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我眼中的祥林嫂】
初次结识祥林嫂,她“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我傻了眼,才二十多岁就死了丈夫,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就好比是晴天霹雳一般。而从她“脸色青黄”使我想到在她死了丈夫后的生活肯定是度日如年,每天既要看那个严厉的婆婆的脸色,又要受村里那些长舌妇们的闲言碎语,内心一定痛苦不堪。可见,当时的封建礼教给人们的心灵和身体带来了多大的摧残,有多少人死在了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然而祥林嫂死了丈夫后并没有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坚强的活了下来,即使是在鲁四老爷这个封建老顽固的家中当下人,她也很认真,很努力的做事。我想如果换成是所谓的“善女人”柳妈,她未必能扛下这副担子。文中写到“到年底,扫尘,洗地,杀鸡,宰鹅,彻夜的煮福礼,全是一人担当,竟没有添短工。然而她反满足,口角边渐渐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可以看出她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用自己诚实勤恳的劳动换取一种最起码的“人”的生活。善良、朴实、淳厚的天性,铸就了祥林嫂她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满足,并非是不受压迫的“人”的地位,而是“安分耐劳”的奴隶式的生活。
然而,命运把幸福带给需要幸福的人后,不久又残酷的抢走。正当祥林嫂的生活有点盼头的时候,她那狠心的婆婆出现了,把祥林嫂抓回去嫁给了贺老六,只为那八十千钱来为自己的'儿子娶媳妇!但是经历了感情波折后的祥林嫂誓死不从贺老六,无奈,一不小心头撞在香案角上,顿时鲜血直流,直至留下了后来被柳妈等人嘲笑的把柄。回头一想,祥林嫂的确不合算,本来嫁给有力气,会做活的贺老六,可以享享清福。但是生下儿子阿毛后,丈夫又命丧黄泉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可怜兮兮的。不料,阎王又派小鬼眷顾了一下祥林嫂,把她的唯一依靠——阿毛,让狼给吞了。一次次的精神受挫,终于使这个一向坚强地妇女坠入了万丈深渊!命运的不济,世态的炎凉,人情的冷漠,无情的岁月,使祥林嫂在倾刻之间容颜苍老了许多!
生活上受到打击后的祥林嫂被迫第二次到鲁四老爷里做工。然而这一次的祥林嫂做工没几日便遭到主人的白眼,主顾闲她不干净,在祭祀等大事方面根本不让她插手。他的遭遇又被人们所闻,到处散播谣言,讥笑她,使祥林嫂变得越胆怯,不到半年头发全白了!终于有一天,主顾就像踢开一粒绊脚石般的将祥林嫂扫地出门,使她无奈之下踏上了乞讨之路!
她活着的时候,备受封建礼教与封建族权的蹂躏,她死以后,封建迷信又不肯放过她。她不仅生前哀苦无告,而且还怀着更大的恐惧走向死亡!可见封建礼教人吃人是多么残酷,多么可怕的社会呀。
【篇二:我眼中的祥林嫂】
直到今天,还有许多人,尤其是农村人,封建迷信的繁文缛节、凶吉避讳深信不疑。这是中国人的悲哀。如果他们读过《祝福》,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多么勤劳善良的祥林嫂,鲁四老爷家里的活几乎哪一样都少不了她,她的愿望很简单,只要有活干、有饭吃就满足了。怎么这样的一个人偏偏成了罪人呢?大家见了她都躲着走,倘若烛台被她碰过,神就不吃了,因为这是“罪人”碰过的。
刚读祥林嫂的故事时有三大不解。一是不解她嫁两个男人怎么成了罪过。两个男人都不是她主动要嫁的,本来就是婆家娘家包办的,她什么事都没干就背上了“不贞”的罪名。简直荒唐至极,试想一个人开车撞了人,事是人干的,但法庭却判车服刑一年,理由是“车撞人是不对的”。是个人都会觉得可笑,可换到祥林嫂身上,事不是她干的,人们却都认为她有罪过。为什么,我不解。封建的思想居然连理都不讲了。
二是不解阎罗大王为何如此恶毒要锯人。阎王是人造出来的,地狱的情景反映的是人间的生活,所以阎王锯人也是社会的反映。在当时的观念里,女子就是丈夫的物品,一定要归男人的。因为她有两个丈夫,所以要分成一人一半。足以看出那会的观念:为了遵守“道德“,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非常恶毒的行为。
