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即今四川眉州)人,是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和诗人。豪放派代表人物。他与他的父亲苏洵、弟弟苏辙皆以文学名世,世称“三苏”;与汉末“三曹父子”(曹操、曹丕、曹植)齐名。他还是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作品有《东坡七集》《东坡乐府》等。
嘉佑元年(1056年),虚岁二十一的苏轼首次出川赴京,参加朝廷的科举考试。在翌年,他参加了礼部的考试,以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获得主考官欧阳修的赏识,高中进士第二名。
嘉佑六年,苏轼应中制科考试,即通常所谓“三年京察”,入第三等,授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后逢其父于汴京病故,丁忧扶丧归里。熙宁二年(1069)服满还朝,仍授本职。
苏轼几年不在京城,朝里已发生了天大的变化。神宗即位后,任用王安石支持变法。苏轼的许多师友,包括当初赏识他的恩师欧阳修在内,因在新法的施行上与新任相国王安石意见不合,被迫离京。朝野旧雨凋零,苏轼眼中所见的,已不是他二十岁时所见的“平和世界”。苏轼因在返京的途中见到新法对普通老百姓的损害,故很不同意宰相王安石的做法,认为新法不能便民,便上书反对。这样做的一个结果,便是像他的那些被迫离京的师友一样,不容于朝廷。于是苏轼自求外放,调任杭州通判。
苏轼苏轼在杭州待了三年,任满后,被调往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知州。这样持续了有大概十年,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当时有人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大做文章。
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狱,史称“乌台诗案”。苏轼坐牢103天,几濒临被砍头的境地。幸亏北宋在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仕大臣的.国策,苏轼才算躲过一劫。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这个职位相当低微,而此时苏轼经此一狱已变得心灰意懒,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荒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为自己起的。
宋神宗元丰七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由于长途跋涉,旅途劳顿,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汝州路途遥远,且路费已尽,再加上丧子之痛,苏轼便上书朝廷,请求暂时不去汝州,先到常州居住,后被批准。当他准备南返常州时,神宗驾崩。哲宗即位,高太后听政,新党势力倒台,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苏轼于是年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不久又升翰林学士。俗语:“京官不好当。”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王党”不过一丘之貉,再次向皇帝提出谏议。
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再度自求外调。他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再次到阔别了十六年的杭州当太守。苏轼在杭州修了一项重大的水利建设,疏浚西湖,用挖出的泥在西湖旁边筑了一道堤坝,也就是著名的“苏堤”。
苏轼在杭州过得很惬意,自比唐代的白居易。但元佑六年,他又被召回朝。但不久又因为政见不合,被外放颖州。元佑八年(1093年)新党再度执政,他以“讥刺先朝”罪名,贬为惠州安置、再贬为儋州(今海南省儋县)别驾、昌化军安置。徽宗即位,调廉州安置、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元符三年(1101年)大赦,复任朝奉郎,北归途中,卒于常州,谥号文忠。
苏轼的生平事迹的简介
