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礼记好词好段摘抄
1、有人说,幸福是待在密室里数着成叠的百元大钞;然而我要说:拥有这些,不一定就是真的拥有了幸福!
2、用美好的心灵看世界,总是用乐观的精神面对一生,多一分自信,少一分失望;用美好的心灵看世界,总是用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多一分感激,少一分抱怨;用美好的心灵看世界,总是用顽强的意志面对困难和挫折,多一分勇气,少一分怯懦;用美好的心灵看世界,总是寻找别人最好的东西,多一分肯定,少一分挑剔……
3、请保留一份单纯,使你多一份与人的友善,少一些心灵的冷漠麻木;请保留一份单纯,使你多一份人生的快乐,少一些精神的衰老疲惫;请保留一份单纯,使你多一份奋进的力量,少一些故作高深的看破红尘。
4、如果你努力去发现美好,美好会发现你;如果你努力去尊重他人,你也会获得别人尊重;如果你努力去帮助他人,你也会得到他人的.帮助。
5、大多数的树根和花根都不美丽,而大多数的花却光彩夺目,美丽照人。正因为这些并不美丽的树根花根,才有了树木的青翠茂盛,才有了牡丹的国色天香,桂花的芳香四溢,梅花的傲雪红艳世界正因为根所伸出的美丽而变得丰富多彩。其实我们人也一样,外表只是一种装潢,而真正表现自己的是伸出的美丽。
读书笔记《礼记》【篇一】
上古时代,人们把乐律和历法联系起来,依照《礼记.月令》,一年十二月正好和十二律相适应。所谓“律中”,据《礼记.月令》郑玄注就是“律应”,“律应”的证验则凭“吹灰”。吹灰是古人侯气的方法,据说是用葭莩的灰塞在律管里,某个月份到了,和它相应的律管里的葭灰就会飞动起来。
孟春之月,律中太簇。
仲春之月,律中夹钟。
季春之月,律中姑洗。
孟夏之月,律中中吕。
仲夏之月,律中蕤宾。
季夏之月,律中林钟。
孟秋之月,律中夷则。
仲秋之月,律中南吕。
季秋之月,律中无射。
孟冬之月,律中应钟。
仲冬之月,律中黄钟。
季冬之月,律中大吕。
古人把宫商角徵羽五声和四季、五方、五行相配。如果以四季为纲排列起来,它们之间的配合关系是:
第一次认识《礼记》来源于初中老师所教的对“四书五经”的认识,五经指的是《诗》、《书》、《礼》、《易》和《春秋》。这里的《礼》通常包括三礼,即《仪礼》、《周礼》、《礼记》。“四书五经”是古人通过科举走向仕途的必考科目,因而那个时候对于《礼记》的认识无非就是古代封建社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一套迂腐的社会礼仪制度罢了。
读书笔记《礼记》【篇二】
今天,真正读《礼记》方才对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总体来说,《礼记》记载的是春秋战国时期上至国君诸侯,下至庶民百姓的婚丧嫁娶、待人接物的典章制度、仪式和各种繁文缛节。
但是,何为“礼”?“礼”究竟是什么呢?
