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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璞散文摘抄800集锦80条

时间:2017-08-31 17:05

散文是“集诸美于一身”的文学体裁。文学是表达人生和传达思想感情的。通常来说,小说、诗歌、戏剧无论是在结构上,还是在格律、剪裁、对话等安排布局上,都有很严格的要求。

时光静谧,素心沉寂

岁月的痕迹,苍茫中轮回,韵、在心里,婉约成句,给自己编织一种喜欢的梦境,设定一段时光的安谧,日出东方,夕阳西去,伴秋风叠起,冷暖随行。

——题记

九月的秋阳,和煦宁静,早晚的温差,是这一季的足迹,温一盏茶香,旖旎进旷然的思绪里,拥片刻安静,做真实的自己,临窗而居,执笔,落墨,将最美的心性,轻轻掬起,点点滴滴的小情绪,凝聚在笔墨里,深深浅浅的记录着一段时光里的小清喜,不经意间丰盈了心绪,也收获了情意。日子,越走越远,越走越清寂,柴米油盐的烟火,栖息在心底。

晨起,推窗,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里,清风吹起心曲,蒙胧的天色,有清露伴着凉意,薄雾还未散去,微黄的灯光,映着雾气,城市的使者,开始清扫污迹,仨仨俩俩晨炼的人群,忽远忽近,怡然自得的神情,奏响了城市一天悠闲的乐曲。

庸懒中转身,伸展身躯,轻轻的梳洗,怕惊忧熟睡中的你,快速的准备餐具,丰富的早点,至蒸锅中提取,待时间滴答点滴答过去,毫不犹豫的将你至温床中唤醒,你迷糊着,摇晃中穿衣,直至复读机的节奏,提醒你,紧张的一天,不容小觑,当晨曦的光,透过向南的窗,照进屋里,我已目送你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走过的'行程,路过的风景,在某一时刻需要用心来沉寂,喜欢独处,喜欢无理由的逃离,独自享受繁华过后的淡泊与葱郁,将一杯清茶搁置茶几,慢慢品味,慢慢喝至茶香离去,就这样任思绪若有若无的伴着时光飘移。

读沈从文的句子:“在青山绿水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聪明的人要理想生活,愚蠢的人要习惯生活。一切都是这么静寂,所有的人都在这种不可形容的日子里单纯寂寞里过去”

很是触动心灵的话语,世间的繁华与落没,无需太在意,很多的烟云如过眼的飞絮,为自已留取相隔最近的一抹烟火,温暖自己,修篱采菊,种植下阳光的写意,多平凡的日子,都要活出饱满与亮丽,没有任何戒律,如此才不会辜负这一生的好光景。

闲来小聚,遇见帅气的你,有些诧异,有些着急的去找寻记忆,印象中瘦瘦小小的你,数理化学的无可挑剔,似乎只有短短的时间,你便展翅去了另一片天地,当杯盏碰撞出脆脆的声音,当谈笑中领略到你的成熟风趣,你毫无顾忌的说,你要走进我的文字里,还要设定

一位曾经令你心仪的女子,与你结戏,圆一场那时的梦境,借此机会去亲吻一朵花的香馨。我笑而不语,任键盘在指尖敲打出丝丝印迹。

越来越享受这份生活的素净,一种万念皆无的通透,弥漫至周身的细胞里,满心欢喜,唇边的笑意,时常泛起,那是这座城市安逸的气息令人舒心惬意,心旷神怡。

时光流转,日夜交替,新的起始,淡守馨香宁静,与时光对饮,赏四季明媚,不骄不躁,不悲不喜的爱自己。

剪一段时光,念一世沧桑

说到冬天,便想到了寒冷,这是个冷冽的季节,站在寒风里有着刺骨的生冷。而此刻,一缕阳光纯明澄澈,丝丝的薄凉里有着暖暖的味道。喜欢在温暖的午后捧一本书香坐在阳台看一世繁华,领悟一季的花开花落,感叹人生的世事无常。有幸成为这样的女子,有着足够的时间,有着对书独有的钟爱,在时光里欣赏同一个事物不同的存在方式。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我愿用一生来演出;如果人生是一个梦,我愿用一世来圆满;如果人生是一段缘,我会用一辈子来延续;如果人生是一本书,我会用一世来书写。任时光荏苒,任岁月沧桑,我珍惜,一生无悔。