苏轼,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生于公元1037年,去世于公元1101年,北宋眉州眉山人,祖籍河北栾城,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诗歌方面,苏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以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之风,为时人所赞扬。
词作方面,开创豪放派诗词,与词人辛弃疾同是豪放派词作的.代表,两人并称“苏辛”。
散文方面,与散文大家欧阳修并列,合称“欧苏”,著述宏富,豪放自如的散文风格,受到历代士子的追捧与学习。“唐宋八大家”,大家都听过吧,这个名称指的是唐宋两代八大散文作家的合称,苏轼位列其一。除了苏轼以外,其他七位分别是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苏洵、苏辙、欧阳修、王安石、曾巩。
苏轼还善书,与黄庭坚、米芾和蔡襄共称“宋四家”。
苏轼自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宋嘉佑二年与与弟弟苏辙、父亲苏洵同时进士及第,一时成为一方美谈,人说“一门三苏”。
嘉祐六年,苏轼应中制科考试,入第三等,为“百年第一”,授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后来母亲病故,因守孝丁忧故里,熙宁二年官复原职。复官之后,因为不赞同王安石的变法,而上书反对,从而受到排挤,苏轼自求外放,调任杭州通判。
杭州任职期满,被调往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知州县令。时间一转到了1079年,苏轼因李定等人故意扭曲其词中之意,而网织“文字毁谤君相”的网罗罪名,被捕入狱,史称“乌台诗案”。若不是宋太祖赵匡胤曾定过士大夫不杀的国策,苏轼想来难逃一劫。
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此后心灰意冷,郁郁不发,只每日寄情于山水,寻求心灵上的解脱。在这个时间段里,苏轼作出《赤壁赋》、《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等千古名作。
宋哲宗极为之后,以王安石为首的改革派受到打压,司马光被重启为相,苏轼也复为朝奉郎知登州,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不久连升起居舍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
物极必反,正当苏轼仕途一帆风顺之时,因为上书对王安石变法的抨击,而在此受到诬陷。此后苏轼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只能外调,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
公元1093年,新党重新执政,苏轼再遭贬谪,先是被贬到惠州,不久又被贬到儋州。
宋徽宗继位之后,因大赦北还,复任朝奉郎。可惜的是还不待回到京城,便在途经常州时因病逝世,享年六十四岁,御赐谥号“文忠”。
苏轼一生起起落落,经历坎坷,但也许正是因为其丰富的人生经历,才能留下如此多封著作。
东坡肉
苏轼被贬黄州的时候,有著名的《猪肉颂》打油诗:“黄州好猪肉,价钱等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这里的“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就是著名的东坡肉烹调法了。苏东坡后来任杭州太守深受百姓爱戴。而这“东坡肉”也跟着沾光,名噪杭州,成了当地的一道名菜了。
苏轼退房
苏轼居于常州,他花掉了最后一点积蓄,买了一所房子,正准备择日迁入住,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一老妇哭得十分伤心。他问老妇哭什么,老妇说,她有一处房子,相传百年了,被不孝子孙所卖,因此痛心啼哭。细问之下,原来苏轼买的房子,就是老妇所说的祖传老屋。于是苏轼对她说:“妪之故居,乃吾所售也,不必深悲,今当以是屋还妪。”苏轼当即焚烧了房契,只是租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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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主要成就
苏轼在词的创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一种文体自身的发展而言,苏词的历史性贡献又超过了苏文和苏诗。
