时候亲戚还没走访一遍,就又必须外出复工了。和亲属短暂的相处,微不足道的尽孝,农村老式的相处方式,不复存在。在经历过那个脚步不出十里八乡,乡党亲朋常常共事的农村人心中,总觉得现在过节方能回乡探亲的生活方式,充满遗憾和无奈。伦理,仿佛一场神圣的仪式。哪怕只回家三五天,和家人一起抢收农作物,把收成收到家里,才会心安。农作物的收成也许不足外面做工工钱的十分之一,但天伦之乐的心灵慰藉,却无法用金钱衡量。忙里偷闲,抓紧走走亲戚串串门,看望一下亲族长辈,聊聊家长里短。有时候亲戚还没走访一遍,就又必须外出复工了。和亲属短暂的相处,微不足道的尽孝,农村老式的相处方式,不复存在。在经历过那个脚步不出十里八乡,乡党亲朋常常共事的农村人心中,总觉得现在过节方能回乡探亲的因故,不管年头好坏,工地上大多的农民工,在农忙时节都要回家,这是惯例。收麦收秋两季,难以阻挡。农忙回家,关乎收获之喜,关乎守护之责,关乎亲情伦理,仿佛一场神圣的仪式。哪怕只回家三五天,和家人一起抢收农作物,把收成收到家里,才会心安。农作物的'收成也许不足外面做工工钱的十分之一,但天伦之乐的心灵慰藉,却无法用金钱衡量。忙里偷闲,抓紧走走亲戚串串门,看望一下亲族长辈,聊聊家长里短。有时候亲戚还没走访一遍,就又必须外出复工了。和亲属短暂的相处,微不足道的尽孝,农村老式的相处方式,不复存在。在经历过那个脚步不出十里八乡,乡党亲朋常常共事的农村人心中,总觉得现在过节方能回乡探亲的生活方式,充满遗憾和无奈。方式,充满遗憾和无奈。
在我的老家,三十年前村里人大多数都以务农为生,极少数外出谋生。二十年前,一个又一个外出务工的村里人离开了村子,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十年前,又开始拖家带口外出务工,留在家里务农的年轻人就不多了。现在,村里都是老幼,青壮年几乎见不到了。小时候村里的路,都是被踩踏的光溜溜、硬邦邦的土地,就连犄角旮旯、塌墙残壁,也被捉迷藏的孩子们磨的光溜溜的。而现在村里处处是一尺多高的荒草,除了那条弯弯曲曲的灰白色水泥路。
留在老家村里务农的这些人,多数是我父母这一代人。青少年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中年时上有老下有小无法外出,老年时已无力外出。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忙活了一辈子。
从镰刀到收割机,从吆喝到网络,从人工到智能。三十年,世事沧桑变化,但于一代人而言,似乎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一切都没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