时光若水,从呱呱坠地开始,我便在苍茫的世间浮浮沉沉。任我紧握双手也抓不住逝去的流年,不知何时,喜欢上了回忆,杜拉斯说,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说明他已经苍老。在花一样的年纪里,对于苍老这样的词汇我更愿意相信那是在回忆里寻找一种懂得,在岁月里酝酿一份成熟。

想到儿时的纯真,嘴角不经勾出一抹美丽的弧度,童年犹如梦幻的城堡,里面承装了太多美好的梦。一直认为有哥的孩子是幸福的,那一季的童话在哥哥的陪伴下得到完美的演绎。晨起,母亲会为我梳起漂亮的麻花辫,哥哥则在一边静静的等候,片刻后稚嫩的小手被他牵着踏着朝阳走向学校,轻快的步伐会让两个辫子跳起欢快的舞蹈。每当伙伴们赞扬我的辫子时哥哥则骄傲的说着是母亲的心灵手巧,倘若有人调皮的伸出手拉我的辫子,哥哥便冲过来将那人的手甩开,用他的话说,他的妹妹谁都不许碰。那时的哥哥就是一个骑士,守护着他的小公主。

时光在流转,命运会弄人,没有什么会是一辈子相依相伴,总有些人会各安天涯。骑士般的哥哥如今成长成一位伟岸如山的男子汉,在另一个城市里打拼着自己的事业,和他的联系始终建立在电话和网络中。儿时的陪伴已变成无微不至的问候与关怀,他有他的天地,我有我的世界,只要彼此安好,就是我们的晴天。

现在的工作安逸、清闲、舒适,每天静看浮云流水,一回家就换上家居服宅在家里,哪都不想去,不哭不笑不闹,不悲不喜不惊,在冬日的暖阳下品一杯花茶,人,淡如菊,心,素如兰,抬头,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低眉,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心,早已安之若素,只等在岁月里沉淀出经年的暗香。

看看走过的路,跌倒过、哭过、伤过、痛过,于是懂了,淡然了。初入职场时,前方的路一片迷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努力,不断的学习。无数个夜里房间的灯依然明亮,无数个周末,办公室里总有个人影忙忙碌碌。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学习,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够成功,但是所有的成功是一定要经过努力的,现在的安逸是当初的辛苦所造就的。

面对感情已经很知足了,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有那么多的朋友守护在自己身边,还有来自于远方的关心和祝福,现在更多了一位可以将我当做手心里的宝的男朋友。恋爱,经历过,伤过,痛过,对于往事的伤痛,一直是带着感恩的心去面对的,人生的每一次坎坷,每一个磨难都是上帝赐给人们的礼物去磨练一颗更强大的心。我只需做好最好的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对的人,从此,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同甘共苦,患难与共,演绎属于自己的爱情故事。

女人如花花似梦,每一季的花开花落苍老了无数的容颜,我愿在最美的年华里用一抹幽幽的芬芳装饰青春的梦,在回忆里剪一段时光,念一世沧桑。

    宗璞散文集《丁香结》选集

在英格兰约克郡北部有一个小地方,叫做哈渥斯。一百多年前,谁也没有想到,它会举世闻名。有这么多人不远万里而来,只为了看看坐落在一个小坡顶的那座牧师宅,领略一下这一带旷野的气氛。

从利兹驱车往哈渥斯,沿途起初还是一般英国乡间景色,满眼透着嫩黄的绿。渐渐地,越走越觉得不一般。只见丘陵起伏,绿色渐深,终于变成一种黯淡的陈旧的绿色。那是一种低矮的植物,爬在地上好像难于伸直,几乎覆盖了整个旷野。举目远望,视线常被一座座丘陵隔断。越过丘陵,又是长满绿色榛莽的旷野。天空很低,让灰色的云坠着,似乎很重。早春的冷风不时洒下冻雨。这是典型的英国天气!

