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会假笑,还会说谎,这算不算特长?——《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2、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3、他想自己在她眼里出现的时候,璀璨如星辰。可即使有那么一天,他披挂着漫天的星辰归来,可是仰望天空的瞳孔已经不在,看星星的女孩已经走了,那璀璨又有什么意思呢?孤单得连星星也想坠落。——《龙族》
4、其实,每个人的心里暗处,都盘着一条自己也无法觉察的毒蛇。有的人心中的毒蛇永远地睡着了;而有些人心中的毒蛇突然惊醒了,吐着鲜红的芯子,击中了那些或许自己都不想伤害的人。——《梧桐那么伤》
5、再多的阳光又怎样,这个夏天,凉薄无比。——《青藤之凉》
6、那些记忆不敢轻易去触碰,每次和记忆狭路相逢,她都会选择避开绕行。久之,忙碌便淹没了她的全部心境。——《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7、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愿意将就。——《何以笙箫默》
8、变态恒久远,越活越变态!——《神墓》
9、如果我们之间还有距离,你只需站着等,等我把所有距离都走过。——《十年九夏那么伤》
10、爱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其他人都不存在了,都只是背景了,我们只看到那个人,那个我们喜欢的人。——《青藤之凉》
11、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你,我的幸福给谁看。——《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2、其实,某些时候,一些言语只能被看做是狡辩,来掩饰自己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心伤。——《梧桐那么伤》
13、我曾告诉自己,如果不动真心就尽量别动,如果实在动了真心那最起码要不动声色。——《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4、你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难,也在劫难逃。——《青藤之凉》
15、浮生梦,三生渺渺,因缘无踪,虽堪恋,何必重逢。息壤生生,谁当逝水,东流无终。——《龙族》
16、有些路你和某人一起走,就长得离谱,你和另外一些人走,就短得让人舍不得迈开脚步。——《龙族》
17、生是低处仰望,爱是尘世幻想。——《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8、一纸血书,印证我男儿意志;十里血路,铺就我妻回家路!——《武神风暴》
19、有些爱,是禁忌。这么多年,我克制得住自己,不去看不去见;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不去念。——《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20、然而我终究还是一天天地长大,时光像是被拉长的线,漫长而脆弱。那些苍蓝色的天空,在云朵流动的年月里转眼化作烟尘,一切倏忽走远。——《北极星下落不明》
21、唯有不忘,才能永生。——《北极星下落不明》
22、我没有奢望,我只想你快乐,没有哀伤。——《幻城》
23、借口当给别人,知道他们若怎样做,便不会输。你才知道防着他,缺点给自己,我才能看清楚自己。——《赘婿》
24、明明已经脆弱到极致,却偏偏看起来坚不可摧。——《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25、记忆是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握紧,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只是,那水的凉意,却是可以让人始终无法忘记!——《仙逆》
26、嫉恶如仇剑如蛟,除魔重任一肩挑,纵横四海荡诸邪,跨越千山斩群妖。——《武神风暴》
27、不是所有的爱情从来没有平行的交会,而只是错综,复杂,纠葛,不清。——《青藤之凉》
28、你最爱的人,你为他做了很多事,但他不知道,因为你觉得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你忘记跟他说了。——《龙族》
29、或许,我丰满的羽翼便是为护佑你,成为更好的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
30、咬啊,咬我啊,咬的越久越好!——《天珠变》
31、千岛湖下有座城,我心里有个女孩叫姜生。——《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32、快乐的时候太短暂了,想起来视乎只有一秒,一秒。——《北极星下落不明》
33、他的笑容那么温暖,我的眼神就迷离了起来,真想一直这样望着他,真想在这个时候岁月洪荒停滞,整个世界只有我,只有他,我们面对面,彼此相望。——《青藤之凉》
34、当今天变成昨天,当爱你变成爱过;时光吹散了少年,谁的等待,恰逢花开。——《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35、他笑得如沐春风,却吹不开我心里的桃花。——《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36、她的心底多了巨大的洞,非女娲不能补救。她的世界多了沧桑的海,非精卫不能填平。——《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37、这个世界其实从不曾有一个人能取代另一个人的位置,所谓的取代,只是以前的那个人被遗忘了。——《龙族》