三是不解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远离她。不过后来也明白了。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祥林嫂拿我的孩子和阿毛作比,我也会火冒三丈,因为这样“晦气”。
祥林嫂是被某个人害死的吗?不。在当时的社会观念下,即使是善良的人,除非不怕死,否则谁也不会愿意接近这样的一个能带来晦气的人。祥林嫂是被整个社会观念害死的。毫无恶意,只是一个观念,一种道德,就绝了她的活路。
还有许多像她这样的人。社会的落后性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是一个标志,封建制度的标志,也是封建制度的墓碑。当封建制度毫无恶意就能置人于绝境时,它就离覆灭不远了。
我们对祥林嫂不能只有同情,更重要的是反思她为什么如此悲惨,这才是鲁迅真正想说的。
祥林嫂的续写一:
迫于生计,今年我又回到了我的家乡,鲁镇。好久没回来了,再次踏上这片故土,感觉与上次差别好大啊。上次恰好赶上传统节日“祝福”,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节日的气息,幸福祥和,整个镇子上空还不时的炸开几朵灿烂的烟花,一瞬间照亮整个小镇,一瞬间照亮人们幸福的面孔,一瞬间之后整座城就又陷入了黑暗之中,一瞬间的幸福。
可是这次回来感觉就差许多了。小镇死气沉沉的,被一种叫做悲伤的怪物笼罩,每个人的脸上都仿佛有千行的泪痕,这是怎么了?我满腹狐疑地踏入了鲁四老爷家的门槛,偌大的屋子阴森森的,靠墙的一张破桌子上横七竖八地堆着一些黄纸,这不是祭祀用的么,怎么?难道……我的心一惊,目光落在了黄纸斜上方的一个挂历,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圈,凑近一看,三月三,清明。哦,原来今天是清明,我说这里怎么那么怪异呢,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出什么事。
这时,鲁四老爷拄着拐出现在我身后,“回来了。”我转身低着头应了一声,算是回答。“照理是应该给你办个晚宴洗尘的,然而……”我明白是因为正好赶上清明了,不过他没认为我是谬种不让我借住,就已经很感谢了,于是我赶紧点点头。接着便陷入意料之中但又十分尴尬的沉默中,几年没见,思想又不一致,再加上本身也不是很熟络,无话可说是很正常的。良久以后,鲁四老爷开口:“准备准备,跟我们一起去给祖宗上坟吧。”便又拄着拐慢慢走了。
上完坟我想出去转转。上坟这个过程仅仅是一个仪式,一个让人们能够心安理得过一年的仪式。在坟前点上支香,大家便开始放声大哭,仿佛要将一辈子的悲伤发泄出来似的,仿佛有多么想念已故的亲人似的,让外人看见了也忍不住想陪几滴泪,可再仔细一看,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张着嘴,眯着眼,嚎两声,把自己的面部都扭曲了却也掉不下泪,女人们在跪下时还有心思好好整理一下衣裙。可见也不是那么悲伤。这时我想起了来时人们悲伤的神色,觉得外面的人应该真的有哀思可以寄托。于是我出去了。
街上放着许多火盆,每个盆旁都有人,可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和鲁家也都一样,光打雷不下雨。但是我明明看出了悲伤啊,怎么回事呢?这时一个刚上完坟收拾东西准备走的人给了我答案,他好像是对着坟中的人,也好像是对着同行的家人,再或者是对着自己,呢喃道:“唉,这次上坟的纸又花了不少钱啊。”我看到了悲伤的神色,同来时的一模一样。
微风吹来,凉飕飕的。我有点希望自己是坟中的人了,因为我也悲伤不起来。
想转身回鲁家,突然看到一堆垃圾堆,眼前闪过祥林嫂死时的模样,突然有点怀念她木刻似的神情。也不知道她被安放到哪里了,清明有没有人给她上坟,大抵是没有的吧,死了两个丈夫,又死了儿子,婆婆不把她当人,镇中的人也不待见她,估计尸体也是没处寻的了,真可怜哟。反正跟我没多大关系,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想要下雨的样子,一边慨叹祥林嫂悲催的命运,一边貌似悲伤的样子,急匆匆回鲁家了,仿佛全然忘记了曾经因为祥林嫂的死而自责。