车子经过一处废墟,虽是断墙破壁,却还是干干净净,整理得很好。有人说这是《呼啸山庄》中画眉田庄的遗址,有人说是《简·爱》中桑恩费尔得府火灾后的模样,这当然都不必考证。不管它的本来面目究竟如何,这样的废墟,倒是英国的特色之一,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信手拈来便是一个。这一个冷冷地矗立在旷野上,给本来就是去寻访故居的我们,更添了思古之幽情。

到了哈渥斯镇上,在小河边下车,循一条石板路上坡,坡相当陡。路边不时有早春的小花,有一种总是直直地站着,好像插在地上。路旁有古色古香的小店和路灯。快到坡顶时,冷风中的雨忽然地变成雪花,飘飘落下。一两个行人撑着伞穿过小街。从坡顶下望,觉得自己已经回到百年前的历史中去了。

转过坡顶的小店,很快便到了勃朗特姊妹故居--当时这一教区的牧师宅。

这座房子是石头造的,样子很平板,上下两层,共八间。一进门就看见勃朗特三姊妹的铜像。艾米莉(一八一八--一八四八)在中间,右面是显得幼小的安(一八二○--一八四九),左面是仰面侧身的夏洛蒂(一八一六--一八五五)。她们的兄弟布兰威尔有绘画才能,曾画过三姊妹像。据一位传记作者说,像中三人,神情各异。夏洛蒂孤独,艾米莉坚强,安温柔。这画现存国家肖像馆,我没有看到过。铜像三人是一样沉静--大概在思索自己要写的.故事。眼睛不看来访者。其实该看一看的,在她们与世隔绝的一生里,一辈子见的人怕还没有现在一个月多。

三姊妹的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年轻时全靠自学,进入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毕业后曾任副牧师、牧师,后到哈渥斯任教区长。他在这里住到他的亲人全都辞世,自己在八十四岁上离开人间。他结婚九年,妻子去世,留下六个孩子,四个长大成人。他们是夏洛蒂、布兰威尔,艾米莉和安。会画的布兰威尔是惟一的儿子,善于言辞,镇上有人请客,常请他陪着说话。只是经常酗酒,后来还抽上,三十一岁时去世。

在原来孩子们的房间里,陈列着他们小时的"创作"。连火柴盒大小的本子上也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墙上也留有"手迹"。据说那时纸很贵。他们从小就在编故事。两个大的编一个安格利亚人的故事,两个小的编一个冈达尔人的故事。艾米莉在《呼啸山庄》前写的东西几乎都与冈达尔这想象中的国家有关。可惜"手迹"字太小,简直认不出来写的什么。

帕特里克曾对当时的英国女作家、第一部《夏洛蒂·勃朗特传》的作者盖茨凯尔夫人说:孩子们能读和写时,就显示出创造的才能。她们常自编自演一些小戏。戏中常是夏洛蒂心目中的英雄威灵顿公爵最后征服一切。有时为了这位公爵和波拿巴、汉尼拔、恺撒究竟谁的功绩大,也会争论得不可开交,他就得出来仲裁。帕特里克曾问过孩子们几个问题,她们的回答给他印象很深。他问最小的安,她最想要什么。答:"年龄和经验。"问艾米莉该怎样对待她的哥哥布兰威尔。答:"和他讲道理,要是不听,就用鞭子抽。"又问夏洛蒂最喜欢什么书。答:"圣经。"其次呢?"大自然的书。"

我想大自然的书也是艾米莉喜爱的,也许是最爱的,位于圣经之前。几十年来,我一直不喜欢《呼啸山庄》这本书,以为它感情太强烈,结构较松散。经过几十年人事沧桑,又亲眼见到哈渥斯的自然景色后,回来又读一遍,似乎看出一点它的深厚的悲剧力量。那灰色的云,那暗绿色的田野,她们从小到大就在其间漫游。作者把从周围环境中得到的色彩和故事巧妙地调在一起,极浓重又极匀净,很有些哈代威塞克斯故事的味道。这也许是英国小说的一个特色。这种特色在《简·爱》中也有,不过稍淡些。现在看来,《呼啸山庄》的结构在当时也不同一般。它不是从头到尾叙述,而是从叙述人看到各个人物的动态,逐渐交代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过去和现在穿插着,成为分开的一段段,又合成一个整体。

