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武汉顺江而下,会不会到达扬州,
因为那次我在黄鹤楼上想到《故人人西辞黄鹤楼》,心里就想找船从武汉黄鹤楼顺长江而下,
能不能去到下游的苏州和扬州,在苏州城有我的好朋友,去看看我的好朋友。
每个人去到黄鹤楼也许第一个都会想到李白的《故人人西辞黄鹤楼》,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从武汉顺长江,然后就能水路到扬州吗?我听说古代从武汉到扬州是有客船的,
扬州在古代可是太出名,扬州城这个名词在古人在诗里有很多朋友的牵挂,还有很多繁华,
古代最奢侈的事就是腰缠三万贯,骑鹤下扬州,可见扬州城在古人心中的位置,
如今形容人走了,也会说驾鹤西游,其实是一种美好的祝愿,祝他去到极乐世界以后,抛却尘世无奈。能得到人生最大的繁华。
在古诗的意境里,烟花三月的时候,扬州城的花开的最艳,最奇,扬州城都是喷发而出的春色,
李白就写出了另一句诗“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李白是在问,五月梅花凋落之期的时候,扬州城会不会有懂他诗句的人和他一起写诗句,
我没去到过扬州,却在苏州城有好多朋友,我有一位好友老付,他就是一个喜欢和我谈诗情画意的人,
应该再加上即将转世和子欣,他们也是有诗情画意的女生,他们都在苏州。
所以才有前文,我想从武汉顺江而下到苏州城,是去看望老朋友的。
老付在苏州的时候,喜欢和我讨
他和我说过《虎丘的剑池》,《东周列国》,《郑州花神赋》
这些题材我也都开始写了,
还记得那时候在苏州,我和他就是生活中有很多爱好相似的'人,
我和他一起讨论,一起创作,真是一种美事,
他现在去到了郑州,成了郑州的野兽,
那次苏州我和他一别,就像古人说的“扬州一别”
如今,我也回到我的老家了,我在老家,他在郑州,苏州一别,何时再相见,何时再一同写梦里江南。
苏州城,繁华三千,离别万里,可否忆得文友,万里之外安好?
梦里江南,人们提到江南,其实在古代古人说江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扬州,扬州过去是江南的大哥,
后来世事变迁,繁华落尽,扬州城如今只剩繁华的影子,如今扬州也正在复兴他的繁华,
就像生活中的好多人,不应该黯然消失了,
他还是让人怀念的,他该回来了,回归本来的自己的原来本性的。
我对扬州不熟悉,还没去过,说起扬州,只能从知道的历史里,大概推断扬州了
提到扬州,我就想到了隋朝,大运河,隋炀帝,这些名字,还有那个古代繁华大都市--江都的名称。
大隋王朝,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啊,你想象的出大运河两岸的风光,那宏大而穷奢极欲的场面吗?
隋朝的开创其实并不容易,经历了200多年的混乱不堪的南北朝,到了隋朝,终于华夏大地才又一次的统一起来了。
但是隋炀帝并不珍惜人民要休养生息的内心呼唤,继续穷奢极欲,
由于每月要役使民丁两百万人,隋炀帝又注重宫城完善奢华,因此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民不聊生,天下就又大乱起来。
隋朝又覆灭了,历史就是这样淹没着每一点繁华每一点进步。
大家都看看吧,繁华只不过是一烟空梦,只有让老百姓安定生活,才是立国之本。
老百姓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任何违背老百姓意愿的统治者,都会走上不归路。
【朱自清《说扬州》原文】
在第十期上看到曹聚仁先生的《闲话扬州》,比那本书出名的书有味多了。不过那本书将扬州说得太坏,曹先生又未免说得太好;也不是说得太好,他没有去那里,所以说的只是从诗赋中、历史上得来的印象。这些自然也是扬州的一面,不过已然过去,现在的扬州却不能再给我们那种美梦。
自己从七岁到扬州,一住十三年,才出来念书。家里是客籍,父亲又是在外省当差事的时候多,所以与当地贤豪长者并无来往。他们的雅事,如访胜,吟诗,赌酒,书画名家,烹调佳味,我那时全没有份,也全不在行。因此虽住了那么多年,并不能做扬州通,是很遗憾的,记得只是光复的时候,父亲正病着,让一个高等流氓凭了军政府的名字,敲了一竹杠;还有,在中学的几年里,眼见所谓“甩子团”横行无忌,“甩子”是扬州扬州方言,有时候指那些“怯”的人,有时候指那些满不在乎的人。“甩子团”不用说是后一类,他们多数是绅宦家子弟,仗着家里或者“帮”里的势力,在各公共场所闹标劲,如看戏不买票,起哄等等,也有包揽词讼,调戏妇女的。更可怪的,大乡绅的仆人可以指挥警察区区长,可以大模大样招摇过市——这都是民国五六年的事,并非前清君主专制时代,自己当时血气方刚,看了一肚子气,可是人微言轻,也只好让那口气憋着罢了。
从前扬州是个大地方,如曹先生那文所说;现在盐务不行了,街就算个“没落儿”的小城。
提起扬州这地名,许多想到的是出女人的地方。但是我长到那么大,从来不曾在街上见过一个出色的女人,也许那时女人还少出街吧?不过从前所谓“出女人”,实在指姨太太与妓而言;那个“出”字就和出羊毛,出苹果的“出”字一样。《陶庵梦忆》里有“扬州瘦马”一节,就记得这类事,但是我毫无所知。不过纳妾与