微风吹来,凉飕飕的。
又是一年三月三。
祥林嫂的续写二:
朦胧间,我只觉得自己轻如薄纸,一切挂念荡然无存。原来是无常大哥拽着我去阴府了。到阴府好哇,凡尘间一切烦恼都飘然远去。无常大哥狠狠地拉了拉我的胳膊,诡秘的对我说,阎罗大王已经决定好了,可又不知把你分给哪个男人好,只好把你锯开来,分给他们。我恐怖地晃了晃脚跟,死闷的脸上现出极恐慌的恐惧。是啊,到底把我分给哪一个好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这儿又冷又尖,自己再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我是祥林嫂,是一个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脸色青黄,但模样还算周正的女人。在鲁镇鲁四老爷的家里,我是一个廉价勤劳的女工。廉价得要做两个月的粗活才能吃到一元一大盘美味的清炖鱼翅;勤劳得食物不论,力气不惜,做工却丝毫不敢懈怠。但这些我并不计较。天下之大,能有我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容身之处,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求奢望。
可事情总不尽如人意。先前比我小十多岁的丈夫死了,这是阴晦女人的象征。我是不吉利的女人哪!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皱眉头的寡妇。没多久,我的婆婆,一个精明的女人,带人连抱又拖地给卖进了深山里,就这样,我成了贺老六的妻子。而我那精明的婆婆用我那昂贵的聘礼作了她儿子的财礼。贺老六是个好男人。然而为了先夫的亡魂,我怎么也不愿意接受改嫁的命运,额角上的伤疤是我宁死不从见证。这香案角的一撞,却撞出我与老六的火花。年底,我那白胖的儿子阿毛呱呱坠地了。
“天有不测风云。”在平安幸福地过了两年后,厄运降临了。老六得了伤寒命丧九泉,而我那相依为命的阿毛竟也给叫饿狼叼走了,五脏六腑全白吃空。我怎么这么命苦!上苍为何如此待我!我呐喊,我彷徨,我无助,我悲凉。在秋叶纷纷扬扬的时候,我又站在了鲁四老爷的家门口。
还是一样的白头绳,还是一样的乌裙蓝夹袄,还是一样青黄的脸,却是脸颊消逝了血色,嘴角丢失了笑影。我一个老实安分的丈夫又死了,我又成了不干不净的女人。这是一个比阴晦还更阴晦的耻辱,比酸涩还更酸涩的笑柄。可这些我一点也不计较。我思念我那可怜的阿毛,常常向人们讲起那个悲惨的故事。从他们冷冷的音调和森森的笑容,我感受到了鄙薄的“神气”。我只觉得这儿又冷又尖,仿佛自己再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先前于鲁家繁累的活儿,这次我竟做得异常的轻松。轻松得连帮忙那个祭祀的烛台鲁四夫人都要慌忙的叫我不要去碰,轻松得连烧开水时与柳妈说几句都觉得无聊到不必再谈。
不到半年,我的头发变白了许多,记性也时好时坏,手脚也再不像以前的那样伶俐了。我终日恍恍惚惚,失神落魄。即使看见人,哪怕是自己的主人,也总惴惴不安,倒像一个木偶人。是赎罪的希望又忽地点亮了我的双眼。为了免去死后所受的罪,为了洗清两个丈夫死亡的罪名,为了赎我这一世的罪孽,我用历来积存的工钱为庙里捐了一条门槛。事违人愿找作文网,老天不给我好脸看。做活卖力的我倒真的什么事儿也不必干,还要遭受慌恐的眼神。我真的胆怯了,恐惧了,甚至于常常忘了去淘米。
我终于被赶出鲁四老爷家。手提竹篮,拿一个破碗,拄着长竿,沦落成了乞丐。在这个天天都是新年的鲁镇,我游荡在热闹的街头。心若冰冷,最后的奢望也随着冰冷的心沉入最深的谷底,远处的爆竹声连绵不断,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烟霭的气色中,我隐约看到了鲁四老爷紧锁的眉头,人们阴冷的笑容、鄙薄的神情。我曾相信一个人死了之后魂灵会出现,现在我全明白了,死掉的一家人,都能见了面。洁白的雪花啊,请你告诉我,我何时才能洗清罪孽,还本一身清白?我何时才能拥有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我何时才能解脱烦苦?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归处?