38、人在得意的时候容易忘形,在难过的时候,也会忘形。——《梧桐那么伤》
39、命运总喜欢将我们置于伤口的对面,一生相望。却,不能相守。——《梧桐那么伤》
40、因为不爱,所以都错。——《龙族》
41、不管我们走了多远的路,有过多少的朋友,但见证过彼此青春的朋友,是怎么也忘不了的。——《青藤之凉》
42、原来,幸福这个名词,是给我们观瞻,而不是给我们感受的。——《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43、你是冰雪的王爵,你是末世的苍雪。——《幻城》
44、时光十分寂静,树枝上停着几只鸟,天空蓝而清澈,仿佛用手指一戳就能碎掉一般。我跟着老师念古诗: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北极星下落不明》
45、原来,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会知道,你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能让他痛彻心扉,也能把他抛到很深的深渊。虽然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你没有意识到,你伤害了,但你的手里,全是暗器,招招致命。——《青藤之凉》
46、那些留在青春里的记忆,仿佛一株夏日里盛放的青色藤蔓,触手冰凉。你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难,也在劫难逃。——《青藤之凉》
47、你让我想成为更好的人。——《幻城》
48、是不是,我们长大的另一个代价,是要举着利器去伤害别人。——《青藤之凉》
49、原来,爱情是这样的。你会变得很轻贱,不管对方怎样对你,不管对方怎样看你,你也昂着头,迎上去。所有的'自尊都是垃圾,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要自尊的。——《青藤之凉》
50、如果所有的情殇都能治愈,那这世上该是多么美妙无比。可是,爱情和爱情也是千差万别,每一个版本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51、如果红莲是火焰,而我的血液是红莲,我愿意让我的血液铺满整个大地,焚烧一切,因为你是我的快乐,是我唯一的信仰。——《幻城》
52、原来,我们都是无比强悍的女孩,我们可以为爱,忘却自己。——《青藤之凉》
53、生命是尊贵的,所以杀人必须是艺术的。——《极品公子》
54、爱情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的义无返顾,一个人的冷暖自知,一个人的天荒地老,无关其它。——《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55、在我们的人生里,有时候会遇上一个人,她如同闪电般出现,就那样的,改变了我们的一辈子。——《赘婿》
56、纳兰有魂,名为毒豚。纳兰有枪苍云断江。——《武神风暴》
57、有时候人只需要一只温暖的手的触摸,就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我一直在等,等到绝望。——《龙族》
58、说的多了,仿佛一切都成了真,连想象那种画面都会笑起来。——《北极星下落不明》
59、生命之中,总会有这么一个男子,会让我们低到尘埃里去,却开出了花。——《梧桐那么伤》
60、那段爱情死不足惜,你节哀顺变。——《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61、世界上,唯独骗不了的,是自己的心,它总在你最没提防时,暴露你的欢喜忧愁。——《梧桐那么伤》
62、如果所有的不快乐都可以凝结成固体,我希望将他们从脑海中摘下来,装在一个大大的盒子里,然后挖一个坑,埋上土,永生永世不去触碰。——《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63、真正孤独的人从来不去想它,因为如果你已经很孤独了,又救不了自己,你所能做的只是不想。——《龙族》
64、喝酒伤肝,抽烟伤肺,不喝酒不抽烟伤心。——《极品公子》
65、我不知道死亡的时候,凝聚苍穹竟然会那么凄凉,一声一声霰雪鸟的悲鸣,斜斜地掠天而去,我看到你的面容浮现于苍蓝色的天空上,于是我笑了,因为我看到你,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幻城》
66、大雪落尽,长街延展,而你的笑容,隐没于深深的雾气和落日的群岚,剑眉星目,白色的头发。王,我带您回家。——《幻城》
67、烟火妖娆漫长空,剑气惊鸿傲苍穹,种一颗红豆入画中,你在谁的围城,醉舞倾城,最美不过你笑容。——《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68、我们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些时光是我们温暖的来源。生活或许会给予我们苦难、挫折、痛苦,但这些藏在我们心底的记忆,一定会在必要时给予我们支持,温暖我们的心灵。这些记忆对于被人来说毫无意义,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那样的弥足珍贵。我的爱人,我最亲爱的朋友们,他们永远都在那里,不会离去。——《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69、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很辛苦的一件事。——《青藤之凉》
