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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子对女子的爱情寄语摘录80条

时间:2020-07-20 02:02

《长干行》

作者:李白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

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

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

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

去来悲如何,见少离别多。

湘潭几日到,妾梦越风波。

昨夜狂风度,吹折江头树。

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

鸳鸯绿蒲上,翡翠锦屏中。

自怜十五馀,颜色桃花红。

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

注解:

1、床:这里指坐具。

2、抱柱信:《庄子·盗跖》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

3、不道远:不会嫌远。

4、长风沙:地名,在今安

5、长干行:属乐府《杂曲歌辞》调名。长干里:在今南京市,当年系船民集居之地,故《长干曲》多抒发船家女子的感情。抱柱信:曲出《庄子·盗跖篇》,写尾生与一女子相约于桥下,女子未到而突然涨水,尾生守信而不肯离去,抱着柱子被水淹死。滟?堆:三峡之一

这是一首写商妇的爱情和离别的诗。诗以商妇的自白,用缠绵婉转的笔调,抒写了她对远出经商丈夫的真挚的爱和深深的思念。

诗的开头六句是回忆与丈夫孩提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景,为读者塑了一对少年儿童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形象。十四为君妇四句,是细腻地刻划初婚的羞涩,重现了新婚的甜蜜醉人。十五始展眉四句,写婚后的热恋和恩爱,山盟海誓,如胶似漆。十六君远行四句,写遥思丈夫远行经商,并为之担心受怕,缠绵悱恻,深沉无限。门前迟行迹八句,写触景生情,忧思不断,颜容憔悴。最后四句,写寄语亲人,望其早归。把思念之情更推进一步。

全诗形象完整明丽,活泼动人。感情细腻,缠绵婉转;语言坦白,音节和谐;格调清新隽永,是诗歌艺术上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已成描

李白的这首《长干行》是他向六朝民歌学习的又一成功之作。

《长干行》属于乐府杂曲歌辞,原为长江下游一带的民歌。江东称山冈之间空地为干。建邺(今南京)之南有山,山间平地,吏民杂居,有大长干、小长干之称。全诗使用第一人称的口吻,并运用年龄记叙和四季相思的民歌手法,巧妙地把女主人公的生活场景有机地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艺术整体。

诗歌的前六句写的是女主人公幸福的童年,也是全诗最为动人的段落之一,她怀着无限深情回忆起她与丈夫共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光。这段回忆是从孩提时候一段青梅竹马的动人故事开始的:“妾发初复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剧,游戏。床,古代坐具,不是现在睡觉用的床。诗中的女主人公,从小就与如今的郎君比邻而居,当她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头发刚刚能够在前额留出漂亮的刘海,热衷在家门口摆弄花花草草的时候,邻居的小男孩就一天到晚跨着一根用竹竿做成的马,围小姑娘坐着的小板凳,没完没了地绕来绕去地玩耍,这一段有着青青梅树作为背景的美好经历,长大以后,每每回忆起来是那样的纯洁无邪,使他们成就了后来的秦晋之好。这比起当时那些完全由家长指定、而毫无感情基础的包办婚姻来说,无疑是幸运得多了。

接下来诗歌用极为细腻的表现手法、传神的笔触描写初婚的情景:“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虽然丈夫是儿时的玩伴,但在结婚的头一年里,十四岁的小姑娘就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变成了人家的新嫁娘,自然难免感到羞涩,对于自己身份的突然转换,她一时感到无所适从,而那位当初只知骑竹马、弄青梅的小男孩突然之间成了新郎官,却对这

紧接着诗歌用非常甜蜜的口吻抒发了小两口由于共同的婚后生活所发展起来的热烈的爱情。“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长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经过一年婚后生活的磨合,她已经不是那个羞涩的、不谙世故的小姑娘了,而当初的娇羞与局促也早已灰飞烟灭了。女主人公已经完全进入了妻子的角色,与丈夫一起过上了和美的夫妻生活,日子过得顺心,心情舒畅,不但成天脸上都是笑盈盈的,而且在心中暗暗发下誓言,要与丈夫白头到老。在这里,尘与灰比喻她对丈夫的坚贞爱情和同甘苦共患难的决心。诗人仔细挑选了两个典故,言简意赅地表达出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的小夫妻的幸福心态。抱柱,典出《庄子·盗跖篇》:古时有一男子名尾生,曾与女子相约于桥下,女子未至,大水已到,尾生不肯失信,遂抱桥柱不肯离开,结果活活被大水淹死。望夫石的传说在中国古代是非常普遍的,一般都是丈夫出门在外,长年不归,妻子经常站在山上,望穿秋水,盼望丈夫早日回转,久而久之,化作山石。可是一年来,这小两口儿,如胶似漆,丈夫对她无比关爱,简直就像是古代最痴情的男子尾生一样,忠贞不二,这使得她对未来生活和爱情充满了幻想与希望,有这样丈夫与自己厮守相伴,不用像身边那些不幸的姐妹一样,会因为丈夫的远行而经常一个人苦撑岁月,独守空房,到头来化作一块冰冷的望夫石。看到这里,我们可能会为女主人公感到由衷的高兴,再次发出善意的感叹,多幸运的女人呀。