祥林嫂的续写三:
话说,这祥林嫂丧夫后又痛失爱子,房子也被大伯收了去。无奈之下,她重回鲁镇谋生,没想到竟也屡遭白眼。终于,在那个万家团聚之夜,她倒在了柴木堆里。
这一倒可不要紧,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祥林嫂不见了,她被带到了几十年后的现代社会。
“大嫂,您怎么了?”“大娘,您快醒醒!”“大娘……”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祥林嫂睁开了双眼,之间身旁已围满了人。
“大娘,您家在哪啊?我们送您回家吧!”
“家?我已经没有家了。男人死了,我的阿毛也……”说着,祥林嫂暗淡的眼眸闪过一丝泪光,随即又低下了头。
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最终认定祥林嫂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并把她送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们为祥林嫂安排了住所,帮她洗了澡,换了新衣裳,祥林嫂那就能改过岁月冲刷、摧残的面颊又显出几分姿色。民警们询问她的家庭情况,这自然会牵扯到孩子,于是,祥林嫂又开始了那段让鲁镇的人当为笑柄已听得不耐烦的独白: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山里的野兽没有东西吃,会到村里来吃小孩,可不知道春天也会来,我叫我们阿毛坐在门口剥豆……”祥林嫂说的双眼溢满浊泪,又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那只阿毛的鞋子。旁边的女民警早已被祥林嫂的故事感动得泣不成声,一把搂住祥林嫂,痛哭道:“大娘,您受苦了!”
没过几天,祥林嫂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社区,人们自发的带着礼物来探望这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祥林嫂惊住了,收到鲁镇人们如此排挤的她竟然会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她试探着问:“我犯下的罪过已经被饶恕了吗?”人们再一次为她深受毒害的心灵感到悲哀,对她的同情、怜悯又加深了几分。
又过了一段时间,祥林嫂的故事已经人尽皆知,人们为她捐款,政府帮她安排住房,给她办理了低保,同时,还给她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
祥林嫂被人们对她的关心打动了,认真工作,回报社会。她做事认真,手脚麻利,赢得了许多雇主的信赖。最后,她还开办了自己的家政公司,被评为劳动模范,生活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
而鲁镇的人们呢?还以为那白光是哪位神灵,带走了祥林嫂,正在土地庙里烧高香呢!
祥林嫂年轻丧夫,不幸的命运就此开始。她在家可能忍受不了婆婆的欺凌,才逃了出来。她被介绍到鲁四老爷家做工,工作繁重,工钱不多,她反而很“满足”“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基本的生存得以满足,他已经感到非常幸福了。
在封建社会里,妇女是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和权力的,一旦嫁了人,就成为夫家的奴隶。夫家要卖掉祥林嫂,给小叔子准备结婚的钱,这要是在现在社会是违法的不可思议的事,在封建社会却是天经地义的事。于是夫家公然把她绑架走了。
祥林嫂就这样被卖给了贺小六。她进行了激烈的反抗,最后被男方家用强力成婚。对于被封建思想禁锢的妇女来说,再嫁是耻辱的事,“饿死是小,失节是大”。祥林嫂为了自己所谓的贞节进了最大的反抗。
祥林嫂屈辱的再嫁了,相反又过上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到了年底就生了一个孩子,男的。”“她真是交了好运”两年后,又死了丈夫,但还有儿子,可是不幸的是儿子又被狼给吃了。祥林嫂没有了精神依靠,只好又流落到鲁镇上来。
祥林嫂又在鲁四老爷家做工,但她现在是一个“不洁”的人,嫁了两个男人,不仅封建卫道士鲁四老爷认为她是“谬种”,一般的平民百姓也对他倍加歧视。祥林嫂背负着这样的精神压力,疑神疑鬼,恐惧无比。在捐了赎罪的门槛后,还是不能洗脱自己的罪恶,祥林嫂就这样的精神崩溃了,最后走上生命的'尽头。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以为残害祥林嫂的凶手是鲁四老爷他们,但想想又认为错不在他们身上。在封建社会里,迫害祥林嫂的人,他们都是自觉地受封建思想的驱使。祥林嫂是封建思想的牺牲者,鲁镇上的人包括鲁四老爷也都是封建思想的牺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