70、你知道冰海深处的寒冷吗?我在最深的不见光的深渊,想念你的笑容和你雾霭般的忧伤,想得心如刀割。如果你可以听到我说话,我想你,可以带我回家吗?——《幻城》
71、这个世界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身后的这堵墙。——《梧桐那么伤》
72、时光像是被拉长的线,漫长而脆弱。——《北极星下落不明》
73、我不会跟你要星星,也不会跟你要月亮,我只想要你知道,我喜欢你。——《梧桐那么伤》
74、若你在天涯流泪,我会守在海角陪你哭。——《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75、有那么一种人,温婉而铿锵,无坚不摧。——《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76、从哭着控诉,到笑着对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随遇而安。——《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77、比孤独更可悲的事情,就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孤独,或者分明很孤独,却把自己都骗得相信自己不孤独。——《龙族》
78、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十里红妆女儿梦》
79、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龙族》
80、你扮小丑扮得太久了,演得太入戏,都忘记自己了。——《龙族》
81、当一个人做出决定,心也就慢慢平静了,只需去做,然后等待结果。——《花千骨》
82、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世间千年,如我一瞬。——《幻城》
83、吾以佛光照苍穹,佛以千手挽苍生。——《武神风暴》
84、有些时候,路,有些长;梦,有些远。但是,路的尽头,梦的远处,有你出现。——《梧桐那么伤》
85、成长的悲哀,或许就在于人们再没有机会去表达纯真和幼稚。但至少,我们还拥有回忆。——《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86、我边喝酒边听她讲着这些琐碎的往事,整颗心浸进去,就像在看一部古老的电影,有恍惚的画面,轻柔的配乐。——《北极星下落不明》
87、你是我值得一生去观望的烟火,可惜最后只能在记忆中临摹。——《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88、黛青色的天,昏暗的翠微街,有光和影在梧桐树下相互交缠,而我的心里,满满地,都是荒凉的荒。——《青藤之凉》
89、无缘无故的爱,来得快,去的肯定也快。——《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90、没有人会记得死的东西,所以要活下去,咬牙切齿的活下去!——《龙族》
91、我们都是静默的树洞,把喜欢藏了起来。——《青藤之凉》
92、我带你,去杀人。——《仙逆》
93、有生之年,绝不负你。——《恶魔法则》
94、人并非一开始就讨厌失望,只是因为曾经有过希望;人也并非天生就害怕孤独,怕只怕曾经有过不那么孤独的时候。——《赘婿》
95、因为你很重要,所以,我愿意为你坚强。——《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96、世界太大,我还是遇到了你;世界太小,我却还是丢了你。——《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97、人生不过就是如此了,总有这样或那样的遗憾与不完满,总有这样那样的怅惘与不甘心。——《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98、人人都说你活该独自凄凉,其实没人懂你的情长。——《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99、人说,初恋就是一块青涩的柠檬,带着百分之七十五的涩和百分之二十五的甜,可是我们明明知道是如此的酸涩,却还是为了那百分之二十五的甜而奋不顾身。见到他的时候,是满心的欢喜,被他忽略的时候,是满腔的忧伤。原来,我们都还没有足够的承受,来面对这样的初恋。——《青藤之凉》
100、明知道什么事情不可能,还非要揣着希望,明明想为什么人把命都赌上,可是连下注的理由都没有。——《龙族》
101、一个人可以逃避世间的一切魔鬼,但惟有一个是他永远无法摆脱的,那就是懦弱的自己。——《龙族》
102、我和她并肩坐在冰凉的台阶上,有风吹过,有爱来过。却最终被我们,一起错过。——《梧桐那么伤》
103、所有曾经纯白的小孩,在残酷的生活里一点点成长,一点点沉沦,而许多的悲伤,我们要在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知道。——《梧桐那么伤》
104、那些从车窗划过的风景,如同画面一样疾驰,抓不到手中,温暖不到心里。——《梧桐那么伤》
105、翠微街的夜,冷冷清清,空空寂寂,一如我的心。突然而来的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青藤之凉》
106、母亲说,有时候我们爱过一个人,便再也没有办法爱上其他人了。——《北极星下落不明》
