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日的中午,使人确实感到困乏。今天上午的语文自习,我昏昏欲睡地复习着老师刚讲过的课文《孔乙己》,无目的地浏览着课文。睡觉的鼾声使我想起左边临桌的“瞌睡虫”,精神立即振作起来。我斜视着他那习以为常的睡态:他将书张开,立起,两手各执一端,脸斜贴在课桌上,头顶着课本,两眼似睁微闭,口水滴在桌子上,画了个叹号。我习惯地团了个纸卷,掷过去,正巧落在他的鼻子上。你别说,他的感官还真灵敏,像被恶梦惊醒,猛抬起头,将书往前一拉,随即把书放倒,将懒得动的眼皮,竭力往上翻了翻,被眼皮捂得发红的`眼球左右转动了几下,像是没发现其他异常,随着口水下滴,那被压得发红的左腮又贴到了桌面上。我又用胳膊碰了碰同桌,想让他也一饱眼福。但他不解其意又埋头啃书去了。 “铃铃铃……”下课铃一响,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他——“瞌睡虫”也站起身,把书胡乱地一堆,揉了几下眼皮,抹了一把腮上的口水,伸伸懒腰,慢腾腾地离开了教室。
“叮叮叮!叮叮叮!”早读开始了,朗朗的读书声在校园环绕。“!”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胖胖的穿着黑色衣服的身影从窗外闪过,我同桌的位子还空着呢,非他莫属了!
“报告!呼呼呼——”看这架势,他差不多用百米赛跑的速度来的。他大名汪涵,外号“肥肥”,因为他身上的肉特别多还特别软,老师也这么叫他。他是我们班出了名的瞌睡虫,每天早上都迟到,上课还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样子,对于每天早晨身旁的位子是空的,我也早已习惯了。
老师中断了讲课,无语地看着他,无可地摇着头说:“进去吧!来,我们继续上课。”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脸上还泛着红晕,还有不少红印子。他留着一头长得不能再长的刘海,穿着一条超大的短裤,还穿着一周从来都不换的足球鞋。他有着一双迷离的小眼睛,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几乎都看不到他的下巴。
他猛地一坐,椅子“嘎吱”一声,好像在喊道:“轻点,我好痛!”还没听讲一会他就睡着了,他左一摇右一晃,眼前的人影子都变成了三个,“”的一下,脑袋就埋在了肩上。他张着嘴巴,还流下了口水,嘴里还喃喃着:“鸡腿……可乐……汉堡包……好吃……嗯……”接着就打起了呼噜:“呼……呼……”我和旁边的人看着都笑。老师正好让我们思考问题,班上立马安静了下来。不对,怎么会有呼声呢?大家闻声寻来,“呼呼……”哈哈,原来是“肥肥”发出的。“哈哈哈!”老师看到汪涵醒来说:“汪少爷,您醒了,不要着凉了,要不要被子啊!”全班再次哈哈大笑。
这就是我们班的“瞌睡虫”,总是给我们班增添很多的乐趣。
我的老爸今年42岁,个子不算高,长得不算帅,身材不算好,但瞌睡劲儿可不小。
这不,老爸还睡眼朦胧便被妈妈指使出去买调料。可是,只见老爸慢吞吞地穿衣服,眯着仍旧还是一条“缝”的双眼刷牙洗脸,摇摇晃晃的拿钱。准备好一切后,只听“咚”的一声传入了我和妈妈耳中。原以为那是爸爸关门的'声音,却未料,一刻钟后客厅里传来了阵阵鼾声。来到客厅,只见老爸背朝天,手里紧紧攥着钱,淌着口水,嘴中还说着隐隐梦话。当妈妈使出狮吼功时,爸爸才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
每当妈妈催着爸爸起床的时候,爸爸总是学者小时候我的语气撒娇:“我要睡觉!我要睡觉觉!”非要妈妈使出河东狮吼,老爸脑子中得瞌睡虫才消散一点点。我和妈妈其实都明白,爸爸是煤矿工人,工作辛苦,身上伤疤无数,当所有人都窝在床上睡觉时,他却在井下辛苦工作,承担一个家的负担。
在这我想对爸爸说:“不要太辛苦,身体最重要。我和妈妈都希望你少累点,钱挣得多或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