苏轼继柳永之后,对词体进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终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格局,提高了词的文学地位,使词从音乐的附属品转变为一种独立的抒情诗体,从根本上改变了词史的发展方向。
苏轼对词的变革,基于他诗词一体的词学观念和“自成一家”的创作主张。自晚唐、五代以来,词一直被视为“小道”。
柳永虽然一生专力写词,推进了词体的发展,但却未能提高词的文学地位。而苏轼首先在理论上破除了诗尊词卑的观念。他认为诗词同源,本属一体,词“为诗之苗裔”,诗与词虽有外在形式上的差别,但它们的艺术本质和表现功能应是一致的。
因此他常常将诗与词相提并论,由于他从文体观念上将词提高到与诗同等的地位,这就为词向诗风靠拢、实现词与诗的相互沟通渗透提供了理论依据。
许多人问人的一生怎样度过才为好?在我看来:苏轼的一生是最为畅快惬意的,如一坛美酒,馥郁香醇。换言之:人只要拥有苏东坡般的性情,一生便可怡然自醉。
提及苏轼,许多人最先想到的就是他的才华。的确,这位二十岁出头就考中进士的当朝的“神奇小子”,后来成了他那个时代文坛绝对的领军人物,就连后来对他颇有不满的大文豪司马光也会感叹:苏轼这样的人才,不知还要过几百年才能再出一个。然而,苏轼有的,不仅仅是文才。宋神宗一次与大臣论及苏轼,群臣说他像李白,宋神宗不满意地摇摇头说,他有的绝不仅仅是太白之才。神宗的评价是中肯的。如果仅负文才,那么苏轼将湮没于古往今来的文人堆中,他的人生也将无太大的品味价值,然而他的人生是那么美:其中不仅有文才,还有胸怀,有穷忠,有爱民,有宽于待人的大度与朴素和近于常人的可爱情趣。
也许由于太过锋芒毕露,也许上天给他旷古之才的同时注定又要夺走他的一些东西:他的一生仕途坎坷,“迁谪”二字伴他始终,是他难得有几年安顿、宁静的日子。但他偏偏是这样一个“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穷忠臣子:遭贬谪调出京邑,他一如既往的忠于职守,造福百姓,而且他人生中真正的收获:文学上和政绩上的,大多都是他在外地所得:被贬徐州,他与百姓共同抗洪灾,又调集人力兴修水利,立了一大功;被贬黄州,他的文才与“赤壁”相碰撞,诞生了千古绝唱“三赤壁”;被贬杭州,修整西湖筑苏堤,解决当地的水患与百姓的生计;被贬琼州,他写出《易传》、《书传》、《论语传》这人生中的三大巨著……如此,对那个年少就立志要治国平天下的他而言似乎有些反讽,但好在他是那样达观、不介怀,真正地收获了人生。无独有偶,泰戈尔也说过一句可以作为苏轼的反面注解的话:当一个人为错过太阳而痛哭时,他也将错过星星了。可惜,古往今来太多有才华的人过于计较得失,他们都注定只能在瞻前顾后、顾影自怜中蹉跎自己的一生,任一腔热血与满腹才华如弃置的良田长满野草,兀自荒芜了。
苏轼性格乐观大气,胸襟宽广,即使得势,对待曾迫害自己兄弟二人的政敌都采取了相对宽容的态度。豪爽的他还爱喝酒,在被贬时犹爱交朋结友、游山玩水,留下不少趣闻轶事,使他在民间人气颇高:
苏轼在朋友家如在己家,心有所想,脱口而出:在老刘家吃了一种很酥脆的饼,觉得很好吃,问及它的名字,老刘忙着做饼,随口说没名字,苏轼立刻随口说道:“就叫它‘为甚酥’ 吧。”还有一次,在朋友家喝酒,觉得酸,也不管主人的'脸色,脱口而道:“你这酒是不是做醋错放了水啊?就叫它‘错著水’吧。”后来更是作出一句“已倾潘子错著水,更觅君家为甚酥”戏谑之,性情之活泼可爱,如一大孩子。
苏轼的一生,除了诗词喝酒,更多的是困境,还有困境中的亲情。他那遇事不鸣则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性格使他在官场上吃了不少苦:早年为官锋芒毕露的他,就已因此在“乌台诗案”中让人整得够惨,但这个乐观、耿直到无可救药的人在复归京师后又口出狂言:他看不惯大臣程颐的满口道德文章,斥之为虚伪造作,还在司马光的追悼会上当众取笑他,让程颐和他的党羽们当众下不了台,为自己留下一大祸患。
苏轼的锋芒毕露让身边家眷也尽受累,贬谪途中的舟车劳顿、迁徙辗转令几位至亲夭亡,这自然又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但悲伤过后,他又继续与健在的亲人相濡以沫,共渡难关,其情之笃,实属感人。那首赠给弟弟苏辙的《水调歌头》,不仅寄予了苏轼对弟弟的深厚情感,也抚平了古往今来无数离人的心愁。
乘过风,有顺风、逆风甚至邪风、恶风,东坡一概笑立风中;踏过浪,登过浪尖沉过水底,苏轼还是那样超然洒脱。“苏门六君子”之一的李方叔为他写的祭文很好的注解了他的一生:“道大难容,才高为累。皇天后土,鉴一生忠义之心;名山大川,还万古英灵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