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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房子的文章和寄语收集90条

时间:2017-11-28 15:03

郑州的气候真的令我这个半南方的人不太适应。

秋天本是一个让人怀旧心伤的季节,我却无法怀念。季节的交替真的是快,时光一天一天的流,一年一年的过。这个北方城市,夏天热的`让人只想躲进空调屋,树荫下都没有想法;而离冬天还有一段日子,呼啸的北风已经开始对这个城市洗礼。

早晚的温差是最大的。早上还要穿个外套,骑车去上班的路上,腿被风吹的都没有知觉。抱着一身的寒冷跑进办公室,那温暖的像是一个家,虽然里面没有家人。中午的日光再没不过,却比不过冬日的阳光,紫外线还是稍稍有点强烈,但已经有想穿短袖的想法了。而至于傍晚,北风却无时无刻紧跟着,如果哪天走运碰到了大风甚至是沙尘,那酸爽才叫一个“爽”!

晚上躺在床上看书,会时不时的被低温裹身打一个颤。以前在学校,宿舍还有暖气,当然那毕竟是住了6个人,人气已经充满了那个空间。而现在,回到这个不足以三十平米的“家”(破屋),一个人的呼吸远远充斥不了这个平方。我甚至闻不到了人味,感受不到世界,想象不到未来。

我希望,下次可以找到一个更小的房子。里面一张床,一张书桌,于我足矣!

好像我的愿望有点太小了,甚至不算是愿望,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每个人都在这个城市努力打拼,希望靠自己的双手可以为自己购置一套房,平方当然是越大越好,哪有那么多像我这样的残疾人。

公司的同事,新购入一套小型的三室一厅,首付30多万,需要还20年。她还要在这里拼搏至少20年,努力的让自己成为“郑州人”!另外一个同事现在依旧在还房贷,压力蛮大。

同事上次还劝我说,不要在郑州买房子。举全家甚至是两家之力凑一个首付,然后自以为的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了,成为了一个城市人。然后当几十年的奴隶。再后来,结婚,生子。账目都不敢用脑算。好像这样活着,一生只是为了一套房,再有一辆车。等未来,儿子长大了,把以前的一点积蓄交给儿子,让儿子付个首付,再做几十年的奴隶。就一直如此循环码?

和朋友聊天,我说我不准备再哪里买房。自己家里有房,买辆车就够了。所以,我被贴上了一个“找不到媳妇”和“没有追求”的标签。

不过于过分的评价这个社会。是社会畸形还是我个人畸形呢?

不买房不代表我不努力挣钱,不买房不代表我没有追求,不买房不代表我就肯定会是一个失败之人,不买房就代表我只能被其它看似很成功的人鄙视吗?

屋子不求多,不求大,够住足矣!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何要如此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和去遵循这个社会看似是“成功者”的规矩呢?这个“成功”是何人定义的?不做城市的奴隶,不代表我就是屈服了这个社会,屈服了这个现实,屈服了这个压力。

屋子那么大,里面没有一点暖意,没有更多的人味。要它何用?

古人云:屋者,行之住所。

很多人说我,这是因为我穷,没有那么多钱去买房,只能说些个这样的话语。那我想,你们也不是真的我的朋友,不是了解我的人,不是懂我诗的人。

最近几年来,颇关注自己的立足之地。独自一人待在书房,不由生出这样的感慨:“要是这个房间完全属于我,别人得不到我的同意,决不可以进来多好啊!”以至于看到小孩子堆的积木房子,装零碎的小木盒子,也生出一种愿望,莫名地希望自己变小,住在积木房子、小木盒子里,躲在旁人察觉不到的角落,过自己的生活。还有的时候,看到一块荒地,哪怕只有巴掌大小,也生出一种渴望,心想如果这是自己的土地,别人夺不走的土地,那我就把这地整理出来,在上面建自己的住所,地方虽小,建一间就把地占满了,但我会多建几层,伸到半空中,听不到下面的喧嚣。然后,有的房间放我的书,有的做卧室,有的干脆种花草树木。最后,房顶当然是做空中花园,种寻常花草,种青菜萝卜。然后,我在里面过自己的日子。总之,浮想联翩。

