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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诗爱情摘抄及感悟汇编50句

时间:2019-08-29 15:03

《诗经》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大约于公元六世纪前后,就在社会上广为流行了。

《诗经》虽说只有305篇,单所包括的时代很长,地域也非常辽阔,所反映的生活面及其广阔,如果称它为当时社会的一面镜子,也不为过。爱情诗是其中的精华部分,它主要集中在《国风》里,而《郑风》、《卫风》的情诗最为有名,这些情诗主要是民歌,一般产生于下层人民中间,主人公大都是对爱情真挚、强烈的青年男女。他们毫不掩饰地歌唱自己心中的爱情,而蔑视当时的礼教,曾使当时及后世的“卫道者”大为恼火。这也说明这些诗具有积极的进步意义,对当时的奴隶制及封建制的礼教都有一定的冲击意义。

下面就从四个方面来论述《诗经》中爱情诗的思想内容,以求正于方家。

1、快乐的恋爱生活

古代的劳动人民自春天到夏天十月为农忙时期,这时奴隶集中在野外,从事耕作。约在冬天至初春为农闲家居时期,这时主要干奴隶主家内的活,如《七月》所写。在春耕之前的二月和三月初举行各种祭祀仪式,也允许男女青年进行恋爱活动(见《周礼·地官·媒氏》)。他们的情歌也大都是这个时期唱出来的。如《郑风·溱渭》就是一首情侣游时唱的歌。

溱与洧

方涣涣兮。

士与女,

方秉蕳兮。

女曰“观乎?”

士曰“既且。”

“且往观乎。

洧之外,

洵讦且乐。”

维士与女,

伊其相谑,

赠之以勺药。

这是诗的第一章,第二章基本相同。古人说,郑国的风俗,是在三月上旬的巳日,于溱水、洧水上聚会,祭鬼神求幸福,拂除不祥。虽有迷信活动,但那是劳动人民聚会的日子,男女青年也常在这时结为情侣。《溱洧》诗中写的是一对青年男女游春时,途中相遇,一见钟情,经过共同游玩,最后互赠勺药而定情。诗人通过环境的渲染,通过叙述和对话,逼真、生动地写出了一对青年恋人的幸福与欢乐。

《邶风·静女》写一对情人幽期密会的欢乐,表现了一个男年的钟情。全诗共三章:

静女其姝,

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

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

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

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

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

美人之贻。

主人公看着手里的红管草,无限幸福地回味着幽会的情景。那静女的活泼、男青年的钟情淳朴,都通过戏剧性的情节表现得很充分。最后四句主人公的独白,又十分形象地表现了男青年的一往情深。

有很多青年男女,通过自由恋爱,结成幸福的夫妻,在《诗》中也有真实地反映。《唐风·绸缪》写一对情人在新婚之夜的欢乐幸福之情,诗的第一章是:

绸缪束薪。

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

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

如此良人何!

一对情人终于幸福地结婚了,诗人为幸福激动得不知如何形容这个新婚之夜。面对着美丽的新娘,也不知怎么办好!诗人的技巧实在高明,他用这么简洁的问句,把人物的最幸福的感情充分表现了出来,而成为千古名句。

《郑风·女曰鸡鸣》写了一对夫妇,互相恩爱,相敬如宾、和谐温暖的生活,诗的一、二章:

女曰:“鸡鸣。”

士曰:“昧旦。”

“子兴视夜,

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

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

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

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

这是一对夫妻黎明前的对话,他们想象明天的美好生活,通过他们的想象,生动、形象地表现了猎人夫妇的恩爱,他们的爱情深深地扎根在劳动中。劳动生活给他们带来无限的幸福。

2、爱情的坚贞与相思的痛苦

劳动人民的爱情,以真挚、坚贞为特点,与贵族的荒淫恰成对比。如《郑风·出其东门》:

出其东门,

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

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

聊乐我员。

这是诗的第一章。诗人采用反衬的写法,表明他所爱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姑娘,既不见异思迁,也不嫌她贫穷,形象地表现了他的真挚与坚贞。

爱情的真挚、坚贞,往往造成相思的痛苦,如《周南·关睢》,这是《诗经》的首篇,写的是一个男青年的真挚爱情的相思之苦。全诗共五章,首章写道:

关关睢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头两句既是兴句又是景物描写。男青年在河边见了一个心爱的姑娘,于是便整天痴心的想她,睡梦里也追求着她,以致于翻来覆去整夜睡不着觉,想象着与她弹琴歌唱交朋友,最后竟如痴如狂地想到与她结婚:

参差荇菜,

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

这种狂想把主人公的痴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这首动人的情诗,不但文字美,音乐也可能好听,连孔子听了以后都说:“师挚之始,关睢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论语·秦伯》)

写男或女相思或单恋的,还有《周南·汉广》、《秦风·蒹葭》、《郑风·子衿》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好诗。《汉广》有比喻和暗示手法,很含蓄地表现了相思和失望的痛苦。《子衿》写一个女子等候情人时的焦灼心情。《蒹葭》写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单恋之情。诗人通过苍苍芦花、清晨露水、曲折河流、水中小洲等景物描写,烘托出一种苍凉的意境和凄婉的情调,把恋人失望的痛苦表现得很充分。

3、反抗礼教压迫的情诗

在《家庭、私有制国家的起源》中说:

在整个古代,婚姻的缔造都是由父母包办,当事人则安心顺从。……现代意义上的爱情关系,在古代只是官方社会以外才有。忒俄克里托斯和莫斯赫曾歌颂其爱情的喜悦和痛苦的那些牧人,郎格的达夫尼斯和赫洛娅,全都是不参与国家事务,不参与自由民生活的奴隶。

的话是符合周代的情况的。奴隶中的爱情关系的存在,是情诗产生的基础。大约在《诗经》时代,统治阶级规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逐渐干预到民间的爱情生活了,《齐风·南山》有诗句说“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就说明了礼教在当时的控制力量。《鄘风·柏舟》是一首反抗礼教压迫的诗,诗的首章是:

汎彼柏舟,

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

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

不谅人只!

一个女青年爱上了那个“髧彼两髦”的男子,但她母亲反对,可能还要另给她说亲。她对母亲的包办婚姻坚决反对,誓死不从,反映了青年女子反抗礼教压迫的斗争。

《郑风·将仲子》反映了自由恋爱受到礼教限制的痛苦,诗的首章说:

将仲子兮,

无逾我里,、

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

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女主人公由于怕“父母之言”而不敢与情人幽会,说明“父母之命”的包办婚姻对青年男女压力很大。第二、三章诗句里,有“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说明当时已存在一种反对恋爱自由的社会舆论。这个女子的痛苦歌声,实际上是对礼教的控诉。

4、弃妇的怨恨

《诗经》时代,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早已形成,宗法礼教虽不及封建社会中、后期那么严密,但妇女因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婚后成为男子的附属品已是社会的'普通现象。作为社会弱势群体的妇女,婚姻是她们惟一的依靠和出路,一旦夫妻间发生感情破裂,受害最深的往往是女子,遭弃后妇女生活更加悲惨。《诗经》中弃妇诗就是当时这种普遍社会问题的有力佐证。

《诗经》弃妇中弃妇形象生动、性格鲜明,有其独特的审美意义和社会意义,我们可以从中了解作为弱势群体的妇女中最不幸的部分——弃妇——的生活、感受,洞察当时的婚姻家庭状况,了解当时妇女的社会地位,体会上古时代女子的整体风貌和美德。

在礼教压迫下,妇女还常常被喜新厌旧的丈夫所遗弃。《卫风·氓》是弃妇辞中的名篇。诗写女主人公从恋爱到被遗弃的全过程,比较细致。诗一开始便是一个满脸堆笑、和善忠厚的商贩向女主人公表示情意。她被他的伪善迷惑住了,但并没有立即答应他的婚事,一定要他找来媒人才订了婚,从此她便一往情深地爱着他,最后又嫁给了他:

乘彼垝垣,

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

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

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

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

以我贿迁。

她带着对男子的深厚爱情嫁到男家。过了三年的贫穷生活,由于她的辛勤努力,家里渐渐富了起来了;那男子从小商贩一跃而为富商,于是他喜新厌旧、忘恩负义,抛弃了女主人公。诗人写道:

桑之落矣,

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

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

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

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

二三其德。

诗人痛心地把弃妇比作黄落的桑叶儿,说明三年贫苦生活的煎熬,使她失去了青春美貌。她对丈夫是十分忠心的,然而她丈夫随着经济地位的变化,露出了喜新厌旧的本相。女主人公发现自己上当了,她不仅伤心、悔恨,而且愤怒地指责丈夫的忘恩负义,表现了她坚强的、敢于反抗的性格。但当时礼教的统治日益加强了,她得不到社会舆论的支持,连自己的史弟也抱着嘲笑态度,说明她的悲剧,正是自由恋爱与礼教冲突的结果。

