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爱的经典散文摘抄【1】
有人说,父爱如山,海纳百川。父爱如河,承载夙愿。父爱如路,蜿蜒缠绵。父爱如天,支撑家园。我说,父爱,是支撑我生命的伟岸的山。
记忆中,我家一直过着父慈母爱的幸福生活,父亲是医院的放射科医生,母亲是团场的职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五、六十年代那个食不果腹的年代,父亲对我们兄妹几个没有过多的要求,希望我们健康你快乐地成长。如今,父亲已经离开我们八年了,回想起和他生活的点点滴滴,恍如昨日。
父亲为人非常和善,对工作总是精精业业,记得有一次,都下班很长时间,父亲迟迟未归,那时我家就住在医院附近,我想看个究竟,于是就飞快向父亲的办公室走去,进门一看,他正在照片机旁,给病人讲解拍片情况,他讲是那样的认真、仔细,并语重心长的说:‘只要好好配合治疗,问题不大。’由于他为人和善,平易近人,别人就经常叫他加班,父亲从未推迟过。
父爱的经典散文摘抄【2】
儿时,父母工作都很忙,父亲把家里做饭、洗衣服等家务事全部包揽下来,从不让我们插手。
2007年元月,得知父亲患上了癌症,这一噩耗传来,仿佛晴霹雳,我的生活变成了一篇灰暗,没有了任何色彩。父亲就是我们的天,而如今我们的天塌了,后面的一段时期,我们全家人都生活的战战兢兢,生怕父亲就这样离我们而去。可事不随人愿,父亲在病魔的折磨下痛苦的生活了不到两个月,在我们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接受父亲离开我们的现实。每天以泪洗面,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几个月。可事情就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了,而那个时候父亲已经到癌症晚期,而我们当儿女的太过大意,就这样,父亲匆忙的离开了我们。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如今,不惑之年的我每每看见父亲的遗照,我时常会感到自责,连尽孝心的机会都不留给我们,几十年了,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只顾忙于各自的工作,平常有困难时才想到父亲,哪怕每月挤出一点点时间回家陪陪父亲也好,
父爱永恒,父亲走了,静静的离去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善良的心灵和勤劳的身影却永远铭刻在我们的心底。
父爱的经典散文摘抄【3】
曾几何时,父亲年轻而温暖的面孔是那样帅气,岁月飞逝,现在的他,脸上多了一份憔悴,瞳孔里多了一丝忧愁,头发不再乌黑,可他宽大的肩膀上多了一个叫做努力的名词。
时间越久,发现他的变化越大,他越来越拼命,只为了一个叫做钱的东西。他有时间总会喝两口小酒,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要好好学习之类的。久而久之,这似乎成了他喝酒之后的一个习惯。我也习惯了他的碎碎念,便把他对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
父亲只不过是个拉货的,他开的是机动三轮车,经常风吹雨淋的,现在他只要有活干,就风雨无阻。今天他匆忙跑回来,两只裤脚湿漉漉的,还有泥在上面,我看着甚是心疼。
他进去洗澡后,我将他的裤脚打理好,用吹风机吹干,当我的手触碰到那条裤子,冰冷的感觉窜满全身,再往外一看,树叶在风中颤抖,雨点无情地拍打着屋顶,我心底泛起一阵酸楚……
父亲是个安分的人。据说农民都是安分的人,要不然不安分的人怎么都去做了生意呢?那些年父亲一直都没有出去打工,守着家里的四亩五分田地,守着我家后面的那座太白岭山脉,守着我们这个家,更守着他疼爱的老婆和子女。
父亲很勤快。打从我有记忆起,就看见父亲一直在忙碌,不是天刚擦亮扛着锄头静静的出去,就是黄昏时分担着柴火流着汗从山上回来。除了晚上休憩的时间,在白天是很少见到他的。由于父亲的勤劳,我家院子前面的一小块菜园一到春夏季节,总是郁郁葱葱,横来直去的竹木支架上挂满着蔬菜与果实。有黄瓜,南瓜,冬瓜和丝瓜;有辣椒,西红柿,大蒜,韭菜和葱;还有我和妹妹喜欢吃的玉米和甘蔗。当然,房子后面的菜园子也一样,前呼后应,两头对称,恰似一对相望的恋人。还记得有一年我和妹妹数南瓜数的最多的一次是五十六个,摆满了楼板,乐弯了我的腰。
父亲做事相当要好,所以做起事来就显得慢,特别是在娶了像母亲这么性急的人之后。记得有一次匀禾(稻秧入田几个礼拜后,先向田里施肥,然后人为的搅拌使肥均匀入土),我老是反的匀,又或者第一下顺的来,而后不大一会儿又忍不住反拉过来匀,结果弄倒了好多嫩禾,甚至把它们带进了泥土中。为此父亲脸色凝重了起来,却并没有骂我;只是走到我身边划着脚势说道:应该顺时针的慢慢的划过去,而不是像你那样反方向逆时针的拖过去,这样只会把禾拖死;要缓缓的,均匀使力,一步一步一个印子把它匀好!由于我脑子笨,断断续续直到第四遍我才勉强过关。父亲没有当过一天兵,被子却叠的依然整齐,犹如刚刚切过的'馒头。当然,沧海一粟,由此可见父亲的认真与踏实。