另有许多人想,扬州是吃得好的地方。 这个保你没错儿。北平寻常提到江苏菜,总想着是甜甜腻腻的。扬州最著名的是茶管,早上去下午去都是满满的。
扬州浏览以水为主,以船为主,已另有文记过,此处从略。城里城外古迹很多,如“文选楼”、“天保城”、“雷塘”、“二十四桥”等,却很少人留意;大家常去的只是史可法的“梅花岭”罢了。倘若有相当的假期,邀上两三个人去寻幽访古倒有意思;自然,得带点花生米,五午牛肉、白酒。
【朱自清简介】
朱自清(1898.11.22—1948.8.12)
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原籍浙江绍兴,生于江苏东海,后随祖父、父亲定居扬州。幼年在私塾读书,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
1912年入高等小学,1916年中学毕业后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19年2月写的《睡罢,小小的人》是他的新诗处女作。他是五四爱国运动的参加者,受五四浪潮的影响走上文学道路。
1 920年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后,在江苏、浙江一带教中学,积极参加新文学运动。1922年和俞平伯等人创办《诗》月刊,是新诗诞生时期最早的诗刊。他是早期文学研究会会员。1923年发表的长诗《毁灭》,这时还写过《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等优美散文。
1925年8月到清华大学任教,开始研究中国古典文学;创作则以散文为主。1927年写的《背影》、《荷塘月色》都是烩炙人口的名篇。1931年留学英国,漫游欧洲,回国后写成《欧游杂记》。1932年9月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随校南迁至昆明,任西南联大教授,讲授《宋诗》、《文辞研究》等课程。这一时期曾写过散文《语义影》。1946年由昆明返回北京,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
北京解放前夕,患胃病辞世。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不曾去过的扬州总是无数次牵引着我,一次次想象着碧波荡漾的纤纤细水,枝叶低垂的杨柳依依,姹紫嫣红的玉树琼花,纱灯笼罩的绿瓦飞檐。终于在草长莺飞的三月,带着无限的憧憬,来到了扬州。
如果说北京是厚重的,上海是华丽的,大理是清新的,徽州是典雅的。那我要怎样去形容扬州?那纤细迷蒙的瘦西湖,宛如女子腰间轻扬的玉带,似是带着一份期盼与眷恋,无限地向前漫延,望不到尽头。那承载着美丽而又凄凉的传说的二十四桥,远远瞧着它是那样寂寞孤独的立在湖上,仿佛看见了那个吟着“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痴人凭栏而望,面对着一湖清水诉说着淡淡的忧愁。那欲露含羞的琵琶岛抱水而居,习习的微风仿佛送来了隐隐约约的'琵琶声“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似乎看到了那个无限哀怨的琵琶女,惟有对月空叹,借琴而诉。
镜花水月的扬州宛如一杯幽幽的梅子酒,让我醉。闭上眼,也能看到一朵琼花的妩媚。走在那一块块光滑的青石板上,轻抚饱含沧桑的灰白高墙,在狭长幽深的小巷中探寻历史的痕迹,暂时逃离了现实的喧嚣,一点点将自己融入到唯美的古典里。穿梭在精巧典雅的园林之中,轻踩着复道回廊,怪石假山,抚摸着镂空雕窗,绿瓦灰墙,欣赏着亭台阁榭,雕梁画栋,聆听着风声呢喃,雨打芭蕉,感受着文墨书香,诗情画意。静静地走在石子路上,看着天边的夕阳散发着最后光芒,金色的光晕笼罩着园子,美的那样不可方物,似是一副古画,如梦似幻,让人久久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古老的扬州隐藏了太多的故事,恍惚间,仿佛看到崔颢愁于烟波江上,杜牧醉倒于秦淮酒家,苏东坡把酒静观山间流岚,还有二十四桥上吹箫的玉人,仿佛一砖一瓦间都隐藏着牵动心弦的故事?
古老的扬州承载了太多文化的典雅,积淀了太深历史的厚重,闻名遐迩的画舫,杏花巷,乌篷船,舴艋舟……每掀开一页历史,都可以找到扬州的痕迹。多想在烟雨蒙蒙中赤脚走在青石板上,拍遍朱楼的栏杆,望尽东逝的流水,玩赏一树嫣然的琼花,洗去一身的浮华。
扬州是一厢柔柔的情怀,是诗词歌赋的袅袅余音,是历史深处五彩的记忆,是一个说不尽的美丽的梦。两岸猿啼,一声鹤唳,乘一叶小舟,在细雨迷蒙中看幽蓝夜色,在丝竹清扬中赏古色古香,仿似羽化归去的仙人,洗尽铅华。远离了尘世的喧嚣,抛却了世俗的纷扰的,只余下一湖平静的绿水,一份淡然无波的心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