与《氓》有同样题材的弃妇诗,还有《邶风·谷风》、《陈风·墓门》等。这些诗都塑造了不同性格的弃妇形象,从不同角度控诉了礼教的罪恶,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总之,《诗经》中的爱情诗,是《诗经》中的精华,是古代文学宝库中的一朵奇花。它产生于下层劳动人民心中,表明了他们对理想的爱情的追求,对坚贞爱情的礼赞,对痛苦爱情的诉说,闪耀着“人文思想”的理念与光辉。三千多年来,在中国诗坛中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对后世的爱情诗创作具有标本性的示范作用。

郑风·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在一个“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早晨,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既见君子”之时,那种喜出望外之情,真可谓溢于言表。终于可把那相思得上下翻腾的心境平静下来,什么忧愁啊、烦恼啊,霎时间忘得干干净净。怀着深深的爱恋苦苦等待和思念心上人的出现,这种过程是多么痛苦而沉闷的,但对爱情的幻想给人灵魂唯一的支撑。有了幻想,再苦再难的现实都可以去面对,在其中坚持下去。其实,岂止是恋爱,整个生命的历程都是如此。因此当彼此遇见的那一刻,仿佛世界毁灭也再无所谓。只愿那一刻时间可以停留,就这样一直相望,任风吹雨打天昏地暗,也破坏不了漫长等待后心中的甜蜜幸福。这首诗相信最后一句应该不少人有印象,特别是喜欢金庸小说《神雕侠侣》的朋友一定还记得书中有一幕:程瑛姑娘救了受重伤的杨过,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当杨过醒来时,看见程瑛在一大堆纸上写满了一句话:“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表达自己遇上心上人又苦于无法开口的少女情怀。

应该说,《诗经》中的这类爱情诗,展示给我们的是人类美好的情感世界。这里没有世俗的偏见,有的只是个体生命本能的情感流露。这种淳朴、自然、浪漫的平等爱情,是汉以后爱情诗的矫揉造作所不能比拟的。

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是一首祝贺新婚的诗,它主要描述了新娘的美貌,同时祝愿她给家族带来好运与幸福。全诗内容虽然简单,但层层递进,先写桃花的花来形容新娘的美貌,再写桃花的果实来比喻新娘婚后生子,最后写桃花的叶子来比喻新娘福荫后代。这首诗艺术上的特点是描述生动并充满喜庆气氛。恰当的比喻也是本诗的特点。后世形容女人“艳若桃花”,应是从这里来的。

卫风·伯兮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这诗写一个妇人思念她的从军远征的丈夫。她想象丈夫执殳前躯,气概英武,颇有一些骄傲之感,但别后刻骨的相思却是够受的。在她寂寞无聊的生活里,那相思不但丢不开,甚至倒成为她宁愿不丢开的东西了。家庭是社会的一个小单位,社会的动荡,直接波及家庭。一旦遇到战争,首先遭到破坏的乃是美好和平的家庭生活。有时是去抵抗入侵的异族,有时是去镇压各地的叛乱,不管怎样都要抽男的去当兵,留在家中的妻子,日夜惦念着行役的丈夫。她们的怀念不是一般的怀念,那永远是充满不安和忧虑的。等待出征的丈夫回来,几乎成为她们生活中唯一有意义的内容。在诗经中有不少出色反映这类情感的作品。《卫风·伯兮》就是其中之一,非常形象地写出一个女子对丈夫的深深思念。

诗一开篇,我们看到一个女子用自豪的口吻在描述她的丈夫。“伯”本是兄弟间排行的第一位,也就是老大,这里转用为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所以我们译作“大哥”),口气中带着亲切感。——现代的歌谣还常见这种情形。这位丈夫为什么是值得骄傲的呢?一则他长得英武伟岸,是一国中的豪杰,同时也因为他非常勇敢,充当了君王的先锋(由此看“伯”身份,当是贵族阶层中的武士)。而骄傲的来源,主要恐怕是在后一点上。假如“伯”虽然长得高大英武,在战争发生时却畏缩不前,妻子就没什么可以公然夸耀的了。——其实,一般人所知道的光荣,也就是社会所认定的光荣,个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多少独立判断的能力的。

