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记忆,珍藏在心中的记忆总是最珍贵的,它不一定是欢乐,也有可能是苦恼。心中的天空是广阔的,那份被珍藏的记忆却可以充满整个心空。
早上,刚刚醒来,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窗外的景色被雪覆盖成白色的海洋。“嘟嘟嘟……”电话声响了,打断了我的`沉思。原来是朋友打来的,朋友非常喜欢雪,她打电话是希望我可以跟她出去看雪玩雪。
雪越下越大,而我和朋友却毫无目的的漫步在雪中,不一会儿,我们的身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雪,朋友兴致冲冲地提出要打雪仗。我们打了好久,累了,就好无顾虑地坐在了雪上,我们依旧像以前一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休息够了,帮彼此整理了身上的雪,又毫无目的的走着。
在我们的前面,跑着三个调皮地男孩,也许,是男孩们跑得太快了,一不小心摔倒了,我跟朋友相视一笑,跑上前扶起了男孩,男孩对我们说了声谢谢,又对我们说:“姐姐,跟我们一起打雪仗吧!”看着男孩们天真的面孔,我跟她异口同声地说:“好啊!小弟弟!”我们在互相追逐,爽朗的笑声引得行人像我们注视,我们在欢快的打闹。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累了,对我们道别,我望着朋友,她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在我印象中,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我好奇的追问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她微微一笑,说她小时候他的爸爸妈妈也这样陪她打过雪仗,但那次以后就再也没陪她玩过了。
我拍了拍她,笑着对她说,你以后可以找我陪你玩啊!朋友就是要在一起的啊!她笑了,是我看到她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那个微笑,一直让我珍藏在心底,我依旧没忘记朋友微笑的样子,也许这个微笑对别人来说,它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它是我心底最珍贵的记忆!
每个人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份的记忆是不能忘却的,同时又是那么的久久的珍藏着,让我们无时无刻都感动,下面是珍藏在心底的记忆
珍藏在心底的记忆作文1
童年,是我们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地方,还有谁会有如此魔力,让我们苦苦找寻?那个叫童年的地方,埋着善良,埋着懵懂,埋着第一次的悸动和害怕着的美好。
——题记
在整理小时的旧课本时,无意发现了夹在书中的照片,那是我上小学时与朋友照的,几张纯真的笑脸使人产生无限遐想,也勾起了我童年时最快乐的记忆。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时爷爷奶奶在照看我的生活,妈妈因为太忙,便把我放在了乡下的奶奶家里,当然,我的童年也是在乡下度过的,那段时光五至今难忘。
小时的我是个调皮的女孩儿,每天一放学,我就会跟着我们街上的小孩儿一块儿出去玩,而地点总选在离我们村很近的果园里玩。
那个果园里种着各种各样的水果,有很多都是我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所以,我们经常爬到树上去摘果子吃,因为男孩儿爬树爬的好,一般都是男孩摘的多,女孩儿摘的少,这点,让我很是恼火,可又无可奈何。
当然,有时我们也会被守果园的人逮住,一般这时,男孩儿就比较吃亏了,那人总是抓男孩儿,对于女孩儿,他们一般只是批评几句,并不下手打,对于男孩儿,轻的打几下,重的还会被”抓到村长那儿,在报到他父母那儿,这时,就免不了一顿毒打,可即使是这样,每到放学,我们依旧到果园里摘果子。
思绪渐渐的`从童年的回忆中游了回来,在看看那张照片,我不禁笑了出来,童年的时光时短暂的,但它在我们的心灵深处,谁也无法替代,它就像一颗大树的跟,紧紧得抓住你的心,让你永远都无法忘怀。
童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流逝了,虽然是那样的短暂,但却是那样美好,是我们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珍藏在心底的记忆作文2
在每个人的心底中都有着无穷的往事,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些往事也将变为我们生命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奶奶在我的生命中好像一个避风港。从小奶奶就很疼爱我,常因为爸妈没有照顾好我而责备他们。当哥哥仗着他比我大欺负我时奶奶也总会立刻出现。每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她总会无私地帮助经受住暴风雨的考验。是她让我有一天明白爱的无私和伟大。
记得当我每次同哥哥抢玩具时总是奶奶第一个走过来帮我解围,当我哭泣时总是奶奶第一个走过来为我擦干眼泪并安慰我。那时的我认为奶奶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但是时光总是残忍的。时光将奶奶和我的美好回忆从我的人生中抹灭。留下的却是一张张薄薄的照片,那是我的回忆与眼泪凝结成的照片,是爱的见证。照片上的奶奶依然慈祥可亲,可是那方方正正的边框却将我和奶奶隔绝在两端。
记得那年是我九岁时的事情,天空黑压压的,好似当时我的心情,天气有些冷,但迟迟没有下大雪,微微有几粒雪晶飘落,好像在刻意地预兆着什么。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天空似乎更阴沉了,好像又多了一丝凉意,当我跟随着妈妈走到家时,才发现奶奶不见了,那时的我天真地说:“妈妈,奶奶呢?”妈妈听了这话喃喃地说:“继宇,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奶奶了。”我的泪水顿时从眼眶中流出,我猛地跑出院子却突然发现天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雪,我仰望天空大叫:“奶——奶!”在黑色的天空中我似乎看到了奶奶昔日的身影。
那晚的雪,我记住了。
珍藏在心底的记忆作文3
爱,是冬日里的太阳,给与我温暖;爱,是一捧清冽的泉水,滋润我的心田;爱,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芸芸丛生,爱有许多种,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但奶奶那“细微的爱”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奶奶有轻微的精神病,发起疯来很吓人,包跨我爸妈也不敢接触她,但惟独有我,奶奶却对我很好,只有她看见我时,就恢复正常。奶奶总爱将妈妈给她的钱拿给我,把好吃的东西给我留着。可我,却对奶奶产生了厌恶。
今年,妈妈带她去医院检查时,被诊断出癌症!医生说:很有可能活不过这个春节。而我,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奶奶,痛苦的呻吟着,心中产生了怜悯。妈妈决定让奶奶与我们一起住,让奶奶走的安康。
奶奶个几天就要做化疗,每次见她那样痛苦,我只能无助,怜悯。那天,奶奶仿佛知道自己活不到多久,她拉住医生得手:”求求你,你们大慈大悲一定要救活我,我还要与孙女玩。“可医生只能摇摇头,而我却惊讶,泪水无助的流了出来。
刚开学,我们要军训,妈妈怕我走后,奶奶就不行了,于是让我给奶奶洗澡。奶奶走在浴缸里,我轻轻地给她洗澡,看见奶奶搜了许多,全身只有骨头。奶奶笑嘻嘻的对我说:“我的孙女懂事了,还会给我洗澡!”说完,哈哈他笑起来。但我的心中不知是酸还是辣,还是甜?