“十六君远行,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旧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在这年的五月,呆在家中的.女主人公,看到家门口的江水一日高过一日,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三峡中的滟?堆已被江水所淹没,过往船只不易辨别,极易触礁沉没。想到这里,她内心十分不安,好像连峡中的江猿的哀啼都听到了。旧行迹,指和丈夫共同生活时往来留下的足迹。不知道丈夫此时此地身处何地,由于音讯全无,所以丈夫在家留下的生活痕迹,就显得非常触目惊心了,门前的小路是丈夫在家时天天要走的,可是才几个月过去,由于丈夫不在了,这条小路已经长出了绿苔,“一一生绿苔”,一一两个字,用得非常独到,它惟妙惟肖地展示了女主人公对丈夫的思念之情,她在家中,不论望到何处,仿佛都能看见丈夫在家活动时留下的足迹,而每一处“行迹”都引起她对过去美好生活的回忆,都加深她对丈夫的思念,也都触发她的担忧。就在这不知不觉的回忆、思念与担忧中,门前的“绿苔”已经越长越厚了,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整个夏天都已经过完,门前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落下一层被秋风吹落的树叶了。看着落叶,她忍不住感叹起来:“今年的秋天怎么来得这样早呀!”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坐”字在古代诗歌中经常是“因为”的意思,如杜牧的名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山行》),就是说自己因为喜爱枫林的红叶,才忍不住停下车来驻足观赏。五月份时,她看到丈夫留下的行迹,心中涌起无限的相思,而到八月份,她已经不管看到什么,都只感到伤心了。她觉得自己的命运简直还不如那在西园中双飞的蝴蝶呢!在这种无时不在的相思的煎熬中,连容貌也变得日益憔悴了。其实,这时她还是丰华正茂的少妇呢,可是当初她那种让我们为之心动的“初复额”、“未尝开”、“始展眉”的神情与风韵已经被现实的生活折磨得荡然无存了,我们的心也随着沉重起来,忍不住要为她的不幸发出叹息了。从“门前旧行迹”以下,触景生情,满目皆悲,如火的爱恋化为刻骨的相思,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已经成为少妇的女主人公的心。五月时,看见的是家门口路上的青苔,八月时,看见的是西园中双飞蝴蝶。所见所思,无非是丈夫留下的行迹,所牵所挂,无非是丈夫出门的安危。对于自己的生活起居、饮食健康已经全然麻木了,不知不觉中,斗转星移,时光流逝,当年那个天真浪漫“妾发初复额”的小女娃,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坐愁红颜老”的商人妇了。这一切的变化是多么令人触目惊心、不堪回首呀。然而,年华可以老去,红颜可以不再,但是女主人公对丈夫的一片忠贞之情,却永远也不会因为岁月的折磨而改变,只能更加深沉凝重,也许此时,没有了十五始展眉时的炽热,但却更增添了执着与坚贞。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早晚,何时。三巴,地名,指巴郡、巴东、巴西,均在今四川省东部。长风沙,地名,又名长风峡。在今安

通过诗歌,这位弱小的南国女子用“萦迂回折”的口吻,向我们坦露了她一生中平凡但却“一往情深”的感情经历,并深深地打动了我们。读到后来,我们几乎已经忘记了这首诗是出自一位“诗仙”李白的手笔,这也许就是李白这首诗最值得后人称道的地方。难怪钟惺会说这首诗“古秀,真汉人乐府。”没有一丝扭捏作态,没有一点矫揉造作,《长干行》简直比民歌还民歌,比乐府还乐府,谁能说这不是一首地地道道的“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乐府诗呢?李白真不愧是一位博采众长、无所不能的大家呀。

萋萋马嵬山坡下,荒凉黄土坟冢中,

美人颜容再不见,地上只有她的坟。

君看臣来臣望君,相看个个泪沾衣;

东望京都心伤悲,任凭马儿去驰归。

回到长安进宫看,荷池花苑都依旧;