107、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眼前,汩汩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幻城》
108、可是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抱怨,它不欠我什么,甚至让我遇见了你。——《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09、谁为魏紫姚黄,倾覆一世韶光,何处安放梦想,听说,爱情最喜自作主张。——《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110、就如同那个古老的传言,如果,将你的名字埋在梧桐之下,是不是就能期待幸福出现?——《梧桐那么伤》
111、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幻城》
112、也许是我没安全感吧,我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就是回光返照一样,给我最美好的,然后就得下地狱。——《十年九夏那么伤》
113、原来命运并不会因为你欲哭无泪,而停止给你伤悲。——《梧桐那么伤》
114、这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就是人生。我颠覆了整个天地,只为了摆正你的倒影。我逆转了整个苍穹,只为了那天,遮不住你要睁开的双眼。我轰开了无穷虚无,只为了打开一条路……让你找到回家的方向。——《仙逆》
115、我是你命里的劫上劫,你是我心上的结中结。——《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16、自从你离开,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了两件事可做:寻找你,和,等待你。——《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17、凡是我的朋友们,都生活的很好。凡是和我为敌的人,都已经付出了代价!——《邪气凛然》
118、我总是告诉自己,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幻城》
119、时光交错中,四目相对时,谁该死,谁独活,谁欢笑,谁又心悲。——《诛仙》
120、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几经苦,几番难,几度轮回若虚度。——《武神风暴》
121、擦肩而过,却不曾相逢,于是各有各的轨迹和目的地。——《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122、这个世界上,最难堪的事恐怕就是这样,以身相许却报效无门。——《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23、寻君万里魂魄稀,风卷枯叶急。茫茫人间人归去,深山他年绿。——《幻城》
124、人要心有所敬,心有所畏,没有恐惧的人才是最强大的。——《花千骨》
125、可是我从没怀疑,爱你,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26、在他的世界里,还有另一个词比亿万星辰更闪亮。那是一直无法割舍的情怀和展望,她的青涩脸庞,依然念念不忘。——《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127、如果,你见到一个有着忧伤双目的漂亮男孩,一定记得告诉他回家的路。——《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28、小的时候一直觉得,四十五分钟一堂课,就已经再漫长不过了。长大以后却发现,当你回头看走过的时光,不要说是一堂课,就是一天,一个月,甚至一年都仿佛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年华似水,匆匆而过。——《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129、如果世界真的不喜欢你,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龙族》
130、天空漆黑一片,看不到星星,月亮犹如一朵硕大洁白的花,吸一吸鼻子,似乎能闻到香气一般。——《北极星下落不明》
131、要坚强地活下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等着与你重逢,你的身上,有他们全部的记忆。——《幻城》
132、肚子吃得饱饱的,就不那么容易悲伤。——《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133、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小老太,因为,我的心事已经是一片浩渺的海。——《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34、没有黑暗中的那盏光芒,我担心您像个小孩子一样怕黑怕迷路。——《幻城》
135、这个世界,情爱之中,千万不要比较谁比谁的心肠硬!那会让你更冷,更冷。——《梧桐那么伤》
136、那些我们抗拒不了的,无法改变的,却又让我们溃不成军的东西,就叫做命运。——《北极星下落不明》