我惊讶自己何以有这种想法。低头细细想来,怕是前几年住久了公共宿舍,不曾拥有自己的房子的缘故。公共宿舍简直毫无隐私:你休息的时候,张三李四可能来窜门,找你的同学或同事侃大山;你写点什么的时候,有人会不经意地站在你后面,不经意地看几眼,甚至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那种感觉,就像你的生活,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如同空气一样,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从中穿过,在里面逗留,把你的生活、思想当做一只苹果一样来把玩,甚至喀嚓咬上几口。

但何以我有了自己的房子后,这种感觉还是如此强烈?经历过许多事,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房子并不属于我。今天,我把房子装修了一下,在阳台上喝茶、欣赏窗外的景色,做着在这里生儿育女、过平淡日子的美梦;明天,一纸拆迁通知交到我手上,我立马得乖乖地收拾细软,等待一个不明确的居住点:商品房?集中居住地?没有选择中的选择。尽管我万分舍不得我花了两年时间,画满了墙壁的“飞天”、山水,让我身在其中,宛如远离尘世,坦卧云端。还有窗外我熟悉的,看着它发芽、开花、结果,与它共经春秋的果树,它的绿荫,它上面停留的'鸟儿,曾带给我多少宁静欢愉。

人们说,我们这一代人,80年后90年后,缺少信仰。我常常想,房子也许是一个因素。20年来的大拆大建,正是我们十多岁,二三十岁的时候,在我们的思想观念蓬勃生长的时候,在我们安家立业、安身立命的时候,我们被无法确定下来的政策挟裹着,像流民一样在人生的道路上颠沛流离。从家族聚居的小瓦房,到老死不相往来的高层公寓,从农村被吸纳进郊区,又被无声无息过渡到城市。青山绿水的少年生活还没来得及画上句号,就被生生从故居中驱逐。我们身边的事物还来不及被热爱,就被更换了。没有时间的积累,我们无法对周围、对脚下陌生的土地产生感情,没有了感情的根基,就无法产生信仰。我们也有机会回到故乡,梦幻的年少岁月难以忘怀却已再难描摹。田埂上的蒲公英早已飘散,枝头的鸣蝉也从此飞走,鸡鸣犬吠的小瓦房已被机器轰鸣的小厂房、小企业盘踞,仅存的残迹,填补不了时间的巨大空洞和远离的巨大创伤。

故土不属于我们,新家早已在心头烙下创伤。在没有房子的生活中,我们陷入了上无片瓦、下无立锥、四处奔波的焦虑。为房子奋斗的过程中,我们在轻视中学会了冷漠,在排斥中懂得了自私,在怜悯中强化了自尊。我们怀疑人生而平等。如果说我们的信仰是金钱,我们是拜金主义者,那我们在趋之若骛的算计、利益后面,隐藏了一个小小的微薄的愿望:我们只想拥有一块完全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我们把所有的钱财都耗费在小小的房子上面,不是因为观念落后,忘了自己只是匆匆的过客,而是我们将房子作为生存、发展的据点,作为子孙后代落地、成长的保障。我们企望用最多的金钱去维系哪怕最短暂的未来。房子虽小虽破旧,但我们将它修修补补仍是珍宝,只因它完全属于自己。即使人世变迁,我们的根已紧紧扎在这熟悉的土地上。我们对这房子有了深深的依恋,我们的信仰也借这土地生根、发芽。

2010年夏天,我到思怀乡初中支教已快一年,时间快到、别离临近,却发生了一件令我至今都极难忘记的事,关于一个房子的事。

那天早上,我在办公室备课、改作业,校长走过来,道:“梁老师,今天有一批助学社的爱心人士到学校了解困难学生的情况,你帮忙拍些照片。”校长讲完,就交给我一台相机;他知道,我平日喜好捣弄拍照。

快到中午,助学社的人终于来了,和预定的时间差不多;因为下大雨,到了渡口又得等渡船过渡。大概了解一下,爱心人士竟来自不同的各地,有本地的,有来自广东、重庆、武汉的,还有宝岛台湾的,都聚到荷城来做生意。

学生已吃完午饭,学校的领导和老师把二十多位特困学生集中起来,讲了一阵子,介绍过助学社的爱心人士,然后一起拍几张合影,分发些文具与作业本,还有好些捐赠的衣服。完了,助学社的人就到校门外边集市的米粉店吃米粉,接着兵分几路,去特困学生的家里“核实”情况,以确定资助的“方案”。