太液池上芙蓉花,未央宫中垂杨柳。

芙蓉恰似她的面,柳叶好比她的眉;

睹物怎能不思人,触景不免双目垂。

春风吹开桃李花,物是人非不胜悲;

秋雨滴落梧桐叶,场面寂寞更惨凄。

兴庆宫和甘露殿,处处萧条长秋草;

宫内落叶满台阶,长久不见有人扫。

当年梨园的弟子,个个新添了白发;

后妃宫中的女官,红颜退尽人衰老。

夜间殿堂流萤飞,思想消沉心茫然;

终夜思念睡不着,挑尽了孤灯心草。

细数迟迟钟鼓声,愈数愈觉夜漫长;

遥望耿耿星河天,直到东方吐曙光。

冷冰冰的鸳鸯瓦,霜花覆盖了几重;

寒刺刺的翡翠被,谁与皇上来共用?

生离死别远悠悠,至今已经过一年;

美人魂魄在何方,为啥不曾来入梦?

四川有个名道士,正到长安来做客;

能用虔诚的道术,招引贵妃的魂魄。

辗转相思好伤神,叫人对王表同情;

就叫方士去努力,专意殷勤去找寻。

驾驭云气入空中,横来直去如闪电;

升天入地去寻求,天堂地府找个遍。

找遍了整个碧空,找遍了整个黄泉;

天茫茫来地苍苍,找遍天地没看见。

忽然听说东海上,有座仙山蓬莱山;

仙山耸立在云端,云来雾去缥渺间。

玲珑剔透楼台阁,五彩祥云承托起;

天仙神女多无数,个个绰约又多姿。

万千娇美仙女中,有个芳名叫太真;

肌肤如雪貌似花,仿佛是要找的人。

方士在金阙西厢,叩开白玉的大门;

他托咐侍女小玉,叫双成通报一声。

猛然听到通报说:唐朝天子来使者;

九华帐里太真仙,酣梦之中受震惊。

推开睡枕揽外衣,匆忙起床乱徘徊;

珍珠廉子金银屏,一路层层都敞开。

乌去发髯半偏着,看来刚刚才睡醒;

花冠不整都不顾,匆匆跑到堂下来。

轻风吹拂扬衣袖,步履轻轻飘飘举;

好象当年在宫中,跳起霓裳羽衣舞。

寂寞忧愁颜面上,泪水纵横四处洒;

活象春天新雨后,一枝带雨的梨花。

含情凝视天子使,托他深深谢君王:

马嵬坡上长别后,音讯颜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情,年深月久已断绝;

蓬莱宫中度时日,仙境幽幽万古长。

回头俯身向下看,滚滚黄尘罩人间;

只见尘雾一层层,京都长安看不见。

只有寄去定情物,表表我深情一往;

钿盒金钗寄你去,或许能慰藉君王;

金钗儿我留一半,钿合儿我留一扇;

但愿我们两颗心,有如钗钿一样坚;

不管天上或人间,终有一日会相见;

临别殷勤托方士,寄语君王表情思。

寄语之中有誓词,唯有他俩心里知。

当年七月七日夜,我俩相会长生殿;

夜半无人两私语,双双对天立誓言:

在天上,我们愿作比翼齐飞

在地上,我们甘为永不分离连理枝。

即使是天长地久,总会有终了之时;

唯有这生死遗恨,却永远没有尽期。

注释

1.汉皇:原指汉武帝。此处借指唐玄宗李隆基。唐人

2.御宇:驾御宇内,即统治天下。汉贾谊《过秦论》:“振长策而御宇内”

3.杨家有女:蜀州司户杨玄

丽质:美丽的姿质。

4.六宫粉黛:指宫中所有嫔妃。古代皇帝设六宫,正寝(日常处理政务之地)一,燕寝(休息之地)五,合称六宫。粉黛:粉黛本为女性化妆用品,粉以抹脸,黛以描眉。此代指六宫中的女性。无颜色:意谓相形之下,都失去了美好的姿容。

5.华清池:即华清池温泉,在今西安市临潼区南的骊山下。唐贞观十八年(644)建汤泉宫,咸亨二年(671)改名温泉宫,天宝六年(747)扩建后改名华清宫。唐玄宗每年冬、春季都到此居住。

6.凝脂:形容皮肤白嫩滋润,犹如凝固的脂肪。

7.侍儿:宫女。

8.新承恩泽:刚得到皇帝的宠幸。

9.金步摇:一种金首饰,用金银丝盘成花之形状,上面缀着垂珠之类,插于发

10.芙蓉帐:绣着莲花的帐子。

11.金屋:据《太真外传》,杨玉环在华清宫的住所名端正楼。此言金屋,系用汉武帝“金屋藏娇”语意。

12.姊妹句:杨玉环被册封贵妃后,家族沾光受宠。她的大姐封韩国夫人,三姐封为

国夫人,堂兄杨

诗经闹洞房习俗是怎样的呢?诗经中的那首诗可以详细的体现出来?下面来看看!