“礼”是华夏文化的主要特点之一,几千年来,礼制一直在中国人的社会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可以说,中国文化的特质就是“礼”。在古代中国,从家庭到家族、国家,都是按照“礼”的原则建立起来的,大到国家典制,小到人们的服饰、建筑、行为方式等等,无不贯穿着礼的精神。礼制对人们的影响俨然已经内化为了一种习惯。
陈明远和金岷彬在《陶器时代:“礼”的起源和发展》中认为:“礼”最初表现为:(1)尊重死者的随葬品,(2)祭祀天神和崇拜祖宗,(3)人际关系出现的等级观念。而在中国的古典文献中,我们也不难发现古人对于礼的理解:
“礼者,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
——(汉)许慎《说文解字》
“礼者,法度之通名。大别则官制、刑法、仪式是也。”
——章太炎《检论·礼隆杀论》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礼记·曲礼上》
根据以上文献,我认为“礼”的原始意义可以解释为(1)敬神祈福的仪式,这是一种祭祀祖先的需要,诸如《礼记·祭义》中记载的“致齐(祭祀)于内,散齐于外”。(2)一种森严的等级制度,必须要符合统治者整体利益的'行为准则,诸如《礼记·曲礼下》中记载的“天子以牺牛,诸侯以肥牛,大夫以索牛,士以羊豕”。(3)社会生活中,由于风俗习惯和道德观念而形成的规范,诸如《礼记·曲礼上》中记载的“临财毋苟得,临难无苟免”以及“长者问,不辞而对,非礼也”等。
具体而言,我认为古代的“礼”主要指的就是一套完整严密的等级制度,小到见面、穿着、丧葬等日常生活,大到政治、法律等,它包含着古人对于“神权”的敬畏,以及对于皇权的服从。即便是对人们日常交往中、对人们孝顺父母、尊敬长辈的一些言论,其根本目的也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最终还是为了维护封建皇权的尊严。
时代发展到今天,“礼”也随着社会的变迁而不断的改变和发展,其内涵也发生了改变。特别是五四运动和文革使得传统的“礼”文化中落后、糟粕的一面大多被剔除。今天的“礼”指的主要是符合社会道德、审美、有序的行为规范,其基本的原则是真诚、简易、克己和适度。
1.1.2礼的作用与原罪
前面说到,我认为古代的礼体现出的是对于神权的敬畏和对于皇权的服从,其本质就是体现等级划分与秩序,是特权和不平等,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护封建的专制统治。
天子以牺牛,诸侯以肥牛,大夫以索牛,士以羊豕。
诸侯见天子曰“臣某侯某”,其与民自称曰“寡人”,其在凶服,曰“适子孤”。
天子死曰“崩”,诸侯曰“薨”,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
——《礼记·曲礼下》
我们不难看出,礼制的核心是等级名分制度,用以确定上下、尊卑、亲疏、长幼之间的隶属服从关系。人们日常生活中的礼仪不过是“礼”的外化表现,是“礼”的物化载体,它们既是社会地位的象征,又是用以区别贵贱等级的标志。
我国古代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女性的“三从四德”,君子的自制与自勉,一方面维护了封建社会的稳定和发展,其中很多习俗都成为了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财富传承了下来。另一方面,封建礼制的桎梏导致了无数悲剧的产生,“浸猪笼”、“缠足”、“卧冰求鲤”等不一而足,礼制的发展史同样也是一部血泪史。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认为,礼是有原罪的。虽然它也结出了甜蜜的果实,但这绝对无法掩盖事实——它从本质上就是一种“恶”的制度,是一套束缚人的枷锁。它将人区分为三六九等,使人们变得愚昧和顺从,从而更好的为封建专制皇权服务。
尽管,不可否认的是《礼记》中强调的很多原则都是宝贵和优秀的文化遗产,但其产生的目的的不纯正性就注定了它背负着历史的原罪。
读书笔记《礼记》【篇三】
《大学》原本是《礼记》中第四十二篇,唐代韩愈、李翱等把《大学》《中庸》看作与《孟子》《易经》等同等重要的“经书”。但是在宋代以前,《大学》的地位并不是很突出,经北宋程颢、程颐竭力尊崇,南宋的朱熹又作了《大学章句》,才成为儒家经典中重要的篇章,最终成为“四书”中的一员。宋元以后,《大学》成了科举
为什么要读《大学》?朱熹认为“四书”中应先读《大学》“以立其规模”,即给自己设定一个治学的目标,《大学》便是一个人治学的“纲目”。虽然“四书”其他经典中也有关于治学思想的内容,但是《大学》却是最系统的。我私以为朱熹先生讲的“规模”是学习的境界,是你想要在“为学”这条路上可以达到的高度。你可以是“学习、洒扫、应对、进退礼节、礼乐射御书数”等基础知识、技能的“小学”阶段,也可以是“穷理、正心、修己、治人”的“大学”境界。现在的九年义务教育(小学加初中)学的基本便是算数、认字等基础知识,应对、进退等待人接物的基本礼节。读到这里我不免产生了疑问,如果“小学”阶段要学基础知识和基本礼节,那以我自己为例,在大学学习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专业所学的《工程力学》《流体力学》等课程虽然较《数学》《物理》等更为复杂,但是就所学专业来说也只能算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以此类推下去,知识是无穷的,谁都不敢说自己现有的知识不是认识世界的基本技能了。那这样看来,具象的学科皆属于“小学”,岂非不妥?