我拿着校长给的相机,跟随其中的一组出发了。我们这组要去核实三位特困女生的情况,一共两辆车,五位爱心人士,加上学生和我;先到小菲林家,接着去小韦家,最后去小黄家。

车辆在雨水冲刷里前行,不时有点小打滑,而且不大看得清楚远一点的路况,司机大佬只好开启车灯。行了不到半个钟头,到了一个泥泞的岔路口,车上不去了,就停下来,转为步行;一人或者两人撑起一把伞,拿着东西,由学生带路,往村子里面走。大家踩着“水泥路”,飘湿了衣衫,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小菲林家。半路上,我老在心里嘀咕:老天啊,雨下小一点吧,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可远来的客人并不在意,皮鞋、运动鞋、休闲鞋大方地在“水泥路”里漂行,没觉得有什么为难;好吧,如此更显得心愈真诚、情愈真切。

小菲林家没有人在家,事先也联系不上她阿婆,家里没有电话。我让小菲林撑伞去找人回来,我和另外两位同学招呼客人。摆好了几张小凳,热水壶和杯子却找不着;况且也不用了,雨越下越大,谁还有心思喝水呢?大家也不想坐凳,屋里太拥挤,就有人走出门去、在屋檐下撑起伞,静静看雨,默默等待,等待一位下着瓢泼大雨仍在地里劳作的老人……

后来,雨愈下愈大,屋檐下不能躲雨了,大家就躲进了厨房或卧室。闲暇之余,我拍了几张小菲林“卧室”(兼做存放粮物的仓库)的照片,屋里有她们吃的小土豆和即将见底的油桶;杂物柜上还有她以前的作业本、课本,整洁干净,我教她们班

终于等到小菲林和她阿婆回来了,爱心人士送上礼品,向老人了解家里的情况;拍几张照片,匆匆别过,又在大雨中踩起脚步,奔向小韦家了。

到了小韦家,一行人大多湿完身子,有了点冷意,但看到小韦家的情况,大家心里更觉得寒冷了。那是三间(一间当厨房、两间住人)建于上世纪70年代的老瓦房,历经风雨吹打后,仿佛一个瘦得皮包骨的伶仃的老人。我们走进屋里,屋子很小,什物杂乱,屋顶又在滴答漏水,屋里只剩一半干燥的地方了,连坐的地方也难找。小韦站在门口边,不知怎么好,很是为难。我问家人呢,她说爸爸在田里干活,妈妈在里屋休息,妈妈的眼睛看不见东西……讲着话她就想哭了。在我的印象里,小韦平日在教室听课,常脸带微笑,似乎听得津津有味;我怎么能想到,周末放学回家、她住的竟是这样的'房子?看到、听闻这些情况,一位老总不由自主地摇头,喃喃自语:这个房子、这个房子,哪里还能住人?

后来,我们让小韦扶她妈妈出来,问过好,道明来意,送了些东西,拍照;大家都安慰、鼓励小韦和她妈妈,并表态,回去会想办法帮忙解决一些问题。讲到动情处,一位大哥依稀隐起两行热泪,扭头望向了别处。相逢一席话,别离又在即。当我们怀着低沉的心情走出小韦家,在泥路上回望,小韦的妈妈站在瓦屋的门口、手扶着门,眯做一条缝的眼睛,想目送远方到来的好心人吗?

我们走到第三位同学小黄家时,老天终于稍稍放晴了,小黄家的情况相对稍好一些,让人舒怀了一点点;我们不是非求资助不可,能自强岂不也很幸运?

行程完成,我们返回学校,其他核实情况的组也归来了,打过招呼后,助学社的成员就集合、返回城区。

此后,我把我同去的那一组的情况和拍下的一些照片发给了助学社的管理层。第二天,助学社那边就打来电话,“表扬”了我一番,道我做事细心耐心,并希望我能到其他的特困学生家里拍点照片、补全一些材料。于是,我就和一两位同事在课余开展了一轮漫长的“家访”,逐一完善特困学生的材料。在这过程中,我常觉得感动,好多学生家里的困难确实有点出乎意料;然而,当她们回到学校,却忘记了背后的辛酸,她们喜欢读书,上课用功,下课有说有笑,踢毽子跳绳,打羽毛球、气排球,偶尔分吃一包瓜子都很快乐,那么有礼、懂事、节俭,团结上进,看似孩子,已长大成人……