绸缪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这首诗看法古今比较一致,大多承认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毛诗序》:“《绸缪》,刺晋乱也。国乱则昏姻不得其时焉。”生拉硬扯一个刺字,实在太牵强。朱熹《诗集传》认为是一对新婚夫妇“喜之甚而相庆之词也”。方玉润《诗经原始》也认为是“贺新婚”之诗。可见,通常的解释都认为《绸缪》是一首与婚礼有关的诗。这几句诗文一般都被当作庆贺新婚的寄语,正如朱熹所说此乃“相得而喜之词”。

《诗经》中描写婚姻嫁娶的诗还有《樛木》、《桃夭》、《鹊巢》等好几首,但《绸缪》读来却独具一格,别有情趣。《樛木》是一首为新郎祈福的颂歌,“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先生结婚真快乐,上天降幅赐给他,贺喜者估计都是男家的亲友乡邻。《桃夭》和《鹊巢》则是贺新娘的诗,后者唱道“百辆车子来接她”,前者又嘱咐要“和顺对待您夫家”,时间和地点显然是在未过门时的娘家。诗意热情而比较严肃、庄重。《绸缪》则与众不同,除了每章开头的兴句已点明这是新婚洞房之夜外,还使用了一连串戏谑性的问句,唱问新娘和新郎,使整首诗的格调显得格外清新、活泼而富有生活情趣。由此可以推测,这大约是民间闹新房时闹房者唱的口头歌谣。

闹洞房,又称闹新房,即新婚之夜,亲朋好友在房中向新郎、新娘戏谑逗闹,古代又称为戏妇或戏婿。《绸缪》表现的就是这种习俗的“原始形态”。绸缪是指紧密缠绕。束薪、束楚,都是婚礼时照明之用,如后世的花烛。“先秦无灯而有烛,烛非现代的用蜡或柏油制成,而为火炬,以松苇竹麻等为中心,经缠束后灌上油膏”。“绸缪束薪,则燎炬以为烛,盖古嫁娶之礼然也”。薪为柴火,《诗经》中常以“薪”喻婚事,如《周南·汉广》的“翘翘错薪”,以兴女子出嫁。《齐风·南山》“析薪如之何”,以兴男子的娶妻。“三星在天”,是描写结婚之夜。新婚之夜,星星在天上闪烁,以示天人共欢,接下是戏弄逗趣的话:今天夜里是什么日子?看见这丈夫喜欢不喜欢?新娘啊新娘,你把丈夫怎么办?一惊一乍的口气,带着戏谑和夸张,转脸却跟同伴调皮地眨一眨眼睛,分明是要可着劲儿煽乎那不知所措的新郎官,为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做足铺垫———被大伙儿这么着一撩拨,刚见面的这俩人,不会再拿对方当陌生人了吧?“今夕何夕”,这是闹新房人故意戏问新娘的话。接着转而对新郎打趣地唱道:“今天夜里啥日子?见这美人恋不恋?叫新郎,问新郎,你把美人怎么办?”见新郎、新娘羞答答不肯吐言,又闹着耍小两口一起回答:“今天夜里啥日子?两口心里甜不甜?叫新娘,问新郎,你把爱人怎么办?”朴实无华的诗句,风趣而形象地再现了民间办婚事、闹新房时的热闹情景。第二章的“邂逅”,本为不期而遇的偶然相逢,“当时新婚夫妇,婚前并不相熟,如今合在一起,也近于邂逅,如后边的良缘,含喜出望外之意。”此诗和一般的新婚诗不同,明显带有戏谑、开玩笑的味道。可视为闹洞房习俗的“原始形态”。从此,该诗为“后世闹新房歌曲之祖”。仲长统《昌言》卷下记载了汉代闹洞房的情景:“今嫁娶之会,棰杖以督之戏谑,酒醴以趋之情欲,宣淫佚于广众之中,显阴私于族亲之间,污风诡俗,生淫长奸,莫此之甚。”杨树达先生在《汉代婚丧礼俗考》“婚仪”一节中考证云:“而为之宾客者,汉时即已有之。”至此,闹洞房的习俗也逐渐形成。又葛洪《抱朴子·疾缪》中云:“俗间有戏妇之法,于稠众之中,亲属之前,问以丑言,责其慢对,其为鄙黩,不可忍论。”由此可见这种习俗的传承情况。