“大学”到底指的是什么呢?这让我想到了另外一组概念——“本我、自我、超我”。“本我”即是人的原始性、动物性,这是与生俱来的,自然不用后天学习。“小学”中该学到的是为了适应社会生存的基本知识和技能,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基本行为,并且受限于时代和社会,更像“自我”的要求。而“大学”阶段的要求“穷理、正心、修己、治人”是在精神上更道德化的“自我”。道德化的“自我”自然需要理想的追求和良心的约束,我们在学习中(学校教育和非学校教育)中关于理想和善念的提倡很大程度上便是“超我”精神的提倡。这样我们便能更好地划分“小学”与“大学”了。“小学”多半是社会层面的生存要求,而“大学”则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样的精神理想了。朱先生说“大学”要“教之以穷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即“大学”阶段我们应该获得的能力是分析事物(追根溯源)、端正本心、修养自身、管理人的原则和方法。如果说“大学”之前我们还处于人格发育阶段,那么“大学”就应该是人格成型阶段。这样说来,区分大小学教育并不是年龄上的界限,而是深浅上的区别。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大学”应该学什么,那我们就来思考一下“大学”应该怎么学。《大学》中提到治学的方法是“穷理、正心、修己、治人”。其中“穷理”即分析事物(追根溯源)的能力,与我们常提到的逻辑思维能力很接近。所谓物有本末之分,事有先后之序,当我们对事物的先后充分了解,也就到了“近道”的要求。这个道理虽然说起来很简单,然而在实际生活中却很难做到,不然为何会有诸多对他人的责难与心中难抒的愤懑。我们站在他人的角度想问题,持有一颗同理心,便会了解他人所想,即便不能认同,也会让自己内心无扰。正如柴静《看见》里的一段话“宽容不是道德,而是认识。唯有深刻地认识事物,才能对人和世界的复杂性有了解和体谅,才有不轻易责难和赞美的思维习惯。”便是对这个道理更具像的描述了!
“正心”即人不能有愤怒、恐惧、喜好、忧虑之情。处理事情时,人若有倾向性情绪就会影响到我们的判断,所以我们要端正自己的心态,及时排除不良情绪。这个观点对吗?我认为是非常可取的。这和情商(EQ)的概念很像。虽然现实中我们不能完全排除干扰情绪,但是我们时时以“正心”要求自己,让我们更加理性地去看待和判断事物才能避免许多阻碍自己发展的因素。“正心”主张的是一个人的情绪管理能力,“修己”讲的则是一个人道德修养的提高和文化内涵的沉淀,“治人”讲的则是正确处理人际关系的原则。由此可见《大学》虽是古人之语,历尽迁年却依然指点着今人的作为。
《大学》在一定程度上宣扬了“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等封建礼教的思想,获得了历代封建君王的推崇。但治学却不能因噎废食,让我们对它的光彩之处视而不见。它所提倡的行为准则、思维方式依然是我们所要学习的,更重要的是,它提倡的教育理念值得我们细细思索。杨澜说“我们的坚持是为了就算最终跌入繁琐,洗尽铅华,同样的工作却有不一样的心境,同样的家庭却有不一样的情调,同样的后代却有不一样的素养”,这才是大学所要传递给每一位学子的真正价值。大学教育的失败在于自己没有获得与之相匹配的胸怀与格局。
所有受过大学教育的人,你应该知道《大学》和“大学”的意义!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在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
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诗》云:“瞻彼淇澳,{艹彖}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亻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讠宣兮!”“如初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亻间兮”者,恂忄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讠宣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诗》云:“于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要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康诰》曰:“克明德。”《大甲》早:“顾讠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诗》云:“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诗》云:“穆穆文王,于缉熙敬止!”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
所谓修身正在其心者,身有所忿忄?,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出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尧、舜率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率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国在齐其家。《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
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矩之道也。
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矩之道。
《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矣。《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
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
《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
《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冒疾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实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
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