一八三五年,夏洛蒂在伍列女士办的女子学校任教员,艾米莉随去学习。她因为想家,不得不离开,由安来接替。艾二十岁时到哈利费克斯任家庭教师,半年后又回家。离家最长的时间是和夏一起到布鲁塞尔学习九个月。她习惯家里隐居式的无拘束的生活。她爱在旷野上徘徊,让想象在脑子里生长成熟。她和旷野是一体的,离开家乡使她受不了,甚至生病。但她不是游手好闲的人,她协助女仆料理一家人的饮食。据说她擅长烤面包,烤得又松又软。她常常一面做饭一面看书。《呼啸山庄》总有一部分是在厨房里写的罢。夏洛蒂说她比男子坚强,比孩子单纯;对别人满怀同情,对自己毫不怜惜。她在肺病晚期时还坚持操作自己担当的一份家务。

夏洛蒂最初发现艾米莉写诗,艾很不高兴。她是内向的,本来就是诗人气质。她一八四六年写成《呼啸山庄》,次年出版,距今已一百多年了,读者还是可以感到这本书中喷射出来的滚沸的热情。她像一座火山,也许不太大。

从她的出版人的信中,我们知道她于一八四八年春在写第二本书,但是没有手稿的片纸只字遗留下来。一位传记作者说,也许她自己毁了,也许夏洛蒂没有保藏好,也许现在还在她们家的哪一个橱柜里。

一八四八年九月布兰威尔去世时,艾米莉已经病了,她拒绝就医服药,于十二月十九日逝世。可是勃朗特家的灾难还没有到头,次年五月,安又去世。安写过诗,和两个姐姐合出一本诗集,写过两本小说《艾格尼丝·格雷》和《野岗庄园房客》,俱未流传。她于一八四九年五月二十四日往斯卡勃洛孚疗养,夏洛蒂陪着她。二十八日病逝,就近殡葬。

牧师宅中只有夏洛蒂和老父相依为命了。

陈列展品中有夏洛蒂的衣服和鞋,都很纤小,可以想见她小姑娘般的身材。她们三人写的书,曾被误认为是出于一个作者,出版人请她们证实自己的身份。夏和安不得已去了伦敦。见到出版人拿出邀请信来时,那位先生问她们从哪儿拿来的这信,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女人就是作者。

三人中只有夏洛蒂生前得到作家之名。她活得比弟妹们长,也没有超过四十岁。她在布鲁塞尔黑格学校住过一年多,先学习,后任教。这时她对黑格先生发生了爱情。她爱得深,也爱得苦,这是毫无回报的爱。这也是夏一生中惟一一次的充满激情的爱,结果是四封给黑格的信,在他的家里保存下来。夏于一八五四年六月和尼科尔斯副牧师结婚。她看重尼科尔斯的爱,对他也感情日深。勃朗特牧师宅中有一个房间原是女仆住的,后改为尼科尔斯的房间。

夏洛蒂于一八五五年三月,和她五个姊妹一样,死于肺病。

楼上较大的一间房原是勃朗特先生用,现在陈列着三姊妹著作的各种文字译本,主要是《简·爱》和《呼啸山庄》。但是没有中文本。这缺陷很容易弥补。要知道我们中国人读这两本书非今日始,上一代已经在读在译了。我们立刻允诺送几部中译本来陈列。

从窗中望去,可见近处教堂尖顶,据说墓地也不远。勃朗特全家除安以外都葬在那里。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不能去凭吊了。离开牧师宅时看见有人在三姊妹像旁拿了一张纸,我也去拿了一张。原来是捐款用的。这里的一切费用都是三姊妹的忠诚读者捐赠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这样多的人爱她们,关心她们的博物馆,真让人高兴,--当然不只是为她们。

我们又回到旷野上。风还在吹,雨还在飘。满地深绿色看不出一点摇动。仿佛天在动,而地却停着。车子驶过一座又一座丘陵,路一直伸向天边。这不是简·爱万分痛苦地离开桑恩费尔得的路么?这不是凯瑟琳·恩萧和希斯克利夫生前和死后漫游的荒野么?他们的游魂是否还在这里飘荡?勃朗特姊妹在这里永远与她们的人物为伴了。