这是贺婚者闹新房时唱的歌,那此诗当然是描写新婚之夜的缠绵与喜悦。诗借“束薪”作象征,用“三星”当背景,通过“在天、在隅、在户”位置标志着时间流逝,描写了新婚之夜的过程。随着时光缓缓的流动,新婚夫妇的缠绵还是那样的深厚,内心一遍遍自吟“今夕何夕”、“如此良人何”,真是情深意长美妙不止。新郎觉得新娘美不可言,新娘觉得新郎好不可言,这个夜晚也更是妙不可言,喜不自胜,简直不晓该怎么办好了。

全诗充满喜庆欢快的.气氛,兴句以象征嫁娶的束薪、三星入景,章末以谐谑新妇新郎的呼告、设问作结,把婚礼上热闹的场面、贺客艳羡的神态描写得如在眼前。尤其是“今夕何夕”四字,虽出自旁人之口,却将一对新人羞怯怯、喜滋滋的仪容、心理刻划得细致入微。本诗后四句颇值得玩味,诗人以平淡之语,写常见之事,抒普通之情,却使人感到神情逼真,似乎身临其境,亲见其人,领受到闹新房的欢乐滋味,见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的新娘,以及陶醉于幸福之中几至忘乎所以的新郎。这充分显示了民间诗人的创造力!戴君恩《读诗臆评》说:“淡淡语,却有无限情境。”牛运震《诗志》说:“淡婉缠绵,真有解说不出光景。”都是确有体会的灼见。

同是这首诗,是否还能作不同的欣赏呢?除了当贺新婚之诗理解外,我认为此诗还可以是男女夜晚邂逅相会时的欢喜之词。

邂逅虽然一般指偶然相遇、不期而遇,但是并不肯定相遇前是不相识的,因此有情男女的邂逅其实更是一种美丽的浪漫感觉。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这是内心的欢喜在呼喊。在见到你以前,没有任何预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度过一生无数日子里的一个清晨、正午、黄昏,这一天眼看将尽,我却在这光阴的拐角处,在这平凡的柴垛前,遇见你。相会当夜,男女双方都遇到心中的可心人,自然欢喜,自然缠绵不止,不知不觉时间匆匆流逝。惊喜过后,眼望可心人,也许才感觉到一丝羞涩,不知如何表达,因此才会发出怎么办的感慨。

其实无论是指新婚之夜,还是相遇邂逅,都真实再现了男女相爱、惊喜、美妙、羞怯、温存、甜蜜、缠绵、温馨、浪漫、喜悦的情事,简直妙不可言,读之憧憬之情在心中回荡。难怪张爱玲也为之倾倒。在《倾城之恋》中,她让白流苏和范柳原演绎出如此动人心魄恋情之同时,也不忘插入一段“赋诗言情”的精彩对白。范柳原欣赏入怀佳人情不自禁,白流苏心中亦喜但又有一点惆怅,两人的神情动态再加上《诗经·绸缪》精美的诗句,不觉让人感受到爱情原本是那么的浪漫、温馨和美妙。

以上大都是从情感内容上分析诗意,前人在赏析此诗时亦多注重其内容,对其歌唱形式论及的却少之又少。《国风》多数是民歌,民歌中对唱、合唱、和声都是常有的,细心玩味歌词的内容,往往会大有收获。《唐风·绸缪》就是一个合唱的例子。钱钟书《管锥编》论《绸缪》说:“窃谓此诗首章托为女之词,称男‘良人’;次章托为男女和声合赋之词,故曰‘邂逅’,义兼彼此;末章托为男之词,称女‘粲者’。单而双,双复单,乐府古题之‘两头纤纤’,可借以品目。譬之歌曲之‘三章法’,女先独唱,继以男女合唱,终以男独唱,似不必认定全诗出一人之口而斡旋‘良人’之称也。”钱老之论断,按之诗文,颇为合拍,读之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真不愧传神之笔!闻一多在《风诗类钞》亦指出:“良人谓夫。子兮,诗人感动自呼之词。邂逅谓夫妇之会合。粲者谓女。”朱熹也认为首章前两句是“妇语夫之辞”,后一句是自谓;次章为“夫妇相语之辞”;末章则为“夫语妇之辞”。三人虽都未明确提出此诗的歌唱形式,但从各自表述中我们不难判断它当为合唱式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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