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靠,在你受过伤痕的心灵,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停泊在这个温暖的港湾,享受着阳光,沐浴着雨露。抚平了伤口,淡漠了往事。一切都回归了自然。习惯了安逸的你,此时,又要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痛。
那坚强的依靠,心灵的港湾,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你脆弱的心一下子又回到了生命的起点。本应忘记的,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本应抚平的,扬子江心断揽崩舟,本来就迷茫的心,更加的恍惚迷离,辨不清方向。一句难言的苦涩,一抹荒芜的清泪。寒颤的心掉进千年寒冰里,承受着巨大的悲痛,忍受着彻骨的冰寒。你摇摇欲坠。
一切都处于混沌,苦苦挣扎在尘埃里,怨红尘迷乱,怨命运坎坷。紧抱着即将开裂的头颅,眼眸深处暗淡着无助的微光。喃喃的不知何如。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的走在空旷的原野。任凭风吹散你的黑发,任凭寒气袭击着你淡薄的衣衫,孤独无助,寻找属于你自己的栖身之地。
幽冥的灵魂,哀怨声声。哭诉着往日的'清净。凄切的魂影,在寒风苦雨里苦度着血祭的黄昏。怨声哀吟,彻夜难免的噩梦缠绕着颤抖的心灵。夜不在赤红,月不在唯美。所有的精灵,都失去往日的色彩,灰蒙蒙的天际空间,被烟雾笼罩。一切本属于自己生命的本质,被无情的抛弃在万丈深渊,赤裸裸的暴晒在懒散的阳光之下。无数只利爪,剥夺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屈死的冤魂摧残着生命的原欲。本就脆弱的心,被蹂躏的支离破碎。
两行光秃秃的树夹杂着一条弯弯曲曲铺满叶子的小路。冷风兮兮,寒气朝朝。你,跪叩在这孤独的,弥漫着黑烟的旷野。哀鸣声如杜鹃啼血,惨惨戚戚百转回肠,撕心裂肺的疼布满每个关节,伤痕累累,破碎的心四分五裂。伸手颤抖的双手,祈祷上天,撕开一道裂口,让那美丽的阳光驱散雾霾,刺进你的心口。把那浑浊的空气抛在云外。让你胸中的怨气升天羽化。
想象中脱离苦海,寻到一片静怡安详之地,栖身在云海山川之间,忘记红尘哀怨,遗弃尘间凡事。来忏心灵的罪孽,清洗灵魂的伤痕。做一片晚秋的枫叶。在深山老林里,晨听鸟鸣净化心灵,晚闻虫吟清洗生命。
幻境中的生活,在想象的天地里无比美好。摆脱人生路上的苦海,丢弃生命的里的徘徊,拾起心灵和幻影中的共鸣,撑起精神里的支柱。迎接你心中的那片蓝天。只要将强的去面对,失去的总会回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不是一个“追星族”,曾经有人问我,“你的偶像是谁?”,我直言不讳地说:“我没有偶像。”这样的回答令他很惊诧。很多年轻人通常追星的狂热程度超乎我们的理解,甚至做出种种疯狂的举止,我就不必费那些精力了。对于其他明星我会感其貌美,但不会心生敬佩。然而这位歌星却引起我的关注,让一个不知音律的人,在百无聊赖之时,用舒缓的音乐减轻压力,她就是邓丽君。
她是上世纪的奇女子,是华语乐坛的第一人,会十几种语言,汉语、粤语、上海话、山东话、闽南语、英语、日语、泰语、印尼语、法语和马来语,唱过1000多首歌曲。小时候,就耳熟能详她的歌曲《甜蜜蜜》、《我只在乎你》、《小城故事》等,在大街小巷里放过千百遍。父母曾经都用她的音乐作为手机铃声。她能将多种风格拿捏自如,“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真正让我对她产生兴趣是在电视机上听到她的诗词专辑《淡淡幽情》之后,荧屏中的她穿着古装,立于南方的亭台楼阁中,花林锦簇,她倚着阑干,温婉含笑,玲珑的字眼从她的绛唇柔柔吐出,似娇莺低吟,春燕轻歌,好似画中仙。李白之诗,李后主、欧阳修、柳永之词的意蕴都被她完美演绎,若是作者本人听到她的歌声想必也会惊艳到。在古典诗词的熏陶下,邓丽君生前唯一填的词《星愿》也颇具古典韵味。
喜欢某一个事物,一定是因为它契合了你的某种气质。我喜欢邓丽君也是如此。她常常带给我惊喜,曾经苦苦寻觅很久的一段黄梅戏《戏凤》,以黄梅戏出道的她就曾演唱过,不由得让我痴迷。“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后来在百度上搜索关于她各种信息,得知她的'祖籍是河北省,出生于台湾。她14岁就辍学,开始音乐之路,一生未能踏入祖国大陆,辗转流连于多国,身世漂泊似柳絮,她的情路坎坷,一生多舛,共有六任男友,都没能步入婚姻殿堂,最后一位男友保罗是邓丽君羁旅法国时相识,年龄比邓丽君还小,有传言说,邓丽君为满足男友对摄影的喜爱,不惜花重金两百多万为他购买摄影设备,可见她用情至深。她香消玉殒于泰国,死因成为了一个谜,终年42岁,留给后世一个遗憾,忧佳人的命薄。
网上流传了一个带着浓浓噱头味儿的新闻,泰国有位“小邓丽君”——朗嘎拉姆,扬言是邓丽君转世,并且参加了《中国好声音》,如今在中国音乐学院附中就读,音容相貌和邓丽君极为神似,我倒是愿意相信这个新闻,真得希望还能听到邓丽君的声音,让她再为世人多唱几首歌曲,让君迷们得以寄托对邓丽君的缅怀。
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在邓丽君主题音乐餐厅就餐,不枉自己的期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