137、要有多勇敢,才敢念念不忘,以后碰见同样的情景都要想起那个人,想一次就痛一次。——《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38、对不起,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亲情。我短暂的生命里,总是在被人抛弃。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放弃一个人,就放弃了我全部的爱情。——《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139、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悲伤来临,你还要故作姿态,微笑以对。一边,眼泪百折千回;一边,骄傲地仰着面孔对着天边的白云微笑。——《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140、人可以放下痛苦,又怎么能放下和抛弃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幸福?尽管那幸福背后,是悬崖峭壁,下面白骨森森。——《花千骨》
141、如果一直做朋友,我想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可是如果做恋人,我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我们都还这么年轻,年轻时的誓言总是那么真挚,却又总是那么容易破碎。——《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142、没有人会理所当然地一直爱我,年轻时的誓言,又有几个人能坚守?——《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143、最重要的那个人已经失去了,再失去谁,都无所谓了。——《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144、世界上之所以有夜晚,就是留给那些有伤口的人,给他们一片可以独自舔舐伤口的黑,而且不易被发现。——《梧桐那么伤》
145、他的世界仍然只向一人敞开,尽管围观的人山人海。——《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146、碧水冉冉,杨柳堤岸,思念萦心间。樱花漫天,燃尽流年,许你一世安然。佛说,一眼万年。——《北纬三十三度的爱恋》
147、若干年后我们都已改变,而你还是那个我爱的人吗?——《北极星下落不明》
148、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怀着勇气等待。——《龙族》
一、积累与运用(28分)
1.下列各组词语中加点字注音完全正确的一项是( C )(2分)
A.塌败(tà) 嫉妒(jì) 凹凼(dàn) 昏厥(jué)
B.取缔(dí) 涎水(xián) 颠沛(pèi) 诘问(jié)
C.骷髅(kū) 震悚(sǒn) 猝然(cù) 掳去(lǔ)
D.滞笨(zhì) 伎俩(jì) 惧惮(chán) 文绉绉(zhōu)
2.下列各组词语的字形完全正确的一项是( D )(2分)
A.隍恐 文诌 愧怍 焦灼
B.疮疤 镶嵌 筹划 恶耗
C.糟塌 眼翳 渴慕 琐屑
D.霹雳 尴尬 烦躁 伎俩
3.下列句中加点成语运用不正确的一项是( D )(2分)
A.NBA揭幕战对于小牛而言可谓祸不单行,他们不但遭到血洗,还损伤了一员大将。
B.小鬼子对游击队恨得咬牙切齿。
C.父亲又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感叹。
D.父亲老实厚道低三下四累了一辈子,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地位。
4.下列各句中没有语病的一项是( C )(2分)
A.通过汉字书写大赛,使人们重拾汉字之美,也就越发珍惜纸质时代的美好。
B.华人游子用他们所钟爱的音乐方式,在过去的岁月中创作了优秀的大量的歌曲。
C.深受人们喜爱的中国京剧脸谱艺术,被公认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标识。
D.为了优化育人环境,提升办学水平,学校加快了校园环境改造的速度和规模。
5.下列句子中标点符号使用正确的一项是( B )(2分)
A.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等果然都在内。
B.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
C.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
D.好久之后,父亲又像问自己又像是问我:“这人怎么了”?
6.下列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B )(2分)
A.《卖油翁》一文主要采用语言、动作、神态描写刻画人物形象。
B.《阿长与〈山海经〉》选自《朝花夕拾》,这篇小说选材详略得当,详写了阿长给“我”买《山海经》一事。
C.《台阶》一文表现了农民艰难困苦的生存状态和为改变生存状态而不懈努力的精神。
D.《老王》的作者杨绛在文中表达了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的.人的愧怍。
7.填入下列横线处的语句,与上下文衔接最恰当的一项是( D )(2分)