最后,又经过助学社成员的两三回核实,学校总共有十八位特困学生获得了助学社的资助,每人每个学期资助500元,直至初中毕业。

对于小韦同学家的情况,我在核实材料里这样总结:

小韦,女,15岁,思怀初中七年级(三)班一特困学生,家住思怀新平村平村屯279号。父亲年近70岁,手有残疾,并患有胃炎;母亲双目失明,耳朵听力也很差;下有一12岁小弟,读小学五年级。家里种田0。8亩,地少许,几乎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上学的伙食费是靠借邻里与外家亲戚略为资助,且常得拖欠。家中3间瓦房建于上世纪70年代,现在都已成危危欲倒的“危房”,家境极困,常日以粗粮青菜为食,家里仅养了几只鸡,逢年过节才偶尔见肉……

后来,助学社的头头骆总得知这一情况,积极联系助学社的各位爱心人士,最终谋划商定,依靠多方面的力量变一“大魔法”:为小韦家变出一个新房子来。

第一次核实情况过后七八天,助学社的人又来了,这回由助学社的头头骆总带队(上次因为公事抽不出空),一行爱心人士到了小韦家,与前来看热闹的隔离邻舍,把小韦家前边的那一块小地坪围成了一个小集市,爱心人士把带来的礼品集近来,堆成一座小丘;小韦一家四口高兴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骆总站出来,向大家简介小韦同学的情况,并做资助的初步构想:最紧要的就是弄个房子,一是助学社发动爱心人士大力资助,二是向乡政府反映、申请危房改造,三是小韦家发动亲戚朋友想想办法……听着听着,大家自发地鼓掌起来了。安慰了,鼓励了,说好了,承诺了,就不打搅了。撤吧!时候已近正午,头头骆总慷慨地道:今天天气好,有喜事,我请大家吃东西,每人吃了一碗烤鸭粉。

短短的小半天“相聚”,骆总给人的感觉:他就一匹老道干练的鱼鹰,一旦出击、不叼到鱼不罢休。感谢他的“出击”!同时,为他今天现场资助1000元的义举,为他那一颗火热滚烫的慧心,为他历经的许多背后的故事,为他从前与往后的更多传奇,深深折服!

两三个星期后,我再到小韦家了解情况,新房子的地基已打好,谈问了一阵、掌握了详情,要回去了;小韦的父亲交给我一袋发糕和粽子,直道感谢大家,感谢那么多的好心人,感谢学校和老师,感谢政府……

之后,暑假来了,我也离开了那里,但陆续得到一些消息:助学社的爱心人士给小韦家送去了第一批捐赠了善款10000元,还有4吨水泥;不久,向乡政府打报告申请的危房改造款也拨了下来;房子在建着,造了柱子,开始砌墙……

2010年的秋天,我再次跟随助学社的头头骆总和另外几位爱心人士回了一趟思怀;用“回”字,感觉有点像回娘家。他们是给小韦家送去建房子的第二批善款15000元,还有5吨水泥;小韦家的房子要封顶了。不久,她和家人就能搬进一个温暖的新家,这也将完成许许多多好心人的一个共同的心愿。

我跟去,是想去见证见证;顺便看看我曾经的那些学生。从夏初的一个雨天,我“陪同”助学社爱心人士,第一次看到这新房子建造之前的旧房子(或者说那不该叫房子的房子),然后见证旧屋的拆除,见到新房打地基、砌墙,到这会快要封顶了,我都在见证。也许,对好多人来讲,起个房子并不算什么;但对小韦家而言,这是一个梦,从夏天到秋天、这梦却成真了。这房子汇聚好多好心人的善意,这房子从夏日筑到入秋,成为了一个秋天的童话,真实地存在于这一个收获的季节!

返回的路上,助学社的头头骆总依然年轻健谈,与同行几位轮流畅谈,从助学多年见闻到家庭琐事、到今后打算,偶尔还幽默一玩笑。我默默听着,想起自己的混迹,自觉心境逐老、茶垢满壶胆,甚为茫然。他们或许从青年过来、成熟了,又回到了“年轻”,心态和言行都年轻了;祝福他们,始终心存善念,一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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