军训了七天,奶奶得知我要回家,很高兴。刚好家里没人,奶奶又怕我嫌弃她脏,她就自己摸着墙,因为不会用热水器,于是就用冷水洗澡。我回到家,看见奶奶,又用手去摸了冷水,抱着奶奶说:“你怎能这样?要洗澡我帮你洗牙,或是叫妈妈给你洗。”奶奶一脸的慈祥说:“嘿嘿,你妈妈这几天累,反正我走得动,没事!只要你不嫌我脏!”泪水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滴在我与爸爸妈妈的心里……
死神很无情,很残酷,最终将奶奶的灵魂带走了。奶奶在灵堂里,我不敢去看她,因为我欠奶奶太多了,心中对奶奶的内疚太多了,我只能在她外面,给他烧纸,以赎我对她的愧疚……
人们都说秋天很凄惨,很悲凉,那天我终于
奶奶对我的爱,如上刀疤刻在我心总上,给我“教训”,让我用一生也还不完的愧疚!
二十年前的涟源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城,没有宽阔的大街,少了林立的高楼。街面就是坑坑洼洼的小道。
一个深秋的某一天,我只身来到这里看一个朋友,那时通信不怎么发达,朋友不在,等到将近黄昏了,朋友还是没回,无奈之下只好搭车回娄底。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狭窄的街道,心情十分的沮丧,路灯把我孤独的影子拉的老长,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班车是没有了,只有去火车站看看了。
本该热闹的火车站也没多少人,稀稀落落的东站一个西站一个,正看列车表的时候,我猛然意识到有一个人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此人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此时,车站内的人似乎更少了,怎么办,我表面上装的不动声色,其实内心十分的焦灼,目光漫无目的的四处游离,所到之处全是些冷漠的面孔。
过了大约五分钟,虽然只是短短的五分钟,但对灯光暗淡人流稀少的身在异地的我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门口进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外表帅帅的,笔直的朝列车时刻表走来。不知是什么力量的.驱使,平素比较羞涩的我就像遇到了救星,微笑着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就朝门外走,他起初楞了一下,也许是看我们年纪相当,我也没有恶意吧,随即跟我一直走出好远,停下来时我已十分的窘迫,狼狈不堪的解释之前的境遇,听着我语无伦次的诉说,微笑渐渐堆积在他的眼角,他轻声安慰我:“没事的,有我呢。”听他这样说,心中所有的不安顿时一扫而光。“你还没吃饭吧?”他问。之前我哪还顾得上惦记肚子啊,被他这么一问,还真有点饥肠辘辘了,但又不好意思说,腆腆的摆弄着衣角。“饿了吧,没事,去我那吧,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做饭吃。”说完,把我的包接了过去。
跟在他的身后,我感到我是那样的信任他,到了他的单身宿舍,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清清爽爽,书架上的书摆放的整整齐齐,他告诉我他在建设银行上班,家在双峰农村,十年寒窗才熬到今天。正在我们聊的开心时,响起了敲门声,是他的恩师和恩师的女儿来了。父女俩看到屋里有一个不速之客,脸上闪过一丝丝的不快,但对善于观言察色的我来说,这种微妙的表情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局促不安的站在那,他向那对父女介绍完我就在那忙着烧菜,这时,他那恩师就仔细的盘问起我来,听他的语气就像在审一个犯人,从他的话里话外我听出来了,原来他的女儿十分爱慕他,怕我把他抢走了。反正当时的气氛很尴尬,他忙着为我辩解,而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好不容易吃完饭,因为是午夜的火车,那父女俩就陪到那时,然后一起送我去车站。
回校的日子总是在紧张的复习中,偶尔,他会写来一两封嘘寒问暖的信,心中对他那个恩师的女儿只字不提。
黑色的七月过去了,他再写来的信中便多了些抒情多了些感概,而我,却觉得没必要再打搅他的生活,十年寒窗毕竟不易,就让他和那个恩师的女儿平平淡淡的过吧。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回他的信。
不知过了多久,他来了,来出差,我陪他在咖啡馆坐了许久许久,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谁也没说话。
日子在平淡如水中滑过,他又来了,看到我现在的丈夫跟我在一起,神情像是十分的落寞,而我,终究不愿再去打搅他。
几年以后,和朋友谈起他,朋友告诉我,他最终没娶那个恩师的女儿,我不禁黯然伤神,为他。
在那个深秋的车站,风中站着的他跟我,在记忆中总还是那么清晰,那一年,我十八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