“孝”是稍纵即逝的眷恋,“孝”是无法重现的幸福。为自己的父母尽一份孝心吧!也许是一处豪宅,也许是一片砖瓦;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也许是一顶纯黑的博士帽,也许是作业簿上一个鲜红的“优”。在爱的天平上,它们是等值的。
A.也许是蔚蓝天空的一朵白云,也许是汪洋大海的一叶扁舟
B.也许是汪洋大海的一叶扁舟,也许是蔚蓝天空的一朵白云
C.也许是近在咫尺的一个口信,也许是大洋彼岸的一只鸿雁
D.也许是大洋彼岸的一只鸿雁,也许是近在咫尺的一个口信
迟子建特别善于捕捉生活中那些意蕴丰富的事物,然后给以绘声绘色的艺术再现,这彰显出迟子建细节描写的功力。
读迟子建的小说,第一感觉就是落寞惆怅的温暖、美丽缱绻的苍凉,这种感觉源于迟子建小说细节描写的功力。迟子建不仅熟悉生活,而且具有敏锐的艺术感悟力,她特别善于捕捉生活中那些意蕴丰富的事物,然后给以绘声绘色的艺术再现,这些细节描写对塑造人物形象、渲染典型环境、升华主题等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彰显出细节描写的魅力。
一篇小说要想塑造出丰满的人物形象,需要在细节上用全力,只有把极微小的细节都描摹好,才能传神地刻画人物形象。正如金圣叹在评价《水浒传》时所云:“盖其叙事虽甚微,而其用笔乃甚著,叙事微,故其首尾未可得而指也;用笔著,故其好恶早可得而辨也。”
迟子建深得“叙事微而用笔著”的精髓,她的小说细节描写看似很随意,其实却很讲究艺术表现的章法。在中篇小说《青草如歌的正午》中,陈生是迟子建着力塑造的一个人物形象,他卑微而弱小,在生活中受尽了磨难与欺辱,但他却坚韧、顽强,对世间万物充满爱意。同村人王来喜家的马流泪不止,想让陈生杀掉它,陈生到王来喜家看马时,作品中有这样一段细节描写:“陈生并没有找地方坐,他还是到马厩去了。他首先察看槽子里的草,用手一摸比较干爽,放到鼻子下也没闻出霉味,这才放心地又去看墙角装豆饼的袋子。豆饼也新鲜着呢,陈生尝了一小块,觉得自己都能吃,香而微甜,马不会消受不起的。至于饮马的水桶,陈生将其中的剩水舔了舔,没觉出什么异味,陈生就兀自叹息一声,说: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说淌泪就淌泪了呢?陈生便想这匹马兴许是老了,走到穷途末路了,因而感伤落泪。”在这里,陈生的“摸”、“闻”、“尝”、“舔”到最后的“叹息”、“落泪”,这一连串动作让我们看到了他善良、温情的一面,他同情“流泪的马”,他觉得马是为自己命运多舛、饱受磨难与欺辱而流泪,“一年四季不让它着闲,有时还把它租出去让外来的人耍,它不伤心才怪呢”。在这里,迟子建通过对陈生看马的细节描写,表现的不仅是对马的同情,更是对与马一样的人的同情,“作品通过对生存个体曲折、艰难的生命历程的展现,凸显了生命的受虐与反抗、屈辱与高贵,体现了作家对平凡的生命个体生存状态与精神处境的关怀与思考。”的确,人们不仅应该同情、善待、尊重马,更应该同情、善待、尊重像马一样勤劳、弱小的人。
迟子建不仅善于通过细节描写来展示人物的思想与性格,还善于通过细节描写来渲染典型环境,深化、升华小说的主题,揭示生活的真谛。迟子建小说中的环境细节描写笔墨生动传神,审美意蕴尽藏其中,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在《亲亲土豆》中,主人公秦山患肺癌去世后,妻子伤心地用土豆为丈夫堆坟,文中有这样的细节描写,“只见那些土豆咕噜噜地在坟堆上旋转,最后众志成城地挤靠在一起,使秦山的坟豁然丰满充盈起来。雪后疲惫的阳光挣扎着将触角伸向土豆的`间隙,使整座坟洋溢着一股温馨的丰收气息。”当妻子离开时,“坟顶上的一只又圆又胖的土豆从上面坠了下来,一直滚到李爱杰脚边,停在她的鞋前,仿佛一个受宠惯了的小孩子在乞求母亲那至爱的亲昵。李爱杰怜爱地看着那个土豆,轻轻嗔怪道:‘还跟我的脚呀?’”这处环境细节描写烘托了一种诗意而又忧伤的氛围,它委婉地表达了这对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妻子想让丈夫在他热爱的故乡土豆的簇拥下进入天国,而这个土豆仿佛是秦山的化身,他不舍得离开妻子,想永远留在妻子身边。这个温馨感人的细节描写使死亡也有了浪漫和诗意,它暗示秦山并没有死,他与妻子还保持着精神上的沟通,这种难舍难别的暖暖的夫妻之情超越了生与死的界限,使小说充满了哀而不伤的温馨情调。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中的景物描写同样意蕴深刻,试看下面几处细节描写,“乌塘的色调是灰黄色的。所有楼房的外墙都漆成土黄色,而平房则是灰色的。”“乌塘一年之中极少有几天能看见蓝天白云,天空就像一件永远洗不干净的衣裳晾晒在那里。”“乌塘的雨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肮脏的雨了,可称为‘黑雨’。雨由天庭洒向大地的时候,裹挟了悬浮于半空的煤尘,雨便改变了清纯的本色。乌塘人因而喜欢打黑伞。众多的打黑伞的人行走在纵横交错的街巷中,让人以为乌塘落了一群庞大的乌鸦。”这些景物的细节描写渲染了一种黑暗与肮脏,给人难以言说的压抑感,这恰好契合了小说的主旨,作家要批判的恰是现实的黑暗与残忍,作家通过这些混沌不堪的景物传达了自己对现实丑恶的隐忧与痛心。小说结尾的景物描写更是升华了小说的主题,在月光的洗礼下,逝去的爱人的胡须化成了美丽的蝴蝶,诗性的细节暗示着主人公超越苦难的能力,暗示着其向死而生,卸下了个人的苦难与伤痛,用悲悯和感恩的目光注视世间万物。
真实、细腻、传神是迟子建小说细节描写的最大特点,无论是塑造人物形象,还是渲染环境、升华主题,迟子建都能在忠于生活真实的基础上,以精准、鲜活的细节描写使小说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与长久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