听说这一带还有勃朗特瀑布、勃朗特桥,一块大石头是勃朗特的座位,连这个县都以勃朗特命名了。人们说夏洛蒂是写云能手,而艾米莉笔下的风雪,也使人不忘。或许还该有勃朗特云和勃朗特风雪罢。

不经意间翻动了一本《宗璞文集》,一种熟悉又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心是如此不能自已的喜悦!曾几何时,“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深深植根在我的心底,宗璞是我所仰慕已久的作家!看到冯友兰先生的《宗璞小说散文选》佚序才第一次知道,她是著名哲学大师冯友兰先生的女儿。

冯友兰先生常常勉励女儿,人在名利途上要知足;在学问途上要知不足。在学问途上,聪明有余的人,认为一切得来容易,易于满足现状。靠学力的人则能知不足,不停于现状。学力越高,越能知不足。知不足就要读书。长期以来,读书已成为宗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冯老还为宗璞写过一首龚定庵示儿诗,诗句是这样的:“虽然大器晚年成,卓荦全凭弱冠争。多识前言畜其德,莫抛心力贸才名。”冯老说写这首诗的用意,特别在最后一句。

冯友兰是民国时期很有影响力的哲学大师、思想家,他对女儿思想的谆谆教诲,让我想起了民国时期的诸位前辈。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对于中华民族,是一个可怕的时代。但对于中华文明的完善,中华文化整体人格的形成,就未必是一件坏事了。搬起指头数数,梁启超、罗振玉、陈寅恪、傅斯年、鲁迅、胡适、冯友兰……,哪一个人的'名字不是响当当?有了他们,中华民族近代的屈辱都似乎减轻了一些伤痛,一个屈辱的时代似乎也有了一点点亲切的温暖,他们是中国近代史上不可不提到的文化脊梁。经常和人讨论为什么那个时代出了这么多的思想大家、学术大师,思前虑后,只能说他们的学问,进不求名,退不避罪。那是一个需要思想唤醒麻木中国人的时代,每一位思想大家、学术大师的肩上,都有一副沉甸甸的重担。历史和时代赋予他们的使命,是唤醒麻木的同胞,而不是获得自身的完满。他们长年孤灯,踽踽独行,为的只是一种学术的传承。有时候,传承比实用更有意义。

民族灾难使他们屈辱,屈辱赋予了他们使命,使命赋予了他们责任,责任鞭策着他们成长,成长促成了文化的繁荣。作家朱鸿先生说“在中国历史上,有创造意义的思想家几乎都出现于小时代,因为小时代相对宽容,春秋,魏晋南北朝,民国,都是这样的小时代”。我并不是完全认同。小时代的思想繁荣,不仅仅是小时代相对宽容,还因为小时代的人有一种民族群体生命前途的惶恐,从而忘却了自身个体生命的追求。鲁迅就是这样,学医也好,从文也罢,只为医治国人。鲁迅是伟大的。一个民族一旦危难,首先站起来的竟然总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

发展到今天,时不时的总有一种感觉,民国的学术繁荣,已经是难以企及的高度。是因为没有使命感了吗?不,使命依然存在。民国的知识分子,所有的学术都是一种自发的传承,如果说他们还企图得到什么,无非是得到世界的认可,中国能行!听说复旦大学的精神是“自由而无用”,这里的无用也许是一种久远的大用,而太多的人,都是那样急急忙忙地追求自身个体生命的完满,企图在如白驹过隙的短暂生命里拓宽自己生命的宽度。这种极度自我个体生命的拓宽,也许恰恰使我们面临了种族群体的精神荒原。因为我们没有民族生命的整体惶恐,所以我们有时间和空间思考和追求自身生命的尺度。以此发展,我们是否会真的陷入下一场精神荒芜的民族灾难?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开篇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果历史一种循环,我们的精神文化是否也要落入这种循环的彀中?

有人说,文艺复兴以来,最大的变化就是自我的发现。也许自我的发现与群体的担当有着某种消长关系,物质大时代的来临,我们似乎越来越沉浸于极度自我的巨大空间,而群体的担当,已经是一个消失的神话。物质大时代的兴起,极度自我的过分追求,如果有一天,精神荒原时代真地来临,人类是否还有应有的一点点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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