父亲还是个相当简朴的人。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更不会打麻将与玩扑克。我还记得他打过一回,可惜只打了半局,那是因为那个人上厕所已经回来。父亲婚前谈过一次恋爱,婚后得了“气管炎”,就再也没有花心过(至少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是属虎的)。记得上次五一我我们回老家(一先一后),前一天晚上我睡得很晚,本来也并没有打算要带东西回去,可到了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的时候,他手上拎着俩大包到我房间对我说:那里还有个包(无足布包,有那么大地),给你带回去。我说啊————!还没啊完他就走了。第二天晚边回到家,与家人寒暄亲热吃了晚饭后,母亲高兴的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双双的鞋子,旧的;接着又掏出一件件衣服,旧的;最后才摸出一条条裤子,还是旧的。试试,不合适;有些根本不用试,一看便知。
母亲怨声载道,说扔掉扔掉,全部扔掉。妻子在喂雨露吃饭,含笑不语。粗心大意而又幸灾乐祸的我连忙添油加醋的叫苦:我真不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拿回来,上车下车累的我够呛!我们仨人这么说了许久,只是不见父亲的踪影,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后面房间里生气去了(换成是我也郁闷,自己每天收拾房间,东挑西拣,沙里淘金,才凑齐这么仨包的)。可爱吧!尤其是简朴里诞生的可爱,就愈发显得弥足珍贵了。
父亲亦是个爱心满怀的人。还记得零八年汶川地震那个月,那时我在瓜沥,他打电话过来,叫妹妹帮他垫捐50元(好像是这个数),其实这并不算多,但比起我这个天天嘴上说着台湾,却没有捐一分钱的伪爱国者强了一百倍。当然,邻里之间要是有些什么小事大事的,只要一个使唤,父亲就会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而赶去帮忙的。
父亲很平凡,但不平淡。读过高中,学过木匠,呆过公社,做过皮蛋,发过香菇,种过西瓜,栽过甘蔗,养过草鱼,赶过鸭子,做了半辈子的农民;又打了半辈子的工,北上山西,下榻上海,最后落户苏溪。
父亲又是时尚的。在五十四岁的那年,学会了发短信(妹妹教的),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凡是领教过的亲朋好友都受宠若惊!在五十五岁那年,还学会了做面膜,而且五日一次,从不间断,现在俨然已成习惯。在五十六岁那年(今年),又学会了用电脑(我教的),上上网,聊聊天,写个文章,做份表格,已经指日可待。
父亲节快到了,儿子给你备了份特殊的礼物,叫我开口我是万般难以启齿的,只好诉诸于拙笔聊表于心意。
爸,这些年来您辛苦了!为了不争气的我,为妹妹,为母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您吃了太多难以诉说的苦,您受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爸,您老了,虽然你做面膜,但皱纹依然无情的爬上了你的脸庞,带走了你的青春岁月,想到你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容光焕发啊!爸,你廋了,你以前很结实的,亲朋好友都是这么说的,我也一直引以为傲的,而现在那些都成为了历史。
爸,父亲节快乐!祝您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父爱无声,我最享受着这无声的呵护与温馨。父爱如山,我是山脚下一颗小树,让我依靠,给我家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如坐针毡。远望着校门口的一排排黑色的轿车,我很焦虑,多么希望他不要来啊!
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已记不清楚,事实上是根本听不进去,再次望望窗外,还好,他没有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致命的下课铃响了,我一拎书包,飞一般地冲出教室,一头钻进茫茫的雨帘中。雨水迅速地从头顶直浇身上,但我很庆幸,庆幸他没有来。回头看看校门口,同学信一个个钻进温暖宽敞的小车里,马达的声音渐渐地盖过了我的思绪……“儿子!”一声惊雷把我从“梦”中惊醒,这熟悉的'声音……不!循声望去,他来了!他手上撑着一把旧伞,扶着一辆老爷自行车,车上的锈迹像他脸上的皱纹一般,满无规律。他脸上带着微笑,尽管很慈祥,但我觉得一身的不自在。“爸爸来迟了,对不起,快带上伞,爸爸送你回家。”他慢慢地说。身旁开过一辆又一辆的小轿车,我感觉得到,车里的同学肯定在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衰老的他和破旧的自行车。我的脸感到了火辣辣的烧痛……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破旧的五元纸币,小心翼翼地递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乘车回家吧。”说完,就跨上车,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消失在雨帘中。他站过的地方,只有密密匝匝的雨滴和两个还在冒烟的烟头,我知道,他是从来不吸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