转入第二章,写自从丈夫出征,妻子在家就不再打扮自己了,任由头发——女性身体最富装饰性的部分——零乱得像一蓬草。这后来成为中国古代情诗最典型的表达方法,如“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徐幹《室思》),“终日恹恹倦梳裹”(柳永《定风波》),“起来慵自梳头”(李清照《凤凰台上忆吹箫》)等等,不胜枚举。这是以对女性的美丽的暂时性的毁坏,表明她对异性的封闭,也即表明她对丈夫的忠贞。不过,作为军人的妻子,这种举动还有进一步的意味。在古代,妇女是不能上战场的,因此妻子对从军的丈夫的忠贞,实也是间接表现了对于国家的忠贞——这就不仅是个人行为,也是群体——国家的要求。试想,假定一个军人在前方冒着生命危险打仗,他的妻子却在后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走东家串西家,哪怕并无不轨之举,他能够安心吗?这不仅对于家庭是危险的,对于国家也有极大的不利。所以,社会尤其需要鼓励军人的妻子对其丈夫表现彻底的忠贞。此诗不管是出于什么人之手(它可能是一位妇女的自述,也可能是他人的拟写),这样写才是符合上述要求的。后来杜甫的《新婚别》写一位新娘对从军的丈夫表示“罗襦不复施”,还要“当君洗红妆”,好让他安心上战场,与本篇可谓一脉相承。

然而,尽管诗中的女主人公算得上“深明大义”,她对自己的丈夫能“为王前驱”很感骄傲,但久久的盼待一次次落空仍然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对于古代妇女来说,生活的全部内容、幸福的唯一来源就是家庭;家庭被破坏了,她们的人生也就被彻底破坏了。而等待从军的丈夫,这与一般的别离相思是不同的——其背后有很深的忧惧。潘岳《寡妇赋》用本诗为典故,有云:“彼诗人之攸叹兮,徒愿言而心疼……荣华晔其始茂兮,良人忽已指背。”正是揭示了诗中未从正面写出,而又确实隐藏在字面之下的恐怕丈夫最终不能归来的忧惧。知道这一点,我们才能真正理解第三、四两章所描写的女主人公的期待、失望与难以排遣的痛苦。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忘忧”,因为这“忧”已经使她不堪负担了。

诗必须有真实的感情,否则不能打动人;但诗人的感情也并非可以尽情抒发的,它常常受到社会观念的制约。拿《伯兮》来说,如果一味写那位妻子为丈夫的报效国家而自豪,那会让人觉得不自然——至少是不近人情;反过来,如果一味写妻子对丈夫的盼待,乃至发展到对战争的厌恶(这在事实上绝非不可能),却又不符合当时社会的要求。所以最后它成为我们读到的这个样子:对亲人的强烈感情经过责任感的梳理而变得柔婉,有很深的痛苦与哀愁,但并没有激烈的怨愤。由于本诗所涉及的那种社会背景在中国历史上是长期存在的,所以它的感情表现也就成为后世同类型诗歌的典范。

关于本篇的题旨,《毛诗序》解释为:“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反(同“返”)焉。”意思就是:理想的政治不应该使国人行役无度,以至破坏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实际所谓“刺”在诗中并无根据,不过作者所表达的儒家政治理想,却是符合诗中女主人公的愿望的。

周南·关雎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第一章四句是总述,写小伙子“在河之州”由关雎之声而引起对漂亮苗条的姑娘的爱慕之情。“睢鸠”预示着男女爱情的和谐专一。第二章八句写求爱、思恋过程,“君子”想追求“淑女”,但却“求之不得”,陷入了朝思暮想、寝食不安的苦恋情形。第三章八句主要是写抒情主人公的幻觉,仿佛和那个姑娘结成了情侣,共同享受着和谐、欢乐的婚后生活。

这首诗的艺术特点是言切而意婉。第一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句,直往直来,坦率而大胆。从第二章起,细节描写增多了,小伙子由于“寤寐思服”,彻夜翻来覆去,睡不踏实,这确是真情流露,是生命欲望和人性本能的自然显露。越睡不安稳,越是心潮起伏;而人在恋爱时总是好往乐观处想,于是他想到将来结婚时场面多么热闹,婚后感情多么融洽和谐,生活多么美满幸福。这一切遐想,都是从“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失眠中幻化出来的。虽说是主观的一厢情愿,却并非可望而不可即。《关雎》的作者以丰富而圆满的想象来填充眼前无可排遣的相思,“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全诗以追求和思念为主旋律,展示了一个男子的痴情,中和平正中含蓄着一股难以遏止的激情,代表了《诗经》的总体风格。

诗中运用比兴的表现手法,以物喻人,借景抒情,描绘生动传神,感情真挚动人,以重章叠句、反复咏唱的艺术形式,充分表现了人们对于美满婚姻和幸福生活的追求与愿望,不愧为《诗经》开卷、列居首位的佳作。

王风·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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